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37) ==========第1页========== 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第2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三十七卷 ==========第3页========== 目 录 弗·恩格斯的书信(1888年1月一1890年12月) 1888年 1.致若昂·纳杰日杰(1月4日)3 2.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1月5日)…7 3.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1月7日)…10 4.致威廉·李卜克内西(1月10日)…12 5.致海尔曼·施留特尔(1月10日)…14 6.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1月10日)…15 7.致海尔曼·施留特尔(1月23日) 8.致保尔·拉法格2月7日)…17 9.致海尔曼·施留特尔(2月12日)…19 10.致海尔曼·施留特尔(2月19日)…20 11.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2月22日)…21 12.致弗洛伦斯·凯利威士涅威茨基夫人(2月22日)…23 13.致威廉·李卜克内西2月23日)…26 14.致斐迪南·多梅拉·纽文胡斯(2月23日)…29 15.致劳拉·拉法格2月25日)…31 ==========第4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6.致威廉·李卜克内西2月29日)4433 17.致海尔曼·施留特尔(3月17日)40a40404004004t04t404404s404836 18.致保尔·拉法格(3月19日) 37 19.致玛格丽特·哈克奈斯(4月初) 40 20.致劳拉·拉法格(4月10-11日)404414444444014*43 21.致弗洛伦斯·凯利威士涅威茨基夫人(4月11日)…46 22.致奥古斯特·倍倍尔(4月12日) 48 23.致威廉·李卜克内西(4月16日) 51 24.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4月20日)…53 25.致威廉·李卜克内西4月29日左右)…55 26.致弗洛伦斯·凯利威士涅威茨基夫人(5月2日)…56 27.致劳拉·拉法格(5月9日)…57 28.致爱琳娜·马克思-艾威林(5月10日)444444404.60 29.致海尔曼·施留特尔(5月10日)444044444444444404061 30.致弗洛伦斯·凯利威士涅威茨基夫人(5月16日)…61 31.致劳拉·拉法格6月3日)62 32.致海尔曼·施留特尔(6月15日)…64 33.致保尔·拉法格6月30日) 65 34.致卡尔·考茨基（了月6日以前） 66 35.致劳拉·拉法格(7月6日)…67 36.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7月11日)…68 37.致劳拉·拉法格(7月15日) 69 38.致劳拉·拉法格(7月23日)71 39.致海尔曼·施留特尔(7月21日或28日)…73 40.致劳拉·拉法格(7月30日)…74 ==========第5页========== 录 l 41. 希・夫・84。。。。。 75 42.致劳拉。拉法格(8月6日)…6 43.致爱德华·伯恩施坦(8月9日)4445040444444445478 44.致海尔曼·恩格斯(8月9日)…79 45.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8月28日) 50 46.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8月31日) 81 47.致威廉・李ト内西(8月31日) 82 48.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9月4日) 49.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9月10日) 84 50.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9月11日) 87 51.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9月12日) 44………88 52.致弗洛伦斯·凯利威士涅威茨基夫人(9月18日)…89 53.致纽约人民报》编辑部9月18日)……90 54.致《芝加哥工人报》编辑部(9月18日) 91 55.致海尔曼·恩格斯(9月27-28日)91 56.致康拉德·施米特(10月8日) 93 57.弗德希・道夫・格(10月10。。。9558,致路易莎·考茨基(10月11日)…97 59.致劳拉·拉法格(10月13日) 60.致古・奇・丹逊(10月15日。。。 103 61.致卡尔·考茨基(10月17日)106 62.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0月25日)109 63.致劳拉·拉法格(11月24日)…112 64.致保尔·拉法格(12月4日)…113 65.希・夫・(12月15日)。。。。。117 ==========第6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66.致弗·瓦尔特(12月21日) 118 1889年 67.致劳拉·拉法格1月2日)119 68.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月5日)…121 69.致路德维希·库格曼(1月10日) 124 70.致康拉德·施米特(1月11日)125 71.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1月12日)128 72.致弗洛伦斯·凯利威士涅威茨基夫人(1月12日)…131 73.致保尔·拉法格(1月14日)…132 74.致卡尔·考茨基(1月18日)134 75.致卡尔·考茨基1月28日) 134 76.致海尔曼·施留特尔(1月31日) e40e4440440440444■44■440e40e44 137 77.致劳拉·拉法格2月4日) 440440440040044404444044404404404040138 78.致卡尔·考茨基2月7日) 141 79.致劳拉·拉法格(2月11日) 141 80.致约翰·林肯·马洪2月14日) 143 81,致卡尔。考茨基(2月20日)……144 82.致约翰·林肯·马洪(2月21日) 150 83.希・夫・格(2月23)。。。。151 84.致保尔·拉法格(3月12日)……153 85.致康拉德·施米特(3月12日)…155 86.致保尔·拉法格3月21日) 157 87.致保尔·拉法格(3月23日)……15988,致保尔。拉法格(3月25日)…161 ==========第7页========== 目 录 89.致保尔·拉法格(3月27日)…163 90.致保尔·拉法格(4月1日) 440s404040e400404e440440404400414t167 91.致威廉·李卜克内西4月4日) 169 92.威廉・李ト内西(4月5日)171 93.致保尔·拉法格4月10日) 174 94.致威廉·李卜克内西(4月17日) 178 95.致卡尔·考茨基(4月20日) 180 96.致保尔·拉法格(4月30日) 182 97.致保尔·拉法格(5月1日) 185 98.致保尔·拉法格(5月2日) 187 99.致劳拉·拉法格(5月7日) 189 100.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5月11日)193 101.致保尔·拉法格(5月11日)…195 102.致爱琳娜·马克思一艾威林(5月13日左右)198 103.致劳拉·拉法格(5月14日)198 104.致保尔·拉法格(5月16日) 201 105.致保尔·拉法格(5月17日)204 106.致保尔·拉法格(5月20日) …205 107.致卡尔·考茨基(5月21日) 108.致阿·弗·罗宾逊(5月21日)…211 109.致保尔·拉法格(5月24日)212 110.致保尔·拉法格(5月25日)214 111.致保尔·拉法格(5月27日)215 112.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6月8日)…217 113.致劳拉·拉法格(6月11日)…224 ==========第8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14.致康拉德·施米特(6月12日)…227 115.致保尔·拉法格6月15日).229 116.致劳拉·拉法格(6月28日)232 117.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7月4日)…235 118.致保尔·拉法格(7月5日)…237 119.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7月9日)…239 120.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7月15日)·240 121.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月17日)444241 122.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月20日)244 123.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7月20日)…246 124.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8月17日)247 125.致威廉·李卜克内西(8月17日) 250 126.致爱德华·伯恩施坦(8月22日) 4104004140444440440440044252 127.致海尔曼·恩格斯(8月22日)…255 128.致劳拉·拉法格8月27日)257 129.致劳拉·拉法格(9月1日) 260 130.致劳拉·拉法格(9月9日) 263 131.致卡尔·考茨基(9月15日)4265 132.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9月26日) 133.致保尔·拉法格(10月3日)：270 134.威廉・李ト克内西(10月3日)…274 135.致劳拉·拉法格(10月8日)276 136.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10月12日)…279 137.致劳拉·拉法格(10月17日) 280 138.致康拉德·施米特(10月17日)…282 ==========第9页========== 目 录 W 139.致麦克斯·希尔德布兰德(10月22日)…285 140.致奥·阿。埃利森(10月22日)：288 141.致劳拉·拉法格(10月29日)aaaa4288 142.致威廉·李卜克内西(10月29日)291 143.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11月9日) …294 144.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1月15日)295 145.致约・亨・约翰逊、詹・耶・约翰逊、乔・贝・ 爱里斯(11月15日) 146.致保尔·拉法格11月16日) 300 147.致劳拉·拉法格(11月16日) 4404404044444044445444044044040040302 148.致保尔·拉法格(11月18日) 440440444444444404404440440440040044305 149.致茹尔·盖得(11月20日) 4306 150.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11月30日)…310 151.致维克多·阿德勒(12月4日)…311 152.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12月5日)…313 153.弗希・道夫・左格(12月7日)444314 154.致康拉德·施米特(12月9日)318 155.致格尔桑·特利尔(12月18日) 321 156.致娜塔利亚·李卜克内西(12月24日)…324 157.致路德维希·库格曼(12月30日)327 1890年 158.致察德克女士(1月初) 4…4444328 159.致谢尔盖·米哈伊洛维奇·克拉夫钦斯基 (斯捷普尼亚克)(1月3日)…329 ==========第10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60.致劳拉·拉法格(1月8日) …329 161.致海尔曼·恩格斯(1月9日)334 162.致海尔曼·施留特尔(1月11日) 337 163.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1月13日)340 164.致爱琳娜·马克思一艾威林(1月14日)…342 165.致海尔曼·施留特尔(1月15日) 343 166.致查理·罗舍(1月19日以前)343 167.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月23日) 344 168.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2月8日)347 169.致奥古斯特·倍倍尔(2月17日) 351 170.致劳拉·拉法格2月26日)4a4aa356 171.致保尔·拉法格3月7日)358 172.致威廉·李卜克内西(3月9日)…361 173.致劳拉·拉法格3月14日)…364 174.致安东尼奥·拉布里奥拉(3月30日)366 175.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3月30日) 367 176.致卡尔·考茨基4月1日)368 177.致约翰・亨利希·威廉・狄茨(4月1日) 178.致维拉·伊万诺夫娜·查苏利奇(4月3日) 44370 179.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4月4日) 372 180.致斐迪南·多梅拉·纽文胡斯(4月9日) 373 181.致卡尔·考茨基(4月11日)…374 182.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4月12日)…376 183.致康拉德·施米特(4月12日)…379 184.致劳拉·拉法格(4月16日)……382 ==========第11页========== 目 录 185.致维拉·伊万诺夫娜·查苏利奇(4月17日)44044044004140386 186.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4月19日)40404004004t359 187.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4月30日) 393 188.致奥古斯特·倍倍尔(5月9日)…397 189.致劳拉·拉法格(5月10日) 401 190.致保尔·拉法格(5月21日)…403 191.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5月24日)·405 192.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5月29日)…405 193.致保尔·恩斯特6月5日)409 194. 致古拉・奇・丹(6月10日。。。。413 195.致海尔曼·施留特尔(6月14日) …415 196.致威廉·李卜克内西(6月19日) 416 197.致娜塔利亚·李卜克内西(6月19日) 546444404440440440544544417 198.致路德维希·库格曼(6月30日) 419 199.致威廉·李卜克内西(6月30日) 420 200.致劳拉·拉法格(7月4日) 420 201.致海尔曼·恩格斯(7月8日)422 202.致威廉·李卜克内西(7月22日) 422 203.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月30日) 425 204.致劳拉·拉法格（了月30日）…426 205.致威廉·李卜克内西(8月1日)…427 206.约翰・亨利希・威廉・狄茨(8月5日) 428 207.致卡尔·考茨基(8月5日) 429 208.致康拉德·施米特(8月5日) 430 209.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8月9日)…434 ==========第12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210.致威廉·李卜克内西(8月10日) a0437 211.致威廉·李卜克内西(8月15日) e4t4t40404e440404004t4t442 212.致奥托·伯尼克(8月21日)443 213.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8月27日)…445 214.致保尔·拉法格(8月27日) 446 215.致保尔·拉法格(9月15日)…448 216.致卡尔·考茨基(9月18日) 450 217.致保尔·拉法格(9月19日) 453 218.致沙尔·卡隆(9月20日)…457 219.致保尔·拉法格(9月20日) 458 220.致约瑟夫·布洛赫(9月21一22日)…459 221.致海尔曼·恩格斯(9月22日)…463 222.致杰金斯(9月23日)…464 223.致斯特腊特和派克(9月23日)…465 224.致茹尔·盖得(9月25日) 466 225.致劳拉·拉法格(9月25日) 467 226.致保尔·拉法格(9月25日) 468 227.致劳拉·拉法格9月26日)470 228.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9月27日) 471 229.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10月4日)475 230.致卡尔·考茨基10月5日)476 231.致威廉·李卜克内西(10月7日) 477 232.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10月18日) 478 233.致劳拉·拉法格(10月19日) 479 234.致爱德华·伯恩施坦(10月20日)…482 ==========第13页========== 目 录 N 235.威廉・李ト克内西(10月25日) 483 236.致康拉德·施米特(10月27日)4线4 237.致保尔·拉法格(11月2日)493 238.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11月5日)…494 239.致卡尔·考茨基11月5日) 495 240.致路易莎·考茨基(11月9日)…495 241.致维克多·阿德勒(11月15日) 496 242.致维克多·阿德勒(11月17日) 497 243.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11月26日)…498 244.致劳拉·拉法格(12月1日)444a501 245.南・多梅拉・文胡(123月3。。。。。…。503 246.致阿曼特。戈克(12月4日)…504 247.致路德维希·肖菜马(12月4日) 507 248.致爱德华·玛丽·瓦扬(12月5日) 507 249.致彼得·拉甫罗维奇·拉甫罗夫(12月5日)509 250.致威廉·李卜克内西(12月8日) 510 251.致莫尔亨(12月9日) 252.致维克多·阿德勒(12月12日)512 253.翰・亨利希・威廉・狄茨(12月13日) 514 254.致卡尔·考茨基(12月13日)515 255.致劳拉·拉法格(12月17日)516 256.致威廉·李卜克内西(12月18日)…519 257.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12月20日)521 258.致列奥·弗兰克尔(12月25日) 522 259.致格·布路梅(12月27日)…525 ==========第14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附录 保尔·拉法格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 (1889年12月14日)444444444044444444044529 注释444444044044404404404044444044044444044044044444440444444440440440444404533-604人名索引444440440440444444444444404404404044444444444040440440605646本卷中引用和提到的著作索引 4444…4044…647674 期f刊索引…675-684 插 图 弗里德里希·恩格斯(1885年) 72-73 恩格斯1888年9月4日给左尔格的信…85恩格斯1889年5月27日给拉法格的信的第一页…219恩格斯1889年11月20日给盖得的信的第二页…307爱琳娜。马克思艾城林………402一403共产党宣言》德文第四版扉页，上面有恩格斯给劳拉·拉法格的 题字439海伦德豫特…49495邀请弗·恩格斯参加匈牙利社会民主党代表大会的请束…505 ==========第15页========== 弗·恩格斯的书信 (1888年1月一1890年12月) ==========第16页========== 1888年 ==========第17页========== 3 1888年 1 致若昂·纳杰日杰 雅 西 1888年1月4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尊敬的公民： 我的朋友、《新时代》的编辑卡·考茨基，转给我几期《社会评论》和现代人》，在这几期杂志中除其他材料外，还有您翻译的我的几篇著作，其中有家庭…的起源》。请允许我对您的劳动表示衷心的感谢，您盛情地承担了这项工作，使这些著作能为罗马尼亚读者所了解。您不但以此给予我荣誉，而且还亲自帮助了我，使我终于能够稍微学会责因的语言。我所以说“终于”，是因为差不多五十年前，我就试图利用狄茨的《罗曼语语法》研究贵因的语言，但是没有成功。不久前，我得到一本乔恐卡的简明语法，但是既无读本，又无字典，我没有多大进展。可是，借助您的译文，我倒取得了一些成绩，我以原文、拉丁语语源学和斯拉夫语语源学代替了字典。依靠了您，我现在可以说，罗马尼亚 ==========第18页========== 1.致若·纳杰日杰(1888年1月4日) 语对我不再是完全陌生的了。但是，如果您能推荐一本好的字典(罗德字典、罗法字典或罗意字典都行)，邦是对我又一个巨大的帮助，使我有可能更好地从原文了解您的文章以及罗马尼亚社会党人想做什么》、《卡·马克思和我国经济学家》①，这两本小册子我也是从考茨基那里得到的。 使我非常满意的是，我可以深信，贵因的社会党人在自己的纲领中接受了我的已故的朋友卡尔·马克思所创立的理论的基本原则，这个理论已经成功地把欧美绝大多数社会主义者团结在统 一的战士队伍中。当这位伟大的思想家逝世的时候，我们党在所有文明国家中的社会地位、政治地位以及所取得的成绩，使他可以瞑目，因为他可以深信，他为把两半球的无产者在一面旗帜下团结成一支大军所做的努力，定将取得彻底胜利。但是，如果他能够看到，从那时以后我们在美洲和欧洲所取得的巨大成绩，那该是多么好呵！ 这些成绩是这样大，以致有必要制定共同的因际政策，至少对于欧洲的党是这样。在这一方面，我再一次满意地指出，您在原则上同我们，以及同多数西欧社会主义者是一致的。您翻译我的欧洲政局》一文，以及您写给新时代》编辑部的信，向我充分证明了这一点。的确，我们都遇到同一个巨大的障碍，它阻碍一切民族的以及每个民族的自由发展，而没有这种自由发展，我们既不能在各国开始社会革命，更不能在彼此合作下完成社会革命。这个障碍就是旧的神圣同盟，即三个扼杀波兰的刽子手的同盟，这个同盟从1815年以米一直受俄国沙皇政府的领导，尽管发 ①这两本小册子的作者是康·多勃罗扎努一格列叫，后一本小册子是匿名出版的。一一编者注 ==========第19页========== 1.致若·纳杰日杰(1888年1月4日) 生过种种暂时的内江，但继续存在到现在。1815年，这个同盟的成立就是为了与法因人民的革命精神相对抗：1871年，这个同盟由于兼并了亚尔萨斯和洛林而得到巩固，这种兼并把德国变成了沙皇改府的奴隶，而把沙皇变成了欧洲命运的主宰：1888年，这个同盟继续保存，是为了镇压三个帝国内部的革命精神和民族要求，同样也是为了镇压劳动者阶级的政治运动和社会运动。由于俄因具有几乎攻不破的战略地位，俄国沙皇政府便成为这个同盟的核心，成为整个欧洲反动派的主要后备力量。推翻沙皇政府，消灭这个威胁着整个欧洲的祸害，一一我认为，这就是解放中欧和东欧各民族的首要条件。一旦沙皇政府垮了台，那末，现在以俾斯麦为代表的那个倒霉的国家就丧失了它极其有力的支持，也就会跟着完蛋和崩溃①。奥地利将要解体，因为它存在的唯一意义即将丧失：奥地利的存在是为了阻止穷兵黩武的沙皇政府吞并喀尔巴阡和巴尔干各分散的民族。波兰将要复兴。小俄罗斯将要自由地选择自己的政治立场。罗马尼亚人、马扎尔人、南方斯拉夫人将能自己调整彼此之间的关系，并且不受任何外米干涉而确定自己的新疆界。最后，高贵的大俄罗斯民族所竭力追求的，将不再是为沙皇政府的利益充当凶恶的征服者，而是对亚洲负起自己真正传播文明的使命，并且在同西方的合作中发挥出自己广博的才智，而不是用绞架和苦役去摧残自己的优秀人物。 您在罗马尼亚必定了解沙皇政府。基谢廖夫的组织规程》、1848年对起义的镇压、对贝萨拉比亚的两次侵占、2对贵因的无数次入侵（贵国对俄国米说只是通向博斯普鲁斯的一个兵站），使您 ①草稿中还写道：“于是我们工人政党就会大踏步地走向革命”一编者注 ==========第20页========== 6 1.致若·纳杰日杰(1888年1月4日) 从切身经验中对沙皇政府有了充分的体会。沙皇政府深信，一旦沙皇改府占领君士坦丁堡的宿愿实现，贵国的独立存在也就完了。在此以前，沙皇政府将以从匈牙利人手中夺回罗马尼亚的特兰西瓦尼亚的诺言米诱骗你们：其实正是由于沙皇政府的罪过，特兰西瓦尼亚才同罗马尼亚分离。只要彼得堡的专制制度一垮台，欧洲也就不存在奥匈帝因了。 现在这个同盟看米是瓦解了，战争的威胁迫在眉睫。但是，如果战争爆发，那只是为了使不顺从的普鲁士和奥地利屈服。我希望，和平将继续维持下去，对于这类战争，绝不能同情交战的任何一方一相反，只能希望它们统统垮台，如果能够做到的话。这种战争是可怕的，但是无论发生什么情况，归根结底，都会有利于社会主义运动，都会使工人阶级早日执掌政权。 请原谅我发表了这些见解，但是在目前这种时候，我给罗马尼亚人写信，无论如何不能不谈谈自己对这些迫切问题的见解。这些看法归结起米就是：在目前，要是俄国发生革命，它就会拯救欧洲免遭全面战争的灾难，并成为全世界社会革命的开端。 既然同德因社会党人的关系以及交换报纸等等还不能令人满意，那末在这方面如果我能够为您效劳的话，我将很乐意地去做。 致兄弟般的敬礼。 弗·恩格斯 ==========第21页========== 2,致尼·弗·丹尼尔逊(188网年1月5日) 2 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 彼得堡 1888年1月5日于伦敦 尊敬的先生： 我搬家了。现在我的新住址是：伦敦西北区基尔本伯顿路科茨劳，罗舍女士。没有门牌，因为科茨劳就是房屋的名称。我立即向这里的书商订购了凯斯勒尔博士的著作①。即使前几卷是根据不完全的材料写的，但我相当了解责因地方自治局的报告书，因而可以深信，综合了这些报告书的著作，一定有非常宝责的材料，该书又是用德文写的，所以对欧洲人来说会是一个真正的发现。我将设法使这些材料得到利用。 我担心贵国的贵族农业银行也会导致普鲁士的农业银行所招致的同样结果。在那里，贵族借口改善自己的庄园而借款，事实上却把大部分钱用去维持习惯的生活方式，进行赌博，到柏林以及本省的大城市去旅行，等等。因为贵族们认为，自己的首要义务是过和自己等级相称的生活，而因家的首要义务是帮助他们实现这 一点。这样，尽管有这些银行，尽管国家用大量的（直接的和间接的)钱去周济他们，普鲁士贵族还是欠了高利贷者许多债，而且无论怎样提高农产品的进口税，都不能拯救他们。我记得，一个倾有名气的、俄国贵族非婚生的德俄混血儿，还认为这些普鲁士贵族生 ①伊·凯斯物尔关于俄因农民村社占有制的历史和批判。一一编者注 ==========第22页========== 2,致尼·弗·丹尼尔逊(1888年1月5日) 活得太吝啬了。当他由彼岸到达另一岸⑦，并了解到他们的生活时，他感叹地说：这些人尽量存线，然而在我因，如果有人开销不比收入大一半以上，就会被看成十分可怜的守财奴！如果这确实是俄因贵族的原则，那末我要为他们有这样的银行而表示祝贺。 我觉得，贵国的农民银行也同普鲁士的农民银行一样，有一点几乎是不可思议的，也是一些人所难以理解的，那就是为土地占有者（小的或大的占有者）服务的一切新的贷款来源，必定导致他们服从于胜利的资本家。 我还必须保护眼晴，但是无论如何，我仍然希望过一个短时期，比如说，从下个月起，能继续搞我的第三卷②工作，遗憾的是，我暂时还不能答应究竞什么时候完稿。 英译本③一直很畅销，对于这种性质和这种篇幅的书说米，也许可以说销路好得惊人，连该书的出版人对自己的业务都赞叹不已。可是，该书的书评却比一般本米就很低劣的水平还要低得多。唯一的好文章发表在雅典神殿》，5其他文章或者只是序言的提要，或者即使想涉及该书本身，那也是贫乏得无法形容。现在这里最时髦的理论是斯坦利·杰文斯的理论，按照这种理论，价值由效用决定，就是说，交换价值=使用价值，另一方面，价值又由供应限度（即生产费用）决定，这不过是用混乱的说法转弯抹角地说，价值是由需求和供应决定的。庸俗政治经济学真是比比皆是！这里的第二个大学术刊物《协会》尚未发表意见。 ①恩格斯用俄文写的“由彼岸到达另一岸”一语，是借用亚·伊·赫尔岑的来自彼岸》一书的含意。—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的。一一编者注 ④《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第23页========== 2,致尼·弗·丹尼尔逊(188网年1月5日) 9 德文版第一卷和第二卷也很畅销，论述该书及其理论的文章发表了很多。其中卡·考茨基的《卡尔·马克思的经济学说》书是这些理论的提要，或者确切些说，是对这些理论的独立叙述，尽管不总是十分准确，但是还不坏，我现在把它寄给您。其次，有 一个卑郡的叛徒、布勒斯劳①的讲师、犹太人格奥尔格·阿德勒写了一大本书（书名我忘记了）②，想要证明马克思的谬误，但这纯粹是下流无耻的诽谤性的作品，作者想以此来引人注意，引起政府和资产阶级对他这个大人物的注意。我请所有的朋友不要理睬这本书。其实，现在任何一个浅薄的微不足道的家伙，都想替自己吹嘘，而攻击我们的作者®。 您告知了关于我们“共同的朋友”④的非常不幸的消息，巴黎的朋友们对这消息是否确切表示怀疑。您能不能通过某种途径得到有关这一情况的细节？ 寄上几年前出版的一本小书。 忠实于您的派·怀·罗舍⑤ ①弗罗茨拉夫。一一编者注 ②格·阿德物《卡尔·马克思对现今国民经济的批判的原理》。一一编者注国卡·马克思。一—一编者注格·亚·洛帕廷。一一编者注 ®恩格斯同丹尼尔逊通信时用的化名，恩格斯用的是他内任女蜥的姓名，从俄 国寄给他的信件都是写这个姓名。一一编者注 ==========第24页========== 10 3弗・・左格(1888年1月7日) 3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罗彻斯特 1888年1月7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首先祝你新年好！希望你在新地方很快就会习惯，并且已经从夏天发生的一切不幸中完全恢复过米。 但愿战争的阴云会过去，一一本来一切都那样顺利，符合我们的愿望一一我们满可以不要全面战争、尤其是规模空前巨大的战争的扰乱，诚然，这归根结底也一定会对我们有利。俾斯麦的政策驱使工人和小资产阶级群众大批地转向我们。如此大肆宣扬的社会改革，不过是对工人采取高压措施（普特卡默关于罢工的通令，重新使用工人手册的建议，盗窃工会基金和互助储金)的借口，这一改革很可怜，引起了强烈的反应。新的反社会党人法“起不了多少危害作用，关于放逐的条款这次未必能通过，如果通过，邦它能实行多久也是问题。要知道，如果老威廉很快一命鸣呼（这对我们再好没有了），如果王储执政也只有半年，那大概会使一切陷于混乱。俾斯麦如此苦心经营，要完全排除王储，让那个厚颜无耻的近卫军尉官年轻的威廉摄政，以致这次他自己大概会被排除，而代替他的将是短暂的、充满幻想的自由派制度。这就足以破除庸人认为俾斯麦制度是稳固的信念。即使在此之后俾 ①弗里德里希，后来是弗里德里希三世。一一编者注 ==========第25页========== 3.弗・阿・左尔格(1888年1月7日) 11 斯麦同那个小傻瓜一起卷土重米，那末庸人也信不过他了，而年轻人毕竞不是老头子。因为当今目牌的波拿巴们如果没有人相信他们，没有人相信他们是不可战胜的，那他们是算不了什么的。而如果邦时年轻人和他的老师俾斯麦又蛮横起米，使用比现在更卑那的手段，邦末局势就会迅速达到紧急关头。 相反，战争会使我们倒退多年。沙文主义将淹没一切，因为这是生死存亡的斗争。德国会派出约五百万士兵，即占人口的百分之 十，其他国家会派出约百分之四到百分之五，俄国相对地要少些。但是在战场上会有一千万到一千五百万人。我倒想看看，怎样维持他们的生活：这将是一场同三十年战争一样的浩劫。尽管投入巨大的兵力，事情却不会很快结束，因为法国西北和东南边境都有伸延很广的要塞防御，巴黎的新工事则是很出色的。这就会拖延很长时间，而俄因也不是能一举攻下的。这就是说，即使一切都按俾斯麦的愿望进行，那末，向人民的要求就会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多，并且完全可能：决战推迟和部分失利会引起因内变革。如果德因人一开始就被打败，或者被迫转入长期防御，那末变革一定会发生。如果战争一直打到底而没有发生内部动乱，邦就会有欧洲二百年未发生过的衰竭。那时，美国工业就会取得全面胜利，使我们所有人面临非此即彼的执择：或者倒退到仅仅是自给的农业（由于有美因的粮食，不可能有任何别的农业)，或者是社会变革。因此，我推测，人们并不打算把事情弄到极端，超出假打的范围。但是，只要第一枪 ·响，就会失去控制，马就会脱缰飞跑。 这样，一切就要见分晓一一战争或者和平。我得赶快准备第 三卷①。但是事变要求我洞察局势，这就占去许多时间，特别是军 ①《资本论》。一编者注 ==========第26页========== 12 4.致威·李卜克内西(188网年1月10日) 事方面，而我总还得照顾一下我的眼晴。是啊，要是我能够当一名十足的学究就好了！可是，工作总得进行，我准备最迟下月着手米搞 肖菜马在这里，他衷心问候你。 巴黎的总统危机“正是靠我们的人解决了。布朗基派是领头的，瓦扬把市参议会常委会吸引到自己方面。如果临时政府很快成立，瓦扬将成为未来临时政府的灵魂。他有有利条件：作为一个布朗基主义者，他不需要提出任何经济理论，这样他可以置身于许多争端之外。可能派2已经威信扫地，因为他们主张放弃一切行动，并打算在市参议会中同反动派一起对市参议会常委会投不信任票（市参议会常委会的表现不错，对这种微进派所能期待的也就是这样了)，但是他们失败了。 但愿你准时收到《公益》、《平等》、《今日》。 你的老弗·恩· 4 致威廉·李卜克内西 勃斯多尔夫 1888年1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李卜克内西： 驱逐出境一事进展大概不会那么快，一尽管德因资产者是那样卑那，做这种不用多大胆量的事也还是需要一定的勇气，我认为，俾斯麦要在这个问题上说服德因资产者，需要一年的时间。但 ==========第27页========== 4.致威·李卜克内西(188网年1月10日) 13 是这一年中可能发生很多情况。俾斯麦先生搞反对王储的阴谋使他自己倒了霉。如果老头子②死后，轮到王储即位，那怕只有半年，也足以使一切陷于混乱，并彻底动摇庸人对俾斯麦制度的永久性的信念。那时可能即位的就是厚颜无耻的年轻人威廉，而他带来的好处可能比害处要多得多。因此，我希望，你明年只是去美因暂时住一下3，并希望在你往返途中我们在这里能看到你。在美因你会有大量的工作，正如你所谈的，那里的人把事情搞得很乱。美因人是新近才参加整个运动的，很不了解情况，就不可避免地要犯大错误。但也可以帮助他们，在这方面，象你这样既熟悉英因运动又善于和英因公众相处的人，是会很有用的。 这里没有什么新消息。老的共产主义协会每下愈况，现在被控制在坏蛋吉勒斯手里，并且愈米愈和现在以伦敦为大本营的无政府主义者打得火热。特拉法加广场事件的结局是，一级法院以及二级法院对游行参加者大批判罪。这几天格莱安和白恩士就要出庭受审。如果他们也被判罪，那末这将是伦敦陪审员对沃伦和警察局所表示的感谢，这只会使阶级间的纷争激化。工人恨透了警察，托利党笨蛋们在下一次选举时一定会记起这一点。 向你拜个晚年，但愿国内外都保持和平。现在我既不希望有战争，也不希望有暴动，一切都进行得很好。 你的弗·恩格斯 ①弗里德里希，后来是弗里德里希三世。一编者注 ②成廉一世。一编者注 ==========第28页========== 14 5致海·掐留特尔(1888年1月10日) 5 致海尔曼·施留特尔霍廷根一苏黎世 1888年1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施留特尔先生： 我不反对爱德重印《德意志极端爱因主义者》一书引言①的结束部分。 《暴力论》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开始付印，请您通知我。我正在写这本书的第四章，其中我分析俾斯麦的暴力手段及其取得暂时胜利的原因。现在我正在写，但是我必须赶在付印前校阅一遍并且补充最新的事实。一切就绪后，自然我也很愿意把这一章交给爱德去处理。7 最近我将开始整理我的书。可能还找得到一本神圣家族，那我就把它交给档案馆。此外，请您继续留心《新莱茵报评论》 单篇的文章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可能有用处。 布龙歪曲的事情，在福格特先生》第一百二十四页注释中提到了，一班迪亚冒充在柏林新开业的某一出版商的代表，说那个出版商叫艾森曼或类似的名字，并自愿负责安排这个人刊印稿子”。这个稿子是马克思和我写的，原稿在我这里。但是抄件的真正买主是施梯伯，他是够蠢的，他以为普鲁士警察当局在我们原定付印的稿子中会找到秘密的揭露，而不是仅仅对流亡中的大 ①弗·恩格斯波克罕纪念一八○六至一八口七年德意志极端爱国主义》一书引言》。一编者注 ==========第29页========== 6致帕·马尔提涅蒂(1883年1月10日) 15 人物的嘲笑，其实这里当然没有任何别的东西。我们在发表稿子问题上受了骗，但真正受愚弄的是普鲁士警察当局（难怪普鲁士警察当局总是小心翼翼，避免吹嘘这件事)，还有科苏特先生，他通过这件事才明白自己究竞包庇了什么人，虽然在当时他还打算支持班迪亚。 对于您的友好的贺年，我诚挚地报以同样的祝愿。 您的弗·恩· 6 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 贝内万托 1888年1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朋友： 我早就要给您写信了，但是我以为您己不在贝内万托，因为在您惠赠给我的杂志中，有一本上写了我不知道的另一个住址。因此我一直等待着您进一步的消息。 政府地方长官亲自给您推荐工作这个事实，再好不过地反驳了说您盗用公款一万五千里拉的可笑控告。但愿不等事情发展到正式审理，整个阴谋就会遭到破产。 汉堡的事情如何，我不知道，关于这件事我从韦德邦里再也 没有听到什么。是没有结果倒是好事。普鲁士政府终于做到了迫使汉堡“共和”政府俯首贴耳。我们的报纸①在那里被封了，编辑韦德尽管是汉堡公民，但是被驱逐出原籍，大约二十个社会党 ①《公民报》。一一编者注 ==========第30页========== 16 7,致海·掐留特尔(1888年1月23日) 人在阿尔托纳（和普鲁士毗邻的城市）被判了刑，释放以后将被驱出汉堡。在这种情况下您同样会从那里被赶出去，作为一个外国人，甚至会被赶出德意志帝因全境，两次带着家眷迁移，花费就会很大。 感谢您为我的传记费了许多心血，我很愿意校阅您的译文。但是我怀疑是否值得出单行本。要知道，在意大利几乎是没有人知道我的，而在那些多少有点知道我的人当中，很多是无政府主义者，这些人与其说喜欢我，还不如说憎恨我。但是这一切都由您的定。 再过几个星期我就能够着手看您的稿子了”，那时会立即把稿子寄给您的。很抱软，我还是得保护眼睛。 致衷心的问候。 您的弗·恩格斯 《麦菲斯托费尔》第一期今晚寄出。忍 7 致海尔曼·施留特尔霍廷根一苏黎世 1888年1月23日于伦敦 亲爱的施留特尔先生： 2月20日以前《暴力论》将到您手里。本米您会早些收到它，但是中间插进了《宣言》①的英译文，我和目前在这里的《资本论》 ①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共产党宣言》。一编者注 ==========第31页========== 8数保·拉法格1888年2月7日) 17 译者赛姆·穆尔得赶紧把它搞完。我不愿意错过这个大好的机会。 本周末，这个工作一结束，就再着手写《暴力论》的最后部分，在这部分中将对1848年至1888年的有关历史事件作简略的评述。这次我将比烧酒“更厉害地激怒俾斯麦。 衷心问候。 您的弗·恩・ 当然，唯一可能妨得这件事的是我的眼睛。我正在治疗，以便最后摆脱这个累赘。不过到时候我会写信的。 8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88年2月7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寄上十五英镑支票一张。 我简直给工作压垮了。英文的《宣言》总算完成了，过几天还要看校样。我只是很快浏览了一遍，望劳拉对译文进行一些加工，这对新版是很有用的。 此外，我正在写对俾斯麦全部政策的批判，将作为《反杜林论》中《暴力论》的补充，或者更准确地说，作为该理论在当前实践中的运用。我已答应在本月20日交出稿子，您一定懂得，这是需要反复推腋的。如果你们不是恰好在这时让《社会主义者报》停刊的话，那末就可以用这篇文章了。 ==========第32页========== 18 8致保·拉法格(1888年2月7日) 《社会主义者报》的消失，意味着你们党从巴黎地平线上的消失。$可能派还在继续办《无产阶级》：你们做不到这一点，说明你们的力量是在削弱，而不是在增强。问题根本不在于你们出的是周刊，因为他们出的也是周刊。我现在还不相信巴黎工人己完全陷于 一蹶不振的境地。法国人是准以捉摸的，会做出种种意想不到的事，因此，我在拭目以待。 至于俾斯麦，他和俄国的泛斯拉夫主义者和法因的沙文主义者一样，也在玩火。只要老列曼（您知道这是威廉的绰号）还有一口气，目前形势就对俾斯麦有利。俾斯麦竭力使自己在老头子去世时成为不可缺少的人物。他和年轻的威廉合谋反对王储①，并想迫使王储动喉头手术，就是说，让别人给他割喉咙②。这一切王储和他的妻子③是完全知道的，因此俾斯麦成了他们几乎不能容忍的人。这就是新的反社会党人法在国会没有通过的原因之一。科伦的 一位天主教徒①在国会会议上说：9月30日（现行法令到期之日）以前，政府里可能有其他人出现。 这次关于反社会党人法的辩论是我们的重大胜利。辛格尔和倍倍尔所列举的那些事实给政府以迎头痛击。特别是倍倍尔的演说，真是一篇杰作。我们的人第一次在因会取得完全胜利。法令有效期将延长二年，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但是，如果人们可以相信年轻的威廉要直接继位的话，那末世上没有任何理由和任何事实能使因会拒绝政府的要求。年轻的威廉是个地地道道的普鲁士人， ①弗里德里希，后来是弗里德里希三世。一编者注 ②弗里德里希三世患有喉癌。一一编者注 国维多利亚·叫黛拉伊德·玛困·路易花。一一编者注 ④楂辛塘佩格。一编者注 ==========第33页========== 9致海·塘留特尔(1838年2月12日) 19 他象1806年的柏林军官那样蛮横无礼、妄自尊大，邦些军官曾在法国使馆的台阶上磨刀霍霍，为的是在两个月后作为战败者向拿破仑的士兵交出这些战刀”。 爆发战争的可能性促使我又重新研究起军事问题。如果战争不爆发，那更好。假如爆发战争（而这取决于各种难以预料的事件)，我希望俄因人一败涂地，还希望在法国边境上不致发生任何决定性事件一一邦时有可能勉强媾和。当五百万被召去为一些与自己根本无关的事打仗的德因人有了武器的时候，俾斯麦就不能再主宰局势了。 目前我还在治疗眼睛。由于我的眼科医生的护理，虽然没有动泪腺手术，眼睛已经好些了。然而，我仍须保护眼睛。 向劳拉热情问好。祝好。 弗·恩・ 9 致海尔曼·施留特尔霍廷根一苏黎世 1888年2月12日于伦敦 亲爱的施留特尔先生： 很抱款，我答应的稿子①20日以前不能寄给您了。原因是：有各种各样的阻挠，下星期宣言》的校样就陆续米了，还有，正是在 ①弗·恩格斯《暴力在历史中的作用》。一编者注 ==========第34页========== 20 10,致海·插留特尔(1888年2月19日) 目前治疗期间规定我必须特别保护眼睛。 您是否尽可能确切一些告诉我，什么时候要开始付印？《暴力论》原米那三章已经完成了付印的准备，但新写的一章还没有完成，我对草稿很不满意，这一章总是比我设想的长。而且象这种题目，一定要分析得令人信服，否则就根本不要写。 只要您对我讲了确定的期限，我就可以告诉您，在这期间我是否能完成。在不能完成的情况下，如果您在这段时间内刊印一些小文章，那就再好不过了，因为这最多也不过三、四个星期。 稿子是否适宜在社会民主党人报》上发表，收到后，最好能在当地酌定。 在当前尖锐的政治形势下，我反正得稍稍拖延一点，再看看事态的发展。 衷心问候。 您的弗·恩格斯 10 致海尔曼·施留特尔霍廷根一苏黎世 1888年2月19日于伦敦 亲爱的施留特尔先生： 我是写不完了。因此最好暂时刊印一点别的东西，但是尽可能早一些，早两三个星期通知我：您要在什么时候印完这本书，最晚什么时候需要稿子①。现在事情一下子全都堆在我身上了。壁如， ①弗·恩格斯《暴力在历史中的作用》。一编者注 ==========第35页========== 11.・・左尔格(188年2月22日) 21 这个星期几乎全用来处理那些原米完全忽略的书信上了。 给档案馆的《宣言》英译本，我一有可能就给您寄去。衷心问候你们大家。 您的弗·恩格斯 11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罗彻斯特 1888年2月22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坦白地说，我一开始就认为，你在偏僻的小城市长期熬下去是不大可能的。一个年纪已老、参加过大运动的文明人，在具有世界意义的城市里生活了许多年之后，流落到这样的穷乡僻壤，我不知道再有比这更不幸的了。但我高兴的是，你作出了断然的决定，这会使你的余年过得好一些。 我正在治眼，眼科医生说不严重，但是治疗期间必须保护眼睛。他说得倒好，可是这里几乎有十多个人弄得我团团转，要我给德国、英因、意大利等地写东西。而且都是紧急的！同时，还坚决要我出版《资本论》第三卷。这一切都很好，但是他们自己却妨碍了这件事。 你的宿愿无论如何将在日内实现：《宣言》将在这里由里夫斯用英文出版，由赛·穆尔翻译，我们两人审定，我加了序言①：己经 ①弗·恩格斯《供产党宣言静一八八八年英文版序言》。一一编者注 ==========第36页========== 22 11.・・左尔格(188年2月22日) 看了初校样。我一收到样书就给你寄两本，其中一本给威士涅威茨基夫妇。问题在于：里夫斯要付给赛·穆尔稿费，因为合同是我订的，我就不能直接去促成该书在美因翻印。否则里夫斯就可以根据这一点说违反了合同，那末可怜的赛姆·穆尔就会什么也拿不到。但是，很明确，我决不能而且也不会反对翻印。其实，里夫斯也翻印过我给《工人阶级状况》写的序言”。 艾威林打算上演他的几个剧本，如果这些刷本获得成功，那他就会摆脱记者的贫困生涯。他和杜西就要来，将在我这里吃饭，因为艾威林在附近一个地方开会。拉法格夫妇圣诞节已搬到文森附近的勒佩勒去了，那里离巴黎有二十分钟火车的路程，他们种些东西作为消遣。社会主义者报》又停刊了。巴黎工人不愿意看周报。瓦扬在市参议会中表现很出色。在总统危机11的时候，工人的示威行动阻止了费里当选，他就很出名了。他将成为未米临时政府的灵魂，如果临时政府很快产生的话。 倍倍尔和辛格尔在讨论反社会党人法的时候，使普鲁士人遭到毁灭性的失败。这是第一次全欧洲必须倾听我们在国会中的人的声音。你大概读了倍倍尔在平等》上的演说吧，这是杰作，他在这里大显身手”。 我希望，事情不会发展到爆发战争，即使我现在正是由于战争叫嚣而不得不重新从事的对军事的研究，到那时会毫无意义。可能有这样的情况：德因由于长期存在普遍的义务兵役制和学校教育，所以能够派出二百五十万到三百万基干兵，并配备有军官和军士。法国不会多于一百二十五万到一百五十万，俄因勉强有一百万。在最坏的情况下，德因兵力在防御时会同其他两因的兵力相等。意大利能够派出和供养三十万人，奥地利约一百万。因此， ==========第37页========== 12,致弗·凯利成士涅威茨基夫人(188网年2月22日) 23 就陆战来说，德、奥、意胜利的可能性大，而海战则取决于英国的行动。如果俾斯麦不得不把他自己的主要支柱俄国沙皇政府消灭掉，那就再好也没有了！ 不管会不会发生战争，危机正在日益临近。俄国的现状不可能长久保持下去。霍亨索伦王朝完蛋了，王储病得要死，他的儿子②是残废，是一个厚颜无耻的近卫军尉官。在法国，剥削者的资产阶级共和国日益临近崩溃。象1847年那样，这些丑事无论如何都有可能引起革命。”在这里，幸而还同某些社会主义组织的任何教条公式相对抗的直觉的社会主义，愈米愈掌握群众，因而群众对决定性的事件会较容易地接受。只要有什么地方一开始，资产者就会对原米是隐蔽的、到那时爆发出米变为公开的社会主义大吃一惊。 你的老弗·恩格斯 12 致弗洛伦斯·凯利一威士涅威茨基夫人 纽约 1888年2月22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威士涅威茨基夫人： 我按时收到了您12月21日和1月8日的米信，现在把拉弗耳的信寄还，谢谢。 ①弗里德里希，后来是弗里德里希三世。一一编者注 ②成廉，后来是威廉二世。一编者注 ==========第38页========== 24 12,致弗·凯利成士涅威茨基夫人(188网年2月22日) 格朗隆德的行为并不使我感到惊奇，我甚至很庆幸，他没有到这里来拜访我。根据我所听到的，他虚荣心很重，非常自高自大，甚至德因人也达不到这种程度，只有斯堪的那维亚人才可能是如此，然而他又是那样天真，这种天真也只有斯堪的那维亚人才有，德国人要是这样，那会产生极坏的印象。这种怪人也是一定会有的！在美因，一点不比英国差，只要群众一动起来，这些自吹自擂的大人物就会找到相称的位置。邦时他们会很快地被放到自己的位置上，快得连他们自己都会感到吃惊。在德因和法国以及在国际里，我们都看到这种情祝况。 不久以前我从可怜的老左尔格邦里得到了消息，完全证实了您所说的一切。一开始我就确信，他在这样偏僻的地方是生活不下去的。但愿他回到霍布根会对他有好处。 我给您寄去了一期布菜德洛的国民改革者》，上面登载了评我的书①的第一篇文章。书已经寄给下列报刊：《国民改革者》、《每周快讯》、《雷诺新闻》、《俱乐部报》、《我们的角落》（贝赞特夫人)、《今日》（布兰德）、《基督教社会主义者》、派尔一麦尔新闻》。我已请我的朋友们翻一翻这些报纸和杂志，在登出什么文章时，请他们通知我，那大概也是您希望知道的。 里夫斯也提出要一千本小册子②，这是不是单纯的排除竞争的手法，往后会清楚。显然，小册了销路是非常好的。 《正义报》从您邦儿得到了书，《公益》不需要了，因为我把书寄给莫利斯本人了。 在《正义报》上又刊登了《共产党宣言》美国版的旧译文。这就 ①弗·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美国工人运动》。一编者注 ==========第39页========== 12,致弗·凯利成士涅威茨基夫人(188鸥年2月22日) 25 使里夫斯有理由米打听有没有经作者同意的译文。我手头有赛·穆尔的译文，赛姆这段时间正好在这里。我们校阅了译文并交给了里夫斯，上星期他拿到校样。只要小册子一出版，您就会得到一本。赛姆·穆尔是我所认识的最好的翻译，但是他不可能无偿地工作。 您说这里书的售价贵了一先令，我不完全明白。据我知道，一点二五美元相当于五先令，这里书的售价也就是这样定的。 坎伯尔夫人至今没有到我这儿米。 您谈到纽约德国社会党官方人士抵制我的书，引谈得完全正确，但是我对这类事情习惯了，因此这些先生们的努力只是使我感到好笑。这样倒比靠他们庇护更好。在他们看来，运动是一桩买卖，那末“买卖就是买卖”。这种状况不可能继续很久，他们竭力想成为美国运动的主宰，正如他们曾想成为美因的德因人运动的主宰一样，必然会以可耻的失败告终。一旦群众都动起来，就会把这一切都整顿好的。 这里事情进展很慢，可是有成效。各小组织意识到自己的状况并愿意联合行动，不再争吵。警察在特拉法加广场的暴行，大大有助于加深工人激进派和资产阶级自由派、激进派之间的鸿沟，后者在议会内和议会外都表现得很怯弱。日益赢得阵地的“法律和自由同盟””是第一个有名副其实的社会主义者代表和激进派代表 一起参加的组织。现在的托利党政府愚蠢得惊人。要是老迪斯累里还活着，他准会给他们左右一边一记耳光。但是这种愚蠢对事情大有帮助。爱尔兰地方自治和伦敦地方自治是现在这里提出的口号，自由党人比托利党人还要害怕伦敦地方自治。工人阶级由于托利党人愚蠢的挑衅而愈来愈愤懑，日益意识到自己在选举中的力量，并愈益受到社会主义影响的感染。美因的榜样使工人开了眼 ==========第40页========== 26 13致威·李卜克内西(188鸥年2月23日) 界，如果秋天在美国任何一个大城市重演1886年纽约选举运动，这里立即就会有反响。两大盎格鲁撒克逊民族一定会在社会主义方面互相竞争，正象它们在其他方面所做的一样，而且这种竞争会愈来愈急刷地展开。 您能不能给我弄一份美因关税率以及美国工业品和其他商品的因内税率表？如果可能的话，再弄一点关于如何用关税使因内税在生产费用方面平衡的资料。例如，雪茄烟的国内税是百分之二 十，那百分之二十的进口税就可以使它平衡，因为这是牵涉到外国竞争的。在开始写《自由贸易》的序言①以前，我希望有一些有关的资料。 对于您的亲切祝愿，我报以同样的祝愿。 始终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13 致威廉·李卜克内西 勃斯多尔夫 1888年2月23日于伦敦 亲爱的李卜克内西： 关于反社会党人法的辩论“是我们在因会这个活动场所至今所取得的最大的胜利，我只是惋惜你未能参加这场辩论。现在大概已不要多久了，在最近的将米你就要代替哈森克菜维尔的位置了5。 ①弗·思格斯《保护关税制度和自由贸易。卡尔·马克思的小册子关于自由贸易的演说》的序言》。—一编者注 ==========第41页========== 13致威·李卜克内西(188鸥年2月23日) 27 在我们这里也有一个普特卡默，就是巴尔福，他是爱尔兰事务大臣。普特卡默是俾斯麦的内弟，而巴尔福却是索耳斯贝里的侄子。这个人和普特卡默一样厚颜无耻，蛮横无礼，容克式的妄自尊大。他也受到了同样的打击，上周他在奥勃莱恩的抨击下“狼狈不堪，正如普特卡默在我们的人抨击下那样。他对于爱尔兰人也象普特卡默对于我们一样，是有用处的。不过，这里的情况你从贫乏的星期六评论》（如果你现在还收到这种刊物的话）上根本看不出米，对一切重要的事情，邦里全然保持绒默。 俾斯麦的演说是直接说给沙皇亚历山大听的，好让这个加特契纳的囚徒最后毕竞能了解到真实情况。”但是这能不能有所帮助，还是个问题。俄因人越来越犹豫不决，最后会不能体面地退回米。这就是危险。其次，如果他们发动战争，那就是最大的蠢驴。又要重演“如果克雷兹渡过加利斯河，他必将毁灭辽阔的帝国”①。他们派不出一百万士兵到边境去，再多出兵，军官就不够了。法因能提供一百二十五万精良的部队，但是这样基干兵就再也没有了，数量再多，军官也更不够了。俾斯麦说有配齐军官和军士的基干兵二百五十万，他甚至少报德因的兵力。真是这样倒也好。在俄国没有进行革命之前，俾斯麦可以不因外部的失败而被推翻。这只会又给他出风头。 然而，如果事情真正弄到打起仗米，结果会怎样，这还无法预测。有人肯定要设法把这变成假打，但是这不那么容易。如果事情进行得对我们最合适一这是非常可能的—一，那末这就会在法国边境发生互有胜负的战争，在俄因边境发生占领波兰要塞的进攻战以及在彼得堡发生革命，这个革命一下子会使交战因的先生 ①亚里士多德雄辯术》第3册第5章。一编者注 ==========第42页========== 28 13致威·李卜克内西188鸥年2月23日) 们对一切的看法完全变样。有一种情况是肯定无疑的，即任何速决和无论向柏林还是向巴黎的胜利进军是再也不会有了。法因的设防是很坚固很高超的，巴黎周围的堡垒就其部署来说是很出色的。 上星期一有一个欢迎肯宁安一格莱安共产主义者，马克思主义者，他在大会上提出要求把全部生产资料收归国有)和白恩士的群众大会，沙克大娘在人群中跑来跑去并推销《自由报》，这是此地叫嚣最厉害的无政府主义报纸。她除了向其他人推销外，还误向列斯纳推销。由于想干一番事业的欲望得不到满足，看米她完全要发疯了。 罗伊斯向法院控告了《公益》（莫利斯），因为这个刊物揭发他是密探。”显然，普鲁士大使馆想在这里重新赢得在柏林失去的基地。但是，这可能要大碰钉子。罗伊斯先生将不得不出庭作证，而捏造伪证据在这里可不是闹着玩的，这里任何普特卡默都无济于事！ 我校订的英文的《宣言》就要出版了。我一收到就给你寄一本去。 你的弗·恩· 顺便提一下，已故普芬德的妻子在这里生活极其贫困。我是尽力而为，刚才又给她寄去几英镑。我们的手工业者协会“举行了 一次为她义演的音乐会，收入约五英镑。她自己有病，她的女儿绘画，她们两人都做些小手工活，但还是只能得到微薄的收入。党能否每季度给她一笔不大的津贴？医生说，她未必能度过冬天。请考虑一下，你能做点什么：我们也应该给己故的老战士的妻子发抚恤金。 ==========第43页========== 14.斐・多・斯(1888年2月23日) 29 14 致斐迪南·多梅拉·纽文胡斯 海 牙 1888年2月23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朋友纽文胡斯： 您的来信收到后，我马上把信的内容通知考茨基，我想，他已经按照您的愿望办好了一切。 关于这里的情况，我可以告诉您总的来说是相当好的消息。各社会主义组织拒绝强行加速英因工人阶级自然的、正常的、因而必然有点缓慢的发展进程：结果是吵吵嚷嚷少了，吹牛少了，而失望也少了。他们甚至相处得很融治。政府不可思议的愚蠢，自由党反对派一贯的怯橘，促使群众动起米。特拉法加广场事件不仅使工人活跃起米，自由党领袖在当时和事后的那付可怜相，愈米愈推动激进派工人靠拢社会主义者，尤其是因为后者恰恰在这次表现得很好，处处站在最前列。声明自己是马克思主义者的肯宁安一格菜安，在上星期一的大会上直接要求把全部生产资料收归因有。这样，我们在这里也有了议会内的代表。 东头①的激进工人俱乐部是这里工人运动发展的最好证明。对这些俱乐部有彩响的首先是1886年11月纽约选举运动的榜样，因为在美因发生的事情，比在整个欧洲大陆发生的事情对这里 ①伦敦东部，是无产阶级和贫民的居住区。一一编者注 ==========第44页========== 30 14.斐・多・文胡斯(1888年2月23日) 产生的影响更大一些。纽约的榜样向人们表明，工人建立了自己的政党，终究会最好地行动的。艾威林夫妇回米后①利用了这些情绪，并且从那时起很积极地在这些俱乐部这是这里唯一具有工人政治组织性质的团体)中进行工作。艾威林和他的妻子一星期做好几次报告，在那里有很大影响。现在他们无疑是工人中最有声誉的演说家。当然，主要的是使这些俱乐部不依赖于“伟大的自由党”，为自己的工人政党作准备并且逐渐引导群众走向自觉的社会主义。正如上面说的，自由党领袖们以及伦敦自由党和激进派多数议员的怯懦，在这方面给我们帮了大忙。邦些在前三、四年中作为工人代表被选出米的人，如克里默之流、豪威耳之流、波特尔之流等等，现在己经完全默默无闻。如果这里实行复选，而不象现在这样由初选的相对多数来决定，那工人改党在六个月之内就会组织起米，可是在现在的选举制度下，建立新的党即第三党是非常困难的。不过事情在向这方面发展，而我们现在感到满意的是，我们各方面都在向前推进。 再过一两个星期，我校订过的英文版共产党宣言》就会出板，我将给您寄去。这里对该书的需求量很大，这也是好的征兆。 对于我们在柏林帝国国会中取得的辉煌胜利，您一定也感到高兴。倍倍尔大显身手。秋天他到我这里米过。但愿监狱给您带米象给倍倍尔一样的好处。他说，从监狱出来以后一直感到自己好多了（他的神经不好，在监狱中他的神经冲动倒逐渐消失了！）。 今年夏天您是不是再到这里米？致最好的问候。 您的弗·恩格斯 ①指爱·艾威林和爱·马克思一艾威林从美国旅行回来。一一编者注 ==========第45页========== 15致劳·拉法格(1888年2月25日) 31 15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88年2月25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在寄出《宣言》①的最后一批校样之后，离邮班截止时间刚好还有半小时，可以向你谈谈家常。但愿你们邦里的气候比我们这里好，这里一直是刺骨的东风，严寒，大雪纷飞，间或有几小时化雪的时候。英因式的壁炉使人感到很不舒服，然而这种天气是不会永远继续下去的。 我最近没有寄派尔一麦尔新闻》，因为这张报上简直什么内容也没有。它完全是伦敦的地方性报纸，因此要是伦敦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它就枯燥得要命。 倍倍尔和辛格尔在帝因因会中不仅在一读而且在三读法案时，都赢得了辉煌的胜利。这种胜利完全象奥勃菜恩对巴尔福(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苏格兰普特卡默)的胜利5一样。我们大多数人参加了上星期一举行的欢迎肯宁安一格菜安和白恩士的大会”。奥勃莱恩又在那里讲了话，而且讲得非常好。早先在格拉斯哥已经公开声明绝对地和完全地”站在卡尔·马克思立场上的肯宁安一格莱安，又在这里提出要求把全部生产资料收归因有。这样，我们在英因议会内也有了自己的代表。海德门本来没有人要他 ①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共产党宣言》。一一编者注 ==========第46页========== 32 15致劳·拉法格(1888年2月25日) 发言，他让几个自己人来请求他发言，于是他占了讲坛，但他只是对几个在场的激进派议员（来宾）进行了猛烈的人身攻击。顺便说说，这些议员事先已经听别人详尽地谈了他们的缺点。海德门的这种攻击是多此一举又不合时宜，所以被轰下台米。 你一定也听说了，罗伊斯控告莫利斯在《公益》上诬蔑他为密探的事情。”这显然是俾斯麦的大使馆玩弄的花招。莫利斯起先非常害怕，因为他手头没有任何证据。但是我认为，从那以后，我们已经得到了足够的证据来击败普特卡默一伙，如果他们一意孤行的话（他们会不会这样，我有怀疑）。我不认为罗伊斯会冒险出庭作证，只有正式的英因警察才被允许作伪证。 尼姆希望我再请你暗示一下龙格，最好让他把邦笔钱先还一点。看来，她在这个问题上很不高兴。 是否会发生战争呢？如果发生，那末从沙皇和法国沙文主义者方面说来，这将是他们所能干出米的最大猛事。我最近研究了军事的前景。俾斯麦说，德国能够派出配齐军官的基干兵二百五 十万到三百万。这句话与其说是夸大了事实，倒不如说是缩小了事实。俄国在战场上的部队实际上永远也不会超过一百万，而法国能够派出配齐军官的基干兵一百二十五万到一百五十万，再多了，军官和军士就不够或者不合格。所以，德国至少暂时完全能单独进行抵抗，并在两条战线上同时发动进攻。德国的一个很大的优势在于它拥有数量更多的基干兵，特别是军士和军官。至于常备军的质量，法国人和德因人完全一样，在其他方面，德因的后备军要比法因的因防义务军强得多。我认为，俄因人要比他们过去的情况更差，俄因人采取普遍义务兵役制，但他们没有足够的文明程度，而且肯定又非常缺乏很好的军官，米实行这种制 ==========第47页========== 16.・李ト克内西(1888年2月29日) 33 度。在那里始终盛行着营私舞弊之风。如果根据威尔逊丑剧43和其他丑剧米判断，营私舞弊之风在法国方面大概也起着一定的作用。 肖利迈①非常伤心的是，你还没有用那支金笔给他写过一行字。你不觉得他可怜吗？他大概在四个星期之后再到这里来过复活节，今年的复活节刚好是俾斯麦的生日，或者叫愚人节②。非常凑巧的是，正好在人们一千八百年以来十足愚蠢地庆祝了这样一种荒谬的节日之后！ 我好象听到了铃声，催我去吃恐怕是吃)小牛排。今天就此告别，但愿保尔的尺寸特长的裤子也在去掉酸浆糊的气味一喃，这是老曼彻斯特人非常熟悉的气味！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16 致威廉·李卜克内西 勃斯多尔夫 1888年2月29日于伦敦 亲爱的李卜克内西： 如果你们每三个月给普芬德夫人一百马克，而我也给这么多，这样，她一年能收到四十英镑，就可以摆脱极度的贫困了。 在普芬德死后，她多少还有点积蓄，她开了一个小旅店，但是只能开在很次要的地区，加上她总是不走运（例如，店里住了 ①肖莱马。一编者注 ②4月1日。一编者注 ==========第48页========== 34 16.成・李ト克内西(1888年2月29日) 几个鸡奸犯被揭发了)，一句话，很不顺利。后米，她又开了一个小铺，可是，不久她那个唯一能照管这个小生意的女儿又死了。简单说来，她的钱也花光了。普芬德的弟弟（普芬德曾经帮助他赎免了兵役，还经常接济过他)，住在明尼苏达州的新乌尔姆，他坚持要她带着另一个女儿到他那里去。她到邦里后，她们被当作“穷亲戚”来对待，当作女佣人使唤。普芬德夫人很快下了决心，马上就回来了，她在那里住了不到两星期。这样，她把最后一点钱也用光了。从那时起，这里为她尽了一切可能。但是，这里只有我能够经常帮助她一点，那也是很不够的，因为我还有很多其他的义务。然而，象我上面说的，如果你的建议被通过，那她就将摆脱极度的贫困。这种情况反正不会延续很久了。 我早上看《每日新闻》，晚上看《旗帜晚报》和派尔一麦尔新闻》，星期日看《每周快讯》。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有时也有改变。如果在报纸上看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我就把它寄给巴黎的劳拉，我不好改变这种安排。不过我也愿意看看，我能给你寄些什么。如果你对文艺性文章并不比对政治更重视，那末每周快讯》无论如何比《星期六评论》好。报纸是艾什顿·迪耳克夫人办的，编辑是阿贝丁的议员亚·汉特博士。这是一种有局限性的资产阶级激进派报纸，但是对英因报道很充分，在议会开会期间，有很多有关议会的传闻，它的一些巴黎通讯很好(《每日新闻》的克罗弗德夫人在这里发表意见可以自由得多)。我一定设法把它寄给你。 你提到的爱尔兰的三色旗，我从未听到过。爱尔兰的旗帜在爱尔兰和这里只是绿底上带一个金色的竖琴，没有王冠（不列顺国徽的竖琴上有王冠)。在1865一1867年芬尼亚社社员“的年代，很多旗帜曾是绿色和桔黄色的，以便向北方奥伦治派“表明，并不 ==========第49页========== 16.成・李ト克内西(1888年2月29日) 35 是想把他们斩尽杀绝，而是把他们看作兄弟。但是，现在这已经谈不上了。 我还是不认为俾斯麦愚猛到了这种地步，竞能相信俄国人会同意帮助他去消灭法因。法因和德因之间世世代代的纠纷，正是两国统治欧洲的主要手段，也正因为如此，它们在保持均衡。毫无疑问，彻底消灭法国是俾斯麦最渴望不过的了。然而，对此用不着担心。法因的新的工事一一有麦士河一摩塞尔河防线，有北部和东南部的两群要塞（伯尔福、伯桑松、里昂、第戎、兰格尔、厄比纳尔），还有巴黎周围出色的新堡垒群，一所有这些都是很不错的屏障。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不论是德国要战胜法因，还是法国要战胜德国，都不是轻而易举的事。这很好。在最坏的情况下，邦段边境大概将发生一场互有胜负的持久战争，这场战争将使双方军队都重视自己的对手，并有可能实现勉强的和平。俄国人则可能挨一顿狠揍，这是再好不过的事。 雪又在下个不停，三个星期来一直是下雪、严寒、刮东风，间或有些转暖。在你们那里好象也是这种讨厌的天气。 多多问候。 你的弗·恩・ 你是否认识林德瑞的工人卡尔·奥古斯特·尼策尔？据他说是被拘留三个月以后从莱比锡驱逐出来的，后米他似乎还替菲勒克进行了三个月的鼓动工作，此后他就逃掉了（为什么他连驱逐令都拿不出来)。这个青年人曾到我这里米过两三次，要求救济，但是，他给人的印象是一个不可救药的二流子和乞丐。 ==========第50页========== 36 17,致海·插留特尔(1888年3月17日) 17 致海尔曼·施留特尔霍廷根一苏黎世 1888年3月17日于伦敦 亲爱的施留特尔先生： 小册子在您指定的期限仍然搞不出来。很抱款，这样就是让您受骗了，但是没有办法。我必须严格遵守我的眼科医生的嘱咐：如果我想最终重新走上正轨，我写作就不能超过两小时，也就是说，正当我干得起劲的时候，就不得不停下米。由于大量的通信，我常常根本无法着手工作。我最好不要太赶，而把工作做好。也正好在前几天我收到一大批必要的材料，必须加以研究。总之，最好是您觉得怎么合适就怎么办，只要我一写完，我就通知您。 小列曼①写的是很糟糕的矫揉造作的德文。他在自己杂乱无章的自由党-保守党曼彻斯特派的诏书“中，开创了一个惊人的不学无术的例子，这在他本来是完全有理由可以防止的。不过，当一个人气息奄奄时，要当皇帝是不容易的。不管怎样，如果他再支持半年，就会使统治不稳定和失去信心，而这正是我们所需要的。旦庸人怀疑起米，感到迄今存在的统治不是永久的，相反是十分不稳的时候，这就是末日的开始。列曼一世②是大厦的拱顶石，这块石头破裂了，邦很快就可以看清楚，这堆废物究竞腐朽到了什么程度。这对我们可能是暂时的缓和，但是根据情况的变化，也可能是 ①弗里德里希三世。一一编者注 ②成廉一世。一编者注 ==========第51页========== 18致保·拉法格(1888年3月19日) 37 暂时的恶化，或者甚至是战争。不管怎么样，到时又会活跃起米。 衷心问候爱德和李卜克内西，要是象我想的那样他还在那儿的话。 你的弗·恩・ 18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88年3月19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给您寄上一份每周快讯》，它将使您明白“朋友弗里茨①如此紧张操劳的原因。俾斯麦宁肯少活两年，也要迫使他（弗里茨)承认自己无能进行统治。正因为如此，就给他制造烦恼，使弗里茨忙得汗流浃背。这个阴谋由米已久，其目的是要在老头子②死去以前完全除掉弗里茨。此计未成，于是又试图用工作、公开出面等手段整死他。如果弗里茨不很快死去，这一切必然引起公开的决裂。如果他到夏天健康稍有好转并着手改组内阁，我们将赢得很多东西。主要是：内政的稳定将发生动摇，庸人对俾斯麦制度的永恒性将失去信心，他将发现自己处于这样一种形势，即必须作出决定并采取行动，而不是一切依赖政府。老威廉是大厦的拱顶石，这块石头破裂了，整个大厦就有倒塌的危险。我们所需要的是，至少让弗里茨统治半年，以便进一步动摇这座大厦，使 ①弗里德里希三世。一一编者注 ②成廉一世。一编者注 ==========第52页========== 39 18致保·拉法格(1888年3月19日) 庸人和官吏对未来失去信心，使另一种对内政策有可能出现。弗里茨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甚至在身体健康的时候也总是采纳最后一个发言人的意见，而这个人往往就是他的妻子①。只有俾斯麦和他自己儿子②的阴谋才能迫使他采取行动。只要阵线发生变化，他再拖延多久就无关紧要了，威廉二世反正将在有利于我们的情况下登基。 另一方面，如果弗里茨死得较早，威廉二世就和威廉一世不同了，那我们终将看到，资产阶级與论界将发生急剧的转变。这个年轻人肯定会干出许多蠢事来，对此，人们是不会象原谅老头子那样来原谅他的。如果医生给他父亲割喉咙③，他这个儿子可能会遭到同样的命运，不过是通过另外一些人之手。话又说回米，他并不瘫痪。他生下来时一条胳膊扭伤了，当时没有发觉，这就是他胳膊萎缩的原因。 无论如何，坚冰已经打破。内政的延续性遭到了破坏，运动将代替停滞。这一切正是我们所需要的。 布朗热当然有些招摇撞骗，但是这并不表明他是微不足道的。他证明自己有军事才智，招摇撞骗在法因军队中可能对他有好处，拿破仑也很会招摇撞骗。但是在政治方面，布朗热可能是由于野心过重而显得无能。毫无疑问，如果法因人愿意放弃收复他们失去的省份的一切希望，那他们只需要追随布朗热的朋友们，特别是追随那个看来愚猛不堪的罗什弗尔就可以了。一场失利的复仇战争就足以使亚尔萨斯的傻瓜们同德国和解。农民当雇佣兵，总 ①维多利亚·叫黛拉伊德·玛困·路易花。一一编者注 ②成廉，后来是威廉二世。一编者注 ④弗里德里希三世患有喉癌。一一编者注 ==========第53页========== 18致保·拉法格(1888年3月19日) 39 是宁愿在胜利者的军队中服役，资产者则认为，德国税率和法国税率一样，也能很好地保证他们有利可图。至于说俄国人，邦当然会被击溃。我刚刚研究过他们1877一1878年的土耳其战役。平均每两个勉强够格的将军就有九十八个无能的将军，这是一支组织得非常糟糕的军队，他们的军官是不值一评的，他们的士兵既勇敢而又惯于吃苦耐劳（他们能在列氏零下10°、水深齐胸的情况下涉水而过)，他们非常顺从，但是对进行现代唯一能行的战斗，即散兵线作战来说，他们又非常笨拙，他们的力量在于以密集的队形进行战斗，现在已经没有这种打法了，谁再想用这种打法，就会被现代武器的火力所消灭。 如果布朗热使你们可以不再按名单进行投票，那末我们要为他建立一座旺多姆园柱，而不用等他到战场上去赢得它。 杜西和爱德华将于星期四到埃文河岸斯特腊特弗德去，到他们自己的“宫殿”去，考茨基一家将随他们一起去。这一定非常好 座农舍，加上和我们这里一样的寒冷，刮风，有时还下雪。我 们在这里很好地挨过了冬季，直到一星期以前，我们这里才出现了 一天春光明媚的温暖天气，随后又是严寒、东北风和下雪天了。这使尼姆得了痄腮，或叫腮腺炎，而我得了伤风和流行性感冒，都是些在这种天气难以治好的病。但是这并不使人感到很难受。 随信附上十五英镑支票一张。 请向劳拉问好。龙格和孩子们过得怎样？只要巴黎有信米，尼姆总是向我打听他们的情况。 祝好。 弗·恩・ ==========第54页========== 40 19致玛·哈克奈斯(D888年4月初) 19 致玛格丽特·哈克奈斯 伦 敦 草稿] ū888年4月初于伦敦] 亲爱的哈克奈斯女士： 多谢您通过维泽泰利出版公司把您的城市姑娘》转给我。我无比愉快地和急切地读完了它。的确，正象我的朋友、您的译者艾希霍夫所说的，它是一件小小的艺术品。他还说一一您听了一定会满意的一一他几乎不得不逐字逐句地翻译，因为任何省略或试图改动都只能损害原作的价值。 您的小说，除了它的现实主义的真实性以外，最使我注意的是它表现了其正艺术家的勇气。这种勇气不仅表现在您敢于冒犯傲慢的体面人物而对救世军所作的处理上，这些人物也许从您的小说里才第一次知道救世军为什么竞对人民群众发生这样大的影响。而且还主要表现在您把无产阶级姑娘被资产阶级男人所勾引这样一个老而又老的故事作为全书的中心时所使用的简单朴素、不加修饰的手法。平庸的作家会觉得需要用一大堆矫揉造作和修饰来掩盖这种他们认为是平凡的情节，然而他们终究还是逃不脱被人看穿的命运。您觉得您有把握叙述一个老故事，因为您只要如实地叙述，就能使它变成新故事。 您的阿瑟·格兰特先生是一个杰作。 如果我要提出什么批评的话，那就是，您的小说也许还不是充 ==========第55页========== 19致玛·哈克奈斯(D888年4月初) 41 分的现实主义的。据我看米，现实主义的意思是，除细节的真实外，还要其实地再现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您的人物，就他们本身而言，是够典型的：但是环绕着这些人物并促使他们行动的环境，也许就不是那样典型了。在《城市姑娘》里，工人阶级是以消极群众的形象出现的，他们不能自助，甚至没有表现出（作出）任何企图自助的努力。想使这样的工人阶级摆脱其贫困而麻木的处境的一切企图都来自外面，米自上面。如果这是对1800年或1810年，即圣西门和罗伯特·欧文的时代的正确描写，邦末，在1887年，在一个有幸参加了战斗无产阶级的大部分斗争差不多五十年之久的人看来，这就不可能是正确的了。工人阶级对他们四周的压迫环境所进行的叛逆的反抗，他们为恢复自己做人的地位所作的剧烈的努力 半自觉的或自觉的，都属于历史，因而也应当在现实主义领域内占有自己的地位。 我决不是责备您没有写出一部直截了当的社会主义的小说， 一部象我们德国人所说的“倾向小说”，米鼓吹作者的社会观点和政治观点。我的意思决不是这样。作者的见解愈隐蔽，对艺术作品来说就愈好。我所指的现实主义甚至可以违背作者的见解而表露出来。让我举一个例子。巴尔扎克，我认为他是比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一切左拉都要伟大得多的现实主义大师，他在《人间喜剧》里给我们提供了一部法国“社会”特别是巴黎“上流社会”的卓越的现实主义历史，他用编年史的方式几乎逐年地把上升的资产阶级在1816年至1848年这一时期对贵族社会日甚一日的冲击描写出米，这一贵族社会在1815年以后又重整旗鼓，尽力重新恢复旧日法因生活方式的标准。他描写了这个在他看米是模范社会的最后残余怎样在庸俗的、满身铜臭的暴发户的逼攻之下逐渐灭亡，或者 ==========第56页========== 42 19致玛·哈克奈斯(0888年4月初) 被这一暴发户所腐化：他描写了贵妇人（她们对丈夫的不忠只不过是维护自己的一种方式，这和她们在婚姻上听人摆布的方式是完全相适应的)怎样让位给专为金钱或衣着而不忠于丈夫的资产阶级妇女。在这幅中心图画的四周，他汇集了法因社会的全部历史，我从这里，甚至在经济细节方面（如革命以后动产和不动产的重新分配)所学到的东西，也要比从当时所有职业的历史学家、经济学家和统计学家那里学到的全部东西还要多。不错，巴尔扎克在改治上是一个正统派：他的伟大的作品是对上流社会必然崩溃的一曲无尽的挽歌：他的全部同情都在注定要灭亡的那个阶级方面。但是，尽管如此，当他让他所深切同情的那些贵族男女行动的时候，他的嘲笑是空前尖刻的，他的讽刺是空前辛辣的。而他经常毫不掩饰地加以赞赏的人物，却正是他政治上的死对头，圣玛丽修道院的共和党英雄们，这些人在那时(1830一1836年)的确是代表人民群众的。这样，巴尔扎克就不得不违反自己的阶级同情和政治偏见：他看到了他心爱的贵族们灭亡的必然性，从而把他们描写成不配有更好命运的人：他在当时唯一能找到未来的真正的人的地方看到了这样的人，一一这一切我认为是现实主义的最伟大胜利之 一，是老巴尔扎克最重大的特点之一。 为了替您辩护，我必须承认，在文明世界里，任何地方的工人群众都不象伦敦东头①的工人群众那样不积极地反抗，那样消极地屈服于命运，那样迟钝。而且我怎么能知道：您是否有非常充分的理由这一次先描写工人阶级生活的消极面，而在另一本书中再描写积极面呢？ ①伦敦东部，是无产阶级和贫民的居住区。一编者注 ==========第57页========== 20.致劳·拉法格(1838年4月10一11日) 43 20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88年4月10E11]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肖菜马昨天回曼彻斯特去了，所以我今天能够坐下来给你写几句，只要爱德华和杜西不过早到来。他们从自己的“宫殿”回来， 五点左右该到这里。 首先我应当祝贺保尔在语源学上的光辉的确实惊人的发现。指出一大批我们通常认为起源于拉丁文bos〔公牛)的法语词是起源于希腊文bois〔公牛)，这一点就有某些价值了。至于发现bouillon清汤)米自bois而不是米自bullire一一煮开，这是重大的发现，可惜的只是保尔没有稍微再前进一步。要知道Bou-strapa(布斯特拉巴)4显然也是这么来的，同时，Buo一naparte(来自 Boi-naparte)波拿巴)也是这么来的，因此波拿巴主义就同公牛有联系了，Bou-langer(布朗热)应是米源于bois,其英文同义语 Baker(贝克)①也是这样：这给了贝克上校在车上的奇遇作了完全新的说明：他既然是来源于公牛丘必特，又怎么会不扑向欧罗巴 罗宾逊呢？此外，mou-tarde芥末)这个字里的m无疑最初是b,可见它米源于bois一这一点最清楚地说明了下述事实，即人们只是在吃牛肉时，而不是吃羊肉时用芥末！ ①Boulanger这个姓在法语中又有“面包铺老板”的意思：Baker这个姓在英语中就是“面包铺老板”。一编者注 ==========第58页========== 44 20.致劳·拉法格(1838年4月10一11日) 另一个重大的成就是，他以研究头骨学的水平研究了梵文，并发现德因和英因的一些语言学家硬说芬兰语比梵文更近似雅利安方言。我只听说有些人硬说推利安民族起源于欧洲而不是起源于亚洲，于是便使陷入十分困难的地位，因为他们要把雅利安语看成是起源于芬兰语，而眼下又指不出这两种语言的任何相近之处。如果保尔试图从日语引伸出法语，而不是从希腊语引伸出法语，那末他的做法就和他说的这些可怜的德因人和英因人一样了。他们在这件事情上感到棘手。他们一这些德国人，其中有一些甚至是捷克人，是一些第二等和第三等模仿者，他们为了耸人听闻而提出了离奇的理论一正确些说，（一系列错误）导致他们得出这个理论，使自己走进死胡同：而英国人把这个理论作为一种时髦，邦些冒充专家的新手这样做是预料得到的：他们在不列顺协会最近一次会议上一起讨论了这套荒唐的玩意儿，但他们目前还只是如保尔所说的，妄想肯定雅利安语和芬兰语之间的联系，甚至是比其他雅利安语和它的亲属语一梵文更加密切的联系。但愿他们不看《新评论》，否则他们真的想打听这个用魔杖把推利安语变成芬兰语又变回来的菲格斯是什么人了。而如果必要，菲格斯就会用自己的爱尔兰名字米论证自己的爱尔兰文BuⅡs①或bous. 不说笑话啦。文章非常好，菲格斯在论述语源学时向巴黎人发了一些谬论，这一点并不重要，他们是不在意的。重要得多的是，他们多少知道了一些自己的祖因语言，这是他们可以在文章中得到的。不过，我并不认为作者有必要用这类论断让巴黎人开 ①双关语：Bl多在英语中既有“公牛”的意思，也有“荒唐”、“矛附”的意思。一一编者注 ==========第59页========== 20.致劳·拉法格(1838年4月10一11日) 45 心而损害自己的声誉。但是我们之中又有谁不喜欢拿自己最不了解的东西米大吹特吹呢？无论如何，我知道自己有这种毛病。 4月11日。一切都准确地象我预料的那样。正当我写完上一页信的时候，两个饿坏了的家伙闯了进来，他们从自己地道的农村陋居带米了鸡蛋、黄油、馅饼、香肠和好胃口。今天我给美国写了几封信，现在想把这封信写完。 我觉得法因的情况很好。布朗热主义是对于各政党在资产阶级沙文主义面前表现怯懦的一种公正的应有的惩罚，资产阶级沙文主义认为，在法国没有收回亚尔萨斯以前，可以使世界历史的时针停住。幸好布朗热在政治上越来越表现得象一头蠢驴，我觉得，这对他自己比对其他任何人更危险。提出的计划同特罗胥的计划相同的人，是分文不值的。 其次，机会主义派可日趋衰落并将不得不同保皇派结成联盟，这等于政治上自杀。法因社会舆论有巨大的进展：认为共和制是唯一可能的管理形式，君主制等于因内战争和对外战争。机会主义派的行动（更不必说他们的声名狼藉的营私舞弊行为）越来越促使社会舆论向左转和迫使任命越来越微进的政府。这一切都完全符合从1875年出现的发展趋势。我们只是希望，今后的局势仍旧这样发展下去，不管布朗热的愿望如何，如果他帮助这一运动，那就更好。法因人所没有认识到的理智，是伟大的无意识地合乎逻辑的历史的合乎逻辑的必然结果，我希望，这种理智能够最令人信服地向法国人证明，他们自觉地和有意识地从事的事业是完全不明智的。 德国的庸人越来越相信，随着老威廉的去世，整个现存制度的拱顶石已经破裂了，这整个制度正在逐渐垮台。我只是希望，不 ==========第60页========== 46 21,致弗·凯利成士涅域茨基夫人(188网年4月11日) 要仅仅为了重复凯旋式而赶走俾斯麦。换句话说，最好他能够留在那里。 罗什弗尔这个人是个笨蛋。他引用慕尼黑的天主教报纸的话来证明，德因人只是等待法因人重新入侵德国，以便同法国人联合起米推翻俾斯麦和恢复法国人在德国的统治！难道这个白痴不知道，这种由法因“解放”德因的企图，比什么都更能加强俾斯麦的地位，而我们是准备自己解决我国的内部事务的：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吃饭铃响了。 21 致弗洛伦斯·凯利一威士涅威茨基夫人 纽约 1888年4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威士涅威茨基夫人： 您要稿了①的信使我感到很突然，我怕不能满足您的要求。每天只允许我写作两小时，不能再多了，我有许多信要写。我觉得刚干得起劲，两小时的时间到了，这时就必须停下来。在这种情况下，我根本不能写特约的时事文章，特别是远地需要的文章。我觉得没有办法在5月15日以前把那本小册子脱稿，更不用说到那时在纽约印出米了。不过我会在写完一些急待回答的信以后马上 ①弗·恩格斯《保护关税制度和自由贸易》。一编者注 ==========第61页========== 21,致弗·凯利成士涅威茨基夫人(188网年4月11日) 47 着手来写，并且尽力去做。为了写完这篇东西，我还不得不打断 一件非常重要的工作。 其实，我认为您不必担心我们会失去机会。自由贸易问题在没有解决以前，是不会从美因人的视野中消失的。我确信，保护关税制度为美国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而现在却成了一个障碍。不管米尔斯法案的命运如何，在自由贸易能使美困工业家在世界市场上占领导地位以前（在许多贸易部门，他们有资格占领导地位），或在保护关税派和自由贸易论者都被他们的后台撒开以前，斗争是不会结束的。经济方面的事实比政治要有力量，象美因那样政治和营私舞弊非常紧密地交织在一起，那就尤其如此。如果今后几年内， 一批一批的美因工业家陆续转变为自由贸易论者，我一点也不会觉得奇怪。只要他们认识到自己的利益，他们是一定会这样做的。 谢谢您寄来的官方出版物，我想这些正是我所需要的。对于您同执行委员会的斗争所已经取得的胜利，我感到很高兴。从3月31日的《人民报》周刊②来看，他们现在还不想退让，但由此可见，本人在场是多么有利。艾威林夫妇不在场，由于没有抵抗，事情对他们不利。而您在场，所以能使事情对您有利。因此，对您的敌视只限于在当地谩骂一番。对此，您只要坚持下去，就一定会战胜并取得最后胜利。 我很高兴地知道，左尔格夫妇到了他们的老地方又感到好些，希望今后也会如此。老左尔格无论如何不能住在象罗彻斯特这样的穷乡僻壤，正象我不能住在德国的穷乡僻壤，不能住在和郎卡郡相似的乔本特或布洛克斯密蒂一样。 ①见本卷第26页.一一编者注 ②《纽约人民报周刊》。一编者注 ==========第62页========== 48 22致奥·倍倍尔(1888年4月12日) 监察委员会的信件随信退还给您。匆此。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22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德勒斯顿一普劳恩 1888年4月12日于伦敦 亲爱的倍倍尔： 接到了你3月8日的来信后，我想先稍微仔细地观察一下事件的进程，现在情况看米己经明朗到可以逐渐作出判断了。你们说一切照旧，这种政策就策略方面和对群众的鼓动方面米说是完全正确的，但是依我看，这并没有把历史状况分析透。 弗里茨的诏书6说明他智力极其平庸。一个当了那么多年王储的人却提不出任何其他建议，只是在个别税收方面作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平衡，在军事方面只是提出取消第三列，这并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它在战斗条令中早已被废除。这样的一个人是不能够扭转乾坤的。对可恶的不学无术现象的抱怨，显然正是那些不学无术的人本身所独有的表现，这是不言而喻的。这里说的是他的才智。 关于他的性格，鉴于他的健康状况，只好以十分宽大的态度来进行评论。如果一个人每时每刻都有被医生断定要割喉咙①的 ①弗里德里希三世患有喉癌。一一编者注 ==========第63页========== 22致奥·倍倍尔(1838年4月12日) 49 危险，那根本谈不上精力充沛：只有在健康好转的情况下，才有这样的可能。因此，俾斯麦和普特卡默在内政方面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为所欲为，这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一切照旧。随着威廉的去世，大厦的拱项石已经破裂了，不稳定状态十分强烈地被感觉出米。对内政策表明，俾斯麦之流死抱着自己的地位不放。你们的处境和以前不同，是更加恶化了，其原因正是由于俾斯麦想证明一切照旧。示威性地把社会民主党人排除在大赦之外，大规模地搜查和迫害，极力搞掉在瑞士出版的《社会民主党人报》2一这一切都证明，俾斯麦之流感到基础在动摇了。卡特尔派竭力使弗里茨明白什么叫君主，同样也证明了这一点。 他作为一个其正的君主，在一切政治问题上都会让步，但是任何一种宫廷倾轧都会使冲突明朗化。简直令人可笑的是，在俾斯麦看米，沙皇①有权禁止巴滕贝克结婚，而在弗里茨和维多利亚看来，在这种特殊情况下，他们毕生所遵循的一切深奥莫测的国家箴言都得立即废除了！ 由于弗里茨处于毫无办法的状况，他在这里也只好让步，除非他的健康好转并且真正能够促成内阁危机。让俾斯麦抱恨离去，以便一个月后再凯旋归米，被卡特尔庸人奉若神明，这是根本不符合我们的利益的。卡特尔庸人将对整个俾斯麦制度的稳固性表示怀疑，这已经可以使我们感到满意了。而只要弗里茨还活着，这种稳固性是恢复不了的。 关于病的性质，根本没有再公布任何情况，甚至没有公布瓦 ①亚历山大三世。一一编者注 ==========第64页========== 50 22致奥·倍倍尔(1888年4月12日) 尔德耶的报告书。报告书如果是有利的话，就会立即公布的，因此毫无疑问，他是得了癌症。这里我们的进步党人“再度表明了他们究竞是一些什么人。微耳和是个医生，而且以前参加过会诊，本来现在应该留在当地，他却到埃及去发掘文物了。显然，他是在等待正式的邀请！ 没有皇帝就没有帝因，没有波拿巴就没有波拿巴主义。制度是因人而立的，它随着人的存亡而存亡。我们的波拿巴象古代斯拉夫一波美拉尼亚的偶像三头神那样，也有三个头。中间的邦个头已经没有了，至于其他两个头，毛奇已衰老无用，而俾斯麦则摇摇欲坠。维多利亚他是对付不了的，因为她从她母亲邦里学会了如何同大臣们甚至是同最有权势的大臣们周旋。从前的那种信心消失了。基础的动摇也会表现在政策方面：对外失策，对内疯狂实行强制措施。不稳固状态还表现在庸人开始怀疑自己的偶像，也怀疑官员们纪律松懈和玩忽职守，因为他们在思考变动的可能性和他们自己前途的变化。如果俾斯麦留下米（这是很有可能的)，这一切就将是这样。但是，如果弗里茨的情况有所好转而俾斯麦将受到严重的威胁，那就会象琳蘅所断言的：将对弗里茨开枪。其实，只要危险威胁到普特卡默和他的伊林格一纳波腊之流的时候，这种情况就会发生。 无论如何，现在是空位时期，而俾斯麦巴不得弗里茨死去，让另一个威廉登基。那个时候就真的不会照旧了。邦时就会一片奈乱！我们的波拿巴主义现在大致已经接近自己的坚西哥时期。如果这个时期到米的话，那末我们的1866年，而且很快1870年也 ①英国女王锥多利亚。一编者注 ==========第65页========== 23致威·李卜克内西(1888年4月16日) 51 会到来，就是说，从内部发生某种国内的色当“。那就好极了！ 法国的进一步发展是完全合乎逻辑的：共和派右翼同保皇派结成了联盟，这样他们就会自取灭亡。可能组成的内阁一定会越来越左。布朗热显然毫无政治头脑，大概不久就将在议院中遭到失败。法因那些土里土气的庸人只有一个信条：共和制是必需的，君主制就是因内战争和对外战争。 普芬德夫人的那张一百马克的收据，我将在下一封信中寄上，我忘记索取收据了。在这里对这一笔赠款深表感谢。我将尽自己所能接济这位夫人，但我想少不了会再次向你们求援。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和女儿①还有辛格尔。 你的弗·恩・ 23 致威廉·李卜克内西 勃斯多尔夫 1888年4月16日于伦敦 亲爱的李卜克内西： 我刚准备答复你4日的信，你又寄米第二封信并附有致卡尔 ·考茨基的信。我从这封信推断，我的答复和你的问题一样，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我只想再告诉你，这同社会民主联盟的通告有什么关系。 (1)社会民主联盟还在以英因唯一的社会主义组织自居，自 ①尤莉娅·倍倍尔和弗困达·倍倍尔。一编者注 ==========第66页========== 52 23.成・李ト克内西(1888年4月16日) 以为唯一有权代表整个运动行动和讲话。所以，目前在筹备代表大会的时候就要强调这种地位，尤其是因为目前形式的社会主义同盟大概很快就会完全消失，而社会民主联盟希望能吞并dsjecta membra①。但是，幸亏这一点没有成功，因为这样一米，过去的私人纠纷马上又会重起。 (2)社会民主联盟同巴黎的可能派12结成极为紧密的联盟， 而后者又同布罗德赫斯特一伙”有联系，所以社会民主联盟不得 不看风转舵。这第二个因素起着决定性的作用。海德门一伙同可能派的关系陷得极深，他们即使想回头也回不米了。 问我对整个代表大会这件事有什么看法？我未必能有什么看法，因为完全不了解谈判内容，一一此外，你的观点又瞬息万变。我认为，召开那种预先不能绝对有把握获得成功的代表大会，一般说来都是很冒险的：如果不是为着取得某种肯定的和可以实现的东西，这种代表大会就是完全多余的了。小民族，特别是比利时人居于领导地位，在比利时管外事的又不是佛来米人，而是老的布鲁塞尔集团（布里斯美家族），所以结果仍旧是那老一套玩意儿。要是你们在工联代表大会之后一星期在这里召开代表大会”，将遭到完全失败。钱将用完，你们的人将跑散，而你们将无可挽回地落入伦敦那些头目手中，使海德门感到更大的荣幸！ 法国人不论邦一派，本米都应该在1789年法因革命纪念日以及举办巴黎博览会的时候在日内瓦召开代表大会，但是你们一定无法使他们明白这一点。 因此，如果你们的代表大会开不起米，那末在我看米，这并 ①分散的成员贺雷西风刺诗集影第1册第4首)。一编者注 ②指18驾9年即将举行的国际博览会。一编者注 ==========第67页========== 24.致帕·马尔提涅蒂(1888年4月20日) 53 不是世界的不幸。此外，对日程的限制也是没有必要的。参加我们因会党团召开的代表大会的，只是社会党人和无政府主义者，而不是单纯的工联会员。社会民主党代表大会可以把无政府主义者驱逐出去，一般的工人代表大会就做不到这一点，而无政府主义者却可以大肆吹嘘。 弗里茨得赶紧恢复健康，否则俾斯麦会完全凌驾于他之上。但愿俾斯麦操之过急而垮台，并在某个临时内阁领导下解散因会，重新选举。这将使庸人大失所望。诚然，一个人当他每天都可能被医生断定要给他割喉咙①的时候，是难以坚韧地去作严重斗争的。俾斯麦会竭力招架，这一点他现在就已经表明了。 衷心问候。 你的弗·恩· 我们星期六给你寄去的东西大概称你的心吧？否则就是我们没有了解你。德文是埃卡留斯写的。 24 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 贝内万托 1888年4月20日于伦敦瑞琴梦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朋友： 我很高兴，在您面前看来展开了新的前景，我希望您能做好 ①弗里德里希三世患有喉癌。一一编者注 ==========第68页========== 54 24致帕·马尔提涅蒂(1888年4月20日) 考试的准备。 很遗憾，我无法向您介绍您准备考试用的书籍。德文书籍的内容对于意大利的考试来说，从一方面看是太多了，从另一方面看又太少了：此外，我不知道有哪些新出的简明教程。适合您需要的意大利文书籍，我更是不知道了。我至多可以向您推荐卡洛 ·博塔的意大利人民史》，它是从君士坦丁大帝即大约公元300年写起的。可能，还有彼得罗·科勒塔的《那不勒斯王因历史》，包括1735年至1825年这段时期，是一部古典著作。但是，可能对您最有用的是当地中学（相当于法国中等学校和专科学校、我们的中学)的教科书，因为档案工作的应试者可能大多是这些学校的学生，因此主考人一定会考虑到这些学校的教学大纲。 由于目前您手头比较紧不可能买这些书，我有责任在这方面帮助您。因此我冒味地给您汇去四英镑，合一百法郎八十生丁，但愿您不要因我事先没有得到您的允许就寄给您这一小笔钱而生我的气。我只希望，这笔钱够您买到必需的参考书，并且使您能幸运地通过考试。 关于我们的苏黎世朋友被赶出瑞士的消息，大概您己经看到了。 在最近几天内，我为美国写的重要著作①一结束，就开始校阅译文并将寄还。”如果我能好几期一起校阅，那工作起米就方便一些。 致友好的问候。 您的弗·恩格斯 ①弗·恩格斯《保护关税制度和自由贸易》。一编者注 ==========第69页========== 25,致威·李卜克内西(1888年4月29日左右) 55 来信时我的名字请用英文写：Frederick》。 25 致威廉·李卜克内西 勃斯多尔夫 ū858年4月29日左右于伦敦] 亲爱的李卜克内西： 附上的一封信”是今天早上收到的。 弗里茨①稍微好了一些，这很好。如果年轻的威廉就在这时执政，邦末照整个情况看米，他和俾斯麦将同俄因妥协，以便征得俄因对反法战争的同意。看米，现在已经达成了某些必要的协议。因此，而且仅仅因此，布朗热不论对法因还是对德国都可能成为 一种危险。法国人会被打败，但是由于法因工事强固，战争将拖延下去，而且别的国家也将介入。奥地利和意大利大概会反对德国，因为不把这两国牺牲给俄因人，俄国是不会同意打这场战争的。因而，这就是说俾斯麦将帮助俄国人夺取君士坦丁堡，而这就意味着在我们最终必定失败的条件下进行一场世界战争，即同俄国联合起米反对整个世界！但愿这个危险将会过去。 你的弗·恩・ ①弗里德里希三世。一一编者注 ==========第70页========== 56 26致弗·凯利威士涅威茨基夫人(1888年5月2日) 26 致弗洛伦斯·凯利一威士涅威茨基夫人 纽 约 1888年5月2日于伦敦 亲爱的威士涅威茨基夫人： 我趁这一邮班用挂号邮件奇给您一包稿子①，也就是艾威林夫人抄的那一份，由于您的字写得很密，旁边又没留空白，她认为无法清楚地用铅笔写上修改意见。修改的地方很多，因为您是从德文转译的，而我们是根据原文修改的。因此，很多改动只是为了使英译文更接近于法文原文。还有些地方，为了清楚起见，我才改得比较自由一点。 序言②草稿接近完成了，但是您需要一份德译文，所以我得把稿子多留一些时候。在每天让我工作两小时的情况下，我无论如何要尽可能抓紧搞。上星期医生又严格规定了这个限度。 请告诉左尔格，按照最近的安排，《社会民主党人报》要迁米伦敦。但是此事最好暂时不要外传。如果我们的朋友想让人们议论这件事，并让追逐新闻的报刊发表，他们自己一定会安排的。 我在这里受到的抵制，几乎象您在纽约受到的一样。这里的各种社会主义集团，都很不满意我对它们的绝对中立态度，它们在这一点上意见一致，于是就想用不提我的任何著作来报复我。不论是《我们的角落》（贝赞特夫人），或是《今日》，或是基督教 ①卡·马克思关于自由贸易的演说多。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保护关税制度和自由贸易》。一编者注 ==========第71页========== 27.致劳·拉法格(1888年5月9日) 57 社会主义者》对后一种月刊，我还不能完全肯定)，都不提《工人阶级状况》，虽然我亲自寄给了它们各一册。这是我完全料到的，不过在没有得到证据以前，不愿意对您这么说。我不责怪他们，因为我严重地触犯了他们，我说过，到现在为止，这里没有真正的 工人阶级运动①，并说，当这种运动产生时，所有那些现在装模作 样充当无兵之将的男女大人物，马上就会得到自己的位置，不过比他们所希望的地位要低得多。但是，如果以为他们的那些小针头能够刺穿我这一层又老又厚的硬皮，那他们就错了。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27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88年5月9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经过多次间断，我刚为摩尔关于自由贸易的演说(1848年于布鲁塞尔)的英文版写完了一篇很长的序言②，这个版本要在纽约出版。这是必须在一定期限内完成的最后一个工作，所以我能利用自己重新得到的空闲时间马上给你写信。同时我还有一件相当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就是我们要你到伦敦米。我从肖莱马邦儿听说，你在自己花园里种了一些车叶草，我们根本不可能到你那里去享用，所以唯一的办法是你米这里并把车叶草带米，其他调 ①弗·思格斯《一八四五年和一八八五年的英国》。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保护关税制度和自由贸易》。一一编者注 ==========第72页========== 58 27.致劳·拉法格(1888年5月9日) 料能在这里很快及时弄到。天气非常好，在星期六⑦摩尔生日那天，尼姆和我到海格特②去了一次，今天我们去了汉普斯泰特荒阜⑧，我现在正打开着两扇窗户写信。我希望你在下星期米，那时，我们将准备好丁香花和金雀花来欢迎你。只要你回信说你愿意米，其他一切由我负责。再说，在这段时间里，你会把自己郊外的住房和花园收拾妥当的，这样就可以留给保尔去管，他现在一定成了一位出色的园丁了。尼姆最近一个时期总是为小劳拉叹息，而你确实也应该出席6月5日爱德华的盛大的戏刚庆典，那天的日场将演出他从纳·霍索恩的小说《红色记号》改编的戏剧。不用说，我和大家一样希望你到这里来。此外，还有许多其他理由需要你到这里来，因为怕误了邮班并使你厌烦，就不在这里一一申述了。好吧，请立即打定主意并写信告诉我你要来 关于爱德华在戏刷方面出色的初步成就，你大概也听说了吧。他不声不响编出米的那些剧本，已经卖掉了大约六个或者更多。其中几个刚本在外地演出成功，另外几个他在这里亲自和杜西一起在小型晚会上演出。那些最关心剧本的人，即能够上演这些刷本的演员和经理，对这些刷本都非常满意。如果目前他能在伦敦获得一次显著的成就，他在这方面就是一个成功者，并且会很快解决一切困难。我看不出他有做不到这一点的原因。看米他极善于把伦敦所需要的东西提供给伦敦。 保尔在不妥协派报》上发表的信①确实很好。他既给了激进 ①5月5日.一编者注 ②安葬马克思的公墓。一编者注画伦敦人喜欢去玩的地方。一一编者注 ④保·拉法格《布朗热主义和国会议员》。一编者注 ==========第73页========== 27.致劳·拉法格(1888年5月9日) 59 派一个打击，又没有对布朗热主义作丝毫让步，而且提出普遍武装的要求，使他们都受到了挫折。这一着很妙。 你有没有听说弗里茨·博伊斯特同瑞士意语区的一位姑娘(是紧靠伦巴第边界的卡斯塔塞尼亚人)订了婚？我不知道她是谁。我们很快就会从苏黎世朋友们邦里打听到，预料他们在两星期之内会到这里米。也许你会在伯恩施坦途经巴黎时遇见他，说不定哪天他会到那里。我感到好奇的是他们如何在这里办报②。由于种种原因，伦敦不是一个最好的办报的地方，虽然现在也许是唯的地方。但是，我们要看一看，事情一般总是会自然就绪的。保尔在新时代》上发表的《维克多·雨果》非常好。如果人们能在法因看到这篇文章，不知道会说些什么。 伟大的斯特德已去彼得堡访问沙皇③，要他谈谈关于和平或战争的真实情况。我把斯特德的巴黎访问记寄给你们。这个深谋远虑的人在离开巴黎时和他到巴黎时一样聪明。俄国人将把他恭维得飘飘然。他从彼得堡回米时恐怕会变成一头比现在更蠢的驴。也许在今天的晚报上我们可以看到，他已经摸到了俾斯麦的底。 罗马尼亚人是一些很奇怪的人。我曾经给雅西的纳杰日杰写过一封信①，试图诱导他们参加反俄战线。目前，雅西的马克思主义者正在同布加勒斯特的无政府主义者就俄困煽动的农民起义4问题进行争吵，所以他们马上翻译并发表了我的信！这一次我并 ①伯恐塘坦、莫特物、陶舍尔、随留特尔。一一编者注 ②社会民主党人报影。一编者注画亚历山大三世。一一编者注 ④见本卷第3一6页。一编者注 ==========第74页========== 60 28.致爱·马克思-艾成林(188网年5月10日) 不感到遗感，但是这证明他们是多么轻率的人。 不仅信纸快完了，而且时间也快完了，己是下午五点二十分，尼姆马上就要打吃饭铃，再过十分钟邮班就要截止了。所以今天就再会吧，一定告诉我你要来！ 爱你的弗·恩格斯 28 致爱琳娜·马克思一艾威林 伦敦 1858年5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杜西： 非常感谢，但是我们不能够来。尼姆要买吃的东西，否则你们星期天就会吃不上饭，而我必须趁星期六的邮班把稿子①寄往美国，但是它（指稿子，而不是指邮班）远没有准备好。 请转告马洪，我在星期天是接待私人朋友的，星期天在这里根本不可能谈工作。如果他想找我，我乐意在一周的任何一个晚上见他，如果他想让爱德华也参加，那末他们可以约好在一个晚上一起来，也许你也米吧？ 尼姆向你问好。 永远是你的 弗·恩・ ①弗·恩格斯《保护关税制度和自由贸易》。一编者注 ==========第75页========== 29致海·施留特尔(1888年5月10日) 61 29 致海尔曼·施留特尔霍廷根一苏黎世 1888年5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施留特尔先生： 您到这里来的事怎样了？从爱德那里我们只知道，他要路过巴黎并在那里耽搁一些日子。关于其他人他没有明确说。因此，我们在这里心中无数，什么也干不了。 请您和其他人商量好并且告诉我们，你们什么时候一起米，我指的是您、莫特勒和陶舍尔，并告诉我们，在这期间我们在这里是否能够为你们做些什么。还请通知我们，你们乘哪班火车在这里哪个站下车，这样好去接你们。否则可能造成很大的混乱，而且还可能白花不少钱。 衷心问候你们大家。 您的弗·恩格斯 30 致弗洛伦斯·凯利一威士涅威茨基夫人 纽 约 1888年5月16日于伦敦 亲爱的威士涅威茨基夫人： 今天用挂号寄给您序言①的结束部分。 ①弗·恩格斯《保护关税制度和自由贸易》。一编者注 ==========第76页========== 62 31,数劳·拉法格(1888年6月3日) 里夫斯同意按原来折扣的条件经销该小册子①，并希望在扉页纽约出版者署名下面署上他的名字，格式如下： 伦敦 威廉·里夫斯，东中央区弗利特街185号 这至少对制止他的越轨行为是某种保证，而在这方面他是一个最危险的人。如果您愿意把预定给他的书寄给我，那我将设法转送并章回收据。第一次有三百到五百册就够了。 德译文只要考茨基夫人一誊抄完，就给您寄去。可能还要耽搁几天，因为我们这里每天都在等待从苏黎世来的流亡者②，他们初到之时会使我们相当忙的。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31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88年6月3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非常遗憾的是你认为目前不能到这里来。至于说你花园里的车叶草没有长好，那无关紧要，因为尼姆已经弄到了一些，我们今晚就能尝一尝。如果你能在这里分享一份，那该多好啊。我们 ①卡·马克思（关于自由贸易的演说多。一编者注 ②伯恩插坦、莫特物、陶舍尔、施留特尔。一一编者注 ==========第77页========== 31,致劳·拉法格(1888年6月3日) 63 有六瓶摩塞尔酒供今晚饮用。 我们的苏黎世朋友开始有些习惯伦敦的环境了，也该习惯了，因为他们原米完全按小城市的情况来设想在这里安顿下米的可能性。但愿主要问题，如房子问题等等，能在下星期得到解决，那时困难和争议就会少一些。 保尔有关布朗热的论断，是相当有损于法因人名誉的。他先是说：“这是一种人民运动，但是没有危险，因为布朗热是一头驴。”但是，对于能发动人民运动米拥护一头驴的人民，人们会怎么想呢？对此他是这样解释的：在法国搞了一阵子类似议会主义邦样的东西，以后他们叫嚷要一个救主，要个人专权…目前他们正在叫嚷要一个救主，而布朗热就出现了。这就是说，法因人是这样一些人，他们的实际需要是要求波拿巴制度，而他们的唯心主义幻想是共和主义的，并且是不超越议会主义范围的。当然，如果法因人认为，不是个人专权，就是议会政权，此外别无出路，那他们最好放弃出路。我希望我们的人去做的是：指出除了这种虚假的二难推论（只有粗俗的庸人才使用这种推论）以外，还有现实的第三条出路：不要把这个混乱的、庸俗的、本质上是沙文主义的布朗热运动，当做真正的人民运动。按照沙文主义的要求，整个世界史的结局只能是法国收复亚尔萨斯，在此以前任何事情都不得发生。这种要求得到我们在法因的朋友的过分赞赏，实际上得到他们每一个人的赞赏，这就是结果。因为布朗热把这个被一切党派所默认的要求列入了自己的纲领，所以他是强有力的。他的对手克列孟梭及其同伙，不反对也不敢反对这个要求，但是他们又橘怯到不敢公开声明这一点，所以他们是软弱的。这个运动本质上是沙文主义的，仅此而己，所以它有利于俾斯麦，而俾斯 ==========第78页========== 32致海·施留特尔(1888年6月15日) 麦最高兴不过的将是把弗里茨①这个可怜的家伙牵连在战争里面。这一切正发生在这样的时候：甚至德国的庸人也正在意识到，他们越早摆脱亚尔萨斯越好，而俾斯麦关于签证的荒谬规定就等于公开承认亚尔萨斯现在比任何时候更是法国的！ 年多米我力图实现的我们的家务革命终于完成了。昨晚，安妮经我通知辞退后已经离去，我们又另请了一个女仆。尼姆终于能够只做她实际希望做的事情，并能在早晨睡够觉。 附上支票一张，这是保尔写信提到的。因为是星期日，我必须在客人到来之前结束这封信。 永远爱你的弗·恩格斯 记住，你在今年夏天或最迟在秋天一定要到这里来！ 32 致海尔曼·施留特尔 伦 敦 1888年6月15日于伦敦]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施留特尔： 星期天两点半你和陶舍尔是否愿意光临，到我这儿吃饭？ 您的弗·恩格斯 ①弗里德里希三世。一一编者注 ==========第79页========== 33致保·拉法格(1898年6月30日) 65 33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88年6月30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总委员会①的小麦克唐奈即新泽西州帕特森工人报②的编辑，给我送来了一位年轻人尔·布洛克，他是纽约的一位老社会主义者的儿子。他的父亲是德国面包工人报的编辑和面包工人联合会的书记。这位年轻人要在巴黎呆几天，所以我把拜访您的一张名片给了他（在巴黎除德拉埃而外，他手中没有给任何人的介绍信)，我告诉他，您住在城外，也许除了向您询问一些事情而外，未必能够对他有什么帮助。他既不从事政治，也不从事社会主义，只希望看一下欧洲“最美的风光”。因此，如果他要去佩勒而您能够给他这个旅行者（他想花最少的时间看尽量多的东西）以良好的建议的话，那我是很感激您的。他清楚地知道，您是不能够陪他去巴黎游览的。 艾威林为了自己的剧本又到伦敦来了，他的剧本将在今天上演。这是他的第五个剧本，而第六个剧本大概将在下周上演。可以肯定地说，他致力于剧作活动很走运，用美国佬的话米说，是“发现了石油”。 忠实于您的弗·恩· ①第一国际总委员会。一编者注 ②《帕特森劳动旗帜。一编者注 ==========第80页========== 66 34,致卡·考茨基(1888年7月6日以前) 34 致卡尔·考茨基 圣吉耳根 ū8s8年7月6日以前]于伦敦 亲爱的男爵： 我刚刚打听到你的确切去向，查了经纬度，而且得知那个地方一定是很美的，我想还是快点答复你关于雪莱的事“。我很愿意做这件事，但是为此我需要有雪菜的文集，可是我手头没有，而且也不能很快弄到。爱·艾威林昨天来我这里时，说愿意把他的 一本给我，但是他没有履行诺言就走了。如果我有那几段，那就会设法找到雪莱的作品了。 但愿taenia mediocanellata①终将顺利地ad absurdum②。彭普斯家的男孩得了麻疹，到目前为止从表面上看来还顺利。因此，莉莉住在我们这里了。施留特尔夫人和爱德夫人①在这里。大家还等着大婶①，不知什么时候来。星期天大家都在这里。混乱状态尚未…⑤爱·艾威林由于他的…⑤很走运一大约十天以前，一致同意⑤。多多问候爸爸、妈妈…⑤和路易莎，如果她象我所期望的那样还在那里的话。 ⑤将军 圆但愿又恢复正常。 ①缘虫。—一编者注 ②到达礼漆的地步。一编者注围需·伯恩插坦。一一编者注 ①艾·莫特物。一编者注®手稿此处缺损。一—一编者注 ==========第81页========== 35数劳·拉法格(1888年7月6日) 67 35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88年7月①6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今天我写信是有事，因此写得很短，并且希望能使你称心。肖利迈昨晚来了，他要在下星期，大概星期三去德国。他没有时间在回来的时侯取道巴黎，但是现在的计划是，尼姆和他一起到科布伦茨，然后到圣文德耳去看她的朋友。如果你们和孩子们⑧在巴黎的话，她就打算在回来的时候取道巴黎。请你尽可能在星期日，最迟在星期一写信告诉我们：(1)你们是否会在家？ (2)孩子们在7月26日或28日是否会在阿尼埃尔？ 本米几乎已肯定，彭普斯要在同一个时候去拜访你，因为她也希望和肖利迈一起走，但是上星期日她米告诉我，她的男孩出了麻疹，她得留在这儿。 杜西和爱德华仍在他们的“宫殿”①里，他们打算在8月份到美因去，爱德华要在那里监督他的三个剩本上演，那些剧本准备在纽约、芝加哥以及天晓得还有哪个地方同时上演。我想他们出国时间总共不会超过八到十个星期。如果他在戏剧上的成就以这 ①原稿为：“8月”。一编者注 ②肖莱马。一编者注 国让·龙格、埃德加尔·龙格、马赛尔·龙格和燕妮·龙格。一编者注 ①艾·莫特物。一编者注 ==========第82页========== 63 36.・・左尔格(1888年7月11日) 种速度继续下去的话，他明年可能会得到某剧院经理的资助到澳大利亚去。 我们的苏黎世朋友们还没有安顿好，但是已经有门路了。最令人吃惊的是，伦敦专利房产主规定的制度造成种种麻烦、拖延和挑别，他们按自己的条件给房客作了规定，因此，你要从这些房客邦里弄到一个办公地点（而且你必须这么做），你就得等待大房产主什么时候高兴才准许你开始必要的张罗。法国或普鲁士的官僚们的刁难与此相比，就算不了什么了。伦敦人对此已经忍受了几个世纪，甚至到现在还不敢反抗！ 衷心问候保尔。 爱你的弗·恩格斯 36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88年7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我急于告诉你一个消息，但是你必须绝对保密。如果你在8月中或稍晚看到我到你那儿去，你不要觉得奇怪：我很可能要渡洋作短期旅行。请立即写信告诉我你住在哪里，我好去拜访你：如果那时你不在那儿，我在哪里可以找到你。还有，威士涅威茨基夫妇那时会不会在纽约。我到了那里，其他人谁也不见，因为我 ①伯恩塘坦、莫特物、陶舍尔、范留特尔。一编者注 ==========第83页========== 37.致劳·拉法格(1898年7月15日) 69 不想落到德因社会党人先生们手里，所以对这件事要保密。如果我米，就不是一个人，而是和艾威林夫妇一起，他们在那儿有事。下次再多写。 你的弗·恩· 37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88年7月15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你问，为什么肖莱马不能也来，你希望在勒佩勒见到彭普斯。好吧，我想你的愿望会实现，你的问题也会得到满意的答复。 彭普斯的男孩子好得特别快，所以上星期一突然作了决定，肖利迈、尼姆和彭普斯一行三人星期三动身去德国。彭普斯去鲍利夫妇家，尼姆去圣文德耳。然后按照在这儿商定的，彭普斯和肖菜马到圣文德耳去接尼姆，然后三个人一起去巴黎，他们到达的日子大约是7月29日或30日，他们还会通知你的。尼姆和肖菜马定于星期六(8月4日)回到这儿。彭普斯说要从巴黎到圣马洛和泽稷岛，而派尔希打算带着孩子们到那里去。 我不知道你将怎样安排他们这一伙住下来。但是尼姆料定你完全能够克服这个困难。不管怎样，你为这件事会需要用些钱，我 一定及时寄给你。 昨晚，收到你附有龙格的文件的来信，在这同时，戏刷事业 ==========第84页========== 70 37.致劳·拉法格(188年7月15日) 又把爱德华带到了伦敦。他今天准备给一些有事业心的演员阿尔玛·默里是其中之一)读两个剧本，因为他们打算为上演一些新作品花本钱。当然，龙格又是考虑不周，爱德华和杜西要到美国去，至少去两个月，而我等尼姆一回米就要去度假。如果他同意把让①留在我这里，同尼姆一起，邦很好，尼姆会乐意同他做伴的，但龙格是这样打算的吗？不管怎样，杜西会把辩护词寄还给你，并给你写信，你和尼姆可以解决其余的问题。 前几天，布朗热和弗洛凯两个人之间简直闹得一塌糊涂，”布朗热发起突然袭击，虽然事先安排得很周密，可是仍然破产了，因为他没有能坚持到最后。弗洛凯则是大发雷霆，破口大骂，本米需要给予冷静的回答，可是却发生了侮辱、决斗，结果漂亮、威武的将军被一个律师击败了！毫无疑问，如果说第二帝因是对第 一帝因的风刺，那末第三共和因就正在成为不仅是对第一帝因而且甚至是对第二帝国的讽刺。不管怎样，但愿这是布朗热的末日，因为这个蠢人的威望要是继续保持下去的话，就会驱使沙皇2投入俾斯麦的怀抱，而我们不愿意有这样的事情，正如不愿意发生俄法复仇战争一样。如果法因人民群众一定需要一个神的化身，那他们最好另外物色一个人，现在这个只会使他们令人可笑。但是除此以外，这种要有一个社会教主的愿望，如果真的存在于群众之中的话，那显然也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波拿巴主义，因此我实在不能使自己相信：这种愿望象有些人说的那样，已经根深蒂固并且是真正人民的愿望。我们的人在和微进派作斗争，这是很好的，那是他们的真正任务，但是要在自己的旗帜下同他们斗争。在 ①让·龙格。一一译者注 ②亚历山大三世。一编者注 ==========第85页========== 38.致劳·拉法格(1888年7月23日) 71 人民还没有武装的时候，journee①只有在激进派帮助下才有可能举行（如选举卡诺），既然如此，我们的人在目前只好依靠票箱，而我看不出，选民的头脑被全民投票的布朗热主义弄得糊里糊涂有什么好处。我们的任务不是使微进派和我们之间的争端复杂化，而是使它简单化和明朗化。布朗热能够做到的一点好事，他已经做了。他做的最大的好事就是使激进派得以执政。只要执政的是激进派改府，而我们又可以对它施加压力，邦解散议会是件好事。但是在我看来，布朗热是解散议会的最不理想的人物。 这里，天气好了两天，从今天早晨又下起了倾盆大雨。这真是叫做溶解，夏天溶解在雨水之中了，使人也松懈下米而想喝酒。我真的要去打开一瓶比尔森啤酒并为你的健康而干杯。同时我吻你。 永远是你的弗·恩· 38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88年7月23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杜西把龙格的信寄还给我，没有寄给你，所以我把它随信寄上。她说要给龙格写信。据爱德华上星期对我说，他们本来应在昨天回到这里，但是他有一种本领，能在事与愿违的时候不顾事实，这是年纪更轻的人才有的。总之，他们在周末以前不会到这里米。 ①“战斗日”，“决战日。一编者注 ==========第86页========== 72 38.致劳·拉法格(1888年7月23日) 当然，彭普斯和尼姆可以睡在你的房间里，如果你能在勒一佩勒某个地方为肖菜马找到一个床铺，他也就满意了。随信附上 一张十五英镑的支票，使你手头宽裕一些。 我们的苏黎世人①终于安顿好了。他们的妻子已经米了，他们找到一个办公地方（定了一所空的还没有全部完工的房子）和自己的住房，因此在一个星期或十天之内，他们就都有住的地方了。《社会民主党人报》的女眷不大讨人喜欢。爱德·伯恩施坦的妻子看起来最可爱，是一个活跃的小个了的犹太女人，但是她斜视得很厉害：施留特尔的妻子是一个非常温和腼腆的小个子的德勒斯顿人，但是非常软弱：至于大婶，就是说莫特勒夫人，让尼姆给你描绘一下这位高贵的（据说是）五十岁的青年人吧，这个士瓦本小城市的女子装作上流社会的夫人，听说她毕竞是一个十分可尊敬的妇女，但是我不认为她在我们这些不高贵的人中间会感到自在，我预料杜西和她见面后会有一些偷快的小小的交锋。但是尼姆和彭普斯会把她向你描绘一番而使你心满意足。昨天我把她们全请到这儿来吃晚饭，因为我们新的女仆（我想我告诉过你我把安妮打发走了)做饭很行，而且以替客人做饭而自豪，而莫特勒夫人却不失时机地告诉我奶油蛋糕烤焦了（正象她对彭普斯说：您真胖！可以想象，彭普斯是多么吃惊！)。等到他们都在自己的房子里安倾下米之后（他们都住在交叉路和波士顿路一带），我希望，住得远了，这一帮人的米访可望大大减少，我决不想让122号②的一切被德困人所淹没。 我趁头发还没有全白的时候照了一张相，随信寄上，大家都说 ①怕恩塘坦、莫特物、陶舍尔、范留特尔。一编者注 ②即瑞琴特公园路思格斯的房子。一编者注 ==========第87页========== 39致海·塘留特尔(18驾8年7月21日或28日) 73 是最好的一张。 邮班截止时间和吃饭时间到了，就此搁笔。向你问好。 你的老弗·恩格斯 39 致海尔曼·施留特尔 伦 敦 0888年7月21日或28日于伦敦]星期六 亲爱的施留特尔： 为了肯提希镇的房子问题，格罗弗米过我这儿，我把一切都对他说清楚了，只要他不再改变主意，邦你们就会得到这所房子。 你的弗·恩· 要注意目前别再和索尔托·雷克斯公司打交道（除非格罗弗或索·雷克斯公司在这件事上向你们提出要求，因为我自然不知道格罗弗是直接出租房子还是由他们转手出租)。 ==========第88页========== 74 40.致劳·拉法格(1898年7月30日) 40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88年7月30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我希望现在旅行者们已经到你那里了。 今天早晨收到肖莱马的信。他到波恩后，朋友们劝他在邦里把伤①治好，于是他进了大学附属医院，并在星期六治愈出院，但他的胃炎或者正如他兄弟②陪着他并且当他的秘书)说得比较确切的那样是胃痛，还没有好，医生嘱附他静养一个时期，他就怕我们下一步决定作较长时间海上旅行的计划会由于他的关系而落空。不过这事不久就会见分晓。不管怎样，他打算昨天赴达姆斯塔德并从那里再写信。 告诉尼姆：昨天我们吃了豌豆烤牛肉，做得很好。在家的只有爱德华和杜西，因为派尔希和孩子们在森德赫斯特公寓吃饭，昨天是他母亲的生日。吃过饭他们米了（查理③也米了，他的妻子上星期日曾来吃过晚饭，我唯一感到遗撼的是这次她没米)，后米四个苏黎世人④带着伯恩施坦夫人和施留特尔夫人也来了（幸好大婶不舒服了)，我们过得很愉快。我对这个女仆很满意，只是她 ①见本卷第7页。—一编者注 ②路德维希·肖莱马。一编者注国查理·勒滋根。一一编者注 ①伯恩塘坦、莫特物、陶舍尔、范留特尔。一一编者注 ⑤艾·莫特物。—一编者注 ==========第89页========== 41.弗・・左尔格(1888年8月4日) 75 的甜食做得不怎么样。她和的面象皮一样硬，为了弥补她的点心的其他缺点，在里面放上几乎和白糖一样多的苦杏仁精，这件事总算让我制止了。这个女孩子满不错，只不过需要尼姆稍加训练。要她三个多星期比较独立地操持家务，暂时还不行，因为她带米了许多在东头的公寓里侍候“太太们”的高级想法。但是那主要是烹调方面的，尼姆很快会打消她的那些想法，整个说来，我没有理由埋怨，虽然有时候觉得好笑。 我希望你们那里天气好些。我两点钟左右进了城，不到三点就开始下雨，而且还在下。 向你们所有的人问好。 永远是你的弗·恩・ 41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85年8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你的两封信都收到了，谢谢。非常感谢你好客的盛情。但是，我能不能领受，下面你会知道，还很成问题。 问题在这里，如果一切都顺利，邦肖莱马也会一起去。现在他在德因，身体不太好，但是他来电报说星期一到这里。因为我们得在一起，至少肖菜马和我要在一起，所以艾威林早已在旅馆给我们大家定了房间，因此我无论如何得先到邦里。下一步怎么样，到时候再看。不管怎样，我和肖莱马在城里只呆几天，要尽快去外地游 ==========第90页========== 76 42致劳·拉法格(1888年8月6日) 览，因为十月初他又要开课了，可是我们想尽可能多看看。 小库诺会盯住我不放，这一点我有预见。但是我想，我有一种咒语可以使他驯服。如果我在快动身离开时再回到纽约，邦就必须去看看《人民报》的人，这是不可避免的，而且也没有什么坏处，我只希望开始时不受打扰。 我们将在本月8日乘“柏林号”动身。艾威林成功地在戏剧界活动了，要在邦里的四个城市上演四个剧本（其中三个半是他写的)。 星期一是银行假日，什么事也不能办，因为所有商店都关门，而星期二①我们就要动身，所以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准备。此外， 五点四十分我必须到切林一克罗斯去接琳蘅和彭普斯（她结婚已七年并有两个孩子)，她们是从德国回来的，更确切些说是从巴黎回来的。所以不多写了。我也非常高兴我们即将见面。其余一切面谈吧。 你的弗·恩· 42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88年8月6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当你接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将同杜西、爱德华和肖菜马一起 ①8月7日。一编者注 ②伦敦车站。一一编者注 ==========第91页========== 42致劳·拉法格(1888年8月6日) 77 乘“柏林号”向新大陆海岸航行了。这个计划很早就有了，只是常常被各种障碍所阻挠，最后但不是最不重要的一次，就是肖菜马的意外事故。但是他将在今晚来这里（除非发生新的意外），我们希望明天动身，在星期三①下午五点钟能从利物浦码头启航。这件事必须保守秘密，第一是因为有一系列障碍使此行有落空的危险，第二是为了使我在到达以后尽可能避开纽约人民报》记者和其他人（据左尔格米信说，目前小库诺是其中威胁最大的一个)的采访，以及纽约德国社会党人的执行委员会的殷勤照顾等等，因为那样会破坏旅行的全部兴致并且失去旅行的全部目的。我要去游览而不是去宣传，主要是去彻底改换一下空气等等，以便完全克服视力的衰弱和慢性结膜炎，据爱德华的朋友里夫斯医生说，这完全是身体不好造成的，很可能进行长途海上旅行等等就好了。当我把这事向肖莱马提出时，他马上同意，但是他当然一定要在10月初回米，所以他在符利辛根的意外事故发生得非常不是时候。但是这件事看米现在已经过去了，他今晚该到这里米。 就我们所能作出的估计，爱德华和杜西不会和我们一起回米。他们肯定还要在邦里至少多呆两个星期。 我们的旅行者们在星期六平安到达这里，虽然误点半个钟头。就象我们的明信片会告诉你的邦样，你的红醋栗，不管是生的还是海伦（我是说尼姆）挤的浆汁，都受到最充分和最普遍的欣赏。对你的花园所表现出米的喜爱，几乎达到了狂热的程度，我想，彭普斯和尼姆做梦也会想它的。尽管过海时风浪相当大，但谁也没有晕船，他们是够聪明的，立即绡下了。 ①8月8日.—一编者注 ==========第92页========== 78 43,致爱·伯恩插坦(188网年8月9日) 随信寄上一张二十五英镑的支票，供你在我不在时使用。到达以后，再给你写信，并向你报告我的奇遇、海里的怪物、冰山和其他海上奇迹，除非我被爱尔兰舰队俘虏了。爱尔兰舰队星期 六晚上已经冲破了英因的封锁，现在正在破坏不列颠的贸易，夺取苏格兰沿岸城市等①，这是下一次普选肯定会使爱尔兰人真正在政治上战胜不列顺市侩的一个最重要的征兆。 暂时告别了。听尼姆说你看起来非常健康而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年轻，我感到非常高兴。希望在我们下次偷快见面时你还是这样。 衷心问候保尔。 永远爱你的弗·恩格斯 43 致爱德华·伯恩施坦 伦 敦 1885年8月9日于“柏林号”轮船(利物浦一一昆兹敦)] 亲爱的爱德： 我从米没有觉得柏林象在这艘“柏林号”上这样漂亮。如果近卫军尉官们知道这里的饭菜是多么丰盛而味美，那他们马上 ①恩格斯喇讽不列颜舰队的演习。一编者注 ②现名科夫。一一编者注国暗指威康二世。一一编者注 ==========第93页========== 44,致海·恩格斯(1888年8月9日) 79 就会拿陆上的（或沙上的）柏林米换取水上的柏林。过两个半小时我们将到达昆兹敦，然后驶向大洋。衷心问候你的夫人、施留特尔夫妇、莫特勒夫妇和陶舍尔。 你的老将军 44 致海尔曼·恩格斯恩格耳斯基尔亨 1885年8月9日于“柏林号”轮船(利物浦一一昆兹敦) 亲爱的海尔曼： 从昨天起，我就在旅途中了。我去美因做一次短期旅行。我想在离开欧洲最后一个海港之前，把这个情况告诉你。我们一行 四人结成快活的旅伴，有我、曼彻斯特的肖菜马教授、伦敦的艾威林医生和他的妻子即马克思的小女儿。我和肖莱马将在9月底返回，预计10月2一3日就又在英因了。情况十分顺利，我可以在这个夏天实现我很久以前的计划，而且医生也坚持要我做较长的海上旅行，并彻底改换一下空气。 我们的轮船比陆上的柏林漂亮得多。这镀船的排水量将近六千吨。一年半以前，艾威林夫妇就是乘这艘船从纽约回来的，他们和船长、职员以及海员都很熟悉，所以非常偷快。我们的船舱很漂亮：伙食很好，还有美国的原桶烈性啤酒，很不错：有很长 ①以柏林为中心的勃兰登堡边区有德意志帝国沙箱(Streusandbuchse)之称。一一编者注 ==========第94页========== 80 45.・・左格(1888年8月28日) 的甲板可供散步。旅客不很多，如果到昆兹敦不再上很多人的话。总之，一切都非常称心。我迫不及待地期望着新大陆。我们在那里将逗留三、四个星期。我认为时间正好够用。 我们就要到昆兹敦了，我最好就此结束。祝你们健康，等我到彼岸时再给你们写信。向你的妻子、孩子和所有其他亲戚问好。 忠实于你的老弗里德里希 45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ū858年8月28日于波士顿] 老朋友： 昨天早上到这里，今天早上收到你给肖菜马和我的信，非常感激！在霍布根我的咳嗽好了，肖莱马的不舒服也好了。刚才我们拜访了哈尼夫人，她说哈尼10月份要去伦敦，所以在那里我能看到他。我还没有找到我的内侄①，我想明天在这儿旅馆里或在罗克斯伯里和他见面。波士顿这个城市非常分散，但是比纽约优雅，而剑桥甚至非常漂亮，看去完全象欧洲大陆的城市。衷心问候你和你的夫人。没有你们的帮助，我们还不能恢复健康呢！星期六②以前我们还在这里，星期五晚上以前寄到的信我们一定能收到。 你的弗·恩· ①成利·白思士。一一编者注 ②9月1日.一编者注 ==========第95页========== 46.弗・・左尔格(1888年8月31日) 81 46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88年8月31日于波士领华旅领街553号亚当斯大厦① 亲爱的左尔格： 前天收到报纸，今天收到你的信。谢谢！但是使我很不安的是，你的嗓子还没有复原，看来你甚至还传染上了我的咳嗽。我们到你那儿作客，使我们恢复了健康，却弄得你病了，这令人很不偷快。 昨天在康克德，参观了感化院和市容。二者我们都非常喜欢。在监狱里，犯人看小说和科学书籍，成立了俱乐部，开会没有狱吏参加，每天吃两次肉和鱼，而且面包随便吃。那儿每个工作场所有冰水，每间牢房有自来水，牢房还挂图片等东西，犯人穿的和普通工人一样，能够正眼看人，没有一般罪犯那种有罪的模样。这是在全欧洲看不到的，欧洲人正象我对院长说的，没有足够的勇气这样做。而他按道地的美因方式回答我：“是啊，我们是竭力设法做得合算，果然是合算的。”在那儿我对美因人充满了极大的敬意。 康克德非常漂亮，美不胜收，这是在到过纽约甚至波被士顿之后根本料想不到的。但这是安葬的好地方，而不是生活的好地方！我要是在那儿住上一个月，不死也会发疯。 我的内侄威利·白恩士是个很好的小伙子，机灵能干，以全 ①这封信是用旅馆信笺写的.一一编者注 ==========第96页========== 82 47.・李ト克内西(1888年8月31日) 部身心投入运动。他过得不错，在波士顿一普罗维登斯现在的旧移民区①铁路上工作，每星期挣十二英镑，他有一个非常可爱的妻子（他从曼彻斯特把她带米的）和三个孩子。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回英因去，他是完全适应美因这样的国家的人。 罗森堡的离职和《人民报》关于《社会主义者报》的奇怪的争论，看米是瓦解的征兆。” 在这儿，我们很少听到关于欧洲的情况，仅仅从《纽约世界报》和《先驱报》②上看到一些。 今天艾威林就会结束他在美国的全部工作，剩下的时间就没有事了。我们是不是去芝加哥，还没有肯定。我们有很充裕的时间来完成其余的计划。 我们大家，特别是我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和你。 你的弗·恩格斯 47 致威廉·李卜克内西 勃斯多尔夫 1888年8月31日于波士领华盛顿街553号亚当斯大厦@ 亲爱的李卜克内西： 刚才，早上九点三十分，我们从波士顿先驱报》上看到，你以 ①马萨诸塞州南部。一一编者注 ②波士顿先驱报。一一编者注 画这封信是用旅馆信笼写的。一一编者注 ==========第97页========== 48致弗·问·左尔格(1888年9月4日) 83 一万多票的绝对多数在柏林当选。我、肖莱马和艾威林夫妇衷心地向你祝贺。 我们在纽约即在霍布根（左尔格那里）住了一星期，从星期 一①起我们就在这里，明天我们要到尼亚加拉河去，如果可能的话，还要到芝加哥或者到石油区去，并经过多伦多、蒙雷阿勒、香普冷湖、阿德朗达克山脉、沃耳巴尼，沿哈德逊河顺流而下回到纽约，9月18一19日从那里乘“纽约号”轮船返回利物浦。这是一次很出色的旅行：我们了解了许多东西，终于出了很多汗，这是今年夏天我们在大洋彼岸还没有过的。向你的夫人、倍倍尔和辛格尔问好。 你的弗·恩· 48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88年9月4日于纽约州尼亚加拉瀑布斯宾塞大厦② 亲爱的左尔格： 我们星期日早晨到这里以后玩得很痛快。这里的大自然美极了，空气十分新鲜，吃的东西极好，黑人侍者很有风趣，在天气晴朗的情况下，还会想要什么呢？虽然水很多，现在还没有蚊子。我们放弃了去石油区的旅行。是不是去芝加哥，大概今天可以决定， ①8月27日.一编者注 ②这封信是用旅馆信笺写的。一一编者注画9月2日.一编者注 ==========第98页========== 84 49.弗・・左格(1888年9月10日) 我想是不去。如果不去，那就会准确地执行你订的旅行计划 至于说约纳斯识破了我的诡计，那又是一条理由，更可以尽量推迟回纽约的时间了。其实，他要是现在就把他的库诺派到我这儿米，那也不要紧，我已经旅行完了，他最多可以折磨我半小时。 我们大家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和你本人。 你的弗·恩· 49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85年9月10日于蒙雷阿勒市黎塞留旅馆① 亲爱的左尔格： 我们昨天到这里。由于一场暴风雨（刮最厉害的风），我们不得不在多伦多和金斯敦之间返回来，在侯普港停泊了一下。因此，从多伦多到这里平常是两天的航程，我们却花了三天。圣劳伦斯河和它的激流很美。加拿大的破房子比除爱尔兰以外的任何因家都多。我们想在这里听懂加拿大人的法语，这种话比美因佬的英语还强。今晚动身去普拉茨堡，然后去阿德朗达克山脉，如果可能，也要去卡次基尔山脉，因此，星期日②以前我们未必能回纽约。因为星期二③晚我们得上船，而在纽约我们还有许多地方要游览， ①这封信是用旅馆信笼写的。一一编者注 ②9月16日.一编者注国9月18日.一编者注 ==========第99页========== 制 Spenoer Hou%,Mfigara Fal山，M.Y. 名么M タ · 少，心y学M 字7ak心 么去g必 ，in:ッ ッッii awu冰弘心 必产2w ==========第100页========== 恩格斯1885年9月4日给左尔格的信 ==========第101页========== 50・・左尔格(1888年9月11日) 87 正是在这最后几天我们比平常更需要在一起，所以这次我和肖菜马不能到霍布根去看你了，对此我们感到很遗憾。我们必须同艾威林夫妇到“圣尼古拉斯”旅馆去。只要我们一到你那个地方，那无论如何会去看你的。从美因到加拿大的变化是令人惊奇的。起先觉得又到了欧洲，然后又以为到了一个显然在退步和衰败的国家。在这里可以看到：为了迅速发展新兴因家，多么需要有美国人那种狂热的事业心（在资本主义生产为基础的前提下）：在十年以内，这个沉睡的加拿大被兼并的条件将会成熟，那时曼尼托巴等地的农场主自己就会要求这样做。这个因家在社会生活方面本米就己经被兼并了一半：旅馆、报纸、广告等等全是美国式的。尽管会有抵抗，会有阻挡，但是灌注美国佬精神的经济必要性将会表现出来，并将消除这条可笑的边界线，一旦这样的时候到米，连约翰牛也会表示赞同。 你的弗·恩・ 50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88年9月11日星期二于纽约州普拉茨堡市福凯公实① 亲爱的左尔格： 我们顺利到达这里。立即在下午一时出发去阿德朗达克山脉， ①这封信是用旅馆信笼写的.一编者注 ==========第102页========== 83 51. ・・左格(18889月12日) 明晚回来，然后渡湖去哈德逊河。希望星期六晚能到纽约。 如果你收到给我的信，请转沃耳巴尼纳雷甘塞特旅馆给我。但至迟必须在星期五晚上寄到。 我想你己收到我从蒙雷阿勒给你的信了②。你的嗓子好了吗？在我们离开以前，能不能在纽约看到你的儿子圆。祝一切都好。我们大家向你和你的夫人多多问候。 你的弗·恩格斯 51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8s年9月12日星期三于纽约州普拉茨堡市福凯公寓① 亲爱的左尔格： 今晚从普莱锡德湖回来，明天将沿香普冷湖顺流而下。好象我在上一封信里忘了请你给我们再买一百五十支那种雪茄烟，我们钱都用完了。 多多问候。 你的弗·恩格斯 ①9月15日.一编者注 ②见上一封信.一编者注画可道夫·左尔格。一一编者注 ④这封信是用旅馆信笺写的。一编者注 ==========第103页========== 52,致弗·凯利成士涅威茨基夫人(188网年9月18日) 89 52 致弗洛伦斯·凯利一威士涅威茨基夫人 纽 约 18s8年9月18日于纽钓百老汇大街(在邦德街对面)① 亲爱的威士涅威茨基夫人： 我们星期六②晚上旅行回来，我们到了波士顿、尼亚加拉瀑布、圣劳伦斯河、阿德朗达克山脉、香普冷湖和乔治湖，沿哈德逊河顺流而下回到纽约。我们玩得很高兴，我们回来个个增强了体质，我希望这将有助于我们度过整个冬天。明天下午我们将搭“纽约号”轮船离开这里，估计到会有些小波折，如机器发生故障之类，可是不管怎样，希望在八至十天内回到伦敦。在离开美国的时候，我不能不再一次表示遗落，由于不利情况凑在一起，我只和您见了一面，而且时间只有几分钟。有许多事情我应该和您 一起谈谈，但是没办法，我只好没有当面向您告别就走了。无论如何，我希望您最近遇到的麻烦是最后的一次，希望您的身体、威士涅威茨基医生和孩子们的身体都象所能希望的那样好。我盼望不久能再得到您的消息，我一定尽一切可能满足您的要求。我收到了左尔格夫人寄米的几本小册子③，装帧很别致，到现在为止，我只发现了两个印错的地方。请告诉我，您将往英因给 ①这封信是用旅馆信笼写的。一一编者注 ②9月15日.一一编者注 画卡·马克思《关于自由贸易的演说多。一编者注 ==========第104页========== 90 53致《组约人民报3编辑部(1888年9月18日) 我寄多少本，我可以分送给报界的有多少本。我认为，伦敦所有的以及某些外地的主要日报和周刊的编辑部都应当送，月刊的编辑部也应当送。当然，我要委托里夫斯经售，除非您不主张这样做。因为他总的己经同意经销您的美国出版物，他的名字可以印在扉页上：他要印一张新的扉页，并把这笔费用的账单寄米。 亲爱的威士涅威茨基夫人，希望威士涅威茨基医生回米时在伦敦见到他。 始终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53 致《纽约人民报》编辑部品 草稿] 1888年9月18日于霍布根 私人信件 致纽约人民报》编辑部致《社会主义者报》编辑部) 我本来打算在美国短期旅行结束的时候亲自拜访贵报编辑部。但是，遗憾的是，在乘“纽约号”离开之前，我在纽约逗留的时间太短，我的这个打算不能实现了，因此请你们多多原谅。 忠实于你们的弗·恩· ==========第105页========== 54致《芝加哥工人报编辑部(1888年9月18日) 9 54 致《芝加哥工人报》编辑部 草稿] ū858年9月18日于霍布根] 私人信件 致《芝加哥工人报》 很遗憾，我在美因短期旅行期间，没有能够去芝加哥亲自拜访贵报编辑部。为此，请允许我向你们表示歉意。 忠实于你们的弗·恩・ 55 致海尔曼·恩格斯恩格耳斯基尔亨 1888年9月27C28]日 星期四于“纽约号”轮船 亲爱的海尔曼： 我是在非常不舒服的情况下给你写信，因为我们的轮船摇晃得很厉害，有一半旅客还在晕船。我们的旅行是非常偷快、有趣和有益的。经过了平安的旅程（只遇到一次相当大的风暴），我们于8月17日抵达纽约，在那里逗留了约八天，后米又在波士顿住了七天，在尼亚加拉瀑布那里呆了五天，然后，顺着安大咯湖驶往圣劳伦斯河，乘船顺流而下到达蒙雷阿勒，从邦里回到美因的 ==========第106页========== 92 55.致海·恩格斯(1888年9月27一28日) 普拉茨堡，然后顺路到阿德朗达克山脉游览，山脉非常漂亮，接着又乘船经过香普冷湖和乔治湖（这犹如一个小型的科摩湖，但是十分荒凉)驶向沃耳巴尼，最后乘船沿哈德逊河回到纽约。不幸的是，我们定购了“纽约号”新轮船的舱位，这是一艘最大的远洋客轮，排水量一万零五百吨，航速应当是每天五百裡。但这只是该轮第四个航次，机器操作不灵，其中有一部出了毛病，几乎只达到一半的功率，因此，另一部机器就大大超载了，经常需要修理。幸亏机器没有发生特殊故障，我们才到达了这里（大约位于北纬51和格林威治西经21)，预计明天午饭以后到昆兹敦①，星期六晚上可以抵伦敦。旅途是相当艰巨的，一一有过两次强烈的风暴，除最初两天以外，海上风浪一直很大。在我们这个小集体中，谁也没有丝毫晕船，我们总是吃、喝、抽，现在是上午十一时，我又要被派去喝早酒了。 旅行对我好处极大。我感到自己至少年轻了五岁。我的一切小毛病都消失了，眼晴也好转。我建议每一个感到自己体弱或者疲惫的人，都作横渡大洋的旅行，到尼亚加拉瀑布和拔海二千英尺的阿德朗达克山脉都住上两三个星期。邦里空气特别新鲜，八月的太阳和伦巴第一样，清新的微风和我们莱茵河畔的十月相似。只要我还能凑上几个伴，我现在就打算明年再去一次。你不妨考虑考虑这一点。这种增进健康的办法对于你和鲁道夫2都是十分需要的。这次旅行根本不累，上等旅馆的饮食到处都很不错。德国啤酒，即按德因方法酿造的啤酒各处都很好，只有葡萄酒贵一些，但是花一个或一个半美元到处可以买到一瓶上好的菜茵酒，而 ①现名科夫。一一编者注 ②鲁道夫·思格斯。一一编者注 ==========第107页========== 56致康·施米特(1898年10月8日) 93 且美因酒也不坏，遗憾的是，旅馆里多半都没有。我们买了二十 四瓶，我们很满意地喝着俄亥俄酒（白葡萄酒和汽酒）和加利福尼亚白葡萄酒。这种酒很好喝，但是没有香味。 衷心问候恩玛①、孩子们和所有兄弟姊妹们。 你的老弗里德里希 星期五上午十时 今天一清早我们就在爱尔兰靠岸，十二时将到达昆兹敦，我将从邦里寄这封信，明天早上到利物浦，晚上到伦敦。 再一次多多问候！ 56 致康拉德·施米特 柏林 1888年10月8日于伦敦 最尊敬的博士先生： 要是我知道回信往哪儿写的话，我早就答复您2月2日的米信了。我天天等待关于您在瑞士的大学任教的消息，也就是关于您迁居苏黎世或伯尔尼的消息。最后，我带着信去美国，在邦里同艾威林医生和他的妻子及肖莱马一起度过了8月和9月，但在旅行期间仍然没有写成回信，现在，回米以后，又发现您8月23 ①恩玛·恩格斯。一编者注 ==========第108页========== 94 56致康·施米特(1888年10月8日) 日（邦一天我在纽约和蚊子干了一仗，这些蚊子是比德因所有的经济学教授还危险得多的敌人)的第二封米信。 您谈到的关于谋求大学教职的不幸遭遇，又使我清楚地看到德国大学是多么糟糕。而这就是所谓的学术自由！这也就是布鲁诺·鲍威尔在四十年代的遭遇，只是我们现在走得更远，现在已经不光有神学和政治学的异端者，而且还有经济学的异端者。我愿意希望修昔的底斯能讲些人情，而不致于在菜比锡对您横加刁难。 我很感兴趣地知道，德因甚至还有“教会”大学。“我们“复兴的”祖国真是无奇不有！ 我迫不及待地等候您的著作。除了您以外，勒克西斯也试图解决我在《资本论》第三卷序言中必须回过头米涉及的问题。”您在研究过程中，终于到达了马克思的观点，这使我丝毫也不感到惊讶：我认为，这种情况，对于任何认真地和不带偏见地研究问题的人，都是必然的。直到现在，还有许多教授惯于别窃马克思，而又不得不花很多精力稍加掩饰地回避那些从已有材料必然得出的最终结论，还有一些教授则象您引用我们的修昔的底斯的话所证明的那样，“不得不用一些十足幼稚的胡说来提出不管什么样的答案！ 如果我的眼晴支持得住的话（我希望如此，因为到美因旅行对我大有好处)，那末《资本论》第三卷在今年冬天就可以付印，明年就会象炸弹一样炸毁这些家伙。我停止或撒开了所有其他的工作米最后结束这件刻不容缓的工作。大部分已经几乎可以付印，但是七篇中有两三篇需要大大加工整理，特别是有两种稿本的第 一篇。 ==========第109页========== 57,・・左格(1888年10月10日) 95 我对美国很感兴趣：这个因家的历史并不比商品生产的历史更悠久，它是资本主义生产的乐土，应该亲眼去实际看一看。我们通常对它的概念是不真实的，就象任何一个德因小学生对法国的概念一样。我们还到了美国的尼亚加拉瀑布、圣劳伦斯河、阿德朗达克山脉和那里的一些小湖，观赏了许多美丽的风景。 我读了普拉特对古·柯恩的评论①，开头写得很诙谐、很成功，但是接下去可爱的普拉特就软弱无力了。 这里一切照旧，只是增加了苏黎世的四个流亡者②，艾威林现在正在为剧院写剧本，这些刷本博得了刷院老板的赞赏：为了在美国上演他的三个剧本，他已经被派到那里去了。 我还有一大堆信要回复，如果我误了这次邮班，恐怕又会被打断了，所以我最好就此结束。祝您健康并希望尽快听到您幸运地当上讲师的消总！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57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88年10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上上星期六我们终于回到了这里：从那时起我曾寄给你两 ①尤·普拉特《古斯达夫·柯恩的“伦理”国民经济学。一一编者注 ②伯恩塘坦、莫特物、陶舍尔、范留特尔。一编者注国9月29日.一一编者注 ==========第110页========== 96 57.・・左格(1888年10月10日) 期《今日》，一大包《公益》，今天又寄给你一大包《平等》和其余两期《公益》。《平等》缺一期，是爱德·伯恩施坦拿走了，没有还回来。 这里变化很小。《社会民主党人报》下一号将在这里出版。除此以外，似乎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纽约号”完全是骗人的，海面平静的时候当然很平稳，但是它一摇晃起来，就不能很快恢复原状。而且那些机器糟糕透了，有 一部机器恐怕连一半的功率都没有发挥，另一部由于超载，时刻出毛病。我们航行没有一天超过三百七十裡，有一次只有三百十 三浬。 就对政治局势所能作出的判断米说，我们在美国对改治局势的估计是完全正确的。俾斯麦很久以来一直在奉承愚蠢的年轻人威廉①，说他比老弗里茨②更加伟大，这个小子现在信以为真了，并想“一身兼任皇帝和首相”。现在俾斯麦让他为所欲为，从而大出其丑，以便自己到时候能以救世天才的姿态出现。与此同时，他派了自己的赫伯特③充当密探和监督去监视这个厚颜无耻的小子，他们之间用不着很久就会闹翻，那时就会有一场好戏了。 在法国，激进派在政府中的名声比意料的还要坏。他们在工人面前背弃了自己原来的全部纲领，成为纯粹的机会主义派”，他们为机会主义派火中取栗并替他们干坏事。如果没有布朗热，如果他们不是用几乎是强制的手段把群众驱入布朗热的怀抱，那就非常好了。布朗热这个人本身并不十分危险，但他在群众中的声 ①成廉二世。一一编者注 ②弗里德里希二世。—一编者注国赫伯特·俾斯麦。一编者注 ==========第111页========== 58,致路·考茨基(1888年10月11日) 97 望使整个军队拥护他，而这却蕴藏着严重的危险：这个冒险家暂时增高声望，并且会以战争作为摆脱困境的出路。 约纳斯到底还是相当巧妙地摆脱了困境，用我不大好否认的形式炮制了一篇谈话。9 域士涅威茨基大娘生气了，说我“在纽约呆了十天，却没有抽时间轻松地坐两小时火车去看她，她说有很多事情要和我谈”。是啊，如果我没有感冒，没有消化不良，如果我一连十天都呆在纽约，那就好了。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 你的老弗·恩格斯 58 致路易莎·考茨基 维也纳 草稿] 18s8年10月11日于伦敦 我的亲爱的、亲爱的路易莎： 我们一回米杜西就拿走了您的信，随后转交给肖莱马，直到今天，这封信才从他那里回到我的手中。这就是我回信拖延的原因。 这个已由爱德告诉尼米的消息，好象晴天霹雳一样使我们都大吃一惊。然而当我看完了您的信，我根本无法理解。您知道，自从我认识您以后，我越来越看重您，越米越喜欢您。但是，同您这封了不起的特别宽宏大量的信使我产生的软佩心情比起米，这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这不仅仅是我的印象，也是所有看过您的信的人 ==========第112页========== 98 58,致路·考茨基(1888年10月11日) 尼姆、杜西、肖菜马的印象！当您遭到只有妇女才会蒙受的最残酷的打击时，您表现了充分的自制力，替亲手进行这次打击的男人辩解。在共同生活五年之后遗弃这样一位宽宏大量的妇女，这是我不能理解的。 您说，谈不上是卡尔①的过错。好吧，在这方面，您是最高的裁判。但是这并不能使我们有权对您采取不公正的态度。您说，按照你们的性格，离婚是唯一正确的出路。但是，如果你们的性格确实不能和睦相处，那末我们本来也应当发觉这一点并且早就会预料到离婚是一种自然的不可避免的事情。就假定性格确实合不来吧。卡尔同您结合，是同你们双方的家庭作斗争为代价赢得的，他知道，您为他付出了什么牺牲。据我们知道，他同您幸福地生活了五年。在这种情况下，任何暂时的不和睦按照您自己的说法)，都不应当使他昏头昏脑。即使新的、突然进发的微情，促使他采取这种极端的步骤，他也不应当过分匆忙地这样做，首先应当避免露出一丝一毫的迹象，表明他这样做是受邦些不愿意他同您结合而且也许对您是他的妻子这一点至今还不谅解的人的影响。 关于卡尔，您说，没有爱情，没有激情，他的本性就会死亡。如果这种本性表现为每两年就要求新的爱情，那末他自己应当承认，在目前情况下，这种本性或者应当加以抑制，或者就使他和别人都陷在无止境的悲剧冲突之中。 亲爱的路易莎，我认为自己有义务把这一点告诉您。一般说米，我们的社会关系就是这样：男人对妇女作出极其不公正的行为是非常容易的，并且有多少男人能说自己完全没有这类过错呢？ ①考茨基。一编者注 ==========第113页========== 58,致路·考茨基(1888年10月11日) 99 有一位从切身经验中十分了解这一点的极伟大的人物说过：“得了吧，你们不配受妇女尊敬！”。当我读您的信时，我曾暗自重复这句话。 这件事老是挂在我的心上。尼姆和我重提这件事，总把它当作某种不可思议的，某种不可能发生的事。我对她说，总有一天早上，卡尔好象从沉睡中醒来一样，明白他干了一件一生中最大的蠢事。如果象他给爱德所写的那样，他的新欢在最初五天内就抛弃了他，而钟情于他的兄弟汉斯，并同汉斯订婚了，那我的话看来要应验了。 我们原米以为能在这里重新见到您，感到非常高兴，当我们在纽约从派尔希那里得到消息，说您和卡尔都将在雏也纳过冬，我们都非常惋情。然而要是我们在这里再也见不到您那可爱的面容，那我和尼姆是不能想象的。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也许有一天您又会坐在您经常坐的那把旧椅子上。但是，无论发生什么情况，有一点我是深信不疑的：您具有这样的英勇气概，会克服一切困难并经过种种斗争而成为胜利者。我和尼姆的衷心祝愿将伴随着您。我们乐意尽我们的可能为您效劳，您可以无条件地支配我们，如果有朝一日命运又把您带到这里来，邦末在任何情况下，您都可以把我们的家当作您自己的家。 衷心问好。 您的 ==========第114页========== 100 59致劳·拉法格188年10月13日) 59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88年10月13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总算有时间了。正如保尔所预料到的，这里一大堆信件等若我，真是多得可怕，不过大部分都处理了，所以我才能坐下米给你写几行。 先谈些闲话。当我们回到这里时，尼姆告诉我们的第一条新闻就是考茨基和他的妻子准备离婚，考茨基爱上了萨尔茨堡阿尔卑斯山区的一个姑娘，并把这一情况告诉了自己的妻子，而路易莎从她自己这方面给了他自由。我们大家都大吃一惊。然而，路易莎给我的信真是一封了不起的信)证实了这个消息，并以令人赞叹不已的宽宏态度甚至饶恕了考茨基的一切过错。我们这里所有的人都很喜欢路易莎，我们弄不明白为什么考茨基会是这么一个傻瓜 而且是这么一个下贱胚：除非这是他母亲①和妹妹（她们两人都恨路易莎)策划的阴谋，而考茨基落入了圈套。根据我们所能了解的一切，看来这确实是问题之所在。这个姑娘是州法院法官的女儿，她显然很想找到一个丈夫，特别是能把她带到维也纳去的丈夫。考茨基就在他妻子去维也纳照顾她有病的母亲的时候同这个姑娘勾搭上了。于是有一天早晨他们发现谁也不能没有对方而生 ①敏娜·考茨基。一一编者注 ==========第115页========== 59致劳·拉法格188年10月13日) 101 活下去了，一当然，妹妹在幕后操纵这一对木偶，而母亲假装什么也没有看见。于是，考茨基米到这里，把情况告诉了伯恩施坦，卖掉了他的家具，带着他的书，同他的弟弟汉斯一起回到萨尔茨堡附近的圣吉耳根，回到演出上述这幕戏的地点。当年轻的蓓拉这是她的名字)看到了同样年轻的汉斯这个愉快而魁梧的小伙子时，她马上发现，她爱卡尔实际上爱的只是汉斯，而汉斯则以年轻的维也纳人应有的干脆态度米报答她。在五天之内，他们就订婚了，而卡尔处于自己造成的两头落空的尴尬局面。卡尔宽宏地原谅了他们两人，但是老母亲发怒了，并且威胁说不许这个年轻女人到她家里来。这在她对此事假装无罪的惟幕上投下了一道独特的光彩，或确切些说是一道阴影。 当然，现在考茨基马上发现，最近一年来（自从他母亲和妹妹到这里并在威特岛同他们一起度过一个月之后)他同路易莎生活得不愉快，而爱德·伯恩施坦从瑞士来时也觉察到有些不和睦。尤其奇怪的是，就在他不能同她和睦相处的时候，我们这里所有的人认识她越久，就越喜欢她。这就证明她不仅仅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因为她无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这样的女人当然往往不是最好的家庭妇女)，而且是通情达理的人都能与之和睦相处的女人。所以，我这样想，也对尼姆这样说过：这是考茨基在其一生中干出的最大蠢事，我并不羡慕他的道德败坏，这是所有这一切造成的结果(不是说笑话！)。 此事迄今还没有宣扬出去。在这里了解这一情况的只有爱德 ·伯恩施坦及其妻子、尼姆和肖莱马，还有杜西和爱德华，也可能还有路易莎和杜西都认识的几个女友。我不知道这件事将如何了结，但是我猜想考茨基希望所有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第116页========== 102 59致劳·拉法格188年10月13日) 现在言归正传。附上最近一年的《资本论》账单一张，根据账单我欠你二英镑八先令九便士，因为你现在一定很缺钱用，我又加上 十五英镑，所以支票上的总数是十七英镑八先令九便士。 尼姆告诉我午饭己经准备好了，所以我要立即搁笔并利用余下的信纸算一算账。尼姆和我向你问好。 你的老将军 收到斯·桑南夏恩公司付给的1887年7月一1888年6月的版税 12英镑3先令9便士 1/5归龙格的孩子… 2英镑 8先令9便士 1/5归劳拉·拉法格… 2英镑 8先令 9便士 1/5归杜西… 2英镑 8先令 9便士 计 7英镑 6先令 3便士 余下2/5归译者… 4英镑17先令6便士 总共12英镑 3先令 9便士 其中3/5归赛姆·穆尔… 2英镑18先令6便士 2/5归爱·艾城林… 1英镑19先令 计4英镑17先令6便士 迈斯纳的账单我还没有收到。 ==========第117页========== 60.・弗・丹尼尔逊(1888年10月15日) 103 60 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 彼得堡 1888年10月15日于伦敦 尊敬的先生： 您1月8日(20日)和6月3日(15日)两封亲切的米信以及其他人的许多信件，我都没有及时答复，首先因为我的眼晴不好，每天写东西的时间不能超过两小时，这样一来，我不得不完全放弃工作和通信：其次是因为我在八、九月份去美国旅行，现在刚回米。我的眼睛现在好些，但是由于我在着手搞第三卷①，打算把它搞完，所以我还是要保护眼晴，避免过度疲劳。因此，如果我的信写得不太经常和不太长的话，我的朋友们一定会原谅我。 您第一封信里关于剩余价值率和利润率的关系的论断非常有意思，并且毫无疑问，对于统计材料的分类很有价值，但是这不是我们的作者②用来解决问题的途径。您的公式的前提似乎是每个企业主都得到从生产过程中攫取的全部剩余价值。但是，在这种前提下，商业资本和银行资本就不能存在，因为它们不会产生任何利润。可见，企业主的利润不可能是他们从自己工人身上榨取的全部剩余价值。 另一方面，您的公式可能对于在一般利润率和平均利润率的条件下大概地计算各个不同工业部门中各种资本的构成是有用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一编者注 ==========第118页========== 104 60.尼・弗・丹尼尔(1888年10月15日) 的。我说可能，是因为我现在手头没有材料能够让我检验您所推断的理论公式 您很奇怪，为什么政治经济学在英因处于这么可怜的状况。其实，情况到处都一样。连古典政治经济学，甚至自由贸易的最庸俗的传播者，也受到目前占据大学政治经济学讲台的更庸俗的“上等”人物的那视。在这方面，很大程度上要归罪于我们的作者，他使人们看到了古典政治经济学的各种危险的结论：于是他们现在认为，至少在这个领域内，最保险的是根本没有任何科学。而且他们能够蒙蔽普通的庸人到了这种程度，以致在伦敦这里，目前有四个人自称“社会主义者”，同时却要人们相信，似乎他们把我们的作者的学说和斯坦利·杰文斯的理论对比之后，己经完全驳倒了我们的作者！ 巴黎的朋友们坚持认为，我们的“共同的朋友”①没有死，但是我没有任何可能核实他们的消息。 我以很大的兴趣阅读了您所做的生理考察：工人由于工作时间过长而体力极度消耗和为补偿这种消耗所需的表现为食物的潜能量。对于您在这方面所引证的兰克的话②，我认为有必要提出一个小小的修正意见：如果说表现为食物的一百万千克米只抵偿全部所发出的热能和所做的机诚功，邦末这么多的食物还不能认为是充足的，因为它没有抵补肌肉和神经的损耗：要知道，为此不只是需要产生热量的食物，而且还需要蛋白质，而蛋白质是不能仅仅以千克米来计量的，因为动物的机体没有能力直接从各种元素制造出蛋白质。 ①格·亚·洛帕廷。一一编者注 ②钓·兰克《人的生理学原理野。一编者注 ==========第119页========== 60.尼・弗・丹尼尔(1888年10月15日) 105 我不知道您所提到的爱德华·杨和菲力浦斯·比万的两本书，①但是，他们断言美国棉纺织业的细纱工和织布工似乎每年收入九十美元到一百二十美元，那肯定有某种错误。要知道，这等于每星期收入二美元，相当于英国的八先令，但实际上按其购买力还抵不上五先令。而且，根据我听到的全部情况，美因细纱工和织布工的工资名义上较高，实际上和英因的细纱工和织布工的工资完全一样：可见他们的工资应该是每星期大约五、六美元，相当于英国的十二到十六先令。不要忘记：现在当细纱工和织布工的全是妇女和十五岁到十八岁的孩子。至于考茨基的材料，那是他搞错了，把美元当作英镑，因此在把它们折合成德国马克时，他不是乘五，而是乘二十，这样一米，得出的数字比实际数字超过了三倍。统计调查(1880年美因《第十次统计调查摘要》1883年华盛顿版第1125页棉纺织业篇)的数字开列如下： 工人和职员…174659人碱去办事员、管理员等 2115人 单是工人…… 172544人 其中：男人（十六岁以上）… 59685人 男孩（十六岁以下）… 15107人 妇女（十五岁以上）… 84539人 女孩（十五岁以下）… 13213人 172544人 ①爱·杨欧洲和美洲的劳：菲·比万《工业分类和工业统计》。一一编者注 ==========第120页========== 106 61,致卡·考茨基1883年10月17日) 所有172544名工人总共收入42040510美元的工资，即每人每年工资为243.06美元，和我上面所做的估计是相符的，因为男人的较高的工资平均相等于女孩和男孩加起来的较低的工资。 为了向您表明，经济学已经衰落到了什么程度，路约·布伦坦诺发表了《古典因民经济学》讲义(1888年莱比锡版)，其中宣称： 一般经济学或理论经济学是毫无价值的，专门经济学或实践经济学是最有力量的。如同在自然科学中那样(：)，我们应当只限于描述事实：这种描述要比一切先验的结论无比崇高和宝贵。“如同在自然科学中那样！”在达尔文、迈尔、焦耳、克劳胥斯的时代，在进化论和能量转换时代，竟说出这样的话，真是无与伦比！ 谢谢您寄来了一份《俄罗斯新闻》，上面登载了一篇关于干涉地方自治局统计工作的有趣文章。如果中断这项有价值的工作，那是十分可惜的 忠实于您的派·怀·罗舍① 61 致卡尔·考茨基维也纳 1858年10月17日于伦敦 亲爱的考茨基： 我对你的来信的答复，只能从我写给路易莎的同样的话开 ①恩格斯的化名。一一编者注 ==========第121页========== 61,致卡·考茨基(188网年10月17日) 107 始①：我对你们中间发生的事情根本无法理解。假如你们中间有了严重的不和，我们这里应当多少会有所察觉，特别是当你们和艾威林夫妇在多德威尔的时候。可是除了爱德以外谁也没有察觉到什么。 你自己说，路易莎也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从她在整个这件事上表现出来的这种惊人的宽宏大量，我毫无疑问地认为，她说的是她的感受和想法。不过，可能你们两个人都对。你说你一年多以前就已经开始感到不满意。可见，这大约是从文特诺尔以后开始的。你的父母对你们的婚事是不满意的。根据我自己家里的经验，我知道，父母很难（有时甚至不可能）公正地对待违背他们的意愿而进入家门的女婿或媳妇。不管父母怎样相信自己的意图是最好的，但这些最好的意图多半只会造成家庭新成员的痛苦，而且间接给自己的儿子或女儿造成痛苦。每个丈夫会发现自己妻子的某些缺陷，反之亦然，这是正常的。但是由于第三者的好意的过问，这种批评态度会转为感情不好和长期不和。假如你们的情况是这样的话，那你们两人都对：路易莎认为你们之间的不和是没有理由的，而你认为关系实际上已经破裂了。 如果你们感情不和（不管是什么原因）是邦么明显，以致你当真要决定离婚，那我认为首先应当考虑到在现在的条件下妻子和丈夫地位的不同。离婚，在社会上来说，对于丈夫绝对不会带来任何损害，他可以完全保持自己的地位，只不过重新成为单身汉罢了。妻子就会失去自己的一切地位，必须一切再从头开始，而且是处在比较困难的条件下。因此，当妻子说要离婚，丈夫可以千方百 ①见本卷第97一99页.一一编者注 ==========第122页========== 108 61,致卡·考茨基1883年10月17日) 计求情和央告而不会降低自己的身分：相反，当丈夫只是稍稍暗示要离婚，那末妻子要是有自尊心的话，几乎就不得不马上向他表示同意。由此可见，丈夫只有在万不得已时，只有在考虑成熟以后，只有在完全弄清楚必须这么做以后，才有权利决定采取这一极端的步骤，而且只能用最委婉的方式。 再说，裂痕很深的话，不可能双方都感觉不出米。你是很了解路易莎的，应当相信在这种情况下她会首先解除她和你的关系。假如你不顾这一点而要先迈这一步，那路易莎确实理所当然地会从你身上感到，你这么做完全是有意识的，而不是象你在圣吉耳根的时候邦样在气头上做的，并且很快就心平气和了。 够了。我再说一遍，除了爱德，我们所有的人都对这件事完全不能理解。正当你对路易莎开始感到不满意的时侯，她在这儿赢得了一大堆朋友，我们越来越喜欢她，大家因为她而羡慕你。我还保留自己的意见，我认为你干了一件一生中最大的猛事。 你说你认为只好留在维也纳。当然，你自己知道得最清楚。我要处在你的地位，我会感到需要首先远离这件事的所有参与者，自己一个人好好想想整个事情的真正性质和后果。 这件事谈够了。你谈到的关于奥地利党的情况，听了使人不太放心，虽然不见得突然。工人群众还深深陷于民族纠纷之中，不可能有普遍的高涨。这需要时间。你提到的三个小组，除了维也纳小组我这儿没有算进去以外，阿尔卑斯小组未必能考虑进去。布隆人有一个优点，他们是跨民族的小组。归根到底，和在这儿完全一样，围绕领导问题的争论只能证明，广大群众尚未成熟到能建立政党，工作进展得太慢，因此每个人都竭力把这方面的过失推给别人，并且期待用某种神奇的方法米创造更好的结果。在这里只有忍耐才 ==========第123页========== 62致奥·倍倍尔(188网年10月25日) 109 会有帮助，我很高兴我可以不必过问了。 现在我应当加一把劲搞第三卷①，不然的话，我会为《新时代》写一些访美印象的文章寄给你，不过恐怕我抽不出这个时间，我写信和看积压的邮件等就已经花了两个多星期。我的眼晴现在好些了，可是当我重新好好地坐下米工作的时候不知会怎样。明天又要到眼科医生那里去。 你的弗·恩格斯 62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林 1858年10月25日于伦敦 亲爱的倍倍尔： 我已经通过施留特尔把吁助德因青年》及其续刊《年轻一代》这是魏特林在四十年代出版的杂志)寄给了你。其余的书籍施留特尔邦里都有，而且他已经把《保证》、《一个贫苦罪人的福音》等书全部寄给了你。2 照我看来，最好是把四十年代德国运动的三个派别分别加以考察。它们很少相互交织在一起，特别是魏特林共产主义”，在它消亡以前或者在它的追随者转到我们方面以前一直是一个单独的派别，一这是在文献中没有得到说明的一个阶段。对于“其正的社会主义”4（在某种程度上说也就是赫斯：格律恩以及其他许多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124页========== 110 62致奥·倍倍尔1883年10月25日) 美文学家)的历史米说，档案馆18中的材料是远远不够的：除此而外，还应当利用马克思和我的一些旧文稿①，但是我无论如何离不开这些文稿。同时这里不能避而不谈某些内幕，其中包括赫斯同我们之间疏远的情况，而这些要简单地、用三言两语是讲不清楚的，一为此我将不得不亲自重新翻阅整个故纸堆。最后，至于第 三个派别，也就是我们这个派别，它的发展进程也只能根据旧文稿去研究，而它的外部历史我已经在共产党人案件》②的引言①中作了叙述。可是，魏特林共产主义则是一种自成系统的并且刊印成著作的东西。 我刚才想到，你大概需要库尔曼的一本书，一一这种“先知者的宗教”是继魏特林之后在瑞士出现的，并把魏特林的很多门徒拉了过去。我完全忘记了把这本书交给施留特尔。 随信附上魏特林给赫斯的一封信（取自档案馆）。魏特林同我们的决裂是在关系密切的同志组成的小团体所召开的一次会议上发生的。（与会的一位俄国人安年柯夫也描写过这次会议，几年前《新时代》曾转载了这些回忆。)6情况是这样的：赫斯曾在威斯特伐里亚（比雷菲尔德等地）呆过，他告诉我们说，那里的人（侣宁、雷姆佩尔等人)想筹集资金出版我们的作品”。这时魏特林就插了进米，他想在那里立即发表阐述他的空想体系的东西及其他一些巨著，其中还包括一部新的语法书，书中把第三格看作贵族的发明而废除了”，如果这个计划实现的话，这一切正是我们当时应当加以批判和与之斗争的。这封信表明，我们的论据在魏特林的头脑中反 ①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一编者注 ②马克思揭露科伦共产党人案件静。一一编者注®恩格斯关于共产主义者同盟的历史》。一一编者注 ==========第125页========== 62致奥·倍倍尔188鸥年10月25日) 111 映出来时被歪曲成了什么样子。他所看到的到处只是职业上的嫉妒，只是企图扼杀他的天才，“切断他的财源”。但是在他归纳的第 五点和第六点中，毕竞相当明确地表明了他和我们之间原则上的对立，而这是最主要的。 第三页第十至十二行：这里谈的是，我们曾打算把伟大的空想主义者的作品译成德文出版，并加一些批判性的导言和注释，同罗仑兹·施泰因、格律恩等人胡说八道的介绍相对照。可是那个倒霉的魏特林却把这看作是对他的体系的不正当的竞争。 下面第三行：艾·是指巴黎的艾韦贝克。 注意：最后发现，莫泽斯隐瞒了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威斯特伐里亚人只是同意，如果由于我们的东西而造成亏损，他们向其他出版商保证承担这个损失。莫泽斯向我们描绘的情况却是这样：似乎威斯特伐里亚人自己承担出版事宜。我们刚一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自然就立即把一切都停了下来，我们想都没有想过要成为威斯特伐里亚人担保的著作家。 考茨基夫妇的事情使我们大家都感到惊讶。路易莎在整个这 一事件中的表现是少见的了不起的。考茨基曾经完全陶醉了，但是，当他的新欢在五天之内抛弃了他并与他的弟弟汉斯订婚时，他才痛苦地清醒过来。现在他们两人都想等一等，看由此会发生什么情况。但是，最使人感到惊奇的是，现在路易莎竟抱怨说，我们大家都没有公平地对待卡尔！我写信给考茨基说，这是他一生中最大的猛事，但是，如果路易莎认为这过于严酷，那我当然就只好把剑插回鞘内了。 ①赫斯。一一编者注 ==========第126页========== 112 63致劳·拉法格(1883年11月24日) 我现在正在搞《资本论》第三卷。我仍然不得不精心保护眼晴，写东西一天不超过两小时，而且只是在白天。在这种情况下，我就不得不大大缩减我的通信。 向辛格尔问好。 你的弗·恩· 63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58年11月24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我刚要给保尔写几句话，就收到你的来信。我一直忙于搞第三卷①很重要的一章，我不得不完全加以重写，摩尔遗留下米的资料都是草稿，因为这是运用数学的一章，所以要多加注意。如果医生只允许一个人每天工作两次，每次一个半小时，邦末本米两星期可以做完的事，现在却要花六个星期以上，所以我决定先把它搞完，然后再用间隙时间来写信。好啦，主要的部分今天己经完了，所以我可以写封信要保尔象往常一样告诉我，他什么时候要钱，我将尽力效劳。 我的那一章完全脱手以后，立即又要写信了。我还欠着一大堆信没有回呢：同时我希望今天晚上能收到《费加罗报》，报纸到现在还没有米。法国的形势看米非常奇怪。我们的朋友们由于对激进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127页========== 64数保·拉法格(1888年12月4日) 113 派僧恨而对布朗热掉以轻心，现在发觉他是真正的危险。不管怎么样，军队的下层站在他一边，而这是一种不可忽视的力量。不管怎样，这个家伙不但接受而且还争取得到保皇派的支持，这样使他在我的心目中甚至比激进派还要可鄙。我们但愿法国历史的无意识的逻辑将战胜所有政党对逻辑的有意识的违反。但那时，人们也不应当忘记，一切无意识的发展的形式都是否定之否定，都是对立面的运动。这在法国就是共和主义（或相应的社会主义）和波拿巴主义（或布朗热主义）。而布朗热的上台将是一场欧洲战争，这正是最令人担忧的事情。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彭普斯的男孩上星期三不得不变成犹太人了一让保尔祝福他心爱的手术吧2！男孩身体正在好转。尼姆得了重感目，呆在家差不多三个星期了。 64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88年12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我刚校订完马克思留下的第三卷①尚未完成的很重要的一章，而且这是运用数学的一章。为了完成这件事情，我只好把所有其他工作，尤其是所有通信搁在一边。这就是我没有写信的原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128页========== 114 64,致保·拉法格(1888年12月4日) 因。 伯恩施坦把您的文章寄给了倍倍尔，想听听他的意见。至于我，我倒动您取回这篇文章。您在叙述历史的引言部分讲的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是我们一致同意的。但是您谈到可能派时，您简单地称他们是卖身投靠政府的人，却没有举出任何证明、任何详细情况。如果您关于他们再没有什么可说的，那末还是干脆不提为好。如果您能讲一讲他们在市参议会干的（用您的话来说）种种坏事和在劳动介绍所的一切勾当，并最后拿出断定他们卖身投靠的事实和论据，那就比较好了。而简单地断言他们卖身投靠，不能使人产生任何印象。 不要忘记，这些先生会回答说，你们已经卖身投靠布朗热派。不能不承认，你们对布朗热主义的态度严重损害了你们在法国以外的社会主义者心目中的声誉。你们由于仇恨激进派而同布朗热派勾勾搭搭，向他们献股勤，其实你们很容易攻击这一派也攻击那 一派，这里丝毫不能模棱两可，你们对这两个党派的独立立场也不容有任何怀疑。你们根本不应当在这两个蠢货中间进行选择，你们可以既讥笑这个，又讥笑那个。你们没有这样做，却讨好布朗热派，甚至说可能在未米的选举中和他们联合提名，而他们这种人同波拿巴主义者和保皇党人保持联系，当然和激进派即布鲁斯先生的盟友也不相上下！布朗基派从罗什弗尔那里得到了钱也宽恕了布朗热，如果说你们被布朗基派这个完美无缺的化身的行为所迷惑，那末你们本米是应当了解“完美无缺的人”的，因为我们曾经在伦敦同他们打过交道 您说，这想必是人民把自己的期望人格化了，如果真是这样，那末法国人生来就是波拿巴主义者，邦让我们把巴黎的工作停了 ==========第129页========== 64,致保·拉法格(1888年12月4日) 115 吧。但是，即便您这么想，这难道能够成为您维护波拿巴主义的根据吗？ 您说，布朗热不要战争。但是，难道谈得上这个可怜家伙要什么吗：不管愿意不愿意，局势迫使他怎样，他就得怎样。他一执政，就会充当他的沙文主义纲领的奴仆，这是他唯一的纲领，如果不算他争取执政的那个纲领的话。只要一个半月，俾斯麦就会把他吸引到一系列纠纷、挑衅、边境事件等等中去，而布朗热就得宣战，否则就得下台。他宁愿选择哪种做法，难道您还用怀疑吗？布朗热就是战争，这几乎是绝对准确的。什么战争呢？法因和俄因结成同盟，从而丧失进行革命的机会：一旦巴黎出现最微小的动乱，沙皇①就会勾结俾斯麦，以便一举彻底摧毁这个革命策源地：更坏的是，如果战争开始，沙皇将完全成为法国的主人而赏给你们一个他合意的政府。所以，由于仇恨激进派而投入布朗热的怀抱，就等于由于仇恨俾斯麦而投入沙皇的怀抱。可以毫不困难地说，就象海涅笔下布兰伽皇后说的那样，他们双方都发臭②。 我不知道，在同可能派的关系方面，李卜克内西会做些什么。无论如何，我相信我们德国的党只是非常勉强地会决定派代表出席可能派代表大会，如果它这样做，那仅仅是因为你们的大错误。但是不要忘记，可能派取得了作为法因社会主义的正式代表的活动机会：英因人、美因人、比利时人承认他们是这种代表：在伦敦代表大会5上，他们同荷兰人和丹麦人结成盟友，因为你们没有在那里，你们退出去了。如果你们一点事情也不做，不宣布你们要在1889年举行代表大会，并准备这个大会，那末人家都跑到布鲁斯 ①亚历山大三世。一一编者注 ②海涅宗教辩论（见《罗曼采罗》诗集）。一一编者注 ==========第130页========== 116 64,数保·拉法格(1888年12月4日) 派代表大会去了，因为谁也不会跟着退出去的人走。快宣布你们的代表大会吧，在各国社会主义报刊上声张声张，好让人们感到你们居然还存在。如果你们的特鲁瓦代表大会进展顺利一一这次大会应当成功，否则你们的党就会完结，一一邦就大肆宣传这次大会，建立中央委员会，中央委员会将从事活动，人们可以去找它，如有可能，还可以创办一种小型的周报，通过这一周报，全世界都会知道你们。要坚决同布朗热派划清界限，否则谁也不会到他们那里去。 如有可能，李卜克内西将参加自己的代表大会，不管是一个什么样的大会，只要他亲自参加就行。如果你们的代表大会使他觉得缺少成功的可能，他就要到可能派邦里去。我将尽一切可能预先告诉其他人：伯恩施坦已经对倍倍尔进行了这项工作，伯恩施坦自己要在社会民主党人报》上写关于可能派的文章。但是他没有权利用任何义务米束缚党。 李卜克内西给您写信没有，您又怎样回信的？这就是我必须知道的，以便有把握地工作。 安塞尔和万贝韦伦在星期天到我这里来了，陪他们来的是谁呢？阿道夫·斯密斯·赫丁利。自然，我马上叫他走。您想一想这是多么厚颜无耻。 派尔希在这里的营业很不好，到年底也不清楚结果会怎样，但1889年在我的财务方面将是领为革命的一年。我暂时给您寄上十 五英镑的支票，帮助您维持一段时间。 代我衷心问候劳拉。尼姆患支气管炎，但是过三个星期终究好了。 忠实于您的弗·恩· ==========第131页========== 65弗・・左格(1888年12月15日) 117 65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s8年12月15日于伦敦] 赶快转告施佩耶尔：列斯纳找到了他的妻妹。他们还住在老地方，她答应立即写信给施佩耶尔夫妇，可是我不想把这个消总耽搁了。 第三卷①花的力气比我想象的要多，有一章我必须全部重写，而另一章只有一个标题，我只得自己写。"不过工作有进展，这将使经济学家先生们大为震惊。我的眼晴好些了，我还是觉得比去年7月的时候要年轻五岁。 向你的夫人问好。 你的弗·恩· ①《资本论》。一编者注 ==========第132页========== 118 66・特(1888年12月21日) 66 致弗·瓦尔特 伦敦 草稿] 18s8年12月21日于伦敦] 弗·瓦尔特先生 西区黄金广场马歇尔街47号尊敬的瓦尔特先生： 您第一次给我写信时，我与您素不相识，我收到陌生人同类内容的来信很多，因此对您的来信不可能给以更多的注意。 现在您提到同莫斯特有关系，我由此应该做出判断：您也是无政府主义者。但是，只要无政府主义者还反对在德因进行斗争的我们党，而且比反对共同的敌人还厉害得多，邦谁也不能要求我接济那些对德因和其他国家中我的朋友和党员同志采取敌对行动的人，我的钱是属于遭受德因改府迫害的牺牲者的。 我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替您把评价员从家里打发走。如果是我弄错了您的党派倾向，您也很容易向我的老朋友列斯纳菲茨罗伊街12号)证实自己的身分，我会乐意为真正的党内同志做些事情，尽管偿付您欠的债务，远远超过我的能力。深致墩意。 ==========第133页========== 119 1889年 67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89年1月2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我们大家向你和保尔致以最良好的新年祝愿！我们是十分不寻常地进入新年的。我们象往常一样乘马车去彭普斯家，雾越来越大，到贝尔赛兹路时，就无法前进了。赶车的只好亲自带路，不久连这样也不行了：一个人提着灯牵着马向前走。我们在黑暗和寒冷中足足乘了一小时的车才来到彭普斯家，那里我们遇见了赛姆·穆尔、杜西和施留特尔夫妇（爱德华一直没米），以及陶舍尔。由于我们的意外遭遇，晚餐当然推迟了一小时。天越米越黑，新年到来时，天空布满昏沉的浓雾。走是不行了，定于午夜一点钟来的我们的马车夫一直没有米，大家只好留在原地。于是我们继续饮酒、唱歌、玩纸牌、谈笑，直到五点半钟，这时派尔希送赛姆和杜西到车站，乘头班车走了。大约七点钟时，其他人也走了，这时天色有些亮了，尼姆和彭普斯睡在一起，肖莱马和我睡在备用的床上，派尔希睡在孩子的房间里。我们七点钟过后才睡的觉， ==========第134页========== 120 67,致劳·拉法格(189年1月2日) 在十二点钟或一点钟左右我们又起来，又开始喝比尔森啤酒等：太阳明亮地照耀着被上美丽银装的大地。大家都尽情地狂饮，谁也没有因此而感到不舒服。其他人在四点半钟左右喝咖啡，而我喝红葡萄酒一直到七点钟。 我很高兴的是，听说只有保尔一个人得了布朗热病，虽然《工人党报》断言盖得和杰维尔已向他让步。你对可能派的看法我们完全同意，不过我要提醒你和保尔：李卜克内西和其他人，如比利时人，会由于布朗热派无疑得到我们的亲切对待而找到托辞。我从一开始就坚持而保尔始终向我拒绝的，无非就是明确无误地确认：应当把布朗热派看成完全和卡德派。一样的资产阶级敌人。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鼓励我们的德国朋友去参加这样一个代表大会，这个大会的组织者完全忘记了无产阶级老的传统政策，竞向一个资产阶级政党去献媚，尤其是向布朗热派这样一个政党去献媚。 然而，即将举行的巴黎选举定会使我们的人明白过来，这是我在于德死后”首先想到的，的确，特鲁瓦代表大会2至少是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进了一步，它宣布必须由社会主义者单独提出候选人(我希望瓦扬能成为候选人，据我看米，他现在是唯一能获得一定数量选票的人，因为我们的人在目前看来还无法当选)。可是，没有 一家报纸谈到代表大会通过的其他决议，个别反布朗热派的声明是有的（然而就我所见，没有一个是保尔的），除了上述决议之外，连个以代表大会名义的正式文件都没有。 李卜克内西大约在一月中旬来巴黎，在这几天内我要给倍倍尔写封信⑦。因此，如果保尔要我为他们的代表大会做些事的 ①见下一封信。一编者注 ==========第135页========== 68,致奥·倍倍尔(1889年1月5日) 121 话，他必须让我有可能这样做，他必须明确地毫不含糊地声明：在对待布朗热狂热的问题上，我们的人究竞能从他和其他人那里期待到什么。越快越好，时间己不多了。 我从米不怀疑马克思派的真正反沙文主义立场，正因为这样，我不能设想他们怎么能和一个几乎完全靠沙文主义为生的政党建立公开或秘密的联盟。我从米不要求更多的东西，只要求公开承认卡德派和布朗热派“他们双方都发臭”①，当然，这样不言而喻的东西我早应该得到了！特鲁瓦代表大会的决议我也早应该得到。 如果有一种想法，要把我们的人放在布朗热派的名单上送进众议院去，那比根本不去还糟糕。不管怎样，如果可怜的老社会主义者报》能够设法维持下来，我想，我们的情况毕竞会好些。 上上星期日，肯宁安一格菜安到这里米过，他是一个很好的人，但总是需要有人指导，否则过于鲁荞，他几乎完全是一个英国的布朗基主义者。 尼姆、肖莱马和我自己向你问好。 永远爱你的弗·恩格斯 68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林 1889年1月5日于伦敦 亲爱的倍倍尔： 首先对你们友好的新年祝贺，我衷心地报以同样的祝贺。 ①海涅《宗教辯论》（见《罗曼采罗》诗集）。一编者注 ==========第136页========== 122 68,致奥·倍倍尔(1889年1月5日) 如果不受大雾妨碍，我应当遵照你的要求，在今天给你的信中谈两个微妙的问题。令人加倍忧虑的是，李卜克内西在他已经宣布的到这里和到巴黎的旅行期间，可能使党承担不合心愿的义务（如果是他单独前米的话)：由于他往往受一时情绪的支配（而这种情绪又常常是以自我欺骗为基础的)，我不能认为这种忧虑完全没有道理。 在巴黎谈论的是代表大会或者说两个代表大会一可能派的代表大会和我们的国际代表大会，后一个代表大会是11月在波尔多举行的工会代表大会4决定召开的，这个决定现在又得到在特鲁瓦举行的社会主义者代表大会的确认。拉法格担心，李卜克内西同可能派有了交往，你们有可能会派代表出席他们的代表大会。我已写信告诉拉法格说①，照我的看法，你们决不可能这样做。可能派同我们这些所谓的马克思派进行着拚死的斗争，自封为唯一能拯救世人的教会，这个教会绝对禁止和别人一不论是马克思派或布朗基派一一进行任何联系或任何合作，但它和这里的唯一能拯救世人的教会（社会民主联盟）订立同盟，这个同盟抱有一个绝非无足轻重的目的就是：只要德因党不加入这个纯洁的同盟，不同其他派别的法国人和英因人断绝任何联系，那就处处和德国党作对。此外，可能派已经卖身投靠现任政府，他们的旅费、召开代表大会和办报的费用，都从秘密基金中支付，而干这一切事情所用的借口是同布朗热作斗争以及保卫共和国，因而也就是保卫法国的机会主义派剥削者，即他们现时的盟友费里之流，以及诸如此类的人物。他们保卫的是现时的微进派政府，这个政府为了继续执 ①见本卷第115一116页。一一编者注 ==========第137页========== 68,致奥·倍倍尔(1889年1月5日) 123 政，不得不干尽种种卑那的勾当，替机会主义派效劳，这个政府在举行埃德的葬仪时曾下令屠杀人民，这个政府在波尔多和特鲁瓦，也象在巴黎一样，比以前历届政府更加疯狂地反对红旗。如果同这帮人混在一起，就意味着你们背叛了以往奉行的整个对外政策。两年前，这一伙人在巴黎曾同卖身求荣的英国工联一道，反对社会主义的要求，如果说他们11月份在这里是另外一种表现，那只是因为他们没有别的道路可走。此外，他们仅仅在巴黎 才是强大的，在外省他们等于零。证据就是：他们不能在巴黎举行代表大会，因为外省代表可能拒不出席，或者采取敌对态度。在外省他们也不能举行代表大会。两年前，他们前往阿尔登的一个偏僻的地方，今年他们想在特鲁瓦找个安身之处，因为那里有几个工 人市参议员在选举之后背叛了自己的阶级，加入了他们一伙。但这几个人不会再度当选了，而委员会一他们自己的委员会一却邀请了所有法因社会主义者。这一点在巴黎人的阵营中引起了惊慌，他们企图取消这次代表大会，但都是枉费心机。因此他们就不出席他们自己的代表大会，而这个代表大会被我们的马克思派所掌握，并且进行得很出色。从随信附上的11月份波尔多工会代表大会的决议中可以看出，外省工会对他们采取什么看法。在巴黎，他们在市参议会里有九个人，这些人的主要目的是利用各种借口阻挠瓦扬的社会主义的活动，背叛工人，从而为自己和自己的追随者取得津贴，取得独霸劳动介绍所的权利 在外省占支配地位的马克思派，是法国的唯一的反沙文主义的政党，他们由于支持德因工人运动而在巴黎不受欢迎。派代表出席对他们怀有敌意的巴黎代表大会，这等于你们自己打自己耳光。布朗热反映出法国的普遍不满，而他们同布朗热作斗争的方法也 ==========第138页========== 124 69致路·库格曼(1889年1月10日) 是正确的。布朗热打算在蒙吕松举行宴会时，我们的人拿到三百张票，以便通过多尔莫瓦一一一个非常能干的年轻人一一向他提出关于他对待工人运动的态度等等一系列非常重要的问题。这个威武的将军听说这个情况后，就干脆下令取消了宴会！ 大雾不允许我今天再写下去。过几天再写。 你的弗·恩 69 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89年1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库格曼： 我同样向你、你的夫人和女儿①衷心祝贺新年。 要是你能费神把泽特贝尔别出心裁的作品②寄给我，我将很好欣赏欣赏。这里的邮局认为在空白处加批注并不违章，邮局只是禁止夹带诸如书信之类的东西。 对法国农民的历史应该持批判态度。至于说到耕地面积大小，无论在法因或在德国和东欧，通常都是小块土地耕种，相比之下，实行劳役制的大规模的耕种则是一种例外。由于革命，农民逐渐成了自己小块土地的所有者，但在这以后，他们在一段时间内至少在名义上往往还是佃农（但在大多数场合不交租）。关于国有土地如何变化（其中很大一部分在拿破仑时代和王朝复辟时期归还了贵 ①盖尔特鲁黛·库格曼和弗兰契斯卡·库格曼。一一编者注 ②亨·泽特贝尔《社会党人对马尔萨斯人口论的态度。一一编者注 ==========第139页========== 70数康·塘米特(1889年1月11日) 125 族，而另一部分在1826年以后由贵族用流亡者的十亿资金1买下了)和小农地产如何重新达到1830年的极盛时期，可以看阿韦奈耳的《革命星期一》和巴尔扎克的小说《农民》。泰恩没有多少价值①。施韦希尔的文章2我没有看过。第三卷进展很慢。 到美因旅行以后我的健康大有好转，但是眼晴还不十分好 一轻度慢性结膜炎和由于疲劳过度眼球后壁扩张而引起左眼近视加重。“安静是公民的首要职责”。19 你的弗·恩格斯 70 致康拉德·施米特 苏黎世 1889年1月11日于伦敦 尊敬的先生： 您11月5日和12月28一31日两封信我都收到了，我很关心地注视您在德因一些大学所作的尝试的进展情况。”容克和资产者联合统治不同于1848年以前容克和官僚联合统治的地方，仅仅在于它有较广泛的基础。当时对布鲁诺·鲍威尔的态度在庸人中间曾经引起普遍的愤慨，现在也以完全同样的态度对待杜林。1但是当所有的大学对您关闭时，正是这些庸人却认为是理所当然 ①伊·秦思现代法国的起弹。一一编者注 ②罗·掐韦希尔土地静。一一编者注国《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140页========== 126 70致康·施米特(1889年1月11日) 的事。 的确，对您来说，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有从事写作，对于这个工作，柏林当然是全因最合适的地方。我很高兴，您（在您的第二封信中)没有再提去美国的计划，在邦里您得到的将会是很大的失望。我知道，在非常法”的压迫下，人们会认为美国的德文社会主义报刊是不错的，特别是从新闻工作者的角度米看。实际上这些报刊无论是从理论观点，还是从美因当地的角度米看，并没有多大价值。最好的是《费城日报》。圣路易斯日报》充满了良好的愿望，但软弱无力。《纽约人民报》从经营方面说是办得好的，但是它首先是 一个商业企业。德因党的正式机关报《社会主义者报》（纽约）很不好。对于关心理论的人们来说，目前在美因活动的天地很小。德国人（至少在自己的正式组织中）坚持仍然作为德因党的分支机构，他们带着纯粹拉萨尔派的做慢态度，高高在上地那视“无知的”美国人，要求这些人加入他们德因党，也就是要这些人承认德因人的领导。一句话，他们表现了宗派主义的狭隘和浅薄。内地的情况好一些，但是纽约人仍然占优势。《芝加哥工人报》现由克里斯坦森编辑)我只是偶尔看一看。总之，在美因只有在日报工作有意义，不过需要起码先住上一年，以便对人有一个必要的了解并使行动有把握。其次，必须照顾到当地的观点，这些观点常常是比较有局限性的，因为在德国被大工业消灭的手工业习气，在美国的德因人中间仍然能找到自己的代表（这在美国是很有趣的，在那里有最新最革命的东西，同时又有最落后最陈旧的东西安稳地残存着)。几年以后，可能而且肯定会好些，但是，想促进科学向前发展的人，会在欧洲这儿找到素养高得多的公众。 其实，在写作方面您也会找到足够的机会，做些有价值的工 ==========第141页========== 70致康·施米特(1889年1月11日) 127 作。布劳恩的《文库》①、《康拉德年鉴》②和施穆勒的专题丛书，您大概可以投稿。壁如，可以写在柏林成衣业中至少和伦敦等地同样盛行的中间剥削制度（榨取血汗的制度），这样的著作，作为和英国议会所属委员会的有关报告①的对照，毫无疑问是非常有益的。如果您想要这个报告，我愿意寄给您。在德国还有一系列需要研究和描述的经济现象，更不用说那些可能使您暂时不去过问应时文章的纯理论著作了。关于这个问题，等您到柏林开始工作以后，我们可以再谈。 如果说您的遭遇（确实值得一写）使人想起弗里德里希一威廉 四世时期，那末霍赫的经历就直接使人想起蛊感者被迫害的最坏时期。要知道，1835年以米没有发生过有人由于其政治观点而被拒之于大学门外的情况。 关于第三卷①，第一篇（共七章）已可付印，第二篇和第三篇我正在进行，希望很快完成。这个工作花费的时间比我原米预计的要多，而我却必须十分注意眼晴。12月的大雾一度使我的健康转坏，但是现在又好一些。除夕我们在彭普斯邦儿，有我、肖莱马、赛姆·穆尔、杜西和社会民主党人报》的一些人。到他家有两英里地，但由于有雾我们走了一个多小时。后米天气更坏，谁也走不了。因此，不管愿意不愿意，大家又吃又喝直到拂晓天还很黑)，我们就这样，可是玩得很高兴。到五点多钟才有几个人乘头班火车进城，我们剩下的人，七点钟在匆忙安排的床上躺下了，到新年的第一个中 ①《社会立法和统计学文库》。一一编者注 ②国民经济和统计年鉴。一编者注 国《上议院特别委员会关于榨取血汗的劳动制度的第一个报告》。一一编者注 ④《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142页========== 128 71.・・左格(1889年1月12日) 午才醒过米。伦敦的生活就是这样。 致衷心的问候。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71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89年1月12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衷心祝贺你和你的夫人新年好！ 12月29日的信收到了。知道你和你的夫人都渐渐感到工作繁重，我很担忧。但是，我希望这只是暂时现象，只要习惯了，一切都会好起米的。我自己感觉良好，但是在12月恶劣的大雾天气，我的眼晴又有些转坏。由于加强活动和呼吸新鲜空气，也差不多好了。 目前欧洲社会主义运动的特点是闹纠纷。在法因，可能派已经卖身投靠政府了，靠秘密基金维持着自己的没有销路的报纸。在 27日的选举中，他们准备投资产者雅克的票，而我们和布朗基 派提出布累为候选人。拉法格认为，布累总共只会得到一万六千到 二万票，他们认为这是失败。可是在外省，事情进行得比较顺利。可能派宣布在特鲁瓦召开自己的代表大会，但是在当地组织者邀请所有的社会主义者参加时，他们又不开了。因此，只有我们的人到了，我们的人在邦里证明，如果说可能派在巴黎占统治地位，那末外省是属于我们的。这样，今年在巴黎要召开两个代表大会（国 ==========第143页========== 71. ・・左尔格(1889年1月12日) 129 际性的)，我们的和可能派的。德国人也许哪一个也不参加 这里，在伦敦，只有军官而没有士兵的军队的鼓声还照旧在继续。这就象1849年的罗伯特·勃鲁姆纵队：一个上校，十一个军官，一个号兵和一个士兵。在公众面前，他们表面上彼此一致，可是在暗地里却愈米愈严重地闹纠纷。往往还发生公开的争吵。因此，被社会民主联盟赶出来的秦平创办了一个报纸①（创刊号我这星期寄给你)，现在正在向海德门进攻，特别是向他的同盟者阿道夫 ·斯密斯·赫丁利进攻。赫丁利是生在法国的英国人，他倾向可能派，又是海德门和可能派联盟的主要中间人。这个家伙在巴黎公社以后的时期中，是这里对我们进行谩骂和诬蔑的法因人支部中的坏蛋之一，后来他也参加了荣克和黑尔斯一伙人的伪总委员会，他现在还在诬蔑我们，这一点我是有证据的。这个无赖曾在这里召开的因际工联代表大会当翻译，有一个星期日，在安塞尔和万贝韦伦的保护下，竞厚颜无耻地到我这里米了。施留特尔到你那里，会告诉你我是怎样把他赶走的。 现在工人阶级才刚刚有些动起来，一旦它真正在这里行动起米，就会给这些先生中的每一个人指明位置和地位：一部分在运动之内，一部分在运动之外。这是幼稚病的阶段。 在《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里也是充满了纠纷。施留特尔会把这些情况告诉你的。可是，他也属于其中的一派，照样会闭口不谈对他不利的事情。当我看到，在报纸编辑部这儿把事情弄到完全顿倒的地步，我就愈加钦佩我们那些能够纠正和消除这一切的工人。 威士涅威茨基大娘很生气，因为我没有到郎布兰奇去看她，而 ①《工人选民》。一编者注 ==========第144页========== 130 71.・・左尔格(1889年1月12日) 在你那里治病，以便病好了去旅行。看米，她由于我的失礼和对妇女不够殷勤而感到委屈。可是，我不能按照争取妇女权利的太太对我们的要求向她们献股勒：她们如果要争得男人的权利，就要允许别人以对待男人那样对待她们。不过，她一定会平静下来的 我们在彭普斯那儿迎接新年，由于大雾而不得不喝了一整夜的酒。杜西直到早晨五点才坐头班火车离开，现在她到康瓦尔去住几个星期。 俾斯麦被格夫肯和莫里埃狠狠地揍了两记耳光。帝国法院之所以没有接受他对刑法所作的大学学生会会员式的解释①，其中一个原因是年轻的威廉②最近在菜比锡对这些先生们表示特别那视。 外交阴谋达到了最高潮。俄国人得到了二千万英镑。”四月间，普鲁士人将得到新式的八毫米步枪（十一毫米的、经过改制的毛瑟枪根本不适用于作战)。奥地利人狂妄地夸口说他们“准备好了”，“极充分地准备好了”。这证明他们又想打起来：在法国，布朗热则可能占上风。俾斯麦和索耳斯贝里在东非的演习，目的只是要使英因在同德国协同作战上愈陷愈深，在格莱斯顿执改时也不能退出。因此，莫里埃的事件是威廉完全违反俾斯麦的意旨排演出米的，但是这件事对他会有影响。总之，形势日益紧张，到春天可能会导致战争。 你的弗·恩· 第三卷①的第一篇已完成，第二、三篇正在搞。共有七篇。 ①见本卷第344页.一一译者注 ②成廉二世。一一编者注画《资本论》。一编者注 ==========第145页========== 72致弗·凯利威士涅威茨基夫人(189年1月12日) 131 72 致弗洛伦斯·凯利一威士涅威茨基夫人 纽 约 1889年1月12日于伦敦 亲爱的威士涅威茨基夫人： 我没有到您的海滨寓所去看望您，就离开了美因，您一定不满意。可是，我在纽约时确实感到身体很不舒服，哪儿都没法去。您知道，我到那里时患了重感冒，威士涅威茨基医生还发现我得了支气管炎。我的病情不但没好，反而坏了，此外，我的胃又开始闹病，因此好象是把海上没有犯的晕船病，带到陆上米犯了。在这种情况下，再加上预期要去一些不熟悉的地方作长途旅行，我必须立即加紧治疗，其他一切只好服从这个任务。因此我托左尔格夫人来细心照护，一连好多天没有离开霍布根，到我们要离开纽约的时候，总算恢复了健康。要是没有这种种情况，我当然要去您那里一天。但在当时这种种情况下，我必须加以选择：或者在霍布根彻底休息，或者外出，而外出差不多一定会使我在整个旅行期间感到不舒服，甚至也许会在某个遥远的地方倒下起不了床。 李和谢泼德寄米了五百本书①，但是太晚了，圣诞节前不可能分发出去了，除了庆祝节日的书籍以外，那时读者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因此，我把书一直留到现在。星期一将给报纸和杂志的编辑部分送一些去，其余的我将转交给里夫斯。伦敦的社会主义者仍旧抵 ①卡·马克思关于自由贸易的演说影。一编者注 ==========第146页========== 132 73致保·拉法格(1889年1月14日) 制马克思和我⑦（正象英国的老顽固抵制摩尔根一样），很有意思，看看会搞出什么名堂来。 祝新年好。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73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89年1月14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我收到了李卜克内西和倍倍尔共同讨论后写的回信。”看米，想撒开你们直接参加可能派代表大会的打算，是从来没有过的。但是： 1)因为伦敦代表大会决定在巴黎召开代表大会，并且把这件事委托给了可能派，这就使他们拥有某些权力，特别是对那些在伦敦派有代表并赞成这项决议的民族拥有某些权力。（为什么你们也完全避开不管而为可能派腾出地盘呢？) (2)荷兰人坚决要求邀请可能派参加代表大会，以此作为他们(荷兰人)参加的条件。 (3)李卜克内西在这一点上是正确的，即德因人不能到巴黎去目受法国工人袭击的危险，据他说，你们不能给他们以任何保障来避免这种风险。 这样一米，显然就决定在南锡召开预备性的代表会议1，外国 ①见本卷第5G一57页.一一编者注 ==========第147页========== 73数保·拉法格1889年1月14日) 133 民族各派一名代表，三个法因党一你们、布朗基派、可能派各派一名代表，并建议在代表大会上取消任何涉及这三个党内部事务和它们之间分歧的发言，因此将开成一个所有人都参加的代表大会。 我看不出你们有对此加以拒绝的可能性。如果那时确定，你们准备同所有人共同行动，而可能派想要把你们排除在外，这样的话，连荷兰人和比利时人（佛米米人是好样的，但在涉及他们对外政策的方面，他们听命于你们所了解的布鲁塞尔特墙派)也会认为可能派没有道理：反之，如果他们同意，而你们不能向全世界证明法因社会主义的代表不是他们，而是你们，邦就是你们的过错了。 下面就是李卜克内西说的原话： “于是，1月8日星期二，同倍倍尔讨论之后，我便向这家报纸①（可能派的)发出了正式的邀请.如果他们连一个代表也不出席（代表会议），这就可以使我们放手去干.如果他们有一个或几个代表出席，那我们也对付得了他们.如果他们从，那很好，否则他们将被孤立，我们将粉碎他们…在任何情况下，代表会议都将保证代表大会取得成功并有可能使布鲁斯派瘫痪” 既然一切情况就是如此，依我看米，您没有什么可埋怨的：相反，这将是迫使可能派服从的绝好机会。但是在答复以前，我想核对一下事实并听听您的意见。所以请您同朋友们商量一下并了解一下布朗基派的意见，然后把您对这个问题的想法写信告诉我，而且要快一点，时间很紧迫。 代尼姆和我拥抱劳拉。祝好。 弗·恩格斯 ①《工人党报影。一编者注 ==========第148页========== 134 74.致卡·考茨基(1899年1月18日) 74 致卡尔·考茨基维也纳 1889年1月18日于伦敦 原米打算同杜西和爱德华商量一下，但目前还不行，因为他们两人在康瓦尔，要到下星期或者更晚才能回来。而杜西早些时候已经就那件事情给你妻子写信谈了她所知道的情况。但是，无论如何我们还应当找你们来这里。不管怎样，这件事大概在春天以前能够做到。现在我必须重新着手搞我那些手稿⑦，由于大雾，由于要写各种有关巴黎和伦敦的纠纷的信件，我已经搁了一个月了。衷心问候路易莎。 你的老将军 75 致卡尔·考茨基维也纳 1889年1月28日于伦敦 亲爱的考茨基： 今天我打算向你提一个建议，这个建议爱德、吉娜和杜西都同意。 ①《资本论》第三卷。一编者注 ②雷吉鄉·伯恩施坦。一编者注 ==========第149页========== 75致卡·考茨基(1889年1月28日) 135 我预感到，在最好的情况下，我也还需要长时期地保护我的眼睛，以便恢复正常。这样，我至少在几年内不能亲自给人口授《资本论》第四册的手稿2。 另一方面，我应当考虑到，不仅使马克思的这一部手稿，而且使其他手稿离了我也能为人们所利用。要做到这一点，我得教会一些人辨认这些潦草的笔迹，以便必要时能代替我，在目前哪怕能够帮助做些出版工作也好。为此我能够用的人只有你和爱德。所以我首先建议，我们三个人米做这件事。 而第四册是应当着手搞的第一件工作，可是爱德完全陷于《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的工作，以及同这里的业务有关的种种困难和纠纷之中。但我认为，你会有充分的空闲时间，经过某些训练和实习并在你的妻子的帮助下，壁如在两年内把大约七百五 十页原稿转写成容易读的稿子（其中好大一部分已经收入第三册①也许可以不搞了)。只要你略微学会辨认笔迹，你就可以口授给你的妻子，那末事情就会进展很快。 我是这样盘算的：如果我象以前那样每天向艾森加尔滕口授 五个小时，那末把各种障碍估计在内，这件工作需要一年左右才能完成。为此每周需要付给艾森加尔滕二英镑，共需一百英镑。因此，我反正是要付这笔钱的，如果你同意按照这些条件工作，我就把这笔钱给你。要是分两年支付，每年你就会有五十英镑的补充收入。如果工作进展快些，你就可以在更短的时间内得到这笔钱。而且我们这里认为，在这种情况下，你也许不会再三心二意，会重新搬到这里米住。我建议提前把钱付给你，每季度付十二英 ①《资本论》第三卷。一编者注 ==========第150页========== 136 75致卡·考茨基(1889年1月28日) 镑十先令。由于开初工作慢，以后会比较快，那末，一开始就按照所做的工作付给报酬是不合理的。 爱德也热切希望参加辨认潦草的笔迹，我已经打算给他另外的手稿：我也要教会他，但是我对他说过，我只能把钱付给一个人，他完全同意这样做。 归根结底，问题涉及到将来某个时候出版马克思和我的全集，这一点我在世的时候未必能够实现，而这也正是我所关心的事。我也对杜西谈过这一点。我们能从她那里得到全力支持。一旦我教会你们两人能容易地辨认马克思的笔迹，我就如释重负了。那时我可以少用眼晴，同时又不至于忽咯这项非常重要的义务，因为那时，这些手稿至少对于两个人不再是看不懂的天书了。 直到现在，除了琳蘅以外，只有爱德、爱德的妻子和艾威林夫妇知道我的计划，如果你也同意的话，邦末除了你们以外，任何人没有必要知道详情细节。同时对路易莎米说，也许是一个合适的工作。 总之，请你们考虑一下这个问题，如果你们同意的话，请尽快到这里米。你们可以用便宜的价格得到施留特尔夫妇的家具，至少暂时还可以得到一所好的住宅。路易莎可能想要先完成自己的学业并参加考试①。怎样顺利地解决这个问题，你们会比我们这里更好地做出判断。 布朗热的当选会使法国产生危机。激进派急于当政而成为机会主义和营私舞弊的奴隶，从而正好培植了布朗热主义。但是，巴黎怒气冲冲地投入几乎是不加掩饰的波拿巴主义的怀抱，这是 ①路易莎·考茨基曾在助产士训觞班学习。一一编者注 ==========第151页========== 76致海·施留特尔(1889年1月31日) 137 一个不好的征兆。目前我只能把这看成是巴黎放弃它的传统的革命使命。幸亏外省还好一些。最坏的是，战争的危险大为增长，俾斯麦现在想什么时候发动战争就可以发动战争。他只要在某处策划一桩施奈贝累事件就行了，布朗热对此就不会象费里那样忍受下去。 尼姆和我衷心问候路易莎。 你的弗·恩· 请代我问候年年向我祝贺新年的人们，特别是弗兰克尔。看来你们那里事情又变得顺利了。 76 致海尔曼·施留特尔 伦敦 18s9年1月31日于伦敦] 亲爱的施留特尔： 我本想昨天在我家里看到你和你的夫人。伯恩施坦夫人是否米了？如果米了，我希望在某一个晚上，最迟在星期天，在我家里看到他们和你们。 衷心问候。 你的弗·恩格斯 ==========第152页========== 138 77.数劳·拉法格(1889年2月4日) 77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89年2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关于《平等报》（不吉利的名称，但愿不是死亡面前的平等）的消息确实是一个好消息，我急切地等待着结果。布朗基派将会意识到自己办报能力有多大，这是相当清楚的，但是这个必要的经验将吞没办报所需的经费，就更加清楚了。所以，遇到另一个事业心强的资助者①是很好的。我们的人在《公民报》和《呼声报》的例子中证明，他们能够把报纸办成功。这两家报纸的一些不速之客想利用我们的人的成功而发财致富，结果都遭到失败。委员会的组成也有利于我们的人，布朗基派保证他们在经济问题上处于多数，而奥韦拉克分子将帮助抑制布朗基派的发狂的思想。然而这些不同的分子能在一起聚集多长时间呢？不管怎样，让我们等到一切都安排妥当再说。 布朗热当选一事，我只能把它看作是巴黎人性格中的波拿巴主义因素有了明显的复活。在1798年、1848年和1889年，这种复活每次都是由于对资产阶级共和国不满而引起的，但是这种特殊的方针（向社会救主呼吁）完全是由于沙文主义倾向造成的。可是更糟糕的是：在1798年拿破仑不得不举行政变去征服他在葡 ①罗凯。一—一编者注 ==========第153页========== 77.致劳·拉法格(1889年2月4日) 139 月曾开枪射击过的巴黎人：在1889年，巴黎人自己却选举了一个镇压巴黎公社的剑子手。说得客气一些，巴黎至少暂时放弃了革命城市的荣誉。它不是象1798年邦样，在胜利的政变面前和战争环境中放弃的：也不是象1848年12月那样，在惨败之后半年放弃的：而是在和平环境，在巴黎公社后十八年，在一个可能发生的革命的前夜放弃的。倍倍尔在维也纳《平等》上说： “大多数巴黎工人的行为简直可悲，他们的社会主义觉悟和阶级觉悟显然处于极可怜的状态，以致社会主义者候选人只得到一万七千票，而象布朗热这样的小丑和盘惑者却得到二十四万四千票.” 谁也不能说这话不对。对我们党的印象到处都是这样：如果弗洛凯遭到惨败，我们也就造到了惨败。讨厌自己的脸而把鼻子割去，这无疑也是一种政策，但这是什么样的政策呢？ 其的，布朗热现在确实会成为法国的主宰（除非他犯明显的大错误)，那时巴黎人就会对他感到腻味。如果事情能避免战争，那就算有了一点成绩，然而危险是很大的。俾斯麦有一切理由急于打一场，因为威廉在竭力破坏德因的军队，用自己的亲信代替老将，如果让他这样干下去，五年之内，指挥德因人的将完全是 一些蠢货和狂妄的傻瓜。布朗热一旦掌握改权，有什么办法能不求助于战争而克服他必然引起的普遍失望的结果，一这是我无法设想的。 在这全部混乱中，唯一可以稍微感到安慰的是，可能派会比在其他情况下完蛋得更快。但是就这一点，我们也为之高兴。现给你寄上两期《人人权利报》，从中你可以看到，曾经坚持要他们出席代表大会的人，现在对他们采取什么态度。伯恩施坦这星期在《社会民主党人报》上也痛斥了他们，1甚至海德门也没有胆量 ==========第154页========== 140 77.致劳·拉法格(1889年2月4日) 在《正义报》上为他们辩护。为了图报复，他在给巴克斯的一封信中写道，保尔在为布朗热效劳。让保尔给巴克斯（克劳伊登市坎宁路5号)写一封信问问，巴克斯在《社会民主党人报》办公室中关于此事说了些什么，办公室的一个工作人员约斯昨天向我转述了什么。尤其使我高兴的是，巴克斯昨天也米过这里，关于这个问题他对我一字不提一只是在他走了以后才把事情弄清楚。保尔可以告诉巴克斯这是我对保尔说的。 确实，我希望新的报纸能够出版。我们必须如实估计形势并最好地利用形势。当保尔再来办报时，他将奋勇战斗而不会再灰心丧气地说什么“不要去抵抗潮流”。没有人要求他去阻挡潮流，但是如果我们不去阻挡暂时陷入愚蠢举动的民众潮流，那末，真是活见鬼，我们的任务究竞是什么呢？这座光明之城的居民已经很明显地证明他们这二百万人“大部分是傻瓜”（象卡莱尔所说），但这不是我们也应当成为傻瓜的理由。如果巴黎人没有别的办法成为幸福的人，邦就让他们变成反动派吧一一社会革命将撒开他们继续前进，当革命成功时他们就会大叫：“唉，奇怪，它已经成功了，而且没有我们，谁能想到这一点呢！” 尼姆衷心问候你。 永远是你的弗·恩・ 保尔是否需要一些钱？ ==========第155页========== 78.数卡·考茨基(1889年2月7日) 141 78 致卡尔·考茨基维也纳 1889年2月7日于伦敦] 关于手稿的事根本不必着急⑦。因此，怎样对你们最合适，你们就怎样安排。最近我还要全力以赴地搞第三卷②（到现在为止大约完成了三分之一)。从今天起，巴黎每天出版《平等报》，作为《人民呼声报》的续刊。除了瓦扬和他的一派之外，参加的人有拉法格、盖得、杰维尔，大概还有别的人。马隆也必定参加。其他 一切问题下次再谈。今天我只想立即答复你提出的主要问题。我和尼姆衷心问候路易莎。 你的弗·恩・ 79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89年2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确实，这张《平等报》无论如何是在亲切的然而沉闷得要命的《人民呼声报》（十分枯燥的）之后给人的一个真正的安磁。那 ①见本卷第135一136页.一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156页========== 142 79致劳·拉法格(1889年2月11日) 张倒闭的报纸的最后几期确实是一蹶不振。可怜的瓦扬在紧要关头到来时是能够写出非常好的文章的，但是他最不会一天接一天地赶写东西，一你亲眼看见过他在完成每天的任务时累得满头大汗，这是一种令人沮丧的情景。龙格试图在他过去的激进派朋友面前表明自己正确（而同时也表明自己错误）而使用的支吾塘塞、转弯抹角和轿揉造作的手法，至少是滑稽可笑的，是做得很巧妙的。保尔的文章《夜班》确实写得很好，虽然他还可以把布朗热骂得更厉害一些。今天我没有收到《平等报》，也许是因为下大雪耽误了。我们这里积雪六英寸深。 我昨天向杜西念了你的忠告，她认错了。但是她将注意到什么程度，那我就不知道了。 尼姆上星期不怎么舒服，肠道有些不适，但是现在已经好了。昨天我结束了资本论》第三卷第四篇一一约占一立方英尺的全部手稿的三分之一。 在我寄给你的快讯》中，请注意第二页阿·斯密斯的文章① 一一照常是满篇谎言，不过它表明可能派在追求些什么。说德国人要去参加他们的代表大会，一这是无耻的谎言：说丹麦人、荷兰人等等也要去，一大概也是无耻的谎言。巴克斯告诉杜西，海德门向他打听德因人在这方面的意图，而巴克斯问他：那末你是可能派在伦敦的代表吗？对此，海德门答复说，他是的并以这个身分需要打听消息。于是巴克斯说：那末你最好给我写一封信，我可以把它交给恩格斯和伯恩施坦。事情就这样暂时搁下米了。但是你可以看出他们是多么忙碌。 ①叫·斯密斯]国际工人代表大会多。一编者注 ==========第157页========== 80约・林・马洪(1889年2月14日) 143 保尔是否在本月28日到海牙去（参加代表会议）0？倍倍尔和李卜克内西即将动身，从这里去的大概有伯恩施坦，我是坚持要他去的 至于钱，这里附上二十英镑支票一张，但愿它能使沃图尔先生满意。 永远是你的弗·恩· 80 致约翰・林肯・马洪 伦敦 1859年2月14日于伦敦] 据我所知，乔·朱·哈尼还在英国。只要我有可能，我就一定通知您。我将尽力设法写信给他，并弄清他的地址。如果我对艾瑟利·琼斯先生能够有什么帮助的话，我将乐意见到他，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在家里。 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时间来认真研究您的纲领①，以便提出自己的看法。医生严禁我在煤气灯下看书。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①钓·马洪《工人钢领。一一编者注 ==========第158页========== 144 8L.致卡·考茨基(1899年2月20日) 81 致卡尔·考茨基维也纳 1889年2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考茨基： 现在把《新时代》的文章①寄回，附上一些粗略的评语。主要的缺点是缺乏好材料：被庸人奉若神明的泰恩和托克维尔②在这里是不够的。如果你在这里写这一著作，邦末你就会找到完全不同的材料，即比较好的第二手材料和大批第一手材料。此外卡列也夫所写的关于农民的出色著作是用俄文写的。可是，如果你能在那里弄到： 莫罗·德·若奈写的《从亨利四世到路易十四这一时期的法国经济社会制度》(1867年巴黎版)，那末，读一读这本书对你是会有好处的 第二篇第3页。在这里，没有清楚地阐明君主专制政体作为贵族和资产阶级之间自然形成的一种妥协是怎样产生的，没有清楚地阐明这种政体因而怎样不得不维护双方的利益，不得不向双方表示好感。在这种情况下，对农民和因库的掠夺，以及通过宫廷、军队、教会和最高行政当局施加间接的政治影响，就由摆脱了政治事务的贵族去干：而实行保护关税制度和垄断，以及采用比较 ①卡·考茨基《一七八九年的阶级对》。一一编者注 ②伊·泰恩现代法国的起湖红：问·托克维尔《旧制度和革命》。一一编者注画尼·卡列也夫《十八世纪最后二十五年法国农民和农民问题。一一编者注 ==========第159页========== 81,致卡·考茨基(1889年2月20日) 145 有秩序的管理办法和诉讼程序，则由资产阶级去干。如果你从这一点谈起，邦末许多东西就会比较清楚、比较容易理解了。 同时，在这一篇里也没有提到司法贵族(noblesse de robe和法学家(la robe),他们实际上也构成了特权等级，在议会中拥有同王权对立的巨大的权力。他们在自己的政治活动中以限制王权的那些机关的保卫者的姿态出现，可见，他们是站在人民一边的，但作为法官，他们就是营私舞弊的体现。（参看博马舍回忆录》)后来你对这一帮人是谈得不够的。 第三篇第49页。参看卡列也夫所写一书的附录中的注释【。第50页，“这一种资产者”突然之间变成了地地道道的资产者。这一点和你关于资产阶级内部分化所谈的东西是格格不入的。总的说米，你概括得太多了，因而在需要高度相对性的地方，你却往往得出了绝对的结论。 第四篇第54页。在这里，在某种程度上还是应当提到下列事实：这些处于等级制以外的、因而相对地说来是无权的、不受法律保护的平民，怎样只是在革命过程中才逐步地达到你所说的那种“长裤汉主义”（又是一个“主义”！），以及他们起了什么样的作用。这样，你就会克服你在第53页上用关于新生产方式的含糊的语句和神秘的暗示来对付的种种困难。这样，问题就一清二楚了：象往常一样，资产者这一次也胆小如鼠，不敢捍卫本身的利益：从攻破巴士底狱以米，平民曾不得不为资产者完成种种工作：如果平民在7月14日、10月5一6日直到8月10日、9月2日等等不进行干预，旧制度每一次都会战胜资产阶级，同宫廷结成的 ①长袍贵族。一—一编者注 ==========第160页========== 146 81,致卡·考茨基(1889年2月20日) 同盟就会把革命镇压下去：可见，只是这些平民把革命完成了。2 但是这样做，就不可能不发生下列情况：这些平民在资产阶级的革命要求中加进了它原米没有的意义：他们从平等和博爱中得出了极端的结论，这些结论把平等和博爱这类口号的资产阶级意义完全顺倒过米了，因为这种资产阶级意义达到了极端，正好变成了自己的对立面。而当问题涉及要创立某种直接同这种平民的平等和博爱对立的东西，而且象往常一样一一由于历史的陶弄平民对革命口号的这种理解变成了实现自己的对立面，即实现资产阶级在法律面前的平等、在剥削中的博爱的最强有力的杠杆时，平民的平等和博爱就必然只不过是一种梦想。 关于新的生产方式，我谈的要少得多。这种生产方式同你所说的那些事实之间总是有很大距离，它这样直接地表现出来，成了一种纯粹的抽象，使问题不是更清楚而是更模糊了。 至于谈到恐怖，那末，在它具有意义时，实质上就是战争措施。阶级或唯一能保证革命胜利的阶级的派别集团，通过恐怖不仅保持住政权（在把叛乱镇压下去以后这是起码的），而且保证自己有行动自由，能无拘无束，有可能把力量集中在决定性地点，集中在边境上。1793年底，边境是相当安全的，1794年又有一个良好的开端，法国军队几乎到处都向前推进。带有极端倾向的公社就变成了多余的东西：公社的革命宣传不论对罗伯斯比尔或对丹东米说都成了一种障碍，这两个人都要求和平（但他们都按照自己的一套要求和平)。在三种倾向的这一冲突中，罗伯斯比尔获得了胜利，但从那时起，对他来说，恐怖成了保护自己的一种手段，从而变成了种荒谬的东西：6月26日，在弗略留斯之役4中，茹尔丹使整个比利时拜倒在共和国脚下，因而恐饰就失去了立足之地：7月27 ==========第161页========== 81,致卡·考茨基(1889年2月20日) 147 日，罗伯斯比尔垮了台，开始了资产阶级的狂欢暴饮 “以劳动为基础的公众福利”这一公式过于确定地表现了当时平民的博爱渴望。在公社倾覆以后的长时期中，在巴贝夫使这一点具有一种确定的形式以前，没有一个人能说他们想要什么东西。如果说具有博爱褐望的公社米得太早了，邦末巴贝夫就来得太晚了。 第100页。乞丐一见卡列也夫所写一书的注释Ⅱ。145在关于农民的一篇中，除了极普通的材料以外，其他一切材料都非常缺乏。 关于兰克的缺点①是写得很好的。可惜，你没有利用济贝耳所提供的奥地利人的各种不同意见②，你从那里能弄到不少关于第 二次瓜分波兰“的材料，等等，因为这些著作是以档案文件为根据的，因此可以无条件地加以利用。 至于鲁道夫，那末，这件事情证明，在奥地利，封建主义的淫乱也必定让位给资产阶级的淫乱。在前一种情况下，因王及其亲属对自己臣民的妻子表示尊敬，最仁慈地同她们发生肉欲关系。在后一种情况下，给予宠爱的人不得不在决斗中或者在离婚诉讼中对受宠爱的女方的丈夫或她的兄弟做出回答，等等。 衷心问候路易莎以及弗兰克尔、阿德勒等人。巴尔多夫在做些什么事？关于他再也没有听到什么情况。 海德门企图通过巴克斯诱使爱德同他以及同可能派结成联盟。这个蠢驴以为，我们的情况也和这里的文人集团一样。这种 ①列·兰克《论近代史的儿个时代影。一一编者注 ②亨·济贝耳《革命时期的历史》。一一编者注 ==========第162页========== 148 81,致卡·考茨基(1889年2月20日) 集团出自需要，时而结成联盟，时而又分道扬镰，一一这是因为他们得不到任何人的支持 你是否喜欢《平等报》登载的关于鲁道夫的小说？ 你的弗·恩· 注释【。第四等级。 除了第一、第二和第三等级以外，第四等级的概念也很早就在革命中出现了。杜福尔尼·德·维耳耶所写的《可怜的短工、残废者、乞丐等等这一第四等级的委托书，即不幸者等级的委托书 一1789年4月25日》这一著作从一开始就问世了。可是，在大多数场合下都把农民理解为第四等级。比如，在努瓦雅克写的最有力的小册子。三级会议中的农民等级。1789年2月26日》这 一著作的第9页上写道： “我们从瑞典宪法中借用了四个等级.” 在瓦尔土写的《一个农民就召开三级会议的新办法给自己的神甫的信》1789年萨特卢维耳版的第7页上说： “我曾听到在某一北方国家里…允许农民等级参加州议会” 同时，还可以碰到其他一些关于第四等级的说明：一个小册子把商人理解为第四等级，另一个小册子又把法官等级理解为第 四等级，如此等等。 卡列也夫《十八世纪最后二十五年法国农民和农民问题》1879年莫斯科版第327页。 注释Ⅱ。乞丐。 “奇怪的是：在那些被认为是最富饶的省份里，穷人的数目是最多的。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是：在这些地区自耕农是很少的。 ==========第163页========== 81,致卡·考茨基(1889年2月20日) 149 可是，不妨让我们来谈谈数字。在阿尔让特累（布列塔尼），在不以工商业为生的二千三百个居民中，有一半以上只能勉强度日，五百多人穷得简直象乞丐一样。在丹维耳阿尔土瓦)，在一百三十家中间有六十家是穷人·在诺曼底：在圣帕特里斯，在一千五百个居民中有四百人靠布施过日子：在圣罗朗，在五百个居民中有四分之三靠布施过活（根据泰恩的统计材料）。从杜埃司法区的委托书中我们知道，例如在一个有三百三十二户的村子里，有一半是靠救济过日子的（布维尼教区），在另一个村子里，在一百四十三家中间有六十五家是穷人（埃克斯教区）：又在第三个村子里，在四百十三家中间钓有一百家是一贫如洗的（兰达教区），如此等等。在韦累的普尤伊管辖区，根据那里的神甫们的委托书中所说的，在十二万居民中约有一半（五万八千八 百九十七人)是根本没有办法交纳任何税款的(17S7一1860年的议会档案第 5卷第467页).在卡雷区的一些村子里可以看到下列情形：在弗雷罗冈：十户是小康之家，十户是穷人，十户是赤贫户。在莫特雷夫：有四十七户是富裕家庭，七十四户是不大富裕的，六十四户是穷人和短工。在波耳：有二百 个农户，其中大部分农户都堪称乞丐窝（国家档案B第4卷第17页）。在马 尔伯夫教区的委托书中抱怨说：在这一教区里，在五百个居民当中钓有一百个是乞丐（布瓦万一尚波《关于艾尔省革命的历史记载》1672年版第83页)。哈维耳村的农民们说：由于找不到工作，他们中间有三分之一的人穷得象乞丐一样（国家档案。哈维耳公社居民的诉苦）。 城市里的情况并不见得好些.在里品，在1787年有三万工人是一贫如洗的。在巴黎，在六十五万居民中有十一万八千七百八十四个贫民（泰恩，第1卷第507页).在勒恩，有三分之一的居民靠布施过活，另外三分之一的居民经常在饥寒交迫中挣扎（杜夏特利埃《布列塔尼的农业》1863年巴黎版第178页).汝拉省的小城隆一勒一索尼埃的居民简直穷得要命，以致当宪会 议“确定选举资格时，在该小城的六千五百一十八个居民中只有七百二十八个人能算作积极公民索米埃汝拉省的革命历史》1846年巴察版第33页)。可以理解，在革命时期，靠布施为生的人竞有好几百万。因此，1791年有一个教权主义的小册子这样写道：在法国有六百万贫民，当然这种说法是有些夸大的(《就当前革命和教士财产对贫民的忠告》第15页)，可是，1774年这一年的数字（一百二十万贫民）也许并不低于实际数字（杜瓦尔《马尔什的委托书》1873年巴黎版第116页).” ==========第164页========== 150 82致约·林·马洪(1889年2月21日) 我曾经认为，有几个实际的例子将会使你感到兴趣的)。卡列也夫，第211一213页。 (我的意见写得很简短，请把原因归结为时间不够和页边空白有限。此外，我没有时间把材料加以核对，一切东西都是凭脑子记的，一一因此有许多东西就不会象我所希望的邦样准确。) 82 致约翰・林肯・马洪 伦敦 1s89年2月21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马洪： 我收到了哈尼的来信。他还住在麦克尔斯菲尔德（桥街58号)，现在被旧病（风湿性痛风）折磨得很厉害，所以写信不得不口授。他说，在目前的情况下，他 “不愿意同别人见面”，并说，“您知道，我几乎连很简短的东西都不能写。而且我认为，我未必能帮助艾瑟利·琼斯先生实现他的值得赞许的想法，履行他作为儿子的义务即收集其父的著作准备再版”。 既然如此，关于哈尼，我只好让您和艾·琼斯先生酌定，你们认为怎么最好就怎么做。 也许我这里会找到儿份零星的《人民报》，但在我能腾出时间整理我收藏的旧的报纸和小册子等等以前，我还是无法把它们找出来。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第165页========== 83致弗·阿·左尔格霍布根(1889年2月23日) 151 83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89年2月23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1月19日的明信片和2月10日的信收到了。我收到了《劳动旗帜》，并把威士涅威茨基夫人的文章交给了杜西，《工人运动》也许要出新版，那时她将使用这些文章。这些文章中有反映美因特点的材料。在欧洲，要是对防火安全措施等问题采取这样的忽视态度，那是很不利的。但是在你们那儿，这方面的情况，同铁路和其他一切方面的情况是一样的，不管怎样，只要它们存在，那就行了。 谢谢你提供的关于阿普耳顿的消息。我问过桑南夏恩，他答复说卖给了阿普耳顿五百本廉价版。 《穷鬼》我没有看过。这是莫特勒爱好的读物，谁也不会羡慕他这一点。关于艾威林，那里谈的尽是谣言，不可能是别的。你关于拉帕波特的意见，我一定转告考茨基。由于材料缺乏而又想要多样化，就把一些在杂志上不应该出现的人也放进来了。考茨基从去年7月起就在维也纳，？月以前不会回米。 我用挂号寄了一包书给你，里面除了一些法文书以外，还有 一本神圣家族》。不过你不要对施留特尔说是从我这里得到的。我在动身去美因以前，几乎答应他把我自己储备的一本交给档案馆，但是我首先给了你。他大概在三四月间会米。 ==========第166页========== 152 83・阿・左尔格霍布根(1889年2月23日) 此外，除了《公益》和《平等》以外，还有一包法文的东西，所有这些都是今天的邮班寄出的。拉法格和杰维尔的演讲①这里再也找不到了，从作者那里也得不到任何答复。但是我还不停地在催他们。 几期《平等报》大概你己经收到了。布朗基派和他们的《人民呼声报》运气不好。这个报纸枯燥得要命，所以他们不得不同盖得和拉法格等人联合起米（瓦扬一开始就要求这样做，但是他的提议被拒绝了)。同他们联合的还有几个表示不满的激进派。到目前为止，这些人彼此处得不错，但愿以后也如此。下次再寄几期给你。 在最近一次巴黎的选举中，可能派为机会主义者雅克效劳②，丑态百出。现在工人们己不再信任他们了。在情况比巴黎好得多的外省，他们失去了所有的支持者。他们企图借助英国工联和他们在这里的忠实同盟者海德门在巴黎召开因际代表大会，不要我们的法国人而要比利时人、丹麦人、荷兰人参加，他们还希望德国人参加，但是这一企图可耻地失败了。德国人声明，如果在巴黎开两个代表大会，他们一个也不出席。两党都被邀请参加28日的海牙代表会议"，李卜克内西、倍倍尔和伯恩施坦将代表德国人前往，还有荷兰人和比利时人。拉法格也将前往。在这种情况下，可能派只能要么让步，要么遭到大家反对。 在德因，情况愈米愈乱。自从老威廉死后，俾斯麦的地位就 ①保·拉法格《卡尔·马克思的经济唯物主文》：加·杰维尔《资本的进化。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28页.一一编者注国成廉一世。一一编者注 ==========第167页========== 84.致保·拉法格(1889年3月12日) 153 开始动摇，庸人就不再信任掌权的人了。年轻的虚荣心很重的傻瓜，是第二个老弗里茨①，而且是更加伟大（开玩笑），他希望自己一身兼任皇帝和首相。一些极端的反动分子、教士、宫廷容克竭力唆使他反对俾斯麦并挑起冲突，而同时小威廉②则叫所有的老将军都退休，代之以自己的亲信。再有三年，一切指挥权都将落到那些无耻的家伙手里，而军队就会落到耶拿"那种地步。俾斯麦看到了这一点，正是这一点可能迫使他很快发动战争，特别是如果这个微不足道的布朗热占了上风的话。那时将会出现很妙的情况：法国和俄因的联盟将迫使法因人放弃任何革命，因为否则俄因将反对法因。可是我希望，我们将避免这种情况。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 你的弗·恩· 84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89年3月12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可能派做得很恰当一一对于他们和对于我们米说都很恰当。1我曾经担心他们会同意参加，而同时提出一些表面看米并不 ①普鲁士国王弗里德里希二世。一一编者注 ②成廉二世。一一编者注 ==========第168页========== 154 84.致保·拉法格(1899年3月12日) 重要但却完全足以把全部事情搞乱的附带条件米。幸亏他们看米过分热衷于曾一度选择过的途径，即在财政方面利用他们在市参议会中的地位。这次他们给了自己以致命的打击 至于市参议会的五万法郎，他们大概是会弄到手的，你们阻止不了这件事。让他们用这笔钱去召开自己的代表大会吧，这无关紧要，因为巴黎市参议会的全部钱财不足以炮制一次社会主义者代表大会，除非是要引人发笑。 德国人已经作了足够的让步，更多的让步他们是不会作的。荷兰人遭到了可能派直接的攻击，瑞士人和丹麦人同德因人一块走，比利时人分裂了，因为，如果布鲁塞尔人用你们的话来说在心里同可能派一致的话，那末，佛来米人则要好得多：问题仅仅在于使他们摆脱布鲁塞尔的影响。在此以前，他们把他们的对外政策完全交给布鲁塞尔人去管，这次就完全可以改变了。 最相糕的是，在这决定性的关头你们却没有一份报纸。罗凯先生是一个往水里扔钱的白痴。他舍不得一天花三十五个法郎而同那个唯一能够使他的报纸获得成功的编辑部分手了，而现在的编辑部每天耗费他十倍于三十五法郎的费用。1但是无论怎么说，这件事发生在一个最不利的时刻。 如果象我从您的信中所推断的那样，你们邀请同盟参加代表会议而不邀请这儿的联盟参加，这就犯了一个错误。应当是要么双方都不管，要么双方都邀请。首先，联盟就其作用米讲无疑比同盟更重要：其次，这样做就给了他们一个借口，说什么整个代表会议是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安排的。海德门当着你们大家的面是不会使你们受到损害的：相反，虽然他在代表大会的问题上承认自己是可能派在这里的代表，但是不久以前他还不敢在自 ==========第169页========== 85致康·施米特(189年3月12日) 155 己的报纸①上为他们辩护：他甚至还骂他们，虽然骂得很婉转：而了解这一切的伯恩施坦是会把他约束在很恰当的范围之内的。但是，召集代表会议成了德因人的事情，而李卜克内西象往常一样，总是在某种一时冲动的刺激之下采取行动一或者放弃行动。 我将把您的信转给伯恩施坦，以便在星期四出版的那期报纸②上加以利用。我还要趁这次邮班给李卜克内西写一封信一所以就此结束。附上二十英镑支票一张，但愿它将使您摆脱现时的困境。 代我拥抱劳拉，但愿她的伤风已经痊愈。祝好。 弗·恩・ 85 致康拉德·施米特 柏 林 1889年3月12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墩爱的博士先生： 请原谅，您本月5日的信我今天才有可能回复。从德因米了 一家人到我这儿做客，因此没有一分钟的空闲。 这么说，在大学中的不幸遭遇之后在出版方面又遇到了不幸13。这和1842一1845年154完全一样，您现在可以想象当时我 ①《正义报》。一一编者注 ②社会民主党人报多。一编者注 ==========第170页========== 156 85致康·施米特(1899年3月12日) 们的情况。不过，从那以后我们毕竞还是前进了一些，官场的阴谋虽然和当时一样恶毒，现在毕竞没有走得那么远。 如果您去找迈斯纳，那只要直接提我好了。如果他将米问我，我愿尽力效劳。但是我知道，在通常情况下，他原则上不接受小册子，如果他以此为借口，我并不感到奇怪。 但我还想向您提一点建议：您给在这里见过面的卡尔·考茨基写一封信（维也纳第四区刺猬巷13/【），看他是否可以帮忙让斯图加特的狄茨接受这个稿子。此外，或者写一封信给慕尼黑的亨·布劳恩博士，看他是否能给您介绍某个出版商。 如果您想从我这儿得到在帝国因会会议期间拜访倍倍尔、李卜克内西或者辛格尔的介绍信，我愿意给您。 如果您的作品不太长，可能考茨基会拿去给《新时代》。1$您现在住在多罗西娅街。我在1841年时也在那儿住过，在南边，弗里德里希街东边一点。现在那里的一切可能有了显著的变化。 我也很高兴地按时收到了您1月18日的来信。我希望，您在信中提到的写作计划正在实现。当然您应该先稍微观察一下这个对您来说是新的世界。如果那里的记者是一些和这里的人有同样气质的人，那您很难躲开某些免不了要见到的、而又不大想见的熟人。 我看到过《议会委员会关于榨取血汗的劳动制度的报告》，有厚厚两大本（附有证词），我想，您未必想研究它们吧。要是您想先知道一下内容，那末您在帝因国会图书馆可以找到，任何议员都可以给您弄到。如果您有兴趣仔细研究这个报告，我愿意把它寄给您。 ==========第171页========== 86致保·拉法格(1889年3月21日) 157 致衷心的问候。有便请把新情况告诉我 您的弗·恩格斯 86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89年3月21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你们两人一一您和倍倍尔一一都是对的：问题很简单。在海牙曾经决定：如果可能派不接受已经提出的条件，比利时人和瑞士人将发起在巴黎召开代表大会，并将发表一个反对可能派的联合声明：这次代表大会将在9月底召开。 这个决定被通过时，如果您不在场，那您的德文翻译博尼埃在场，他一定知道这件事。比利时人明确宣布同意这样做。 如果现在比利时人和瑞士人发起开会，那末你们的组织将负责代表大会的组织工作和全部筹备工作，因此你们将具备你们所需要的一切，但是要稍微耐心一点。 如果你们的一些小组也象可能派的小组那样不讲情理，结果使可能派取胜，那就怨你们自己吧。问题在于要使可能派的代表大会成为泡影。这件事进行得很顺利，只要你们的性急病不把全部事情弄糟。 可能派已向全世界表明他们是错误的。现在你们应当注意，不要摆出一付想要对其他因家的社会主义者发号施令的架势，从而使自己也处于这种地位。 ==========第172页========== 158 86致保·拉法格(1889年3月21日) 比利时人应当或者是服从，或者是自己揭露自己一一我请求你们不要给他们以有利的借口，使他们得以摆脱困境。如果比利时人不服从，这绝不意味着一切都完了，一起码我认为是这样：只要你们不因鲁荞从事而把自己的事情弄糟就好。 无疑，你们的代表大会不能在7月14日召开，否则你们只能自己单独开会。我不来讨论在这个或那个日子开会的好处，但是，这个问题在海牙显然己经最后决定了，而且你们无论怎样做都不能改变这个决定。 在谈判中不可能要什么得到什么。至于德因人，他们也不得不在许多方面作出让步以保证联合行动。请接受向你们提出的建议吧：这实质上就是你们有权要求的一切，如果你们不犯错误，这将导致把可能派从国际工人运动中排除出去，并承认你们是值得与之保持联系的唯一的法国社会主义者。 错误在于没有把海牙会议就这一问题所通过的决议的副本正式交给您。但是，如您所知，在国际会议上出现这样的疏忽并不是第一次。 祝好。 弗・恩・ 附上《正义报》一份。 我们正在起草一个答复，以便向英国人揭露可能派的阴谋。7你们看，我们正在做力所能及的一切，但是如果你们和可能派一样固执的话，那这一切将毫无结果。 ==========第173页========== 87.致保·拉法格(1889年3月23日) 159 87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89年3月23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现在查明，在海牙140曾经达成如下协议：如果可能派不服从，那比利时人和瑞士人这两个中立因家的人将召开代表大会：并将发表一个反对可能派的联合声明：代表大会将于9月底在巴黎召开。 伯恩施坦告诉我，他把这件事通知您了。我也认为，发生这样重要的事情而您一无所知，这是不可能的。而且据伯恩施坦说，即使您不在场，博尼埃是出席的。 现在，如果我们希望事情有个圆满的结局，邦就完全有必要使所有的人都服从已经通过的决定。 你们完全可以把召开大会的发起权交给比利时人和瑞士人：国际性的代表大会不由会议所在国的社会主义者米专门邀请，也完全可以召开。毫无疑问，代表大会的实际组织工作和筹备工作将掌握在你们手中，这应当使你们感到满意。如果你们要求更多的东西，你们就根本不会有任何代表大会，而可能派将从斗争中获胜：他们将在全欧洲的注视下召开他们的代表大会，那时它将是今年唯一的国际工人代表大会。 如果这个问题还要讨论的话，我倒倾向于您的意见，即这次代表大会应当同可能派的代表大会同时召开，哪怕目着同他们干 ==========第174页========== 160 87.致保·拉法格(1889年3月23日) 一场架的危险也在所不惜。但是别人都主张这次代表大会在9月召开，并且已经通过了这样的决定。不应当再回到这个问题上去：如果你们坚持己见，你们就不得不独自召开代表大会，成为欧洲的笑柄而使可能派大为高兴。 另一方面，我写了一封信给倍倍尔说，他无权向你们提出最后通臊，无权说这样的话：如果比利时人自食其言，我们就将不受约束，将不出席代表大会。我还说，德因人承担了义务，不能这样退回米了，比利时人的退缩（如果发生这样的事一这我们还不知道)并不解除其他人相互之间的义务。倍倍尔是一个头脑很清醒的人，我有一切理由推断，只要你们不制造这种新的困难，不力图重新审查已经在海牙通过的决定，他是会改变主意的。 事情安排得非常好，而可能把事情搞糟的只有你们。 甚至假定比利时人会退缩：那时代表大会将由瑞士人单独召集，既然他们是受其他各国的委托进行活动的，邦保证会获得成功。 但是只有一种情况可能使比利时人脱身出来或给他们以食言的借口，即你们法国人在行动中违背海牙决议而且首先反对这些决议。如果你们同意这些决议，我几乎可以肯定比利时人也会服从这些决议。在这种情况下，可能派将被孤立，归根到底这是我们的主要目的。 我们对《正义报》的攻击所作的答复①（自从《社会民主党人报》搬到伦敦米以后这种答复就有必要了)已经印出来了，我趁这次邮班按印刷品给您寄去六份，其中给劳拉、龙格和瓦扬各一 ①《一八八九年因际工人代表大会.答（正文报》多。一编者注 ==========第175页========== 88致保·拉法格(1889年3月25日) 161 份。星期一它将在伦敦全城散发并将在所有社会主义者的会议上传播，而且要寄到外地去。但愿可能派先生们和海德门先生将记住它。 您一定看到了《正义报》上的攻击性文章，我好象已经把这篇东西同上一封信一起寄给您了。 总之，我再重复一遍：要放理智些：要严格执行已经通过的东西，不要弄得使你们最好的朋友都不能支持你们，要互相让步，要把在海牙所获得的阵地当作一个起点，当作从敌人那里夺得的第一个阵地，并且当作将米获得成功的基础。但是不要把别的国家肯定不能忍受的东西强加于它们。请您相信，你们已经打赢了 一半，如果你们现在还是打输了，邦完全是你们自己的过错。 祝好。 弗・恩・ 88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89年3月25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您说在8月召开代表大会。可是您知道，代表会议"决定在9月底召开代表大会。我再一次告诉您：如果你们背离大家在海牙同意的东西百万分之一毫米，那就给了比利时人以退缩的借口，在这种情况下，正如倍倍尔告诉您的，一切又会成为悬案。我愿意说服德国人去促进比利时人，但是我只有在肯定知道你们法因人 ==========第176页========== 162 88致保·拉法格(1889年3月25日) 象所有其他人一样真诚地承认代表会议决议的情况下，才会采取行动。否则他们会对我说，而且说得有道理：你怎么能要求我们为那些不尊重已经承担的义务的人去遵守义务呢？ 因此，或者是你们召开在海牙决定的那种代表大会，或者是你们根本没有代表大会。当我确信你们巴黎人其诚而无保留地同意已经通过的决议的那一天，我就能够而且会采取行动的。 问题不在于8月好还是9月好，这个问题已经解决了，重新提出这个问题就会让可能派赢得一局。 至于布朗热，我本人几乎确信，你们不得不容忍他，而罗什弗尔这个傻瓜如果不变成十足的坏蛋，就会又被放逐到喀里多尼亚，作为给他的酬劳。法国人不时地犯波拿巴热，而且这次比上次还更厉害。他们一定会自食其果，这是一个历史规律，而且他们大概会在自己的大革命一百周年的时候自食其果的。这就是历史的讽刺！让全世界看看法因跪倒在这个冒险家面前纪念革命节的壮丽场面！ 毫无疑问，他会在金融贵族身上开刀的，但只是为了偿付他为建立独裁所欠下的债务，只是为了镐赏他那一帮人。而金融贵族的钱是不够的。正如马克思说到布斯特拉巴4一样，他必须盗窃整个法国，以便用这些钱米购买整个法国。至于你们，他会把你们压得粉碎。 至于战争，我认为这是一种最可怕的可能性。否则我会完全不理睬法国这位太太的任性。但是这场战争将卷入一千万至一千 五百万士兵，仅仅为了供养这些士兵就会造成空前的破坏。这场战争将使我们的运动遭到基力的普遍的镇压，使所有国家的沙文主义加刚起来，归根到底使衰竭现象比1815年之后的反动时期还 ==========第177页========== 89致保·拉法格(1889年3月27日) 163 要厉害十倍，而反动时期是建立在伤尽元气的所有各国人民极度贫乏的基础上的。与所有这一切对比，这场残酷的战争导致革命的希望却极小，一一这使我感到可怕。对我们德因的运动来说尤其可怕，这个运动会被暴力破坏、镇压、扼杀，而和平却能使我们取得几乎是肯定的胜利。 法国在这次战争期间将不可能进行革命，否则会使自己唯一的盟因俄因投入俾斯麦的怀抱，让联盟国家把自己粉碎。最微小的革命发动都将是对祖因的背叛。 俄国外交界会多么高兴地发笑啊！祝好。 弗·恩・ 89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89年3月27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您知道，黑格尔说过：一切败坏的事物都有解释败坏的好的理由。你们巴黎人正在不遗余力地证实这句话。 情况是这样的： 《社会主义者报》停刊以后，你们党在因际舞台上销声匿迹。你们引退了，在外国的其他社会主义政党看米，你们己经死亡了。这完全是你们的工人的过错，他们不愿意阅读和支持党曾经有过的最好的机关刊物之一。但是，既然他们断送了你们同其他因家 ==========第178页========== 164 89致保·拉法格(1889年3月27日) 的社会主义者进行联系的报纸，那就不可避免地要自食其果 可能派独自占领了战场，他们利用了你们给他们造成的局势，他们找到了朋友一一布鲁塞尔人和伦敦人，在这些人的支持下，他们在全世界面前以法因社会主义者的唯一代表自居。他们成功地将丹麦人、荷兰人、佛来米人拉入了自己的代表大会。而您知道，为了消除他们所取得的成就，我们费了多大的力气呵。 现在德因人给你们一个机会，不仅可以让你们体面地重新登上舞台，而且可以让欧洲一切有组织的政党都承认你们是法因唯 一的社会主义者，并愿意同你们保持兄弟的联系。人家为你们提供机会，以便一举消除你们自己的一切错误、一切失败所造成的后果，恢复自己的地位，这种地位就你们的理论水平米说是你们应该享有的，但由于你们的错误策略而被玷污了。人家为你们提供一个有一切真正的工人政党代表参加、甚至有比利时人参加的代表大会，使你们能够孤立可能派，以至他们只好拼凑伪代表大会。总之，人们给你们提供的比你们在自己造成的处境下有权指望的要多得多。可是你们是否就用双手抓住这个机会呢？完全不是！你们的行为就象宠坏了的孩子，你们讨价还价，得寸进尺。好容易劝说你们接受了大家一致的意见，你们又提出附加的要求，从而使大家为你们争得的一切都有丧失的危险。 对你们米说，重要的就是要使代表大会开成一而且就在巴黎开，在这次大会上大家会确认你们是得到国际公认的法国唯一的社会主义改党：相反，要使可能派的代表大会成为伪代表大会，尽管他们的大会凭借7月14日①这个日子，凭借秘密基金可能热 ①1889年7月14日是巴士底狱攻克日一百周年。一编者注 ==========第179页========== 89致保·拉法格(1899年3月27日) 165 闹一番。其余都是次要的，而且是次要又次要的。你们要重新站住脚，必须使你们的代表大会开成。至于在资产阶级公众眼里，把代表大会看成失败，那也无关紧要。为了恢复自己在法国的地位，你们必须首先取得国际上的承认并使可能派遭到因际上的谴责，等等。人家在为你们提供这些条件，而你们还顺嘴！ 我已同您讲过，我认为从对法国的效果米看你们选定的日期比较合适。但当时在海牙”就应把它提出米。即使您在决定性的时刻到隔壁房间里去了，一切都在您不在场的情况下进行，那也不是别人的过错。我认真地向倍倍尔阐述了您的理由，请他认真考虑。但我又不得不补充了一点，照我的意见，代表大会无论定在哪一天，一定要保证召开：任何危及大会召开的行动都是错误的。您不会不知道，如果你们重新提出日期的问题，势必引起无休止的争论和纠纷：即使能够在不召开另一次代表会议（这样的会议肯定开不起米)的情况下就新的日期达成协议，邦末要大家都同意7月14日的日子，恐怕得到10月底才有希望做到。 而您还以十足的巴黎人的天真口吻对我说：人们焦急地等待着国际代表大会召开日期的确定！要知道日期已经确定为9月底了！正是这些等待若”什么什么的“人们”，现在要改变这个日期，重新挑起争论！“人们”只好等别人了解这些“人们”自己提出的新建议，讨论这些建议，然后就此达成协议，如果这种协议有可能达成的话！ “还等待着比利时人的抗议。”但要提抗议的不仅是比利时人，大家已经决定共同提抗议①。要不是您要求改变代表大会召开的 ①见本卷第157一158页。一一编者注 ==========第180页========== 166 89致保·拉法格(1889年3月27日) 日期而使一切重新成为悬案，也许这个抗议已经安排好了。而只要这个问题没有达成协议，那什么都做不成。 还是接受别人为你们提供的东西吧，具有决定意义的只有一点：战胜可能派。不要使代表大会的召开受到威胁。不要使布鲁塞尔人有借口，使他们得以摆脱困境、借故推托和玩弄阴谋：再也别搅乱大家已经为你们争得的一切。你们不可能取得你们所要的一切，但你们能取得胜利。德国人为你们尽了一切努力，别使他们灰心失望，无法再和你们共同行动。收回你们改变开会日期的要求吧！办事要象成年人邦样，而不能象宠坏了的孩子邦样，既要吃蛋糕，又要蛋糕不咬掉，一否则，我担心大会根本开不成，而可能派会讥笑你们，而且笑得有道理。 祝好。 弗·恩· 我写信给倍倍尔当然是说你们接受海牙的一切决议。不过，他会说，您最后会使一切重新成为悬案。 我没有找到伯恩施坦，因此只好等明天才能把瑞士的地址寄给你们。 我们的小册子①在这里开始发生作用了。 ①《一八八九年国际工人代表大会。答（正文报》。一编者注 ==========第181页========== 90.数保·拉法格(1889年4月1日) 1G7 90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59年4月1日（圣俾斯麦日)61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如果代表大会这件事没有什么别的好处，邦对于我锻炼耐心却是极好的一课，这方面的品格我是很欠缺的。一个困难刚要排除，您又制造出新的困难，而且还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生气。我又问了伯恩施坦，对他的话我可以完全信赖，他再一次向我担保：在您不在场时没有暗中通过任何决议。您以为有些东西别人要瞒您，这种想法是荒唐的。即使您偶尔不在，但博尼埃在那儿，而且用德语讲的他都听得懂。在没有什么新的根据以前，我还是认为，博尼埃是了解情况的，完全可以向您汇报。不然真是见鬼了，他在邦儿干什么？我还不止一次提醒您注意，博尼埃对情况十分清楚，或者说，应该十分清楚，而您对此从未作过回答，更没有提出异议。 这些无谓的争吵会有什么结果呢？只会使任何大会都开不成，只会让布鲁斯先生之流以胜利者的姿态炫耀于全世界。 我很理解，德国人不愿意同受警察保护和支持的可能派发生挚头和棍棒的冲突，也不愿意被头脑简单的巴黎人当作“普鲁士人”和“俾斯麦分子”来殴打，巴黎人和所有大城市里的人一样，在十个对付一个的情况下是很勇敢的。从拉萨尔派那个时期，我们就切身体验到，同勾结警察和政府的敌对党派打架，是非常不 ==========第182页========== 168 90.数保·拉法格(1889年4月1日) 利的2一而这种事情在我们自己国内就发生过。在喊一声“普鲁士人”或“俾斯麦代理人”就足以煽动无知的、渴望廉价地表现自己爱国主义的人群起而攻之的地方，德因人对进行类似的斗设表现犹豫，那你们绝对不能责怪他们。虽然我个人认为，大会在7月召开，影响会比在其他任何时候大得多，但是，我没有权利对李卜克内西或者倍倍尔说：如果他们同意这个日期，将不会遇到这种危险。 你们知道，无论如何，你们的代表大会在7月份召开是不可能的事。你们越是坚持就越不会成功。多数人反对你们，如果你们想和他们合作，就必须服从。你们什么都要，结果是什么也得不到，抓得太多将一事无成。因此你们要想一想，德国人、荷兰人、丹麦人完全可以不开代表大会，但你们却不行，你们需要召开这样一个代表大会，否则就有从因际舞台上消失多年的危险。 如果你们有一张哪怕是很小的报纸，能表明你们的存在就好了！在其他国家，最弱小的党也有自己的周刊，而你们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你们的存在，可以作为你们同其他同志保持经常联系的手段。这是因为你们要么办日报，要么就什么也不办，现在在代表大会的问题上，莫非你们又想犯同样的错误吗？要么得到一切，要么什么也得不到吗？那好吧，你们将什么也得不到，而且谁也不会再谈到你们，半年后，布朗热将会做完其余的事，把你们和可能派全都收拾掉。 我不知道，安都昂在国会除了提抗议之外还做过什么。根据他的观点米看，他也不会干别的事。 激进派发疯了，想用诉讼案米除掉布朗热，认为普选（尽管这是邦么愚蠢)的进程将会随着一场政治案件的判决而改变，这 ==========第183页========== 9L,致威·李卜克内西(189年4月4日) 169 是极其愚蠢的。不过，你们一定会得到你们力求得到的可爱的布朗热。而社会主义者将成为第一批牺牲者。要知道第一个执政官应该是不偏不倚的，他每敲榨一次交易所，就要给无产阶级套上 一个新的枷锁，以保持平衡。要不是存在战争威胁的话，这个新阶段会很有趣，一一它倒不会持续很久，但少不了有些笑料。 祝好。 弗·恩・ 91 致威廉·李卜克内西 勃斯多尔夫 1889年4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李卜克内西： 除了你给我的几封信外，我这里还有你给博尼埃和爱德的信。我从这些信中看到，同往常一样，当谈论到问题时，我们就发生严重分歧。 你这样事后“讲礼貌”，现在只会引起英因人发笑。 你建议法国人在一定条件下设法同布鲁斯派达成某种协议，也就是转过身子去挨人家一脚，这种建议当然引起法因人发怒。我们（小册子①是根据我的倡议写的并且几乎全部由我校订）揭示了可能派的真面目，指出他们是一些从机会主义派即从财阀的爬虫报刊基金中得到经费的人，从而使相当一部分英因人看到了故 ①《一八八九年国际工人代表大会。答（正文报多。—一编者注 ==========第184页========== 170 9L,致威·李卜克内西(1839年4月4日) 意向他们隐瞒的事情，你对此表示愤慨。你的建议和愤慨只有在下列情况下才是可以理解的，那就是你想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甚至在你们挨了可能派一脚以后，还要去做由德因党承担风险的小小交易。如果这符合实际情况，那我丝毫不为我从中阻挠而痛心。 所有这些，同你认为爱德似乎应当发表编辑部短评，换句话说，也就是在《社会民主党人报》上用德文发表英国人不容易懂和不能理解的短评来回答《正义报》一样，证明你既完全脱离法国的条件，又完全脱离英国的条件，而是根据过时的材料和臆想的情况来作判断的。其实，这是可以预料的，因为你那里根本得不到有关的报纸，而且你也不是经常和英法两国比较著名的活动家（我指的当然是社会主义政党的成员）通信。所有这一切，爱德比你知道得清楚得多，你最好是向他了解情况，而不是拿一些他比你知道得多而且应当知道得多的事情来教训他。 小册子不仅是我们所能给予你们的最大的帮助，而且是绝对必要的，我希望在你或者辛格尔来到这里时能够向你们说明这一点。 有一点是肯定的：下次代表大会你们可以自己组织，我不参与。 拉法格把海牙代表会议的决议寄给我，十分明确，就是为了发表，而在你们遭到可能派的侮辱性的拒绝以后，发表这个决议绝对必要。我坚决地唾弃礼节，而且毫不担心，除你以外还有谁会抱怨这种做法。 至于召开代表大会的日期，那末任何改变己经通过的决定的做法都会给达成协议造成新的困难，因为每个人都将提出另一个日子。壁如，关于8月10日的日子会拖到10月10日才能谈妥。 ==========第185页========== 92.减・李ト克内西(1889年4月5日 171 你们在这方面提出什么建议是没有好处的。我只是希望，这一切烦恼（为了这件该死的事情，我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摸第三卷①了)，终究会得出一点有用的结果。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和你见到的所有其他人。 你的弗·恩· 我完全理解，你们想避免同可能派打架，尤其是避免在当局至高无上的许可下，在可能派得到警察保护的情况下打架，邦样 一米，法因人将把你们当作“普鲁士人”来殴打，以感谢你们从1870年以米对法国的维护。这一点我向拉法格说得是够清楚的②。 92 致威廉·李卜克内西 勃斯多尔夫 1889年4月5日于伦敦 亲爱的李卜克内西： 我没有料想到，昨天给你写信，今天就能够向你证明我的正确。 我们的小册子@在伦敦发行两千册，在外地发行一千册，而且多亏杜西，我们的小册子正是在那些需要的地方发生了影响，好象炸弹爆炸，把海德门一布鲁斯阴谋的密网炸开了一个巨大的缺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67一168页。一一编者注 画《一八八九年国际工人代表大会。答（正文报》。一编者注 ==========第186页========== 172 92致威·李卜克内西(189年4月5日) ロー而且是正中要害。这里的人们一下子看清了事情的真相，认为是海德门对他们无耻地编造了关于代表大会、关于法因社会主义政党、关于德国人和关于海牙会议经过的谎言，对他们隐瞒了最重大的事情。海德门正好想拉拢的工联中的那些反叛的进步分子“，现在都来向爱德请教，并且都要求得到进一步的说明。在海德门自己的营垒里，即在社会民主联盟里，也产生了反对派，可见，我们的小册子已经动摇了可能派唯一可靠的同盟者一一社会民主联盟。结果就是这里随信附上的海德门将在《正义报》上发表的简直毫无作用的回答，这一回答准备向他过去的无耻腔调的反面退却。海德门还从米没有这样可耻地退却过，这篇文章会使我们取得新的胜利。《社会民主党人报》一举在伦敦赢得了尊敬，而在别的时候做到这一点恐怕要有几年时间。现在人们不是骂我们，而简直是一再请求不要开成两个代表大会。 这样，爱德将回答说，他只能以个人名义讲话，但认为自己有权说，如果可能派现在还能立即无保留地接受海牙决议，那末联合也许还有可能，而他也将乐于促进这一联合。 可能派从西班牙也得到坏消息：在马德里，一切都掌握在我们手中，他们在那里的代表惹利干脆被轰走了。只有在巴塞罗纳，他们在一个工会中还有点希望。比利时人看米也比可能派预料的更为固执，因此很可能，最近这个使可能派的主要后备力量发生动摇的打击，会使他们变得好商量一些。为了趁热打铁，你最好尽可能一字不差地转抄附上的给爱德的信并立即寄给他。同样的信我也寄给倍倍尔，并提出同样的要求。但是必须尽可能一字不差，因为任何一句为这里条件所不允许的话，都会使我们失去利用这封信的机会。以后这些信件可能发表。问题是要迫使海德 ==========第187页========== 92.减・李ト克内西(1889年4月5日 173 门按我们的精神去影响可能派：如果这一点能做到，那末他们无疑就会减少要求，而统一代表大会也将得救。 这一切我今天已经和爱德商妥。 现在根据我昨天的信，你又可以说我是欧洲最粗暴的人了。 你的弗·恩· “亲爱的爱德： 我很高兴地听说，社会民主联盟表现出和解的趋向。但是，由于可能派摒弃海牙各项决议，我们不得不独立行动并召开代表大会，这个代表大会将向一切人开放并将有最高的权力决定内部事务方面的问题。这次代表大会的准备工作已经开始，并且不可能中断。 如果社会民主联盟真的希望联合，它现在也许还可以促进这 一联合。也许为时不晚。如果可能派毫无保留地接受海牙各项决议，邦也可能出现这种联合，但是要快，因为在己经遭到一次拒绝以后，我们不可能再长久地拖延下去。 我在这里不能代表德国党讲话，因为党团没有开会，我更不能代表所有其他出席海牙会议的团体讲话。但是我乐意答应：如果可能派在4月20日以前向比利时代表沃耳德斯和安塞尔书面表示无条件承认我们所丝毫不能让步的海牙各项决议，那从我这方面说，我将采取一切办法使大家联合起米并出席在认真遵守海牙各项决议的情况下由可能派召开的代表大会。 你的威·李·” ①见上一封信.—一编者注 ==========第188页========== 174 93致保·拉法格(1889年4月10日) 4月20日这个日期很重要，因为在21日召开比利时全国代表大会以前必须作出决定。 随信还奇上一份《社会主义者报》的剪报”，美国人在这个问题上完全赞成爱德。 公布海牙决议恰恰在这里起了无与伦比的作用，关于海牙决议，海德门曾经散布过弥天大谎，而海牙决议只限于提出不言而喻的要求，这一点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93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89年4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我刚去看了博尼埃，我们讨论了形势。 正如我所预料的，你们要求改变大会日期，引起了普遍混乱。李卜克内西在柏林的报刊上声称：今年在巴黎召开代表大会几乎没有希望，最好是明年在瑞士召开。瑞士的报刊热烈支持这一主张。倍倍尔似乎对这么多困难已经感到厌烦，准备把一切都交给李卜克内西去处理。而比利时人对倍倍尔和李卜克内西他们两人都不表态。 好在比利时人的秘密，我们已经知道了。安塞尔是个老实人，他写信给伯恩施坦说：比利时人要把海牙通过的决议”提交他们4月22日在若利蒙召开的全国代表大会审议。而他们的全国委员会只有在代表大会授予全权后才开始行动。这就是这些可爱的希 ==========第189页========== 93致保·拉法格(1899年4月10日) 175 鲁塞尔人对因际行动的理解。 事情很明显。这样做，布鲁塞尔的可能派可以赢得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去和巴黎的可能派勾结起来搞阴谋：在若利蒙的代表大会上，他们将提出布鲁斯及其同伙的一项建议，内容是作出一些在目前形势下或多或少令人可笑的让步：比利时人将接受这些让步，并且建议其他人也满足于这些了不起的慷慨的让步。既然群众什么时候都赞成和解，而那些小民族想代表大会想得发疯了，荷兰人、丹麦人，甚至瑞士人、美因人，还有，谁知道呢，也许包括李卜克内西都会表示同意联合，会同意代表大会于1889年在巴黎召开，否则到1890年要重新去瑞士，并且闹得头昏眼花。因为有一点是清楚的：如果放弃1889年在巴黎召开反可能派的代表大会的意见占上风的话，那可能派就赢了，而所有的人，可能只有德因人除外，都会倒向他们一边。 这一点我从一开始就对您说过，你们什么都想要，就有什么也得不到的危险。 现在还有挽回局势的一线希望，我们把它紧紧抓住了。我对您已经说过，我们的小册子①在这里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您大概已经收到了反叛的工联会员委员会给伯恩施坦等人的 信。他们虽然倾向于可能派的代表大会，但还有疑虑。社会民主联盟中也有造反的人，不然的话，海德门也不会写出上星期六发表的邦篇文章②。可见，我们己经动摇了可能派的后备力量，现在 要扩大战果。 ①《一八八九年国际工人代表大会。答（正文报》》。一编者注 ②亨·海德门《一八八九年巴黎国际工人代表大会和德国社会民主党人》。一一编者注 ==========第190页========== 176 93致保·拉法格(1889年4月10日) 伯恩施坦在《正义报》上写了一篇文章①，鉴于该报的调子比较缓和，他以个人的名义表示，达成协议也许为时还不晚，既然《正义报》如此殷切地希望达成这样的协议，那它就应当敦促可能派无保留地接受海牙各项决议，但是要快，在下列两点上不能有任何让步：允许所有人在平等的基础上参加，但须经代表大会批准：承认代表大会的最高权力。对这两点应当是要么接受，要么拒绝。如果可能派立即接受，那他就是为促成共同的协议尽了力量。 星期一晚上，伯恩施坦和杜西去见海德门，面交了这个即将发表的答复。他们趁此机会告诉他，关于因外的情况，他们比他更清楚，而对英因情况的了解也丝毫不比他差，因此他休想拿惯用的诡计米欺骗他们。他们告诉他说，如果召开两个代表大会的话，那末参加我们的大会的，除了德因人、荷兰人、比利时人、瑞士人以外，还有奥地利人、丹麦人、瑞典人、挪威人、罗马尼亚人、美因人以及侨居西欧的俄国人和波兰人。他们还告诉海德门：他们完全知道，他就法国形势等问题散布的谎言已被我们揭穿，因此他个人在这里的处境是十分狼狈的。他们觉察到，在好些问题上，他的可能派朋友欺骗了他。临走时，他们表示相信海德门会尽力促使可能派让步。 我们还收到了李卜克内西的来信②，他保证，只要可能派在4月20日以前无保留地承认海牙各项决议，他就促成和解。我还在等倍倍尔的信，我们将利用这些信。李卜克内西在信里还说，无论如何，在基本的两点上，我们丝毫不让步。 海德门说，可能派担心就在他们自己的代表大会上被赶出去。 ①爱·伯恩塘坦《巴黎代表大会》。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73页.一编者注 ==========第191页========== 93致保·拉法格(189年4月10日) 177 原米这就是痛哭流涕的原因！① 我们是这样击破布鲁塞尔人的阴谋的：我们一开始就讲明白，妥协是不可能的。或者是可能派同意，一一那我们就完全战胜了可能派，攻下了他们的阵地，迫使他们屈服，永远打破了他们想以独一无二的被公认的法国社会主义政党的身分出现的野心。你们现在万事具备，剩下的由代表大会去解决，只要你们能够如博尼埃告诉我们的那样，从外省派遣大批代表来参加代表大会。或者是可能派拒绝，一一那我们就掌握了优势，让全世界看到我们为和解做到了仁至义尽。那时一切犹豫不决的人们都会站在我们 一边。不管李卜克内西如何，我们将于秋天在巴黎召开代表大会，因为各地都不会有动摇了。 现寄上两份报纸，上面载有关于代表大会的文章，您可以从中看出，我们作了多大的努力。 如果我们能够利用可能派自己的代表大会米打垮他们，那就最好了。 李卜克内西曾经设想，他能不顾布鲁斯、抛开布鲁斯、越过布鲁斯而同可能派和解！这简直是想把勃斯多尔夫当作首都，统治整个世界！ 代我拥抱劳拉。她好吗？没有生病吧？祝好。 弗·恩・ ①普卜利乌斯·式伦底乌斯《安德罗斯岛的站娘影第一幕第一场。一一编者注 ==========第192页========== 178 94致威·李卜克内西(1889年4月17日) 94 致威廉·李卜克内西 勃斯多尔夫 1889年4月17日于伦敦 亲爱的李卜克内西： 我从不怀疑，你们这些勃斯多尔夫的野蛮人毕竞是一些好人，我甚至可以说，好到不能再好了。 你们的海牙代表会议显得愈米愈滑稽可笑。有一项决议是关于如果可能派拒绝那应当如何处置，对此拉法格和博尼埃（他在这里)一无所知，另一项决议是关于各项决议要保密，拉法格、博尼埃和爱德也一无所知。这其是一种独特的主席团和奇怪的秘书处，在它们的领导下才能够发生这类情况。所以，凡是我们所不知道的东西，我们也无从保密：。 不言而喻，在可能派拒绝之前应当什么话也不要讲，而情况也正是这样。但是在可能派拒绝以后，就必须立即发表意见。如果你由于一些意外的情况象通常一样倒霉，并且你们之中也没有第二个人米纠正这个疏忽（而拉法格把决议寄给我正是为了要把它们发表出来)，那真见鬼，我们就有不可推诿的义务一特别是在这里现有情况下一不得不承担这个责任而且又严重失礼。 你们的共同抗议①如果还能出来的话，那影响会完全不同于我们的小册子②。可是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有这种抗议呢？究竞是 ①见本卷第157一158页.一一编者注 ②《一八作九年国际工人代表大会。答（正文报》。一编者注 ==========第193页========== 94,致成·李卜克内西(1889年4月17日) 179 谁该死地阻碍着你们呢？你和我同样清楚地知道，这个抗议或者是永远出不米，或者是半年后过时了才会出来。 你计划从勃斯多尔夫发出一些道义上的规劝来挫败可能派，计划越过布鲁斯同他们达成协议，这是一种幼稚的幻想。不过，我们对可能派的“慢骂”也无法阻止你去实现这种幻想。其实你能够用各种方法向这些先生们证明你没有过错。只要和你通信的这些先生们还打着布鲁斯的旗帜在行进，他们就要对他的阴谋负责。当这些阴谋被揭穿时，人们认为这只能对你有利。如果按布鲁斯的指使在这里所做的一切都是好的和美妙的，那他们是没有任何理由去反对他的。 爱德在小册子中完全是以自己的名义说话的，而且他贯彻的是一条和报纸①上相同的路线，如果说爱德这样做是大大助长了检察官的声势，那末报纸本身对你们米说就比小册子危险得多了。无论如何请你给这里的人们写一些东西，这样他们会或者是反对你们，而不是捍卫你们，或者是更好一些，会就此罢手。既然你们脚下的基础那样不稳固，那就请首先把各种各样的因际代表大会等等抛弃吧。 至于施累津格尔的事，我们见面时还要谈谈这个问题。我还没有见到这本东西，但是不能够就此对这件事丢下不管，不能够容许在你的名字庇护下出现类似的东西一哪怕只是一个广告，而你又不提出抗议。在这件事情上，我究竞将不得不采取一些什么措施，这当然要看这本胡搞出米的东西的内容本身。 肖菜马从星期六起就在这里了。他和琳蘅向你问好。 你的弗·恩· ①社会民主党人报多。一编者注 ==========第194页========== 180 95致卡·考茨基(1889年4月20日) 你给爱德的信①不会用了。如果你能以同样的精神给李写一封信，那就更好。 说一件有趣的事：上星期五爱德参加了这里有教养的社会主 义者举办的社会主义晚会”。晚会上悉尼·维伯先生（他是工人大 学的改治经济学教授，也反对马克思的价值论)对他讲：在英国，我们社会主义若一共才两千人，而我们做的事情比德因七十万个社会主义者还多。 95 致卡尔·考茨基维也纳 1889年4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考茨基： 李卜克内西过两个米星期要到这里来，那时我要和他谈谈施累津格尔的事。最重要之点我已经向他指出了。请您把这本东西给我寄米，这里弄不到这类书，而我不愿意处在这种状态：人家胡说什么我都得不加争辩地接受。 至于施米特，我建议他把稿子寄给你，看你能不能给以安排。②施米特渐渐已成为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因此没有任何希望在 大学任教了，他在哈雷因为是叛教者而遭到拒绝5(G这所贵族大学 是一所教会学校：)，在菜比锡又因为是社会主义者而遭到拒绝，瑞士人则请求看在上帝分上饶了他们。现在他打算刊印自己的学位 ①见本卷第173页.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56页.一编者注 ==========第195页========== 95致卡·考茨基(1889年4月20日) 181 论文。讲坛社会主义者说，他的论文写得太马克思主义了，这样是不行的，而且出版者也很少。施米特倾向于我们完全是独立的见解，没有受到任何鼓励，尽管我甚至还多次间接地提醒过他：他之所以倾向于我们，纯粹是因为他不能反对真理。在目前情况下，这一点应当归功于他，同时他表现得很勇敢。 现在问题在于，我不能看他的稿子，并给以评价。他试图回答我在第二卷序言中提出的问题”。我暂时不能发表第三卷的内容，这就妨碍我直接参与此事。因此，我这次对你丝毫也不能有所帮助。 他一一施米特一一在柏林从事新闻工作，但是我不知道，这会产生什么结果。无论如何，他表现出来的理解力和毅力，大大超过了我的预料。对于一个新闻工作者说米，他是非常迟钝的，但是，归根结底，这一点在德国并不是很重要的。 希望路易莎能顺利地坚持最后一个半月，然后再休息。①这一次该死的巴黎代表大会给我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简直是乱七八相！我和爱德尽可能互相帮助，杜西则帮助我们两个人，否则就更是一蹋糊涂了。 你的中尉2还没有来，但肖菜马还在这里。天气非常好。今天尼姆和我去海格特，闲逛了三个小时。不过该吃饭了，邮班是五点三十分截止。 我们大家向路易莎和你问好。 你的弗·恩・ ①路易莎·考茨基曹在助产士训觞班学习。一一编者注 ②卡尔·考茨基的弟弟弗里茨·考茨基。一一译者注国安葬马克思的公嘉。一编者注 ==========第196页========== 182 96致保·拉法格(1889年4月30日) 96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89年4月30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我看到，“度申老头”4今天早晨大发雷霆，他甚至把所有没有完成工作的人统统叫做蠢货。这个可爱的青年人最好是好好地看 一下自己的周围，并扪心自问：那些断送了三个《平等报》和一个《社会主义者报》从而结束了你们党在国际范围内的存在（因为一个既不能向其他政党发表看法、也不能证明自己存在的政党，在其他政党看来就会是不再存在了)的人，配享什么样的称号？ 暂且不谈这个。那末，难道您没有看到，比利时人的行为不是给你们恢复了充分的行动自由吗？现在只要你们愿意，不是就能够在你们认为最合适的日子(7月1日、7月14日或8月1日)米召开你们的代表大会吗？只要你们的行动跟上，只要你们是代表一个准备负担必要经费的党这是不言而喻的)，那在这方面采取行动不是还一点不晚吗？ 我写信给倍倍尔说，我不会再劝告您不采取行动了，您有权利发牢骚，因为错误是由各方面造成的。这是昨天的事。今天他给我写信说，荷兰人想效法比利时人，向两个代表大会都派出代表。德国人将不出席可能派的代表大会，尽管奥艾尔和席佩耳发表了相反的意见（博尼埃答复了他们两人）：倍倍尔主张向你们的代表大会派出代表团，并建议你们的代表大会在8月份召开。但 ==========第197页========== 96致保·拉法格(1899年4月30日) 183 是，为了通过最后的决定，需要使议员们集合起米，而这在5月7日帝因因会召开以前是不可能的。 你们在此以前已经等待相当久了，现在不能再等到5月7日，因为结果不肯定。所以，我将写信给倍倍尔，说你们现在大概将根据自己的考虑去行动，万一你们所选择的召开代表大会的日期对他们不完全合适，请他阻止通过仓促的决定。 德国人的慎重有一个极其重要的理由。几天以后，对巴门一爱北斐特的一百二十八名社会主义者的骇人听闻的案件就要进行审理。检察官在起诉书中扬言，在一百二十八名社会主义者判罪之后和帝国因会闭会之后，他准备指控党的所有议员是德国分布很广的秘密的社会主义团体的中央委员会。这是到目前为止所能预料到的对我们最危险的打击。起诉中有一条是，在维登和圣加伦召开了代表大会。这一点早在五、六个星期之前我们就知道了，由于怕给这种起诉以新的借口，倍倍尔的活动停止了。 荷兰人表现会怎么样，鉴于纽文胡斯在海牙的态度，我还存在某些怀疑。 伯恩施坦认为，如果两个代表大会将同时召开，这就足以造成一种必然导致这两个代表大会联合的气氛，特别在外国代表中是这样。这个观点是否正确，您自己去判断。不管怎样，如果发生这种情况，你们的代表大会很容易地会同另一个代表大会联合起米，即根据那个代表大会全体成员的邀请，并且在每个代表大会分别检查了代表资格证之后联合起米。如果你们自愿同意按照民族原则进行投票，那代表大会的最高权力就有了保证。 伯恩施坦还告诉我，《社会民主党人报》将不顾议员先生们的 ==========第198页========== 184 96致保·拉法格(189年4月30日) 意见，在德因尽一切可能为你们的代表大会进行宣传。他说，人们时常要求我执行独立的政策，使他们能够拒绝承认被看作是他们的机关报的社会民主党人报》。我这一次也将使他们感到满意。这自然可能引起议员们正式的不同意，但是距离这种情况还很远！ 因此，我的意见是：召集你们的委员会，召开代表大会，确定你们在当前情况下认为最合适的日期，拟定召开代表大会的呼吁书，呼吁书将由劳拉译成英文，而我将很高兴地把它译成德文。这一切我们要忙到下一周。如果在这个时间内将有其他一些消息会引起细节上的变动，那我们还有时间米进行。应当把一切都安排好，使你们的呼吁书在下周末就印成法文，并立即散发出去。我将寄给您一些必要的地址。英译文和德译文我们将在这里印好。一旦确定了召开代表大会的确切日期，辩论就将重新开始，而我们将使辩论微烈地开展起来。 在你们关于召开代表大会的呼吁书中，你们应当强调，代表大会拥有最高权力，你们提出的议事日程纯粹是暂时的。还应当提出选派代表的原则，壁如一个地方小组选派一名代表一这自然要由代表大会随之予以批准。如果外省小组各派一名代表，那巴黎小组就要有三名或四名代表，这在其他的人看米将是不言而喻的事。你们可以提出明确的原则，让别人发表意见。 开始工作吧！你们今后还有整整两个月的时间，这足够你们做好一切工作。就让你们关于召开代表大会的呼吁书是调和的吧 可能派是不会吝惜诺言的，对这一点你们利用愈充分愈好。你们完全有权利讲，当存在着一线希望的时候，你们曾向别人的一切要求作了让步，但是现在你们完全有权利表现出首创精神。为了不给可能派提供幸灾乐祸的口实，你们要尽量委婉地提一下比 ==========第199页========== 97.・法格(18895月1日) 185 利时人的背叛行为。无论如何，这一次比利时人显然陷入了难堪的地位。将来他们就再也不能欺骗任何人了。 忠实于您的弗·恩· 97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89年5月1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昨天我的信①寄出以后，伯恩施坦收到了李卜克内西的来信，信中写道： “在目前形势下，只有法国人采取行动，造成既成事实，才能挽救代表大 会。让他们把代表大会开起来吧，因为比利时的决议使得海牙代表会议的与会者不可能采取共同行动，除非得到德国人、奥地利人，瑞士人（丹麦人等等)的同意，然而由于时间紧迫，要事先保证得到他们同意已经不可能了。 代表大会应当在可能派开会的同一天(7月14日)召开，并完全遵守海牙规定的程序。在说明确定了月14日这个日期的理由时，要明确指出，这决不是要和另一个代表大会竞争，而是一如既往地期望团结的感情将迫使两个代表大会一起召开。” 这就太蠢了。我们也希望有这样的结果，但这样说出米等于给了可能派一张王牌，他们就会向我们提出条件。你们本米满可以这样说，两个代表大会平行召开，也许自己就能解决一切争端。“当然，应该同时简路地叙述一下当前的形势和最近发生的事件特鲁瓦 ①见上一封信.一编者注 ==========第200页========== 186 97.・法格(18895月1日) 代表大会、波尔多代表大会、关于联合的谈判、代表会议，等等)但不要同可能派展开任何论战。 其次，必须说明：我们请其他国家的工人小组和社会主义小组在我们关于召开代表大会的呼吁书上签名以示同意，是因为时间不够，我们无法事先征得他们的同意. 如果不造成既成事实，那就不会有代表大会：比利时的决议把主动权还给了我们的法国朋友。一旦他们造成既成事实，大家就会出席代表大会。” 瞧！李卜克内西就是这么个人。他善于作出大胆果断的决定，但只是在他自己把事情搞得无法收拾之后才这样做。 然而，除了上面指出的那一点，我还是同意他信上所写的。在你们的邀请书上，你们应该说得尽量客气，这不妨碍你们去说明：你们所以要另外召开代表大会，是因为可能派拒绝承认代表大会拥有充分的完全的最高权力。 看了李卜克内西的这封信以后，再也没有任何理由可犹豫的了。干吧，召开你们那些全因性的代表大会，如果可能的话，让这些代表大会的全体代表都去参加随之召开的因际代表大会。 你们的呼吁书一出米，我们就开始做鼓动工作，首先支持你们的代表大会，然后设法说服那些我们无法阻止去参加可能派代表大会的代表（比利时人和其他人）坚持两个代表大会联合召开。 既然你们现在可以放开手脚，就不要迟疑了，一天也别浪费。如果我们在星期一甚至在星期二早上收到你们的呼吁书，那就送《社会民主党人报》发表，工人选民》也会刊登的。尽管比利时人的卑那行为对我们危害极大，但只要你们代表大会召开的日期 一确定，这里也许还有些事情可以做。 祝好。 弗・恩・ ==========第201页========== 98.数保·拉法格(1889年5月2日) 187 98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89年5月2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现在，事情在顺利进行。倍倍尔在给我的信中写道： “李卜克内西和我已经商量好了，请拉法格和他的朋友们于？月14日立即召开代表大会，我们这样做是因为我们相信：既然两个代表大会将在同一天召开，会议就不可能分开举行，而将越过可能派联合起来。 我想，你们现在也都会感到满意…只要法国人一发表召开大会的呼吁书，我们就公开吁请德国人选派代表参加代表大会，并指出选派代表最好的方式（在德国法律的条件下①。同样的意思我已写信告诉奥地利人，还将通知丹麦人和瑞士人·我想，这样做我们能剥夺可能派，一一无论如何，他们的计划将彻底失败。” 现在是下午四点半。我刚从伯恩施坦邦儿回米，没有遇到他。他收到了李卜克内西的明信片，李卜克内西在明信片上说：你们可以用“他们的名字”作为你们的代表大会的支持者。“他们的名字”大概是指倍倍尔和李卜克内西。因为他们还没有正式的权利代表德国党讲话。我没看到这张明信片，但我不在时，博尼埃曾来过，他对尼姆讲了同样的情况。 希望明天早上能得到您的几句话，这样我可以告诉倍倍尔说你们正在行动，再给他打打气。 ①尖括号内的话是思格斯加的。一一译者注 ==========第202页========== 188 98.致保·拉法格(1889年5月2日) 顺便提一句，里昂来信及其辩认结果，别忘了退还给我。我不能让这些工人得不到回音。 现在你们有好几种地方报纸，从中选择一种作为你们代表大会期间的通报，注意将它和你们所有的刊物一起寄给各个党®。下面我先给您几个地址，其余的以后再寄去。 代我拥抱劳拉。等这该死的代表大会让我腾出手米，我就马上给她去信。 祝好。 弗·恩・ 奥·倍倍尔一一德国德勒斯顿一普劳恩高地街22号威·李卜克内西一德国莱比锡一勃斯多尔夫 《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一一丹麦哥本哈根罗马街22号斐·多梅拉·纽文胡斯一一荷兰海牙马六甲街96号《人人权利报》编辑部一海牙罗赫芬街54号 《工人报》编辑部一丹麦哥本哈根南森斯街28号A 《平等》编辑部一奥地利雏也纳六区古姆彭多夫街79号《工作者报》编辑部一罗马尼亚雅西市盐场街38号《正义报》编辑部一伦敦东中央区维多利亚女王街181号《工人选民》编辑部一伦敦东中央区天文巷13号《公益》编辑部一伦敦东中央区法林登路13号亚·赖做耳律师一瑞士伯尔尼 亭利希·舍雷尔律师一一瑞士圣加伦海牙会议“的两位代表《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一伦敦西北区肯提希镇路114号《人民报》编辑部一一美国纽约3560号信箱 《社会主义者报》编辑部一美国纽钓东第四条街25号(特续) ==========第203页========== 99数劳·拉法格(1889年5月7日) 189 美国人（德国人）“不顾可能派和海德门对他们的劝说，仍然表示支持你们，反对可能派。如果他们及时收到你们的呼吁书，我相信他们会支持你们。但是，一般说来，他们随便哪个代表大会都会去参加的 《工人报》是彼得逊和特利尔办的激进反对派的报纸，彼得逊在巴黎时认识鲁瓦奈和马隆，但从那以后变化很大：特利尔是我的《家庭的起源》一书的译者。从策略上考虑，您最好不寄给他们任何东西，除非也同时寄给温和多数派的机关报社会民主党 人报》。14 派往伦敦的代表（好的）普·克里斯坦森的地址是哥本哈根罗马街9号。 比利时人：根特，商场，《前进报》（编辑部）。安塞尔（爱 ·)也是这个地址。根特人在若利蒙代表大会6上声明：只要可能派还坚持自己的要求，他们就不参加可能派的代表大会。无产阶级》上的报道通篇都是可能派的谎言。 99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89年5月7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今天上午收到了关于召开代表大会的呼吁书5，非常高兴。正如你说的那样，时间不能再拖了，保尔看来是义愤填膺，他曾使我担心会造成无休止的一系列官僚主义的困难和拖延。现在，既 ==========第204页========== 190 99致劳·拉法格(1889年5月7日) 然已经采取了如此迅速而坚定的行动，一切都好办了。呼吁书写得短小精悍，需要写的都写进去了，没有多余的话。我所能挑出的一点毛病，就是最好在呼吁书里写上：由于时间仓促外因人的签名未能收到，有外国人签名的第二份呼吁书将随后发表。此外，我希望，关于社会主义同盟已事先同意海牙决议"的消息是有事实根据的，而不是出于误解，因为如果他们自己否认这一点，那就麻烦了。至于要他们签名，我们应该了解莫利斯给保尔的复信的内容，这样就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 你是否将呼吁书译成英文，下面由保尔写上：“英译文无误保尔·拉法格”。保尔是否授权我在我要译的德译文下面也这样写？然后我们马上在这里印刷，并且成千份地散发出去。只要你们需要，也寄几份给你们。 浪费时间完全是由李卜克内西造成的，他把自己看成或者想象成因际运动的中心，他过于相信能够带来联合，所以让比利时人牵着鼻子走了六个星期或者八个星期。甚至现在他还确信，只要他在巴黎一出场，联合就接踵而来了。但是现在还不算太迟，所以浪费的时间还没有真正浪费掉。在这段时间内使大批外因人同意了法国人所希望的日期，最初他们是反对的，如果规定这个日期时没有做这些准备工作并且违背了他们的愿望，他们肯定会有保留的。实际上，谁也没有因为李卜克内西的行动而受害，受害的只是我们这里一些人，我们开始了战斗，取得了不平凡的成绩，后来完全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因为这里由我们鼓动起米反对可能派代表大会的工人们寄出的信件，从丹麦人、荷兰人、比利时人以及德国人那里得到的是极不肯定、非常含糊的答复：没有人能够告诉他们说有另外一个代表大会，结果他们便落到斯密斯·赫 ==========第205页========== 99致劳·拉法格(1889年5月7日) 191 丁利和海德门手中。好吧，等英译文呼吁书一出来，我们必须重新开始，但愿能取得更好的成绩。 但是，如果保尔认为，我们在英国这里可以强迫人们接受这样一种法律上的虚构，说可能派根本不是社会主义者，因而他们的代表大会根本就不存在或者不算数，那他就大错特错了。他说博尼埃给《工人选民》写信”是干了一件猛事，因为这封信不是从那个观点出发的。这件蠢事应由我来负责，因为信是我写的，博尼埃不过是签了名。可能派可能完全象保尔说的邦样，我也是相信保尔的，但是，如果保尔要我们公开宣布这一点，那末他首先就应该公开证明这一点，而且要在代表大会问题提出之前。我们的人不但不这样做，反而搞了一个害了自己的沉默抵制，把全部舆论阵地让给了可能派。不管怎样，去年秋天在伦敦，比利时人、荷兰人、丹麦人以及一些英因人已经承认可能派是社会主义者。 一个至今在巴黎还没有一份报纸可以使人们听到其声音的党所发布的开除命令，如果没有进一步的证据，是不可能也不会被世界其他因家所接受的。我们同这里的人们谈话时，一定要用他们懂得的语言，如果象保尔要我们所做的那样去谈话，就会使我们自己陷于荒唐可笑的境地，而且到伦敦哪一家报馆，都会被人家赶出米。保尔非常清楚，可能派在巴黎是一支力量，虽然我们的巴黎朋友们完全可以不理睬他们，我们就不能这样做，也不能否认7月14日会有两个对抗的代表大会召开这个事实。如果我们对这里的人们说，我们的代表大会“是不分党派由法因的工人和社会主义者召开的代表大会”，这不仅是干了一件蠢事，而且是撒了一个弥天大谎，因为保尔很清楚，巴黎的工人，就算他们是社会主义者吧，大多数也是可能派。 ==========第206页========== 192 99致劳·拉法格(1889年5月7日) 不管怎样，我们在这里要按照我们自己的做法继续为代表大会努力，而不去理睬别人的挑剔。在这方面我一点事还没做，可是已经有人挑剔起来了。不过对这种情况我已经很习惯了，我还是要认为怎么对就怎么做 最妙的是，在这两个代表大会召开后过三个月，布朗热完全可能成为法因的独裁者，取消议会制度，以营私舞弊为借口清洗法官，成立一个强有力的政府和可笑的议院，把马克思派、布朗基派和可能派统统消灭掉。到那时，我的美丽的法国一一“你自讨苦吃！”① 再过半年，我们可能会遇到战争一这完全取决于俄国。俄国现在正忙于大量的财政业务以恢复自己的信用，在未完成以前，它是无法参战的。在这场战争中，比利时和瑞士的中立将首先完蛋，如果战争真的大打起米，邦末我们唯一的前景就是，俄国人被打败，然后起米革命。法因人只要同沙皇结盟就不可能起来革命一一否则将是叛国。如果没有革命来制止战争，任其打下去，那有英因参加（如果英国参战）的一方就会胜利。因为，这一方可以在英国帮助下切断对方从因外米的粮食供应而饿得他们坚持不下去，现在整个西欧都需要粮食。 明天将有一个代表团（巴克斯、杜西和爱德华）到《星报》社去，对上星期六发表的关于代表大会的一篇文章”提出抗议，这篇文章可能是海德门和斯密斯·赫丁利趁马辛厄姆不在时塞进去的。 尼姆和我向你问好。 永远是你的弗·恩· ①莫里哀《乔治·唐丹》。一一编者注 ==========第207页========== 100.・・左尔格(1889年5月11日) 193 100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89年5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为了这个该死的代表大会，我东奔西走，写许多信，没有功夫做别的事。真是吃尽苦头一一除了各方面的误会、争吵和烦恼以外，没有别的，而且归根到底这一切不会有什么结果。 海牙代表会议”的参加者受了比利时人的愚弄。本米决定，只要可能派表示拒绝，立即发表抗议并召开对抗的代表大会（应由瑞士人和比利时人一起来做)。但是比利时人什么也没干，对一切来信硬是不作回答。最后找了一个拙劣的借口，他们说这件事要提到他们4月21一22日的全因代表大会去审议！在这以后，其他人更是什么也没有干（因为李卜克内西通过瑞士人同一些可能派搞起阴谋活动米了，而他正是应该把联合搞成功的人)。于是，可能派用他们的宜言控制舆论，这时候，我们不仅保持沉默，而且在一些犹像不决的英国人问到对抗的代表大会情况如何的时候，只给予含糊的答复。这种狡猾的政策最终造成了这样的后果：甚至在德国人们也起来造反，奥艾尔和席佩耳则要求我们去参加可能派的代表大会。这终于使李卜克内西睁开了眼睛：我和爱德 ·伯恩施坦告诉法国人说，他们现在不受约束了，可以按他们最初设想的在7月14日同一天召开代表大会①，在这以后，李卜克 ①见本卷第182页.一编者注 ==========第208页========== 194 100.・・左尔格(1889年5月11日) 内西才写信把同样的意见告诉了法因人。这样，法国人的希望实现了，但他们完全有理由指责李卜克内西的拖延和阴谋，并要所有德因人对此负责。 但是，在这里因李卜克内西这样自作聪明而受害最大的是我们。我们的小册子象晴天霹雳，证明了海德门一伙是撒谎者和骗子手。一切都对我们有利，如果李卜克内西负起他的直接责任，让比利时人迅速采取行动，或者不去管他们，而自己同其他人进行磋商，在某一确定的日期召开代表大会，或者让法国人召开代表大会，那末这里的群众是会站在我们这边的，而社会民主联盟也会离开海德门的。但是不干这些事，却只是一味地劝说什么需要等一等。可是，既然这里工联激烈争论的主要问题是：象领导人所希望的那样，不派代表出席代表大会呢，还是违反他们的愿望仍然派代表（而代表大会的性质是完全次要的问题，问题在于是不是参加因际运动)，那末十分清楚，人们会跟那些知道干什么的人走，而不跟那些不知道干什么的人走。这样，我们又失去了刚刚赢得的很好的阵地。除非发生奇迹，那就谈不上哪怕有一个有影响的英国人会出席我们的代表大会。 伯恩施坦刚才在这里，到邮班快截止时才走，耽搁了我的时间，所以只好就此停笔。 威士涅威茨基没来我这里，不知他们有什么要求。 你的弗・恩・ ①《一八八九年国际工人代表大会。答（正文报》。一编者注 ==========第209页========== 101,致保·拉法格(1889年5月11日) 195 101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89年5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我们一直称你们为“所谓的马克思派”，没有用过别的称呼，我不知道除此之外该怎么称呼你们。如果你们另有同样简短的名称，请告诉我们，在适当的场合我们也乐意使用。但是我们不能用“集合体”，这里的人谁都不会懂的，也不能用“反可能派”，你们听了同样会不乐意，再者，这个名称恐怕不确切，因为太笼统 昨天杜西大概已把您给《星报》的信退还给您了。《星报》在前一天就已经有了杜西翻译的关于召开代表大会的呼吁书，所以您对这个文件的介绍，就毫无发表的可能了。 我们需要有打上巴黎邮戳，直接寄给《星报》的巴黎来信，来驳斥可能派在星期六和星期二那两天报上的种种诽谤：布累靠布朗热派出钱当选，瓦扬充当了布朗热派的同盟者，等等。我觉得，这一点你们可以很好地做到，丝毫无损于你们作为法国社会主义的独一无二的天主教会的新地位。 《星报》是一份工人读得最多、唯一向我们开一点门的日报。马辛厄姆在巴黎时由阿·斯密斯当他的向导和翻译，斯密斯把他交给了布鲁斯及其同伙。这些人把他控制起米，抓住不放，用苦艾酒和维尔木特酒把他灌碎，他们就这样把《星报》拉到了自己的代表大会一边，要他相信他们的全部谎言。如果你们要我们在 ==========第210页========== 196 101,数保·拉法格(1889年5月11日) 这里为你们做些工作，那就请帮助我们多少恢复一些我们对《星报》的影响，向它指出：它被引上了一条危险的道路，实际上是布鲁斯及其同伙让它撒了谎。为此，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抗议这些文章的信件由巴黎直接寄给它。否则，它总是会对我们说：巴黎没有人提抗议，可见这是真实的。 除了《星报》以外，我们只有《工人选民》，这是一张很不出名的极其令人可疑的报纸，是靠米路极其秘密因而非常可疑的经费维持的。当然，对你们米说重要的是，在英国这里发表一点东西，您、瓦扬、龙格、杰维尔、盖得，总之，你们全体要连珠炮式地向《星报》提抗议。如果你们听凭我们孤立无援，邦末，要是没有一张报纸提起你们的代表大会，要是这里人们把可能派看作法国唯一的社会主义者，而把你们看作一小撮阴谋家和笨蛋，可别怨天尤人。 三个月来，杜西和我几乎完全在为你们奔忙：靠了伯恩施坦的小册子①，我们赢得了第一仗，但是李卜克内西的无所作为和犹豫动摇，迫使我们一个一个地退出我们已经夺得的全部阵地。目前，当我们被迫转入防御，甚至有失去我们原有阵地危险的时候，看到法因人也抛弃了我们，我们心情是很沉重的，然而只要法因人适时地写出几封信，即使每封只写几行字，就能发生极大的影响。在这个对你们具有极其重大意义的时刻，如果你们硬要放弃在英国报刊上发表意见的一切机会，那我们也没有办法了。当然，这对我将是一个教训，我将重新搞我已经扔下了三个月的第三卷②。这样，即使代表大会一无所获，我也可以聊以自慰。 代表们的食宿问题正在设法解决，很好，一这是倍倍尔米信 ①《一八八九年因际工人代表大会。答征义报》》。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211页========== 101,致保·拉法格(1889年5月11日) 197 告诉我的，这十分重要，因为七月的巴黎简直将会象个蚂蚁窝。 我们将把劳拉的英译文①印出米。至于德译文，已经在《社会民主党人报》上发表了，伯恩施坦在末尾邀请书的第三条)修改了 一句话，原话对德因人来说太危险了。请把需要大家签名的大会通知书的法文本寄给倍倍尔和李卜克内西，这样，他们好向你们指出，为了不致在法律上招米麻烦，哪些段落他们不能赞同。否则，你们就有得不到德因人签名的危险。等接到倍倍尔的消息后，我再在这里印刷德译文，并把他建议修改的地方预先告诉您。 近米在可能派的报纸上见不到拉比斯基埃尔的名字了，莫非他也属于不满者2之列？可能派内部开始瓦解，对我们当然是件可喜的事，但是我们的进攻和代表大会的召开可能促使他们重新联合起米。无论如何，可能派内部的瓦解毕竟还没有达到足以影响他们的外因同盟者的程度。 附上二十英镑支票一张。至于费里的政变，未必能成功，因为在1889年士兵是拥护布朗热的，而且在程度上大大超过在挫败麦克马洪政变时对共和派的拥护。可爱的布朗热不至于愚蠢到为了高等法院事件而诉诸武力，但这并不证明在直接违背宪法的情况下也是如此。不经过斗争，费里是不会放弃其直接或间接的权力的，对此我深信无疑。但这样做是冒风险的。 祝好。 弗·恩・ ①关于召开代表大会的呼吁书.一编者注 ==========第212页========== 198 102致爱·马克思艾威林(1889年5月13日左右) 102 致爱琳娜·马克思一艾威林 伦敦 ū889年5月13日左右于伦敦] 由于劳拉给你的信没有加封，我便附上我这封信。我希望今天晚上能在赛姆邦里见到你。 103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89年5月14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现在情况正在好转，并且在顺利地发展，你们的人在巴黎不要对我们试图帮助他们而做的事情那么神经紧张行不行？谁也没叫他们去同《星报》辩论，或写长篇反驳文章。但是，假如瓦扬给《星报》写信说：“在贵报第…号上，根据可能派向你们提供的声明，你们断言，我…（如此这般，见5月7日《星报》①）。我没有时间，你们也没有篇幅让我详尽地反驳那些胡言乱语。我只要求你们允许我在贵报下一号上说明，这是卑那无耻的诽谤”(或者类似的话)。 ①见本卷第195页.一编者注 ==========第213页========== 103.致劳·拉法格(1889年5月14日) 199 再假如布累选举委员会的司库、主席或秘书写信说：“贵报第…号等等声称：布累的竞选是由布朗热派出钱支持的。作为布累委员会的主席（或者是别的什么职务），我知道我们能够支配的这一笔数目很小的钱是从哪里来的一一全是米自工人的捐款。因此，我声明，可能派对你们所作的上述断言是可耻的谎言”如此等等。 再加上其他人也这样写一些，邦会大大加强我们对《星报》施加的影响。 尤其是现在。今天早晨的《星报》登了保尔的邀请书6一这样做恐怕是为了找借口不刊登有全体签名的正式呼吁书。反正过 一两天伯恩施坦还要用这个文件（抄件随信寄来）去试探试探他①。爱德华和博尼埃今天上午见到他了，他答应明天登博尼埃的 一封信，并且请博尼埃于下星期一吃饭，届时博尼埃一定会设法做他的工作。你看现在铁还有点热，只要巴黎能够帮我们打上几锤，还是可能锻造好的。如果我们现在不打，那末很快就为时过晚了。 你说巴黎委员会②将依靠它的许多呼吁书进行工作，并说这比给编辑写信要好。的确是这样，不过，之所以需要给编辑写信，目的正是为了让编辑收到呼吁书时把它们发表出来。如果除了《工人选民》以外，我们不能在任何报上发表呼吁书，那所有这些呼吁书又有什么用呢？如果只有《工人选民》一家报纸注意它，那也许是弊多利少。 同马辛厄姆的谈话有一部分讲的是英语，博尼埃听不懂，所以我还不知道全部情况。不管怎样，我希望你能明白，守住我们一开 ①《星报影编辑马辛厄好.一一编者注 ②召开国际工人代表大会执行委员会。一编者注 ==========第214页========== 200 103.・格(18895月14日) 始所取得的阵地，使星报能继续登载我们的消息，我们的这个作战计划是唯一可行的，并不象我们巴黎的朋友们所想象的那样荒唐。我们知道，《星报》社对于外界公众这种连珠炮式的米信是会非常重视的，在当前情况下，这样做尤其重要，因为正象你自己所了解的那样，可能派、斯密斯·赫丁利和海德门异口同声地在马辛厄姆耳边大喊，说什么整个事情不过是马克思一家的私事。 我已给倍倍尔写信，要他给丹麦人和奥地利人写信，请他们把签名的事抓紧，并通过丹麦人去对瑞典人和挪威人做工作。他担心在即将到来的节日期间在巴黎会找不到吃住的地方，我也叫他放心。倍倍尔从来未见过比柏林更大的世面（他在这里只住过几天，而且受着很好的保护)，所以对于这些事，是有点土里土气的。全体签名的呼吁书发表得越快越好，对这里的人们米说，那将是最有效的了。 我相信你们在巴黎的人们有一切理由感到满意。他们得到了所需要的东西，而且有很多时间米做每一件事。可是，他们为什么对不管是朋友还是敌人都这样地急于进行报复？为什么对别人给他们提的每一项建议都不高兴？为什么明明没有困难却偏要去寻找困雅并且象约翰牛似的发牢骚？当然了，法国人欢乐的性格还没有完全消失一一让他们再变成法国人吧，胜利的道路就在他们面前：遭到失败的是我们这里的人，但这并不就是定局了，而且，正如你所看到的那样，我们在尽一切努力继续战斗下去。 永远是你的弗·恩· ==========第215页========== 104,致保·拉法格(1889年5月16日) 201 104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89年5月16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您的通知书草案，我和伯恩施坦一起讨论过了，现将我的意见寄上。此外，你们说特鲁瓦代表大会代表了整个法国工人阶级，这显然与事实相矛盾，会遭到外国人的反对和拒绝，何况这根本没有必要。你们的命令消灭不了可能派，也剥夺不了他们在巴黎的多数地位。 我已把呼吁书的英文本寄发各周刊，明天将送发给各种日报、伦敦的激进俱乐部、各社会主义组织以及关心这个问题的有影响的人士。 这些就将近一千份了，杜西还要五百份，此外，苏格兰的凯·哈第要五百份。地址和包装纸都准备好了，明天全部发出。这样，星期六晚上，在俱乐部、工会等组织开会的时候，便可以散发 《星报》刊登了博尼埃的信①。 克拉拉·蔡特金在《柏林人民论坛》上写了一篇很好的文章②：要是三个月以前我们对事实就有如此清楚的说明，邦对我们会有很大的好处。伯恩施坦明天去见马辛厄姆，将很好地利用这篇文章。他还要利用第十三选区的事件，尽管在《平等报》的文 ①沙·博尼埃《巴黎代表大会》。一一编者注 ②克·蔡特金]国际工人代表大会和法国工人中的分歧。一编者注 ==========第216页========== 202 104,致保·拉法格(1889年5月16日) 章里看不出其重要性，但是她①已把事件的全部细节告诉了伯恩施坦。 全国委员会将不设在巴黎，是非常正确的。既然外省是你们的力量所在，那末正式的领导机构就应设在那里，而不应设在巴黎。再说，外省作用超过巴黎也是一个很好的预兆。 明天，艾威林的新刷本将首次公演。尽管他没有立即征服公众，但是评论界在研究他，甚至那些迄今一直以沉默抵制来对待他的人也不例外。 我故乡的工罢工（矿区离巴门二、三里约）是十分重大的事件。1不管其结果如何，它毕竞为我们打开了一个过去一直进不去的禁区，从现在起将使我们在选举中多得四、五万张选票。政府惊恐万状，因为任何采取激烈行动，即现在普鲁士说的《schnei 一diges Handeln》(“果断行动”)（其实这是奥地利的说法）的做法，都会造成类似1871年巴黎那样的流血周。从此以后，全德因的矿工都属于我们的了，这可是一支力量。 至于布朗热，但愿您的意见是正确的，这个小丑玩的把戏遭到了失败。但是… 邮班截止时间到了！祝好。 弗·恩・ 我将写信给丹尼尔逊。② ①克拉拉·黎特金。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235页.一编者注 ==========第217页========== 104.・格(18895月16日) 203 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 1859年7月1421日 欧洲和美洲的工人和社会主义者！ 有法国各工业中心的二百多个法回①工团的代表参加的波尔多代表大会和有代表法回①整个工人阶级和革命社会主义的三百个工人团体和②社会主义小组的代表参加的特鲁瓦代表大会决定，国际博览会期间在巴黎召开全世界无产者都得以参加的国际代表大会欧洲和美洲的社会主义者高兴地欢迎这个决议，他们满意地感到他们将有可能共聚一堂，并在威胁着各文明民族的严重事件的前夕共同达成协议。 资本家邀请富人和掌权者到国际博览会来欣赏和赞叹一番工人的劳动产品，而工人却在人类社会从未有过的最大财富之中陷于贫困境地.我们，社会主义者，致力于解放劳动，消灭扁佣奴隶制和建立一切工人不分性别和民族一律有权亭用他们的共同劳动创造出来的财富的社会制度，我们邀请这些财富的真正生产者7月14日在巴察同我们聚会. 我们号召他们缔结兄弟公约③，这项公钓能把各国无产者的努力集合在起，从而加速新世界的开始。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缔结公约”的说法可能造成困难。德国人被禁止有任何组织，而现有的违法存在的组织被看作秘密团体。因此，应当避免任何包含正式组织的概念的措词。请号召他们表示自己的声援，公开显示出兄弟的情感以及您想到的一切，只是别请他们成立正式的组织，或者成立如英国法学家们说的内容相似的东西。 我还觉得，要有一个好的结尾，这里还欠缺一两句话。 ①这两个字是恩格斯加的并打了问号。一编者注 ②恩格斯在这里划了一道并打了问号。一一编者注国恩格斯在这里划了一道。一编者注 ==========第218页========== 204 105.数保·拉法格(1889年5月17日) 你们可以通知将在文件上签名的各国社会主义者：有关会址等等的细节以后由巴黎委员会通知。说了那么多娓娓动听的话，再稍微说得枯燥些也无妨，这样看起米更切实一些。 105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89年5月17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附上英文本呼吁书二十五份。 您什么时候能把辨认字迹的里昂米信退还给我①？我不愿对法国工人采取不理睬和不礼貌的态度。 既然《社会民主党人报》和《柏林人民报》已经发表了德译文，这里就没有必要再印单行本了。再说，究竟用哪种文本好呢？ (1)法文本说：英国社会主义同盟和丹麦社会主义者…预先表示同意将要通过的决议。 (2)英文本说：社会主义同盟的威·莫利斯和丹麦人如何，如何： (3)柏林翻译的德文本（大概是李卜克内西翻译的）说：社会主义同盟和丹麦人表示歉意，而社会主义同盟预先表示同意决议，等等（根据这一说法，丹麦人看米并不同意）。 既然可能派在巴黎有德国朋友，在这里有英因朋友，那就不 ①见本卷第188页.一编者注 ==========第219页========== 106.数保·拉法格(1889年5月20日) 205 会没有人把这些出入预先告诉他们。这样的话就很麻烦了，但愿不发生这样的事。不过，现在您可以看到，如果出一个新的通知，用“整个法因工人阶级”的名义讲话，各种译文又是各不相同(因为可以肯定，李卜克内西又会在德文本上把它改掉)，那会造成什么结果。 明天将把一百份英文本呼吁书寄往美因。 《星报》尚未登载呼吁书。伯恩施坦昨天没有找到马辛厄姆。艾威林的刷本的演出比我预料的更成功。这是一个写得很出色的草稿本，不过结局象易卜生的刚本那样，没有解决冲突，这里的观众对此不习惯。继这一刷本之后演出的，是贝比·罗兹和另一个人用英文译得很活的埃切加赖的《职守的冲突》。后一个剧刺激性的味道很浓，很受欢迎，尽管写得拙劣粗糙，但迎合英国人的趣味。 祝好。 弗・恩・ 106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89年5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寄上报纸两份：(1)《雷诺》①，该报应杜西的要求，转载了呼 ①《雷诺新闻。一—一编者注 ==========第220页========== 206 106.致保·拉法格(1889年5月20日) 吁书，但没有刊登签名。您可以利用这个大好机会写信： 组织委员会非常感谢贵报刊登了关于7月14日将在巴黎召开因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的呼吁书。鉴于贵报没有指明任何地址，请允许我们借责报通知如下：来自因外的一切信件，可寄给下面签名的委员会外事书记。顺致…保·拉法格 巴黎郊区勒佩勒镇5月一一等等”，或者类似这样的东西。 (2)太阳》一新的激进派周刊一一刊登了一则关于代表大会的简讯，这也应该归功于杜西的影响。看看以后能否利用这份杂志，但《星报》的影响可能给我们造成危害。 《正义报》我收到后，就给您寄去，海德门在该报上高呼胜 利，他以为堵住了我们向《星报》投稿的门路，就可以使我们失去在伦敦发表文章的一切机会。他说，您是一个可爱的值得尊敬的人，但把自己搞得很可笑，倍倍尔、李卜克内西、伯恩施坦也是这样。他希望我们终于会停止自己无谓的空忙，等等。 可能派在《无产阶级》（或《工人党报》？）上说，他们对丹麦 人有把握，您看到了吗？伯恩施坦已去信德国，打听究竞是怎么 回事。 罗什弗尔刚离开巴黎的林荫道，就大出洋相一一在日内瓦，同老贝克尔吵架：在这里，因为挨了一记耳光，在瑞琴特街上掏出手枪。今天治安法庭将处理此事，严我会把刊登有关消息的报纸寄给您的。 祝好。 弗·恩・ ==========第221页========== 107.致卡·考茨基(1889年5月21日) 207 107 致卡尔·考茨基维也纳 1889年5月21日于伦敦 亲爱的考茨基： 终于有几分钟时间给你写信。该死的代表大会和与此有关的 一切事情，三个月米把我的全部时间都占掉了。信件米往不绝，东奔西走，吃尽苦头，结果除了生气、烦恼和争吵之外，没有别的。好心的德因人在圣加伦认为，并且从那时起就一直认为，只要他们召开代表大会，代表大会就开起米了：要有光，就有了光①（让阿德勒对你去解释这一点吧)。他们认为，自从他们解决了自己的内部纠纷以米，整个社会主义世界充满了爱和友谊、和平和一致，他们一点也不懂得，代表大会的召开或者意味若屈服于布鲁斯一海德门联盟，或者意味着同这个联盟斗争。尽管他们现在己经积累了足够的经验，但显然他们对这一点还不完全明白。他们一味幻想把两个代表大会联合起米（只要代表大会一召开），而又拒绝采取能做到这一点的唯一的斗争手段，即向布鲁斯一海德门显显厉害。对这些人稍微有所了解的人都很清楚，他们只服从于强力，而把每一个让步都看成软弱的标志。相反地，李卜克内西却要求姑息他们，不仅大献殷勤，甚至差一点把他们捧在手上了。李卜克内西把整个事情都弄糟了。海牙代表会议在这里被海德门称为 ①圣经《创世记第1章第3节。一一编者注 ==========第222页========== 208 107.致卡·考茨基(1889年5月21日) cau©us秘密会议)“，因为没有邀请他这一点本身就是思蠢的)。海牙代表会议要开得有意义，开得不同于秘密会议，除非是在可能派不出席之后设法得到其他人如奥地利人、斯堪的那维亚人等等的签名。要是这样做了，对比利时人也会有影响的。但是这件事没有做，正如其他事一概没有做一样。海牙代表会议既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也是整个工作的终结。比利时人在可能派拒绝后就拖延工作，不作任何回答，最后声称要提交4月21日自己的代表大会米决定。当时不是派人去邦里促使比利时人立即回答是否同意，然后根据回答情况指引其他人的行动，而是把这项工作撂在一边不管。李卜克内西在瑞士发表纪念演说，而当我们在这里，在对这里有决定意义的时刻进行工作时，他却谩骂起来，说我们违反了对海牙决议要保密的决定（在可能派拒绝以后，这种做法是荒唐的，更何况我们不知道这个决定)：我们似乎破坏了他想越过布鲁斯等人而把可能派拉到(！)我们这边米的计划，等等。受到我们激励的英国人，即工联中的不满分子，曾向比利时、荷兰、德国、丹麦问到我们的代表大会的情况，而得到的只是含糊不清的回答，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自然就跟那些知道要干什么的人，即跟可能派走了。就这样拖延和动摇了几个月，而这时候可能派却向全世界大量散发自己的通告，直至德国本身营垒中的人终于失去耐性，要求出席可能派的代表大会。这一点起了作用，我们在这里告诉法国人，由于比利时代表大会的决议，他们有权采取任何行动，并且也能够在7月14日召开自己的代表大会，在此以后经过二十四小时，李卜克内西也提出了他以前一直激烈反对的这个计划①。他一定要 ①见本卷第185一186页。一一编者注 ==========第223页========== 107.致卡·考茨基(1889年5月21日) 209 先完全碰壁，然后才能做出大胆的决定。 但是，现在我们已经错过了许多机会。这里的战斗遭到了全面失败，因为在决定性的时刻我们被弃置不顾了。那些同情我们的人想必会庆幸他们被选去参加另一个代表大会，即可能派代表大会。在比利时，通过布鲁塞尔的阴谋家，可能派实际上取得了胜利。安塞尔一般说是好的，显然，他不想把事情搞到同布鲁塞尔人决裂的地步。甚至丹麦人看米也动摇不定，而跟他们走的有瑞典人和挪威人，尽管还没有多大作用，但毕竞是代表两个民族。看到李卜克内西把德因人好端端的因际地位完全玷污了，也许部分地己经断送了，简直叫人怒不可遏。 同奥地利人结成紧密联盟：美国人在一定程度上不过是德国党的分支机构：丹麦人、瑞典人、挪威人、瑞士人可以说是德因人培养起来的：荷兰人对西方是一个可靠的联系环节：另外，德国的侨民区遍布各地：不归附可能派的法因人几乎直接依靠这个德国联盟：自从无政府主义出丑以米，西方的斯拉夫侨民区和流亡者也完全倾向德国人，一一多么好的地位呵！而这一切由于李卜克内西的幻想而动摇了，他以为，只要他一张口，整个欧洲就会按照他的笛子跳舞，而如果他不吹进军号，敌人也就不会采取任何行动。由于倍倍尔不熟悉国外事务这是可以理解的，但也是值得遗憾的)，李卜克内西就有了充分的行动自由。如果事态发展不顺利，邦是他的过错，因为在可能派拒绝以后这段期间内，即从3月初直到4月22日比利时代表大会闭幕时止，他既没有采取行动（如果不算搞阴谋活动的话)，也没有公开表示意见。 但是，我认为，如果大家齐心协力从事工作，情况会好转的。如果把丹麦人说服，邦末事情就会成功，但是只有从德国，即通过李 ==========第224页========== 210 107.致卡·考茨基(1889年5月21日) 卜克内西才能够影响他们。如果在3月和4月初采取果断行动，本来是一定会把整个欧洲吸引到我们方面米的，然而事情却弄到如此令人纳闷的地步，真是岂有此理。可能派采取了行动，可是李卜克内西不但自己毫无作为，而且使别人也无法行动，要知道法因人是不敢轻举妄动的，他们不敢通过某种决定，不敢发表哪怕一个通告，也不敢召开一个代表大会，直到最后，李卜克内西才发觉，布鲁塞尔人一个半月以来一直在愚弄他，同他本人完全无所作为相反，可能派活动的影响却把他本因的德因人也争取到他们那一方面去了。此外，还有坏蛋施累津格尔的事”。他，李卜克内西，诉诸感情，说任何微小的公开行动都会使他彻底破产，会使他负债六千马克，会使他流亡到美国。在这种情况下，我想等待一下一至少目前我是这样打算的一一当这件事完全清楚时，然后再决定需要采取什么措施。但是这件事对他说来简直是耻辱。在这本下流东西上有他的名字，如果他以为能够这样轻易洗刷掉这个事实，那他就大错特错了。请把后来出的一些给我寄米。这个傻瓜①的厚颜无耻和狂妄自大，只有他的极端无知能与之比拟。你说得完全对，如果出版物上没有李卜克内西的名字，那就可以一笑置之。 路易莎怎么样？是否还是专心致志地在实习人类繁殖②？但愿她愉快和健康，并顺利通过最后的考试。请代尼姆和我衷心问候她。现在她大概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 我不得不戒烟了，因为吸烟对于神经，特别对于心脏有很坏的影响，心脏在其他方面则完全正常。饮酒也不得不大大限制，因为在目前神经失调的情况下，饮酒比平时有更强烈的反应。我在服 ①施累津格尔。一编者注 ②路易莎·考茨基曾在助产士训练班学习。一编者注 ==========第225页========== 108・弗・罗宾逊(1889年5月21日) 211 索佛那安眠药，我常到户外活动一去汉普斯泰特和海格特。这也花去一些时间。让这个该死的代表大会快点过去，邦就不必在这一大堆报纸中翻来翻去了。我没有一点时间，即便我终于能得到一本言之成理的书，那眼睛已经十分疲劳，不得不做些别的事。医生说，我的眼睛永远不能彻底治好了，但是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只是经常觉得不方便，也就是说，读书和写字都要限制时间。 杜西现正在打字。尼姆和我衷心问候你。 你的弗·恩・ 108 致阿·弗·罗宾逊 伦敦 1s89年5月21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阿·弗·罗宾逊先生 汉普斯泰特路小乔治街47号尊敬的先生： 据悉，您现在有了一个好的职位，完全能够逐步偿还我借给您的那二十五个先令，而您的邻居拉尔先生现在没有工作，我请您把这些钱按周付给他，至于每周您能够付给他多少，你们可以相互协商一下。拉尔先生和夫人得到这些钱的收据，同我本人的收据一样有效。 尊墩您的弗·恩格斯 ==========第226页========== 212 10a,致保·拉法格(1899年5月24日) 109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89年5月24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请您快把有外国人签名的通知书赶出来吧！无论在这里或是在任何地方，这份通知书对我们米说都是极其重要的。内容无所谓，写得平淡也好，没有华丽的词藻也好，关键全在于签名。如果我们在八至十天内得到通知书，那我们在这里就能取胜，否则我们会再次吃败仗，而这次就要归罪于巴黎人了。起草一份大家都能签名的通知书就这么困难呀！ 附上《正义报》一份，上面刊登了一篇宣言，它的狂怒和无耻谎言十分清楚地表明，呼吁书“在这里现在已经产生影响。您知道，社会民主联盟或者确切些说海德门十分明白，这既关系到可能派在法因的地位，也同样关系到他们自己在英国的地位。当然，我们将给予反驳。但如果我们能在自己的传单上附有外因人签名 的通知书7，那就会产生巨大的影响。 《公益》转载了呼吁书，莫利斯公开表示支持我们的代表大会。伦敦代表大会代表威·帕涅尔这个朴实能干的年轻工人，在《工人选民》上说，他备有呼吁书，供愿要者索取。这是很好的收获！杜西已经安排明天开一个会，伯恩施坦（我们这里叫他爱德，要是我偶尔这样写，您就知道是指谁了)将在这次会上同白恩士、汤姆·曼以及其他有影响的工人会面，白恩士已被所在支部推选为出席 ==========第227页========== 103,致保·拉法格(189年5月24日) 213 可能派代表大会的代表：有这样的人参加可能派的代表大会将是很好的，尽管我们无法使他们参加我们的大会 《星报》还没有发表奥凯茨基的信①，但已经登了巴克斯关于瓦扬的信②。但我们将提醒他还有一封信。既然他想在巴黎推销 自己的报纸，我们将把他介绍给市参议会的激进社会主义者龙格、多马等人。奥凯茨基的信的内容是什么？他是否断然否认关于布累接受布朗热派的钱的指控？您不知道这份日报在这里对我们（同样也对你们）是何等重要，为了把它从海德门那里夺过来，花了多少力气。 《正义报》的那篇宣言说，法尔雅投票赞成可能派的代表大会(在伦敦代表大会上)。这不可能！这次邮班我要去信请他写一封我们可以发表的信。不行啊！我没有他的地址。我想到的这个人不是法尔雅，而是科芒特里的弗雷雅克。您要是能让他给我们写封这样的信，并且快一点，那就帮了我们大忙，因为这里不能耽误时间，否则就会失去自己的读者。 我已去信丹麦，了解拖延的原因，但是我的通信人①属于激进的反对派，而不属于领导党的温和派。因此，我们还写信告诉倍倍尔，把丹麦人争取过米十分重要，这样瑞典人和挪威人也会跟着过来。我们向他建议，如果那里的情况没有进展，就派一位德因人亲自去一趟。 亲爱的拉法格，总之，快把大家签名的通知书赶出米。这是把 ①见本卷第199一200页。一一编者注 ②巴克斯瓦扬先生》。一编者注画马辛厄好.一一编者注 ①特利尔。一编者注 ==========第228页========== 214 110,致保·拉法格(1839年5月25日) 对方一切诬蔑和谎言压下去的唯一有效方法：而对那些还在犹豫不决的因家来说，通知书赶在他们作出决定以前，也是极其重要的。由于李卜克内西的不果断和拖拉，我们已经丢失了不少阵地。您不要仿效他。我敢肯定，如果由于你们令人不解地绥慢，我们再吃败仗，那我们在这里就有权不再忍耐下去，随你们自己去干自己的吧。自己都不想帮自己一点忙的人，别人是无法帮助的。通知书只要不引起反对，什么样都行，别再拖延了，立即寄给外国党。征集 一下签名，把它印好，或者为此连同英译文（由劳拉翻译）寄给我们，以免浪费时间。只要你们大家都同意把最主要、最重要的事放在首位，把所有无谓的争吵和枝节问题搁在一边，机会是非常好的。不要自己毁掉自己的代表大会，不要做得比德因人还德国人。 祝您和劳拉好。 弗・恩・ 现给您寄上正义报》和《公益》。 110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89年5月25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我从盖得给博尼埃的信中得知，有外国人签名的通知书"已经付印。您可以在上面加上英国议会议员罗·肯宁安一格莱安。此外，如果您星期一没有收到撤消的电报，可再加上 ==========第229页========== 111,致保·拉法格(189年5月27日) 215 威・帕涅尔 1888年伦敦代表大会代表。 汤姆·曼 我们尚未得到他们两人的正式同意。伯恩施坦今天上午会见了他们两人，以及格莱安和白恩士。白恩士说，他要同社会民主联盟68彻底断绝关系，他受不了海德门搞的邦套诡计，海德门把整个组织搞垮了，使《正义报》的发行量从四千份下降到一千四百份，等等。白恩士虽然已由他所在的支部推选为可能派代表大会的代表，但是他将按照我们的意思行事，如何做尚在商谈中。 请尽快把通知书的样本寄米。祝好。 弗·恩・ 稍后我们还可能征得一些人的签名。 111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89年5月27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这次邮班寄上关于同盟的报告①。《所谓…分裂》您也要吗？ 请把您为俄国杂志写的文章寄给我，我再把它寄给丹尼尔 ①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社会主义民主同盟和国际工人协会》。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所调国际内部的分恐。一一编者注 ==========第230页========== 216 111,致保·拉法格(1889年5月27日) 逊。 既然拉甫罗夫装腔作势，那就请按下列地址写信： 苏黎世小鹿沟酸奶酒铺娜·阿克雪里罗得 请他①为您征求维拉·查苏利奇因为您没有她的地址)、他本人、格·普列汉诺夫以及其他俄因马克思主义者的签名。这将使我们那位好心的折衷主义者大吃一惊。 通知书的英文本已交给承印人，明天我就可以取校样，后天就能分发。 帕涅尔拒绝以个人名义签名，但是他同意以工人选举协会名誉书记的身分签名。 想必您已经收到他和其他成员（秦平、曼、贝特曼）的签名，因此我没有给您发电报②，因为您自然会按他们直接寄给您的签名的样子刊印，而不会按我的信刊印。 理由是帕涅尔将被他所在的工联（细木工）支部派去参加可能派代表大会。他和白恩士将在大会上按我们的意思行事。甚至可能在可能派反对他们提出的合并建议时，他们就脱离可能派，到我们这边来。不过，这是未来的音乐。 我所以催您，是因为巴黎来的消息众说纷纭，而我又不知道是否已经就通知书的正文达成协议。现在，这里的事情也将顺利进行。这将象晴天霹雳那样使一切人感到震惊。 你们的策咯是十分正确的，尤其是因为你们现在没有机关报，而且法国每个人都已打定了主意。但是，在我们这里不仅存在着相 ①巴·波·阿克雪里罗得。一编者注 ②见上一封信.—一编者注 ==========第231页========== 112.弗・・左格(1889年6月8日) 217 当多的动摇分子，并且还要去动摇那些已经投到敌人一边的人 一这是可能做到的一一，所以在这里应当发动进攻。 我想明天总可以做一些反驳海德门的事。2我今天为通知书英文本张罗，四处奔波了一整天。 里昂米信我是夹在信封里的，我把它寄给您是想请您辨认发信人的地址和姓名。他们向我要几本我的作品。而您已经收到了附有里昂米信的那封信，我在那封信中就向您提出这一请求了。 匆此。 祝好。 弗・恩・ 我们一定要知道法尔雅是同意还是反对一一他或许在表决前就走了吧？27 112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89年6月8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我几乎感到遗憾，你对威士涅威茨基夫妇如此认真，竞同他们断交了。我很乐意使他们满意，让他们用他不米看我这种方式向我表示他们的极端不满。但是我认为，是他行为不检点迫使你这样做的。 你写信时流露的对代表大会的那种心情，我在3月中到几乎 ==========第232页========== 218 112.弗・・左格(1889年6月8日) 是5月中这段时间也曾经有过。现在一切都奇迹般地挽回了，这可以从寄给你的关于召开代表大会的第二个呼吁书中看出米，这个呼吁书几乎全欧洲都签了名（在今天寄出的伯恩施坦的第二本小册子①的附录中又有增加)。 由伯恩施坦署名的第一本小册子②，正象一切有关这个问题的用英文发表的东西一样，是经我校订过的。你可能认为应当加以指责的那一点，从当地的角度米看是必要的，特别是对可能派的揭露，即你所认为的攻击。但是最必要的是公布海牙的决议，这些决议是海牙的那些聪明人决定保守秘密的，而且还要无限期保守下去。幸好，无论这里或巴黎，谁也不知道这个英明的决定，所以我们就着手工作了，因为可能派及其在这里的信徒恰恰天天利用这些决议，散布关于这些决议的弥天大谎，等等。 在可能派表示拒绝之后，自然应当采取有力的行动。但是，本应同瑞士人一起召开代表大会的比利时人却毫无动静。他们要把事情拖延到他们复活节在若利蒙召开的代表大会，想用那里通过的决议米掩护自己。而瑞士人中，舍雷尔也有点迟疑，借口要在李卜克内西的同意下，“越过布鲁斯一伙”把可能派的群众拉到我们这边来！李卜克内西在瑞士发表纪念演说，而倍倍尔了解情况太差，李卜克内西不在时，他不能独立行动。 这里是真正的战场。伯恩施坦的第一本小册子在这里就象一个晴天露雳。人们看到，他们被海德门之流无耻地欺骗了。如果我们的代表大会立即召开，那末大家都会支持我们，而海德门和布鲁斯就会孤立。这里工联中的不满分子向我们德因人、荷兰 ①《一八八九年国际工人代表大会。Ⅱ.答社会民主联盟宣言》。一一编者注 ②《一八八九年国际工人代表大会。答征义报》》。一编者注 ==========第233页========== w a e以ing-tom/a u形urapfuts fa hraTit o么.h。.kw2gc ==========第234页========== 恩格斯1889年5月27日给拉法格的信的第一页 ==========第235页========== 112.弗・・左格(1889年6月8日) 221 人、比利时人和丹麦人打听，但是谁也没有答复，究竞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和在什么情况下召开我们的代表大会。对他们米说，最主要的是派代表参加代表大会，不管哪个代表大会都行，以便反对布罗德赫斯特和希普顿之流。所以他们就支持已经宣布召开的那个代表大会。 这样，我们一步步失去了这里的阵地。我们在这里微进报刊上的阵地也大大动摇了。最后，比利时的代表大会的决定也米了，说各派一个代表参加两个代表大会。甚至在德国的党报上，奥艾尔和席佩耳主张：即使为了表明不是对法因人采取沙文主义的敌视态度，也应当参加可能派的代表大会。总之，我认为这件事失败了，至少在英因是这样。 但是，我立即写信给法国人①（他们从一开始就坚决主张，代表大会要和可能派的代表大会同时在7月14一21日召开，否则就不值得召开)，说比利时的决定使他们恢复了行动自由，他们应当立即在预定的日期召开代表大会。而李卜克内西先生在奥艾尔和席佩耳的文章触动之下，现在忧然大悟，是他把事情耽误了，现在应当迅速行动，于是他向法国人提了同样的建议②。接着发了召开代表大会的呼吁书。出乎一切意料之外，效果非常好，表示支持的声明纷纷而来，而且还在不断地米。甚至在我们这里，也不是仅仅靠声望获得成功，签名发表后到现在还在这里起作用。甚至在这里，社会民主联盟（正在急剧衰败）以外的所有人都支持我们，一部分还在联盟内的人也同情我们。要知道，伦敦郡参议会3社会主义者议员约翰·白恩士和整个巴特西支部很可能要 ①见本卷第182一185页.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87页.一编者注 ==========第236页========== 222 112.弗・・左格(1889年6月8日) 同社会民主联盟决裂，或者已经决裂。他和帕涅尔（已在我们的通知书上签名)已被推选为参加可能派代表大会的代表，他们会在那里为我们起作用。 除社会民主联盟外，可能派在整个欧洲没有得到一个社会主义组织的拥护。所以他们只得回到非社会主义的工联方面去，而且会牺牲一切米争取这里的旧工联，即布罗德赫斯特之流，可是伦敦这里11月发生的事情己经使这些人够受的了。从美国来参加他们大会的只有一个“劳动骑士”的代表。 问题主要是在于：过去因际中的分裂和以前在海牙的斗争6，又提到日程上米了。这也是我大力进行工作的原因。对手还是过去那个，只是无政府主义者的旗帜已经换成了可能派的旗帜：同样是向资产阶级出卖原则，以换取小小的让步，主要是为几个领导人谋取一些肥缺（市参议员、劳动介绍所的领导人员等等）：而策咯也还是过去那一套。显然是由布鲁斯写的《社会民主联盟宣言》，只不过是桑维耳耶通告的再版而已。布鲁斯也知道这一点：他毕竞还是以同样的造谣诽谤来攻击权威的马克思主义，而海德门则随声附和。关于国际和马克思的政治活动的一些消息主要是在这里的总委员会中的不满分子埃卡留斯和荣克之流传出来的。 可能派和社会民主联盟结成的同盟，本米应当成为预定在巴黎成立的一个新因际的核心：德国人如果愿意作为“第三个同盟者”①参加的话，那就和他们联合，否则就反对他们。因此就接连不断地召开了许多小型的代表大会：因此同盟的参加者断然宣布 ①席物《人质之。一编者注 ==========第237页========== 112.弗・・左格(1889年6月8日) 223 法国和英国的其他一切派别都是不存在的：因此就进行阴谋活动，特别是想勾结巴枯宁所依靠的邦些小民族。可是，当德因人在圣加伦决议“后十分天真地（一点也不知道其他地方发生些什么事情)也加入了争取召开代表大会的运动时，这样做就困难了。由于这些小人宁愿反对德因人，而不愿同他们合作一因为觉得他们受马克思主义的影响太深一，斗争就成为不可避免的了。你简直想象不到德因人幼稚到何等地步。我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解释清楚这究竞是怎么一回事，我连向倍倍尔说明问题所在，也花了很大力气，虽然可能派对这一点知道得很清楚，并且天天都在谈论它。在存在着这一切错误的情况下，我很少希望事情会有好的结局，内在的理性（它在这一历史的进程中正在逐渐认识自己)现在就会取得胜利。尤其使我高兴的是，象1873年和1874年那样的事情现在己经证明不可能再发生了。阴谋家现在已经破产，代表大会的意义（不管它是否会引起另一次代表大会）就在于：欧洲的各社会主义改党将在全世界面前显示出它们的同心同德，而几个阴谋家会遭到摈弃，如果他们不服从的话。 在其他方面来说，代表大会的意义很小。当然，我不会去那里，我不能再长期地去做鼓动工作。可是人们又愿意再一次演代表大会的戏，那最好不让布鲁斯和海德门导演。正好现在还有时间去制止他们 很想知道伯恩施坦的第二本小册子了⑦影响如何。我希望这本小册子是这个问题的最后一个文件。 这里的其他事情平平常常。我必须戒烟，因为抽烟对神经不 ①《一八八九年因际工人代表大会。Ⅱ.答（社会民主联盟宜言音》。一编者注 ==========第238页========== 224 113,致劳·拉法格(189年6月11日) 好。这只要花很小的力气就能办到，现在我两三天才抽三分之一支烟。但是我想，我明年又会开始抽的。赛姆·穆尔要到非洲的尼日尔河畔去当首席法官。下星期六，他从利物浦出发，过一年半可以回来住半年。他要在那里翻译第三卷①。衷心问候你的夫人。 你的弗·恩格斯 113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89年6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我总算找到了几分钟时间可以安下心米和你谈谈。首先让我对你盛情邀请我在代表大会期间去勒一佩勒表示感谢。不过，我恐怕还得推迟接受这个邀请。除了在迫不得已的时候，有两种场合我原则上是避开不去的，那就是代表大会和展览会。你们的“因际博览会”②的那种喧闹和拥挤，用一句体面的英国人的话来说，对我 绝没有吸引力，至于这个代表大会，我无论如何一定要离它远点，它会把我卷入一个新的鼓动运动中去，使我为了各因的利益，背上 一大堆可以忙上几年的任务回米。这些事情在代表大会上是不能拒绝的，可是为了使第三卷①出版，我又不得不拒绝。我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有看它了，现在我就要打算去休假，休假前动手已经太晚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②巴黎国际博览会。一一编者注 ==========第239页========== 113,致劳·拉法格(1889年6月11日) 225 了。我也不能肯定，代表大会的一些麻烦事是否已经完全结束。所以，今年我不会去勒一佩勒，但延期并不等于取消。今年夏天我要到海滨一个安静的地方稍事休总，设法使自己的健康恢复到能够吸上一支雪茄烟，我己经两个多月没吸雪茄烟了，我最多只能每隔 一天吸大约一克的烟叶一一但是我又能睡好觉了，而且适当地喝 一点酒已不再使我感到不舒服。 有点消息请转告保尔：赛姆·穆尔今晚设宴向我们告别，他星期六乘船到尼日尔河去，他将在非洲内地阿萨巴担任尼日尔皇家特许有限公司所属地区的首席法官，每两年可以回欧洲休假六个月，蕲金优厚，而且可以希望大约八年后回米时成为一个能够自立的人。他主要是出于对保尔的尊敬①，才同意去当尼日尔黑人（尼格里②尼日尔黑人的精华)的首席法官。对于他的走，我们大家都感到很婉惜，可是，一年多来，他一直在寻找类似的工作，而这个职位是很好的。他找到这个工作，不仅仅是因为他有司法方面的资历，更重要的是因为他是一个有才干的地质学家、植物学家和前志愿兵军官一一所有这些条件在一个新的国家里是很可贵的。他将有一个植物园，造一座气象台：他司法方面的职务，主要是惩办私运俾斯麦的马铃薯烧酒和武器弹药的德因走私者。那里的气候比传说的好得多，他的体格检查十分令人满意：医生对他说，有些年轻人纯粹由于苦闷而用威士忌酒和黑人情妇米毁灭自己，他会比这些年轻人有更好的前途。这样，等到第三卷出版的时候，至少有 一部分可以在非洲翻译出米，因为我将把校样寄给他。 回过头米谈谈我们可爱的代表大会吧。我认为这种代表大会 ①暗示保·拉法格有黑人血统。一一编者注 ②尼格里是西苏丹的旧称。一编者注 ==========第240页========== 226 113,致劳·拉法格(189年6月11日) 是运动中不可避免的坏事，而人们一定要演代表大会的戏，虽然这种大会有可取的一面，即可以壮壮声势，有利于把不同国家的人集合在一起，但是，当存在严重分歧的时候，这样做是否值得，是令人怀疑的。可能派和海德门派通过他们的代表大会，竭尽全力地企图钻入新因际的领导岗位，这就使得我们面临着一场不可避免的斗争，我仅仅在一点上同意布鲁斯的意见：这是过去国际分裂的重演，现在它使人们分成两个对立的阵营。一边是巴枯宁的信徒，打的旗帜是不同了，但是他们的装备和策略全是老一套，他们是一伙企图使工人阶级运动“屈从”于他们个人目的的阴谋家和骗子：另 一边是真正的工人阶级运动。就是这一点，而且也仅仅是这一点，使我对这件事情这样认真。对于立法的一些细节的辩论并没有使我有这样大的兴趣。我们在1873年以后从无政府主义者手里夺得的阵地，现在受到他们的继承人的攻击，所以我没有选择的余地。现在我们胜利了，我们向世界证明，欧洲几乎所有的社会主义者都是“马克思派”（是他们给我们起了这个名字，他们会气疯的！），他们被摈弃了，只有海德门去安慰他们。现在我希望不再需要我做什么事了。 由于没有人去接近他们，他们就去投靠非社会主义的或半社会主义的工联，因此他们的代表大会将具有和我们那个代表大会完全不同的性质。这使得合并成为次要的问题。这样的两个代表大会可以同时进行，而不会发生争吵。 我亲爱的劳拉，我本米还有很多话要写，可是雾这样大，我几乎什么也看不见，所以只好搁笔，等光线好一些再写。现在邮班截止时间到了。因此，我只有把这张二十英镑的支票附在信里，这是保尔写信要的。 ==========第241页========== 114,致康·掐米特(189年6月12日) 227 至于代表大会所需要的钱，德国人应该想想办法一如果可能，我明天就给保尔写信谈这件事。①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114 致康拉德·施米特 柏 林 1889年6月12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尊敬的先生： 万分抱款，您4月15日的来信我还未作任何答复。我不由自主地深深陷入了关于因际代表大会的争论，再加那么多的工作、通信、奔走等等事情都堆到了我身上，所以很遗憾，我把很多其他事情都耽误了，其中就有大量的信件没有回。 为了使您不再多等一分钟，我告诉您，您感兴趣的小册子②，从它在科伦出版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过，并且据我所知，在马克思的藏书中也一本都没有。小册子在诉讼案开始前不久就出来了，关于出版该书第二册的事我从米没有听说过。也可能新莱茵报》上登过这方面的简讯，但是该报1848年7月9日第一次只是登载了出这么一本小册子的消息，而诉讼是8月5日开始的：中间这段时间没有任何出第二册的消息，毫无疑问，它就是没有出版。宣判 ①见本卷第229页.一一编者注 ②斐·拉萨尔控告我教唆偷盗首饰箱，或者是犯了精神上的参与者罪行的刑事诉讼程序的。一一编者注 ==========第242页========== 228 114,致康·插米特(1889年6月12日) 无罪以后，拉萨尔没有任何理由继续自己的批评，因为批评的唯一目的就是促使宣判无罪。1 我以极大的兴趣等待您的作品⑦，它的出版现在已经有了保证。《福斯报》上关于康德的文章，我只有在今天邮班截止后才能看，因此现在我只是衷心感谢您寄来这篇文章。 如果您将为福斯报》撰稿，而人家要您在该报上骂东方，那我请您只要注意旗帜报》，在伦敦所有的报纸中，也许在欧洲所有的报纸中（某些匈牙利报纸除外），只有旗帜报》载有关于东方的最好消息，并达到同俄国对东方所关心的那种程度。例如，几天前该报首先刊登了：(1)关于重新抛出在门的内哥罗公爵统治下的大塞尔维亚因的俄因方案的消息，这个方案现在俄国政府让泛斯拉夫主义委员会去推行，以便今后看情况或者是亲自着手推行，或者是再搁置一段时间：(2)关于沙皇和沙赫②秘密协议的消息，根据协议，波斯保证今后未经俄国许可不提供铁路、航海等等的租让权，在战争情况下则把霍拉桑交俄国人使用（也就是使他们有可能对阿富汗进行战略包围)。有时候旗帜报》几个月都没有登任何这类消息，但是后米又纷纷有所揭露。这些材料是保守党、军队和印度官僚中的反俄分子供给旗帜报》的。 我担心，只要俄因一了结它更改债约的事，从而获得它空前未有的信用地位，那末，一方面由于泛斯拉夫主义派的推动，另一方面由于必须让军队（军队中年轻的有教养的军官都是立宪主义者，所以比普鲁士人要强得多)有事可做并以此使军队脱离政治阴谋活动，俄因政府就会走上战争道路。谁也不能预言，那时将会 ①康·塘米特《在马克思的价值规律基础上的平均利润都。一一编者注 ②亚历山大三世和纳斯尔一埃德丁一沙赫。一一编者注 ==========第243页========== 115,致保·拉法格(1899年6月15日) 229 发生什么情况。这正象古老的德尔斐神喻：“如果克雷兹渡过加利斯河，他必将毁灭辽阔的帝国”①不管怎样，很多东西将会完蛋，如果让某个年轻的傻瓜②来得及把德因军队瓦解的话，那连德国军队大概也会完蛋。 最近的和矿工罢工也是一个极好的事件，它象闪电一样，照亮了整个局势。这是转向我们方面的三个军团。 就此搁笔，下次再写！致衷心的问候。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115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89年6月15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我写信给倍倍尔，说你们的捐款筹集得很慢，您正在为代表大会所需要的经费发愁，等等。我向他解释了一下原因（在巴黎，你们人数很少：外省的人还得抽出一笔经费给他们的代表团：法因人交纳捐款习惯于拖拉，等等)，我还示意他及时地从德因党拨出一笔款子作为很好的因际投资。您最好也为这笔款子向李卜克内西做点工作，您可以比我更清楚地向他叙述你们的处境，并告诉他是我叫您给他写信谈这件事的。 ①亚里士多德雄辯术第3册第5章。一编者注 ②成廉二世。一一编者注 ==========第244页========== 230 115,致保·拉法格(189年6月15日) 寄给您一份《正义报》，上面有海德门的答复①。这是一个人在感到自己己被打翻在地时所发出的无力的狂叫。他说帕涅尔和斯捷普尼亚克如何如何，全是谎言。我这里有一封斯捷普尼亚克给杜西的信，是他昨天看了《正义报》后立即写的。信中说，这全是撒谎，他要马上写信给《正义报》。至于帕涅尔，他的签名是由工人选举协会1正式通知我们的。只要他没有辞去该协会书记的职务，他就不能否认他的签名是有效的②。他拒绝以个人名义签名，我们也照顾了他在这方面的慎重态度。 没有人认识邦位如此热情维护我们的代表大会的菲尔德。特利尔和彼得逊的丹麦报纸⑧公开表示站在我们这一边，但他们没有更进一步，这是有道理的。如果他们建议派代表团出席我们的代表大会，那就会把丹麦党官方人士推到可能派一边。这些隐蔽的可能派不敢参加另一个代表大会，我们就满意了。 现在这两个代表大会具有完全不同的性质：我们的代表大会是联合起来的社会主义者的代表大会，另一个代表大会则都是些还没有超出工联主义的人（因为不外是可能派和社会民主联盟)，所以，两个代表大会要合并还很成问题。如果不合并，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因为，众所周知，社会主义还没有将欧洲的整个工人阶级联合在自己的旗帜下，两个代表大会同时召开不过是证明了这个众所周知的事实而已。 另一方面，由于我们的代表大会比另一个代表大会先进，所以现在我们的任务也就不同了。如果两个代表大会都明显地是社会 ①亨·海德门国际工人代表大会和马克思主义集团》。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216页.一一编者注国《工人报》.。一一编者注 ==========第245页========== 115,致保·拉法格(1839年6月15日) 231 主义的代表大会，邦末，我们可以在形式上作许多让步，以免发生争吵。但是，既然己不由我们地分成打着两面不同旗帜的两个阵营，那我们就要捍卫社会主义旗帜的荣誉。如果两个大会合并了，那与其说是合并，还不如说是联盟，并应当好好讨论一下联盟的条件。 无论如何，应该先看看事情会怎样发展，而不要预先用一些无法撤销的决定把自己束缚住。问题的实质始终是要使错误在于对方，应该使对方在破裂时受到谴责。 看看过去，你们可以相信，无论是可能派还是社会民主联盟都不会渴望联合，他们倒是热切希望我们承担分裂的罪责。这种分裂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因为只有分裂才能使他们表面上继续存在下去。如果迎合他们去挑起分裂，这就等于给他们以新生。他们只有靠我们犯错误，才能在失败后重新振作起米。如果我们出于冲动或者凭某种感情来行事的话，我们就要犯这样的错误。这是很简单的道理，仅此而已。 代我和尼姆拥抱劳拉。今天早上赛姆·穆尔从利物浦启程到您的非洲故乡去了。 祝好。 弗·恩・ ==========第246页========== 232 116,致劳·拉法格(1899年6月28日) 116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89年6月28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天气这样炎热，对于你“随意”解释我“推迟接受邀请等等”①的说法，我恐怕是没有精力米理会了，只有完全让你去负责吧，而且我这样做的时候，是象律师说的邦样，“不使权利受到损害”。我只知道，如果这种气候继续下去的话，我不羡慕你们的代表大会，我唯一感兴趣的大会，是和尼姆聚在一起喝一瓶从冷藏室拿来的冰啤酒。 关于你们的这次代表大会，我从你给玛吉·哈克奈斯的信中得知，你们打算秘密召开组织会议。现在我完全相信，这个问题只能在听取德因人、奥地利人和其他人的意见之后由代表大会自己去作决定。但是，就议程问题米说，我觉得根本没有任何必要坚持召开秘密会议，我觉得德国人本身愿意自始至终都召开公开会议 一除非有某些方面的人渴望以某种形式恢复国际，对于这件事，德因人将全力反对而且应该反对。只有我们的人和奥地利人才需要进行其正的斗争和作出真正的牺牲，他们经常有一百来人被监禁，而他们没有力量搞国际组织，在目前搞这些组织，既没有可能也没有用处。 ①见本卷第224一225页.一编者注 ==========第247页========== 116,致劳·拉法格(189年6月28日) 233 另一方面，可能派及其一伙会用一切办法使他们的代表大会开得热闹，在审查资格以后，可能根本不开秘密会议，甚至审查资格也可能不用秘密会议，在同法国和这里的资产阶级报纸的关系上，他们是占优势的，他们会胜过我们一一我们的处境很不利 一，除非我们大胆地行动起米，让报界有尽可能多的机会参加代表大会。 根据这一切，我得出一个结论：对有关代表大会的各种问题，最好不要有确定的意见，而应该先听取别人的意见，然后再下结论。保尔写信说要使两个代表大会无法合并，对这件事，我希望也采取这样的态度。我觉得，每当这个问题提出来的时候，就会有许多实际困难，如果可能派不在每一个问题上让步的话，那就未必会有什么结果。但是，可能派是不会让步的，因为他们肯定会利用工联来弥补他们社会主义者不足的缺陷，会让法因人和英因人大大显示一番（你知道，在他们自己看来，这两个国家就是整个文明世界)，因为他们会有一个“劳动骑士”的成员，据他自己声称，至少代表五十万人，还有一个美因劳工联合会”的会员，代表六十万人，在名义上他们将代表数量庞大的工人，并且指望我们这些可怜的社会主义者投降。我最担心的是：他们可能采取能蒙蔽人的行动，在公众面前诬陷我们这种诡计是他们的拿手好戏)，而李卜克内西可能中圈套。在这种情况下，我特别要指靠你，指靠杜西和多 ·纽文胡斯去擦亮倍倍尔的眼睛，并且不让李卜克内西的联合狂得逞。 保尔提出的关于拉维的问题，杜西己经作了答复。我不在场，她了解全部情况。 在我看来，两个代表大会可以同时进行而没有什么害处一 ==========第248页========== 234 116,致劳·拉法格(189年6月28日) 它们的性质是根本不同的，一个是社会主义者的大会，另一个主要是社会主义的觊觎者的大会，我认为在这种情况下倍倍尔不会不惜任何代价去搞联合的。他来信对我说，只有在完全平等的基础上才可能合并，毫无疑问，这会是他的最起码的条件。可是，他从米没有在德因以外生活过，对于英因人或法因人的生活条件或思想情况他是无从判断的一一在这个问题上，李卜克内西可能成为一个危险的人，特别糟糕的是，由于没有一个更熟悉情况的人，他成了德国人的外交部长。有一点你必须不断地向倍倍尔说明，即可能派和社会民主联盟想把代表大会作为恢复国际的一种手段，德国人不能支持这件事，不然会给自己招来无穷的控告：因此，德国人最好是回避这样的代表大会。 祝贺保尔取得了双重候选资格4一在阿维尼翁他肯定能得胜，那是劳拉的城市！他该印些名片，上面印着：“竞选人保·拉·，佩脱拉克的（更加幸运的）继承人”。但是我想，即使我不说，你在巴黎早就经常听到过这种不高明的双关的俏皮话了。 我想，我们在巴黎的人们是否正在为代表大会起草一个规章草案？为了节省时间，这样做是完全必要的，草案应该很简短，把所有的细节留给主席去管。 如果我有时间的话，准备给保尔写几句话，谈谈国家军备和废除常备军的问题。 赛姆现在可能快到塞内加尔或者冈比亚了，我们盼望过一两天会收到从马德拉发米的短信。 肖莱马全无音信，准备想法给他打打气。但也许他已写信给你，他对玛·哈克奈斯说想参加在巴黎的代表大会。 帕涅尔在《工人选民》上发表了一封信说，他是以工人选举协 ==========第249页========== 117.・弗・丹尼尔逊(1889年7月4日) 235 会名誉书记的身分签名的，这就够了。西 尼姆向你问好。 永远是你的弗·恩· 下午五点。刚刚收到你给杜西的信及杜西的回信。她在所附的信中就秘密会议问题所说的意见，我完全赞成。我明天也将写信给倍倍尔谈这件事。 117 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 彼得堡 1889年7月4日于伦敦 尊敬的先生： 承蒙您通知我的关于拉法格先生和考茨基先生的文章在北方通报》上发表的情况，我已转告他们了。于是拉法格先生又把他论述所有制发展的一篇文章寄给了我，要我转寄给您，并希望您能在一般稿酬等条件下把文章交给《北方通报》的编辑①。今天我把它以挂号印刷品寄给您。四 您把我们共同的朋友2的健康状况告诉给我们，使我们感到很大安慰。这和我们从别的方面所听到的完全一致。象他这样体质强壮的人是一定能够战胜疾病的。所以，我们可以希望，有朝一日在这里再见到他时，他将是一个精力充沛和非常健康的人。 ①安·米·叶夫列伊诺娃。一一编者注 ②格·重·洛帕廷。一一编者注 ==========第250页========== 236 117.尼・弗・丹尼尔逊(1889年7月4日) 最近三个月米，由于各种不可避免的打扰，第三卷①毫无进展：夏季又往往容易使人懒散，所以我担心在9月或10月以前不 一定能在这方面做很多工作。论银行和信用的那一篇存在着很大的困准。基本原理叙述得十分清楚，但是要看懂整个上下文却需要读者非常熟悉这方面的一些最重要的著作，如图克②和富拉顿的一些著作，而情况通常与此相反，因此需要加很多解释性的注释等等。 顺便说一下，我这里多余一本富拉顿的《论流通手段的调整》，这是一部论述这个问题的极重要的著作：如果您没有这本书，并且允许我把它寄给您的话，我将感到很高兴。 最后的一篇（论地租》），根据我的记忆，只需要在形式上订正一下就可以了。因此在论银行和信用邦一篇（该篇占全卷的 三分之一)结束后，剩下的三分之一地租和各种收入)就不会占去很多时间了。但是，由于这最后一卷是一部如此出色而绝对不容置辩的学术著作，我认为我有责任在出版这一卷时，要使全部论据都十分清楚而明确。然而在手稿目前这样的情况下，要做到这一步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因为它只是初稿，是断断续续写的，而且还没有完成。 我打算同两个内行的人商量一下，让他们把第四卷手稿中我的视力不允许我自己口述下来的那些部分，给我转抄下米。如果这一点我能谈妥，我将同时教他们辨认那些现在除我以外对于马克思的笔迹和缩写字我已经看惯了)对谁米说都是天书的手稿。这 ①《资本论》。一编者注 ②托·图克《对货币流通规律的研究。一一编者注国考茨基和伯恩范坦。一编者注 ==========第251页========== 118致保·拉法格(1889年7月5日) 237 样一来，不管我是否在世，作者的另外一些手稿，也就可以为人所利用了。我希望在即将到米的秋季能就这个问题商量妥当。 忠实于您的派·怀·罗舍② 英译本第一卷的大部分是由穆尔先生③翻译的，他刚刚到非洲去了，他被任命为尼日尔公司所属地区的首席法官。这样，第三卷一一如果不是全部，就是一部分一一将在尼日尔河畔进行翻译。 118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89年7月5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某个协会的代表大会，为了讨论仅仅同会员有关的事务而举行秘密会议，这我完全能够理解。一般说米，这甚至是很必要的。但是，召开工人和社会主义者代表大会，是为了讨论诸如八小时工作日、女工和童工劳动法、废除常备军等等一般性的问题，这样的代表大会如果把公众拒之于门外，宣布会议秘密举行，那我看就没有任何道理了。你们的党对这次代表大会邦么重视，应该可以保证代表大会有一定的听众，但是巴黎的公众去不去旁听代表大会，倒关系不大。即便那些愚蠢的庸人开会故意缺席，我看，也丝毫无损于 ①马克思。一编者注 ②恩格斯的化名。一一编者注 国《资本论》第一卷的英译本是赛·穆尔和爱·艾成林共同翻译的。一编者注 ==========第252页========== 238 118致保·拉法格(1889年7月5日) 公开会议。我们需要的是报纸有反应。为此，代表大会必须公开，因为报纸只能报道允许它采访的事情。至于晚上那些发表长篇演说的会议，必须用公众唯一能够听懂的法语，那些不懂法语的代表对这样的会不会有太大兴趣。他们开了整整一上午或一下午的会，很想去逛逛巴黎，不愿去听他们听不懂的讲话。这并不妨碍你们晚上在某个大礼堂开一两次会。但是，如果因为怕别人议论会场一半空着，就关起门米开，那我看是过于看重巴黎公众了。召开代表大会是为了全世界的利益，多几个或少几个巴黎人毫无关系。你们总是说，可能派没有力量，你们才是代表法因无产阶级的，现在你们却怕他们的听众比你们多！ 倍倍尔还写信告诉我，对他们来说，无论如何不能开秘密会议。对德因人米说，会议完全公开是防止再次被指控为秘密团体的唯一保证。面对这样的论据，关于巴黎公众以及他们可能缺席这样 一些次要的考虑，恐怕应该放在一边了。 他还说可能米六十个德国代表。可见，在德因热情是非常高的。 社会民主联盟彻底碰壁了。您想，谁会去帮他们的忙呢？海 ·荣克这个可怜虫本周在一封信中说，我们的代表大会毫无意义，是敌人的安乐窝，又说龙格不是社会主义者，雅克拉尔不是社会主义者，李卜克内西投票赞成俾斯麦的殖民政策（这是造谣！）等等。这些可怜虫已经走投无路了。 您大概也知道，多·纽文胡斯“鉴于两个代表大会的议程相同”，打算建议合并。但是，两个大会的议程并不相同，所以我想谁也不会赞成这个建议。尽管如此，我已写信向倍倍尔指出：情况已和海牙会议"时大不一样了：在邦以后，他们已授权你们召开你们 ==========第253页========== 119,致帕·马尔提涅蒂(1889年7月9日) 239 的代表大会，欧洲的全体社会主义者都同意这个代表大会，因此，你们有权对可能的合并提出新的条件：一味追求联合，会使主张联合的人走上一条最终和自己的敌人联合而和自己的朋友和同盟者分离的道路：最后，合并还有一大堆困难的细节问题。事实上，如果两个代表大会的委员会不能讨论并通过详细的条件，我看，合并根本不可能有好处。没有这些，联合连两小时也保持不了。要作出某种决定需要时间。因此，即使合并能够实现，那也只有在代表大会快结束时才能做到。 您的文章昨天已用挂号寄往俄因⑦。 您写信告诉我的关于香槟的葡萄种植者的事非常有趣一由于资本主义的发展，农民现在破产得很快！ 李卜克内西住在瓦扬家里，那很好。我曾十分怀疑，他又会象 三、四月份那样，想“越过布鲁斯同可能派中的“好人”联合。 代我和尼姆拥抱劳拉。祝好。 弗·恩格斯 119 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 贝内万托 1889年7月9日于伦敦 亲爱的朋友： 收到您6月7日的信后，我只能得出结论：当我的回信寄到 ①见本卷第235页.一一编者注 ==========第254页========== 240 120尼・弗・丹尔逊(1889年7月15日 时，您可能已失去自由。为了使我的信不致落到不适当的人的手里，不致给您又带米新的危害，最好根本不写信。您本月6日的信使我在这方面放心了。 严酷的命运给您带来了我相信是不应有的遭遇，它引起了我出自内心的万分同情。在您原来的收入米源断绝的时候，请允许我再借给您一点钱，随信邮汇五英镑。 在目前情况下，我认为自然您一家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事情上是正确的，应该立即使这个计划实现。 但是在当前情况下，我这方面小小的甚至无意的不慎都会对您不利。哪里的邮局都不可靠。因此，在我们的米往通信还不能完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我最好不再多说了。 致衷心的同情。 您的弗·恩 120 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 彼得堡 1889年7月15日于伦敦 尊敬的先生： 对不起，我简直粗心到了可笑的地步，竟竞没有把拉法格先生的地址告诉您。他的地址是： 法国塞纳省勒一佩勒镇香爱丽舍林荫路60号保·拉法格 ==========第255页========== 121.・・左格(1889年7月17日) 241 那本书①和图克的论述同一个问题的另一部重要著作②（这部著作我这里也有两本)，我明天寄给您。 忠实于您的派·怀·罗舍③ 121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89年7月17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我们的代表大会正在开会，这是一个辉煌的胜利。两天前到了三百五十八位代表，还不断有新的代表到来。半数以上是外国人，其中有米自各大小邦和各省（波森除外）的八十一个德因人。第 一天的会场太小，第二天另一个会场也太小，又找了第三个。根据德国人的一致建议，不顾法国人的个别反对（法因人认为，可能派在巴黎会聚集更多的人，因此最好举行秘密会议)，会议完全公开，这是对付密探的唯一可靠办法。全欧洲都有代表。下次邮班来的《社会民主党人报》会把数字资料带到美因。苏格兰和德因的煤矿工第一次聚集在这个代表大会上共同讨论问题。 可能派有八十个外因代表：四十二个英因人其中十五个是社会民主联盟“的，十七个是工联的)，七个米自奥匈帝国这不过是欺骗，那里真正的运动整个都在我们方面)，七个西班牙人，七个意 ①钓·富拉倾《论流通手段的调沙。一编者注 ②托·图克《对货币流通规律的研究。一一编者注画恩格斯的化名。一—一编者注 ==========第256页========== 242 121. ・・左格(1889年7月17日) 大利人（三个是意大利国外团体的代表），七个比利时人，四个美国人（其中两人是华盛顿的鲍恩和乔治，他们米过我这里），两个葡萄牙人，一个瑞士人（是自封的），一个波兰人。几乎全是工联主义者。此外，有四百七十七个法因人，但是他们只代表一百三十六个工团和七十七个社会主义研究小组。他们那里每一个小集团都可以派 三个代表，而我们的一百八十个法因人却每个人代表一个单独的组织。 当然，在两个代表大会上，联合的热潮是很高的。外因人要联合，而两个阵营的法因人则加以阻止。在合理条件下的联合是很好的事情，但是我们有些人受这种热潮影响，却高喊不惜任何代价都要联合。 我刚才在《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听到，李卜克内西关于联合的建议确实已被大多数人通过。可惜，从信中看不明白，建议的要点是什么，是在个人协商基础上的真正联合呢，还是仅仅是要导致这种协商的抽象愿望。德因人的宽宏大量是不拘这些小节的。但是，法国人接受这个建议的事实，可以保证我们不致在可能派面前丢丑。至于更多的情况，我只有在邮件发出之后，大概到明天才能知道。 不过，你大概会和我同时知道最主要的情况，因为艾威林夫妇已同纽约先驱报》驻巴黎代表商妥用电报发消总。今天给你寄去星期六的《雷诺》①和星期一的《星报》，到目前为止这里报刊上的大事就是这些。星期六再寄一些。 不管怎样，可能派和社会民主联盟想要各自在法因和英国窃 ①《雷诺新闻。一—一编者注 ==========第257页========== 121.・・左格(1889年7月17日) 243 取领导地位的阴谋完全失败了，他们要取得国际领导权的安想则失败得更惨。要是两个代表大会同时并存仅仅为了达到这样的目的，即让可能派和伦敦的阴谋家们为一方，欧洲的社会主义者（由于前者而形成为马克思派)为另一方，都检阅兵力，以此向全世界表明，究竞哪里集中代表真正的运动，而哪里只是欺骗，那末这已经足够了。当然，真正的联合如果达成，也决不会阻止在英国和法国继续争吵，而且恰好相反。这种联合将仅仅是对广大资产阶级公众的一次强大的示威，是一次从最别服的工联到最革命的共产主义者共有九百多人参加的工人代表大会。这种联合将使邦些阴谋家在以后的代表大会上的阴谋永远不能得逞，因为这一次他们看到了真正的力量在哪里，看到了我们在法国同他们势均力敌，在整个大陆我们比他们强，而他们在英因的地位也很不稳固。 施留特尔的信收到了，准备日内答复他。我希望他的事情顺利，希望美国的气候对他夫人的健康有利。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肖莱马今晚到达。下星期阿德勒（维也纳人)①要从巴黎米这里。 你的弗·恩· ①维克多·阿德物。一一编者注 ==========第258页========== 244 122・・左格(1889年7月20日) 122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荒山岛 1889年7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我上一封信忘了请你问一下（如果可能的话）加特曼关于《新闻晚邮报》文章的事。在这里，对我们很重要的是能够收到他亲笔写的儿行字，来证明这件事完全是撒谎，证明他那时不在欧洲。1是这么回事： (1)俾斯麦试图用揭发虚构的对沙皇的暗杀米拉拢沙皇。 (2)这些暗杀据说过去都是在瑞士策划的，但是所有可能参加这一阴谋的人都从瑞士驱逐出来了，所以只好说他们所在的地点是伦敦。 (3)为了这个目的，他们利用了密探卡尔·泰奥多尔·罗伊斯，他以前就向《新闻晚邮报》提供过关于炸药的谎话。 (4)这个最新的罗伊斯的谎言从柏林向所有德因报纸用电报转发了。 如果我们能够直接揭穿这件事，这里就会大大出丑。 昨晚收到你7日的来信。我个人并不要求威士涅威茨基因为没来看我而专门赔不是，这件事并没有使我不高兴。因此，如果他对你表示抱款，那对我米说也够了。我没有到他的夫人那儿去，她感到很委屈，因此他就不到我这里米。这样事情就算完了。既然他 ==========第259页========== 122・・左格(1889年7月20日) 245 们正是这样米看问题，那我也完全满意了。当然，如果他们要求更多的东西，那我是不能同意的。但因为我还要和她打一些交道，所以在我们之间至少保持一般关系总要好些。我不会让他们如此轻易地更接近我，因为我现在已经认清了他们。这是两个虚荣心很重的糊涂人。 啊！调和的幻影在巴黎已经破灭。多么幸运，可能派和社会民主联盟正确地估计了自己的地位，宁愿踢我们的人一脚，这样，什么热潮也都完了。一切事情都是老早就准备好了的，这从两个月以来这些先生们的一系列手段和宣言可以得到证明，这些手段和宣言到现在是可以理解了。这还是巴枯宁派那种对海牙代表大会等等的老一套的诽谤，说我们一贯指靠假的代表资格证。这种从1883年起由布鲁斯一再重复的诽谤，在他们看到自己被所有的社会主义者抛弃，只能向工联主义者求救的时候，是一定要在这里重新使用的。他们的代表资格证究竞怎样，一定会在目前正在展开的激烈争论中揭示出米。唉！这种老一套的破烂货，就是在1873年也没有留下任何印象，而现在更不会留下印象。但是，这些先生们实在下不了台阶，必须想出一些办法来掩盖掩盖。我们那些多愁善感的调和主义者极力主张友爱和睦，结果遭到屁股上挨了一脚的报应。也许这会把他们的病医好一些时候。 新的报纸我只能由下次邮班寄给你艾威林在上面写文章的周报，今晚和明天才能到)。我从星期二到现在没有收到巴黎一封来信。 我对好不容易得到林格瑙遗产一事表示祝贺。这件事的过错只在李卜克内西，倍倍尔做这种事情就很认真细心。荒山岛大概会对你有好处的。我现在也很快要去海边。 ==========第260页========== 246 123致帕·马尔提涅蒂(1889年7月20日)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和施留特尔夫妇。 你的弗·恩· 肖菜马前天到这里，他衷心问候你们两人。 123 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 贝内万托 1889年7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朋友马尔提涅蒂： 对您本月14日的米信我只能回答说，我所能提供的帮助是非常有限的，而又有很多人希望得到这种帮助。如果要实现布宜诺斯艾利斯计划，由于上述原因，我不能负责保障您的生活，直到您在新地方定居下米。我想直截了当地告诉您，往后我还能做些什么。我可以再给五英镑供您使用，如果事关重大，我打算再寄给您五英镑，那末，一共是十英镑。但是这么一来，我要用于较长时间的钱就会花光，我就不能再为您做什么了。 但愿在上诉审中等待您的是公正。 始终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第261页========== 124・・左格(1889年8月17日) 247 124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荒山岛 1889年8月17日于伊斯特勃恩市卡文迪什街4号 亲爱的左尔格： 8月1日的来信收到。这样说来，我们两人都在避暑了一这里经常是凉爽的雨天。 我无法给你寄报纸，因为从伦敦转给我报纸很不正常。只有《工人选民》。这个报纸现在变得很重要。情况如下：它是由秦平为了反对海德门而创办的，但是经费米源令人怀疑（是自由党人合并派提供的)，因此它对托利党人强调友好并有荒谬的反爱尔兰情绪：所以必须对它提高警惕。这个报纸没有博得信誉，和托利党社会主义者的报纸一样威信扫地，谁也不想再买它了。这就导致了编辑部的改组。从托利党人邦里得米的钱看米都用完了，所以，秦平这个实际上也和海德门一样不可信赖的家伙，在长期抵抗之后不得不接受了一个委员会（有白恩士，印刷工人贝特曼，机械工人曼和肯宁安一格莱安)的建议，结果这个委员会成了报纸的所有者，而秦平成了可以撤换的编辑。委员会的成员名单保证了报纸同其他党派及其经费断绝关系，于是威信显著提高，据说已经差不多不亏本了。托利党的和反爱尔兰的荒谬论调，已从它的版面消失，而在代表大会这件事上，该报还出色地为我们效了劳。 ==========第262页========== 248 124・・左格(1889年8月17日) 海德门一伙坏蛋的计划，是要使人怀疑马克思派代表大会的代表资格证是假的，从而提出他们的令人无法接受的联合条件①。这是巴枯宁派由米已久的老一套策略，是想专门用在英国的策咯。很清楚，在大陆上这件事不会得手，但这对他们没有关系。只要在英因这里得逞，那末他们的地位在一个时期内就会加强，而在这里，他们很有可能得逞。但是，我们的有力进攻很快了结了这件事。《工人选民》上白恩士的和我的③（关于奥地利的代表资格证）文章，我想，已经弄得他们今后再也不能诬蔑我们的代表资格证了。可能派自己做得如此愚猛，真是再理想不过了。 现在，这里可望成立一个富有生命力的社会主义组织。这个组织会逐渐破坏社会民主联盟脚下的阵地，或者把它吃掉。同盟干不出什么名堂来的，那里全是些无政府主义者，而莫利斯是他们手中的傀儡。我们的计划是，在民主和激进俱乐部”（我们征集拥护者的据点)和工联组织中进行八小时工作日的宣传鼓动，组织1890年的五一游行。因为游行问题是在我们的代表大会上决定的，所以社会民主联盟只能或者是同意，也就是服从我们的决定，或者是反对，这就会毁了它自己。正象你从工人选民》上看到的，在工联中间终于开展了运动：看米，布罗德赫斯特和希普顿 一伙很快就要完蛋了。我想，明春我们一定会在这里取得巨大的进展。 俄国人一直在加紧搞阴谋。首先利用在阿尔明尼亚的暴行。后米利用塞尔维亚边境的惨祸，然后向塞尔维亚人展示大塞尔维亚 ①见本卷第245页.一一编者注 ②钓·白恩士《巴黎国际代表大会》。一一编者注国弗·恩格斯《可能派的代表资格证。一编者注 ==========第263页========== 124・・左格(1889年8月17日) 249 国的幻景，但暗示必须订立塞尔维亚人和俄国的军事条约。现在是利用克里特岛的骚乱，说来奇怪，一开始它是克里特岛的基督教徒互相屠杀，后米俄因领事把它解决了，就是使他们在共同屠杀土耳其人的基础上归于和好。愚蠢的土耳其政府把沙基尔一帕沙派到克里特岛去，这个人在彼得堡当过八年土耳其大使，在那里，他已经被俄国人收买了！其实，克里特岛事件的目的，就是要阻止英国人和普鲁士订立同盟”。因此，这个事件正好在威廉到达这里①的时候爆发，因为威廉来到这里是为了让格菜斯顿能够重新扮演亲希腊的角色，而让自由党人能够称颂克里特岛的羊群盗窃者。小威廉想“胜过”俄国人，把克里特岛作为他妹妹的嫁妆送给希腊人②。他希望只要他奇妙地出场，就能迫使苏丹@让步。但是俄国人再一次向他表明，他同俄因人相比，简直是一个愚蠢的年轻人：如果希腊能得到克里特岛，邦完全是俄国的恩施。 谢谢你告诉了我加特曼的消息。很希望得知详情，我希望捣毁《新闻晚邮报》这个撒谎的普鲁士老窝。 你的儿子④打算找工作是很合理的。我希望我的内侄女婿罗舍也这样做。这些少爷都以为，满地都是金钱，而我们这些老头子，简直笨得不会去拣。要教他们懂点事得花不小的代价。 衷心问候你和你的夫人。肖菜马已在星期三从这里动身去德国。 你的弗·恩· ①成廉二世1889年8月2一8日在英国.一一编者注 ②普鲁士公主索菲娅于1889年10月同希哄王储订婚。一编者注画叫卜杜一哈米德二世。一一编者注 ④叫道夫·左尔格。一一编者注 ==========第264页========== 250 125致威·李卜克内西(1889年8月17日) 125 致威廉·李卜克内西 勃斯多尔夫 1889年8月17日于伊斯特勃恩市卡文迪什街4号 亲爱的李卜克内西： 你4月19日的米信，我一直拖到代表大会以后才米答复，这是因为在此以前根本不能指望有可能达成协议，当时我们往往走不到一条路上。而现在，我对你把自己的疏忽转嫁于人的做法也并不在意。 你说：责备你在代表大会的问题上，也“和通常一样”被“意外的情况”所妨碍，没有能履行自己的义务，一一这种责备比粗暴还厉害，这是一种令人难堪的侮辱，等等。 你要从我的话中看出有侮辱的意思，那只能是把我说的被动式的话当成主动式的话而把意思颠倒了，也就是说，你把责备你总是被某些情况所妨碍当成是责备你存心造成这些情况了。这样，你就把责备你有缺点当成了责备你存心不良，于是马上就感到是一种侮辱。 但是，你自己想必最后一定会发觉，你往往有这样的情况：正好在需要你履行自己的诺言或者作一些老实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时，你却不在自己的岗位上。艾威林在美因的事怎么样呢？起初，你的直接印象是，纽约执行委员会干了下流的勾当，从这一点出发你写道： ==========第265页========== 125致威·李卜克内西(1889年8月17日) 251 “纽钓人应当向艾威林道款，我要求他们这样作，而如果他们固执下去，那我就要公开反对他们” 但是后来当需要履行这个诺言时，却出现了完全另外的一种情况：你写了一个不痛不痒的声明，这个声明对艾威林既没有什么帮助，对纽约人也没有什么不利。真是意外的情况！只是由于我施加了一些压力，才迫使你写了一个声明，尽管这个声明只是部分地包含了你先前所诺许的东西。 甚至你4月19日的来信也可以作为这一点的新证明。你的女婿①在你这位编者的名字掩护下，出版一套书。你了解他，却仍然委托他选材、校订，总之委托他主持一切。于是就发生了不可避免的情况。在你的名字掩护下，出现了某个坏蛋胡搞的一本卑那的、极其恶劣的作品，真正下流的东西。这个不学无术的坏蛋在里面声称，他有能力纠正马克思。”由于在扉页上有你这位编者的名字，这本下流东西就被作为根据我们党的精神写出米的著作而推荐给德国工人。如果在某个地方出现这类下流东西，当然无关紧要，不值得去谈它。但是这本东西是由你出版的，是在你的庇护下出现的，而且得到你的赞同和推荐（因为这个出版物上有你的名字，这还能有什么别的意思呢？)，一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当然，你的女婿欺骗了你，你是决不会有意去这样做的。现在你的责任是要清除这个肮脏不堪的东西，声明你受了别人可耻的蒙蔽，在你的名义下决不再出现哪怕是一页这样的出版物，一一而现在怎么样呢？现在你给我写了整整一页关于妨碍你这样做的意外情况。 ①盖泽尔。一编者注 ==========第266页========== 252 126,致爱·伯思塘坦(1889年8月22日) 如果我终于直言不讳地指出了你这种通常的做法，邦有什么可发脾气的呢？此外，并不只是我一个人注意到了这一点。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有谁认为自己是受了侮辱的话，那与其说是你，倒还不如说是我 至今我一直不知道，你在施累津格尔这件事上进一步采取了 一些什么措施。我只知道一点：如果你停止出版施累津格尔的那个下流东西的话，我可以不再提起这个问题。但是，如果在你的名义下继续出下去，更正确点说，如果出完的话，那我对马克思所负的义务就责成我必须公开提出抗议。我希望你不会容许这种情况发生。我确信这个强加给你的怪胎是你身上的一个累赘。其实连你自己也明白，你不能允许盖泽尔先生为一碗红豆汤而出卖你在党内的地位，即出卖你四十年工作的成果。 我在这里已经两周了，大概要呆到9月份的第一周周末，仍然住在你到美因“去时我住的那所房子里。 衷心问候。 你的弗·恩· 126 致爱德华·伯恩施坦37 伦 敦 1889年8月22日于伊斯特勃恩市卡文迪什街4号 亲爱的爱德： 保尔·费舍是什么人？他想给《柏林人民论坛翻译我过去 ==========第267页========== 126,致爱·伯思塘坦(1889年8月22日) 253 发表在进步》上的一篇文章⑦。我本想给这篇文章加些注释，从而直接以《人民论坛》撰稿人的名义发表，因此我有些顾虑，打算拖到我回去时再作最后答复。 你应当在下一期②上报道码头工人罢工。这次罢工对这里的运动有极其重大的意义。东头①在此以前一直消极地沦于极端贫困的深：它的特点是那些受饥饿折磨、没有任何希望的人们毫无反抗表现。谁到那里去，谁就在肉体上和精神上死去。但是，去年却爆发了火柴厂女工的罢工，并且取得了胜利。而现在又爆发了码头工人的大罢工。码头工人是悲惨的人中最悲惨的人。他们没有职业，没有力量，没有经验，没有较好的报酬和固定的工作，而是偶然被抛到了码头上。他们是一些倒霉的人。他们在其他一切工作中都遭到了灾难。忍饥挨饿已经成了他们的职业。这 一群人备受摧残，面临着彻底的毁灭。对他们米说，在码头的大门上真可以写上但丁这样的话： “进来的人们，把一切希望抛弃吧”① 这一群绝望的人，每天早晨在码头大门打开的时候，就展开 一场真正的大激战，向派活的人冲去，一一这是过剩的工人相互竞争的真正激战，一一这些偶然凑合在一起的、每天都有变动的群众能够形成一支四万人的团结力量，能够维持纪律，使强大的码头公司感到恐俱。我能活着看到这种情况真是高兴。这个阶层能够组织起来，是具有重大意义的事。不管这次罢工结局如何一 ①弗·思格斯启示录。一一编者注 ②社会民主党人报影。一编者注 围伦敦东部，是无产阶级和贫民的居住区。一一编者注 ④但丁《神曲·地狱德第3首歌.一一编者注 ==========第268页========== 254 126,致爱·伯思塘坦(1889年8月22日) 我在这种情况下从来不作事先的乐观主义者，一一东头那些以码头工人为代表的最底层的工人投入了运动，而现在上层的工人势必念效法他们的榜样。在东头，英国的非熟练工人集中得最多，他们的工作不需要或几乎不需要任何技能。伦敦无产阶级的这个一向被熟练工人的工联瞧不起的阶层能够组织起来，这就给外地做出了榜样。 不但如此，由于缺乏组织，由于东头真正的工人们消极地无所作为，因此在邦里起决定作用的以前一直是流氓无产阶级，他们以东头千千万万挨饿者的典型代表的面目出现，而且被认为是这样的代表。这种情况现在将要结束了。小商贩和诸如此类的人将被挤到次要地位。东头的工人一定能够创造出自己本身的典型，并且由于组织起来一定能够赋予它一种威望，而这对于运动是具有巨大意义的。象海德门的游行队伍经过派尔一麦尔和皮卡第莱 时所发生的那些情景如，是不可能重演了，而企图向某个人发泄自己仇恨的坏蛋则一定会被打死。 总之，这是一个事件。甚至下流的《每日新闻》也米评论这件事！仅仅根据这一点就可以判断它的极其强烈的影响了。这和我们的矿工罢工是一样的：新的阶层、新的军团加入运动。而放到五年前一定会恶毒咒骂的资产者，现在则不得不以沮丧的心情来鼓掌，这正是因为他们害怕得要命。太好了！ 你在论无政府主义者的文章①中有关议会制及其衰落的论述，是唯一正确的。我看了很高兴。 这里天气不怎么样：变化无常。由于我走动得太多，又感到 ①爱·伯恩塘坦无政府主义的空润词藻。一编者注 ==========第269页========== 127.致海·恩格斯(1889年8月22日) 255 不舒服，因此我戒酒了，而且比尤利乌斯①更彻底，但是由于神经关系，晚上我也不能喝茶，因此我仍然喝上一杯啤酒米代替茶一一这也是为了戒酒！ 向你的夫人、孩子们和所有的朋友们问好。 你的弗·恩· 127 致海尔曼·恩格斯恩格耳斯基尔亨 1889年8月22日于伊斯特勃恩市卡文迪什街4号 亲爱的海尔曼： 往来账收到了，谢谢。账大概是对的。 请把附上的信转寄给年轻的，或者确切些说，如今已经成为年老的卡斯帕尔②。我不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一是在克雷弗尔德还是在巴门。一周前我在这里见到了鲁·布兰克，听他说，卡斯怕尔一家的生活不宽裕，这很令人遗憾。 我到这里已经两周了，但是很遗撼，这里的雨多得超过了需要。自从英因人在8月份开始举行海上演习以米，八月的天气就完全变坏了，一支旧歌曲中的如下几句词昨天变成了现实： 正是在8月21日那一天在暴风雨中来了一个密探， ①莫特物。一编者注 ②卡斯帕尔·恩格斯。一编者注 ==========第270页========== 256 127.数海·恩格斯(1889年8月22日) 他发誓效忠王子，向王子告密… 因此，今天早晨有三艘大军舰从我们旁边驶过。但是我们还直在等待着著名的海战到米，据说它要在我们眼前的拉芒什海峡发生。 如果雨下得不太厉害的话，我大概还要在这里住上两三个星期，因为 有家我也回不去。 家里有粉刷匠、裱糊匠、彩画匠等等，他们把住宅的四分之 三弄得没法居住，而这些人一进门，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摆脱他们。发生这种情况的原因是，在英国大工业破坏了手工业，但是不能用任何东西米代替它。德因人早己失去了他们那种以坏货卖好价钱的特权，伦敦人现在却十分起劲地在干这个。而在美国则完全是另外一种情况。我认为，在不参杂任何投机的普通日常业务方面，美因是世界上最可靠的国家，是唯一还能干出“好活”的国家。 但愿你们大家都健康。衷心问候恩玛、孩子们、孙子们以及所有在恩格耳斯基尔亨的人们。 你的老弗里德里希 ==========第271页========== 128.致劳·拉法格(1889年8月27日) 257 128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89年8月27日于伊斯特勃恩市卡文迪什街4号 亲爱的劳拉： 在海边写信几乎是不可能的，我想你很早就了解这一点了。何况象我现在这样，许多我从未见过面的人好象策划好了要用各种各样的来信、访问、谘询和请求把我压垮，于是这种不可能就完全成了事实。有奥地利的学生俱乐部，有一个想知道他是不是最好把黑格尔的全部著作吞下去的（我回答说，最好不要那样）维也纳“其理探索者”，一个亲自来的罗马尼亚社会主义者，一个素不相识的现在住在伦敦的柏林人，等等，等等，他们一下子都来找我了，都希望马上接待。所以，在我一个房间里就有六个人围着我，他们老是到这里来避雨，我毫无办法，只有不时回到我的卧室去，把卧室变成了“办公室”。 你那里曾经发生赛拉芬的麻烦事，尼姆这里就有艾伦的麻烦事。有经验的人早就怀疑艾伦的事，有一天上午医生证实了，说她已怀孕（这是一切生命出世的必经阶段）六个月，因此她不得不离开一是在我们到这里以前一个米月走的。我们回去的时候，要再雇一个人，也许更差。 我很高兴，保尔己开始竞选旅行2，而且得到了他妈妈的钱。 ==========第272页========== 258 128.致劳·拉法格(1889年8月27日) 马赛的三名候选人中，有一名或者两名会当选，我希望保尔是其中的一个。但是，不管怎样，被提名为党的候选人就是一个明显的进步，有利于下一步的行动：特别是拿我们目前在法因确实正在兴起的这样一个党来说，谁当上一次候选人一般地就意味着一直都是候选人。 我的确希望布朗热主义在即将举行的选举中遭到失败。对我们来说，即使这个骗子仅仅依靠声望获得成功，邦也是再坏不过的事了，它至少会使不是布朗热就是费里这样一种明显的非此即彼的抉择存在下去，一一仅仅这种抉择就会给这两个恶棍以生命力。如果布朗热遭到惨败，他的追随者多多少少会转向波拿巴主义者，这将证明法国人性格中的波拿巴情绪（可以说是由大革命继承下米的)正在渐渐消失。随着这件事的消除，法因共和派的演变也就会恢复正常的发展：以米勒兰为新化身的激进派，会象他们以克列孟梭为化身的时候那样，逐渐丧失他们自己的威信，他们当中的优秀分子会跑到我们这一边米：机会主义派会失去他们在政治上存在的最后一个借口，即他们至少是保卫共和因、反对王位僭望者的：社会主义者所赢得的自由权不仅能够保持住，而且会逐渐得到发展，这样，我们的党就能够有比大陆上其他任何地方更好的条件继续奋斗下去：最大的战争危险就可以消除。谁要是象布朗热主义的布朗基派那样相信，支持了布朗热就可以在议会得到几个席位，谁就等于是为了煎一块肉排而烧掉一个村子的无知的狂热者。但愿这个经验对瓦扬会有教益。这些布朗基派多半是些什么人，他是很清楚的，他幻想用这样的材料造出什么东西，一定遭到了沉重的打击。 海德门挑起的不信任马克思派的代表资格证的运动严看来是 ==========第273页========== 128.致劳·拉法格(1889年8月27日) 259 彻底破产了。白恩士①的揭露给了他当头一棒，我们的进一步揭露，特别是关于奥地利可能派的代表资格证的揭露②，使他彻底破产。这些人从不想一想他们自己有见不得人的丑事。在法国，可能派在这个问题上似乎是保持沉默的这些家伙在他们的小范围内，比海德门一伙聪明得多)，因此，没有必要再去乘胜追击了，只要他们不再米攻击我们。这一整套鬼花招都是为英国市场安排的，但是它在这里失败了一一邦就够了。此外就是关于五一游行的决议。这是我们的代表大会所做的一件最好的事。这在英因这儿会有很大的影响，海德门集团是不敢反对的。如果他们反对，他们就毁了自己。如果他们不反对，他们就得跟我们走，让他们选择好了。 另一件大事是码头工人罢工。正如你所了解的，他们是东头所有“悲惨的人”③中最悲惨的人，是各行各业中遭到破产的人，除了流氓无产阶级，他们处于最底层。这些可怜的忍饥挨饿的、破了产的、每天早上为了得到工作而互相打架的人，竞然组织起来进行反抗，出动四、五万人，吸引东头一切与航运业有关的行业的人们参加罢工，坚持一个多星期，使那些有钱有势的码头公司感到害怕，一一这是一种觉醒，我能活着看到这种觉醒，感到很自豪。甚至资产阶级與论也站在他们一边：由于运输中断而受到严重损失的商人，并不责怪工人，而责怪那些项固的码头公司。因此，如果他们能够再坚持一个星期，他们几乎可以肯定会得到胜利。 整个罢工是由我们的人，由白恩士和曼发起和领导的，海德门 ①钓·白恩士《巴黎因际代表大会》。一一编者注 ②弗·思格斯可能派的代表资格证》。一编者注国借用维·雨果著名小说的书名。一编者注 ==========第274页========== 260 129致劳·拉法格(1889年9月1日) 派根本就没有参与这件事。 亲爱的劳拉，我几乎可以肯定，你现在需要一些钱，如果我自己手头不紧的话，我会随信给你寄去一张支票的。我在银行的存款现在处于最低点：通常应在8月18日左右付给的约三十三英镑的利息，到现在还没有付给，而爱德华又借去了十五英一一月底才能还，因为他很困难。所以，我几乎没有周转的余地，不过我一收到钱，马上就给你寄去，最迟在下星期一，希望能再早些。 多梅拉变得令人不可理解。也许他毕竞不是耶稣基督，而是米顿城的杨，是迈耶比尔的“预言家”吧？看米素食主义和单独监禁终究会造成离奇古怪的后果。 爱德华和杜西将要到丹第去采访工联代表大会2®，在这段期间，我们将把孩子们2接到这里来。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129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89年9月1日星期日于伊斯特勃恩] 亲爱的劳拉： 昨天很晚的时候银行通知我，等了很久的三十六英镑利息已经付米了，所以我赶紧寄给你一张三十英镑的支票，其中十英镑是我答应保尔的竞选活动费的另外一半，这是星期五在这里收到的 ①纽文胡斯.一一编者注 ②让·龙格和埃德加尔·龙格。一一编者注 ==========第275页========== 129致劳·拉法格(1889年9月1日) 261 他从塞特寄米的信中提出的。他在城里的情况似乎还好，但是塞特是个小城市，农村的选票才会起决定作用一一我希望几天之内还可以听到他更多的消息。让我们希望有最好的消息吧。 星期日不能写得很多，我们的人经常出出进进，而且我得写信给杜西谈罢工的事，昨天罢工到了紧要关头。由于码头公司董事们仍然很顶固，我们的人作出了一个十分愚蠢的决定。他们已经把救济费用完了，并且不得不宣布：到星期六就不能再给罢工者发救济费了。为了使这个决定能被接受（至少我是这样理解的），他们宣布：如果码头公司董事们到星期六中午还不屈服，星期一就要举行总罢工。其主要出发点是：估计煤气厂因为没有煤，或者没有工人，或者两样都没有就会停工，伦敦就会陷入黑暗，以为这样一威胁，就会吓得所有的人都接受工人们的要求。 这是孤注一掷，押上一千英镑，可能赢十英镑。他们是用做不到的事进行威胁。只是因为他们那里有几万人他们无法供养，而毫无道理地造成数百万人挨饿。把商人、甚至十分痛恨码头垄断者的大批资产者的同情都任意抛弃了，这些人现在会立刻反过来反对工人。事实上这是一个绝望的宣言，是绝望的赌博，这一点我当时就立即告诉了杜西。如果这样继续下去，码头公司只要坚持到星期三，就一定会胜利。 幸而他们改变了主意。不仅把这一威胁“暂时”收回了，而且甚至接受了码头主（在某种意义上是船坞的竞争者）的要求。他们也降低了增加工资的要求，但这又被码头公司拒绝了。我想这样一定能保证他们的胜利。现在总罢工的威胁将产生一个好的效果：工人们收回威胁和同意妥协的慷慨精神，一定会使他们重新得到同情和帮助。 ==========第276页========== 262 129致劳·拉法格(1889年9月1日) 我们星期五①回伦敦。肖莱马约在两星期前到德国去了，现在他在那里：他在做什么，有什么打算，我都不知道。 至于布朗热，他的弱点从他的选举策略可以看出米：他抓住巴黎，把所有外省让给保皇派。这会使他的最顽固的党徒们醒悟过米，如果他们还想装作共和派的话。保尔写信告诉我说，有一个马赛的布朗热分子向他承认，布朗热曾从俄因政府得到一千五百万法郎。这件事说明了全部诡计。俄罗斯王朝现在通过丹麦同奥尔良王族联系在一起，“希望奥尔良王朝复辟，而且是由俄国来实现复辟，这样奥尔良王族就会成为它的奴隶。沙皇只有同君主制的法兰西才能结成真正的同盟，他需要这样一个同盟来进行没有把握的长期战争。为了达到这一目的，把布朗热拾出来作工具。如果他真能成为君主制的台阶，在适当的时候，可以收买他，或者在必要的时候，把他一脚踢开，因为俄因政府到那时候不会象我们的社会主义者那么客气了：“杀掉他们，我们一点不在乎”，这是他们的格言。说到米勒兰，我相信你是对的。他在自己的报纸②上尽管竭力宣扬激进主义，可是调子是低弱的、半失望的、而主要是带若很多人情之奶③（一种不会变酸的走了味的奶），甚至和《正义报》这个报纸怎么样，我是知道的)相比，也会使人觉得又可怜又可那。而这些人竞妄想充当旧日法兰西共和党人的继承者、圣玛丽街英雄们的儿女： 永远是你的弗·恩・ 尼姆和这里所有的人衷心问候你。 ①9月6日。一编者注 ②呼声报》。一一编者注 国莎士比亚《麦克佩斯第一幕第五场.一一编者注 ==========第277页========== 130,致劳·拉法格(1889年9月9日) 263 130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89年9月9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今天我有一个愉快的任务，就是给你汇去十四英镑六先令八便士的支票，即迈斯纳支付的四十三英镑的三分之一，账单随附。第一卷①第四版很快就要出版，也许在新年以前我们就开始付印。 昨天，杜西同李卜克内西、他的儿子、女儿盖尔特鲁黛、辛格尔、伯恩施坦和费舍等人到这里来过。她一直为罢工的事忙得不可开交。伦敦市长②、曼宁红衣主教和伦敦主教的建议荒唐可笑，对码头公司方面有利，决不可能接受。现在是最忙的时候，而从圣诞节到4月份，码头几乎没有工作可做，所以把提高工资拖延到1月的真正目的就是要一直拖到4月。 大约一星期以后，你在巴黎可以见到李卜克内西，这是说，如果那时你还在那里的话。同时也可以见到他的夫人和他家里的一两个人。 看米多梅拉①和他的荷兰人坚持他们的新路线。这又一次证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②艾萨克斯一一编者注围拉伯克。一编者注 ④纽文胡斯。一编者注 ==========第278页========== 264 130,致劳·拉法格(1889年9月9日) 明，小民族在社会主义发展中只能起次要作用，而他们却希望别人拥护他们当领导。比利时人认为他们的中心位置和中立立场显然注定了他们要在未米的因际中占中心地位，他们决不会放弃这种信念。瑞士人现在和过去一直是些市侩和小资产者，丹麦人已经变得和他们一样了。现在还要看看特利尔和彼得逊等人能否推动他们摆脱现在这种停滞不前的状况。现在荷兰人也开始走同样的路。他们当中谁也不可能忘记，也不会忘记：在巴黎，德因人和法国人是领先的，不让他们用那些琐碎的纠纷去占据整个代表大会。这没有关系，现在更可以指望法国人、德因人和英因人共同行动，如果这些小娃娃吵吵闹闹，那我们就把他们送给可能派。 李卜克内西现在竭力反对可能派，说他们已经变成流氓和叛徒，不可能和他们合作。于是我就告诉他，我们六个月前就知道了这些，并且告诉过他们一一他和他的党，但是他们认为自己更了解情况。这一点他默认了。现在，他完全不象过去那样确信自己绝对正确了，即使不是这样，他至少也没有表现出米。在别的方面，他本人和在通信中给人的印象完全相反一一是个风趣的平易近人的老李卜克内西。 我必须结束这封信。有两个男孩子①在我这里，他们被小马赛尔②的信迷住了。他们去了动物园，要给他们亲爱的爸爸圆写信，所以我得给他们腾桌子。 祝保尔在歇尔获得成功。他在塞特的遭遇我完全料想到了，这个城市太小，不能不被七十四个村庄组成的选区的票数压 ①让·龙格和埃德加尔·龙格。一一编者注 ②马赛尔·龙格。一一编者注画沙尔·龙格。一一编者注 ==========第279页========== 131,数卡·考茨基(1889年9月15日) 265 倒。 尼姆衷心问候你。 爱你的弗·恩・ 131 致卡尔·考茨基维也纳 1889年9月15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考茨基： 我现在利用星期天早晨的时间给你写信。我本来早就要这样做，可是总受到干扰！起初是代表大会和代表大会以后的一些事情，后米是伊斯特勃恩，在邦里，代表大会的余波通过各种信件来纠缠我：加上有六个人都拥在一个房间里，不安静，不能思考问题。后米，刚回到家里，又碰到了保尔①和战士②及其两个孩子。此外，还有码头工人罢工等等。今天早晨终于有了一小时空闲时间，龙格的两个男孩现在在我这里)没有打扰我。 你和路易莎的关系结局这么不好，我们大家一尼姆、杜西、爱德华和我一感到极其遗憾。但是现在己无法改变。只有你们两人才有裁决权，你们认为正确的东西，我们局外人只能同意。但是有一点我弄不明白（而在这件事情上我什么都不明白），这就是你总是说什么“怜悯”，什么你对路易莎只剩下了“怜悯”心。在整个 ①辛格尔。一编者注 ②李卜克内西。—一编者注 ==========第280页========== 266 131.致卡·考茨基(1889年9月15日) 这件事情上，路易莎表现得如此了不起和温柔，致使我们大家都不断地赞扬她。如果在这件事情上有谁值得怜悯的话，那无论如何不是路易莎。我仍引旧认为，你的所作所为，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正如我已经对阿德勒说过的，你们关系中的这种变化丝毫不改变我就第四卷手稿向你提出的建议⑦。这件工作是一定要做的，而你和爱德是我唯一能够委托这件工作的人。据保尔说，档案馆的事情现在也顺利解决了，因此，到冬天你显然还要到这里米，那时我们就可以进一步商量，动手干起来。由于该死的代表大会，我从2月份起就根本无法搞第三卷，而现在第一卷又需要出第四版，而且必须先把它搞出米。这不需要做很多工作，但是如果每天只能伏案工作三小时，那还是要拖相当长的时间。何况即将米临的两个月又是昏暗的雾季。 有人从彼得堡写信告诉我，说《北方通报》登载了你的法因的阶级对立》的译文，说这篇文章在俄因引起了极为巨大的反应。等你来的时候，我给你出一些主意，怎样才能从俄因得到文章的稿费。 你的关于绍林吉亚的矿工的文章③，是你迄今为止写得最好的文章，对一些基本问题作了详尽的研究，而且你把自己的任务仅限于研究事实，而不是象你在人口问题①或原始家庭问题⑤上那样去论证一些成见，所以就获得了一些实际的结果。这部著作阐明了 ①《资本论。见本卷第134一136页.一编者注 ②卡·考茨基《一七八九年的阶级对立》。一一编者注 画卡·考茨基工和农民战争（住要是在绍林吉亚）》。一一编者注 ④卡·考茨基《人口增殖对社会进步的影啊》。一一编者注®卡·考茨基婚烟和家庭的起联。一一编者注 ==========第281页========== 131.致卡·考茨基(1889年9月15日) 267 德国史上的一个重要时期，在论述发展过程时在某些地方有些缺陷，但这是非本质的。我只是到现在才真正明白过去看了泽特贝尔的著作①，我不清楚，不明确)，德国的金银开采（以及匈牙利的金银开采，它的贵金属是通过德国流入西方的)在多大程度上成为最后的推动力，使德因在1470一1530年在经济方面处于欧洲的首位，从而使它成为以宗教形式（所谓宗教改革）出现的第一次资产阶级革命的中心。说它是最后一个因素，是说行会手工业和中介商业己达到较高的发展水平，而这一点使德国超过了意大利、法因和英因。 李卜克内西现在己经深信，对可能派是没有任何指望了。同他谈话时可以看出，他已经远不如从前那样自信，特别是在信中可以看出这一点。可能派拒绝把两个代表大会联合起来真是一件幸事，因为联合会引起打架、撕杀和格斗，会闹出大丑刷。可能派和社会民主联盟所发动的旨在对我们的代表资格证的真实性引起怀疑的运动遭到了最可邵的失败，这不仅是由于阿德勒对奥地利可能派的揭露②（登在这里的《工人选民》上）是致命的，而且是由于这些猛驴让白恩士进入代表资格审查委员会，而白恩士在《工人选民》上对社会民主联盟的代表资格证作了无情的剖析③，这起了更大的作用。海德门代表了二十八个人！整个联盟号称代表一千 九百二十五个人，而实际上恐怕还不到一半！ 工联代表大会是布罗德赫斯特的最后一次胜利。码头工人 ①叫·泽特贝尔从发现美洲到现在的贵金属的生产和金银比值。一编者注 ②参看弗·恩格斯《可能派的代表资格证。一一编者注国钓·白恩士巴黎国际代表大会》。一一编者注 ==========第282页========== 268 131,致卡·考茨基(1889年9月15日) 罢工把白恩士、曼和贝特曼拖在这里了，而他们是唯一知道指控布罗德赫斯特的底细的人，这对他是有利的。加上代表大会经过精心策划，用一切办法使出席会的都是旧派的工联主义者，在这 一次还是可能做到的。但是，尽管如此，旧派瓦解的征兆也很明显。 在丹麦，党的老的领导在代表大会问题上大大地出了丑，而反对派特利尔、彼得逊等人)则有了坚实的立足点。你们应当邀请特利尔当《工人报》通讯员：哥本哈根可赫尔广场街16号格尔桑·特利尔 码头工人的罢工赢得了胜利。这是最后两次改革法案5以来在英国发生的最大事件，是东头①一次完全的革命的开始。报刊、甚至庸人对此普遍同情的原因是：(1)痛恨码头垄断者，这些垄断者不去注销自己已经耗尽的不存在的资本，而大肆掠夺船主、商人和工人，从而为自己榨取红利：(2)认识到码头工人是选民，如果从东头选出的十六至十八个自由派和保守派议员想重新当选(他们不可能当选一这次将选举工人议员)，就必须竭力讨好码头工人。决定胜利的是米自澳大利亚的一万四千英镑，澳大利亚工人由此避免了英国工人的突然大量输入。白恩士、秦平、曼、提列特为自己赢得了荣誉，而社会民主联盟完全失败了。这次罢工对于英国说米就象德国的工罢工那样，使新的阶层、一支庞大的队伍参加到工人运动中来。如果我们现在得以避免战争，很快就可能有欢欣鼓舞的一天。 盖得一马赛的候选人，拉法格一圣阿芒（歇尔）的候选人。 ①伦敦东部，是无产阶级和贫民的居住区。一一编者注 ==========第283页========== 132・・左格(1889年9月26日) 269 衷心问候阿德勒。 你的弗·恩格斯 因为我不知道你是否还住在自己的刺猬住宅里①，所以把这封信寄给了阿德勒，因为他的地址是可靠的。《工人报》我只收到第 一期和第四期。它还存在吗？你们还收到工人选民》吗？我寄给你一份。 132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89年9月26日于伦敦] 谢谢你寄米了《人民报》等。你们那儿发生的微不足道的革命 十分有趣。“可能，这是趋于健康的开始。涅墨西斯在慢步地然而是肯定地在临近，历史的讽刺就在于：正是这些特别在西部依靠过纽约人来反对党的多数的人，现在正好被纽约人推翻了。 关于那个俄国人②，我什么也没有听说。他的明信片我在下次写信时寄还给你。1 因为工作太忙，我只好写明信片。我从伊斯特勃恩回到这里后，得到消息说，《资本论》第一卷需要出第四版。为此，只要作一些订正和加一些注释就行了，但是这需要十分仔细地编写和修改，还 ①文字游戏：《gelwohnung是"刺别住宅”1 gelgasse是"刺别巷”一考茨基在维也纳的住址。一一编者注 ②加特曼。一编者注 ==========第284页========== 270 133,致保·拉法格(1839年10月3日) 要小心地校阅清样，以防止印错而歪曲原意。此外，现在还应当使提到第三卷的地方的文字表达准确。 码头工人罢工规模很大。这次罢工杜西十分积极地参加了，而且有人已经对她因此赢得的地位表现出嫉妒。寄给你《工人选民》摘要发表的哈尼的文章2。老头儿住在离此十二英里的地方，8月份身体很不好，但现在已经好转。琳蘅谢谢你的《历书静①，并向你问好。在法国，盖得在复选中有希望。可惜我还没有得到有关选举的确切消息。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和施留特尔夫妇。 你的弗·恩· 波士顿的国家主义者》（一至五期）收到了，谢谢。他们也就是 这里的“费边社分子”。4 133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89年10月3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无论如何，在选举中表明力量增长的唯一政党，就是我们党。据很不完全的材料，有六万张选票选了我们的候选人，即派代表出席我们代表大会的那些组织的候选人，另外还有一万九千票也可能是我们的（因为这些候选人既不是可能派也不是“微进社 ①《先驱者。人民历书画刊》。一编者注 ==========第285页========== 133,致保·拉法格(189年10月3日) 271 会主义者”)，然而在得到新的消息之前我们不敢说这些票就是我们的。 但是，关于选举，我们这里只有资产阶级报纸的消息，从中无法弄清所有那些素不相识的候选人的立场，其他有关的统计材料都没有，这究竞是为什么？这些报纸极其粗略地将候选人分了一下类，我们怎么能知道我们得多少票呢？然而，我认为，应当让德因和英国的社会主义者随时了解你们的活动，因为你们没有报纸作这方面的报道。你们知道，我们这里都准备为你们党效劳，而且我们 一直是全力以赴这样做的。但是，如果法国的先生们不愿意费点功夫把法国的情况告诉我们，那我们就无能为力了，而且我们当中很多人将会对这项吃力不讨好的工作感到厌烦。 因此，复选后，请尽快给我们寄一份完整的社会主义者候选人名单，包括派代表出席我们代表大会的各组织的候选人以及既非可能派也非微进社会主义者的其他社会主义者候选人（如果有的话)，并标明每人在初选和复选中所得票数。我们在这里不能冒险让海德门一伙米推翻我们的材料，如果我们还是只靠自己的消息来源，那就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你们已经在代表大会上成立了全因委员会2细，该委员会已经通过了若干决议。这些事，你们没有一个人认为需要向我们透露一点。要不是我偶尔在马德里的《社会主义者报》上看到，那无论是德国《社会民主党人报》或是《工人选民》，即使在事后两个月也不会刊登 你们自己应当看到，你们这种做法是给可能派和他们在这里的朋友帮了忙。 我已写信给倍倍尔，以便为盖得竞选寄一些钱去，他竞选的 ==========第286页========== 272 133,致保·拉法格(1839年10月3日) 重要性，我十分清楚。我希望不会有问题，但是，应当看到德国人己经为代表大会提供了五百法郎，给圣亚田捐了一千法郎，为印刷代表大会的报告花了九百法郎（报告的第一册并没有给编者带来什么荣光，可以说，他们花了很大力气，是为了把人名搞错)，给瑞士报纸①二千五百法郎，另外还准备再给三千五百多法郎。总共有八千四百法郎用于因际的用途，而且这是在他们自己的普选前夜！然而就在他们作出这些牺性之后，雅克拉尔先生竞在呼声报》上无端地侮辱他们，说他们是奉命表决的机器！2似乎巴黎工人成了可能派、激进卡德派、布朗热派，或者什么也不是，这倒是德因人的罪过！看米，在雅克拉尔先生的心目中，德国人能够采纳大多数人的意见并采取共同行动，这本身似乎就是对那些巴黎先生们的侮辱，而且，如果巴黎停步不前，那别人也不得前进！ 但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雅克拉尔先生是布朗基派，因此就必然会把巴黎看成既是耶路撒冷又是罗马这样的圣地。 还是再来谈谈选举吧。如果盖得和提夫里埃有希望，如果他们当选了，我们在议院中的地位就要比可能派好得多。一一博丹好象满有把握，此外，克吕泽烈、布瓦埃、巴利之中也会有人当选。盖得同他们四、五个人一起就能组成一个党团，这个党团不仅会对议院和公众发生影响，而且会使可能派处境尴尬。正是我们的议员和拉萨尔派议员在国会中同时并存，这一情况比其他情况更有力地迫使两个党团联合起米，也就是说迫使拉萨尔派投降。同样，要是我们的党团力量更强大并且最后迫使杜梅和若夫兰那些人接受 ①劳动日一一八小时工作日》。一一编者注 ==========第287页========== 133,致保·拉法格(189年10月3日) 273 自己的影响，那末可能派的首领们要么就投降，要么就下台，二者必居其一。 就目前来说，这还是未来的音乐。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布朗热主义就要完蛋了。我觉得这很重要。现在是波拿巴主义狂热的第三次发作。第一次是一个真正的、伟大的波拿巴，第二次是一个冒牌波拿巴①，第三次这个人甚至连冒牌波拿巴也不是，而简直是冒牌英雄、冒牌将军，一切全都是目牌的，他主要的就是他那匹黑马。但是，即使他是这样一个骗子，事情也是危险的，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但是这次很厉害的发作，危机己经过去了，我们可以期望法因人民不会再犯这种凯撒主义的狂热病。这表明法因人民的体质比1848年结实了。但是议院选举是为了反对布朗热主义，而这点还会影响到议院。这种消极的性质将始终在议院中起作用，因此我怀疑议院将来是否能存在到满期。除非议院的多数自己认为有必要修改宪法，否则它不久必将被主张修改但反对布朗热主义的人占多数的新议院所代替。对于新的多数的构成，您会比我更了解，因此请告诉我，我的看法是否正确。但我想如果没有布朗热的插曲，那末，一个主张修改的共和派多数，或至少是强有力的少数，现在也许已经形成。 如果没有战争，事情就会如上述这样。波特兰街的骗子的失败至少会使战争推迟。但是，另一方面，各大国加紧扩军备战却是向战争推进。如果发生战争，就要同社会主义运动暂时告别。那时，我们到处都会被镇压，被瓦解，失去行动自由。拴在俄国战车上的法因将动弹不得，只好放弃一切革命的要求，否则就会眼看自己的 ①路易一拿破仑，后为皇帝拿破仑第三。一编者注 ②布朗热在伦敦的住处。一编者注 ==========第288页========== 274 134・李克内西(1889年10月3日) 盟因投入另一阵营。双方的力量几乎是相等的，因而英国不论加入哪一边都会使天平倾斜。这种情况在今后两三年内都将如此。但是，如果战争晚一点爆发，我敢打赌，德国人会一败涂地，因为三、 四年后，所有称职的将军年轻的威廉①都不会用了，他将起用一批宠臣、一批猛才或假天才，他们同曾在奥斯特尔利茨指挥过奥地 利人和俄因人的人一样，只会把创造军事奇迹的秘诀放在自己的口袋里。这种人现在充斥柏林，他们很有希望达到目的，因为年轻的威廉本人就是其中之一。 代尼姆和我拥抱劳拉。我不久将给她写信。祝好。 弗·恩・ 134 致威廉·李卜克内西 勃斯多尔夫 草稿] 1889年10月3日于伦敦 亲爱的李卜克内西： 我刚一确实获悉盖得进入了复选，就马上（一周以前）给倍倍尔写了一封告急的信。究竞作了什么决定，我不知道。 说到你从巴黎寄米的那封信，对于你三、四月间对召开代表大会”的立场，我和你都仍然坚持自己的看法。因此，争论过去的问 ①成廉二世。一一编者注 ==========第289页========== 134致威·李卜克内西(1889年10月3日) 275 题是毫无益处的。 至于施累津格尔的事，如果你能够顺利地摆脱它，那我将感到很高兴。同时你己经看到，这件事不能够如此简单地压下了事，你被迫作了一个声明，这个声明使我感到很高兴。“如果你当时立即作出这个声明，那我们两人就不会进行这次不愉快的通信了。无论是我或是你都同样清楚地知道，决不只是考茨基和我才认为，你的名字被用米掩护如此卑鄙的家伙的作品是一件丑事。 无论如何，你的声明使我不必亲自批判这本东西了。但是对它加以评价却是需要的，其所以要这样做，正是因为在那上面不幸有你的名字，而且不仅作为出版者出现，还作为编者出现。 我也认为盖得当选是极其重要的。选举一一在票数方面一一进行得对我们很有利，根据我的统计，有六万张选票确有把握保证是我们的（派代表出席我们代表大会的组织的），还有一万八千张选票想必也归我们所有，而可能派在全法国只有四万二千张选票。博丹看米是有把握当选的，其次，布瓦埃、克吕泽烈和费鲁耳以及还有几位候选人，也都很有希望。如果盖得也当选，那他要做的就是把所有这些人都集聚在自己的周围。那时可能派若夫兰和杜梅就会陷入1874年时拉萨尔派在帝因国会中的那种地位，那时，也只有那时，才谈得上对他们采取象当年在德国对拉萃尔派所采取的那种行动。胜利的条件就是在此以前要象对待敌人一样对待他们，一要使他们学会尊重我们的人的力量。 无论如何，布朗热主义的末日到了，如果荒谬宣布蒙马特尔区投票无效这件事，使它至少在巴黎不会再有新的拥护者，那它在复选中大概将受到更加沉重的打击。如果那时俄因的钱还拿不到手，那末这位威武的将军就将不得不从波特兰街迁到索 ==========第290页========== 276 135致劳·拉法格(1889年10月8日) 荷①，或者在列斯纳那儿租几个房间。 向你的夫人和泰奥多尔问好。 你的 135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89年10月8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我们的法因朋友是一伙多么伤感的人！因为保尔和盖得没有成功，他们似乎对一切都绝望了，而保尔也以为越少谈这次选举越好！不过，我倒觉得选举的结果并不是失败，而相对地说是胜利，这在英因和德国都值得记载下米。在初选中，我们获得六万至八万张选票，这完全足以说明我们几乎比可能派强一倍：他们只有两个人当选②（其中一个快死了），而我们当选的有博丹、提夫里埃和拉希兹，还有肯定与他们三人共命运的克吕泽烈和费鲁耳。这样就是五比二，如果处理适当，这就足以使这两个可能派分子处在完全无能为力的境地。但是，不管在英国还是在德国，影响大小不取决于议席的数目，而取决于获得的票数。所以我要你注意，让我们能尽早收到（如说至迟在下星期一早晨，如果可能，更早一些)我们候选人在初选和复选中所得的票数，以供 ①伦敦的一个区，在那里住有很多侨民。一编者注 ②杜梅和若夫兰。一一编者注国若夫兰。一编者注 ==========第291页========== 135致劳·拉法格(1889年10月8日) 277 《工人选民》和《社会民主党人报》之用。我相信，保尔决不会滥用“懒惰权”①，以致拒绝给我们做这个小小的工作。 自然，盖得的失败是一件不幸的事情，虽然我曾考虑必须尽切力量来防止他的失败，可是在初选时他只得到一千四百四十 五张选票，这以后我就不大相信他会成功。对于实在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们只好忍受。把布朗热主义排除，对我们米说好处更大。法国的布朗热主义和英国的爱尔兰问题是我们道路上的两大障碍，这两个次要问题阻碍着一个独立的工人政党的建立。现在布朗热己经被打败，法因的道路己经扫清。同时，保皇派对共和国的冲击也已失败。这就意味着君主主义从实际的政治逐渐过渡到感情的政治，保皇派同机会主义派接近，由两派形成一个新的保守党，这个保守的资产阶级政党同小资产阶级和农民（微进派）以及同工人阶级展开斗争：而工人阶级的社会主义者会在斗争中马上胜过滋进派，尤其在溢进派已经如此声誉扫地之后。我并不期望一切都以这个简单的典型的形式进行，但是法国发展的内在逻辑一定能克服一切次要因素和障碍，尤其是因为这两种过时的(不单纯是资产阶级的)反动形式一布朗热主义和君主主义已经遭到了这样的惨败。我们只要求把一切次要因素都排除，为法国社会的三大部分人，即资产者、小资产者以及农民和工人扫清进行斗争的场所。我想我们是可以做到这一点的。 另外，费里己被排除，我想克罗弗德大娘是对的，她认为费里甚至对于他自己的党也是一个章碍。殖民的冒险不再拦住道路，而新的资产阶级政党的建立不再会因为必须尊重费里主义的 ①借用拉法格的同名抨击文的标题。一一编者注 ==========第292页========== 278 135致劳·拉法格(1889年10月8日) 传统而受到阻碍。 所以我一点也不失望，相反，我在选举结果中看到明显的进步，看到形势显著明朗化。自然，开始的时候你们会有一个保守党的政府，但是这不会是以前那个只有资产阶级单一集团的政府。机会主义派同路易菲力浦及基佐的“满意者”一样，仅仅是法国资产阶级的一部分：那些人代表金融贵族，而这些人代表竭力要变成金融贵族的人。现在，你们将第一次有一个真正是整个资产阶级的政府。在1849一1851年，在梯也尔的领导下，普瓦提埃大街也建立了一个整个资产阶级的政府。但它是靠两个敌对的保皇派休战而建立起来的，就它的本质米说，是暂时性的。现在，你们的政府将建立在这样的基础上：人们对推翻共和因已经绝望，承认它是不可避免的权宜之计，所以这个资产阶级政府将有足够的能力维持到最后崩溃。 因为法因的资产阶级分裂为这样多的部分、派别和集团，所以人民时常被它欺骗。你们推翻了一个部分，壁如说金融贵族，就以为推翻了整个资产阶级。可是你们不过是让另一部分掌握政权罢了。这里有：(1)土地所有者一正统派或一般的保皇派： (2)路易一菲力浦时期的老的金融贵族：(3)第二帝国的第二金融责族集团：（④）大部分还需要给自己捞钱的机会主义派”：（⑤）工商业资产阶级，尤其是外省的资产阶级，他们实际上通常追随执政的集团，因为他们自己是分散的和没有共同中心的。现在，所有这些集团将不得不作为“温和派”和“保守派”联合起米，放弃那些造成他们分裂的旧信条和党派口号，第一次作为“统一而不可分割的”资产阶级米行动。就是这种资产阶级的集中，会使最近时常讲到的一切共和主义的集中和其他集中具有它的其正意 ==========第293页========== 136.・・左尔格(1889年10月12日) 279 义。这将是一大进步，因为它将逐渐引起激进派的崩溃和社会主义者的真正集中。 啊！这个好题目谈得已够多了。我希望龙格今晚能来我这里，我想听听他的高见。他的落选使我感到遗憾，因为对他来说，那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牵涉到他个人的事情。 赛姆·穆尔经过塞拉勒窝内后至今没有消息。杜西曾去见他的兄弟，但是他的兄弟正好不在家。这样，我们就不知道他的家属是否有他的消息。 尼姆整个夏天都在大谈你的花园和那里的蔬菜和水果。现在她特别嘱咐要我告诉你，她正焦急地等待着她的邦一份快要熟的梨、葡萄和其他好东西。 随信附上二十英镑支票一张，请交给保尔。 永远是你的老弗·恩格斯 136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89年10月12日于伦敦] 《工人选民》和《公益》照常随信附上。据说，《因际评论已经停办，海德门那么快就使它破了产。而巴克斯现在正在商谈办一个杂志①。如果他能接办这个杂志，邦艾威林可能会到他那里去当副编辑。纽约的革命“变得更有趣了。罗森堡一伙不惜任何代价米保持领导地位的做法很可笑，好在也没得到结果。看到你在《工 ①时代影。一一编者注 ==========第294页========== 280 137.致劳·拉法格(189年10月17日) 人辩护士报》上同“国家主义者”的通信，我很高兴，首先因为从通信中，人们在十英里以外就能认出老左尔格。第二，因为这样就又有了关于你的公开消息。 不记得是否写信告诉过你，赛姆·穆尔6月间去尼日尔河畔的阿萨巴（非洲）当英因尼日尔公司所属地区的首席法官了。昨天我收到那里米的第一封信。他认为气候很好，看来很有益于健康，天不算热得特别厉害，早晨华氏75°，下午81°一83°，可见比纽约还凉快。这样，《资本论》第三卷看米要在非洲译成英文。我目前在搞第一卷第四版。所有引文都要同英文版核对，否则怎么也不行。然后再用全副精力搞第三卷。 昨天，龙格来看他那两个住在杜西那儿的大男孩①。由于“机会主义派”在投票时弃权，他得到的票比他的对手少八百张。我们的人选上六人，可惜盖得没有通过。 你的弗·恩・ 137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s9年10月17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尼姆和我非常感谢你寄来了一箱极好的水果，收到时都很好，我们已经吃掉了一个很大的角落。我仍然坚持每天早晨早饭前吃 ①让·龙格和埃德加尔·龙格。一编者注 ==========第295页========== 137.致劳·拉法格(189年10月17日) 281 水果的美因习惯①。因此，你可以想象，你果园的产品减少的速度决不会很慢。杜西和彭普斯也会米要她们的一份，而事实上，已经给他们分出来了。 自从码头工人罢工“以来，杜西完全成了东头的人，她组织工会，支持罢工，上个星期日我们根本没见到她，因为她早上和晚上都要演讲。这些由非熟练的男女工人组成的新工会，和那些旧的工人阶级贵族组织完全不同，不会陷入同样的保守习气：他们都太贫穷，太软弱，由极不固定的人所组成，因为在这些非熟练工人当中，任何人在任何一天都可能改变自己的职业。他们是在完全不同的情况下组织起米的：所有的男女领导人都是社会主义者，也是社会主义的鼓动者。在他们身上，我看到了这里运动的真正开端。 联盟此刻已经筋疲力尽：《正义报》对秦平和白恩士等人的猛烈攻击突然停止，而出现了一种隐晦的、羞怯的、思念某种普遍友情的感叹。拿最近关于法因选举的报道来说，也谈到我们的结果，没有加任何令人不快的暗示或评论：好象普通成员都己造反。如果这里我们的人不犯错误，我指的特别是秦平，那他们很快就会有办法的。但说实在的，我无法对这个人充满信心，他太难以捉摸了。他常常参加教会会议，在那里宣传社会主义，现在他同许多中等阶级的慈善家一起搞了一个委员会把东头的妇女组织起米，他们召开过由培德福德市的主教当主席的会议，当然，对这种事情他们是小心翼翼地避开杜西的！我讨厌这样做，如果他们继续这样做，我就马上不理他们。白恩士太喜欢出风头，因此无法抵制这样的事情，他现在已和秦平站在一起了，如果我单独见到他，我要跟他谈谈。 ①恩格斯指他1888年8一9月曾在美国朵过。一一编者注 ==========第296页========== 282 138致康·范米特(189年10月17日) 龙格告诉我们，你说过在圣诞节时到这里来。我们能在这里见到你是会很高兴的，一切都会使你感到满意，除非象你跟尼姆说的，你下次愿意在一个更好的季节到这里来。但是，这里哪一个季节是更好的呢？在已经过的非常美好的夏天（我们还在过夏天，因为现在正是象菜茵河一带的老太婆夏天①)之后，恐怕就要碰上全年的雨水了！ 赛姆·穆尔己到达阿萨巴，他在非洲一上岸，就把企图强奸的黑人船长判处九个月苦役。他说气候很好，早晨摄氏23°，下午 三点时摄氏26°一29°（在7月和8月！），总的看米，他很健康。我们期望得到更详细的消总，可是，唉，在阿卡萃和可苹巴（都在尼日尔河畔)之间好象没有定期的邮递，阿卡萨的邮藏就是尼日尔公司的印章，日期是用钢笔填写的！ 尼姆向你问好。 永远是你的弗·恩· 138 致康拉德·施米特 柏林 1s89年10月17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施米特： 我非常感谢您盛情寄来您的著作②，这一著作使我们彼此大 ①即深秋的晴天。一一译者注 ②康·插米特《在马克思的价值规律基础上的平均利润率》。一一编者注 ==========第297页========== 138致康·范米特(189年10月17日) 283 大接近，以致我不能对您再用传统的庄重的尊称，要是您愿意使我偷快，那您也这样称呼我吧！ 虽然我不敢说，您已经解决了探讨的问题，但是您的思路和《资本论》第三卷中的思路在某几点上而且是重要的几点上毕竞是接近的，因而阅读第三卷定会给您带来特别的偷快。由于明显的原因，我米详细评论您的著作现在是不可能的，这将在第三卷的序言中来做。我将特别高兴在邦里对您的书给予它完全应得的好评。因此，在这以前您必须忍耐一下。但是现在有一点是无可置疑的：这一著作使您在经济著作界赢得了所有教授先生都会羡慕的地位。 您的著作特别使我个人高兴的是，它表明又出现了一个善于从理论上思考问题的人。这种人在德因的青年一代中非常少见。倍倍尔具有杰出的理论才能，但党的实际工作只能让他在运用理论到实际活动中去这方面表现他的这种优良素质。所以到目前为止，就只有伯恩施坦和考茨基两个人了，而伯恩施坦又过多地忙于实际活动，在理论方面不可能象他愿意而且能够做的那样去进行研究和深造。要知道在理论方面还有很多工作需要做，特别是在经济史问题方面，以及它和政治史、法律史、宗教史、文学史和一股文化史的关系这些问题方面，只有清晰的理论分析才能在错综复杂的事实中指明正确的道路。因此您可以想象，我是多么庆幸自己有了新的同行。 您正在为《新时代》整理克纳普的《农民的解放》，这很好。1849年《新莱茵报》上沃尔弗的《西里西亚的十亿》是关于这个问题的非常好的材料，这篇文章转载于《社会民主主义丛书》第 一卷第六册。我把这篇东西的那几页卷在英因的报纸中寄给您，因 ==========第298页========== 284 138致康·范米特(1889年10月17日) 为这似乎是完全可靠的办法。考茨基也会对新的能干的撰稿者表示高兴，因为他不得不接受相当多的坏作品。 从2月起，第三卷的工作我一点也没有做。该死的巴黎代表大会把邦么多来自世界各地的信件都压到我身上，以致所有其他事情都不得不搁下来。人们到处都失去了国际的感觉，因此沉湎于最不可思议的计划中。由于良好愿望有余而彼此对人、对事、对情况了解不够，就会发生很厉害的争吵。人们不但同自己的敌人不调和，而且处处同自己的朋友作对。幸而这一切终于已经克服了，也正是在这时候，通知我需要出第一卷第四版。因为这时已经出了英文版，艾威林夫人把全部引文同原著作了核对，发现某些地方有技术性差错，实际材料中笔误和印错的则更多，所以，在所有这些错误没有纠正以前，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出第四版。作这些纠正和校对需要时间，但是两星期以后我还得重新开始搞第 三卷，我简直不允许、坚决不允许再有任何间断了。我认为，最困难的地方已经过去了。 衷心问候。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第299页========== 139,致麦·希尔德布兰德(188网年10月22日) 285 139 致麦克斯·希尔德布兰德 柏 林 1s89年10月22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尊敬的先生： 现答复您19日的来信，我告诉您，大约在1842年初我在柏林就认识了施蒂纳。当时和我米往的有爱·梅因、布尔、埃德加尔·鲍威尔，稍后有布鲁诺·鲍威尔及其他一些人。不错，他的真姓是施米特，他所以得了施蒂纳这个绰号是由于他的前额特别高①。他在这个圈子里大概时间还不长，因为他不认识马克思，马克思离开柏林距那时我看还不到一年，并且他在这些人中很受尊敬。我认为，他邦时已经不当，或者是很快就不当中学教员了。除了上面提到的那些人以外，当时那里还有一个姓冯·莱特纳尔的，是奥地利人：卡·弗·科本，是中学教员和马克思的亲密朋友：他的同事穆萃克：书商科尼利乌斯（在弗里茨·罗伊特的狱中生活》中曾提到他)：缪格：尤·克菜因博士，是剧作家和戏刷批评家：一个姓瓦亨胡森的：察贝尔博士，后来是《因民报》的编辑：鲁滕堡，但是很快他就到科伦为第一个《莱茵报》撰稿去了：一个姓瓦尔德克的（不要同那个法官和最高法院的委员②混淆了），还有其他一些人，现在我想不起米了。这实际上是几个小组，这些小组的成员在 ①“随蒂纳德语为St细》，意思是“前额宽大的”。一编者注 ②贝奈狄克特·瓦尔德克。一编者注 ==========第300页========== 286 139,致麦·希尔德布兰德(1889年10月22日) 不同的时候和由于不同的原因而有不同的组合。荣格尼茨、施里加、孕赫是在我服满一年兵役于1842年11月离开柏林之后才出现的。那时大家常在施特赫利那里见面，晚上则在弗里德里希城①的各种啤酒馆里见面，如果弄到钱的话，就在邮政街的一家酒馆里见面。科本是那家酒馆的老主顾。我同施蒂纳很熟，我们是好朋友。他是一个善良的人，远非象他在自己的《唯一者》②一书中对自己所描写的那样坏，不过多少带点学究气，这是他在教书的年代里养成的。我们对黑格尔的哲学进行了很多辩论，他当时发现，黑格尔的逻辑学是从一个错误开始的：存在作为无表现出来，因而同自身发生对立，它不可能是本原：本原应该是这样一种东西，它本身已经是存在和无这两者直接的和天生的统一，而这种对立是以后才从中发展起米的。施蒂纳认为，本原是《Es》(esschneit,esregnet)®，是这样一种东西，它同时既存在又是无。看米他以后毕竞了解到，从这个Es中所得到的，就象从“存在”和“无”中所得到的，同样是什么也没有。 我在柏林居住的后期同施蒂纳见面少了：大概，使他以后写出他的主要著作的邦一思路当时就已经开始发展了。当他的书出版时，我们己经是分道扬镀了。我在曼彻斯特度过的邦两年对我是起了作用的。后来当马克思和我在布鲁塞尔“感到需要同黑格尔学派的追随者进行争辩时，我们顺便也批评了施蒂纳：这种批评就其篇幅来讲，不小于被批评的那本书。这部从未发表过的手稿①如 ①旧柏林的一个区。—一编者注 ②麦·插蒂纳唯一者及其所有物。一一编者注 围E一词一一“它”、“这、“某物”一一在德文中用来组成一些无人称短句：《sschneit的是"下雪”：《es regnet是“下附”。一一编者注 ④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一一编者注 ==========第301页========== 139,致麦·希尔德布兰德(188网年10月22日) 287 果没有被老鼠啃掉的话，那就还在我这里。 使施蒂纳获得再生的是巴枯宁，顺便提一下，巴枯宁当时也在柏林，并且在听韦尔德尔讲授逻辑学时，同四、五个俄因人一起坐在我前面的凳子上(1841一1842年)。蒲鲁东说的邦种无害的、单纯语源学的无政府状态（即没有国家政权），如果不是巴枯宁把施蒂纳的“暴动”的大部分吸收到它里面去，那它永远也不会成为现在的无政府主义学说。因此无政府主义者也成了十足的“唯一若”，他们唯一到这种程度，以至于在他们中间找不到两个可以和睦相处的人。 施蒂纳的其他情况我就不知道了：关于他以后的遭遇我没有听说别的，只是听到马克思告诉我说，他好象真是饿死了。至于马克思是从哪里知道这个消息的，我不清楚。 我曾经在这里见到过他的妻子，她同过去当过中尉的泰霍夫同居了一一啊，我是多么喜欢军人”一一而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她同他到澳大利亚去了。 如果以后我有时间的话，很可能我将对这个按某一点来讲是很有趣味的时期加以概述。s 深致敬意。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第302页========== 288 140.・・埃利森(1889年10月22日) 140 致奥·阿・埃利森艾恩贝克（汉诺威） 1889年10月22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尊敬的先生： 在给您写这封回信时，我很遗憾地告诉您，我的信件有二十年没有整理了。因此没有三、四个星期的空闲时间来整理全部信件，我是不能够从这一大堆信中挑出弗·阿·朗格的几封信的。只要我一编完马克思的《资本论》第三卷（我必须在春季做完这项刻不容缓的工作)，我将很乐意地把上述信件交给您使用。 我给朗格的邦些信您当然可以看情况全文或部分刊载，但在后一种情况下，我请您在发表有关部分时最好注意到前后联系。 深致敬意。 弗里·恩格斯 141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59年10月29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爱德华给我带来了一批鲜梨，为此我必须向你正式道谢。这 ==========第303页========== 141,致劳·拉法格(189年10月29日) 289 些梨在上星期日喝波尔图酒时已经吃了很大一部分，味道极好，剩下的放到下星期日就可熟透了。 爱德华也把圣诞节旅行的传说①澄清了一下，原来是小马赛尔使龙格误解了意思。总之，不论你什么时候来，我们都已准备好接待你。 关于面临的法因资产阶级作为一个阶级的统治，我上次一定是没写清楚②。我的意思是说，首先，保皇派和波拿巴派的普通成员将逐渐转到温和共和派队伍里去，并象1851年那样（那时共和党和保皇党的大部分人都转而拥护波拿巴)，抛弃邦些死守着党的过时口号的领袖。这就意味着温和共和派的加强（可是费里和菜昂·萨伊那样的投机者的派系不一定会加强)，但是同时将使“共和国在危险中”这个旧口号立即永远失去它的号召力。那时候，只有那时候，激进派才会作为“共和因陛下最忠实的反对派”而站到最前列，到那时，整个资产阶级的统治以及议会政治的极盛期(两党争夺多数，并轮流当执政党和反对党)的其正条件才会具备。在英因这里，现在是整个资产阶级的统治，但是这并不是保守派和微进派的联合，相反，它们互相替换。如果事情是以它们古典式的绥慢速度发展，那末无产阶级政党的兴起无疑地最后会迫使它们联合起来抵抗这个新的议会外的反对派。但是事情未必这样，会有猛烈地加速发展的情况。 依我看来，进步在于：己经证明，反对共和困的斗争已经没有希望了：必然的结果是一切反对共和的政党逐渐灭亡，这就是说，资产阶级的一切派别都参加统治，或者执政，或者作为反对 ①见本卷第282页.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277一279页.一一编者注 ==========第304页========== 290 141,致劳·拉法格(189年10月29日) 派。目前执政的应当是力量得到加强的温和派，激进派则处于反对派地位。一次选举不能立刻把一切事情都做完，让我们为这次选举己扫清道路而感到满意。 关于社会主义者的失败，我们的看法是完全一致的。只是我早已料到这样的结果，甚至比这更坏，而我们巴黎的朋友们却指望奇迹，奇迹自然没有出现。在当前的条件下，我对于选举的结果完全满意。我们已经有六、七个人当选，既对抗卡德派又对抗布朗热派，并且获得了将近十二万张选票，这已超过了我的希望。 至于对邦些在布朗热旗帜下当选的家伙应采取什么政策，我赞成瓦扬和盖得的意见，而不赞成保尔的看法。如果你接受布朗热派，那也必须接受卡德派的若夫兰和杜梅。但另一方面，布朗热主义的布朗基派既然在瓦扬的选区里以那种可耻的行为对待瓦扬，使他遭到失败，我认为，我们就不应当再和他们有任何联系。可是，我们没有任何兴趣把正在瓦解的布朗基派重新组织成原来的样子。我们知道它所包含的经常是一些什么特别“纯洁”的分子。格朗热是一个愚蠢的沙文主义者，把他排除，在我看起米，是值得庆贺的。至于茹尔德（我觉得只有他是保尔真正看得上的)，也许以后可以把他吸收进来，如果值得这样做的话（我不知道是否值得)，或者如果他直截了当地和布朗热派决裂的话。但是毫无疑问，保尔过去对布朗热派的同情曾给我们带米很大的害处，李卜克内西现在就利用这一点当面来责备我。 在这种情况下，这个新的社会主义党团是很难领导的，它增加的可疑分子（或岂止可疑的分子）越少越好，尤其是因为盖得没有当选。如果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那末再增加上述那种人也许危害会小些，而不妨予以考虑。但是在邦种情况下，新增加的 ==========第305页========== 142・李ト克内西(1889年10月29日) 291 人必须公开认错，否则法因党在德国人、瑞士人、荷兰人、甚至比利时人看米就是被收买了。如果可能派能指出我们的队伍里面有公开的布朗热派，这对他们是多么大的胜利！而我要使德因人了解我们法因党的行动会多么困难！ 现在谈另一件事。派尔希彻底破产了。为了避免家里被查封，他们锁了房子，全部米我这里。他正在和他的父亲及几个兄弟商议避免公开破产的办法，但究竞结果如何，谁也不清楚。除非他们能想出办法，否则他将不得不在本周内宣布破产。罗舍老头有些愚蠢，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他把他的业务交给两个小儿子，并说他既没有现款也没有债权（他已经几乎有意把债权糟踢掉）。有 一天我同他的母亲谈过一次话一总而言之，实在是乱七八相。不管结果怎样，但肯定又得花费我很多钱。 考茨基还没有米这里。 听到黛安娜①丢了或被窃的消息，我们大家都感到十分惋惜。尼姆和我衷心问候你。 爱你的弗·恩格斯 142 致威廉·李卜克内西 勃斯多尔夫 18s9年10月29日于伦敦 亲爱的李卜克内西： 关于先知者哥特沙克，我能够告诉你的很少：这个人我早就 ①指在巴察的罗马女神缘安妹的青铜像。一一译者注 ==========第306页========== 292 142.・李ト克内西(1889年10月29日) 忘记了。莫泽斯·赫斯在1848年以前接收他加入同盟①，并把他说成是一位杰出的、非凡的人物。1848年3月初，他在科伦把自己装扮成一位工人领袖。0在当时的条件下，他是一位出色的煽动家，他奉承那些刚刚觉醒的群众，纵容他们的种种传统偏见。此外，正如一个先知者所应具备的那样，他是一个头脑十分空虚的人，因此他以先知者自居。同时，他作为一个真正的先知者是从不犹豫的，因此什么卑那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他是否讲过你引的那些话，我表示怀疑。他曾经系统地编造过关于他自己的一些神话。只要说一点就够了，3月初他在科伦曾经起过某种作用，曾制定一些令人完全难以置信的计划，计划的细节我不记得了，但是根据那些计划，一夜之间就应当出现奇迹。这都是在我们之前发生的事。当我们4月间来到科伦时，他的声誉已经急转直下，当我们大家为确定出版一份报纸②而又聚集在那里时，他己经几乎被人遗忘。报纸和我们的工人联合会2使他面临一种抉择：或者是跟我们走，或者是反对我们。算他幸运，7月初他和安内克都被捕了，大概是由于发表了某些演说。1848年底或1849年初，他们被宣告无罪（我在新莱茵报》上寻找了一阵日期等等，毫无结果，为了赶上把信寄出，我不得不停止寻找)。后米先知者哥特沙克自愿流放到巴黎，希望通过强大的示威把他召回。但是谁也没有动静。在我们离开之后，哥特沙克回到科伦（也可能是在我们离开之前不久），由于他过去为贫民治病出了名，当霍乱突然流行时，他便热心地重新为无产者病人免费治疗，结果自己得了霍乱而死。 这就是我所知道的一切。 ①共产主文者同盟。一一编者注 ②《新莱茵报影。一编者注 ==========第307页========== 142・李ト克内西(1889年10月29日) 293 巴黎的情况看米又上了轨道。拉法格决不是象你所认为的那样坏。茹尔德并不是布朗热分子，而只是得到那里党内同志的准许，在波尔多假装成布朗热分子。当然，对于这种做法，我是坚决谴责的。他犯了错误，应当为此付出代价，起码在最初应当这样。但是，如果他还是一个好人对此我不知道)，那末过些时候，是可以得到宽恕的。 很可惜，你由于《人民丛书》而遭受了这样的损失。不过，在你缺乏事务经验的情况下，本米可以预料得到，盖泽尔一定会使你为难的。要知道，他所出版的坏作品并没有因为上面有你的名字而变得好一些：此外，施累津格尔的事不可避免地彻底败坏了整个事业。我认为，所以这样是十分自然的，你无须到第三者的恶意中去找原因。你总不能希望党去热衷于出版这样的《人民丛书》吧？ 我这里的情况也不太好。派尔希破产了，为了躲避家里被查封，全家都住在我这里。事情还没有顺利解决，正在同老头子①商量，但是老头子说：他自己陷入了困境。他糊涂不堪了。总之，奥古斯丁碰了一鼻子灰。 噢，我的可爱的奥古斯丁，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② 结果会怎么样，我不知道。琳蘅衷心问候你。 你的弗·恩· ①源·罗舍的父亲。一一编者注 ②引自一首古老的丹麦诗球。一一编者注 ==========第308页========== 294 143.致帕·马尔提涅蒂(1899年11月9日) 143 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 贝内万托 1889年11月9日于伦敦 亲爱的朋友： 在您困难的情况下，我向您提不出明确的忠告，要做到这一点，我必须住在当地，相隔很远就不可能做出符合情况的判断。 我只能明确地谈一点：无论是在这里，或在欧洲其他地方，您别想找到什么。由于距离近，人们会要求把您从任何地方引渡过去，所以您每一分钟都不会有安全。 在这里，要为您找一个即使是暂时的工作也绝对不可能。无论是我，还是这里我的朋友们都无法做到这一点，您被判罪的事实是隐瞒不了的。安排您到《社会民主党人报》也不可能，而且会马上要求把您引渡过去。大洋彼岸情况则有些不同。 因此，您只有在监狱和布宜诺斯艾利斯之间作一选择。如果您在高等法院终于被判刑并入狱，在出狱的日子，除了布宜诺斯艾利斯外，您也未必有其他的出路，因为在饮洲您难于找到任何工作。我认为，对您来说，问题仅仅在于：是立刻离开，还是到监狱蹲三、四年后再离开。 如果您决定现在走，我可以资助您部分路费二百法郎。但这也是我能给您的最后一点帮助。现在我必须供养我亲属的两个家，因此，我自己有时也要考虑从哪儿去弄这笔钱。 我感到遗憾的是我不能为您做得更多。但是我可能给予的帮 ==========第309页========== 144.致奥·倍倍尔(1889年11月15日) 295 助是有限的，对意大利法官我无能为力。我很了解您的极端困境，并衷心同情您。但是，要给您比上面说的更多的帮助，我是力不能及了。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144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德勒斯顿一普劳恩 1859年11月15日于伦敦 亲爱的倍倍尔： 收到你10月17日米信时，我正在为《资本论》第四版进行最紧张的工作。工作量不小，因为杜西为英文版检查过的全部引文得重新校订一遍，并且要把大量笔误和印错的地方校正过来。此事一完，还得再着手第三卷的工作。第三卷现在应当尽快出版，因为柏林小施米特的那本关于平均利润率的著作②表明，这个青年已经钻研得过于细了：不过这会使他获得极高的荣誉。你看，我这样就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可是还得注意国际上党的报刊，翻阅同第三卷有关的经济文献，有些地方甚至须全文通读。你看，我是多么忙啊，所以请原谅我不能象自己所希望的邦样经常同你谈谈。 至于说到法因人，如果你同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较长，并对他们以独特的行动方式达到的结果较熟悉，你就会对他们作出较客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②康·箔米特《在马克思的价值规律基础上的平均利润率静。一一编者注 ==========第310页========== 296 144.致奥·倍倍尔(1839年11月15日) 气的判断。邦里的党处在一种对法因来说是前所未有的、而实际上归根到底是有利的环境之中：党在外省是强的，而在巴黎是弱的。因此，这里所说的是朴实的外省胜过了傲慢的、习惯于统治别人的、目空一切的并且部分己经被收买的巴黎（营私舞弊的证据是：(1)那里由一批卖身求荣的可能派领袖统治着，(2)出现这样一种情况，即在巴黎只有用布朗热主义的形式才能成功地反对营私舞弊)。此外，在外省存在两个领导：工会的领导在波尔多，社会主义小组（作为这样一些小组组织起来的）的领导在特鲁 瓦。”4所以，不仅没有传统的巴黎领导（以及这种领导的可能性）， 而且没有外省的任何统一领导，因而也谈不上这种领导有多大才能并得到普遍的承认。 在这种无人领导的情况下，你们感到局势极度紊乱和不能令人满意，这一点我是理解的。不过，这只是暂时的现象。法因人在他们自己的党处于这种组织茶乱的情况下，并且在犯了一系列错误之后，仍然在巴黎召开了代表大会，而在这次代表大会上所有这一切不能不在全欧洲面前暴露出米，这纯粹是法因人的做法。他们正确地认为，这种耻辱将被下列事实大大补偿过米：在他们的代表大会上有全欧洲的代表出席，而在可能派的代表大会上总共只有两三个宗派。 那里考虑对公众产生暂时的效果，比你和我以及德因党全体群众考虑得更多，这并不单纯是法因人的缺点。在这里以及在美国，情况也完全一样。这是享有较大自由的和较长时期以来形成习惯的政治生活的结果。李卜克内西在德因也正是这样做的这是我们经常发生争论的主要原因之一)，不仅如此，明天要是取消反社会党人法”，你就可以看到，这种不健康的考虑将很快暴露出 ==========第311页========== 144,致奥·倍倍尔(189年11月15日) 297 米。 你根据巴黎代表大会的经验得出结论说，工人被这些所谓的文学家排挤到了次要地位，我认为，你这样说就错了。也许，在巴黎代表大会上情况是如此，尤其是工人们由于不能用外因语言彼此沟通而可能居于次要地位。但实际上，法国工人远比任何其他因家的工人更为重视取得和“文学家”及资产者完全的而且是正式的平等，如果你看一下我所收到的关于盖得、拉法格等人在上次选举期间发表的鼓动演说的报道，你大概会作出另一种判断。盖得在马赛落选，那完全要感谢普罗托（见附上的声明）。法国有这样一种惯例：在复选中，如果一个党有两个候选人，那末在初选中得票少的候选人就取消自己的候选人资格（虽然在复选中候选人的人数不受限制，然而起决定作用的是相对多数)。普罗托正是处于这种情况，但他仍旧当了候选人并且散布了对盖得的最无耻的诽谤。他们两人在马赛都是外米者，但普罗托是公社的老委员，并且得到夸夸其谈的皮阿（马赛选出的前议员）的拥护者的支持。毫不奇怪，在这种情况下他在复选中获得了本来可以使盖得进入议院的那九百张选票。马赛的一个最好的选区已经为自己选出了布瓦埃，此人过去曾在该地当选过，现在他又获得通过。 这样一米，我们现在就有七个人，而且远不是最好的。他们推选盖得当他们的秘书，为他们起草发言稿。在市参议会中，瓦扬、龙格等人也组成了单独的小组。这两个小组都将吸收拉法格、杰维尔等人参加，然后将组成一个布朗基派和马克思派联合的（或者是根 据联盟的原则)中央委员会。这样就逐渐形成一个组织。 除此之外，有三个社会主义者作为布朗热派当选，有两个作 ==========第312页========== 298 144.致奥·倍倍尔(1839年11月15日) 为可能派当选：这些人当然还是排除在外，让他们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我还非常遗憾的是，奥艾尔的处境如此不好：不过也已经有了比较令人快慰的消息。我感到很不愉快的是年轻一代在理论方面也比较弱。但现在出了一个小施米特，他在这里住了一年，而我甚至觉察不到他内心有什么抱负。如果他仍旧象迄今为止邦样谦逊（妄自尊大是目前最讨厌和最常见的通病），邦就可能获得较大的成就。 这里情况很好。但也不是走德国人所走的那条笔直的明确的道路。这正需要有这样爱好理论的人。这里还将产生相当多的错误。但不论怎样，群众已经动起来了，而且每一个新的错误将同时是他们新的教训。总之，正象下萨克森人所说的那样，坚冰开始融解了。 你的夫人和那位未米的医学博士的夫人①在做些什么？ 你的弗·恩· ①尤莉娅·倍倍尔和弗雨达·倍倍尔。一编者注 ==========第313页========== 145致钓·钓翰逊、詹·钓翰逊、乔·爱里斯(1889年11月15日)299 145 致约·亨·约翰逊、詹·耶·约翰逊、 乔·贝·爱里斯 伦敦 草稿] 0889年11月15日于伦敦] 尊敬的先生们： 我接到了并且考虑了你们本月7日的来信。 我感到有点奇怪的是，你们建议我把你们提出的问题看作是“秘密的”，而不向我保证你们也同样对待我的答复。我当然不能够同意这种单方面的义务。 如果我对你们的了解是正确的话，邦就是要我告诉你们，我是否在船上听到有人对“纽约号”的循环水泵发表了什么不好的评论，甚至应当说出我可能听到说这类话的人是什么人，不论他们是乘客、军官或者水兵。如果有谁向我说这样的话，即使是一两句不慎重的话，那他当然期望我这样一个有身分的人是不会使他陷于窘境的。如果不这样做，那我认为简直变成了告密者。如果我正确地理解你们的建议的话一而它的意思我认为是清楚的—一，那就是这么一回事。在这种情况下，这个建议的幼稚可笑也许只有它那种令人沮丧的厚颜无耻能与之比拟。 不管怎么样，为了使你们放心，我现在告诉你们，我不记得有谁当着我的面，竞然对你们有幸供应的完善的循环水泵加以非难，即使是微不足道的非难。谁这样说了，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第314页========== 300 146.・法格(188911月16日) 我并不想请你们把这封信看作是秘密的。如果欧洲或美因的某个法官或商人读了我们的通信，他就会从中得出应当如何进行这类调查的某些宝贵的启示。 146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59年11月16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您倾向布朗热主义幸好已成过去，我们不必再来讨论了。为什么此时还要重阅您以前的那些信件呢？况且，这位威武的将军的垮台不仅是由于他离开战场，而更坏的是由于他和保皇派以及波拿巴派勾搭在一起。现在他已觉察到这一点，并想恢复他共和派的声誉，但这就象美丽的欧仁妮一样： 今夜，如果他（波拿巴在新婚之夜）发现新娘是个处女，那是因为她有两个童贞。 没有人怀疑，构成布朗热主义基础的那种不满是正当的。但恰好是这种不满所采取的形式证明，大多数巴黎工人现在仍和1848年以及1851年时一样，很少意识到他们所处的地位。那时的不满也同样是正当的，它所采取的形式一波拿巴主义，使你们付出了 十八年帝因统治的代价，这是什么帝因呀！而那时，相当一部分巴黎工人还进行过反帝因的斗争，但在1889年的今天，他们却甘愿拜倒在这个混账东西脚下米庆祝1789年的一百周年纪念。在此之后，你们去要求别人象他们乐意尊敬祖宗那样来尊敬巴黎人吧！ ==========第315页========== 146.・格(1889年11月16日) 301 我非常满意的是，假的或真的布朗热分子同可能派2一样正被清除出党。如果接收他们现在这样的一批人，那我怎么向英国人、丹麦人、德国人及其他人交代呢。二十年米，我们一直主张成立 一个与一切资产阶级政党不同的、相对立的政党，但现在当选者要是纠集在布朗热的旗帜下这面旗帜在同一次选举中庇护了保皇派，后米又被他们所抛弃)，这就意味着我们法因党在其他各国党的眼中声名狼藉。海德门分子和斯密斯分了该会多么得意啊！ 您说，攻击布累结果不过是为他打开《不妥协派报》的大门，并有利于他被提名为市参议会的候选人，也就是说，促使他公开声明自己是布朗热分子，同这伙人走在一起，并领取因叛变而得到的赏金。”谢天谢地！ 如果您的计划是可行的，就是说外省会接受这个委员会的领导，那末这是个很好的计划①。 您老说你们外省的报纸，但您几乎没有给我寄过一份。我曾从博尼埃那儿得到几份，而现在再也看不到了。您自己或让别人给我寄的一切都会很有用处，因为我将利用这些来帮助倍倍尔了解情况，倍倍尔要比李卜克内西重要十倍。此外，如果我了解周围发生的事情，我就可以影响爱德和《社会民主党人报》。 你们所有的报纸最好做到和《社会民主党人报》以及《工人选民》（东中央区天文巷13号）建立交换关系。这样做在任何其他国家都是理所当然的事，然而，法因先生们却要我们求他们有时也是白求一场)给我们一个为他们效劳的机会。如果这种派头大到一定程度，邦也会使我们这些人都感到厌烦。难道不能有一点秩序和 ①见本卷第297页.一编者注 ==========第316页========== 302 147,致劳·拉法格(1889年11月16日) 组织吗？ 够了。我在别人面前是那么经常那么热心地袒护你们，为了恢复平衡，好好责骂你们一顿也是应该的。对于德·巴普先生提出的那些“您知道吗，目前我无法核实。关于他①去世的消息，维也纳的《工人报》已从彼得堡得到了证实，不过，鉴于俄国政府经常撒谎和有关俄因革命者的传说纷纭，一切也可能是真，也可能是假。 现在我要给劳拉写信了。祝好。 弗・恩・ 147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59年11月16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在写完了附给保尔的信以后，我到厨房和尼姆、彭普斯一起喝了一些比尔森啤酒，一方面是因为想喝比尔森啤酒，另一方面是因为规定我写东西时中间一定要有休息。在此以前，我去银行存桑南夏恩公司的支票，因为我担不起保留这张支票的风险。所以，当你知道现在己快到下午四点时，你就不会感到惊奇，你知道，由于我不能在煤气灯下写东西，所以时间非常紧。 ①尼·加·车尔尼雪夫斯基。一一编者注 ==========第317页========== 147.・格(1889年11月16日) 303 不管怎样，你把《参议员》①这种几乎是世界上最难译成英文的东西译出米了，这是了不起的事情。你翻译时不仅保留了原文的全部放荡不羁的味道，甚至非常接近原文的明快。而且从题材到格律都很难翻译，因为，第一帝国②的参议员在我们这里是一个未知数。如果你是男的，我就会说：M olodetz(好样的)，可是我的俄文还不够好，不知道这个词（大致相当于英文的：you're a brick!)是否能变成阴性的M olodtza@! 对提夫里埃的工作服，甚至在英因的报纸上也有反映，热闹了 一阵子。”如果他在工作服上撕一个洞，那大不列顺所有可敬的先 生们都会对这些法国人的不礼貌大叫大嚷。克罗弗德大娘这个爱尔兰人虽有各种各样的怪想法，却比其他人高明得多，因为她确实在前进，除了她之外，在巴黎的其他英国记者们在干猛事方面是大大超过你们的法因同行的。 塞特的聪明人看米和我国的克雷文克耳人和席尔达人①差不多。如果塞内加退出，保尔就会当选。如果他们在城里或城外不推举塞内加，邦他（看米塞内加是塞涅卡的当之无愧的后裔）根本就不存在不退出的可能性。 我很高兴，知道我们法因朋友的晴雨表又一次上升了，肯定它会上升得过高，但我们对此已经习惯，而且这种情况也是不可避免的，否则，怎样才能恢复到适当的平均高度呢？ 约两星期前，考茨基就在伦敦了，并收到了保尔的信和其他东 ①贝朗热《参议员》。—一编者注 ②即拿破仑第一的帝国。一一编者注 ®这是用拉丁字母拼写的俄文字。一编者注 ④在德国，克雷文克耳人和席尔达人是指孤陋寡间和愚昧无知的人。一译者 注 ==========第318页========== 304 147.致劳·拉法格(1889年11月16日) 西：明天我要告诉他，保尔在等待他的消息。 你的梨慢慢地快吃完了，我们都是把它放到熟透的时候才吃，而且我大部分是早餐的时候吃。尼姆刚刚发现今天这里在卖这样 长形的梨，每个五便士。尼姆患了我的可怜的妻子①称之 为“坏腿”的风湿病（关节炎），从膝盖到大腿来回窜。这种病自然是最变化无常的，然而不幸的是，它不是无关紧要的。每逢天气好时，我带她去汉普斯泰特略走一走，她的气喘病就好一些。龚佩尔特对她说爬山对治这种病有效，的确是这样。 彭普斯等人仍在这里，如果今天能达成某种协议②，他们将于星期一返回基尔本。派尔希一家被迫要付出一些钱，但为这件事，我至少得付出大约六十英镑，还要负担他们的一半生活费。派尔希在为他的兄弟查理工作，他的兄弟有一些发明目前似乎正适合英因庸人的需要，但报酬极小，而且这件事到现在还是靠不住的。 第一卷①第四版正在印刷，我又重新整理第三卷了。这工作并不轻松，但正象郎卡郡的人所说的“必须完成”。 杜西在勤勤恳恳地工作，明天她一整天都不在这里，下午和晚上要作两次演说，这样她在星期一前就拿不到支票。随信附上你的支票一张，还有账单，可惜你应得的只有一英镑十七先令六便士，如果用法郎计算，这个数目看起米就要大得多。 我们在哈克奈斯小姐身上看到了另一个沙克大娘。但这次我 ①莉希·白恩士。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291页.一一编者注国《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319页========== 148.致保·拉法格(1889年11月18日) 305 们一定不放过她，让她知道她在和什么人打交道。 永远是你的弗·恩・ 148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59年11月18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随信附上二十英镑支票一张。 如果你们的报纸编辑不懂外文，那末，把他们的报纸寄给外国人而不要求对方回奇法国人看不懂的天书，那是有道理的。但是，我不明白，法国人有什么理由不把自己的报纸寄给那些既看得懂这些报纸、又很愿意利用这些报纸为法国党的利益服务的人们。 彭普斯一家还在这儿，他们的事可望在今天办妥。 昨天晚上，我给朋友们念了劳拉译的《参议员》①。大家都十分满意。艾威林说：“这可以拿去发表。”我问，在哪儿发表？在《派尔 一麦尔新闻》？艾威林马上把脸拉得老长老长。 如果劳拉打算翻译海涅的东西，下次她米这儿时，可以到英国博物馆查对一下己经翻译出版的作品，并选些新的：也许在这儿能搞出些名堂米。海涅的作品现在很时行，可是译文太英国味！ ①贝朗热参议员》。一编者注 ==========第320页========== 306 149致茹·盖得(1889年11月20日) 代尼姆和我拥抱劳拉。尼姆身体很好。祝好。 弗·恩・ 149 致茹尔·盖得 巴 黎 1s89年11月20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公民盖得： 我刚刚接到了艾威林夫人的信，她说，如果我有您的地址的话，请我给您写封信。正好博尼埃把您的地址告诉了我，于是我就马上动笔。事情是这样的。 在伦敦郊区银镇的一家生产橡胶制品等等的工厂（属于西尔弗公司)，正在举行罢工，领导这次罢工的是艾威林夫人，罢工已经延续十个星期了，参加罢工的有三千男女工人。这次罢工很有可能取得胜利。这次罢工取得胜利很重要，不然的话，从码头工人罢工以来工人们所取得的一连串的胜利就将中断，而英国企业主老爷们的胜利将会使他们几乎已经失去的信心又恢复起米。 几天前，西尔弗公司接受了一些非常紧急的定货，要完成这些定货是不可能的，因为三千五百个工人中就有三千多人举行罢工。此外，大批水底电缆的定货需要分配给西尔弗公司所属的四个工厂。如果罢工继续下去的话，它们就会失去这个机会。工厂曾向 ==========第321页========== 么h么aww以aa点e吃 Gyetue.uleig oceniuntaniin&k。b寸aui an dhe ij6r心a,c人么.政必么e人Lde么.女2么u∠L ==========第322页========== 恩格斯1859年11月20日给盖得的信的第二页 ==========第323页========== 149致茹·盖得(1889年11月20日) 309 些罢工者提出了诱骗性的建议，但是没有结果。于是它们便采取了它们最后的一个手段。 西尔弗（股份公司用这个名字开办）公司在巴黎近郊的博蒙 一佩桑也有这样一个企业。在邦里，法因工人是由英国工头带领工作的。他们把法国工人运往英国。据悉，有七十个男女工人已经从博蒙米到了这里的码头。我们还不知道，他们是否已经被运到了银镇的工厂。现在就是必须制止这种做法。可能他们是受骗到这里来的，向他们隐瞒了正在罢工的消息。 艾威林夫人马上就给拉法格和瓦扬打了电报，但是由于事情很紧急，我们也向您求援。我们请求您尽一切力量阻止法因工人到这里来顶替银镇的罢工工人，向他们说明事情的真相，微发你们工人的阶级感情。如果由于法因工贼的到来而破坏了罢工者的反抗，那是非常糟糕的。这会使旧的民族仇恨重新拾头，要扑灭这种民族仇恨将是不可能的。已经有四个月了，伦敦东头的工人们不仅以全部身心投入了运动，而且在组织纪律、自我牺牲和英勇顽强等方面给世界各国的同志们作出了榜样。可以与之媲美的只有巴黎人在遭到普鲁士人包围时的那种行为。现在，请设想一下，正是在斗争激烈进行的时刻，如果他们发现法因工人在英国资产阶级的旗帜下战斗，那将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不，这是不可能的，只要在法国使人们都知道事情的真相，一切就将起变化：正是由于法因无产者的作用，英因罢工工人一定会取得胜利 当码头工人罢工时，这里给安塞尔打电报说，企业主在招募比利时工人，安塞尔马上就采取了一些必要的措施，一无论是他的信件或者是他的电报都大大地鼓舞了邦些有时开始气馁的罢工工人。 ==========第324页========== 310 150致帕·马尔提涅蒂(1889年11月30日) 如果您能够给银镇的工人们寄来这种鼓舞人心的信件，请直接写给艾威林夫人，伦敦西中央区法院巷65号。这将发生极大的影响。 从博尼埃那里我获悉，您的身体好多了，马赛的运动是加强而不是削弱了您的力量，这使我非常高兴，因为我们需要您的一切力量。我感到很满意的是，由于您提出“既不拥护费里，也不拥护布朗热”的口号，社会主义工人党对来自两个营垒的各种叛徒关闭了进入议院的大门。 热忱地握您的手。 弗·恩格斯 150 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 贝内万托 1859年11月30日于伦敦 亲爱的朋友： 我急需告诉您的，就是我收到您的信后马上写信给拉法格谈了拉布里奥拉的事。拉法格今天告诉我，他已经给拉布里奥拉写信谈了您的事，并要他尽可能为您办到。因此未必需要我再给他写信了。 希望这些活动获得成功。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第325页========== 151.致维·叫德物(1889年12月4日) 311 151 致维克多·阿德勒 维也纳 1889年12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阿德勒： 我曾建议你把阿韦奈耳的《克罗茨》①修改一下，理由是：据我（以及马克思）看米，这本书特别对法国革命的紧要时期，即8月10日至热月9日这一时期，第一次作了以研究档案材料为依据的正确的阐述。 巴黎公社和克罗茨都是主张宣传战争的，认为这是唯一的拯救手段，而公安委员会却玩弄外交手腕，它害怕欧洲同盟，想通过分裂同盟的办法去寻求和平。丹东想同英因媾和，即同福克斯以及希望通过选举取得政权的英国反对派媾和。罗伯斯比尔在巴塞尔同奥普两国密谋，想同它们达成协议。这两个人共同反对公社，以便首先把那些想要宣传战争，想要在整个欧洲传播共和制度的人们推倒。他们居然胜利了，公社阿贝尔、克罗茨等人)的脑袋落地了。可是，从这时起，那些想单独同英因缔结和约的人和那些想单独同德国一些邦缔结和约的人之间就不可能有和平了。英国的选举结果对皮特是有利的：福克斯被拒之于政府之外己有好几年了，这就损害了丹东的地位：罗伯斯比尔胜利了，丹东被砍去了脑袋。可是（阿韦奈耳对这一点强调得不够），在那 ①若·阿韦奈耳阿那卡雪斯·克罗茨，人类的演说家。一编者注 ==========第326页========== 312 151.致维·叫德物(1889年12月4日) 时，为了使罗伯斯比尔能在当时的因内条件下保持住政权，使恐怖达到疯狂的程度是必要的，但到了1794年6月26日，即在弗略留斯之役取得了胜利以后，这种恐怖就完全是多余的了，因为这一胜利不仅解放了边境，而且把比利时、间接地把莱茵河左岸都交给了法因，而那时罗伯斯比尔也就变成多余的了，他终于在7月27日垮了台。 反对同盟的战争对法国的整个革命有重大的影响，革命脉搏的每一次跳动都是由这种战争决定的。同盟军队侵入法因，这就引起迷走神经占优势，心脏就跳得比较剧烈，革命危机就临近。同盟军队撤退，交感神经就占优势，心脏就跳得比较缓慢，反动分子又占居上风，平民们（未来无产阶级的先驱，只有他们的毅力才拯救了革命)则受到了训诚和压制。 可悲的是：主张无情战争的一派，即主张各民族解放战争的 一派是正确的，同时共和因己经在整个欧洲取得了胜利，可是，这时这一派本身早就被砍去脑袋，而代替战争宣传的则是巴塞尔和约以及督政府2的资产阶级狂欢暴饮。 必须把这本书彻底修改一下，并加以压缩，应当删掉夸张的说法，应当从普通历史书籍中补充一些事实，并且要叙述清楚。在这种情况下，克罗茨就会完全退居次要地位，可以把《革命星期 一》①中的最重要材料加进去，这样一来，就可能搞出一本前所未有的论述革命的书米。 对弗略留斯之役怎样推翻了恐怖统治这一点的阐明，是1842年卡·弗·科本在莱茵报》（第一个）上发表的批评亨·利奥的 ①若+阿韦奈耳《草命星期一(187一1874少》一编者注 ==========第327页========== 152.・弗・丹尼尔逊(1889年12月5日) 313 《法国革命史》的一篇出色的文章里作出的。 向你的夫人和路易莎·考茨基多多问好。 你的弗·恩格斯 152 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 彼得堡 1s89年12月5日于伦敦西北区基尔本伯顿路11号 尊敬的先生： 接到了您11月14日(26日)的米信后，我马上就把信的内容告诉了拉法格先生。他回信说，他在给我写信的同时，也给您写了信，说他没有从编辑北方通报》的女士①邦里收到任何信件，并说他把五篇文章交给了她，供其选择。至于现在所说的那篇文章中的某些省略的地方，他一点也没有告诉我。如果他在给您的信中也没有提到这一点，那末我认为这个问题显然应当交给编辑去处理。拉法格先生的地址是： 法国塞纳省勒一佩勒镇香爱丽舍林荫路60号保·拉法格 现在我把托·图克的《货币流通规律》(1844年伦敦版)一书用挂号寄给您。这是我买的一本旧书，书中有原主用铅笔作的许 ①安·米·叶夫列伊诺娃。一编者注 ==========第328页========== 314 153.・・左尔格(1889年12月7日) 多记号，这些记号多半都很混乱。此外，我再给您寄上两份旧的剪报，其中一份谈的是1847年的危机，颇有趣味。 这一时期我已经准备好了第一卷①的第四版，现正在印刷中。在这一版中有两三个根据法文版所作的新的补充，引文是根据英文版核对的，此外，我自己还补充了几个注释，其中一个谈的是复本位制。书一出版，我就给您寄上一本。 忠实于您的派·怀·罗舍② 153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89年12月7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10月8日和29日的来信收到了，谢谢。 情况未必会好到使“社会主义工人党”消灭。除了舍维奇以外，罗森堡还有一批别的追随者，而在美因的那些自命不凡的空谈理论的德因人，当然不愿意放弃他们在“不成熟的”美国人中间所窃取的导师地位。要不然，他们就一文不值了。 这里的情况表明：即使掌握了从一个大民族本身的生活条件中产生出米的出色理论，并拥有比社会主义工人党所拥有的还要高明的教员，要用空谈理论和教条主义的方法把某种东西灌输给该民族，也并不是那样简单的事情。现在，运动终于在进行了，我 ①《资本论的。一一编者注 ②恩格斯的化名。一一编者注 ==========第329页========== 153・・左尔格(1889年12月7日) 315 相信，这是会一直继续下去的。可是，运动并不直接是社会主义的，而英国人中最懂得我们的理论的那些人都站在运动之外：海德门，因为他是一个不可救药的阴谋家和嫉妒者：巴克斯，因为他是一个书呆子。从形式上看，运动首先是工联主义的运动，可是它和熟练工人即工人贵族所组成的旧工联运动截然不同。现在，人们用完全不同的方式勤奋地工作，引导更广泛的群众投入战斗，更深刻地震撼社会，并提出更激进的要求：实行八小时工作日，把所有组织普遍地联合起来，完全团结一致。由于杜西的努力，煤气工人和杂工工会第一次建立了女工支部。在这时，人们把自己的目前要求本身仅仅看成是暂时的，虽然他们自己还不知道他们所奋斗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可是，有关这种最终目的的模糊观念在他们中间已经很深，足以使他们仅仅在那些公开的社会主义者中间选择自己的领袖。同其他所有的人一样，他们也必须从亲身经验中学习，从本身所犯错误的后果中学习。可是，因为他们同旧工联相反，是以讥笑的态度对待劳资双方利益一致的形形色色说法的，所以这种学习不会使他们花很长的时间。我希望，下届普选再推迟三年左右：（①）以便使俄国的走狗格莱斯顿在极尖锐的战争危险时期不致于执政（仅仅这一点就会给沙皇①提供挑起战争的机会)：(2)使反对保守党的多数大大增长，以致爱尔兰的真正地方自治成为必要，否则格莱斯顿又会欺骗爱尔兰人，这一璋碍（爱尔兰问题）就消除不掉：(3)而使工人运动再向前发展，并且在目前繁荣时期之后必然出现的商业市场不景气的彩响下尽可能快地成熟起来。这样下届议会可能会有二十至四十个工人代 ①亚历山大三世。一编者注 ==========第330页========== 316 153・・左尔格(1889年12月7日) 表参加，而且是和波特尔、克里默之流不同类型的工人代表 这里最可恶的，就是那种己经深入工人肺腑的资产阶级式的“体面”。社会分成大家公认的许多等级，其中每一个等级都有自己的自尊心，但同时还有一种生来就对比自己“更好”、“更高”的等级表示尊敬的心理：这种东西己经存在这样久和这样根深蒂固，以致资产者要搞欺骗还相当容易。例如，我绝不相信约翰·白恩士在本阶级中享有的声望会比他在曼宁红衣主教、市长①和一般资产者那里的声望更使他感到自豪。秦平退伍的中尉)在多年以前就同资产阶级分子、主要是保守派分子串通一气，而他在教会的教士会议上却鼓吹社会主义等等。连我认为是他们中间最优秀的人物汤姆·曼也喜欢谈他将同市长大人共进早餐。只要把他们同法国人比较一下，你就会知道革命有多么良好的影响。可是，资产者即使把领导者中的几个人引诱到他们的网罗之中，他们也不会赢得多少东西。等到运动相当加强的时候，这一切都会克服的。 第四版2已搞好，正在印刷。 拉帕波特已寄给考茨基。谁要有了这样可怕的名字，就必定会做出各种各样的猛事米。 小赫普纳非常聪明，在他自己看米非常公正，可是又非常没有能耐（犹太人把这种人叫作施莱米尔，即天生的倒霉者），因此我很奇怪，他在你们那里怎么没有早就到处碰壁。对这个家伙来说是很可惜的，但是这也没有办法改变了。 时代》杂志现在已由巴克斯买下来，我想，和艾威林夫妇也 ①艾萨克斯。一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第一卷。一编者注 ==========第331页========== 153・・左尔格(1889年12月7日) 317 都商量好了①。但是，一切都取决于巴克斯会把这个杂志办成什么样。尽管他有才能和良好的愿望，但对他还无法预料：他是个书呆子，刚去做杂志工作，有点手忙脚乱。而且他还有一个荒谬的想法，认为现在是妇女压迫男子。 你开列的马克思发表在《论坛报》上的文章的目录，大概压在没有整理的堆积如山的信件下面了。我这里有《论坛报》的文章剪报，但是现在我不敢说已经收全。我在秋天才把它们又找出米的。 绝对保密！我现在刚听说，施留特尔的妻子在离开这里的时侯据说曾讲过什么是考茨基逼得施留特尔辞职的。如果她在那里也这样说，那完全是撒谎。施留特尔是自己自愿在这里辞职的，在德国的党团”接受了他的辞职。他同莫特勒有些个人纠纷，莫特勒是没有人能和他相处得好的，但是由于他在财务方面被公认为绝对可靠，所以对党的领导来说，他是很可贵的人物。如果施留特尔在这方面没有从爱德·伯恩施坦那里得到他认为应当得到的支持，邦末，这件事部分地要怪爱德，而部分地却要怪施留特尔自己。至于说考茨基到档案馆去接替施留特尔，这是在施留特尔辞职之后才提起的。本米我不想讲这些是非来使你讨厌，但是我认为现在非讲不可了。 两星期以前收到赛姆·穆尔的一封长信。他认为那里是一个对健康有益的地方，环境很优美，交往的人还不错，他订了许多报纸，但是看来他毕竞早已在向往1891年回欧洲的六个月休假了。 德国的情况很好。小威廉②是比俾斯麦更好的鼓动家：我们对 ①见本卷第279页.一一编者注 ②成廉二世。一一编者注 ==========第332页========== 318 154,致康·塘米特(1889年12月9日) 鲁尔的工，正如对苹尔的一样，是可以信得过的：爱北斐特案件以及在此案中对警探的揭露也很有利。在法国，我们的议会党团现在是八人，其中五人是巴黎马克思派代表大会的代表：盖得是他们的秘书，为他们起草讲稿。又打算出日报。党团将把代表大会的决议作为法案提交议会。到处都在准备1890年的五一节。奥地利情况也很好。阿德勒把事情处理得很出色，邦里无政府主义者已经完蛋。 我自己感觉也很好，眼睛好些了。如果能这样延续到1月底，度过雾季和天短的日子，那我就又可以加紧工作了。杜西在银镇罢工中工作很艰巨，如果不是白恩士等人忽视这次罢工，罢工早就结束了。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 你的弗·恩・ 154 致康拉德·施米特 柏林 1889年12月9日于伦敦 亲爱的施米特： 非常感谢您11月10日的米信。听说您在新闻界进展这样快，我感到很高兴。不过您得关心一下好的报酬，否则这只是事情的 一半。新闻事业，特别是对于我们这些天性不那么灵活的德因人(因此犹太人在这方面也“胜过”我们)来说，是一个非常有益的学校，通过这个工作，你会在各方面变得更加机智，会更好地了 ==========第333页========== 154,致康·塘米特(1889年12月9日) 319 解和估计自己的力量，更主要的是会习惯于在一定期限内做一定的工作。但是，从另一方面看，新闻事业使人浮光掠影，因为时间不足，就会习惯于匆忙地解决那些自己都知道还没有完全掌握的问题。但是，凡是象您这样爱好科学的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有能力去识别，什么是形式华丽但只是靠手边的辅助材料写成的应时作品，什么是精心完成的但外表可能不太华丽的科学著作：虽然在这里，报酬常常和实际价值成反比。 一旦您在新闻界获得了地位，您就应该设法拉些关系，使您能再到伦敦呆上几年。对于研究经济问题来说，这里几乎是唯一最适合的地方。尽管我们德因的工业在近二十五年米发展不错，我们在这方面还是照样落在后头。在大工业的产品方面英因比我们领先，在时新产品方面法国比我们领先：因此我们的工业在出口方面可以生产的几乎只有这样的商品，就是我有一次在巴黎《平等报》上写的一篇文章中谈到的“对英因人米说过于零碎而对法国人来说又过于粗糙”的商品。“因此还出现了这样一种奇怪的现象，我国目前工业的高涨主要表现在出口额的减少，因为，在国内需要增长的情况下，工厂主可以按保护关税的垄断价格在因内出售更多的商品，这样他们按倾销价格向国外销售的商品就少了。因此，我国一切经济现象首先表现在次要形式中，其次表现在被保护关税制歪曲的形式中，所以这些现象永远只是一些特殊情况，只有在例外情况下和从中事先大量除去次要现象以后，才可以作为例子来说明资本主义生产的普遍的发展规律和发展阶段。自由贸易现在比任何时侯都更加使英国成为一个能据以研究这些规律的典型基地，尤其是因为英因这个因家，虽然同其他国家相比，无论就绝对数说或相对数说，它的生产都在增长，可是它无疑正在 ==========第334页========== 320 154,致康·塘米特(1889年12月9日) 衰落，并且很快要遭到和荷兰同样的命运。但是，我认为英因工业的衰落和整个资本主义生产的紊乱是相一致的。虽然德因几乎无疑将是发生最后决战的基地，但是，看米结局将终究取决于英国。 因此非常可喜的是，恰巧现在这里的运动也真正开始了，而要阻止它，我认为已不可能。现在参加运动的工人阶层，比只是由工人阶级贵族组成的旧工联人数要多得多，劲头和觉悟也高得多。现在令人感到一种完全不同的气氛。老头们仍然相信“和谐 一致”，而青年们却在嘲笑一切说劳资双方利益一致的人。老头们排斥任何社会主义者，而青年们除了公认的社会主义者外，坚决不要任何其他的领导人。在这方面我有一个最好的消息米源，就是完全投身于这个运动的杜西。 再说一遍，您应尽力设法再到这里米。《新时代》、布劳恩的《文库》①和两三家其他的杂志有一些通讯报道和文章要写，您可以大胆试一下。我们大家，尤其是我，会因为在这里重新见到您而感到高兴。 赛姆·穆尔现在在非洲，在尼日尔河畔的阿萨巴，是尼日尔公司所属地区的首席法官。他是6月中动身去的：他米信说非常满意，他认为那是一个对健康有益的地方，交往的人还不错。但愿他在某个黑人妇女的怀中香甜入睡。 这里的其他情况几乎依然如故。艾威林在戏剧试作上看米有进步：两星期以前上演了他最近写的剧本，很受欢迎。瑞士的流亡者在逐渐地习惯环境。巴克斯主编的《时代》月刊将从1月1 ①社会立法和统计学文库多。一一编者注 ==========第335页========== 155致格·特利尔(189年12月18日) 321 日开始出版。 致衷心的问候。 您的弗·恩格斯 155 致格尔桑·特利尔哥本哈根 草稿] 1859年12月18日于伦敦 亲爱的特利尔先生： 衷心地感谢您8日的有趣的米信。 如果要我对最近在哥本哈根演出的大型政治刚（您成了它的牺牲品)发表意见，那末，我就从和您的意见不同的这一点开始吧。 您根本拒绝同其他政党采取任何共同行动，甚至是暂时的共同行动。即使我不绝对拒绝在采取共同行动比较有利或害处最小的情况下采取这种手段，我仍然够得上一个革命者。 无产阶级不通过暴力革命就不可能夺取自己的政治统治，即通往新社会的唯一大门，在这一点上，我们的意见是一致的。要使无产阶级在决定关头强大到足以取得胜利，无产阶级必须（马克思和我从1847年以米就坚持这种立场)组成一个不同于其他所有政党并与它们对立的特殊政党，一个自觉的阶级政党。 可是，这并不是说，这一政党不能暂时利用其他政党米达到自己的目的。同样也不是说，它不能暂时支持其他政党去实现或是直 ==========第336页========== 322 155致格·特利尔(189年12月18日) 接有利于无产阶级的、或是朝着经济发展或政治自由方向前进一步的措施。在德因谁真正为废除长子继承权和其他封建残余而斗争，为废除官僚制度和保护关税制度而斗争，为废除反社会党人法”和对集会结社权的限制而斗争，那我就会支持谁。如果我们德国的进步党或者你们丹麦的农民党是真正激进的资产阶级政党，而不仅仅是一些一受到俾斯麦或埃斯特卢普的威胁就溜之大吉的可怜空谈家，那末，我决不会无条件地反对同他们一起采取任何暂时的共同行动，来达到特定的目的。当我们的代表投票赞成(他们不得不经常这样做)由另一方提出的建议时，这也就是一种共同行动。可是，我只是在下列情况下才赞成这样做：直接对我们的好处或对因家的朝着经济革命和政治革命的方向进行的历史发展的好处是无可争辩的、值得争取的，而所有这一切又必须以党的无产阶级性质不致因此发生问题为前提。对我来说，这是绝对的界限。您在1847年的《共产党宣言》中就可以看到对这种政策的阐明，我们在1848年，在国际中，到处都遵循了这种政策。 我把道德问题丢在一边一一这里不是谈这一点，所以我也就把它撒在一边，一对于作为革命者的我来说，一切可以达到目的的手段都是有用的，不论是最强制的，或者是看起米最温和的 这种政策要求洞察力和坚强意志，但是什么政策不要求这些呢？无政府主义者们和朋友莫利斯说：它使我们有腐化的危险。是啊，如果工人阶级是一群傻瓜、橘夫和干脆卖身投靠的无赖，那我们最好马上卷起铺盖回家，邦无产阶级和我们大家就在政治舞台上毫无作为了。和其他一切政党一样，无产阶级将从没有人能使它完全避免的错误中最快地取得教训。 因此，在我看来，您把首先纯属策略的问题提高到原则问题， ==========第337页========== 155致格·特利尔(1839年12月18日) 323 这是不正确的。而我认为这里基本上只是策略问题。但是策略的错误在一定情况下也能够导致破坏原则。 但在这方面，据我的判断，您反对中央理事会的策略是正确的。丹麦左派党①早就在表演反对派的卑郡喜刷，并不遗余力地一再在全世界面前显示本身的软弱无力。它早已放过拿起武器米惩罚宪法的破坏者的机会（如果曾经有过的话），并且可以看到，这个左派党的越米越大的部分力求同埃斯特卢普和好。我觉得，个真正的无产阶级政党不能同这种党共同行动，否则就要长期丧失其工人政党的阶级性。所以，您反对这一政策，强调运动的阶级性，我只能表示同意。 至于说到中央理事会对您和您的朋友们采取的行动方式，那末在1840一1851年期间的秘密团体中确实发生过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地开除反对派出党的现象，而秘密组织这样做是不可避免的。其次，英国宪章派中物质力量派在奥康瑙尔独裁时期也相当经常地采取这种做法。但是，宪章派正象其名称本身所表明的，是 一个组织起来进行直接进攻的政党，所以他们服从独裁，而开除则是一种军事措施。相反，在和平时期我只知道约·巴·冯·施韦泽那个“严格的组织”的拉萨尔派有过这种专横行为。冯·施韦泽由于同柏林的警察有着可疑的联系而有必要这样做，他这样做只是加速了全德工人联合会的瓦解。任何现有的社会主义工人政党，在美因罗森堡先生自己顺利地退出2以后，当然未必会想到按照丹麦的方式对付自己队伍中产生的反对派。每一个党的生存和发展通常伴随着党内的温和派和极端派的发展和相互斗争， ①即农民党。一一编者注 ==========第338页========== 324 156.・李ト克内西(1889年12月24日) 谁如果不加思索地开除极端派，那只会促进这个派别的增长。工人运动的基础是最尖锐地批评现存社会。批评是工人运动生命的要素，工人运动本身怎么能避免批评，想要禁止争论呢？难道我们要求别人给自己以言论自由，仅仅是为了在我们自己队伍中又消灭言论自由吗？ 如果您希望全文发表这封信，我丝毫不反对。 忠实于您的 156 致娜塔利亚·李卜克内西 莱比锡 1859年12月24日于伦敦 亲爱的李卜克内西夫人： 首先让我衷心地感谢您和您的儿子①对我的生日所作的友好的祝贺。这一天我们过得很偷快，大家在一起坐到半夜以后，以便一举两得，因为第二天是艾威林的生日。我们立即庆贺了他的生日。 知道你们全家都很健康，我们非常高兴。我们这里大家也还比较好，只是尼姆害了几次重感目，风湿病也发作了几次。不过象这里的气候，这是难以避免的。只要不太厉害，也就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罗舍一家也都很好，只是派尔希“爸爸”在上星期天得了重 ①泰奥多尔·李卜克内西。一编者注 ==========第339页========== 156.・李ト克内西(1889年12月24日) 325 感冒，险些引起肺炎，但是他现在已经好些了。当然，生病破坏了他过圣诞节的兴致，明天他只好留在家里。此外，彭普斯现在没有女仆。最后邦个女仆在两星期以前，当彭普斯和孩子们不在家时跑掉了。彭普斯回米后，看到住宅是空的，并且上了锁，由于她身上没有带钥匙，她们一伙人便都米到我这里等候派尔希，没有派尔希，他们回不了家。您看，这里也发生过各种各样小小的不偷快的事。 明天晚上如果彭普斯和孩子们能够来的话，我们这里将聚集很多人。除了彭普斯他们以外，还将有莫特勒夫妇，费舍夫妇，伯恩施坦夫妇，当然还有艾威林夫妇，此外，肖莱马昨天就已经在这里了。这么些人正好一桌能挤下。尼米已经着手准备饭菜，而葡萄干布丁早在一星期以前就已经准备好了。这是需要大大地忙碌一番的。所有这一切都只是为了造成消化不良。但是风俗如此，只好随从。即使在节日的第二天出现碎后头痛的现象，也毕竞是令人感到偷快的。 自从码头罢工以来，杜西日夜都在委员会中工作，一一那里的全部组织工作是由三位妇女进行的一她全部身心投入了罢工运动。与码头罢工同时，在东头最边缘的银镇也爆发了规模不大的罢工。举行罢工的约有三千人。杜西参加这次罢工十分积 极：她建立了少女工会组织，每天早晨都要到那里去。但是经过 十二个星期之后，罢工最后失败了。她现在正从事于伦敦南部煤气工人的罢工，星期日的早晨她曾在海德公园发表演说。但这毕竞不太紧张，因此她还有较多的空闲时间。现在她和艾威林成了 ①伦敦东部，是无产阶级和贫民的居住区。一一编者注 ==========第340页========== 326 156.娜・李ト克内西(1889年12月24日) 月刊编辑部的副编辑，从1月1日起巴克斯就把这个月刊接过来办了，那里的工作是够多的了。此外，她还是两个妇女工会组织的书记。 昨天我还收到了李卜克内西的信。请代我向他致谢，他明天大概会到您那里去。我们在焦虑地等待爱北斐特案件宜判。我早就对普鲁士法官们丧失了最后一点信任。他们只是还没有把倍倍尔也监禁起米。 看米，在巴黎人那里，终究将会重新出一份日报，但是由于我的这种希望经常落空，因此在我没有亲眼看到报纸时，我是不相信这一点的。我们这个由八人组成的法因党团，目前的表现很不坏，具有惊人的纪律，特别是考虑到这些人都是从法国各地来的，他们多半互不认识。 亲爱的李卜克内西夫人，现在，我祝贺您、李卜克内西、泰奥多尔和所有其余的孩子们，别忘了盖泽尔夫人，祝贺你们节日快乐和新的一年中幸福。昨天我接到了施留特尔夫妇的米信，看来他们大家都很好。 尼米、罗舍夫妇和我衷心问候您。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①《时代影。一一编者注 ==========第341页========== 157,致路·库格曼(189年12月30日) 327 157 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89年12月30日于伦敦] 亲爱的库格曼： 新年好！ 谢谢您给我寄米治眼的药方，虽然它对我的效果很差。从去年到今年8月份，我一直使用可卡因，而当这种药的效力减弱(由于用惯了)时，我便开始使用效力极好的ZnC12。如果我能顺利度过现在这种天短的日子，一一最后一天在这里是12月28号，从昨天早晨起，这里天一直是黑的一一那末，最困难的时候就过去了。 衷心问候。 你的弗·恩· ==========第342页========== 328 1890年 158 致察德克女士 伦敦 草稿] 890年1月初于伦敦] 尊敬的察德克女士： 您把亲手做的这样漂亮的东西盛情地寄给琳蘅和我两人，我们感到喜出望外。您患有眼病（而我据自身的体验知道这是什么样的病)，还做这样费力的活，这确实是过分了。唯其如此，我们就更感到它可责。琳蘅非常喜欢这件漂亮的暖和的衣服。虽然您过于美化我的脚，把它设想得那样小，但我仍确信，结交的时间长了，这双便鞋和我还是会成为最亲密的朋友的。我和琳蘅衷心地感谢您。 但愿您在自己的亲人中庆祝您的七十寿辰时感到身体健康和精神饱满。请接受我们的迟到的祝贺。琳蘅和我也将临近这样的诞辰，而我甚至在今年就到了。在此之后跨进的十年，将是特殊的十年。 向您和察德克博士先生衷心问好，并致以深切的敬意。 您的弗·恩· ==========第343页========== 159,致谢·米·克拉夫钦斯基(1890年1月3日) 329 159 致谢尔盖·米哈伊洛维奇·克拉夫饮斯基 (斯捷普尼亚克)伦敦 1890年①1月3日于伦敦] 亲爱的斯捷普尼亚克： 因为我不知道日内瓦的地址，我不得不把自己的文章寄给您。请尽快把德文原稿还给我，以便我能够写第二部分。 您的杂志将多久出版一次？ 向您、斯捷普尼亚克夫人和所有的朋友祝贺新年。 永远是您的弗·恩格斯 160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90年1月8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首先，祝你新年好！然后，我把福格尔魏德的瓦尔特的原文抄寄给你，因为我不能设想你会根据用现代语言改写的本子来翻译。你说得很对，每逢翻译诗歌的时候，应当保持原文的韵律，否 ①原稿为：“188的年”。一一编者注 ②社会民主党人》。一编者注 ==========第344页========== 330 160,致劳·拉法格(1890年1月8日) 则干脆象法因人那样，就把它改写成散文。 希望你的流行性感冒现在己经好了。我们这里也在流行，而且相当猖獗，但是接近我们这个圈子的人还没有感染上。派尔希已经好些了，可是，彭普斯因为支气管炎和肺部充血而卧床不起，但她也很快就会好的。查理·勒兹根是我熟识的人当中唯一算得上患了流行性感冒的人。 老哈尼因慢性支气管炎而在恩菲耳德休息，这个星期我得抽空去看看他。可怜的人！可是有一件事情使他感到幸福：离开了美国：看看美因怎样使所有的英国人都爱起国来了，甚至爱德华也不例外，非常有意思。这完全是从关于“礼貌”和“教养”问题的争吵引起的！而且美国佬还有一套相当使人生气的做法，问你是否喜爱这个因家，对这个因家有什么看法，他们当然是希望听滔滔不绝的赞扬。因此，可怜的老哈尼对这个“自由人之因”讨厌透了，他唯一的愿望是顺利地回到“衰老的君主因”，永远不回美因佬的因家去了。恐怕他的愿望是会实现的，从身体来说，他老多了，经过八年风湿性关节炎的折磨，这也不奇怪。但在精神上，他仍旧是极爱说俏皮话和非常幽默的人。 收到保尔关于要出版新报纸的米信后，使我高兴的是我已经写信给博尼埃说，他们应该正式聘请你为德因栏的编辑。这样，他可以知道，我在一点情况也不了解的时候就认为，大家理所当然应该领取报酬。他没有再给我写信，但是给杜西写信说，报纸将在1月11日出版，要求他们写稿，并且要白恩士等人也写稿 我真的认为在巴黎只有你能够保持清醒的头脑，那个地方好象要把人们都弄得昏头昏脑。就拿博尼埃米说吧，他住在这里时还是很通情达理的，可是现在，为了这份无法办成的报纸，他突然象 ==========第345页========== 330 160,致劳·拉法格(1890年1月8日) 则干脆象法因人那样，就把它改写成散文。 希望你的流行性感冒现在己经好了。我们这里也在流行，而且相当猖獗，但是接近我们这个圈子的人还没有感染上。派尔希已经好些了，可是，彭普斯因为支气管炎和肺部充血而卧床不起，但她也很快就会好的。查理·勒兹根是我熟识的人当中唯一算得上患了流行性感冒的人。 老哈尼因慢性支气管炎而在恩菲耳德休息，这个星期我得抽空去看看他。可怜的人！可是有一件事情使他感到幸福：离开了美国：看看美因怎样使所有的英国人都爱起国来了，甚至爱德华也不例外，非常有意思。这完全是从关于“礼貌”和“教养”问题的争吵引起的！而且美国佬还有一套相当使人生气的做法，问你是否喜爱这个因家，对这个因家有什么看法，他们当然是希望听滔滔不绝的赞扬。因此，可怜的老哈尼对这个“自由人之因”讨厌透了，他唯一的愿望是顺利地回到“衰老的君主因”，永远不回美因佬的因家去了。恐怕他的愿望是会实现的，从身体来说，他老多了，经过八年风湿性关节炎的折磨，这也不奇怪。但在精神上，他仍旧是极爱说俏皮话和非常幽默的人。 收到保尔关于要出版新报纸的米信后，使我高兴的是我已经写信给博尼埃说，他们应该正式聘请你为德因栏的编辑。这样，他可以知道，我在一点情况也不了解的时候就认为，大家理所当然应该领取报酬。他没有再给我写信，但是给杜西写信说，报纸将在1月11日出版，要求他们写稿，并且要白恩士等人也写稿 我真的认为在巴黎只有你能够保持清醒的头脑，那个地方好象要把人们都弄得昏头昏脑。就拿博尼埃米说吧，他住在这里时还是很通情达理的，可是现在，为了这份无法办成的报纸，他突然象 ==========第346页========== 332 160,致劳·拉法格(1890年1月8日) 我们的朋友单凭幻想和痴想办事，谁也不能使他们免于失败。 突然有人叫我，就此结束。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Under der lindenan der heide, da unser zweier bette was,da muget ir vindenschone beide gebrochen bluomen unde gras.vor dem walde in einem tal.tandaradei. schone sanc diu nahtegal. Ich kam gegangenzuo der ouwe: do was min friedel komen e.da wart ich enpfangen.here frouwe. dass ich bin selic iemer mekuster mich?wol tusentstunt:tandaradei. seht wie rot mir ist der munt. Do het er gemachetalso riche von bluomen eine bettestat: des wirt noch gelachetinnecliche. kumt iemen an das selbe pfat.bi den rosen er wol mac, ==========第347页========== 160,致劳·拉法格(1890年1月8日) 333 tandaradel, merken wa mirs houbet lac. Das er bl mir laege,wesses iemen *(nu enwelle got!)so schamt ich mich.wes er mit mir pflae ge.niemer niemen bev inde da,wan er unt ich.unt ein kleines vogellimtandaradei. das mac wol getriuwe sin.D enwelle=wolle nicht不要] ①在荒野里的 他于是用了 菩提树下， 一些鲜花 那是我们两人的卧床， 铺成华困的卧床 你还可以看到 要是有人 我们采集了 来到这条路上， 许多花草铺在那个地方。 定会被他笑话一场 在森林边的山谷里， 他将看到我， 汤达拉达伊！ 汤达拉达伊！ 夜莺的歌声多么甜密。 枕着玫瑰花儿甜卧。 我来到了 要是有人知道， 那个荒野里， 他躺在我的身旁， 我的爱人已经先我莅临。 天果，真叫我害羞： 我受到热烈的欢迎， 但愿没有人， 神圣的圣母！ 会知道我们 我是多么高兴 所干的事情，除了我和他 他和我吻个不停？ 以及一只小鸟， 汤达拉达伊！ 汤达拉达伊！ 看我的嘴唇是多么段红。 它不会告诉他人知道 福格尔健德的瓦尔特善提树下》。一编者注 ==========第348页========== 334 161,致海·思格斯(1890年1月9日) 发音： ie,iu,uo,重音在第一个母音上：ie,u,io。 e=葡萄牙语、意大利语、丹麦语和俄语的e:科学的是e十i,而不象高地德意志语那样是a十i。 sch=s十ch,正如荷兰语和希腊语一样。 h在最后一个音节或子音前面=瑞士语的ch,ch,nahtegal,seht=nachtegal,secht. tS,3=SSo 有发音符号的母音是长音，其余的都是短音：tl而不是l,schamt,而不是schamt。 复母音当然是长音。 161 致海尔曼·恩格斯恩格耳斯基尔亨 1890年1月9日于伦敦 亲爱的海尔曼： 衷心感谢你们的祝贺并向你们大家致以最好的祝愿。你们合家安好，我感到高兴，我身体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去年一年里我的体重又增加了，现在我称了又有一百六十八英磅，这对我来说几乎是历来最重的，而且全是健壮、结实的肌肉，不是虚胖。我的眼睛也好起来了。雾季和天短的时候，对我米说通常是威胁最大的，我身体总要差一些，但这一次我却过得比往年轻松，因此，我希望很快又可以整天工作。当我说我快七十岁时，甚至医生们 ==========第349页========== 161,致海·恩格斯(1890年1月9日) 335 都不愿意相信，说我看起来要小十到十五岁。当然，这仅仅是外表，而外表是靠不住的，我的外表也如此，它掩盖着种种小的症状，许多小的就构成相当大的。但是总的说来，我身体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当我看到许多人纯粹为了无关紧要的事而无缘无故地自寻烦恼的时候，我认为自己是幸福的，我一直精神饱满，对任何小事都能一笑置之。 讲到这里，恐怕你己经足够地了解我的宝责的身体了，我认为现在应该停止谈论这个问题了。 关于年轻人的消息我及时收到了，我立即独自为新股东们两的健康干上满满一杯啤酒。你们让他们当股东，是很明智的，要知道，当你们中再没有人留在恩格耳斯基尔亨的时候，主要的工作和主要的责任就落在他们身上了。如果他们在事业上的正式地位同他们的工作相适应，在他们身上就会产生一种对工作的完全不同的促进因素。现在我奉劝你和鲁道夫利用你们完全应得的余暇，尽量到户外多走动走动，夏季去游览游览（你们当然也不会忘记秋季打猎)。邦时你们就会发现这将使你们增添饱满的精神。 我得悉弗里茨·博林，啊不是，是奥古斯特·博林去世了，好象还听说弗里茨·奥斯特罗特也去世了。这个奥古斯特·博林是相当多病的人，然而毕竟活到了八十岁，虽然到最后的时候，他已经不能干多少事了。这种人也只能这样了。而我们身体比较健康，晚年还在较积极地工作，抓住某种微不足道的琐事，一直到死。但是这也不坏，而且有它的好处。不管怎样，你有一个优越性，再过两三年你就把自己的私人医生①培养出来了，那时你就 ①瓦尔特·恩格斯。一一编者注 ==========第350页========== 336 161,致海·恩格斯(1890年1月9日) 能够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照顾，从自己身上卸掉这方面的任何责任。 但愿恩玛尝到的新年糕点对她有益处，就象大量的德国糕点对我有益处一样。这些德国糕点我一连吃了三个星期，此外还有圣诞节必备的葡萄干布丁和肉馅酥饼等等。事情是这样的，我们现在用煤气炉（因为我们的旧炉灶再不能用了，而房东又没有安新炉灶)，做饭由难到易的这种转变激起了我的老女管家①其正的烹饪热情，我现在必须把这一热情的成果吃得一点不利。 所谓流行性感目，看来，并不是什么别的病，就是我国一直有的都很熟悉的重感冒，现在这里越来越大肆蔓延，我的许多熟人已经传染上了这种病。上星期天，有一个英因人在我这里吃饭，他害怕到这种程度，衣袋里一直装着一小瓶奎宁和氨水，吃饭时也倒出来喝！随他便吧：一不过，我却宁愿得重感冒，也不愿在吃烤肉和蔬菜的间隙喝这种又苦又臭的混合液，把好酒的味道都给破坏了！ 好，祝大家身体健康，精神饱满。 衷心问侯恩玛、孩子们、鲁道夫一家以及你本人。 你的老弗里德里希 ①海伦·德穆特。一一编者注 ==========第351页========== 162,致海·插留特尔(1890年1月11日) 337 162 致海尔曼·施留特尔 纽 约 1s90年1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施留特尔： 衷心感谢你和你夫人的友好祝愿，我们大家也真诚地向你们致同样的祝愿。你7月1日的来信，也按时收到了，还有那份《共和因》报，上面画了一棵大树比作马克思，四周围着新的共产主义耶路撒冷的居民。关于格·维尔特的文章也收到了，但只有第一篇，可借没有结尾部分。 至于说到里德，我已经把你的信转寄给杜西并托她问一问秦平(《工人选民》)，但是到今天还没有得到答复。这里的人们对于不是直接跟他们有利害关系的一切是非常拖拉的，加上他们的工作又很忙。可能，明天从杜西那儿我能知道一点什么，那就在下次邮班告诉你。 约翰·白恩士到你们那儿去旅行的事我觉得很值得怀疑。他未必能够离开这里，因为这样就会让位给自己的竞争者。此外，他必须出席郡参议会”3，因为邦里只有他一个人是代表工人的。 去年夏天出现的运动的激流平息了一些。再好不过的就是，资产阶级坏蛋在码头工人罢工时对工人运动虚情假意的同情消失了，这种同情开始让位于不信任和不安这种自然得多的感情。在煤气公司逼迫下进行的伦敦南部煤气工人罢工期间，工人又一次被所有的市侩完全抛弃。这很好，我只希望白恩士在自己领导 ==========第352页========== 338 162,致海·插留特尔(1890年1月11日) 某个罢工的时候能亲身体会到这一点，否则在这个问题上他总是抱种种幻想。 同时，事情是不会没有种种磨擦的，例如，煤气工人和码头工人之间就有磨擦，但是怎么能够期待别的什么呢？然而群众动起来了，再也无法阻止他们了。停滞得越久，一旦发起冲击，其力量就越大。和旧工联的学究官僚相比，这些非熟练工人完全是另外一种人：他们身上丝毫没有壁如象机械工人联合会中那样的形式主义和行会的旧习气。相反，他们的共同口号是：把所有的工联组织成一个统一的团体，和资本直接作斗争。例如，商务码头的码头工人罢工时有三个机械工人没有关闭蒸汽机。白恩士和曼（他们两人本人就是机械工人，而白恩士是机械工人联合会执行委员会委员)受托去说服这些人离开，这样就没有一架起重机能开得动，码头公司就会被迫让步。但是三个机诚工人拒绝了，而机械工人联合会执行委员会没有干预，因此延长了罢工时间！再有，银镇橡胶厂的罢工，也是由于机械工人不参加罢工，甚至违反自己联合会的规章，去干非熟练的工作，而使罢工延续了十二个星期，遭到了失败！这是为什么呢？这些笨蛋为了“限制工人 一涌而入”而通过一个决议，按此决议，只有经过规定的训练期限的人才允许加入他们的联合会。这样他们就为自己创建了一支竞争者大军，即所谓的工贼，这种人的熟练程度和他们自己一样，愿意参加联合会，但是不得不停留在工贼的地位，因为这种学究气（它现在已没有任何意义）使他们参加不了联合会。机械工人知道，在商务码头和银镇，这些工贼立刻会占据他们的位置，所以他们不丢掉工作，而对于罢工的人来说，他们自己就成了工贼。从这里你可以看到差别，新的联合会是行动一致的。这次煤气工 ==========第353页========== 162,致海·插留特尔(1890年1月11日) 339 人罢工时，水手、轮船司炉、驳船工人、运煤工人等都一起行动，而机械工人，当然又是没有参加，他们继续干活！ 但是这些自以为了不起的庞大的旧工联很快就会完蛋。他们的主要支柱是工联伦敦理事会”，其中新的联合会日益占上风，最多经过两三年，工联代表大会”也就会革命化。在下一次代表大会上布罗德赫斯特之流就会看到奇迹。 在你们的美国社会党猛人的革命中，最主要的是你们清除了罗森堡一伙。原来那样的德国党应该在美国停止存在了，它渐渐成了最坏的障碍。美国工人已经行动起米了，但是和英国人一样，他们在走自己的道路。不能一开始就硬塞给他们理论，但是他们自己的经验、自己的错误和这些错误的可悲后果最后会教育他们重视理论，那时一切都会就绪的。独立的民族走自己的道路，而在所有的民族中英国人和他们的后裔是最独立的。岛国居民所固有的极端的固执，有时叫人很恼火，但它同时可以保证，只要事情一开始，就一定干到底。 总的来说我感到身体很好，我的眼晴毕竞是好了一些，但是我一天写作还不能超过三小时（在有阳光的时候）。尼姆也很好。罗舍一家先是派尔希闹病，后米是彭普斯。艾威林患流行性感冒。肯提希镇①一切都照常进行，尽管免不了受到来自德国的指贵。爱德一家已经在这儿定居下来，费舍夫妇也是这样。 告诉左尔格，最近他将收到信。但是你等了这么久，所以把你排在第一个。尼姆和我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和你。 你的弗·恩格斯 ①肯提希镇一伦敦的一个区，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设在那里。一一编者注 ==========第354页========== 340 163致帕·马尔提涅蒂(1890年1月13日) 163 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 贝内万托 1890年1月13日于伦敦 亲爱的朋友： 我考虑了介绍您去布宜诺斯艾利斯的问题。关于过去发生的事情我不能欺骗同志们。如果说我得到工人的信任，那是因为我在任何情况下都向他们讲真话，而且只讲真话。 如果我处在您的地位，我宁愿不带任何介绍信去。大洋彼岸哪怕有一个人打听到您被判了罪，邦就会有几百人知道，而且正是那些看不到我的意见或是认为我的意见没有任何意义的人知道。那时您在那里的处境就会和在这里一样，到处都会给您判罪。最好是开始新的生活，重新获得声誉，从照片上看，您还年轻力壮，您要鼓起勇气来！ 不过，以防万一，我附上一个书面声明，在这个声明中，我说了一些我问心无愧能够并且有权说的有利于您的话。但是我还是劝您不要使用它。可能，这样做在开始阶段会使您的斗争产生困难。但是肯定地说，由于和过去完全断绝关系，将米您就比较容易了。 您只要知道您应该做什么就行了。但是，我希望这一切都是多余的，而上诉法院会承认您是正确的。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第355页========== 163致帕·马尔提涅蒂(1890年1月13日) 341 地址： 《前进报》编辑部，雷辛基斯塔街新门牌650号（街道有老门牌和新门牌)。 “前进”同盟，商业街880号。 在另页上] 贝内万托（意大利）的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先生，将近六年来和我经常通信。为了通过翻译向自己的同胞介绍德因的科学社会主义，他在困难条件下以十分顽强的精神学习了德语。后来，他先后把我的著作《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和《家庭…的起源》译成意大利文，并经我校阅后发表了这两个译本。他翻译的马克思的《雇佣劳动与资本》受到不利情况的阻碍而没有出版。 马尔提涅蒂先生曾在贝内万托皇家公证处（属法院）当录事。在那里指控他盗用公款，正如我认为的，这纯粹是对他作为一个社会主义政论家所进行的活动的报复。最后，两级法院的意大利法官对马尔提涅蒂先生判以监禁。我既没有见到案件的材料，也没有见到关于诉讼案的报道，而只是看到被告的辩护书。但我认为，他被判罪是不公正的，原因如下： (①)他被控告为另一个主要被告的一般同谋，但这个主要被告人己经被宣判无罪，而马尔提涅蒂先生本是所谓从犯，却被判罪。 (2)所谓被盗的款项，开始断定超过一万法郎，但在诉讼过程中一直在减少，到最后只提到将近五百法郎。 (3)贝内万托地方长官皇家高级官员，确信他没有罪，因而在他被公证处解雇以后，甚至在诉讼期间还让他在自己的办公室 ==========第356页========== 342 164致爱·马克思-艾威林(1890年1月14日) 工作。 (4)此外，因为他是一个普通录事，不经手公款，因此根本不可能偷盗。 不管诉讼案如何结束，看米，马尔提涅蒂先生宁愿离开意大利，为自己寻找新的祖因。在这种情况下，我给他权利以他愿意采取的任何方式使用我这封介绍信。如果他在某地遇到那些对我的意见不是完全不理会的德因同志们，那我就请他们相信，上面谈到的情况完全符合事实，我绝没有任何隐瞒。要是他们能够帮助他找到工作，从而使他能够正当地维持生计和开始新的生活，那末这将有利于一个我认为仅仅是由于他的活动服务于国际工人运动而受到迫害的人。 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1890年1月13日 弗里德里希·恩格斯 164 致爱琳娜·马克思一艾威林 伦敦 ū890年1月14日于伦敦] 刚刚（星期二晚上九时三十分）收到这封信，现在给你寄去。我认为不需要写很长的回信。无论如何我是没有时间写回信。请将信寄还我。 但愿爱德华的身体见好。医生是怎么说的？ 你的弗·恩・ ==========第357页========== 165,致海·插留特尔(1890年1月15日) 343 165 致海尔曼·施留特尔 纽 约 1890年1月15日于伦敦] 白恩士要我转告，他不认识提到的那个人①，可见，这无论如何是一个令人怀疑的人。 这里流行性感目蔓延，但是我们至今没有感染。其他没有什么新闻。 你的弗·恩· 166 致查理·罗舍 伦敦 草稿] ū890年1月19日以前于伦敦] 亲爱的查理： 在您为派尔希安排工作的这两个月中，您写信给我要求借钱，并且措词使人丝毫不会怀疑，即使我不能满足您的愿望，您也不会解除这个合同。可是我一作了否定的答复，您实际上就解除了合同。您未必能否认，如果您想表达这样的思想，即这个合同不过是 ①里德。见本卷第337页。一编者注 ==========第358页========== 344 167.・倍(1890年1月23日) 为借线作准备，那末这件事您就不可能办得更好。但是现在您说，这两个问题之间完全没有任何联系，当然，我应该相信您。 忠实于您的弗·恩 167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 林 1s90年1月23日于伦敦 亲爱的倍倍尔： 祝贺在爱北斐特被宣告无罪，同样也祝贺你出色地通过了这个案件，这一点甚至从写得很槽的报道中也看得十分清楚。一起受审的被告有九十人，其中有勒林霍夫，大概还有一些卑那的家伙，在这种情况下冲破重重难关是不容易的。我不认为，皮诺夫先生还希望在什么时候在他面前的被告席上再见到你。这个家伙真是普鲁士一德意志检察机关登峰造极的产物。他解释法律，完全象俾斯麦解释宪法那样，也正象大学学生会会员在啤酒馆里解释饮酒守则那样，愈荒谬愈好。法因的法学家（更不用说英因的法学家了)对此都会大吃一惊。 今天在柏林大概又要讨论反社会党人法。我认为，你在《工人报》的文章中说得对：俾斯麦在下届因会中将得到他在本届国会中没有得到的东西：我们的逐浪高涨的选票将打断所有资产阶级反对派的脊梁骨。在这方面我和爱德的意见不同。他和考茨基两人有些倾向于“高级政治”，认为在即将到米的选举中必须力求得到一个反对政府的多数。似乎在德国资产阶级政党中间还可能 ==========第359页========== 167,致奥·倍倍尔(1890年1月23日) 345 有这样的事情！反社会党人法一旦废除，进步党人也将消失，他们当中的资产阶级分子将投靠民族自由党人2，而小资产者和工人则将投奔到我们方面。因此，每当反社会党人法有被废除的危险时，进步党人就会退缩回去。在其余的问题上，俾斯麦总是会得到多数的。即使头一年进步党人还有点装模作样，不听从摆布，那末第二年俾斯麦就会制服他们。要知道，他们在当选之后将有整整五年时间不跟自己的选民见面！如果俾斯麦一命鸣呼或者根本干不了事，那时不管谁坐在因会里（我指的是资产者，而不是容克)反正都是一样，只要风向一变，他们同样可以肆意侮辱自己昨天的上帝。因此，我认为没有任何理由不让进步党人这一次为他们1887年的卑那行径3付出代价，没有任何理由不让他们放明白一点，他们完全是靠我们的宽宏大量才得以维持的。1886年帕涅尔决定要英因各地的爱尔兰人投票反对自由党人，赞成托利党人，这是他们从1800年以米第一次不充当支持自由党人的选民，正是这个决定使得格菜斯顿和自由党的首领在六个星期之内变成了地方自治的支持者。引“如果还要从进步党人那里得到些什么的话，那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清楚地向他们表明，他们（在复选中)得依靠我们。 对于选举本身我感到很高兴。我们的德国工人将再次向全 世界表明，他们是用何种经过锤炼的优质钢锻造出来的。很可能你们在因会中将得到新的成分即还不是社会主义者的工人代表。你们从矿工运动*中可以看到一种英国运动同样具有的特点：工人阶级中迄今漠不关心的、鼓动工作做不到他们大部分人身上去的那个阶层，现在却被争取自己切身利益的斗争从沉睡中唤醒了。资产阶级和政府直接推动他们参加运动，在目前形势下，只要我 ==========第360页========== 346 167,致奥·倍倍尔(1890年1月23日) 们不去揠苗助长，这就是推动这些工人到我们方面来。这里的情况也完全是这样：只是在背后支持工人的不是一个强有力的社会主义政党，而是一些多半由文坛的野心家或诗苑的幻想家所领导的分崩离析的小集团。但是，就是在这里，运动现在也是势不可挡，正是这些奔向我们方面米的群众，将很快肃清小集团，建立起必要的统一。在我们那里，这种新的成分使选举加倍引人注意。 我刚刚收到你在汉堡的演说6，不过只好吃完饭再看了。法国人在为你们的竞选筹款。我怀疑是否能筹募很多：但主要的是国际上的示威。 如果不发生什么意外，看来在今年和平是有保障的。这是由于技术上的巨大进步，使每一种新式武器、每一种新式火药等等，在任何一支军队还没有来得及采用之前就报废了：也是由于对目前要使用的大批的人力和巨大的破坏力怀有普遍的恐惧，没有一个人能够说出这种力量在实际上将产生什么样的作用：同时也是由于法国人使那个被俄因收买的布朗热（俄国给了他一千五百万法郎)遺到这样的惨败，从而消灭了复辟君主制的最后希望（因为仅仅为此目的才用得着布朗热)。但是沙皇①和俄国的外交界对于他们还没有完全把握的事情是不愿意插手的：同共和国结盟在他们看来是极其靠不住的，而奥尔良王族则好得多。此外，格菜斯顿为其俄国朋友的利益在这里策动的反土耳其运动根本没有成功？，因为格莱斯顿还没有执政，而托利党政府是坚决亲德奥而反俄的，沙皇老子只好暂时忍耐。不过，我们确是在装满炸药的地雷上生活，一点火星就能引起它爆炸。 ①亚历山大三世。一一编者注 ==========第361页========== 168・・左格(1890年2月8日) 347 我们的人筹办的巴黎日报（李卜克内西在德因刊物上已经发了消息)还没有诞生，产前的阵痛仍在继续。两三周内，问题大概将获得解决。不管怎样，自从我们在议院有了党团以后，情况就顺利多了，并且将米在巴黎会再一次击败可能派和布朗热派。在外省，在所有社会主义者中间，只有我们独占统治地位。 你们从美因也未必会得到很多钱。这实在是件好事。一个真正的美国党，对于你们和全世界来说，比你们得到几文钱要有益得多，尤其因为邦里的所谓的党根本不是一个政党，而是一个宗派，是一个纯粹的德国宗派，是德因党移植到外国土地上的支系，而且恰恰是具有拉萨尔派特征的老朽人物的支系。但是现在罗森堡集团已被推翻6，从而为其正美国的党的发展和繁荣扫除了最大的障碍。 衷心问候你和你的夫人。 你的弗·恩· 168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0年2月8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你14日的米信和两张关于海尔曼·施留特尔的明信片都收到了。 我认为，我们未必会因为你们的社会党官方人士转向国家主义者2而遭受很大损失。要是整个德国社会主义工人党“因此而 ==========第362页========== 348 168・・左格(1890年2月8日) 瓦解，那倒是一件好事，但是事情未必会如此顺利。真正健康的分子最终总会重新联合起来，而这种渣滓离开得越多就联合得越快。等到事件本身推动美国无产阶级前进时，他们依靠卓越的理论观点和实际经验一定能够担负起领导作用，邦时你就会相信，你们多年的工作并没有白做。 无论是你们那儿，还是这里，而现在还有德国的煤区，单靠宣传，运动是不可能开展的。应当由事实米使人们信服。到那时，运动就会迅速发展，而发展最快的当然是一部分无产阶级已经组织起来并且受过理论教育的地方，如德因。矿工在今天是潜在地属于我们的，并且必然有这样的情况：鲁尔区进程很快，随后是亚琛区和萨尔区，再就是萨克森、下西里西亚，最后是上西里西亚的水 上波兰人。以我们党在德国的地位，只要再有一次同和工本身生 活条件有关的推动，就足以在他们当中批起势不可挡的运动： 这里的情况大致也是这样。运动（我认为现在己经压不下去了)是从码头工人罢工开始的，而且纯粹是由绝对必要的自卫引起的。但就是在这里，近八年米各种各样的宣传已经打下了很深的基础，以致工人们虽不是社会主义者，但只希望社会主义者当自己的领袖。现在他们不知不觉地走上了从理论上说是正确的道路，他们被吸引到这条道路上米了。运动是如此强有力，我认为它能消除不可避免的错误及其后果，消除各工联之间和领导人之间的摩擦，而不会遺到重大的损失。关于这点下面详细谈。 我想，在你们美国，情况也是这样。单靠讲课是不能使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人和他们在英国和美国的后代9信服的，这是 一伙非常自负的固执的人，一切都要亲身去体验。这方面他们也 一年比一年做得多：但是他们所以最保守，正是因为美因是纯粹 ==========第363页========== 168・・左格(1890年2月8日) 349 的资产阶级因家，甚至没有封建主义的过去，并且以自己纯粹资产阶级的制度而自豪，因此他们只是靠实践清除旧的传统观念的废物。所以，要想有群众运动，就需要从工联等做起，而失败会促使他们前进。一旦超越资产阶级世界观范围而迈出了第一步，运动就会象美因的一切事情那样迅速向前推进：自然的、蓬勃高涨的运动浪潮，会把那些行动总是很缓慢的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的盎格鲁撒克逊人触动一下，然后，这个民族的外来分子由于更加活跃而会赢得威望。我认为，理论上糊涂得令人可笑而又十分高傲的、信仰拉萨尔主义的、特殊的德因党的崩溃，那是真正的幸运。只有清除了这些分裂分子以后，你们的工作成果才会重新显示出来。反社会党人法不是德国的不幸，而是美因的不幸，它把最后剩下的一些小市民一手工业者赶到美因去了。在美国，常常使我感到惊奇的是，在那里遇到很多这样的人，这种人在德国早已绝迹，而在大洋彼岸却兴旺起来了。 这里又发生了一场杯水风波。你可能在《工人选民》上已看到了关于《星报》副编辑派克的争吵”，派克在某个地方报纸上直接指控尤斯顿勋爵犯了鸡奸罪并把这件事同这里贵族中间的鸡奸丑事联系起米。文章是带有侮辱性的，但纯粹是针对个人的，未必有什么政治意义。但是它引起了大吵大闹，《星报》抓住这一点，公然挑拨白恩士，而白恩士不和委员会商量，直接在《星报》上表示不同意秦平的意见。《工人选民》委员会内掀起了一场风波，大家都攻击秦平，但是这些人中的每一个人都希望选进议会，因而各有各的打算。因此没有通过任何决定，可能也是由于他们没有任何权力（去年秋天秦平告诉杜西，报纸属于委员会，他不过是一个可以撤换的编辑，然而这未必完全符合事实)。总之，因为这件事，白恩士和贝 ==========第364页========== 350 168・・左格(1890年2月8日) 特曼退出委员会，而白恩士的退出还同那篇关于葡萄牙争端的沙文主义文章有关。这星期，整个委员会都从报纸上不见了。现在杜西也去信拒绝为秦平撰稿，在此以前她给秦平写一些关于法国、德国、比利时、荷兰和斯堪的那维亚的国际短评（关于西班牙、葡萄牙和坚西哥等因问题的整脚文章，那是肯宁安一格莱安写的，他过去是牧场主，是一个很善良很勇敢的人，但是头脑很糊涂)。 这样，这次事件向我证实，秦平确实拿了托利党的钱，现在在议会开会的时候就须对此有所报答。据说文章的作者是过去我们在海牙时的朋友马耳特曼·巴里，大家认为他是托利党在这里的代理人，关于他，荣克、海德门等散布了一些耸人听闻的、但完全是虚构的故事。这些先生们都在干蠢事，而秦平因这件事正在彻底毁灭自己。在他自己的工人选举协会2“的一次会议上，人们都嘘他，赶他下讲台，于是他不得不找了两个警察米保护。当然，这是帮了海德门的忙，但是我认为这两位先生通过这件事都完蛋了。今后会如何，还要看一看。但是运动决不会因此而消失，正象它不会因为伦敦南部煤气工人罢工失败而消失一样。人们骄傲了，在他们看来，什么事情都好办，目前的某些障碍对他们没有坏处。 在巴黎，我们的人仍打算办一份日报。由政府出钱办的可能派的日报《工人党报》已经垮台：这些先生们再没有什么用了。 巴克斯的时代》完全是普通的资产阶级杂志，他非常害怕把它办成社会主义的杂志。继续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但是办一个纯粹社会主义的月刊，特别是一先令一期的，目前办不到。只要那上面有什么有意义的东西，我就寄给你。 我们这里也有自己的国家主义者—一费边社分子”，一群好心的、借助于杰文斯的腐朽庸俗的政治经济学来反对马克思的 ==========第365页========== 16,致奥·倍倍尔(1890年2月17日) 351 “有教养的”资产者。这种经济学庸俗到对它可以随意作解释，甚至是作社会主义的解释。他们的主要目的和美因的一样，就是使资产者皈依社会主义，从而用和平的和立宪的办法米实行社会主义。关 于这个问题，他们发表了由七个人写的一厚本书严。 但愿你身体健康，习惯使你更容易地适应工作。 我的派尔希·罗舍发生的事情，和你的阿道夫①发生的事情 一样，只是更坏。这个年轻人由于好投机而大倒其霉。他家和我不得不和他的债主妥协，而现在他呆在这里，正在找个职位。这点你可别告诉施留特尔夫妇，避免这一切又再传到这里来。 我的视力似乎有所好转。我的体重增加了十磅。然而因为失眠，我不得不几乎完全戒烟，我还发现酒有时对我也有害。要是在晚年我成了不喝酒的人，那真是一种辛辣的讽刺。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 你的弗·恩・ 肖菜马也被禁止喝酒了。 169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德勒斯顿一普劳恩 1s90年2月17日于伦敦 亲爱的倍倍尔： 卡尔·考茨基说，你们拟在20日晚把你们所知道的选举结果 ①左尔格的儿子。一编者注 ==========第366页========== 352 16,致奥·倍倍尔(1890年2月17日) 打电报告诉我，因此我想再稍微详细地告诉你有关此地夜间送电报的规定，免得由于不了解这些规定而造成差错，使我们只能在第二天早晨才收到电报。爱德、费舍和考茨基都认为，最好把电报拍给我，因为星期四晚上他们将都在这里，想必尤利乌斯①也会米的。 详情下面再写，因为我仍在等候消息。 此外，我得接连不断地向你们祝贺。首先祝贺你的敏感，由于这种敏感，在年轻的威廉的诏令尚未出米以前，你在发到维也纳的最后第二封信里就已预先谈到了这些诏令。其次祝贺你们大家有了我们的对手给你们造成的大好形势（在选举前夕，这样的有利条件，是从来还没有过的)，以及看米正在德国出现的新形势。 从一开始我就认为，同“高贵的”弗里德里希②相比（顺便提 一下，我在这里看见过他的照片，他有一双遗传的奸诈的霍亨索伦型的眼晴，和他的叔叔维利希一模一样，维利希是弗里德里希 一威廉三世的弟弟奥古斯特亲王的儿子)，年轻的威廉由于好大喜功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又好独揽大权这必然使他同俾斯麦迅速发生冲突)，更适合于摇撼德国表面似乎稳定的制度，动摇庸人对改府和对稳定性的信赖，并使一切完全陷于迷惘和混乱。然而他竞把这一切干得这样快和这样出色，这是我怎么也没有料到的。这个人对于我们比金子还宝贵：他倒不必害怕被谋害，枪杀他不仅是犯罪，而且是极大的蠢事。必要时，我们还应该给他布置警戒，防止无政府主义者的蠢举。 ①莫特物。一编者注 ②弗里德里希三世。一一编者注 ==========第367页========== 16,致奥·倍倍尔(1890年2月17日) 353 情况在我看米是这样的：基督教保守社会党在小威廉当政下占了上风，而俾斯麦无力加以阻止，就让这个年轻人为所欲为，让他弄得不能自拔，到时候俾斯麦好以救世主的面目出现，而且在以后不用担心再发生类似情况。因此，俾斯麦希望有一个尽可能坏的因会，那种因会很快就会被解散，那时他就可以再一次利用庸人对日益迫近的工人运动的恐惧心理。 在这里俾斯麦只是忘记了一点：自从庸人了解到年老的俾斯麦同年轻的威廉之间的分歧的时侯起，他己经不能再指望这批庸人了。庸人仍然会有恐惧心理，甚至比现在还厉害，这正是由于他们不知道要靠谁。恐惧心理绝不能把一群胆小鬼纠集在一起，而是把他们驱散到四面八方。信任业已丧失，而且以前存在的邦种信任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俾斯麦的一切应急手段必将愈米愈无济于事。他对于民族自由党拒绝批准驱逐法案一事，想加以报复。这样他就毁掉自己最后一个脆弱的支柱。他想把中央党拉到自己方面来，但是这样一来，他就使中央党解体：天主教容克热切希望同普鲁士容克联合，但在这个联盟实现的那一天，天主教的农民和工人（莱茵河流域的资产阶级大部分是新教徒)，一定会拒绝支持中央党。中央党的这种瓦解将对我们最为有利，这种瓦解对德国所起的作用(规模小)，也就是民族和解在奥地利所起的作用（规模较大），即排除了不是建立在纯经济基础上的最后一个政党组织，因而这是使那些迄今尚有糊涂思想的工人的意识得到澄清即解放的重大因素。 庸人不会再信任小威廉，因为他干的是那些庸人不能不认为是愚蠢的举动：他们也不会再信任俾斯麦，因为他们看出，他的 ==========第368页========== 354 16,致奥·倍倍尔(1890年2月17日) 万能完蛋了。 考虑到我们的资产阶级的怯儒性，很难说这种紊乱将会产生什么结果。无论如何，旧事物是永远死去了，再也不能使它复活了，正象不能使一种绝了种的动物复生一样。生活又重新活跃起来，这就是我们所需要的一切。开头对你们要好一些，但也还有 一个问题，就是主张大戒严的普特卡默会不会终于占上风。不过，即使如此，也是一个进展：这会是最后的、最最后的解救方法（大戒严在实施期间，对你们是很伤脑筋的事），但同时又是我们取得决定性胜利的前夕。不过，这是很久以后的事情。 在这种完全出乎意外地有利的选举条件下，我只担心我们获得过多的席位。其他任何政党，只要能付出多少代价，就能在国会里有多少笨蛋，让他们做出多少蠢事，并且无人过问。我们则应该有真正的天才和英雄，否则我们就被认为是出丑。可是，有什么法子呢，我们成为一个大党，就必须承担由此产生的后果。 在巴黎，布朗热派又获得胜利了。这很好。巴黎由于有许多讲享受的外国人穷奢极欲，又由于存在一种来源于这个城市的伟大过去的沙文主义（不仅是一般法国的沙文主义，而且又专门是巴黎的沙文主义)而变得十分腐化：那里的工人不是可能派分子，就是布朗热分子，再不就是激进派分子：因此外省愈提高（同巴黎形成对照)，一一而现在的情况也正是这样，—一对于日后的发展就愈有好处。外省曾经不止一次地摧毁来自巴黎的运动，而巴黎则永远不能摧毁米自外省的运动。 好吧，现在说说电报的事：我准备通知此地的邮电总局，在本周内，所有给我的电报，不管在夜间任何时候，都要送到家里。而要使你们的电报达到其目的，这里则必须在午夜一点钟以前收 ==========第369页========== 16,致奥·倍倍尔(1890年2月17日) 355 到。这就是说，如果你们在星期四晚十一时三十分以前发电报，那末考虑到时差，能留下约两小时十五分钟的递送时间：再晚发电报就没有用。这样，星期四晚上最迟不得超过十一时三十分。爱德要求从柏林、汉堡、爱北斐特直接向这里发电报。 如果到星期四晚十一时三十分以前你们还没有什么可以电告的，邦末最好在星期五约中午十二时或一时发电报，那时你们一定会知道些情况的，或者在星期五晚上约十时或十一时再发一次电报：后一点无论如何希望能办到。 其次，只要注明我们获胜的或参加复选的城市的名称。如果 一个城市有几个选区，最好这样写：汉堡，即汉堡的全部三个区：汉堡一、二，即汉堡的第一和第二选区。还有：要先写所有获胜的地方，然后写所有我们参加复选的地方。举例如下：获胜一一柏林四、 五、六：汉堡，布勒斯劳①一，开姆尼斯，莱比锡农村选区，等等。复选：柏林三，布勒斯劳二，德勒斯顿一，菜比锡城市选区，等等。如果这太长，则这样写：十五获胜，十七复选，等等。而在第二封电报中说明：总计获胜的多少，复选的多少。 这可以省钱、省时间。 衷心问候，并预祝获得一百二十万票。 你的弗·恩・ ①弗罗茨拉夫。—一编者注 ==========第370页========== 356 170致劳·拉法格(1890年2月26日) 170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90年2月26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从上星期四晚起，捷报频传，我们一直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今晨的消息说我们已得一百三十四万一千五百票，比三年前多五 十八万七千票，使胜利的喜悦至少暂时达到顶点。然而下星期六①可能再次开始狂欢，因为我们的胜利使全德国震惊得如此厉害，对卡特尔骗子们的仇恨如此强烈，可以考虑的时间如此之少，以致很可能还会得到象上星期四那样意外的新胜利，虽然我并不期待获得很多胜利 1890年2月20日是德因革命开始的日子。也许还要过几年我们才会遇到决定性的危机，我们还很可能要经受暂时的严重失败。但旧日的稳定性已经一去不复返了。邦种稳定性的基础是对俾斯麦、毛奇和威廉三执政的迷信，认为它是不可战胜的，是无比英明的。现在威廉已去世，代替他的是一个自负的近卫军尉官②，毛奇已退休领养老金了，俾斯麦的地位也很不稳。就在这次选举的前夕，他和年轻的威廉闹了一场，因为威廉想扮演工人的朋友：结果俾斯麦不得不让步，并设法让庸人知道这件事，他本人明显地希望选举结果“很坏”，好给他的主人一个教训。可是出乎他意料之 ①1890年3月1日举行帝国国会复选.一编者注 ②成廉二世。一编者注 ==========第371页========== 170致劳·拉法格(1890年2月26日) 357 外，这次两个人又和好了。但这不会长久。“第二个、更加伟大的老弗里茨①”不能也不愿让首相牵着走。“在普鲁士应当由国王统治”一他认真对待这句话，越到紧急的时候，这两个对手的意见就越分歧。有一点庸人是明白的：他能信任的人正在失去权力，掌权的人他却不能信任。甚至资产阶级也失去了信心。 现在来看看各党派的情况：卡特尔失去一百万票，二百五十万票赞成，四百五十万票反对。俾斯麦控制议会的这个主要支柱已经垮了，“国王的人马千千万，拼不拢一个破鸡蛋”②。能形成执政多数派的只有两个党：天主教派（中央党“）和自由思想派。后者虽然渴望组成一个新的卡特尔，但至少目前只能同民族自由党2，而不能同保守党做到这一点，邦也不能形成多数。中央党怎么样？俾斯麦是指望它的，那个党的天主教容克很想同旧普鲁士容克联合。但是中央党存在的唯一理由是恨普鲁士，你看，这怎么能使它形成一个普鲁士的执政党！只要中央党变成那样的东西，作为它的主力的天主教农民就会同它脱离关系，而中央党（比1887年)少得的十万票被我们在天主教城市取得了（请看慕尼黑、科伦、美因兹等地)。 因此，这届国会是无法控制的。但俾斯麦的最后一着一一解散因会，也帮不了他的忙。对局势的稳定性已失去信心，现在最重要的因素是对沉重的捐税和生活费用不断上涨的不满。这是过去十一年财经政策的直接后果，俾斯麦以此把人民赶入我们的怀抱。米歇尔已经起来反对这种政策。因此，下届因会可能更糟。 除非是俾斯麦和他的主人挑起骚乱和斗争（他们在这一点上 ①弗里德里希二世。一一编者注 ②引自英国童湿。一一编者注 ==========第372页========== 358 171,致保·拉法格(1890年3月7日) 总是一致的)，在我们还不够强大时压垮我们，然后修改宪法。很明显，我们被推着朝这个方向走，这是应该避免的主要危险。你已看到，我们的人有极良好的纪律，但我们在还没有充分准备之前，就可能被迫进行战斗，危险就在这里。不过邦时会有对我们有利的其他因素。 尼姆的吃饭铃响了，今天就写到这里，以后有更安静的时间再谈你的狗以及保尔的文章。 同时，祝德困革命万岁！ 永远是你的弗·恩・ 171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90年3月7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选举①终于过去了。在这一阶段里，由于激动、忙乱和无止境的奔波，什么事也没法做。不过应该说，这一次还算值得。我们的工人使德国皇帝②白忙了一阵，他们还派了《高卢人报》的记者去佩勒。32s 堂堂威廉首先是个皇帝。要赶走俾斯麦这样的人物并不象你们所想的那么简单。让这些争吵继续发展下去吧。威廉不会贸然 ①德意志帝国国会选举。一一编者注 ②成廉二世。一一编者注 ==========第373页========== 171,致保·拉法格(1890年3月7日) 359 和那个使他祖父①变成伟大人物的人绝交，俾斯麦也不会贸然和威廉绝交，因为他长期以来一直把威廉奉若弗里德里希二世的平方。但是，他们只有一个共同点：一有机会就向社会主义者开火。在所有其他问题上却意见分歧并接着发生公开争吵。 2月20日是德国革命开始的日子，因此，我们有责任使革命不致天折。现在，只有四分之一或五分之一的士兵站在我们一边，而到战时，就可能有三分之一。我们正在深入农村：什列斯维希 一霍尔施坦的选举，特别是梅克伦堡的选举，和普鲁士东部省份的选举一样证明了这一点。三、四年以后，我们将争取到农民和短工，也就是现存秩序最坚固的支柱。到那时，普鲁士也就完蛋了。所以，我们目前应该宣布进行合法斗争，而不要去理睬别人对我们的种种挑衅。因为没有一场流血，而且是非常严重的流血，就救不了俾斯麦或是威廉。 据说，这两个堂堂男子汉一筹莫展，没有一定的行动计划，而俾斯麦还要对付邦些反对他的层出不穷的宫廷阴谋，事情也是够多的。 资产阶级政党将在害怕社会主义者的共同基础上联合起来。但这些已不是原来的党了。坚冰已经打破，浮冰即将开始流动。 至于俄国，它还需要有千百万法郎才能开战。它的军队装备已经完全落后了，而且是否值得发给俄因士兵一枝弹仓式步枪，这还是令人怀疑的。俄因人在密集队形的战斗中是非常坚强的，但现在这已经不适用了：在散兵线的战斗中，他们就不行了，他们缺乏个人的主动性。再说，在一个没有资产阶级的国家里，从哪 ①成廉一世。一一编者注 ==========第374页========== 360 171,致保·拉法格(1890年3月7日) 儿去为这么多的人寻找军官呢？ 在4月和5月的《新时代》和《时代》上，将刊登我写的关于俄国对外政策的文章①，我们正在这里努力使英因的自由党人摆脱格莱斯顿的亲俄主义。现在时机很有利，因为西伯和亚政治犯所遭 到的前所未闻的残酷虐待几乎使自由党人无法再奉行原米的路 线。难道在法因没有谈论这些事吗？不过，你们那儿的资产阶级也确实己经变得和德国资产阶级儿乎同样愚蠢、同样可恶了。 至于时代》，这不是社会主义的杂志，恰恰相反，巴克斯害怕别人在杂志上提到社会主义这个词。您没有回答他的“复电费已付”的电报，引起了他对您的极端不满。但是，如果您也照他那样去生气，那就错了。《时代》不可能过于经常地刊登署名拉法格的文章。它更不会登在《新评论》上已经登过的文章②，正如亚当夫人不会转载时代》上登过的文章一样。至于说协商好同时刊登一篇文章，亚当夫人会同意吗？理智一点吧，文章在她那儿发表，就将和她的杂志一起周游全球。 艾威林和杜西打算每月刊登一篇外因作者的文章，这是能向英因读者推荐的最大限度了。由于2月份邦一期已经登了您的文章®，巴克斯就有借口拒绝您的新文章，何况再过几个月，谁也不会再谈论赫胥黎对卢梭的攻击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您没有回“复电费已付”的电报！这是极小的事，但巴克斯就是这样。 可怜的劳拉！但愿她不要再和卡斯特拉尔打交道了。对我米 ①弗·恩格斯《俄国沙皇政府的对外政策静。一一编者注 ②保·拉法格《卢梭和平等。答赫胥黎教授》。文章是用笔名菲格斯发表的。一一编者注 国保·拉法格达尔文主义在法。一一编者注 ==========第375页========== 172致威·李卜克内西(1890年3月9日) 361 说，这个人就和1848年特利尔的美男子西蒙一样讨厌。西蒙的所有演讲都是从席勒那儿胡乱摘录拼凑成的，而全法兰克福的犹太女人，无论老少都喜欢他。谢谢您寄来了伊格列西亚斯的那封信，下一次我还给您。信中提到的这个巴克是生在波罗的海省份的俄籍德因人。大约十年前，他在日内瓦出版过波罗的海杂志（德文的)，老贝克尔由于找不到更好的人，就力图使他转到社会主义方面来。他还给考茨基写了一篇关于他自己臆造的西班牙党的文章，然而考茨基没有发表就把手稿转给我了。这个生在波罗的海省份的假俄因人把自己装扮成由三个无兵之将组成的西班牙党的领袖，多么厚颜无耻啊！ 我还想写一点关于劳拉的狗的事，但现在已经是五点钟了，而且新锣（艾威林的礼物）也在通知吃饭了。在劳拉和尼姆之间，我无所适从，但是我的肚子参预进来并作了决定。要知道尼姆会贵备我的，而劳拉离得远着呢！ 祝你们俩好。 弗里·恩・ 172 致威廉·李卜克内西 德勒斯顿 1890年3月9日于伦敦 亲爱的李卜克内西： 祝贺你获得了四万二千张选票，使你成了德因占第一位的当选人。如果现在再有某个卡尔多尔夫、赫耳多尔夫或者还有某个 ==========第376页========== 362 172・李克内西(1890年3月9日) 容克多尔夫①敢于打断你的讲话，你就能够回答他说：“住嘴！我 一个人代表的选民和您这样十多个人代表的同样多！”。 在长时间为胜利所陶醉之后，我们在这里正在逐渐地清醒过米，但是并没有醉后头痛的现象。我原希望得到一百二十万票，还被大家认为是过分乐观。但是，现在看来，我还是过于谦虚了。我们的伙伴们表现得极好，不过这只是开始，他们还面临着更艰巨的战斗。我们在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梅克伦堡和波美拉尼亚的胜利，保证我们现时在东部农业工人中取得巨大的成就。现在当我们掌握了一些城市以及我们胜利的消息传到了最偏僻的地主庄园时，我们在乡村所能燃起的火焰就不是十二年前那种短暂的闪光了。我们能够在三年内把农业工人争取过来，那时我们将拥有普鲁士军队的模范团。能够阻止这一情况发生的只有一种手段，那就是猛烈炮击和不可避免的残酷恐怖。无情地使用这一手段，这是小威廉和俾斯麦现时还能取得一致的唯一的一点。为此目的，任何借口他们都会加以利用，而只要普特卡默的“大炮”向几个大城市的街道一发射榴霰弹，整个德因就将宣布戒严，庸人就将重新处于适当的状态，盲目地按照上面的命令进行投票，而我们则将在多年内陷于瘫痪。 我们应当阻止这种情况发生。我们不应当在胜利的道路上受人迷惑，给我们自己的事业带米危害，我们不应当妨碍我们的敌人为我们工作。因此，我同意你的意见：在当前，我们应当尽可能以和平的和合法的方式进行活动，避免可以引起冲突的任何借口。但是，毫无疑问，你那样愤慨地反对任何形式的和任何情况下的基 ①原文是文字游戏：“容克多尔夫”(unkerdor0)一问，是恩格斯仿照帝国国会中两个代表容克的议员的姓拼成的。一编者注 ==========第377页========== 172致威·李卜克内西(1890年3月9日) 363 力，我认为是不能接受的。第一、因为反正没有一个敌人会相信你的话（要知道他们不会愚蠢到这种程度）：第二、因为根据你的理论，我和马克思也成了无政府主义者了，因为我们从来也没有打算象善良的战栗教徒那样，如果有人要打我们的右脸，我们就把左脸也转过去让他打。无疑，这一次你做得有点过头了。 我认为，遭到你反驳的那篇文章，大概不能责怪纽文胡斯。正如别人写信告诉我的，克罗耳才是不让你安宁的爱闹事的人。据说，他是一个头号扯皮能手。这些小国的人是我们在国际事务中的不幸。他们自命不凡，要求对他们永远十分客气，而他们自己却尽干蠢事，还总是觉得自己倒霉，因为他们不能一直拉第一提琴。上次代表大会开会期间和开会之前的种种麻烦和争吵，就是因为他们而引起的，起初是瑞士人（他们自以为一定能够把可能派引诱过米)，以后是布鲁塞尔人，后米是荷兰人。但是，现在我们在德国的胜利大概将使他们稍微收敛一些，并使我们可以采取宽大的姿态。 请事先通知我，你打算什么时候过拉芒什海峡到我们这儿米。我们这里只有一个空房间，春天有时候还有人住，壁如，复活节时肖莱马来住：拉法格夫妇或路易莎·考茨基也可能米，因此，得想法把这个房间给你空出米。 由于你告诉的是一个德勒斯顿的特殊的地址，我理解你的意思是应当往邦里去信。 《十九世纪》以及现代评论》是目前这里最著名的杂志，但是，由于我经常把这两个杂志弄混，关于详细情况只能等以后艾威林夫妇来时再告诉你。眼下只能说：(1)应当要求给予好的报酬：(2)根据这里的规定，文章属于杂志，如果你不事先声明不许修改，编 ==========第378页========== 364 173,致劳·拉法格(1890年3月14日) 辑部可以任意修改文章。我在这种情况下提出的条件是：(1)我保留著作权：(2)不经我直接同意，不能进行任何修改。 晚上。《十九世纪》杂志是诺尔兹先生办的：格莱斯顿有时在这个杂志上和现代评论》杂志上写东西，后一个杂志是派尔希·邦廷办的，你和沙克曾经去看过他。除此以外，再没有什么可以补充了。诺尔兹完全是一个生意人，因此你要小心。 尼姆、艾威林夫妇、爱德一家、察德克博士、罗姆一察德克女士以及彭普斯和派尔希向你问好：他们都在这里。 你的弗·恩· 173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90年3月①14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昨天晚上伯恩施坦米了。我们认为你最好给倍倍尔写封信，向他打听一些情况。他有国会年鉴，而我们没有，他有一个秘书，可以摘抄一些东西。你可以说这是我和伯恩施坦向你建议的。 如果你愿意，也可以直接写信给： 纽伦堡小麦街14号，卡尔·格里伦贝格尔慕尼黑附近的施瓦平，格·冯·福尔马尔 斯图加特富尔特巴赫街12号，约·亨·威·狄茨 ①原稿为：“2月”。一编者注 ==========第379页========== 173,致劳·拉法格(1890年3月14日) 365 布勒斯劳⑦，《布勒斯劳消息报》编辑，弗·库奈尔特 并且请他们谈谈一些人的详细情况，他们是一定会乐意告诉你的。我们没有其他的地址了。 我要向杜西打听一下保尔信中提到的摩尔的外甥女的事，我从没有听到过关于她的情况。如果你和小阿伯拉罕（平常叫他亚历山大·魏尔)攀上亲威，那是很有意思的。 德国情况日益严重。极端保守的《十字报》宣布反社会党人法是无用的和不好的！我们可能摆脱它，但那时普特卡默的话将得到证实：我们得到的将是大戒严代替小戒严，大炮代替驱逐。情况的进展对我们非常有利，这样好的情况我们连一半也不敢想，但是，面临的仍将是动荡时期，一切都取决于我们的人不要被人挑起基动。可能，再过三年左右，普鲁士的主要支柱农业工人将站在我们这一边。到那时就开火！ 永远是你的弗·恩・ 今天我们到海格特去了，杜西早晨已经去过那儿，在摩尔和你们妈妈的墓上种了番红花、樱草花、风信子等，非常好看。要是摩尔能看见这些该多好啊！ ①弗罗茨拉夫。一一编者注 ==========第380页========== 366 174致安·拉布里奥拉(1890年3月30日) 174 致安东尼奥·拉布里奥拉 罗 马 草稿] 1890年3月30日于伦敦 最尊敬的教授先生： 请允许我感谢您盛情寄给我小册子。我以极大的兴趣读完了第一本小册子《论社会主义》，我将在下星期仔细研读第二本小册子《历史的哲学》，但愿那时我有一点空闲时间。这是马克思和我早就特别感兴趣的题目：因此，这部在维科的故乡写成的而且又是由一位真正了解我们德国哲学家的学者写成的新作品，可以指望引起我的充分注意。我很冒昧地回寄给您我关于费尔巴哈的一本小作品①。 此外，我感谢您为帕·马尔提涅蒂热情奔走，很幸运，您的奔走已经取得了第一个巨大的成功。从1884年起我一直和马尔提涅蒂先生通信，并且从内心里深信，他没有犯别人所指控的罪行，而是成了卑鄙阴谋的牺牲者。有机会时请您代我向洛利尼律师先生深致谢意，感谢他为马尔提涅蒂热心地、出色地和成功地作了辩护。我希望，由于你们两人的见义勇为的干预，将能使他免遭不应得的耻辱和破产。 请原谅我用德文给您写信。最近几年我很少有机会用贵因优 ①弗·思格斯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静。一编者注 ==========第381页========== 175致帕·马尔提涅蒂(1890年3月30日) 367 美的语言，所以我不敢在意大利语言大师面前别别扭扭地说意大利话了。 致以深切的敬意。 忠实于您的弗·恩・ 175 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 贝内万托 1890年3月30日于伦敦 亲爱的朋友： 附上您让我写的给拉布里奥拉的信①。 至于他提到的空地问题，的确，可以向现今意大利政府提出来的最大限度的要求，也就是把殖民地的土地分给小农用自己的力量进行耕种，而不把它交给垄断者，不管是单独的或合股的垄断者。小农经济对于各因资产阶级政府现在建立的殖民地是最天然的和最好的农业经济，关于这点见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最后一章《现代殖民学说》”。因此，我们社会主义者可以真心诚意地支持在已经建立的殖民地推行小农经济。但是否会实行这个措施，这已是另外一个问题了。现在所有政府完全被金融家和交易所收买而从属于他们，以致金融投机者能够为了自己开发而把殖民地攫为己有，厄立特里亚也可能出现这种情况。但是可以和这种现象作斗争，也可以采用向政府提出要求的形式，要它保证给 ①见上一封信，—一编者注 ==========第382页========== 368 176,致卡·考茨基(1890年4月1日) 予侨居当地的意大利农民优惠的条件，正如他们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寻求并且大都己经得到的那些条件。 拉布里奥拉是否把其他要求，如给厄立特里亚侨民以因家贷款，成立合作移民村等等，同自己的要求联系在一起，从《信使报》的文章中我不能得出结论。 很抱歉，我现在完全没有时间米校阅《雇佣劳动与资本》的译文”，在德国的事变成为革命事变这是完全可能的)以前，我必须完成一些刻不容缓的工作，而且现在就必须立即重新着手搞《资本论》第三卷。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176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0年4月1日于伦敦 亲爱的考茨基： 我刚刚收到一期俄文的《社会民主党人》并读了我自己的那篇文章①，把它同登在《新时代》上的文字对了一下。我发现，狄茨先生蛮不讲理，不问一问我们，就在许多地方作了一系列的修改，而这些地方他甚至没有用红铅笔划出来。从刑法典或反社会党人法的观点米看，这些地方的任何一处都是无可非难的，可是对庸人的心刺得太厉害了。 ①弗·恩格斯《俄国沙皇政府的对外政策舒。一编者注 ==========第383页========== 177.・亨・威・狄茨(1890年4月1日) 369 要知道我已经是做到尽可能顺从的了，我把文章写得尽可能不出危险，好使他的处境轻松一些。但是我不允许任何一个出版人背着我作这样的检查。因此我要马上写信告诉狄茨，如果文章的其余部分同经我看过的校样有差别，即使有一字之差，那我绝对禁止他刊登。下一步我怎么做，到时候看。但是，无论如何狄茨先生使我不可能继续给以这种态度待人的杂志写稿了。 你的弗·恩格斯 177 致约翰・亨利希・威廉・狄茨 斯图加特 1890年4月1日于伦敦 约·亨·威·狄茨先生，斯图加特 我刚才看到，您未经我的同意也未经编辑部的同意就擅自对我的关于俄国政策的文章②作了种种修改。无论是刑法典还是反社会党人法都绝没有要求您做这些修改。 在这件事情上，我对您已经做到尽可能顺从了。我曾请求考茨基建议您在校样中把您认为不合适的一切地方都划出米：许多划出来的地方我当时就已做了修改，并又托人请求您，如果您认为需要做进一步的修改，就告诉我们一下，并且说明一下原因。既然后米没有提出进一步的要求，我满以为这篇文章登载时不会有修改了。 ①《新时代的杂志编辑部。一一编者注 ②弗·思格撕《俄国沙皇政府的对外政策》。一编者注 ==========第384页========== 370 178维・・苏利奇(1890年4月3日) 但与此相反，您甚至把那些没有划出米的地方也作了修改。因为我不习惯出版人这样对待我，所以我写这封信禁止您刊登文章的其余部分，除非它是一字不差地完全符合经我修改过的校样，并且我保留采取我认为必要的其他一切措施的权利。 不言而喻，今后我会当心不再给以这种态度待人的杂志写东西了。 忠实于您的弗·恩・ 178 致维拉·伊万诺夫娜·查苏利奇 墨尔纳赫(法国) 1890年4月3日于伦敦 亲爱的女公民： 接到您的来信后，我立即把文章①的最后部分（校样）转交给了斯捷普尼亚克，因为校样有一些被歪曲的地方，所以我把原稿的相应部分也给他拿去核对。想必您已经全部收到。 斯捷普尼亚克同时把一份杂志②交给了我，为此我非常感谢您：我想读您和普列汉诺夫的文章一定十分愉快。 您说的完全正确：要这样发表，每期登载的都应当是完整的、不需要在下期续载的文章。如果现在时间不这样紧，我也是会这样做的。 我完全同意您的意见，必须同各地的民粹派作斗争，不管是德 ①弗·恩格斯《俄国沙皇政府的对外政策》。一编者注 ②社会民主党人》。一—一编者注 ==========第385页========== 178致维·伊·查苏利奇(1890年4月3日) 371 国的、法国的、英国的还是俄因的。而这并不改变我的看法，我认为，我必须说的那些东西如果让某个俄因人去说就更好。不过我承认，例如瓜分波兰的问题，从俄国的观点来看，较之从已经变为西方观点的波兰观点来看，是完全不同的。但是，我终究也应当尊重波兰人。如果波兰人要求得到被俄国人通常认为是永远得到了的并且按民族成分来说也被认为是俄国的那些领土，这个问题就不是我所能解决的了。我所能说的一切就是，照我看米，有关的居民应当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一一完全象亚尔萨斯人应当自己在德国和法因之间进行选择一样。遗憾的是，我在提到俄因的外交及其对欧洲的影响时，不能不淡到被俄国当代人看作内部事务的那些东西：而不便之处（至少乍看起米是这样）就在于，谈这个问题的竟不是一个俄因人，而是一个外因人。但这是不可避免的。 如果您认为以我的名义按这个精神加一个简短的注解是有益的话，那就请您在您认为最合适的地方加吧。 但愿我的文章用英文发表会产生一些影响。目前，由于从西伯利亚传出的消息，由于谦楠的书和最近俄因各大学的风潮，自由派对沙皇的解放热情的信心大大动摇了。这也就是我急于发表文章的原因：要趁热打铁。彼得堡外交当局期望，在东方未来的战役中，亲沙皇的格莱斯顿，“北方之神”（他这样称呼亚历山大三世)的崇拜者执政会对它有所帮助。克里特岛人和阿尔明尼亚人己经被动用起来，随即可能在马其顿发动佯攻：在法国对沙皇奴颜婢膝和英因表示亲善的情况下，大概会采取新的目险行动，甚至不同德因开战就占领沙皇格勒，因为德国在这种不利的条件下是不敢作战的。而一旦占领了沙皇格勒，就会有一个很长的时期陶醉于沙文主义情绪，就象1866年和1870年之后的德因那 ==========第386页========== 372 179・・左格(1890年4月4日) 样。这就是为什么我认为，在英国自由党人中复活起米的反沙皇情绪对于我们的事业是极端重要的。斯捷普尼亚克在这里也有可能给他们以鼓舞，这是很好的。 自从俄因本身有了革命运动以米，曾经是无敌的俄因外交界就再也不能得到任何成功了。而这是非常好的，因为这种外交界无论对你们还是对我们都是最危险的敌人。这是目前俄因唯一坚定的力量，在俄因甚至军队本身也对沙皇不忠，在军官中进行的大速捕就证明了这一点，这种速捕表明俄因军官的一般发展和道德品质要比普鲁士军官高得无可比拟。只要你们（你们或者哪怕是立宪主义者)在外交界获得拥护者和可靠分子，你们的事业就胜利了。 向普列汉诺夫致友好的问候。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179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0年4月4日于伦敦] 非常紧急。寄上一份登载我的文章①的时代》杂志。我预先警告不要采用《新时代》杂志用德文刊登的这篇遭到无耻篡改的文章。五月号将重新刊登准确的文稿。请把这一点告诉施留特尔，以免把经过篡改的文章用于《人民报》或者另作别用。在德国，正 ①弗·恩格斯《俄国沙皇政府的对外政策影。一编者注 ==========第387页========== 180・・文胡斯(1890年4月9日 373 在变得令人愉快起来，浮冰已经开始流动，而小威廉①关心的已是如何使它不再停滞下米。肖莱马在这里，他衷心问候你和你的夫人，我也是这样。 180 致斐迪南·多梅拉·纽文胡斯 海牙 1890年4月9日于伦敦 尊敬的同志： 我担心不能为您的儿子在这里某个机械工场找到学徒的位置。三、四十年以前，机器制造厂的老板招收过这样的学徒：我的弟弟②曾经在曼彻斯特附近的柏立当了整整一年学徒。他不得不付出一百英镑的学费。他以学徒身分被接纳为机械工人联合会会员，过了一个时期就得到了每星期十五先令的工资。但是，自从大陆上，特别是德因的机器制造业开始同英因竞争以米，这里照例一概不接受外国人当学徒。我再向曼彻斯特打听一下，如果得到比较好的消息，马上就通知您。 知道你们那里情况也非常好，我很高兴。这里，去年夏天运动高潮过后，又有些沉寂，在英因不可避免的私人的、地方的和其他的摩擦又多得令人讨厌。但是，象英因人这样讲实际的、因而也是脚踏实地前进的民族，最终一定会从自己的错误中学到聪明智慧，在这里通过其他途径是什么也达不到的：此外，现在运 ①成廉二世。一一编者注 ②艾米尔·思格斯。一一编者注 ==========第388页========== 374 181,数卡·考茨基(1890年4月11日) 动已经深入到极广泛的工人阶层，因此所有这些无谓的争吵只能导致暂时的延缓，不可能造成什么更大后果。 《资本论》第三卷是我良心上一个沉重的负担：有些篇章的情况是，不作仔细校订和局部的调动，就不能发表，而您知道，对于这样的巨著，我只能经过深思熟虑才能这样做。只要我弄好了第五篇，后两篇要花的力气就会少一些：前四篇已经看完并准备付印。如果我能够有一年时间完全脱离当前的因际运动，不看报，不写信，任何事情都不过问，邦就能很容易地结束这一工作。致友好的问候。 您的弗·恩格斯 181 致卡尔·考茨基 维也纳 1890年4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考茨基： 趁邮班截止以前例忙给你写几行字。首先衷心祝贺你订婚。你度过了难过的日子，你的订婚表明这一切已经过去了。但愿你找到你所期待的幸福。 肖菜马和尼姆也衷心祝愿你幸福。 你从斯图加特寄来的信己经收到，谢谢。昨天还收到了狄茨的来信①，我马上给他写回信表示十分满意，并向他证实我同意 ①见本卷第368一370页.一编者注 ==========第389页========== 181,致卡·考茨基(1890年4月11日) 375 这件事我早就告诉你了)再版《起源》①作为因际丛书中的一册。我还答应作一些补充。 至于说狄茨打算把你拖到斯图加特去，其实这是你们应当自行解决的问题。肖菜马和我今天到肯提希镇②去过，但没有碰到爱德，因此在星期天以前我大概不能同他商量了。我个人只能说宁愿你住在这里，但是如果你确实有必要呆在斯图加特③，今后只要每年能到这里米两个月，那我不管愿意不愿意只好对此表示满意了。《新时代》成了一个极其值得掌握住的堡垒：狄茨出版社今后将成为比在压迫时期①更重要的党内生活杠杆，而如何能对整个狄茨出版社施加影响，这也是要考虑到的。加入德国国籍并在德国定居下米一这是祸是福尚难预测，因为这意味着有被赶出奥地利的危险。而可爱的斯图加特及其令人愉快之处，你也是知道的。我还要好好考虑这件事，这里是否还有什么更不易察觉的障碍，星期天我同爱德谈谈这件事。 信写得很短，我是想能够立即给你回信。现在已经是五点二 十五分，就是说邮班快截止了。 你的弗·恩・ ①弗·思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聊。一一编者注 ②肯提希镇一伦敦的一个区，社会民主党人报影编辑部设在那里。一一编者注 国出版《新时代杂志的狄茨出版社设在斯图加特。一一编者注 ④反社会党人法时期。一编者注 ==========第390页========== 376 182.・・左格(1890年4月12日) 182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s90年4月12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3月3一6日的来信收到了，谢谢。关于米凯尔信件的事有很大的困难。“威廉”①也想得到这些信件，以便在最不适宜的时候突然把它们捅出米，从而永远剥夺我们对米凯尔施加影响的手段。要知道丑刷过去后，米凯尔会藐视我们的。但是，照我看来，利用这种影响手段稍稍控制住这个家伙也要比城起无益的喧嚣重要得多：喧嚣只会使他得救，除此之外，还会由于了结此事而使他感到高兴。他曾经是同盟盟员，这本来就是举世皆知的。况且，我现在从美国报刊上获得了极好的经验，不会再去上 钩了。如果从《人民报》编辑部打听到信件在美因，那末这些爱好轰动一时的消息的人在没有把信件弄到手之前是不会感到满足的，而我却不想使任何人受到诱感和折磨。此外，谁能向我保证，施留特尔还会长期留在《人民报》，而不向他提出发表这些信件作为他在那里工作的条件呢？ 一句话，我无论如何不能干这种勾当。 在德国，事态的发展完全出乎意料。年轻的威廉完全是个疯 ①李卜克内西。一编者注 ②共产主义者同鼎。—一编者注国成廉二世。一编者注 ==========第391页========== 182.・・左格(1890年4月12日) 377 子。他生来就是为了把旧制度彻底搞乱，使一切有产者（容克和资产者)的最后一点信任都丧失始尽，并且为我们创造连自由主义的弗里德里希三世都不可能创造的条件。他“对工人的友爱的欲望”带有纯粹波拿巴主义的蛊惑人心的性质，并且同君主天职的混乱幻想搅和在一起，对我们的人根本不产生任何影响。这是反社会党人法所造成的结果。要是早在1878年，借此还可能得到些什么，还可能给我们的队伍带来些混乱，但是现在不可能了。我们的人已经非常强烈地感受到了普鲁士拳头的分量。某些不坚定分子，例如布洛斯先生，其次是最近三年站到我们这边的七十万人中的某些人，也可能在这方面稍有动摇，但是他们的声音将很快被淹没，而且不出一年，威廉将对自己控制工人完全失望，那时爱将变成恨，献媚将变成迫害。因此，我们目前的政策是，在9月30日反社会党人法有效期期满以前避免任何喧嚣。因为，那时极度混乱的帝因国会，未必能通过新的非常法。而一旦我们重新获得普通的公民权，那你一定会看到使2月20日出现的高潮黯然失色的新高潮。① 小威廉除了“对工人的友爱”之外，还实行军事专改（你看，今天所有戴王冠的坏蛋不管愿意不愿意都在成为波拿巴主义者)，稍有反抗，他就准备把所有的人统统枪杀，我们应当注意不给他以这样做的任何借口。在选举期间，我们就看到，在农村，特别是在存在大土地占有制的地方或至少是存在大农业的地方，也就是说，在德国东部，我们的胜利是巨大的。在梅克伦堡，我们有三人复选，在波 ①德意志帝国国会选举日，这次选举给社会民主党带来了巨大的胜利. 从“因此，我们目前的政策是”到本段结束，恩格斯在页边划了线。一一编者注 ==========第392页========== 378 182.・・左格(1890年4月12日) 美拉尼亚有两人！第二次正式统计（一百四十二万七千票）比第一次正式统计（一百三十四万二千票）增加的八万五千票是靠农村选区得来的，而一般人认为，我们在这些选区是一票也得不到的。因此可以相信，我们在不久的将来将争取到东部各省的农村无产阶级，从而也就争取到普鲁士“模范团”的士兵。那时整个旧制度将彻底崩塌，而我们将左右一切。但是，如果普鲁士将军们对这一点了解得不象我们那样清楚，那他们将是比我所能设想的还要猛的蠢驴，这样，他们势必要迫不及待地进行警告性射击，使我们暂时不致危害他们。以上也就是表面上保持平静的两个原因。① 第三个原因：选举的胜利使群众，特别是不久前站到我们这边来的群众冲昏了头脑，他们以为现在用冲击就可以取得一切。如果对他们不加约束，那就将做出不少猛事米。而资产者，特别是煤刊和主，正在竭尽全力煽动和挑唆他们去干这些猛事，他们这样做除了以前的原因之外，还有新的原因：他们指望用这种方式破除小威廉的“对工人的友爱”。 上面在页边划了线的地方，请不要告诉施留特尔。此人有些急于求成：我也很了解《人民报》的先生们，他们会轻率地在报纸上利用所能利用的一切。但这些事不应当发表在报刊上（无论在那里或是这里)，至少不应当发表在德国的报刊上，尤其是作为我提供的材料去发表。 因此，如果我们党最近时期在德国以及在对待五一方面表面上比较平静，那你就知道其中的原委。我们知道，将军们是乐于利用五一来向我们开枪射击的。在维也纳和巴黎也有这样的计 ①从“在选举期间，我门就看到”到本段结束，恩格斯在页边划了线。一一编者注 ==========第393页========== 183.致康·塘米特(1890年4月12日) 379 划。 在《工人报》（维也纳的）上，倍倍尔的德国通讯特别重要。凡涉及德国党的策略的问题，不先了解倍倍尔的意见（或者从《工人报》上或者从信中)，我一概不作决定。倍倍尔具有惊人的敏感。可惜，他通过亲自观察所了解的只有一个德国。本星期登出的一篇文章—一没有俾斯麦的德国》，也是他写的。 载有我论俄国政策的第一篇文章①的《时代》杂志（一星期前寄出)②，你大概已经收到了。 自从我几乎完全戒酒以米，我的神经稍稍安静了一些。我还要克制到秋天。肖菜马仍旧滴酒不沾。他和我一样衷心问候你和你的夫人。他将在这里过复活节，星期一又将回曼彻斯特去。赛姆·穆尔在非洲过得很好，一年以后他将到这里米休假六个月。 你的弗・恩・ 183 致康拉德·施米特 柏 林 1890年4月12日于伦敦 亲爱的施米特： 由于时间不够，对您2月25日和4月1日的来信，我今天只能很简短地答复，但是第二封米信是需要很快答复的，所以今天 ①弗·恩格斯《俄国沙皇政府的对外政策影。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72页.一编者注 ==========第394页========== 380 183.致康·塘米特(1890年4月12日) 就来写回信。 早在一年前我就认为，整理马克思的手稿我是需要帮助的，因此，我建议爱德，也就是伯恩施坦，和考茨基在这件事上帮助我，当然，不是无报酬的，他们两人也同意了①。目前我已收到考茨基寄来睿写好的第四册（第二卷序言中提到过这一册）的部分手稿。他已经学会很好辨认笔迹并且在空的时候继续做这一件事。的确，他可能完全不来伦敦，也就是说至少几年内不来。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根据协议，由爱德接替他，不过在反社会党人法有效期满后(如果它不延长)，即使不让伯恩施坦直接回到德国，恐怕他的处境也会有所改变。这样，在目前情况下，我不能答应您做这项工作。但是半年内可能会有各种变化，我会非常满意地记起您热情的建议，对我来说，能使尽可能多的有学识的人辨认马克思的笔迹，是非常重要的。这件事没有教员是不行的，而唯一的教员就是我。要知道，我一离开人世这每天都可能发生)，这些手稿就会成为看不懂的天书，任何人看这些手稿都会猜测多于真懂。因此，要是我失去了自己现在的助手，或者不管怎样在这方面不受协议约束了，那我就立刻找您。我希望在此以前，您对这件事不要失掉兴趣。其实，即使没有这件事，您大概也能到这里米，如果您来到这里，很多从远方看米是复杂的事情就会变得简单了。 我们在选举②中的胜利的确很惊人，并且对外部世界产生的影响也很大。俾斯麦的成就曾使我们即一般德因人受人尊敬，那是一种对士兵的尊敬，但是对我们德国人个人品格的尊敬却大大降低了。剩下的一点也被资产阶级的奴性勾销了：他们说，如果 ①见本卷第134一136页.一一编者注 ②德意志帝国国会选举。一编者注 ==========第395页========== 183.致康·塘米特(1890年4月12日) 381 指挥得好，德国人打得不错，但是必须指挥他们，至于自主精神、气质、反抗暴虐的能力那是谈不上的。从选举的时候起，这就发生了变化。人们看到，德因资产者和容克不能构成整个德国民族。经过十年压迫和现在仍遭受这种压迫的工人取得的辉煌胜利，产生了比凯尼格列茨会战和色当会战更加强烈的影响。全世界都知道，正是我们推翻了俾斯麦，世界各国的社会主义者现在感到(不管他们对此是否满意)，运动的重心已经移到德国。根据个人的经验，我一点也不担心我们工人会不能适应这种新地位。诚然，新参加进米的分子在选择正确的策略方面还不那么有把握，但很快就会掌握的，而久经战斗的同志们没有做到的事情，政府以它的英明是会办到的。我们所有报刊对臭名昭著的诏令”的立场表明，反社会党人法如何为这一点准备了基础。被烫过的孩子怕火，1878年还能暂时在一定程度上阻碍运动的东西，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任何作用了。我很清楚，有一些人，甚至在新的党团内也有一些人，愿意相信来自上面的“对工人的友爱”，要去妥协，但是只要他们一开口，他们的声音就会被淹没。普特卡默说得完全正确：反社会党人法有巨大的“教育意义”一一但并不是他认为的那种意义。 您是否在《康拉德年鉴》②上看到阿基尔·洛里亚（锡耶纳人)对您的书的评论？可能有人受洛里亚本人的指使，把它从意大利寄给了我。我认识这个洛里亚。他曾经来过这里，也和马克思通过信，他讲和写的德语，跟他那篇文章一样，水平很差。这是我见过的人中追求个人名利最厉害的人。当时他认为，小农土 ①社会民主党国会党团.一一编者注 ②《国民经济和统计年鉴》。一编者注 ==========第396页========== 382 184,数劳·拉法格(1890年4月16日) 地占有制是世界的救星，现在他是否还这样想，我就不知道了。他写出一本又一本书，都是剽窃来的，除了意大利，在任何地方甚至在德国也找不出这样无耻的别窃。例如，几年以前，他出版了 一本小书①，把马克思的唯物史观当作他自己的最新发现米宣扬，并且把这本东西寄给了我！马克思死后，他写了一篇文章②并寄给了我，文章中胡说：(1)马克思把自己的价值学说建立在自己也意识到的诡辩（公认的诡辩）之上：(2)马克思根本没有写，而且从来也没有打算写《资本论》第三卷，马克思提到它不过是为了捉弄读者，马克思完全知道，根本不可能解决他所答应解决的问题！尽管遭到我的驳斥和痛骂，我不相信，他不会再用信函来打扰我，因为这个家伙的无耻是没有限度的。 致衷心的问候。 您的弗·恩格斯 184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90年4月16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终于有空给你写几行了。书面的、口头的和其他各种各样的请求几乎把我烦死了，但愿我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个把月，因为 ①叫·洛里亚关于政治制度的经济学说影。一编者注 ②叫·洛里重《卡尔·马克思影。一编者注 ==========第397页========== 184,致劳·拉法格(1890年4月16日) 383 我反正不可能答复我收到的一切来信，更不用说要做任何严肃认真的工作了。 多谢你在诗中对我的良好祝愿。但是，恐怕总有一天天上的主和地下的主将了结我的任务，在什么地方给我找个安息之处。但是，目前我们不必为此而操心。 现在谈一些正事： (1)你能告诉我龙格的地址吗？ 2)能否请保尔告诉我赛姆·穆尔需要的目前仍然有效的拿破仑法典“袖珍版（廉价）的书名和出版商的名字等等？（五种法典就够了：民法典、民事诉讼法典、刑法典、刑事诉讼法典、商业法典)以及该书价格。 (3)随信附上从上次那卷法文报纸里发现的一张发票。巴黎的工人现在确实表现出好象他们仅仅为一个目的而活着，邦就是要证明他们的革命荣誉完全是受之不当的。保尔固然可以再三重复说，他们是纯粹出于反对资产阶级才当了布朗热分子，但投票赞成路易·波拿巴的人也是这样的，如果德因工人为了恨俾斯麦和资产阶级而盲目地一头栽进年轻威廉的怀里，那我们的巴黎人又会怎么说呢？这简直就是讨厌自己的脸而把鼻子割去。巴黎人仍然保留了这样多过去的机智，居然总是能用一切最好的理由米为一切最坏的事情辩解。 不，这次陶醉于布朗热主义的原因是更深远的。那就是沙文主义。法因的沙文主义者在1871年以后决定：在收复亚尔萨斯以前，历史应当停止。一切都服从这一点。我们的朋友们从米没有勇气起来反对这一谬论。在《公民报》和呼声报》①里有一些人 ①《人民呼声报多。一一编者注 ==========第398页========== 384 184,致劳·拉法格(1890年4月16日) 同一群人一起高喊反对德国的一切，不管是什么东西，而我们的朋友们则屈从于这一点。后果就在这里。拥护布朗热主义的唯一口实就是报仇，就是收复亚尔萨斯。现在巴黎工人象相信福音书那样相信这一点，在巴黎没有一个党派敢表示反对，这是不是奇怪呢？ 但是，不管法国爱因者怎样，历史没有停下米，只是法因在麦克马洪下台以后停下米了。法因这种爱国狂热的必然后果是，法国工人现在成了沙皇①反对德因而且也反对俄国工人和革命者的同盟军！为了把革命中心的地位保留在巴黎，必须让俄因的革命被镇压下去，因为如果没有沙皇的帮助，怎么能把堂堂正正属于巴黎的领导地位弄到手呢？ 如果法因工人，或更确切地说巴黎工人，大批地倒向布朗热 一边，使外国的社会主义者把他们看做是彻底蜕化，那是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他们还能期待别的什么呢？ 诚然，我不应该这样急于做出判断。这次暂时的狂热不应使我作出这样的结论。但是象这样的狂热从1789年以米已经是第三次了。这种狂热的浪湖第一次把拿破仑第一拥上台，第二次把拿破仑第三拥上台，现在又把比他们两个更坏的家伙拥上台，但是，幸而浪潮已没有力量了。无论怎样，我们显然必须得出这样的结论：巴黎人革命性的消极面一一沙文主义的波拿巴主义，同积极面一样，都是不可缺少的方面：在每一次大的革命运动之后，波拿巴主义就会再次发作，要求有一个救主，去消灭那些断送了革命和共和因、使天真的工人上当的可恶的资产者。因为是巴黎人， ①亚历山大三世。一一编者注 ==========第399页========== 184,致劳·拉法格(1890年4月16日) 385 所以他们生米就懂得一切，不需要象凡人邦样学习。 因此，我将欢迎巴黎人赐给我们任何革命的微情，但预料他们以后又会受害而转向创造奇迹的教主。我希望和相信，巴黎人在行动上会象往常一样有能力，但他们如果要求在思想方面进行领导，那我就不敢领教了。 顺便提一句，布朗热现在潦倒不堪。前几天弗兰克·罗舍(他是个二十二岁的小伙子，伦敦最狂妄的势利小人)到泽稷岛做生意，他去看布朗热，竞受到亲切的接待，互相表示友好和赞助： 我希望五一不会使我们的法国朋友失望。如果它在巴黎取得成功，就会沉重地打击可能派，并且可能标志着从布朗热主义觉醒过来的开始。关于五一的决议是我们的代表大会通过的最好决议。它证明了我们在全世界的力量，它比任何形式上改组的做法更好地使国际得到了复兴，它又一次表明了两个代表大会究竞哪个有代表性。 你的两只狗恐怕我都不能要。一只是雌狗，尼姆坚决反对再杀死可怜的小狗，另一只是班特尔狗，是猎狗，这里关于狗有非常荒谬的法律规定，我如果带猎狗去汉普斯泰特，警察会把我当做偷猎者加以拦阻。因此，在这里养班特尔狗、孤狗、塞特狗等等猎狗只是真正为打猎用的，从米不象我们大陆上那样养着玩。生活在贵族统治的国家里就是这样的。 在德因，过五一我们要尽可能保持镇静。军队已得到严格命令：不等待民政当局要求就立即干预。即将解散的秘密警察在尽力桃起冲突。如果路透社刚发的电讯有些参考价值的话，他们实际上已经开始行动并找到了几个无政府主义者米挑起一些“乱子”。 ==========第400页========== 386 185・伊・查利奇(1890年4月17日) 尼姆说她不能米，她从事园艺的年岁已经过去了。她有股关节风湿病，不厉害，但总是不好。 此外，我们的巴黎朋友们似乎意见很不一致。有一份《社会主义党》报，是为了市镇选举而办的，我可以理解这是一种合理的宗旨。但还有奥凯茨基的《自治》周刊和布瓦埃掌握的《战斗报》日报，现在盖得还要办一种石印的通讯这看来是故意要浪费)，他们都嚷着要办一种日报，现在有了一种，好象又不去利用。或许他们都在闹矛盾吧？我无法理解。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185 致维拉·伊万诺夫娜·查苏利奇5 墨尔纳赫（法国） 1s90年4月17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最尊敬的女士： 当我读别克的文章时，我预感到您和您的朋友们会讨厌这篇文章，我对伯恩施坦说，要是我处在他的地位，我就不发表这种毫无意义的东西。但是他回答说，他没有权利不刊登这篇毕竞是表达某一部分俄因青年意见的文章，他们没有别的出版物可以就前已发表的文章向《社会民主党人报》的读者作出答复。伯恩施坦接着说，他主要是给你们提供答复这个批评的根据，当然，他也很乐于发表你们的任何答复。6 《社会民主党人报》在和住在西欧的俄国人的关系方面，处于 ==========第401页========== 185致维·伊·查苏利奇(1890年4月17日) 387 非常容易令人误解的地位。毫无疑问，人们都把你们看成是德国运动的同盟者和特殊的朋友。但是其他社会主义派别也有权利得到一定的尊敬。他们为了能够和德国工人交谈，几乎不得不找《社会民主党人报》。是否应该完全拒绝接待他们？这样就会是干涉俄因人的内部事务，这正是无论如何应该避免的。壁如说法国社会主义者和丹麦社会主义者的内部斗争。《社会民主党人报》在对待可能派的关系上，当有可能保持中立的时候，也就是在还没有触犯它本身的时候，曾经保持过中立：而在对待两个丹麦党的关系上它继续保持中立，尽管它完全同情“革命派”。在对待俄国人的关系上也是如此。伯恩施坦对你们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这 一点我向您担保。但是他非常强烈地想要公正和不偏不倚，他宁肯对自己的朋友和同盟者不公正十次，也不愿对敌人或是自己讨厌的人不公正一次。他的朋友们都责备他的这种过分公平竞变成了对自己的同盟者的偏见。伯恩施坦正是由于这个特点，以致在判断有争论的事情时总是比较姑息敌人。 再说，住在西欧的俄国人中，派别变动相当频繁，这种情况我们都很不了解，因此随时都有碰钉子的危险。伯恩施坦对这些派别知道得比我多得多，因为他至少在苏黎世可以仔细观察出某些东西。而我则相反，甚至连您谈到的那些报纸的存在和名称我都不知道。伯恩施坦对我说，从别克的信中他看出拉甫罗夫拥护者的观点，我不知道他是否正确，但这是促使他发表这封信的原因之一。 他还对我说，他曾要求从巴黎把普列汉诺夫的序言的译文 ①格·瓦·普列汉诺夫《叫列克谢也夫演说的序言》。一一编者注 ==========第402页========== 388 185维・伊・查利奇(1890年4月17日) 寄给他，以便全文发表。这个译文已经收到，只要一有可能就发表出来。收到别克的信以后，伯恩施坦很快地着手进行这一切，这必然使您得到证实，他是想利用公开发表这封信，来让普列汉诺夫重新发表意见。现在我建议您对别克的文章作一答复，如果愿意的话，可用法文写，或者把它寄给我，或者直接寄给社会民主党人报》（伯恩施坦的地址是：伦敦北区塔夫内尔公园科琳路4号)。您是了解这个别克先生的，而除俄因人外，人们都不了解他：虽然您认为同他论战对您来说有些不体面，但很遗憾这是经常不可避免的不愉快的事情之一，我是很了解这种情况的。 根据经验，我知道西欧少量俄困侨民中正在发生什么样的运动。大家互相都认识，互相之间的私人关系或是友好的，或是敌对的，所以，必然伴随若分歧、分裂、论战的整个发展，在极大程度上具有私人性质。这是所有的政治侨民所特有的情况。1849年至1860年这段时期我们也经历够了这些情况。但是我当时确信，党有足够的精神力量去首先超脱这种私人恩怨局面和不受这些纠纷的影响，正因为如此，这样的党比其他政党有很大的优越性。你们越是不受这些微不足道的刺激所牵动，你们就越能积蓄进行伟大斗争的力量和时间。既然你们相信能够直截了当地加以回答，那末在《社会民主党人报》上刊登别克的文章或是别的什么人的文章，对您来说，归根到底不都是一样吗？要让西欧所有的社会主义刊物都不向你们的俄国对手开门是不行的。如果俄国运动能比较公开地在西欧广泛的舆论面前发展起米，而不是躲在与世隔绝的小团体内从而有利于阴谋活动和各种各样的诡计，难道俄因运动本身不会赢得胜利吗？当马克思发现有人对他搞秘密阴谋时，他正是采用这个最强有力的而且是他最经常采用的手段 ==========第403页========== 186・・左尔格(1890年4月19日) 389 之一：把他的对手拉到光天化日之下，公开对他们展开进攻 要打消你们的对手想在德因社会党人面前装腔作势的一切念头，最好的办法是你们积极给《社会民主党人报》和新时代》撰稿。只要你们的观点和德国人的观点达到公认的一致，那就可以让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谁也不会去注意他们。我相信，你们的消总会受到热烈的欢迎，普列汉诺夫写的关于车尔尼雪夫斯基的文章要在新时代》上登出的消息，对我来说是出乎意外的。 衷心问候普列汉诺夫以及您本人。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伯恩施坦是一个非常好的青年，又聪明，性格又好，但是他有一个怪脾气，他对一个人的尊敬是以他登载在《社会民主党人报》上的别人对这个人的攻击次数来衡量的。他对你们越尊数，就越是力求在对待你们的态度上不偏不倚。 186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s90年4月19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我定期收到因家主义者》，但是，很遗憾，里面几乎没有什么可看的。这是这里的费边社分子1的翻版。这些人象dismalswamp①那样浅薄而停滞，却自夸非常宽宏大量：你看他们这些有 ①死沉沉的沼泽。一一编者注 ==========第404页========== 390 186・・左格(1890年4月19日) 教养的资产者竞宽宏大量到降低身分去解放工人：为了报答这一点，工人应该温顺地默不作声并绝对听从这些有教养的怪人及其“主义”。暂时让他们高兴高兴吧！有朝一日运动会把这一切一扫而光。在这点上，我们这些大陆上的居民有一个优点：我们对法国革命影响的体会是完全不同的，在我们这里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今天还给你寄去《人民新闻报》，在报道新工联方面，这个报纸代替了《工人选民》。看米，《工人选民》正象你发觉的那样，不再刊登任何实际材料，因为工人们坚决不愿再和它打交道。这不妨碍白恩士、曼和其他人（特别是码头工人中的一些人）暗地里继续保持和秦平的关系以及受他的影响。《人民新闻报》由一个姓德尔的任编辑，他是一个很幼稚的费边社分子，副编辑是莫利斯教士。他们两人好象都很正派，都支持煤气工人。杜西领导（不公开)煤气工人，他们的工会显然比其他工会好得多。市侩的捐助腐蚀了码头工人，因此他们不愿意破坏和资产阶级人士的关系。而且，码头工人书记提列特是煤气工人的死对头，他想当他们的书记是枉然的。其实，码头工人和煤气工人是互相紧密联系的。他们当中很多人夏天当码头工人，冬天就当煤气工人。因此后者提出如下协议：凡是在两个工会中参加了一个工会的会员，在变换工作时不必加入另一工会。码头工人至今不接受这个建议。他们要求春天转为码头工人的煤气工人，也要向他们的工会交纳入会费和会员费。由此产生了各种不愉快的事。一般米说，码头工人对自己的执行委员会太放纵了。煤气工人和杂工工会吸收全部非熟练工人，而现在在爱尔兰还力求吸收农村短工。因此，达维特感到不满意（他没有比亨利·乔治走得更远），认为这会使他的地 ==========第405页========== 186・・左格(1890年4月19日) 391 方政策，即爱尔兰政策受到威助胁，尽管他没有任何根据。伦敦这里，泰晤士河以南，首都南部煤气公司工人遗到了严重的失败。这很好，因为他们太骄傲自大，并且作过决定，说可以用冲击夺取一切。在曼彻斯特他们也发生了同样的情况。现在他们将会小心谨慎一些，先从巩固组织和增加经费做起。杜西在工会中代表银镇（橡胶制品厂等）的妇女和少女，她领导了她们的罢工，可能，最近要代表她们参加工联伦敦理事会”。 在这个早就有政治性工人运动的国家，往往留下一大堆日久积存下来的渣滓，必须逐渐清除掉。这就是熟练工人（机械工人、泥瓦工人、木工、细木工、排字工人等)工会的种种偏见，这是必须克服的。这里各行业间互相猜忌，而在领导人的活动中就尖锐到公开敌对和斗争的程度。这里领导人互相争名夺利和彼此倾轧：一个想当议员，另一个也想当：这个想进郡参议会213或教育局，那个打算成立一个所有工人的总的集中组织：一个想办报纸，另 一个想办俱乐部，如此等等，总之，摩擦层出不穷。这里还有一个社会主义同盟，它傲慢地对待一切非直接革命的行为（这在英国这儿也和你们那里一样，是指不限于光说不做的一切行动)。还有联盟，它仍然是邦副姿态，似乎除它以外都是笨蛋和骗子，尽管正是由于运动中的新潮流才使它重新获得一些拥护者。总之，从表面看，可以认为处处都是紊乱和个人争吵。但是运动暗中向前发展着，席卷了愈来愈广大的阶层，而且往往是邦些至今处于停滞状态的、处在最低社会等级的群众，他们在不久的将来会突然地认识到自己的地位，认识到原来正是他们自己才是一支伟大的运动着的力量，到那一天，这一切坏事和争吵都会消灭。 当然，我上面谈的关于某些个人的和暂时紊乱的详细情况只 ==========第406页========== 392 186・・左格(1890年4月19日) 是为了让你知道，无论如何不应弄到《人民报》上去。绝对做到这点。因为我这里曾验证过，施留特尔有时对这类事情是十分轻率的。 我在急切地等待五一的到米。德国因会党团有责任控制各种过激的行动。资产者、改治警察（对他们米说现在是关系到“吃饭”问题)、军官先生们，都巴不得要干架动武。他们在找不管是什么样的借口，米向年轻的威廉①证明，他下令开枪的决心不大。但是对我们来说这会毁掉一切。首先我们应该避开反社会党人法，也就是说必须挨过9月30日。那时德国的形势会对我们非常有利，所以我们不应该为了空洞的吹牛而使形势变坏。另外，李卜克内西写的党团的宣言根本不行。这儿完全没有必要胡说什么“总罢工”。但是，不管怎么说，2月20日②微起了如此高涨的情绪，以致必须使人克制一些，不要让他们干出蠢事米。 在法因，五一可能成为一个转折点，至少巴黎是这样，如果它能够使那里大批已转向布朗热派的工人觉悟过米的话。使工人转向布朗热派，我们的人是有过错的。他们从来没有勇气起来反对对一般德国人的迫害，而现在在巴黎他们被沙文主义征服了。幸而外省的情况好一些。但是在困外都只注意巴黎。 要是法国人把他们的材料寄给我，我就转寄给你。但是我想他们会因此感到羞耻。这就是法兰西精神，他们不能忍受失败。只要他们重新取得某些成就，那一切都会立即改观。 ①成廉二世。一一编者注 ②德意志帝国国会选举日，这次选举给社会民主党带来了巨大的胜利。一一编者注 ==========第407页========== 187,・・左格(1890年4月30日) 393 衷心问候你和你的夫人，以及施留特尔夫妇。 你的弗·恩· 肖菜马于上星期一返回曼彻斯特。我们两人都被迫严格戒酒了，多么可怕： 187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0年4月30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如果在伦敦这儿，下星期日举行争取八小时工作日的大规模示威，那完全要归功于杜西和艾威林。银镇女工选派杜西参加煤气工人和杂工工会理事会，她在这个理事会中享有很高的威望，人们都称她“我们的妈妈。煤气工人工会是新工会中最好的工会，它热情支持争取八小时工作日的游行，因为这个工会本身曾经争取到了八小时工作日，但在实践中认识到，这个胜利还很不巩固，因为一有机会资本家就把它夺回去了。对他们来说，和煤工人 一样，最主要的是要争取到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 因此，煤气工人工会和布卢姆兹伯里社会主义协会（两年前退出社会主义同盟的一个极好的组织，其中成员有列斯纳、杜西和艾威林等)在这个问题上提出倡议，并且在较小的工联和微进俱乐部（它们日益分裂成两部分，一部分是社会主义工人俱乐部，另一部分是资产阶级格莱斯顿俱乐部)中得到大批拥护者。它 ==========第408页========== 394 187,・・左尔格(1890年4月30日) 们采取完全公开的活动，建议工联伦敦理事会”参加计划在海德公园举行的示威。由熟练工人的旧工联的代表占优势的工联理事会（明年我们也要争取它），眼看回避不了，便企图通过夺权活动米左右形势 理事会和社会民主联盟（海德门）达成协议并且向公共工程委员会主席预定5月4日使用海德公园，这是别人还没有这样做过的。事情是这样，凡是要在海德公园举行比较大的集会，必须事先向公共工程委员会主席申请，由他确定需要设置讲坛的数目以及其他问题。因为在规章中也有规定，在同一天同一时间内不能召开两个集会，这些先生们就认为，他们现在是主宰，因而就能垄断公园，指挥原来的委员会”。他们预定了七个讲坛，让给社会民主联盟两个，想以此保持对社会党人的表面上的公正，并从中争取同盟者。 因此，他们决定，只有工会组织，而不是政治性社团（因而，俱乐部除外)才能举旗出发并推选出演说人。他们校订了决议，从中删去了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的要求，而只是谈到工联必须争取八小时工作日。他们制定了游行程序、路线等等，这时才召集代表，而且只有工会组织的代表开会。至于说到会议，那末：(1)不允许杜西参加，理由是杜西本人没有在她所代表的那一行业中工作（而工联理事会主席希普顿先生就已经有十五、六年没有接触他自己那一行的工作了！)(2)甚至不允许表决或讨论重新把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问题列入决议的修改方案，说什么问题已经解决了！(3)让代表们明确知道，工联理事会是占有者：在5月4日公园是属于它的，如果他们对此不称心，他们可以走开。 原来的委员会的代表们表示极大的愤怒和不安。但是第二天 ==========第409页========== 187,・・左格(1890年4月30日) 395 情况完全变了。艾威林到公共工程委员会主席邦儿去说，如果在同 一时间不给他们的委员会安排足够数量的讲坛，那就会大闹起来。幸亏是托利党人掌权（要是自由党人就会敷衍糖塞，什么也不会答应)，他们不能在工人中树敌过多，于是答应给艾威林七个讲坛，这就使工联理事会的先生们不得不让步，因为要是发生冲突，马上会完全清楚地表明他们是多么软弱无力。 我们的委员会开始积极活动，详细地制定了自己的计划和路线，并且一完成就抢先公布出来。昨天艾威林和希普顿会见并商定了一切问题，这样就不可能发生冲突，星期日的集会将是这里举行过的规模最大的集会之一。 这件事你可以在《人民报》上发表，也可以在《工人辩护士报》上发表。要是这件事在美国用英文登出，再传到这些先生们那里，我会感到很满意。 寄给你几期《星报》，谈了上述情况以后，你就看得懂了。（注意：每一篇文章中常常有我们方面的消息，也有另一方面的消息，还有来自记者的消息，都不加分析地排列在一起。) 还给你寄去时代》五月号。此外，还寄去一卷战斗报》（是我们的报纸一一盖得任主编)，其中还有维也纳的《工人报》。在倍倍尔的通讯中说要开除席佩耳，席佩耳是主要阴谋家之一，是一个 十分狡猾的骗子，几年前李卜克内西发现了他并把他拉进党内，现在对他恨得要死。幸好，席佩耳和海德门一样，是一个胆小鬼。 这是我们在伦敦的第一个重大胜利，它证明我们现在在这里也有了群众。社会民主联盟（它有两个专用讲坛）的四个大支部将跟我们走，在我们的委员会里有它们的代表。很多熟练工人工会也是一样：原先保留下米的老的领导人跟希普顿和工联理事会走，而 ==========第410页========== 396 187,・・左格(1890年4月30日) 群众却跟我们走。整个东头①跟我们走。这里的群众还不是社会主义者，但是他们正在向这个方向发展，而且己经达到这样的程度，他们只愿意社会主义者当领导人。工联理事会是唯一值得一提的工人组织，它至今仍然是反社会主义的，但是那里面也已经有了社会主义少数派，只要煤气工人一加入至今人们施展各种卑那的诡计，没有让他们参加)，情况就会进展很快。我确信5月4日以后这里的运动将具有完全不同的性质，那时你就会更多地听到关于杜西的活动情况。我们向工联理事会和社会民主联盟的阴谋家表明，我们对付得了他们的阴谋诡计，尽管这些人如此仇恨我们，但是在事实面前毫无办法。现在，英国无产阶级看米终于整批地在参加运动，如果真是如此，那末再有一年，所有卑那的阴谋家、骗子和钻营者就会被赶到他们应该去的地方，或者是被冲刷掉。 《宣言》②的新版正在印。在反社会党人法取消以前，我们想再拨五千册到德因去。 多么美好的春天！再过一星期石竹就要出来了，山楂花、乌荆子花、金雀花就要盛开，苹果树要开花了，樱桃树已经开花五天了。 祝你和你的夫人身体健康。衷心问候你们两人。 你的弗·恩· 你知道，工人选民》垮台了，在码头工人罢工时，它的发行量曾达二万三千份，但是托利党的资金把一切都断送了。 ① ②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共产党宣言。一一编者注画见本卷第247页和第350页.一编者注 ==========第411页========== 188,致奥·倍倍尔(1890年5月9日) 397 188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德勒斯顿一普劳恩 1890年5月9日于伦敦 亲爱的倍倍尔： 感谢你的苏黎世的消息一我很高兴我们在这个问题上也取得了一致的看法”。你的证实对我说来特别重要，我们的人在这类问题上往往没有充分的根据就下判断，因此在没有得到权威方面证实以前，我们不愿意以这种没有把握的判断为根据去作进一步推论，更不用说采取行动了。 衷心向你和你的夫人祝贺你们的女儿①订婚。这件事以后将导致移居美因，对你们说米当然是很难过的，但是这对我说米却可以带来一个令人惬意的后果：我和你说不定在什么时候可以一起乘轮船到美国去一趟。你觉得怎样？我确信，你经过两三天就可以不晕船了，并且完全可能一直不再犯。而作为克服过度疲劳的办法，这种海上旅行是极其宝贵的：我至今仍感受到差不多两年前那次游览的良好影响。此外，察德克说得很肯定，他有防止晕船的可靠药品（安替比林似乎效果很好），而且根据医学资料，在所有的人中，只有百分之二、三的人不能在两三天内习惯于摇荡。因此请你考虑一下这件事。 如果你觉得我的文章逻辑性不强，邦末这不是布洛斯的过 ①弗羽达·倍倍尔。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俄国沙皇政府的对外政策》。一编者注 ==========第412页========== 398 188,致奥·倍倍尔(1890年5月9日) 错，而是我本人的过错。在不到两个印张的篇幅中，叙述这么大而又复杂的问题，是很困难的事，而且我自己也完全清楚，这篇文章中有很多地方前后关联不明确，论证不充分。为了今后作更详尽的修改（这个题目对我们说米具有重大意义），你的批评意见我是极其欢迎的。哪怕是简咯地指出，你认为在什么地方以及在哪一方面叙述的思路中断或头绪不清，邦也是极其欢迎的。 全世界的资产阶级大概已经从他们在五一前经受的恐惧中恢复过米，以及洗净他们在当时弄脏了的衬衣。每日新闻》的柏林通讯员是最爱嚷嚷的，他在五一这天抱怨说：工人们把整个世界都愚弄了。而仅仅过了四天他想起：不错，早先工人们曾不止一次地声明，他们希望的不过是举行一次和平示威，但是谁也没有相信他们： 你们把事情安排得不致发生任何冲突，这完全正确。2月20日①以后，德因工人再也不需要徒然大肆喧嚷了。在这种情况下，德国在五一应当表现得比别的因家更节制些，无论在这里，还是在法因，谁也不会因此责备你们。但是我认为，你们可以从席佩耳派得出一个结论：下一次应考虑到，在新的选举和帝因国会开始活动之间的空位时期里，使国会党团执行委员会或者受委托继续进行工作，或者由新当选的代表直接确定它在空位时期的职权。这样，执行委员会就能有把握地过问一些事情，在必要情况下采取行动，使柏林的先生们不能俨然装扮成重要人物，而他们是很想仿效巴黎的方式，做党的当然领袖的。假定在10月1日以 ①德意志帝国国会选举日，这次选举给社会民主党带来了巨大的胜利。一一编者注 ==========第413页========== 188,致奥·倍倍尔(1890年5月9日) 399 后①组织还是和现在一样。 这里5月4日的示威真是规模宏大，甚至所有资产阶级报纸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我是在第四号讲坛（一辆大货车）上面，环顾四周只能看到整个人群的五分之一或八分之一，但是在目力所及范围内，只见万头钻动，人山人海。有二十五万至三十万人，其中四分之三以上是参加示威的工人。艾威林、拉法格和斯捷普尼亚克都在我的那个讲坛上发表了演说，而我纯粹是一个观众。拉法格以他那种虽然带有很重的法国口音但说得很好的英语和南方人的炽烈风格博得了真正暴风雨股的欢呼声。斯捷普尼亚克也是这样。爱德在杜西那个讲坛上讲话，也非常成功。七个讲坛彼此相隔一百五十公尺，最边上的距离公园2的边沿是一百五十公尺，这么一来，我们的集会（在因际范围内争取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占了长一千二百余公尺、宽约四、五百公尺的一块地方， 而且全都挤满了人。另一面是工联理事会”的六个讲坛和社会民主联盟的两个讲坛，但里的听众不到我们的一半。总而言之，这是这里从未举行过的规模最大的一次集会。 此外，特别是对我们来说，这是一个辉煌的胜利。详细情况你大概已从《人民报》发表的爱德的那篇通讯里看到了。工联理事会和社会民主联盟以为他们在这一天定能从我们手里把公园夺走，但他们被愚弄了。艾威林从公共工程委员会主席那里得到许可，也让我们在公园里设置七个讲坛，这种做法实际上是破例的。不过幸而是托利党人掌权，而且也真把托利党人吓住了：说否则我们的人将夺取别人的讲坛。我们的集会人数最多，组织得最好， ①在反社会党人非常法废除以后。一一编者注 ②海德公园.一一编者注 ==========第414页========== 400 188,致奥·倍倍尔(1890年5月9日) 并且最热烈。这里的广大群众现在都赞成八小时工作日法律。所有这些事情都是艾威林尤其是杜西组织的，从那以后，这里运动的局面就同过去完全不一样了。“煤气工人和杂工工会”1毫无疑问，它是新工联中最好的一个)切实地支持了他们：没有它是什么也办不到的。现在关键在于保持住组织我们这次集会的那个委员会一由工联、激进俱乐部和社会主义俱乐部的代表组成，一一并使这个委员会成为这里运动的核心。今天晚上就将开始进行这件事情。不容置疑的是：工人们、资产者、老朽的工联首领们、许多政治的或社会的派别和小宗派的首领们、以及那些想利用运动从中渔利的沽名钓誉者、钻营家和文学家，现在都确实地知道：真正的群众性的社会主义运动已在5月4日开始了。现在群众终于行动起米了，而经过一些斗争和不大的摇摆之后，他们也定会消除个人沽名钓誉、钻营家的渔利欲望、以及各个派别相互角逐的种种现象，正象以前在德因消除所有这些东西一样，并且也定会给这些东西逐一指明适当的位置。而由于群众运动总是大大地提高因际主义精神，你们不久将可看到，你们已有了一个什么样的新的同盟者。英国人的全部行动、宣传和组织方式，比起法因人，要同我们接近得多。一旦这里的各种事情都走上轨道， 一旦消除了那些初期不可避免的内部摩擦，你们就可以很好地和这些人共同前进。如果马克思能够活到这种觉醒的日子，那该有多好，他恰恰在英因这里曾经如此敏锐地注视过这种觉醒的最细致的征兆！最近两个星期以米我所感受到的喜悦是你们无法想象的。真是胜利辉煌。起初是德因的二月，然后是欧洲和美国的五 一，最后是这一个四十年以米第一次再度响起了英国无产阶级的声音的星期天。我昂首走下了那辆旧货车。 ==========第415页========== 189致劳·拉法格(1890年5月10日) 401 向你的夫人和辛格尔问好。 你的弗·恩· 189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90年5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我有很多信还没有答复，这星期六又很忙，只能写几句话谢谢你的明信片并随信附上我答应给保尔的二十英镑支票一张。另寄上有上星期日的报道的《人民新闻报》。规模大极了。英国到底是真的动起米了。特别是对我们米说，这是一个伟大的胜利，因为杜西和艾威林得到煤气工人工会（新工联中最好的）的帮助，把一切都作好了。他们天真地求教于工联理事会，却没有先去占好公园。工联理事会本身和海德门一伙合在一起，抢先一步，向公共工程委员会要到了星期天的讲坛，想把我们关在外边，以便控制一切。他们打算一下子把我们吓倒，但是爱德华到公共工程委员会为我们也搞到七个讲坛一如果自由党人在里面，那我们是怎么也搞不到的。这一下就煞掉了另一方的做气，于是他们就变得怎么都好说了。他们发觉，他们的对手不是他们原来想象的那种人。我可以告诉你，当我从那辆当讲坛用的旧货车下米的时候，四十年米第一次又清晰地听到了英因无产阶级的声音，我觉 ①海德公园。一一编者注 ==========第416页========== 402 189致劳·拉法格(1890年5月10日) 得自己似乎高了好几时。那个声音资产者也听到了，伦敦和各地所有的报纸可以作证。 保尔的讲演很好。他的话里只有一点点总罢工幻梦的迹象，这种胡说八道是盖得从他曾是无政府主义者的日子里一直保留了下来的（当我们能够举行总罢工的时候，我们开口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无须绕总罢工这个弯了)。但是他讲得很好，并且是非常合乎文法的英文，比他平常谈话合文法多了。他受到最大的欢迎，在讲演结束时受到的欢呼比任何人都热烈。他的出场很及时，我们的讲坛上正有两三个庸人发表演说，使得听众都打瞌睡，以致保尔还得把他们弄醒。 过去十到十五个月以来，英国的进步是巨大的。去年5月，八小时工作日的口号只能号召几千人去公园，而今天却有几十万人了。最好的是，示威前进行的斗争，使一个不分派别而作为运动核心的代表机构变得生气勃勃。中央委员会由煤气工人工会和许多其他工会（大多数是小的、不熟练工人的工会，因此不为高傲的工人贵族的工联理事会所重视)及近两年米杜西在那里做工作的激进俱乐部的代表组成。爱德华是该委员会的主席。这个委员会要继续活动，并且邀请所有其他工会的、政治的和社会主义的团体派遣代表，逐渐扩大成为一个中心机构，不仅是为争取通过八小时工作日法律，并且也是为了实现所有其他的要求，壁如说，首先要求实现巴黎其余的决议①等等。委员会在数量上说已经足够强大，不会因为任何新团体加入而被吞没，于是各派不久就要作出抉择：要么加入进来，加入总的运动，要么就灭亡。现在是东头②在 ①189年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决议.一一编者注 ②伦敦东部，是无产阶级和贫民的居住区。一编者注 ==========第417页========== 190.数保·拉法格(1890年5月21日) 403 领导运动，这些没有受“伟大的自由党”坏影响的新成分表现出的那种智慧，正象我们在没有受坏影响的德国工人那里所看到的 一样，我这样说是再恰当不过的了。除了社会主义者以外，他们是不会要任何别的领袖的。 好啦，现在你下决心吧，把你的家里安排好，以便月底以前到这里米。告诉我们你什么时候来最合适。我们只希望到那时候象现在这样的坏天气已经过去了。昨天我们又生了一整天的火！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尼姆向你问好。 190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90年5月21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感谢您告诉我关于摩尔根的书的详细情况。圣彼得堡丹尼尔逊的米信，我现在抄在下面： “《北方通报影现任编辑和出版人叶夫列伊诺娃女士把杂志卖了。她不止 一次地想登拉法格先生的文章，但是毫无结果：我们的书报检查官十分严格…我准备趁下次邮班把原稿寄给您，为此表示歉意：原稿我不直接寄给作者本人，因为我没有把握他能收到我的信。我在3月和4月曾两次答复过他的亲切的来信.” ①路·亨·摩尔根《美洲土著的住房和家庭生活多。一编者注 ==========第418页========== 404 190致保·拉法格(1890年5月21日) 您是否收到了这两封信？原稿我一收到，就给您寄去。您最好给他另外一个不致引起怀疑的巴黎的地址，让他把给您的信寄到那里去，您最好也不要在信上签自己的名字。我就是这样做的，所以我们的通信从来没有因类似的意外情况而中断过。 你们的八小时工作日委员会仍在继续自己的活动，很好。这里的情况也是这样：争取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同盟正在筹建中，而主要是委员会将继续起作用，新的团体（其中有码头工人支部)正在加入进去。可能，这个起码的、纯实际的问题会帮助你们把两年前跑到布朗热派一边的拥护者召回来。真是罕见的历史的讽刺！巴黎人的高谈阔论（所谓“思想”）使自己消化不良，现在只好吃“里吉斯医生的幼儿食品”，即八小时工作日和其他容易消化的东西！ 布朗热勾当的破产非常滑稽可笑。威武的将军遭到了普选权的打击，正把这一打击转嫁给自己的“委员会”，使自己和普选权之间不再有中间人！ 据说，弗兰克·罗舍的拜访对他是最后的打击。①他已经涤倒不堪。 劳拉是否准备到这儿来？又近月底了。代尼姆和我拥抱她。问好。 弗·恩・ 马尔提涅蒂被宣告无罪。 ①见本卷第385页.一一编者注 ==========第419页========== 19L,致帕·马尔提涅蒂(1890年5月24日) 405 191 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 贝内万托 1890年5月24日于伦敦] 亲爱的朋友：]@ [衷心]祝贺您被宣告]无罪！到底等到了！这对于您和您的家庭]是何等高兴呀！您的家庭]所受的苦难一点也不比您]自己少！我当即给安·拉布里奥拉写了几句表示谢意的话]，并通过他也向洛利尼致谢。 现在您的新生活开始了。同您在大洋彼岸开始新生活相比，它将更加美好和充满希望。 致最友好的问候。 您的弗·恩· 192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0年5月29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4月30日和5月15日的信以及载有我的信的片断②的《人 ①此信是写在明信片上的：贴邮票的一角被撕掉。方括号内的文字系复原的部分。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93一395页.一编者注 ==========第420页========== 406 192.・・左格(1890年5月29日) 民报》均已收到。你的声明要在《社会民主党人报》上发表，但是，我昨天带着你的声明走进编辑部时，你的声明已经在那里，发表在柏林人民报》上了。可见，施留特尔早已把声明寄去了。这正是我所说的施留特尔的急于求成，这种事使人很不好办，因为当你把一份稿子作为一件崭新的东西送到编辑部时，突然发现稿子己经在另一个地方登出米了。对于他到美因以后的其他轻率行为，我无须去抱怨，不过对他这个人我是老早就了解的 所以我应当再告诉你一些关于施留特尔的流言蜚语，这些我认为是不值得注意的，但是，施留特尔的死敌莫特勒（施留特尔的出走，他也是有责任的)按自己的说法向约纳斯谈了这段情况，所以有必要至少让你知道事情的真相。 莫特勒非常固执，很难相处。他并不象人们以为的那样忠厚。这个士瓦本人，未被承认的天才，觉得自己受了降职处分，因为过去他一个人管理社会民主党人报》事务和党的国外联系，但是后米事业发展了，其他人也获得了这种权力。但是在管钱方面他不仅值得完全信任，而且更可贵的是，全党都承认他的这种品质，谁也不敢对他有所怀疑。因此，在党的财务委员（在国外联系问题方面)的岗位上，他是一个非常宝贵的人物，他如此长期使其他人免于担负这一责任，他们只能感到高兴。这一切都是好的，但只要碰到一个他不喜欢的人，那就会争吵不休和不断地吹毛求疵。开始同德罗西，后来同施留特尔都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他把这两个人都撵走了。他对施留特尔提出了两点指责。第一点是：施留特尔似乎私自动用了公款。这种断言是绝对没有任何根据的，莫特勒只是在一项离开当时一年多以前的并且经过检查员批准的账目上发现 一笔一百五十马克的款子缺少使用单据，也就是缺少领款人收条。 ==========第421页========== 192.・・左格(1890年5月29日) 407 不管在这里或是在德因，除莫特勒以外，谁都不认为这一点有什么可挑剔的，因为据说，莫特勒本人的支出常常只是以他在账本上作的记载为凭证，而这些人办事虽然也和莫特勒做的一切一样，难以想象地拘泥细节，但并不是在手续上都正确和准确。至于说施留特尔办事马虎，出些小差错（在这种情况下他总是不让自己赔钱)，这是完全可能的。但是不能得出其他结论。第二点是：施留特尔好色，而且是什么样的女人都要。看起米，确实查明，他追求过一两个在苏黎世工作的装订女工，甚至诱惑过她们。但是在这里的编辑部里没有姑娘，这个问题也就没有发生过，所以莫特勒同施留特尔争吵，除了对他有不能抑制的反感以外是没有任何理由的。这就是整个情况。如果施留特尔给予莫特勒以应有的反击，也许一切都会逐渐得到解决。我们大家都认为此事不值一提，因为追求少女的事情早已过去了，莫特勒自己也不肯和施留特尔一起向党的检查员把事情说明白，而在这里这种情况也不可能再发生。 所以，如果约纳斯又散布流言蜚语，那你现在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约纳斯也来过我家里，当时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但在我这里遇见了杜西和爱德华·艾威林（恰好在海德公园集会①之后），他们对他很冷淡（当约纳斯去领取大会记者证时，艾威林在中央委员会就对他说，希望《人民报》这一次的报道比过去真实些)。约纳斯很快就同要回家去照料孩子的伯恩施坦夫妇一起离开了。这个家伙越想穿得文雅，就越显得难看。 ①指1890年5月4日的集会。一一编者注 ==========第422页========== 408 192.・・左格(1890年5月29日) 现在还有一件事。为了出起源》①的新版本，我需要一本摩尔根的最近著作。英因博物馆从大清早起，就坐满阅读小说的人，我争取不到一席之地。所以我把写给有关部门的信和两册我的书寄给你。问题仅仅在于，怎样转寄这些东西（信和一册书）为好，是直接寄给该部门还是通过推荐我的第三者。艾威林认为，伊利（在巴尔的摩）乐意做这件事。你更了解这个人，所以我让你自己决定，通过什么途径较好。如果你认为要通过中间人，那末我附上的第二册书就给他。同时我还附上给伊利的短信，以备你认为利用他起中间作用合适时用。 很高兴，《人民报》和《工人辩护士报》登载了海德公园集会的筹备经过。它们这样做就重新使得艾威林夫妇能够同美国人接近起米。甚至约纳斯先生大概也深信不疑，他毫不犹豫地跟着执行委员会去反对艾威林，是犯了何等的错误。 此外，这里的事不仅限于群众集会。从最近一期《人民新闻报》上你大概已经看到，中央委员会继续存在并在组织争取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同盟和因际工人同盟。己经有一个章程草案，将于6月22日提交代表会议讨论：已邀请伦敦所有工人组织、激进俱乐部，等等。章程要求：(1)实行巴黎代表大会各项决议，因为这些决议在伦敦还没有成为法律：（②）实行协会将要作出的为实现工人完全解放的措施：(3)组织独立的工人政党，并且提出自己的候选人去竞选一切由选举产生的职位，如果有当选可能的话。这些你可以公布。 我在维也纳《工人报》（下次邮班寄上）发表了一篇关于此间 ①弗·思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弹。一一编者注 ②路·亨·摩尔根美洲土著的住房和家庭生活多。一一编者注 ==========第423页========== 193,致保·思斯特(1890年6月5日) 409 情况的长文章①。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 你的弗·恩格斯 193 致保尔·恩斯特58 柏 林 草稿] 1890年6月5日于伦敦 尊敬的先生： 很遗憾，我不能满足您的请求而给您写一封您可以用米反对 巴尔先生的信。这会使我卷入同他的公开争论，而我根本没有这 个时间。因此，我给您写的东西只供您个人参考。 况且我完全不了解您所谓的北方妇女运动。我只看过易卜生的几出戏剧，因此根本不知道，资产阶级和小市民中追名逐利的妇女们有点歇斯底里地彻夜读书，这是否要由易卜生负什么责任。 可是，人们习惯于叫做妇女问题的范围很广，在一封信里要把它讲透彻或者哪怕是讲得少许令人满意是不可能的。但是，有 一点是毫无疑问的：马克思决不会“采取”巴尔先生强加于他的“观点”。他不可能得出如此荒谬的东西。 ①弗·恩格斯《伦敦的5月4日》。一编者注 ==========第424页========== 410 193,致保·思斯特(1890年6月5日) 至于谈到您用唯物主义方法处理问题的尝试，那末，首先我必须说明：如果不把唯物主义方法当作研究历史的指南，而把它当作现成的公式，按照它来剪裁各种历史事实，邦末它就会转变为自己的对立物。如果巴尔先生认为他抓住了您的这种错误，我看他是有一点道理的。 您把整个挪威和那里所发生的一切都归入小市民阶层的范畴，接着您又毫不迟疑地把您对德国小市民阶层的看法硬加在这 一挪威小市民阶层身上。这样一米就有两个事实使您寸步难行。 第一、当对拿破仑的胜利在整个欧洲成了反动派对革命的胜利的时候，当革命还仅仅在自己的法兰西祖国引起这样多的恐惧，使复辟的正统王朝不得不颁布一个资产阶级自由主义宪法的时候，挪威已经找到机会争得一个比当时欧洲的任何一个宪法都要民主得多的宪法。 第二、挪威在最近二十年中所出现的文学繁荣，在这一时期，除了俄国以外没有一个国家能与之娆美。这些人无论是不是小市民，他们创作的东西要比其他的人所创作的多得多，而且他们还给包括德因文学在内的其他各因的文学打上了他们的印记。 在我看米，这些事实使我们有必要把挪威小市民阶层的特性作一定程度的研究。 在这里，您也许会发现一个极其重大的区别。在德因，小市民阶层是遭到了失败的革命的产物，是被打断了和延缓了的发展的产物：由于经历了三十年战争和战后时期，德因的小市民阶层具有胆怯、狭隘、束手无策、毫无首创能力这样一些畸形发展的特殊性格，而正是在这个时候，几乎所有的其他大民族都在蓬勃发展。后米，当德国再次被卷入历史的运动的时候，德因的小市 ==========第425页========== 193,致保·思斯特(1890年6月5日) 411 民阶层还保留着这种性格：这种性格十分顽强，在我国的工人阶级最后打破这种狭窄的框框以前，它都作为一种普遍的德因典型，也给德国的所有其他社会阶级或多或少地打上它的烙印。德因工人“没有祖因”，这一点正是最强烈地表现在他们已经完全扔掉了德因小市民阶层的狭隘性： 可见，德因的小市民阶层并不是一个正常的历史阶段，而是 一幅夸张到了极点的漫画，是一种退化，正如波兰的犹太人是犹太人的漫画一样。英法等因的小资产者决不是和德国的小资产者处于同一水平的。 相反地，在挪威的小农和小资产阶级中间稍稍摻杂着一些中等资产阶级（大致和十七世纪时英法两国的情形一样），这在好几个世纪以米都是正常的社会状态。在挪威，谈不上由于遭到了失败的伟大运动和三十年战争而被迫退回到过时的状态中去。这个国家由于它的隔离状态和自然条件而落后，可是，它的状况是完全适合它的生产条件的，因而是正常的。只是直到最近，这个国家才零零散散地出现了一些大工业的萌芽，可是在那里并没有资本集聚的最强有力的杠杆一一交易所，此外，海外贸易的猛力扩展也正好产生了保守的影响。因为在其他各地汽船都在排挤帆船的时候，挪威却在大规模地扩大帆船航行，它所拥有的帆船队即使不是世界上最大的，无疑也是世界上第二个最大的，而这些船只大部分都为中小船主所有，就象1720年左右的英因那样。但是这样一来，多年米处于停滞状况的运动毕竞开始了，这种运动也表现在文学的繁荣上。 挪威的农民从来都不是农奴，这使得全部发展（加斯梯里亚的情形也是这样)具有一种完全不同的背景。挪威的小资产者是 ==========第426页========== 412 193,致保·思斯特(1890年6月5日) 自由农民之子，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比起堕落的德国小市民来是真正的人。同时，挪威的小资产阶级妇女比起德因的小市民妇女米，也简直是相隔天璣。例如易卜生的戏剧不管有怎样的缺点，它们却反映了一个即使是中小资产阶级的但是比起德国的来却有天渊之别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人们还有自己的性格以及首创的和独立的精神，即使在外国人看米往往有些奇怪。因此，在我对这类东西作出判断以前，我是宁愿把它们彻底研究一番的。 现在再回到我们开头谈的，即巴尔先生的问题，我必须说，使我感到惊奇的是，在德因，人们彼此相处非常庄重。看来，俏皮和幽默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受到严格禁止，而沉闷却成了公民的义务。否则，您无疑会稍微细致地考察一下巴尔先生的失掉一切“历史发展”特点的“妇女”的。妇女的皮肤是历史的发展，因 为它必定是白色或黑色、黄色、棕色或红色的，一一因此，她不会有人类的皮肤。妇女的头发是历史的发展一是卷的或波纹的、弯的或直的：是黑色、红黄色或淡黄色的。因此，她也不可能有人类的头发。如果把她身上一切历史形成的东西同皮肤和头发一起统统去掉，“在我们面前呈现的原来的妇女”还剩下什么东西呢？干脆地说，这就是堆的类人猿。那就让巴尔先生把这个“容易感触到和看清楚的”雌类人猿，连同其一切“自然本能”抱进自己的被窝里去吧。 ==========第427页========== 194.・弗・丹尼逊(1890年6月10日) 413 194 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 彼得堡 1s90年6月10日于伦敦 尊敬的先生： 我收到了您12月18日、1月22日、2月24日和5月17日亲切的米信，还有编辑部退还给拉法格先生的文章，文章已寄给他了。我告诉他，①您给他写过两回信(3月和4月)，但没有得到明确的答复，他是否收到了这两封信。他的妻子现在在这里，她凭记忆不能明确答复这个问题。她对于《北方通报》转到别人手里感到十分惋借，并要我以她和她丈夫的名义感谢您为他们热情奔走。 至于《资本论》第一卷第四版，我现在正在看校样三十九至四 十二印张。全卷将不到五十印张，因为这次虽然字体较大，但排得较密。书一出版，我立刻就寄给您。 您给我盛情送米的我们作者②给您的全部书信，我已经用打字机复制了几份这件事是作者的小女儿做的)。现在，我可以把信用挂号寄还给您，如果您不反对用这一办法寄递的话。 我很感激您经常告诉我有关你们伟大因家经济状况的很有意思的消息。在政治安定的平静表面现象下，这个因家也和所有其他欧洲国家一样正在完成重大的经济转变，而观察这些转变的进程是非常有意义的。这种经济转变的后果，迟早也会在生活的其 ①见本卷第403一404页。一一编者注 ②马克思。一一编者注 ==========第428页========== 414 194.・弗・丹尼(1890年6月10日) 他各方面表现出来。 我们这里听到了尼·加·车·①逝世的消息，我们表示深切的哀悼和同情。但是，这也许还好些。 非常感谢您2月24日那封信中的祝贺，这个祝贺比任何其他人的祝贺都更使我们感到高兴。 我非常忙，我的眼睛虽然好一些，但是读俄文时仍然很疲乏，所以我还总没有能把《年鉴》的文章读完，但我一有空就一定做完这件事。您提到的不正确地使用经济学名词的现象，是各因书刊中非常普遍的弊病。在这儿英国，地租这一名词，既指英因资本主义租地农场主付给大地主的货币地租，同样也指爱尔兰贫穷的佃农付出的货币地租，其实后者缴纳的是贡赋，主要是从他本人劳动所得的生活资料中克扣下来的，只有很小一部分是真正的地租。如在印度，英国人把莱特（农民）原来交给国家的土地税变成了“地租”，因此，至少在孟加拉，事实上把柴明达尔（为前印度因君服务的收税官)也变成了大地主。他们由于从王室得到名义上的封地俸禄而占有土地，完全和英国所发生的情况一样。在英因，王室是全部土地的名义上的所有者，而土地的其正占有者大贵族，则由于法律上的虚构而仅仅是领取王室俸禄的封地所有者。北爱尔兰在十七世纪初沦为由英国直接统治时，也发生同样的情况。英国法学家约翰·戴维斯爵士在邦里见到了土地公有的农村公社，公社的土地在向自己的克兰首领缴纳一定贡税的克兰成员中间定期进行重分。他立即把这种贡税叫作“地租”②。这样，苏格兰的勒尔德（克兰的首领）在1745年的暴动之后，就利用 ①尼·加·车尔尼雪夫斯基。一一编者注 ②钓·藏维撕《史学论文。一编者注 ==========第429页========== 195,致海·插留特尔(1890年6月14日) 415 了这种法学上的混乱（把克兰成员交给他们的贡税和他们掌握的土地的地租”混淆起来)，以便把克兰的全部土地，即克兰的公有财产，变成自己的财产，即勒尔德的私有财产。因为，法学家们宣称，如果他们不是大地主，他们怎么能收这些土地的地租呢？这样一米，贡税和地租的混淆，在苏格兰山地就成了少数克兰首领没收全部土地的根据。之后不久，这些首领就把以前的克兰成员从他们的土地上赶走，改成放羊，正象《资本论》第二十四章第二节（第3版第754页）33中所描述的那样。 致衷心的问候。 忠实于您的派·怀·罗舍① 195 致海尔曼·施留特尔 纽 约 1890年6月14日于伦敦 亲爱的施留特尔： 我急于告诉你，我欣然同意发表马克思传，但是我完全没有时间写完它。顺便提一下，在1883年3月《社会民主党人报》上悼念马克思的文章②中可以找到材料。祝贺你被任命为“主编”圆 这里现在一切都很好，德国也是这样：小威康①威胁要废除普 ①恩格斯的化名。一编者注 ②弗·思格斯《卡尔·马克思的辣仪》。一编者注国《组约人民报影主编。一一编者注 ④成廉二世。一一编者注 ==========第430页========== 416 196减・李ト克内西(1890年6月19日) 选权，对我们来说，这是再好不过了！世界大战或是世界革命到来的速度，或是两者一起到来的速度，本来就是够快的了。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我很高兴，她比在这里还健康。 你的弗·恩· 196 致威廉·李卜克内西 柏林 1890年6月19日于伦敦 亲爱的李卜克内西： 每一分钟都在变动。肖菜马邀请我在7月份作一次航海旅行，有几个不同的计划可供选择。我的医生建议我尽快动身，利用夏季进行治疗，以便到冬季时能恢复健康。我自己也发觉，失眠妨碍我工作，需要尽快地休息一下。所以，拒绝这个计划是不明智的。 另一方面，劳拉坚决要琳蘅跟她一块到巴黎去住两周。在我离家期间这是完全可以接受的，而且对老太太米说也有好处。 此外，你们的国会还要开会，在这两周内无法预料是否会改期，以及改在什么时候。 这样，很可能再过十天左右，我将离开这里约三周。但是到7月25一26日，我无论如何就已经回米了，而琳蘅可能早几天回米。如果你能把自己的旅行安排在壁如说7月21日或22日之后到达这里，那一切都将为你准备就绪，而再过几天我自己也就到了。 当然，这一切眼下只是初步的设想。再过几天我才能够告诉 ==========第431页========== 197,・李ト克内西(1890年6月19日) 417 你肯定消息，但是我认为，把这个突然产生的计划立即告诉你更好一些。我动身一事，这几乎是可以肯定的，但是详细情况现在还不清楚。肯定无疑的只有一点，就是我在7月底以前回到伦敦，而琳蘅在我之前回来。不管采取什么样的计划，我都不会拖到26日以后。 这样，黑尔郭兰岛就得成为德国的了。我预先为正直的黑尔郭兰人的大喊大叫而高兴，他们将坚决反对并入大兵营祖国。而他们是完全正确的。并入之后，他们的岛屿就将立即变成一个大要塞，以控制在它东北的停泊处。穷人们就将被驱逐，就象普通的爱尔兰佃农或者是被鹿所取代的苏格兰绵羊一样。 “啊一不，啊一不，他的祖国应该更加辽阔，”① 但是没有一个住在因外的德国人愿意回国。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的海上亚尔萨斯！这还不足以演出德意志帝国的滑稽剧来。 你的弗·恩· 197 致娜塔利亚·李卜克内西 柏 林 1890年6月19日于伦敦 最尊敬的李卜克内西夫人： 当我引用您的话，说您在菜比锡感到很孤单，几乎象是一个被 ①可伦特德国人的祖国》。一编者注 ==========第432页========== 418 197,・李ト克内西(1890年6月19日) 放逐者时，这是十分自然的。从您的话中所得出的结论是，莱比锡对您来说是难以忍受的，可是我高兴地获悉，事实上并非如此。 般说来，我不能够把莱比锡的优点同柏林的缺点加以对比，因为对于前者我毫无所知，对于后者，我的了解都是从旧日的回忆中得来的。据柏林人说，柏林从那以后己经大变样了。然而我愿意相信您，对于家务米说，莱比锡要比勃兰登堡边区大沙漠①的首都方便得多。 这一切，如我对辛格尔和李卜克内西所写的，都是每一个人自己应当同自己的家庭、同党解决的问题，我们局外人不必去干预这些问题的讨论。但是我只能说一点，我确信李卜克内西一定要在柏林，如果党的执行委员会和党的机关报将迁往邦里的话。这种情况是否发生，不取决于我，我只能发表不足为准的意见。但是，如果发生这种情况，而李卜克内西还留在莱比锡，那他自己就把自己降到党的第二等领导人的水平，就将去领取所谓退休金，就将处于这样一种境地，即在一些重要问题上既不会有人向他征求意见，也不会有人理会他的意见。总而言之，他这么做就迈出退职的第一步，而这是连您自己也不愿意的。 政治非常奇怪地把我们的人扔米扔去。当1858年拉萨尔想同马克思和我在柏林共同出版一份报纸时，我们也不能够讲“不行”，并已准备好迁往沙都，一幸而这种商谈没有任何结果。而迁移对我来说意味着取消业务上的一些合同，而对我们两人来说，要比从莱比锡迁往柏林更为复杂。因此，如果全部情况使得您不可避免地要迁往帝因沙箱的话，那您一定是能够迁就的。此外，您当然也 ①以柏林为中心的勃兰登堡边区有德意志帝国沙箱(Streusandbuchse)之称。一一编者注 ==========第433页========== 198.致路·库格曼(1890年6月30日) 419 会从中得到安慰，因为您不仅后来会发现在那里毕竞能够住下去，而且会意识到，李卜克内西由于这次迁移而处于他在党内真正应有的地位，处在他能够完全履行其义务的岗位上。 无论如何，这个问题现在大概很快就会得到解决。我希望不管作出什么样的决定，您总是会服从的。 尼姆、拉法格夫人、罗舍夫妇衷心问候您。 友好地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198 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90年6月30日于伦敦] 衷心感谢你多次给我寄来东西。我试图弄到那一号每日电讯》，但是没有结果，因为我说不出文章登出的日期。此外，有人告诉我，那一号报纸大概已经卖光。向这里的商人问不出结果，因为只是一个便士的事情！ 你的弗·恩· ==========第434页========== 420 199致成·李卜克内西(1890年6月30日) 199 致威廉·李卜克内西 柏林 1890年6月30日于伦敦] 我以你的名义写一个答复，只会引起海德门先生这样的异议：我们感兴趣的不是恩格斯先生的意见，而是李卜克内西本人的证明。另外，这里也不习惯这样做。你要明白，斐·吉勒斯先生干这件事是为了以此捞取资本。因此，如果你不想直接写给《正义报》，那就在《人民新闻报》编辑是罗伯特·德尔)上作出答复。它的地址是伦敦东中央区弗利特街野兔街1号。现在我把该报的最近一期寄给你。 在柏林寻找住所，一定是一件真正偷快的事！ 你的弗·恩· 200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90年7月4日星期五于沃达] 亲爱的劳拉： 我希望你们平安地到达巴黎就象我们平安地到达挪威一样。我们一路风平浪静，可是还有好些人晕船。昨天下午我们见到了挪威的海岸，六点钟船就到了岛屿和礁石之间。沿着哈丹格尔峡 ==========第435页========== 200致劳·拉法格(1890年7月4日) 421 湾北上，可以一直到达这个因家的心脏地区，而我们现在己到了它的最远的地点沃达，要在这里逗留到明天。今天早晨我们驱车进入了盆地，现在才回米。下了一点小雨，但并没有损坏这里美丽的风光。昨天太阳是在十点钟落的，这里没有真正的黑夜，只是显得十分昏暗，北边的天空是红色的。当地人民还非常原始，然而是一个健壮、漂亮的种族。他们听得懂我的丹麦话，可是我对他们的挪威话却懂得很少。就是在这个地方，同船前米的外来者把这里的所有挪威货币（用英国货币交换）以及邮局的所有邮票搜刮一空。 明天我们将从这里起航，星期一即可到达特隆赫姆，这是继续北上相当远的一段路程。如果途中的风景不亚于我们今天所见到的，那我就十分满意了。有些方面很象瑞士，但别的方面很不 一样。就拿啤酒来说，并不象人们所想象的那样，但在我未到市镇以前，我不下断语。沃达大约有二十座房子，包括教堂、旅馆、邮局和学校。所有房子都用木材建成，虽然这里的石头比木料多 一百万倍。 好吧，我希望尼姆过得很好，很愉快，也希望你和保尔都好。我的鼻子被太阳晒裂了好多处，如果美美在这里，她又要对我的鼻子大大议论一番了。 就这样吧，向你们大家问好，并祝你们愉快。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第436页========== 422 201,致海·恩格斯(1890年7月8日) 201 致海尔曼·恩格斯恩格耳斯基尔亨 1890年7月8日于特隆林姆 在正要起程去北角之前，我不能不从特隆赫姆写信告诉你一个消息。我刚才吃了我有机会吃过的最好的虾，就着喝了好啤酒，并观赏了大瀑布。我九时起程，先到特朗瑟，从邦里去北角，然后返回米去几个挪威的峡湾，7月26日将再回到泰晤士河。目前天气十分好，只是昨天天阴，而今天又是好天。我很喜欢这里的人：姑娘们也象我们那里那样戴头巾，我还以为好象什么时候在西本格比尔格或艾费耳高原遇到过她们似的。可是钢笔很糟，我费了好大劲才歪扭扭地划了这几行。向恩玛和孩子们、鲁道夫、玛蒂尔达、海德维希和所有其他人问好。 你的弗里德里希 202 致威廉·李卜克内西 勃斯多尔夫 1890年7月22日于卑尔根停泊场锡兰号”汽艇 亲爱的李卜克内西： 我同肖菜马坐上面写的那只船于7月1日离开伦敦。我们顺 ==========第437页========== 202致威·李卜克内西(1890年7月22日) 423 利地从北角旅行回到了文明纬度之后，现在赶紧告诉你，在星期 六，即本月26日我们希望抵达伦敦，我们将很高兴在我们那里尽快地见到你。如果你有可能，请立即前米，因为我们大概很快要去海滨，我们想让你也跟我们一块去：那样，你还会有一些时间在伦敦作你所需要作的事情。 我们从社会上得知的并且今天在轮船上贴着的第一个消息是：德国社会民主党从10月1日起①将开始改组，现在正在制定组织计划，将提交10月份召开的代表大会讨论和批准。除此以外，没有任何稍微重大一些的情况。但是，令人感到有趣的是，首先遇到的恰恰是这个消息。 由于年轻的威廉②莅临挪威正好和我们是同时，所以我对自己的旅行计划严格保密，以免警察找麻烦。我们在回莫耳德的途中碰上了德因的舰队，但是，邦个“前程远大的年轻人”不在那里：他乘坐一艘鱼雷艇出游，在格兰格尔峡湾不被人察觉地从我们旁边驶过。这使我们船上的邦一伙英因资产者大为遗憾，因为他们很想欢迎一下活着的皇帝。 整个舰队人员中只有水兵才是真正好样的，而那些年轻的军官和候补生则是“真正的近卫军”。少尉候补生的作风和古时候一模一样。我们在大旅馆中遇到的那些身穿便服的校官们则完全是另外一种样子，一他们和普通人毫无区别。大多数人都讲旧普鲁士方言。两个肥胖的海军将官十分滑稽可笑，他们挤进一辆挪威小马车里那里边刚够坐下一个人)去进行客访（樱草丘要比莫耳德大一倍)，从后面只能看到带穗的肩章和三角帽。 ①反社会党人法的有效期于1890年9月30日期满。一一编者注 ②成廉二世。一一编者注 ==========第438页========== 424 202致威·李卜克内西(1890年7月22日) 这次旅行是非常偷快和饶有趣味的，而挪威人我是很喜欢的。我们在北部的特朗瑟访问了拉普人，参观他们的到鹿，在哈默菲斯特看到了堆积如山的鳕鱼一起初我还以为那是木柴呢！我们在北角观赏了有名的午夜之日。但是，再没有什么比这种长久的白昼亮光更快地使人厌烦的了，整个一周中根本看不到黑夜，总是在明亮的光线下睡觉。 一直到北纬71°，我们都在细心地品尝啤酒。啤酒不错，但比德因的差一些，而且到处都是瓶装的。只是在特隆赫姆，有大桶的啤酒。顺便提一下，这里也在竭力试图实行关于节制饮酒的法律，因此俾斯麦的烧酒在这里的销路将愈米愈小。卑尔根是否有可以弄到大桶啤酒的啤酒馆，今天我们大概就能打听到。 从伏塞万根①到卑尔根这一段路，火车四个半小时行驶了一百零八公里一一小时二十四公里！但是，列车真可以说是在各种各样的悬崖峭壁中行驶的，全部线路几乎都是靠爆破开出来的。 北部的斯瓦尔提森是一片接连不断的大冰川。在那里我们曾到过一个冰川，这个冰川同海只隔一层很低的冰碛层，因而同海面很接近，约高出一百英尺。 吃早饭的时候到了，我就此结束，以便早饭后立即将信付邮。肖菜马和我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和孩子们，以及你本人。 你的弗·恩格斯 ①现名：伏斯。一一编者注 ==========第439页========== 203致・・左尔格(1890年7月30日) 425 203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荒山岛 1890年7月30日于伦敦幻 我和肖莱马到北角和挪威全国作了很偷快和很有意义的旅行之后回来了。从星期六开始，我又要着手写信，一定能把耽误的事补上。摩尔根的书收到了。非常感谢你，尤其是因为你没有要伊利当中间人就把事情办了。要靠这样的中间人总是令人不愉快的。退回的有关这件事的信②也已收到并销毁了。 《人民新闻报》大概过两星期也要停刊了。费边社分子严借助于它，试图钻进运动的领导。两个实际办报的人③，有良好的意图，但在更大程度上缺乏新闻工作和办事的经验，所以一切都搞相了。现在将出现不偷快的中断，但是我们希望这将导致新工联的机关报的创办。 里子的两次战斗”是十分出色的。这是我们在回来时得到的最好消息。 在卑尔根，也有社会民主主义组织，但是我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去找它。我只是在报纸上看到他们有自己的房子，并且申请允许他们出售啤酒。 我们的旅行给我们带来非常大的好处。杜西和爱德华下星期 ①路·亨·摩尔根《关洲土著的住房和家庭生活多。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408页.一一编者注国德尔和莫利斯。一一编者注 ==========第440页========== 426 204,致劳·拉法格(1890年7月30日) 也将去挪威。肖莱马和我向你问好。 弗·恩・ 特别是向你的夫人问好。 204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90年7月30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我们从北方寒冷的地带又回到这里米了，那里阴天气温经常是10°，太阳出米时却很热，一般情况下，穿两件法兰绒衫和一件外衣也不算多！这次旅行对我们两人非常有益，我希望再经过海滨疗养，身体就能完全恢复健康。我发现尼姆对她在巴黎的逗留非常高兴，她从来没有过得这样愉快过。如果我没有看错，而你又不小心点的话，你每年都会有她这个客人。 我们在莫耳德遇见德国舰队，年轻的威廉①不在那里，后来他在苏内耳峡湾乘坐一艘鱼雷挺斋过我们的轮船。因为看不到报纸，我们就完全脱离了“政治大”。好在没有发生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在卑尔根，我们得到的第一条消息是德国党在10月1日以后②改组，到了这里又得到好消息，就是在里子的两次战斗中，年轻的威尔·梭恩证明自己是一个既有勇气又有才能的战斗指挥员。这种合法抵抗的方式很值得称赞，特别是在英国这里一它 ①成廉二世。一一编者注 ②在反社会党人非常法废除以后。一编者注 ==========第441页========== 205致威·李卜克内西(1890年8月1日) 427 取得了成功 附信是我回来后看到并拆开的，但那是给美美的。 巴黎是否有什么人能向我们提供一些拉维热里的情况？他在这里说，博丹、费鲁耳、盖得以及议院和市参议会整个党团的人都可以做他的证明人。当然，如果那些先生们既不否认又不承认这个人，也不提供他的任何情况，那这里的人该怎么办呢？只要他所提到的证明人谁都不否认，这里的人就只能相信他是真诚的，如果以后发现他是一个恶棍，或者损害我们的法困朋友们（他损害不了这里的人)，那些证明人只好责备自己了。 现在我必须停笔了。你也会知道，我这里有一大堆来信、报纸等等，我已经忙了好多天了。因此，请你原谅这封信写得很短。你看到了《新世界历书》上保尔的像吗？像很好，其他法国人的像也很好。 尼姆、肖莱马和我向你问好。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205 致威廉·李卜克内西 莱比锡 0s90年8月1日于伦敦] 亲爱的李卜克内西： 很遗憾，我不能在这里呆到8月15日，也许下周末我们就要去海滨：究竞去哪儿，等这个问题一得到大家都满意的解决，我就写信告诉你。你的声明已经登载在《人民新闻报》上，”这并不妨碍 ==========第442页========== 428 206・・威・狄(1890年8月5日) 《正义报》继续进行无谓的攻击：这些人已不可救药，他们想迫使你们和我向他们和可能派屈服，那就让他们长期等下去。现在他们得到了一个同盟者，这就是伟大的吉勒斯一恭喜恭喜！ 你的弗·恩· 206 致约翰・亨利希・威廉・狄茨 斯图加特 1890年8月5日于伦敦 最尊敬的狄茨先生： 费舍对立即再版《起源》①又提出反对。对此我确实感到高兴，因为我还打算去海滨，在那里根本无法考忠工作，何况现在工作对我也绝无好处。这样，在这一切还没有得到各方面都满意的解决之前，我就等着。 附上给卡·考茨基的信，在送去之前请你看一下内容，如需要，可采取必要的措施。 致衷心的问候。 您的弗·恩格斯 ①弗·思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郑。一编者注 ==========第443页========== 207,致卡·考茨基(1890年8月5日) 429 207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0年8月5日于伦敦 亲爱的考茨基： 你7月3日的信搁在这里的时候，我和肖莱马正在挪威游玩，顺便告诉你，这对健康有很大好处。 因为我不知道往哪里写信，所以我把这封信寄给狄茨，而且没有封上，如果他们愿意，就可以立即在爱德星期日给我看的《新时代》内容提要严中作相应的改动。 你可以代表我许下最新研究概论》一文的诺言，而我又真的向你许下这篇文章的诺言，并且一定履行自己的诺言，甚至已经履行了一部分，因为文章足有一半已经写好，但是，什么时候全部写完，那要看情况，或者很快，或者很慢，可能会在新版的第一年登出。邪 如果倍倍尔将象以前给维克多①的《工人报》写通讯那样很好地写每周评论，那你真可以向自己祝贺。当然，我指的首先是德国。 左尔格的地址是：美利坚合众因N.J.(即新泽西)霍布根， 弗·阿·左尔格。他对你是最合适的人。我也要为这件事给他写封信2。当然，你应当对他例外，付给优厚的稿酬，否则他就宁愿去教音乐。此外，他未必会提供定期的通讯，当然这也不需要。有 ①雏克多·阿德物。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445页.一编者注 ==========第444页========== 430 208,致康·插米特(1890年8月5日) 时可能几个月也没有发生重要事件，而有时他却能每星期都寄米某些评论性的简讯。 我们在这次探险旅行中到达了北角，在那里吃了自己打的鳕鱼。整整五天不见黑夜，只有朦胧的天色，然而看到了各种各样的拉普人。这是些很矮小很有趣的人，显然是十分混杂的种族。头发有栗色的，甚至淡黄的，也有黑色的。脸形一般米说象蒙古人，但有些差异，从美洲的印第安人（六个拉普人才抵一个印第安人)直到日耳曼人为止的特征都有。这些人的四分之三还生活在石器时代，很有意思。 多多问候。 你的弗·恩· 208 致康拉德·施米特 柏 林 1890年8月5日于伦敦 亲爱的施米特： 您的信在我的口袋里旅行一直到了北角，并且绕了六个挪威的峡湾。我想在旅行期间回信，但是在肖莱马和我旅行全程乘坐的轮船上，写东西的条件极坏，因此现在来补写。 非常感谢您谈到了您的情况，对于这些我是一直十分关心的。您确实应该尽力写好关于克纳普①的文章，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 ①指克纳普的书《普鲁士老区农民的解放和农业工人的产生》。一一编者注 ==========第445页========== 208,致康·掐米特(1890年8月5日) 431 题。这涉及到要消灭普鲁士传统的主要问题之一，指出以往吹嘘普鲁士传统完全是出于欺骗。 为了《文库》①去研究英国蓝皮书”4，对于不住在伦敦因而不可能亲自判断各个文件的理论意义或实际意义的人来说，未必能够进行。议会公布的文件那么多，每月都为它出版专门目录，这样，您不得不大海捞针，有时即使找到点什么，也不是您所需要的。但是，如果您还是想在这方面做些什么（如果要当真做好，那 一般说来这是一件令人望而生畏的工作)，我随时准备告诉您各种消息。其实，要是布劳恩想在这件事上有一个固定的人，那最好是去找爱·伯恩施坦（他的地址：北区塔夫内尔公园科琳路4号)。爱德·伯恩施坦正打算从《社会民主党人报》一腾出手来就去研究英国的状况，所以，看米正好合适。今天或明天他将去海滨呆几星期，因此我不可能和他谈我刚才想到的这件事。 我在维也纳的《德语》杂志上看到了摩里茨·维尔特这只凶兆之鸟所写的关于保尔·巴尔特所著一书2的评论®，这个批评使我也对该书本身产生了不良的印象。我想看看这本书，但是我应当说，如果摩里茨这家伙正确地引用了巴尔特的一段话，在这段话中，巴尔特说他在马克思的一切著作中所能找到的哲学等等依赖于物质生活条件的唯一的例子，就是笛卡儿宣称动物是机器，那末我就只好为这个人竞能写出这样的东西感到遗憾了。既然这个人还没有发现，虽然物质生活条件是原始的起因，但是这并不排 ①社会立法和统计学文库》。一一编者注 ②保尔·巴尔特《黑格尔和包括马克思及哈特曼在内的黑格尔派的历史哲学。一一编者注 画摩·维尔特现代德国对黑格尔的悔辱和迫害》。一编者注 ==========第446页========== 432 208,致康·掐米特(1890年8月5日) 斥思想领域也反过来对这些物质条件起作用，然而是第二性的作用，邦末，他就决不能了解他所谈论的那个问题了。但是，我已经说过，这全是第二手的东西，而摩里茨这家伙是一个危险的朋友。唯物史观现在也有许多朋友，而这些朋友是把它当作不研究历史的借口的。正象马克思关于七十年代末的法因“马克思主义者”所曾经说过的：“我只知道我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 在《人民论坛》上也发生了关于未米社会中的产品分配问题的辩论：是按照劳动量分配呢，还是按照其他方式分配。3”人们对于这个问题，是一反某些关于公平原则的唯心主义空话而处理得非常“唯物主义”的。但奇怪的是谁也没有想到，分配方式本质上毕竞要取决于可分配的产品的数量，而这个数量当然随着生产和社会组织的进步而改变，从而分配方式也应当改变。但是，在所有参加辩论的人看来，“社会主义社会”并不是不断改变、不断进步的东西，而是稳定的、一成不变的东西，所以它应当也有个一成不变的分配方式。但是，合理的辩论只能是：(1)设法发现将米由以开始的分配方式，(2)尽力找出进一步的发展将循以进行的总方向。可是，在整个辩论中，我没有发现一句话是关于这方面的。 无论如何，对德因的许多青年作家来说，“唯物主义的”这个词只是一个套语，他们把这个套语当作标签贴到各种事物上去，再不作进一步的研究，就是说，他们一把这个标签贴上去，就以为问题已经解决了。但是我们的历史观首先是进行研究工作的指南，并不是按照黑格尔学派的方式构造体系的方法。必须重新研究全部历史，必须详细研究各种社会形态存在的条件，然后设法从这些条件中找出相应的政治、私法、美学、哲学、宗教等等的观点。在这方面，到现在为止只做出了很少的一点成绩，因为只有很少的人认真地 ==========第447页========== 208,致康·掐米特(1890年8月5日) 433 这样做过。在这方面，我们需要很大的帮助，这个领域无限广阔，谁肯认真地工作，谁就能做出许多成绩，就能超群出众。但是，许多年轻的德国人却不是这样，他们只是用历史唯物主义的套语（一切都可能变成套语)来把自己的相当贫乏的历史知识（经济史还处在裰褓之中呢！)尽速构成体系，于是就自以为非常了不起了。那时就可能有一个巴尔特挺身而出，甚至可能抓住在他那一流人中间确实已经退化为空话的东西。 但是所有这一切都是会好转的。我们在德因现在已经强大到足以经得起许多变故的程度。反社会党人法给予我们一种极大的好处，就是它使我们摆脱了那些染有社会主义色彩的德国“大学生”的纠缠。现在我们已经强大得足以消化掉这些重又趾高气扬的德因“大学生”。您自己确实已经做出了一些事情，您一定会注意到，在依附于党的青年文学家中间，是很少有人下一番功夫去钻研经济学、经济学史、商业史、工业史、农业史和社会形态发展史的。有多少人除知道毛勒的名字之外，还对他有更多的认识呢！在这里新闻工作者的自命不凡必定支配一切，而结果也正好与此相称。这些先生们往往以为一切东西对工人来说都是足够好的。他们竞不知道马克思认为自己的最好的东西对工人来说也还不够好，他认为给工人提供不是最好的东西，那就是犯罪！ 对于从1878年以米出色地经受住了考验的我们的工人，而且仅仅对他们，我抱有绝对的信任。和所有大党一样，他们在发展过程中难免会犯某些错误，甚至可能犯大错误。群众只能从自己所犯错误的后果中学习，只有通过亲身体会取得经验。但是这一切都将被克服，我们这里比任何地方都更容易克服，因为我们的青年人确实是坚韧不拔的，此外，还因为柏林这个未必能很快摆脱它特有的 ==========第448页========== 434 209.・・左格(1890年8月9日) 习气的城市，和伦敦一样，在我国不过是形式上的中心，而不象巴黎在法国那样。我常常生法因和英因工人的气，虽然我了解他们犯错误的原因，而从1870年起，从米没有生德因人的气，对代表他们说话的个别人确实生过气，但是对又走上轨道的群众却从来没有过。而且我敢打赌，我永远不会对他们生气。 您的弗·恩格斯 我把信寄到《人民论坛》社，因为我不知道寄到潘考夫①是否还行。 209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荒山岛 1890年8月9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上星期三我寄给你一张明信片，告诉你摩尔根的书已收到，谢谢。今天来写几行一邮班截止以前，时间允许写多少就写多少。 去北角的旅行对我们两人①都有好处，如果再加上我们下周要去海滨（我因为这里的种种家务事而耽搁了）度过三、四个星期， ①柏林郊区，康·塘米特住的地方。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425页.一一编者注 国路·亨·摩尔根美洲土著的住房和家庭生活静。一编者注 ④恩格斯和肖菜马。一一编者注 ==========第449页========== 203・・左格(1890年8月9日 435 那就有希望完全恢复我的健康。从外表看，我十分健康。在我们的轮船上（二干二百地的汽艇，我们游览所有的源威峡湾全程往返都坐的这艘船)，有三个医生都不愿意相信我今年己七十岁了。现在我睡觉也不吃索佛那，但不知是否能特久？ 杜西和艾威林星期三也己经去椰威.我觉得奇怪，这样热烈崇拜易卜生的人怎么能至今恩得住不去访问新的乐土也可能，他们又会象在芙国那样感到失望？无论如何，不管美国在社会关系方面，或者辄威按它的天赋米说，都是庸人称之为“个人主义”的坠垒。每隔两、三英里，可以看到在峭壁上有小块的松土，地块的大小按它的收获量米说大概够养活一家人的确，在每一块这样的士地上，生活者与整个世界隔绝的一家。这里农村的人，很漂亮、健壮、勇收、偏狭，而且狂热地信仰宗教。城市象荷兰的或者德国的沿海小城市。在卑尔根，有社会民主主义团体，它要求有权在白己的俱乐部内卖啤酒，这使那里占统治地位的不喝酒的人感到惊订.我看了《卑尔根邯报》上对这件事充满愤怒的一篇文章。 在德国，正在为代表大会制造小小的争吵.李卜克内西培养出米的席辄耳先生以及其他文学家，要出米反对党的领导并成立反对派。在反社会党人法”废除之后，婴禁止这样做简直是不可 能的。党己经很大，在党内绝对白由地交换意见是必婴的。否则，简直不能司化和教育最近三年来入党的数目很大的新成分：部分地说，这完全是不成熟的粗的材料.对于三年来新补充的七十万人（只计算参加选举的人数），不可能象对小学生那样进行注入式的教育：在这里，争论、甚至小小的争吵是必要的，这在最初的时候是有益的.堂毫不用担心有分裂的可能，十二年压迫的存在消除了这种危险.但是这些白负的文学家，企图用强力米使自己的白大狂 ==========第450页========== 436 209.・・左格(1890年8月9日) 得到满足，竭力搞阴谋，卖弄聪明，因而给党的领导增添许多麻烦和苦恼，也引起了比他们所应得的大得多的愤慨。由于这种情况，党的领导进行的斗争非常不高明。李卜克内西往往威胁要把他们“赶出去”，甚至通常很有分寸的倍倍尔，也在一怒之下发表了很不聪明的信”。而这些文学家先生们现在正在叫嚷说压制了发表 意见的自由等等。这个新反对派的主要刊物是：柏林人民论坛》(席佩耳)、《萨克森工人报》（德勒斯顿）和马格德堡的《人民呼声报》。他们在柏林和马格德堡等地有一定数量的信徒，特别是在那些还可以用空话收买的新党员中间。我想，在代表大会召开之前，我还可以在这里见到倍倍尔和李卜克内西，我要竭力说服他们，使他们相信采取任何“赶出去”的做法是不恰当的，这样做不是着眼于有说服力地证明这种行动对党的危害，而仅仅是着眼于对成立反对派的谴责。帝因最大的党的存在不可能不在党内出现许多各种各样的派别，所以即使是施韦泽式专制的假象也应当避免。倍倍尔，我不难和他谈妥，可是李卜克内西太容易受一时的影响，他甚至能达到不顾一切诺言的程度，而又总是出于最良好的动机。 现在我们这里是夏季的寂静时期。只有海德门为了答复我5月份在维也纳《红人报》的邦篇文章①，在他的《正义报》上把我叫作“瑞琴特公园路的大喇嘛”，又把我一棍子打死。如 拉法格写道，在法国，内阁、参议院、众议院中所有的将军都坚决反对任何战争。他们是对的。如果事态发展到爆发战争，可能形成三对一，几次战役之后，俄国就会牺牲奥地利和法国的利益而同 ①弗·恩格斯《伦敦的5月4日》。一编者注 ==========第451页========== 210致威·李卜克内西(1890年8月10日) 437 普鲁士妥协，这样，它们每一因都会把自己的盟国当作牺牲品。 拉法格在新时代》上关于法因的运动的文章①很好，写得很漂亮，但我宁愿要爱德·伯恩施坦而不要考茨基米翻译这篇文章，因为考茨基的翻译太罗嗦。 刚刚收到了几本新的德文版《宣言》②，同这封信一起寄给你 一本。 肖菜马和我向你的夫人、向你和施留特尔夫妇衷心问候。 你的弗·恩格斯 210 致威廉·李卜克内西 莱比锡 1s90年8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李卜克内西： 我所以在这里耽搁，是因为我住的房子转给了另一个主人。我们预计星期四才能动身，可能去福克斯顿。我把我们的地址留在这里的邮局，留在肯提希镇，并将写信到莱比锡告诉你。我希望你 一到就去海滨找我们。既然你写信说15日以前不能米这里，我便敢断定（至少根据最近一再拖延的类似情况推测），15日以后你也不能立即脱身。这样，如果你能在9月1日左右或者稍晚一些时候来，那你还可以在我们这里呆一些时间，然后同我们一起（大约在 ①保·拉法格法国的社会主义运动》。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共产党宜言。一编者注国即在杜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一编者注 ==========第452页========== 438 210.・李ト克内西(1890年8月10日) 9月11日)回伦敦，这里我们保证你有住的地方。 我们离家后，房子将进行修理。今年要撤去地毯，还要换糊墙纸，粉刷天花板。此外，在花钱方面不愉快的经验，迫使我在离家期间对女佣人采用给伙食费的办法，就是说，我每星期给她 一定数目的钱，伙食由她自理。这样安排有个不方便的地方，就是在这个期间不仅不能接待客人，连自己也不能在家里住。如果你米得早了，大概就只好接受莫特勒的邀请了。但是我想你会按我上面的建议米安排的。 无论如何，我希望在代表大会召开前见到你。你们的草案有很多缺点：其中最大的缺点就是执行委员会自己给自己规定工资，虽然也得到党团的同意。依我看，你们根本不该以此给人提供无穷责难的借口。我今天收到了萨克森工人报》，文学家先生们在该报批评了这个草案。这种批评很多纯粹是幼稚，但是，个别的弱点被他们本能地嗅出米了。壁如每个选区可以至多派三名代表。这样一来，随便哪一个人，巴耳曼也好，希柏格也好，只要敢花这笔钱，就能从那些我们勉强得一千票的选区，各提出三名代表。当然，钱的问题通常会对代表团的组成起间接调整的作用。但是，使代表人数同他们所代表的党员人数之间的比例完全取决于这个问题，我认为是愚蠢的。 其次，根据第二条一就其直接意义来讲，一一在穷乡僻壤的某个由三人组成的小组，就可以把你开除出党，除非党的执行委员会恢复你的党籍。相反，党的代表大会却不能开除任何人，而只能起上诉审的作用。 在任何一个有议会代表的积极的政党里，党团是很重要的力量。不管章程中是否直接予以承认，党团都拥有这种力量。在这 ==========第453页========== ialemokralifhe Bibliothek. XxXIrI. 包a5 返mmunififdhe2 anife[.. wwwwwww 的ierte autorifirte bentfde RuBaal6说 tat城某r时nrii袖总ggL以 nr份a. ed#D0轨 German Cooperative Publishing Co. 114 Kentish Town Road NW. 1890 ==========第454页========== 《共产党宣言》德文第四版扉页上面有恩格斯给劳拉·拉法格的题字 ==========第455页========== 210致威·李卜克内西(1890年8月10日) 441 种情况下，在章程中另外再规定党团处于绝对控制执行委员会的地位，如第十五一十八条所规定的那样，试问：这样做是否聪明？对执行委员会进行监督一很好，但是，由具有决定权的独立委员会米处理申诉，也许会更好。 三年来，你们得到了大发展，增加了上百万人。在实施反社会党人法”的条件下，这些新人没有可能充分阅读书报和听到鼓动，所以没有达到老党员的水平。他们之中很多人只有善良的愿望和美好的意图，可是大家知道，这往往会把人引入地狱。如果他们连 一切新教徒的那种热忱也没有，那倒是怪事。因此，他们是一种很容易受反对你们的那些钻到前面去的文学家和大学生的影响和利用的材料。例如在马格德堡就证明有这种情况。这是一种不容忽视的危险。当然，很清楚，在这次代表大会上你们将毫不费力地克服这种危险。但是要注意，不要为未来的困难撒下种子。不要造成不必要的牺牲者，要表明你们那里充满着批评的自由，如果非开除不可，那只有举出昭然若揭、证据确凿的卑鄙行为和叛变行为的事实（明显的行为），才能开除。我的意见就是这些。详情面谈。 你的弗·恩· 多多问候你的夫人和泰奥多尔① ①李卜克内西的儿子.一编者注 ==========第456页========== 442 211.・李克内西(18908月15日) 211 致威廉·李卜克内西 莱比锡 1890年8月15日于福克斯顿 亲爱的李卜克内西： 我们暂时在这里的福克斯顿圣约翰路贝尔维旅馆安置了下米，并等待你的消息，或者是能见到你本人，那就更好了。 我们大概在一周、最多两周内会找到更合适的住所，但是在下星期四即21日以前，我们无论如何还将在这里。地址如有变动，我马上通知你。如果你在接到我的通知之前就动身，那在肯提希镇①总会知道我的地址的。 总之，你要快些米。尼姆、彭普斯和我衷心问候你和你的夫人。 你的弗·恩・ ①即在社会民主党人报多编辑部。一编者注 ==========第457页========== 212.・克(1890年8月21日) 443 212 致奥托·伯尼克布勒斯劳① 1890年8月21日于多维尔附近的福克斯顿 奥托·伯尼克男爵先生 布勒斯劳 尊敬的先生： 对于您的问题，我只能给予简短而概略的回答，否则，为了回答第一个问题，我就得写一篇论文。 一、我认为，所谓“社会主义社会”不是一种一成不变的东西，而应当和任何其他社会制度一样，把它看成是经常变化和改革的社会。它同现存制度的具有决定意义的差别当然在于，在实行全部生产资料公有制（先是单个因家实行）的基础上组织生产。即便明天就实行这种变革（指逐步地实行），我根本不认为有任何困难。我国工人能够做到这一点，这已经由他们的许多个生产和消费协作社所证明，在那些没有遭到警察的蓄意破坏的地方，这种协作社同资产阶级的股份公司相比，管理得一样好，而且廉洁得多。我国工人在反对反社会党人法的胜利斗争中出色地证明了自己政治上的成熟，在这种情况下，您还谈论德因群众的无知，我是难以理解的。我觉得，我因所谓有教养的人邦种好为人师的 ①弗罗茨拉夫。—一编者注 ==========第458页========== 444 212.・克(1890年8月21日) 狂妄自大倒是更严重得多的障碍。当然，我们还缺乏技术员、农艺师、工程师、化学家、建筑师等等，但是在万不得已时我们也能象资本家所做的那样收买这些人来为自己服务，如果再对几个叛徒—一他们中间一定会有叛徒的一给以应有的惩罚以儆效尤，邦末他们就会懂得，就是为自己的利害着想，也不能再盗窃我们的东西了。但是除了这些专家（我把教员也包括在内）以外，我们没有其他“有教养的人”也是完全过得去的，而且，比方说，目前文学家和大学生大量涌进党内，如果不把这些先生控制在一定范围内，还会带来种种的危害。 易北河以东地区的容克大庄园可以在必要的技术指导下毫不费力地租给目前的短工和雇农集体耕种。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出一些乱子，那末应由容克先生们负责，容克先生们无视所有现存的学校法，把人们弄得如此野蛮。 小农和邦些惹人厌烦的聪明绝顶的有教养的人，将是最大的障碍，这些有教养的人对一件事情越是不懂，就越要装出一副无所不知的样子。 总之，一旦我们掌握了政权，只要在群众中有足够的拥护者，大工业以及大庄园这种形式的大农业是可以很快地实现公有化的。其余的也将或快或慢地随之实现。而有了大生产，我们就能左右一切。 您谈到缺乏一致的认识。这种情况是存在的，但是缺乏认识的是那些出身于贵族和资产阶级的有教养的人，他们甚至想象不到，他们还应当向工人学习何等多的东西。 二、马克思夫人是特利尔政府枢密顾问冯·威斯特华伦的女儿和曼托伊费尔内阁的反动大臣冯·威斯特华伦的妹妹。 ==========第459页========== 213致・・左尔格(1890年8月27日) 445 致以敬意。 您的弗·恩格斯 213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0年8月27日于福克斯顿 8月9日和13日的明信片收到了。在我们动身①之前，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所以有的事可能会疏忽。而且旅行的地点我必须保密，因为年轻的威廉正好也在那里，而我决不愿意让警察的挑衅来破坏自己的兴致。 现在谁是《人民报》的主编？杜西在伦敦的一次群众集会上遇到了舍维奇，他对杜西说，他在纽约听说我讲过对他很敌视的话。可是这完全是谎话。这是不是从亚·约纳斯那儿来的？ 德国小小的大学生骚动很快就被倍倍尔平息了。这次骚动有它非常积极的方面。它表明，我们能够期待于文学家和柏林人的是什么。 你的弗·恩・ 《新时代》请你写美国的报道，并将付给优厚的稿酬®。 ①去辄威。一编者注 ②成廉二世。一一编者注 画见本卷第429430页.一一编者注 ==========第460页========== 446 214,数保·拉法格(1890年8月27日) 214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90年8月27日于福克斯顿贝尔雏旅馆 亲爱的拉法格： 是的，我们是到了海滨了，况且，在接到您8月4日米信之前，谁也没有建议我去佩勒，要不是由于那些充分正当的原因，我也非常愿意去佩勒，这些原因我曾同劳拉谈过，她当时似乎也觉得是对的。我们到这里已经半个月了，住在一家小旅馆里，店主是个很漂亮的妇女，待我们很好，但是旅馆离海较远，并且不是第一流的：我们把第四张床放在客厅里。 我在银行里还结存多少钱，自己也不十分清楚，现在又无法查账，所以只能给您开一张十英镑的支票，随信附上。 德因党内发生了大学生骚动。近两三年米，许多大学生、文学家和其他没落的年青资产者纷纷涌入党内。他们米得正是时候，可以在种类繁多的新报纸的编辑部中占据大部分位置：他们照例把资产阶级大学当做社会主义的圣西尔军校，以为从那里出来就有权带着军官官衔甚至将军官衔加入党的行列。所有这些先生们都在搞马克思主义，然而是十年前你在法因就很熟悉的那一种马克思主义，关于这种马克思主义，马克思曾经说过：“我只知道我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大概会把海涅对自己的模仿者说的话转送给这些先生们：“我播下的是龙种，而收获的却是跳蚤。” ==========第461页========== 214,致保·拉法格(1890年8月27日) 447 这些老兄的无能只能同他们的狂妄相比拟，他们在柏林的新党员中找到了支持。厚颜无耻、胆小怯懦、自吹自擂、夸夸其谈这些特有的柏林习气，现在一下子似乎又都目了出来：这就是大学生先生们的合唱。 他们无缘无故地攻击议员们⑦，谁都不清楚这个突然的爆发：全部原因在于议员们或者说议员中的多数人不太赏识这批小坏蛋。诚然，李卜克内西以议员们和执行委员会的名义非常笨拙地同他们进行论战。可是，成了他们攻击的主要目标的倍倍尔也这样，他在德勒斯顿和马格德堡的两次会议上把他们的两家报纸②大骂了一顿。柏林会议遭到了警察的禁止，警察在暗中支持或帮助支持反对派。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终究过去了，代表大会不用再处理这一切。这场小风潮对我们来说有好的一面，它表 明不能让柏林人当领导人。他们比巴黎人还不如，不过对你们巴黎人，我们也领教够了。 《费加罗报》对布朗热的揭露，想必是毁灭性的一一您是否能把它们寄给我？这对1889年1月上了这个假伟人当的二十四万 七千或二十七万四千糊涂人米说，其是太伤心了。24 柯瓦列夫斯基的书中有一点很重要：他提出在母权制和马尔克公社（或米尔）之间隔着家长制的大家庭，这种家长制的大家庭在法国（法兰斯孔太和尼韦尔内）一直存在到1789年，在塞尔维亚人和保加利亚人中至今还存在，叫扎德鲁加。柯瓦列夫斯基对我说，这是俄国普遍的看法。如果这一点能成立，那末塔西 ①德意志帝国国会中的社会民主党党团。一编者注 ②《萨克森工人报》和《人民呼声报》。一编者注 国马·柯瓦列夫斯基《家庭及所有制的起源和发展概论》。一一编者注 ==========第462页========== 448 215致保·拉法格(1890年9月15日) 佗和其他作者的许多不好懂的地方将得到解释，但同时也会产生新的问题。柯瓦列夫斯基书中的主要缺点就是法学上的谬误。我的书再版时，我将谈这个问题。另一个缺点（也是所有研究学问的俄因人的通病)，就是过分相信公认的权威。 尼姆和彭普斯向您问好。代我拥抱劳拉和美美。祝好。 弗·恩・ 215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90年9月15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匆匆写上几句。 博尼埃就1891年的代表大会和比利时人召集这次大会的问 题写信给我。我回了他一封信②，并请他将该信转交盖得，让他 同您、杰维尔和其他人讨论一下，再同我们的布朗基派同盟者讨论一下，然后把你们大家的意见告诉我。 问题是比利时人对我们耍了个花招，使我们整个代表大会处于险境。他们邀请了利物浦的工联，而后者已欣然接受了这一邀请。当然，我们没有工夫到那里也去邀请他们！为什么凡是需要 ①弗·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一八九一年国际工人代表大会》。一一编者注 ==========第463页========== 215.・格(1890年9月15日) 449 作出具有决定性的事情的地方我们总是引人注意地缺席！为什么我们竞愚蠢到让比利时人和瑞士人去张罗下次代表大会： 杜西和艾威林说，英国人肯定将参加比利时人的，也就是可能派2的代表大会，并且根本不可能使他们了解还将召开另外一个更值得参加的代表大会！显然我也这样认为：英国人将满怀新教徒的热情大批地参加他们受到邀请的第一个因际代表大会。 只有一个办法可以对付。这就是我们建议合并。合并的必要的条件是：绝对平等，大会由1889年两个代表大会委托的人米召开，1891年代表大会对自己的行动绝对自主，代表选派办法事先共同商定。如果合并成功的话，我们就很容易占上风。如果不成功，过错就落在可能派身上，我们就向全世界工人证明，他们是分裂的唯一祸根，那时，在英国这里就有可能重新开始顺利的运动： 如果法因人原则上同意这一点，我建议利用10月12日在哈 雷开代表大会的机会，先进行磋商。到那里去的会有一两个法国人，有多·纽文胡斯，维也纳的阿德勒①，大概还有一个瑞士人，也许还有一个比利时人。杜西将去邦里向你们介绍英因的情况。这将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代表会议“。会上可能很好地制定出行动计划，并开始进行工作。 这是建立法因人、德国人和英因人的同盟的一次具有决定意义的机会，也许是在最近五年至十年内对我们米说最后的一次机会。如果我们错过这次机会，邦末这里的运动完全沿着社会民主联盟和可能派的轨道发展，也是不足为怪的。 我们的对手活跃而又狡猾。他们在这方面常常胜过你们：在国 ①维克多·阿德物。一一编者注 ==========第464页========== 450 216,致卡·考茨基，(1890年9月18日) 际事务中，我们滥用了“懒惰权”①。结束这种情况，起来行动吧！ 一旦取得你们大家的同意，我就写信给德因人。 我恐怕干了件猛事，没有直接写信给您，而写信给了在汤普勒的博尼埃。不过，这件事是他米信促使我做的。我一提起笔，就写多了。 代我拥抱劳拉。祝好。 弗·恩格斯 216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0年9月18日于伦敦 亲爱的考茨基： 你8月22日和9月8日的来信已经收到了。我在福克斯顿住了四个星期，第一封信在那里本米想答复的，但是我把你说的8月25日将去斯图加特的事忽略了，因此不知道往哪里写信好。 一场大学生的小争吵很快被平息了。康·施米特没有介入：倍倍尔来信说，他表现很好。在其他方面，你对这件事当然比我更了解。 你真不愧是个编辑，想把我拉去参加你们对纲领的争论。但是你自己也知道我没有时间。一点也没有！ ①借用拉法格的同名抨击文的标题。一一编者注 ==========第465页========== 216致卡·考茨基，(1890年9月18日) 451 目前在德因迫于必要炮制出大量的方案，而且一个接替一个，在这种情况下，对你最近告知的计划，我只能答复说我在这里谁也不认识，不知可以把谁推荐给新时代》和《士瓦本哨兵》，要我作别的答复是不可思议的。施米特未必愿意离开柏林。倍倍尔是否能为你物色一个人？ 在利物浦给了强有力的打击。历史的讽刺就是这样，要让高贵的布伦坦诺在讲坛上亲眼看到：他如此坚持、如此激昂地提出的所谓英因工联是对付社会主义的最好屏障的论点遭到了破产。 现在斗争极为激烈。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一这成了关键的转折点：随着这一要求的被接受，建立在资本主义关系基础上的旧的保守的工人运动的王因就垮台了。土地、和山、交通工具的公有化得到所有人的承认，一个强有力的少数还主张其余的生产资料公有化。总之，事情有了进展，而5月上一4日又给予了有力的推动。5月4日是大变动的日子①，利物浦代表大会是第 一次战斗。 比利时人利用代表大会的机会邀请英因人去比利时参加因际代表大会。这是非常狡猾的手段：刚刚受到国际行动鼓舞的利物浦新工联的代表，兴奋地接受了这个邀请。到目前为止比利时人还能够亲自出面邀请人家到比利时只参加可能派的代表大会，所以这是他们束缚我们手脚的一种手段。由于我们在巴黎作出的关于下届代表大会的地点和召开办法的决定很荒谬，英国人这一次严重地束缚了自己。这些决定必然使我们在别人行动时无所作 ①见本卷第399一403页。一一编者注 ==========第466页========== 452 216,致卡·考茨基，(1890年9月18日) 为。 这里应该采取一些办法：我在这里同别人商谈以后，给法国写了信①，只要看出一些眉目，你当然就能从爱德或从我这里知道有关情况。现在需要绝对沉着，也需要慎重地对待比利时人的行动，以免产生不必要的障碍（在报刊上暂时最好只是简单地把它们提一笔)。你10月12日是否到哈雷去？ 最后一期《社会民主党人报》将发表我的文章②，这篇文章会使你们德因那里的许多人感到极不偷快。但是在打击一帮文学家时，我也不能不打击那些为这场争吵提供借口的党内庸俗分子。当然，对他们只是间接影射，因为在庆祝胜利的这一期不宜直接进攻。因此，我高兴的是，这些文学家在此以前就迫使我同他们算账了③。 我们从非洲的赛姆·穆尔邦里一直收到好消息。他每隔六到 八个星期就要发两三天疟子，但是病很容易就过去了，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 肖菜马昨天晚上又从曼彻斯特到这里来了。从挪威旅行回米后，他就耳鸣、耳背，得了顽固的耳炎，现在稍好些，但是他一个半月的休息被破坏了。 按照英国人的看法，年轻的威廉①到挪威去仅仅是因为他在那里可以扮演海员而又不致晕船。确实，从南面的斯库德内斯到北角一路上完全风平浪静，只有在两三个地方可能有两三个小时 ①见上一封信.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给社会民主党人报)读者的告别信。一编者注围弗·思格斯给萨克森工人报编辑部的答奶。一一编者注 ①成廉二世。一一编者注 ==========第467页========== 217,数保·拉法格(1890年9月19日) 453 晕船。那里尽是峡湾！平静得连最小的山地湖相形之下都成了波涛汹涌的海洋。邦里也象从沙洛顿堡①到波茨坦旅行一样，可以放心地当一名陆地海军上将。顺便说说，这个年轻人乘坐一艘鱼雷艇从格兰格尔峡湾驶往苏内耳峡湾时，完全不被人察觉地从我们旁边驶过。我和肖菜马在莫耳德靠岸后就登上了莫耳德亥，一个大约高一千三百英尺的高地（就是易卜生的《米自海上的女人》里出现过的那个高地，刷中的故事就是发生在莫耳德)。我们在上面碰到六个穿便衣的年轻尉官，他们是从停泊在下面的舰队上来的。我觉得好象又到了波茨坦。说的“完全是旧的近卫军语言”，见习士官们还是那样爱讲俏皮话，尉官们还是那样厚颜无耻。但是，后来我们遇见了一群工程师，那是一群很可爱的规规矩矩的人。水兵们真是一些好小伙子，从哪点米说都不错。但是，海军将官们却是大腹便便！ 你的弗·恩・ 217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90年9月19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谢谢您寄米了好消息。如果情况正是这样，邦末我们不尽一 ①柏林郊区。一一编者注 ==========第468页========== 454 217,致保·拉法格(1890年9月19日) 切可能去出席这次代表大会，就是最大的愚蠢，因为我们出席代表大会的事实本身就会保证我们占据统治地位。 我们认为必要的条件如下： (1)共同的代表大会应由1889年两个代表大会委托的人米召 开“。或者由比利时人和瑞士人签署统一的代表大会邀请书，或者 由比利时人和瑞士人一起根据我们的委托米召开代表大会，而比利时人单独召开则是受别人的委托。这也和邀请书一样，应当事先商定。 (2)代表大会应是绝对独立自主的代表大会。过去几次代表大会的任何决议对它都不具有法律效力。任何一个委员会，无论是以前某一次代表大会设立的还是由于谈判合并问题时而成立的委员会，都不能对代表大会有任何约束。代表大会应当自行规定自己的规章、议程和代表资格审查方法。 (3)各组织选派代表出席代表大会的方法和名额都要事先规定好。 (4)关于合并的决议一经通过，就应当设立一个因际委员会，来准备规章和议程的草案，提交代表大会最后决定。 关于第二点：代表大会有绝对自由，这对我们来说很重要，因为可能派和比利时人如果能够在议程、规章等等方面讨价还价，我们就可能受愚弄：我们的代表在谈判中总是比他们幼稚：而这可能导致无休止的争论，搞得大家都晕头转向，这样我们也就无法让可能派承担责任。有人会对我们说，代表大会将浪费宝贵的时间：我们要回答说，首先必须使代表大会成为统一的代表大会：这比代表大会可能通过的一切决议都重要得多。其次，我们要说，我们没有权利责成未来的代表大会做什么，代表大会一经召开就可 ==========第469页========== 217,致保·拉法格(1890年9月19日) 455 以抛开预先加在它身上的一切限制，如此等等。归根到底，如果形势很顺利，可以在这个问题上对比利时人作某些让步。 现在，既然你们法因人希望修改、补充和订正这个草案，那将是做一件好事。 这就是我给博尼埃的信①的主要内容，一一请不要担心，我同他从来没有作出任何最后的决定。我给他去信的主要目的是要向你们大家指出，合并的可能性可以接受：在您来信之后，这整个论据就不再有什么意义了。 我也立即给倍倍尔写了信，并且建议他在哈雷的小型因际委员会范围内讨论这个问题。如果我们能在邦里同一些小民族的正式代表确定合并的基础，然后就可以同比利时人谈这个问题。我还请倍倍尔，如有可能，安排某一个比利时人，最好是根特人也米参加 现在我等着您告知盖得、杰维尔等人的看法，以及布朗基派的看法。 《新思想》给我寄米了一份捐款签名单—一怎么办？ 有个住在新月街8号叫沙·卡隆的（他显然是新思想》杂志的)，寄给我一份重印社会主义小册子的计划。他请求我允许发表我的著作和马克思的著作。根据这种意图米判断，可以说，法国人首先是巴黎人准备创造奇迹。但是，这个人是否有出版哪怕是一本小册子的资金呢？请您把情况告诉我，因为我要在四、五天后答复他②。 桑南夏恩把他的五英镑四先令账单寄米了，其中五分之一归 ①弗·恩格斯《一八九一年国际工人代表大会。一一编者注 ②见下一封信。—一编者注 ==========第470页========== 456 217,致保·拉法格(1890年9月19日) 劳拉，即一英镑九便士，五分之一归孩子们①，五分之一归杜西和 五分之二归译者②。现在附上给劳拉的支票一张。迈斯纳那里的账单可能很快就要寄米，但是，如果算上第四版的费用，多少我不知道，那末得到的钱将很少或者没有。 对布朗热派的揭露①是极为有益的。你们可以为自己庆贺，因为你们在布朗热派引诱你们时顶住了。但是这多么能说明巴黎公众的政治能力啊！这个明显的傻瓜，只要保皇党人对他的冒险行动提供经费，他就会对他们发誓效忠，而巴黎公众竞如此欣喜若狂地欣赏他，要我说，他们是受骗了！呸，糟糕透啦！幸好外省能够纠正巴黎人干的蠢事。真是不可思议！ 海德门在《正义报》上悼念永垂不朽的若夫兰，并且断言正是若夫兰和可能派击溃了布朗热，拯救了共和国。他一定知道可能派在巴黎的处境相当糟糕，否则他不会这样无耻地撒谎。 代我、尼姆和肖莱马（他前天米的）拥抱劳拉。 您的弗·恩· 过几天，《社会民主党人报》将出终刊号。爱德·伯恩施坦仍留在这里，以便寄发关于英因的通讯，主要是向《新时代》寄发。费舍准备去柏林，去《前进报》：他一有机会就会去当帝因因会议员。陶舍尔将去斯图加特。至于伟大的尤利乌斯·莫特勒，这里谁也不知道对他该怎么办。他对党来说是最难办的人：他自以为 ①龙格的孩子门.一—一编者注 ②穆尔和艾威林。一一编者注8①《资本论》第一卷。一编者注 ①见本卷第447页.一一编者注 ==========第471页========== 218致沙·卡隆(1890年9月20日) 457 是未被公认的天才，而别人都认为他是公认的蠢才。 请设法让盖得和瓦扬去哈雷①。博尼埃将为盖得当翻译。 218 致沙尔·卡隆 巴黎 草稿] 1890年9月20日于伦敦幻 尊敬的公民： 对您17日的来信我答复如下：在许多问题没有得到说明以 前，我无法答应您的请求。 首先我认为，重印小册子就应当是仍然出小册子，以保持著作的完整，而不要登在杂志上，因为杂志每期的内容很杂，多半是把相互矛盾的著作中摘录的相互没有联系的片断凑在一起的。因此，我希望先能了解一下，为什么您宁肯采用这后一种方式。 其次，工人党难道不打算在出《社会主义丛书》时重印这些著作的很大一部分吗？在这种情况下由党米发起搞比由个人来发起搞要好。 最后，您在从事一项需要花相当多钱的工作。根据您的广告，从第一期开始发表六个小册子，仅仅这些著作您就得连截四至六个月。如果由于缺乏资金，杂志没有发表完我同意您重印的某一著作就停刊了，邦严重的责任就会落到我身上。 ①出席德国社会民主党代表大会。一编者注 ==========第472页========== 458 219致保·拉法格(1890年9月20日) 您是否拥有必要的资金？还有其他应该考虑的问题。 为了最后决定这个问题，我请您去问问拉法格公民，我把这封信抄一份寄给他。 要是您以后在公开用我的名字以前，先问我一下，那我会非常感激您。甚至这次我也保留发表（如果我认为必要的话）相应的公开声明的权利。 219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90年9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感谢您告知卡隆的情况。附上给这个可爱的小伙子的回信①，他“毫不怀疑我会作出肯定的答复”。让人现在去说“伦敦人厚脸皮”或美因记者蛮横无礼吧。德困人和法国人在这方面大大超过他们，并且在厚颜无耻方面还作了一些精致的装扮，这种情况同他们是非常相称的。但是我不相信我亲爱的同胞不会胜过他们。 这里没有什么新的情况。艾威林一定会告诉您关于拉维热里的情况。非常奇怪，这家伙怎么会有拉法格、盖得、杰维尔等签署的关于盖得即将去伦敦的文件抄本，以及库龙博以工人党全国委员会2”名义邀请艾威林和杜西参加利尔代表大会的信件。艾威林 ①见上一封信.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427页.一编者注 ==========第473页========== 220致约·布洛赫(1890年9月21一22日) 459 在上星期一想必看了这个家伙（用他自己的话说）掌握的全部文件的原稿，但是星期天以后我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寄上二十英镑支票一张。 您的弗·恩・ 220 致约瑟夫·布洛赫科尼斯堡 1890年9月21[22☒日于伦敦 尊敬的先生： 您3日的米信，我在福克斯顿时就转给我了，但是我在那里手头没有所提到的那本书①，所以不能答复您。312日回来后，我又遇到一大堆刻不容缓的工作，所以到今天才米给您写几行。这就是我复信迟的原因，为此请您原谅。 关于第一个问题。首先，您看《起源》第十九页的描述，普那路亚家庭形成的过程是逐步逐步的，甚至在本世纪，夏威夷群岛王室家庭中还有兄弟和姐妹（同一母亲生的）结婚的。而在整个古代史时期，都可以遇到这种婚姻的例了，例如托勒密王朝还有这种情况。可是在这里，也是第二点，应当区别母亲方面或只是父亲方面的兄弟和姐妹。'aeos,’aie中n这两个词是从e中Us即妈妈一词来的，因此原来的意思只是母亲方面的兄弟和姐妹。从母权制时期起还长期保留这样的概念：同一母亲的子女，虽然是不同父亲 ①弗·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湖。一编者注 ②兄弟姐妹。一一编者注 ==========第474页========== 460 220致约·布洛赫(1890年9月21一22日) 的，也比同一父亲但不同母亲的子女彼此更亲。普邦路亚形式的家庭只排除前者之间的婚姻，而绝不排除后者之间的婚姻，因为根据相应的概念，后者甚至根本不算亲属（因为起作用的是母权制）。在古代看到的兄弟和姐妹之间的婚姻，据我所知，局限于夫妻双方或者是不同母亲生的，或者是不能确定但也不能排除他们是由不同母亲生的。因此，这些婚姻决不违反普那路亚的风俗。您还忽视了这一点：在普那路亚时期和希腊的一夫一妻制时期之间，发生了使情况大变的从母权制到父权制的飞跃。 瓦克斯穆特在他的希腊古代》中写道，在英雄时代，希腊人“很近的亲属除了父母与子女)结成夫妻，并不引起任何反对”第3卷第157页)。“和亲姐妹结婚，在克里特岛不认为是不道德的”（同上，第170页). 后面的意见是根据斯特拉本（第10卷）得出的，只是我现在找不到这个地方，因为原书没有分章。关于亲姐妹，在没有相反的证明时，我理解这里是指同父的姐妹。 关于第二个问题。我是这样米判定您的第一个主要论据的：根据唯物史观，历史过程中的决定性因素归根到底是现实生活的生产和再生产。无论马克思或我都从来没有肯定过比这更多的东西。如果有人在这里加以歪曲，说经济因素是唯一决定性的因素，邦末他就是把这个命题变成毫无内容的、抽象的、荒诞无稽的空话。经济状况是基础，但是对历史斗争的进程发生影响并且在许多情况下主要是决定着这一斗争的形式的，还有上层建筑的各种因素：阶级斗争的各种政治形式和这个斗争的成果一一由胜利了的阶级在 ①斯特拉本地理学》。一编者注 ==========第475页========== 220致约·布洛赫(1890年9月21一22日) 461 获胜以后建立的宪法等等，各种法权形式以及所有这些实际斗争在参加者头脑中的反映，政治的、法律的和哲学的理论，宗教的观点以及它们向教义体系的进一步发展。这里表现出这一切因素间的交互作用，而在这种交互作用中归根到底是经济运动作为必然的东西通过无穷无尽的偶然事件（即这样一些事物，它们的内部联系是如此疏远或者是如此难于确定，以致我们可以忘掉这种联系，认为这种联系并不存在)向前发展。否则把理论应用于任何历史时期，就会比解一个最简单的一次方程式更容易了。 我们自己创造着我们的历史，但是第一，我们是在十分确定的前提和条件下进行创造的。其中经济的前提和条件归根到底是决定性的。但是政治等等的前提和条件，甚至那些存在于人们头脑中的传统，也起着一定的作用，虽然不是决定性的作用。普鲁士因家也是由于历史的、归根到底是经济的原因而产生出来和发展起米的。但是，恐怕只有书呆子才会断定，在北德意志的许多小邦中，勃兰登堡成为一个体现了北部和南部之间的经济差异、语言差异，而自宗教改革以米也体现了宗教差异的强国，这只是由经济的必然性所决定，而不是也由其他因素所决定（在这里首先起作用的是这样一个情况：勃兰登堡由于掌握了普鲁士而卷入了波兰事件，并因而卷入了因际政治关系，后者在形成奥地利王室的威力时也起过决定的作用)。要从经济上说明每一个德意志小邦的过去和现在的存在，或者要从经济上说明那种把苏台德山脉至陶努斯山脉所形成的地理划分扩大成为贯穿全德意志的真正裂痕的高地德意志语的音变的起源，那末，要不闹笑话，是很不容易的 但是第二，历史是这样创造的：最终的结果总是从许多单个的意志的相互冲突中产生出来的，而其中每一个意志，又是由于许多 ==========第476页========== 462 220致约·布洛赫(1890年9月21一22日) 特殊的生活条件，才成为它所成为的那样。这样就有无数互相交错的力量，有无数个力的平行四边形，而由此就产生出一个总的结果，即历史事变，这个结果又可以看作一个作为整体的、不自觉地和不自主地起着作用的力量的产物。因为任何一个人的愿望都会受到任何另一个人的妨碍，而最后出现的结果就是谁都没有希望过的事物。所以以往的历史总是象一种自然过程一样地进行，而且实质上也是服从于同一运动规律的。但是，各个人的意志一其中的每一个都希望得到他的体质和外部的、终归是经济的情况（或是他个人的，或是一般社会性的)使他向往的东西一一虽然都达不到自己的愿望，而是融合为一个总的平均数，一个总的合力，然而从这一事实中决不应作出结论说，这些意志等于零。相反地，每个意志都对合力有所贡献，因而是包括在这个合力里面的。 其次，我请您根据原著来研究这个理论，而不要根据第二手的材料来进行研究一这的确要容易得多。马克思所写的文章，没有 一篇不是由这个理论起了作用的。特别是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 八日》，这本书是运用这个理论的十分突出的例子。《资本论》中的许多提示也是这样。其次，我也可以向您指出我的欧根·杜林先生在科学中实行的变革》和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因古典哲学的终结》，我在这两部书里对历史唯物主义作了就我所知是目前最为详尽的阐述。 青年们有时过分看重经济方面，这有一部分是马克思和我应当负责的。我们在反驳我们的论敌时，常常不得不强调被他们否认的主要原则，并且不是始终都有时间、地点和机会米给其他参预交互作用的因素以应有的重视。但是，只要问题一关系到描述某个历史时期，即关系到实际的应用，那情况就不同了，这里就不容许有 ==========第477页========== 221,致海·恩格斯(1890年9月22日) 463 任何错误了。可借人们往往以为，只要掌握了主要原理，而且还并不总是掌握得正确，邦就算已经充分地理解了新理论并且立刻就能够应用它了。在这方面，我是可以责备许多最新的“马克思主义者”的：这的确也引起过惊人的混乱。 关于第一个问题，我昨天（这段是9月22日写的）又发现一个决定性的地方，可以完全证实我上面所谈的，舍曼在他的《希腊的古代》(1885年柏林版第1卷第52页)中说： “可是，大家知道，异母所生的兄弟和姐妹之间的婚烟，在后来的希腊不算血亲婚配.” 但愿，我已经力求写得简短的那些极长的复合句，不致使您吓坏吧！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221 致海尔曼·恩格斯恩格耳斯基尔亨 1890年9月22日于伦敦] 亲爱的海尔曼： 收到你5月28日来信时，正好是我的酒商应从都柏林来到此地，我想等着同他亲自谈谈。但是他6月底才来，当时我由于要动身①己经忙得不可开交，一直没有想起你那雪莉酒的事，直到两天前发现了你那封信和今天收到你新奇来的信，再次提醒了我这件 ①到挪威去。一一编者注 ==========第478页========== 464 222致杰金斯(1890年9月23日) 事。不过这对你们没有什么害处。在炎热的季节运酒对酒没有好处，现在运无论如何更保险。我马上给都柏林写信，看看该怎么办。布雷特一定会供应你们好酒，我又从他邦里得到了用新打的好粮食做的波尔多酒和波尔图酒，并且储存了五、六十打：我不需要大量的雪莉酒，但是在这方面他也是可以指靠的。总之，我很快就会把详细情况告诉你。我还在海峡沿岸的福克斯顿度过了四个星期，现在觉得身体很好，精神很好，我希望能持久下去。 向你和你们全家多多问候。 你的老弗里德思希 222 致杰金斯 伦敦 草稿] 1890年9月23日于伦敦] 根据我同您的谈话，现通知您，我已经同意承租瑞琴特公园路122号的房子三年（根据我早先同已故的罗思韦尔侯爵谈妥的条件)，房租每年六十英镑，条件是房主要替我做到为新房客应做的 一切。 除了糊墙等等这类小事情可以在明年春天做以外，我认为有两件事应列入所提出的条件，这就是： (①)已经使用了二十年并且损坏得很厉害的旧厨房炉灶，应当换成新的好炉灶： ==========第479页========== 223致斯特情特和派克(1890年9月23日) 465 (2)应当安装有冷热水的完全合乎要求的洗澡设备，代替目前只有冷水龙头的洗澡设备。 先生，我想，您不会认为这些要求是过分的。始终忠实于您的 000+++ 223 致斯特腊特和派克 伦敦 草稿] 1890年9月23日于伦敦] 尊敬的先生们： 根据昨天我同杰金斯先生的谈话，我给他写了一封信，告诉他在签订为期三年的新合同之前，我租用的那所房子应进行哪些修缮。他答应把这封信告诉你们。 既然这个问题在即将到来的季度付款期限之前不能顺利解决，杰金斯先生认为，我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写一个通知是十分自然的。现将这个通知随信附上。不言而喻，一当我们顺利解决了新合同的条件和期限问题而双方都满意的时候，我就准备收回这个通知 希望这不会造成困难。始终忠实于你们的… 先生们： 谨通知你们，从明年(1891年)3月25日起，我放弃我现在从己故的理查·尔·罗思韦尔地产上租赁的房屋和地段的支配权， ==========第480页========== 466 224,致茹·盖得(1890年9月25日) 该地产位于伦敦西北区圣潘克拉斯教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1890年9月23日。 224 致茹尔·盖得 巴黎 1890年9月①25日于伦敦 亲爱的盖得： 谢谢您的纠正一一我确实把关于召开代表大会的大会决议记错了。但是，己经通过的那样一个决议注定了我们无法行动，而别人却能行动。 关于瑞士人的问题，我给倍倍尔写了一封信。既然他在哈雷代表会议“问题上同意我们，我便向他建议邀请所有的人，包括英国人在内，免得产生1889年海牙代表会议之后的那种怨言。德因 人有一种忽视手续的习惯，而这在因际事务中总是造成误会，甚至造成不和。我己经向他们提醒了这一点。 如果瓦扬能同您一起去哈雷，那很有好处，特别是由于博尼埃写信给我说的：他自己应当立即回英因，看米他不能陪您去。 我希望，或者是艾威林夫妇，或者至少是艾威林夫人能去那里。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①原稿为：“6月”。一编者注 ==========第481页========== 225,致劳·拉法格(1890年9月25日) 467 225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90年9月25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们要用一瓶好酒米好好庆祝，并奏乐为你的健康干杯，一那样好的音乐：尼姆、肖菜马和我，三个出色的音乐家！ 多谢你又寄来梨，尼姆在焦急地等待着。那些褐色的梨还摸不清到了什么地方，就会被我们解决掉。其余的，尼姆一定会注意使它们的 生命 开始并结束于圣宫的神圣目录中。 《社会民主党人报》今天出终刊号，我对这份报纸几乎会象对《新莱茵报》一样，因为没有它而感到是个损失。爱德打算留在这里。陶舍尔昨天到斯图加特去了。费舍是邦些人中间除了爱德以外最好的一个，他将定居柏林。至于那个无法形容的糊涂虫莫特勒和他的“举止文雅的夫人”，谁也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我想他们会在这里再停留一些时候，虽然没有他们我们也能过得很好，一一不过遗憾的是，看米其他人也都有同样的想法。 倍倍尔和李卜克内西现在都已迁居柏林。万一你有急事要和他们联系，我把我所知道的倍倍尔的唯一的一个地址告诉你：柏林 ==========第482页========== 468 226,致保·拉法格(1890年9月25日) 大格尔申街甲22号，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林的贵族中间发生了不少绝妙的丑闻一一有一个人由于同学芭蕾舞的女学生争吵而开枪自杀了，另一个人因为负债和诈骗而自杀，还有一个人因为经常打闹和发酒疯而入狱，波茨坦士官学校的一个少校校长自杀了。连《十字报》也告诉贵族们，他们预料在“自己死后”才会氾滥的洪水就在眼前了！ 这真是再好不过的事！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226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s90年9月25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倍倍尔来信说，他同意我们关于比利时的意见①。现在，我已要他把预备性的代表会议的邀请书发出去，“以便研究如何避免在1891年重演1889年的事，也就是避免出现两个各自为政和互相对立的工人代表大会”：要邀请所有的人，包括比利时人、瑞士人、丹麦的两个党、瑞典人、意大利人（你们有他们的地址吗？）、西班牙人以及英因人（议会委员会、争取八小时工作日同盟、社会民主联盟和社会主义同盟)。 你们决定仅仅在审查代表资格证、确定议程和表决程序这三 ①见本卷第454一455页。一一编者注 ==========第483页========== 226,致保·拉法格(1890年9月25日) 469 个问题上坚持代表大会拥有最高权力，我觉得你们采取这样的立场是相当危险的。这就等于在其他所有问题上承认前几次可能派代表大会的决议，并且每碰到一个问题，都要重新讨论才能摆脱这些束缚。这也等于承认过去几次比利时人一可能派代表大会包括滑稻可笑的1888年伦敦代表大会在内一一是工人的唯一真正的国际代表机构，从而把我们1889年代表大会的作用贬为毫无根据和成效的叛逆行为。 请看，你们会弄成什么样子。除上述保留意见外，你们毫无保留地建议给每个代表个人以表决权。可能派上次开代表大会时，每个团体可以派三名代表。是的，这三名代表在表决时只有一票：可是，那就得把大会的全部时间都花在点名上面，否则怎么去检查呢？谁又能阻止比利时人让每个小团体派三名代表并利用你们自己的建议来控制大会呢？在等得不耐烦的与会者的喧哗声中，你们又能点几次名呢？ 我觉得你们被可能派的分裂弄得昏头昏脑。不要忘记，从现在起到大概能召开代表大会的1891年9月这段时间里，还会发生许多事情。为什么要放弃我们今天占据的一些重要阵地呢？在此之前我们还是十分需要这些阵地的。请记住，可能派几乎到处都有，而在比利时并不是最少的。 我没有收到你们的报纸①，报纸出版了吗？问好。 弗·恩格斯 ①社会主义者报影。一一编者注 ==========第484页========== 470 227,致劳·拉法格(1890年9月26日) 227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90年9月26日于伦敦 亲爱的小劳拉： 昨天我们用一瓶好的红葡萄酒米庆祝你即将到来的生日，今天在祝贺你的真正的生日时，我们将喝一瓶香槟酒，并祝你长命百岁，希望你仅仅是走到了 人生旅程的中途。① 作为你生日的礼物，随信附上刚从迈斯纳那里收到的四十五英镑汇款中属于你的那一份一十五英镑支票一张，此款来得正是时候！ 《社会民主党人报》终刊号在这里引起了一阵轰动一一爱德华昨天在《每日纪事报》上发表了一篇很长的文摘，并且准备同爱·伯恩施坦进行一次访问谈话，以便把这次谈话（连同照片）登载在星期一的星报》上。s 迈斯纳还没有把账单寄来，只是把线汇来了，详细账目还要等些时候。 尼姆、肖莱马和我向你问好。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①但丁《神曲·地狱篇第1首歌。一一编者注 ==========第485页========== 228.・・左尔格(1890年9月27日) 471 你下次来时，就可以在我家里洗热水澡了。老侯爵①不久前死了，房产到了别的经纪人手里，于是我就提出卫生间的问题，通知说除非装新炉灶和热水澡设备我才不搬走。今天有人米屋内看过，说我的要求可以照办。当然还会有些小困难，但听了他们的话，我认为目的已达到 奇米的一箱梨今天下午三点还未收到，很可能晚饭前到。 228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s90年9月27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你本月10日的两封信都收到了。 今天，除了通常的报纸外，我寄给你几份《社会民主党人报》终刊号。你大概很愿意多要几份具有历史意义的这一期吧。 你关于舍维奇的消息显然是对的②。他路过这里时，在一次群众集会上遇到了杜西，对杜西说，有人告诉他，我说了他的坏话，因此，他宁愿不来看我。我认为这是高尚的约纳斯干的，但是，这可能不过是别有用心的借口。许多俄因人老是这样：即象他们中有一个人说的那样，青年时代轰轰烈烈，而晚年就消沉厌世。 格龙齐希是美文学家。德因的邦些骚动的大学生也是美文学 ①罗思市尔.一一编者注 ②左尔格写信告诉思格斯说舍维奇搬到里加去了。一编者注 ==========第486页========== 472 228.・・左格(1890年9月27日) 家(triste多于belle)①，他们要使整个文学革命化。这就是《人民报》上那篇文章”的由米。格龙齐希正好也加入了这些先生们的互助保险会。可是谁要是起了格龙齐希或格雷利希这样的名字，那最好别活了。 8月下半月和9月我在多维尔附近的福克斯顿度过。去北角旅行之后，又加上这次休息，使我得到很大好处：现在我又精神饱满、情绪很好了。可是我的工作很多，因为现在大家都来请我帮助。 现在，一些代表大会将弄清楚许多东西。10月9日将在利尔召开法因工人党（我们的）代表大会，10月13日将在加米召开工会（也是我们的）代表大会，而最重要的代表大会将于10月12日在哈雷召开。事情准备这样进行（请你保密，在报纸上暂时绝对不要透露)： 布鲁塞尔人（可能派委托他们在比利时召开可能派代表大会)邀请了利物浦工联代表大会，它很高兴地接受了这一邀请。这样一来，英因人就受约束了，而对我们来说，就造成了十分困难的情况。因此，我在这里商量之后，先向法因人，然后也向德因人建议③为1891年的两个代表大会联合召开准备基础，只要能商定下述可以接受的条件：代表大会拥有最高权力（上次可能派不承认我们的最高权力)：由1889年两个代表大会委托的双方米召开代 ①“美文学家”一词的原文是Belletrist,trist是“可悲”，bele是"“美”。一一译者注 ②文字游戏：格龙齐希G runzig》是姓，同《grunze一词（猪叫声）语音相似：格雷利希Greulich)是姓，同Greuel的一词(“可怕”、“讨厌”、“厌恶”)语音相似。一一编者注 国见本卷第453一455页和第466页.一编者注 ==========第487页========== 228.・・左尔格(1890年9月27日) 473 表大会：事先解决选派代表的问题和另外一些小问题。法因人和德国人都表示同意。因为各外因党的代表反正要到哈雷去，所以我建议在那里召开预备性的代表会议，以便商定先决条件。这也已经安排好了。可是我预料，虽然如此，还会在那里做出各种猛事来。杜西大概会到那里去，防止许多问题发生，可是这些人毕竞在因际事务方面容易感情用事（在这方面这正好是完全不合适的），所以事情还可能不象我设想的那样进行。至少我估计有这种可能性。但是我认为，一切都会顺利进行的。 首先，我们在1889年召开了我们自己的代表大会，这就向小国的代表们（比利时人、荷兰人等）表明，我们是不会让他们骑在我们头上的，所以下次他们将小心一些。 其次，看米可能派处于完全瓦解的状态。布鲁斯操纵了可能派的市参议员集团并通过这些人也操纵了劳动介绍所，他同阿列曼公开争吵，而阿列曼是巴黎工会的领导人，特别值得注意的是，阿列曼主张同我们保持和睦关系。阿列曼想进入议院，填补己去世的若夫兰的席位。布鲁斯则想把拉维或惹利弄到那里去。他们之间争吵得这么厉害，布鲁斯甚至不敢在若夫兰安葬时露面，因为阿列曼在葬礼中起主要作用。他们同外省寥寥无几的追随者也争吵。此外，他们反对五一节示威游行的行为大大损害了他们在比利时人和荷兰人心目中的声誉。布鲁斯和阿列曼还在他们的报纸上完全公开地互相攻击。 因此，形势大好，更不用说，由于选举的胜利①及其产生的影响（俾斯麦倒台和反社会党人法的废除），德国人的精神力量大 ①1890年2月20日德意志帝国国会选举。一一编者注 ==========第488页========== 474 228.・・左尔格(1890年9月27日) 大加强，从而使他们真正成了欧洲起决定作用的党。所以，即使有策略上的错误，我们也可以有希望取得胜利。这样，或者是在合理的基础上实现合并，那末德国和法因的马克思主义者就将在代表大会上居于领导地位：或者是可能派及其寥寥无几的拥护者受到十分明显的不公正的待遇，以致连英因人（新工联）也会离开他们。那时，我们又能象1889年春天那样在这里发动战役，并取得更大的胜利。 很高兴知道你准备给新时代》写稿了。如果你不满意稿酬条件（你当然应当得美国的稿酬），可以不客气地提出自己的要求，并请他们同我米谈。新时代》能成为一个很重要的机关报。伯恩施坦将在这里写稿，拉法格在巴黎写稿，倍倍尔要担任德国的一周评论，他对这个工作一定非常胜任，他已经在维也纳《工人报》表现出这种才能。我不先看倍倍尔关于某一问题的通讯，从米不得出关于德因各种事件的最后意见。他对事实客观的丝毫不带偏见的描述是很出色的。 《社会民主党人报》留下了一个很大的缺口。可是用不了两年时间，我们就将同小威廉①公开争论，那才有意思呢。 我和肖莱马（他现在在这里）向你和你的夫人问好。 你的弗·恩・ 我很快就会得到《资本论》第一卷第四版，那你也马上会收到一本。序言可以作为《人民报》的材料。 ①成廉二世。一一编者注 ==========第489页========== 229致・・左尔格(1890年10月4日) 475 229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0年10月4日于伦敦] 我在上一封信中忘了提到，我给罗姆夫妇写了封把他们介绍给你的信，这可能显得对你不礼貌。这完全是因为忘了。罗姆夫妇（我本人同他不相识）在柏林和党的优秀人物有交往，很受信任。无论如何，他们能向你讲述许多关于柏林目前形势的令人感兴趣的情况。正如我己经写的，罗姆夫人是爱德·伯恩施坦的妻子的姐妹，而伯恩施坦作为《社会民主党人报》的编辑，是年轻一代的优秀人物之一。罗姆夫人的写作工作有助于沟通先进的俄国著作界与德国人之间的联系，备受好评。关于私人的种种情况一一他们怎样、从哪里和为什么去美因一一，他们自己会告诉你的。 《社会主义者报》重新出版了。我要写信告诉拉法格，让他们给你寄去。 关于代表大会的事情进行得很顺利。德国人和法因人已经完全取得一致。盖得、纽文胡斯、杜西、一个比利时人和一个瑞士人12日去哈雷①，大概一切都将顺利解决。可能派现在公开出丑：下星期将作出决定。7 尼姆谢谢你的《历书》②。尼姆、肖莱马和我衷心地问候你们 ①出席德因社会民主党代表大会。一编者注 ②《先驱者。人民历书画刊》。一一编者注 ==========第490页========== 476 230.数卡·考茨基(1890年10月5日) 两人。 你的弗・恩・ 关于杜西受到打击的事，我们这里一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402 230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0年10月5日于伦敦] 亲爱的考茨基： 你是否能设法再给我寄一份《新时代》：这是给我们的朋友赛姆的， “在遥远、避远的尼日尔河肆，眼下他正在那里捕猎撕子和老虎”， 如果我马上收到第一期，那在下星期五就可以寄出。 狄茨可以从我的稿费中扣款。我和肖利迈①多多问候你。 你的弗·恩· ①肖莱马的钟号。一一编者注 ==========第491页========== 23L,致威·李卜克内西(1890年10月7日) 477 231 致威廉·李卜克内西 柏 林 1890年10月7日于伦敦 亲爱的李卜克内西： 上一4日的《人民报①和七份5日的《人民报》②以及信都收到了，谢谢。 只要时间允许和有机会，我将乐意为《人民报》撰稿。但是，现在我不得不又把任何报刊方面的活动搁置一个时期。第三卷③毕竞应该结束了。 象对《新时代》杂志和其他杂志一样，我提出两个条件： (1)凡我署名的文章，未经我的同意不得进行任何修改：(2)如有稿费的话，要把它作为我的党费交给党的会计处。 首先需要从《人民报》中去掉的，是贯串于该报的枯燥得要命的格调。与《人民报》同时出的汉堡回声报》，简直是一家世界性报纸：这家报纸只有社论写得干巴，一股讲米，占主导的是种大城市的、有气派的风格，而《人民报》则大部分象是在梦中写出的。所以琳蘅断言，甚至《圣约翰一萨尔布吕肯报》也要比它有趣味一些。《人民报》总是让我们昏昏欲睡。这还是机智的柏林人呢？真糟糕！总之，你要竭力使报纸变得有生气。否则，我 ①柏林人民报影。一一编者注 ②载有思格斯的文章《答保尔·恩斯特先生》。一一编者注画《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492页========== 478 232.・・左格(1890年10月18日) 们的因家通报就将同普鲁士一德意志通报进行过于不利的竞争了—一我们毕竞不能拿它作榜样。 除了你要求的那些报纸外，我还寄给你一份《每日纪事报》，这份报纸叙述了不久前一些忠于职守的将军们想向贝克顿（泰晤士河畔，东头的东部)派遣一支七百人的队伍去恐吓煤气工人的真实情况。根据这一点你可以判断出，这是一家什么样的报纸。 我很高兴你们这样快就在柏林住惯了。 杜西大概要同盖得一起从利尔到你们邦里去。 你的弗·恩·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和孩子们。 232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0年10月18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历书》收到了，琳蘅谢谢你： 今天寄给你整整一包有关代表大会的各种各样的材料。可能派完蛋了。阿列曼、克累芒、法伊埃等人（参加党的大多数巴黎工人)，把布鲁斯开除出党，而布鲁斯也把他们开除出党。这就是 分裂了。布鲁斯仅仅留下一些跟若他转的首领（因有揭露他们每 人丑事的材料)，即市参议员和靠薪金生活的劳动介绍所官员，以 ①《德意志帝国通报和普鲁士王国国家通报》。一编者注 ②《先驱者。人民历书画刊》。一一编者注 ==========第493页========== 233致劳·拉法格(1890年10月19日) 479 及海德门先生，使我非常满意的是，这个人在最近一期《正义报》上表示同布鲁斯意见一致。无论如何，两派现在都注定要失败，都正在彻底瓦解，但愿我们的人不要去干预而妨碍它们瓦解。而我们的几个代表大会却开得很成功。先在利尔，法国的“马克思派”作为一个党而出现：后在加米一一在他们领导下的工会的代表大会：然后在哈雷一一最圆满。杜西到了利尔和哈雷。艾威林到了利尔和加来。哈雷的因际谈判进行得如何，我还没有得到消息。不管怎样，整整这一个星期，我们对全世界的报纸米说是头等强大的力量。 衷心问候。 你的弗・恩・ 233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90年10月19日于伦敦 亲爱的小劳拉： 终于做完了！如果说这一星期我不算忙，但总“没闲若”，“千了”许多事。我清理了约四立方英尺1836一1864年间摩尔的旧信（就是说大部分是写给他的）。这些信是乱七八相地放在你也许还记得的那个大筐子里的。扫除灰尘、整理和分类，费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才弄得稍有秩序。在这段时间里，我的房间很乱，到处都是已整理和未整理的纸堆，弄得我无法出去，也无法做其他事情。这是第一件事。其次是邦些代表大会，给我带米的不是工 ==========第494页========== 480 233致劳·拉法格(1890年10月19日) 作，而是米访者造成的时间上的损失等等。最后一件事是尼姆这 一星期都很不舒服，星期四她自己愿意躺在床上，甚至要人请来医生，但医生告诉她不要总是躺着，每天至少可以起来坐几小时，她照办了。医生还不能确诊是什么病，有些肝病（黄疸病）的症状，胃口不好，身体很弱。但从昨晚起，她好了一些，也高兴一些。但愿她几天之内就可痊愈。 我希望保尔己驱除了他体内的亲密朋友。如果还没有驱除，那便是他自己的过错。服一剂驱虫药，很快就可以把那讨厌的东西干掉。药能毒死虫子，但对他毫无害处。 我们的代表大会都开得很成功，和可能派对比一下，就更显得出色。那个讨厌的东西不久就会把自己断送了。但我希望我们的朋友们让他们爱怎么干就怎么干，一点也不要用迎合他们或用别的方法去加以干预。他们一定会自作自受。我们这一方面的任何干预只能使瓦解和腐烂的过程中断一些时间。群众一定会逐渐到我们这边来。我们让那些首领们互相残杀的时间越长，我们在联合时要接受的这些人就越少。如果李卜克内西当时不那样急于要拉萨尔分子转向我们，他就不必要接受哈赛尔曼等人，而在半年后再把他们踢出去。现在的法国和那时的德国一样，所有的首领都烂透了。 使我感到很意外又很宽慰的是，海德门在最近一期《正义报》上声明赞成布鲁斯！其是幸运！我已经开始担心自己会处在这样的地位，即不得不至少是被动地把海德门再当做朋友，而我是万分愿意把他当做敌人的。 现在保尔也许是对的：可能派也许再次不参加他们自己的代表大会。日期和地点好象是在哈雷定的3：布鲁塞尔，1891年8 ==========第495页========== 233致劳·拉法格(1890年10月19日) 481 月16日。这是我所知道的全部情况，明天我会从杜西那里知道一切，她昨天离开哈雷，她到科伦的往返票昨天到期 我很高兴，费舍参加了党的执行委员会。你曾在这里见过他。他很聪明，很积极，有革命性，坚决反对市侩习气，作风和态度比大多数德国人更有因际主义精神。杜西写信说，利尔代表大会以后，她感到德因国会议员，至少是其中一大部分人，有些市侩习气。这是我完全预料到的。因为我们的议员是不拿薪金的，我们便不能经常找到最好的人，而必须接受多少处于资产阶级地位的人们中最不坏的人。因此，我们的群众比党团好得多。党团可以庆幸自己的反对派都是些蠢驴和可疑的家伙（其中许多可能是警探)。如果党团反对倍倍尔、辛格尔和费舍，就必须采取行动反对党团，但我相信倍倍尔总是有力量能制服他们的。 保尔提出有关倍倍尔和《吉尔·布拉斯》报的问题是非常幼稚的。他了解倍倍尔，了解《吉尔·布拉斯》报，难道他不认识自己了吗？我无论如何要把这份《吉尔·布拉斯》报寄给倍倍尔，并把这篇文章着重标出米，要他否认是自己的东西。即令是《吉尔·布拉斯》报，登那样的无耻谎言也太过分了。6 杜西很喜欢利尔的代表，确实，他们看来是真正的优秀分子，他们所表现的品质，恰恰是受近时法国风尚所指责的，因为德国人在更大程度上表现出这些品质，虽然在1870年以前人们总是认为纪律性、组织性和团结性是最有代表性的法国品质。保尔有关这些代表的叙述，我很感兴趣，我一定设法把它刊登在英因和德国的报纸上。法因人的很大优点是他们生于革命的环境中并在革命环境中受到教育。英因人和德国人都缺少这一优点，并在不同程度上生长在资产阶级的宗教新教)影响之下。这使他们的习 ==========第496页========== 482 234致爱·伯思塘坦(1890年10月20日) 惯、态度和风俗都带上市侩的色彩，他们必须到外国，特别是到法国，才能去掉这种色彩。请注意利尔决议和哈雷决议的措词！ 很大的进步在于：现在我们缺少三因之中的任何一国都不成，但没有比利时人和瑞士人我们也完全可以过得去。 尼姆和我向你问好。 爱你的弗·恩· 因为保尔在《新时代》①上讲了许多有关摩尔在你们这些女孩子小时候给你们做舰队的事，我附寄给他一份可能是仅存的摩尔造船术的样品。 234 致爱德华·伯恩施坦② 伦 敦 ū890年]10月20日于伦敦] 杜西是昨天早晨回来的。阿德勒告诉她，路易莎·考茨基从贝尔赫特斯加登回米时很高兴，显得年轻了十岁，她取得了很大成就。杜西对代表大会很满意，她说群众好极了，但是党团的大多数还是一些庸人：还说倍倍尔听到他们中的一些人当选时是很担心的，他赶紧给选举这些人的地方写了信，说这次失败了，但是下 ①保·拉法格《卡尔·马克思影。一编者注 ②恩格斯把爱琳媒·马克思-艾威林1890年10月16日从哈雷写给他的一封信转给了伯恩范坦并附上了这封信。一编者注 ⑧德意志帝国因会中的社会民主党党团。一编者注 ==========第497页========== 235域・李ト克内西(1890年10月25日) 483 次不应当重复。只要这伙人目前还服从倍倍尔，那没有什么关系。 你的弗·恩· 我把剩下的几份报道寄给你，其中有一份汉堡的报纸，因为我不知道，你是否已经有了柏林对10月14日的报道s。 235 致威廉·李卜克内西 柏林 1890年10月25日于伦敦] 我按编辑部地址给你寄上一份今天的正义报》，上面有阿·斯·赫丁利（就是阿道夫·斯密斯）的一篇文章①，他在文章中把你们，特别是把你诬蔑为可能派。作者是一个出生在巴黎的英国人，是一个极端庸俗的著作家。公社时期他在巴黎，后米带着巴黎和公社的全景活动画屏来到这里。他这种投机遭到了彻底破产，为此永远也不会原谅我们，因为他本来指望，国际总委员会每天晚上将用鼓声为他招揽观众。于是，他就成了法国人支部的密友。这个支部纠集了一帮警探和无赖，如韦济尼埃、卡里亚等人，他们利用法国的秘密基金出板了一份小报，极其下流地诽谤总委 员会。近G一8年米，赫丁利是布鲁斯在这里的主要代理人，是布 鲁斯、这里的社会民主联盟和各种比利时人之间的中间人（在可能派代表大会和因际和工代表大会上，他一直担任翻译)。现在你 ①叫·斯密斯·赫丁利法国的和德因的可能派影。一一编者注 ==========第498页========== 484 236致康·施米特(1890年10月27日) 明白了他的恶毒用心，而且也明白了他的愚猛：这些人根本不理解在哈雷通过的决议，而认为，他们在德因能够拯救那些在法国自己断送自己的可能派。真是一些可怜虫！ 你的弗·恩・ 236 致康拉德·施米特 柏 林 1890年10月27日于伦敦 亲爱的施米特： 我现在列刚抽出空米给您写回信。我认为，如果您接受《苏黎世邮报》的聘请，那将是做得很对的。在邦里，您总可以在经济方面学到许多东西，特别是如果您随时注意，苏黎世毕竞只是第三等的金融和投机市场，因而在那里得到的印象都是由于双重的和三重的反映而被削弱、或者被故意歪曲了的。但是您在实践中会熟悉全部机构，并且会不得不注意从伦敦、纽约、巴黎、柏林、维也纳收到的第一手的交易所行情报告，这样，您就会看到反映为金融和证券市场的世界市场。经济的、政治的和其他的反映同人眼睛中的反映是完全一样的，它们都通过聚光镜，因而都表现为倒立的影像头足倒置。这里只缺少一个使它们在我们的观念中又正立起米的神经器官。金融市场上的人所看到的工业和世界市场的运动，恰好只是金融和证券市场的倒置的反映，所以在他们看米结果就变成了原因。这种情况我早在四十年代就在曼彻斯特看到过：伦敦的交易所行情报告对于认识工业的发展进程以及周期性的最高限度 ==========第499页========== 236致康·施米特(1890年10月27日) 485 和最低限度是绝对无用的，因为这些先生们想用金融市场的危机来解释一切，而这些危机本身多半只是一种征候而已。当时问题是在于要否认工业危机来源于暂时的生产过剩，所以问题同时还有促使进行歪曲的倾向性的方面。现在，这一点至少对我们来说已经永远消失，而且下述情况的的确确是事实：金融市场也会有自己的危机，工业中的直接的紊乱对这种危机只起从属的作用，或者甚至根本不起作用。在这里，还需要确定和研究一些东西，特别是要根据近二十年的历史米加以确定和研究。 凡是存在着社会规模的分工的地方，单独的劳动过程就成为相互独立的。生产归根到底是决定性的东西。但是，产品贸易一旦离开生产本身而独立起米，它就会循着本身的运动方向运行，这 一运动总的说来是受生产运动支配的，但是在单个的情况下和在这个总的隶属关系以内，它毕竟还是循着这个新因素的本性所固有的规律运行的，这个运动有自己的阶段，并且也反过来对生产运动起作用。美洲的发现是在此以前就己经驱使葡萄牙人到非洲去的那种黄金梦所促成的（参看泽特贝尔《贵金属的生产》），因为十四世纪和十五世纪的蓬勃发展的欧洲工业以及与之相适应的贸易，都要求有更多的交换手段，而这是德国一1450一1550年的白银大因一所提供不出来的。葡萄牙人、荷兰人和英国人在1500一1800年间侵占印度，目的是要从印度输入，谁也没有想到要向邦里输出。但是这些纯粹由贸易利益促成的发现和侵略，终归还是对工业起了很大的反作用：只是由于有向这些国家输出的需要，才创立和发展了大工业 金融市场也是如此。金融贸易和商品贸易一分离，它就有了在生产和商品贸易所决定的一定条件下和在这一范围内一一 ==========第500页========== 486 236致康·施米特(1890年10月27日) 它自己的发展，它自己的本性所决定的特殊的规律和阶段。加之金融贸易在这种进一步的发展中扩大到证券贸易，这些证券不仅是因家证券，而且也包括工业和运输业的股票，因而总的说来支配着金融贸易的生产，有一部分就为金融贸易所直接支配，这样金融贸易对于生产的反作用就变得更为厉害而复杂了。金融家是铁路、山、铁工厂等的占有者。这些生产资料获得了双重的性质：它们的经营应当时而适合于直接生产的利益，时而适合于股东（就他们同时是金融家而言）的需要。关于这一点，最明显的例证，就是北美的铁路。这些铁路的经营完全取决于叫做杰·古耳德、万德比尔特等人当前的交易所业务一这种业务同某条特定的铁路及其作为交通工具米经营的利益是完全不相干的。甚至在英因这里我们也看到过各个铁路公司为了划分地盘而进行的长达数十年之久的斗争，这种斗争耗费了巨额的钱财，它并不是为了生产和运输的利益，而完全是由于竞争造成的，这种竞争的主要目的仅仅是为了让握有股票的金融家便于经营交易所业务。 在上述关于我对生产和商品贸易的关系以及两者和金融贸易的关系的见解的几点说明中，我基本上也己经回答了您关于整个的历史唯物主义的问题。问题从分工的观点来看是最容易理解的。社会产生着它所不能缺少的某些共同职能。被指定去执行这种职能的人，就形成社会内部分工的一个新部门。这样，他们就获得了也和授权给他们的人相对立的特殊利益，他们在对这些人的关系上成为独立的人，于是就出现了因家。然后便发生象在商品贸易中和后来在金融贸易中的那种情形：这新的独立的力量总的说来固然应当尾随生产的运动，然而它由于它本来具有的、即它一经获得便逐渐向前发展了的相对独立性，又反过米对生产的条件 ==========第501页========== 236致康·施米特(1890年10月27日) 487 和进程发生影响。这是两种不相等的力量的交互作用：一方面是经济运动，另一方面是追求尽可能多的独立性并且一经产生也就有了自己的运动的新的改治权力。总的说米，经济运动会替自己开辟道路，但是它也必定要经受它自己所造成的并具有相对独立性的政治运动的反作用，即因家权力的以及和它同时产生的反对派的运动的反作用。正如在金融市场中，总的说米，并且在上述条件之下，是反映出，而且当然是头足倒置地反映出工业市场的运动一样，在政府和反对派之间的斗争中也反映出先前己经存在着并且在斗争着的各个阶级的斗争，但是这个斗争同样是头足倒置地、不再是直接地、而是间接地、不是作为阶级斗争、而是作为维护各种改治原则的斗争反映出来的，并且是这样头足倒置起来，以致需要经过几千年我们才终于把它的真相识破。 因家权力对于经济发展的反作用可能有三种：它可以沿着同 一方向起作用，在这种情况下就会发展得比较快：它可以沿着相反方向起作用，在这种情况下它现在在每个大民族中经过一定的时期就都要遭到崩溃：或者是它可以阻碍经济发展沿着某些方向走，而推动它沿着另一种方向走，这第三种情况归根到底还是归结为前两种情况中的一种。但是很明显，在第二和第三种情况下，政治权力能给经济发展造成巨大的损害，并能引起大量的人力和物力的浪费。 此外，还有侵占和粗暴地毁灭经济资源这样的情况：由于这种情况，从前在一定的环境下某一地方和某一民族的全部经济发展可能完全被毁灭。现在，这种事情大部分都有相反的作用，至少在各大民族中间是如此：战败者最终在经济上、政治上和道义上赢得的东西往往比胜利者更多。 ==========第502页========== 488 236致康·施米特(1890年10月27日) 法也是如此：产生了职业法律家的新分工一旦成为必要，立刻就又开辟了一个新的独立部门，这个部门虽然一般地是完全依赖于生产和贸易的，但是它仍然具有反过米影响这两个部门的特殊能力。在现代因家中，法不仅必须适应于总的经济状况，不仅必须是它的表现，而且还必须是不因内在矛盾而自己推翻自己的内部和谐一致的表现。而为了达到这一点，经济关系的忠实反映便日益受到破坏。法典愈是很少把一个阶级的统治鲜明地、不加缓和地、不加歪曲地表现出米，这种现象就愈是常见：这或许已经违反了“法观念”。1792一1796年时期革命资产阶级的纯粹而彻底的法观念，在许多方面已经在拿破仑法典中被歪曲了，而就这个法典所体现的这种法观念来说，它必然要由于无产阶级的不断增长的力量而日益得到各种缓和。但是这并不妨碍拿破仑法典成为世界各地编纂新法典时当做基础来使用的法典。这样，“法发展”的进程大部分只在于首先设法消除那些由于将经济关系直接翻译为法律原则而产生的矛盾，建立和谐的法体系，然后是经济进一步发展的影响和强制力又经常摧毁这个体系，并使它陷入新的矛盾（这里我暂时只谈民法）。 经济关系反映为法原则，也同样必然使这种关系倒置过米。这种反映的发生过程，是活动者所意识不到的：法学家以为他是凭着先验的原理来活动，然而这只不过是经济的反映而己。这样一来，一切都倒置过来了。而这种颠倒一一它在被认清以前是构成我们称之为思想观点的东西的一又对经济基础发生反作用，并且能在某种限度内改变它，我以为这是不言而喻的。以家庭的同 一发展阶段为前提的继承权的基础就是经济的。尽管如此，也很难证明：例如在英国立遗嘱的绝对自由，在法因对这种自由的严 ==========第503页========== 236致康·施米特(1890年10月27日) 489 格限制，在一切细节上都只是出于经济的原因。但是二者都反过来对经济起着很大的作用，因为二者都对财产的分配有影响。 至于那些更高地悬浮于空中的思想领域，即宗教、哲学等等，那末它们都有它们的被历史时期所发现和接受的史前内容，即目前我们不免要称之为谬论的内容。这些关于自然界、关于人本身的本质，关于灵魂、魔力等等的形形色色的虚假观念，大都只有否定性的经济基础：史前时期的低级经济发展有关于自然界的虚假观念作为自己的补充，但是有时也作为条件，甚至作为原因。虽然经济上的需要曾经是，而且愈来愈是对自然界的认识进展的主要动力，但是，要给这一切原始谬论寻找经济上的原因，那就的确太迁腐了。科学史就是把这种谬论逐渐消除或是更换为新的、但终归是比较不荒诞的谬论的历史。从事于这件事情的人们又属于分工的特殊部门，而且他们自以为他们是在处理一个独立的领域。只要他们形成社会分工之内的独立集团，他们的产物，包括他们的错误在内，就要反过米影响全部社会发展，甚至影响经济发展。但是，尽管如此，他们本身又处于经济发展的起支配作用的影响之下。例如在哲学上，拿资产阶级时期来说这种情形是最容易证明的。霍布斯是第一个近代唯物主义者（十八世纪意义上的），但是当君主专制在整个欧洲处于全盛时代，并在英因开始和人民进行斗争的时候，他是专制制度的拥护者。洛克在宗教上就象在政治上一样，是1688年的阶级妥协0的产儿。英国自然神论者“和他们的更彻底的继承者法国唯物主义者，都是真正的资产阶级哲学家，法国人甚至是资产阶级革命的哲学家。在从康德到黑格尔的德因哲学中，德国庸人的面孔有时从肯定方面表现出来，有时又从否定方面表现出米。但是，每一个时代的哲学作为分工的一 ==========第504页========== 490 236致康·施米特(1890年10月27日) 个特定的领域，都具有由它的先驱者传给它而它便由以出发的特定的思想资料作为前提。因此，经济上落后的国家在哲学上仍然能够演奏第一提琴：十八世纪的法因对英因（而英因哲学是法因人引为依据的)来说是如此，后来的德国对英法两国来说也是如此。但是，不论在法因或是在德国，哲学和那个时代的文学的普遍繁荣一样，都是经济高涨的结果。经济发展对这些领域的最终的支配作用，在我看来是无疑的，但是这种支配作用是发生在各该领域本身所限定的那些条件的范围内：例如在哲学中，它是发生在这样一种作用所限定的条件的范围内，这种作用就是各种经济影响这些经济影响多半又只是在它的政治等等的外衣下起作用)对先驱者所提供的现有哲学资料发生的作用。经济在这里并不重新创造出任何东西，但是它决定着现有思想资料的改变和进一步发展的方式，而且这一作用多半也是间接发生的，而对哲学发生最大的直接影响的，则是政治的、法律的和道德的反映。 关于宗教，我在论费尔巴哈的那本小册子①的最后一章里已经把最必要的东西说过了。 因此，如果巴尔特认为我们否认经济运动的政治等等反映对这个运动本身的任何反作用，那他就简直是跟风车作斗争了。他只须看看马克思的雾月十八日》，那里谈到的几乎都是政治斗争和政治事件所起的特殊作用，当然是在它们普遍依赖于经济条件的范围内。或者看看《资本论》，例如关于工作日的那一篇，那里表明，肯定是政治行动的立法起着多么重大的作用。或者看看关于资产阶级的历史的那一篇（第二十四章）。如果政治权力在经济上是 ①弗·恩格斯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一一编者注 ==========第505页========== 236致康·施米特(1890年10月27日) 491 无能为力的，那末我们又为什么要为无产阶级的政治专政而斗争呢？暴力（即因家权力）也是一种经济力量！ 但是我现在没有时间来批评这本书①了。首先必需出版第三卷②，而且我相信，例如伯恩施坦就可以把这件事情很好地完成。 所有这些先生们所缺少的东西就是辩证法。他们总是只在这里看到原因，在那里看到结果。他们从米看不到：这是一种空洞的抽象，这种形而上学的两极对立在现实世界中只是在危机时期才有，整个伟大的发展过程是在相互作用的形式中进行的（虽然相互作用的力量很不均衡：其中经济运动是更有力得多的、最原始的、最有决定性的)，这里没有任何绝对的东西，一切都是相对的。对他们说米，黑格尔是不存在的。 至于谈到党内争吵，反对派的先生们硬是把我拉了进去，使我没有任何选择余地。恩斯特先生对待我的行为，除非称之为幼 稚，是无法形容的。至于这个人有病，为了生活而不得不写作，那 我表示遗憾。但是这个人具有如此丰富的想象力，以致不把别人的话读成相反的意思，就连一行也读不下去，这样的人可以把自己的想象力用于其他方面，而不能用于社会主义这个非幻想的方面。让他去写小说、剧本、文艺评论和诸如此类的东西：这样他只会损害资产阶级教育，从而对我们有利。也许他那时会成熟起来，在我们的领域里也能有所作为。但是，应该说，这个反对派所表现出来的一大堆幼稚的胡说八道和绝对愚蠢的东西，是我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没有遇到过的。而这些极端自负、目空一切的 ①保·巴尔特《黑格尔和包括马克思及哈特曼在内的黑格尔派的历史哲学羚。一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506页========== 492 236致康·施米特(1890年10月27日) 无知青年竞然想规定党的策略！我仅从倍倍尔在维也纳《工人报》上发表的唯一的一篇通讯中所了解到的东西，比从这些人的全部胡说八道中了解到的更多。而他们自以为，他们比这位如此惊人正确地了解情况、如此有说服力地简单描绘情况的头脑清楚的人更了不起！这都是些失败的美文学家，而即使是有成就的美文学家，也是令人厌恶的家伙。 如果《人民论坛》停刊，我感到很遗憾。在您主持编辑下看得很清楚：这个理论内容多于时事内容的周刊，己经能拿出一些东西米，而我也知道您有一些什么样的撰稿人！但在新时代》成为周刊以后，是否能和《新时代》同时坚持下去，看米确实是有问题的。无论如何，您本人将会很高兴摆脱编辑的一切甘苦，并且有时间从事纯新闻工作以外的其他事情。在今后一些日子里柏林还会有最近这次争吵的各种余波，而谁要是卷了进去，就会一事无成。 发表我那封信的片断没有坏处“3，但最好还是不要这样做。信是凭记忆写的，写得很快，又没有查对等等，因此总有一些考虑不周的说法会被我们在莱茵称之为小捣蛋鬼的那种人抓住的，天知道他会从中引出什么样的谬论。 十分感谢您预先祝贺我还有一个月才到的七十岁生日。我目前感到身体非常好，只是还必须保护眼晴，不能在煤气灯下写东西。但愿能继续如此。 我的信该结束了。致衷心的问候。 您的弗·恩格斯 ==========第507页========== 237.致保·拉法格(1890年11月2日) 493 237 致保尔·拉法格勒·佩勒 1890年11月2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可怜的尼姆病势很重。最近，她象是又来了月经似的，三个星期前发生了大出血。我们请了里德医生米诊治。他发现尼姆脸色很黄，可是小便里并没有胆汁。他由此推断可能是子宫肿瘤，但是没有作临床检查。后米，当粪便通过结肠流向乙状结肠弯部的时候，她觉得左腹股沟疼痛一不久疼痛就消失了，我以为她正在恢复健康，突然她左脚又剧烈疼痛起米。在整个这段时间里，她什么也不想吃，只是非常口渴（她只靠一点牛奶和肉汁维持生命，不吃硬食)。左脚的疼痛最后在小腿肚出现了静脉血栓。病情似乎正常了，疼痛也有所减轻，加上夜里睡得很安稳，今晨醒米精神颇为爽快，甚至显得很高兴。可是，在中午十一点到十二点时，突然发生变化。里德给她试表时，体温竞高达华氏104°（摄氏40），而且体温表在口内只含了一分半钟。她处于半昏迷状态，神志不清，由于高烧，脉搏跳得又快又不规则。最后里德认为，由于她的血液处于恶病质状态（上述症状多少表明了这一点），她身上凝结的血液正在腐败并把新鲜的血液也毒化了。今天下午里德要设法把高厄大街医院的希斯找米会诊。 到目前为止，我能告诉您的就是这些。要是希斯能来，结果如何我再告诉您。 ==========第508页========== 494 238・・左格(1890年11月5日) 代我拥抱劳拉。祝一切都好。 弗・恩・ 由于找不到其他医生，请来会诊的是一位名叫怕卡德的医生。他认为由于脚上化脓引起了败血症，因此改变热敷的方法，并服用四粒十五分之一克的奎宁。子宫检查过了，除了在子宫颈的一个部位略有可疑以外，目前没有查出什么东西米：而且医生们认为这可疑之点“目前”无关紧要。当然，血管栓塞的可能性始终存在，并且还可能引起肺部及其他的并发症。不过，这位医生比里德对病情要“乐观”些。 情况如有变化，我明天再写信告诉您。 238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0年11月5日于伦敦] 今天我要告诉你一个悲痛的消息。我的善良的、亲爱的、忠实的琳蘅，在得了短期的不太痛苦的病之后，昨天白天安详地逝世了。我同她在这个房子里一起度过了幸福的七年。我们是最后的两个1848年前的老战士。现在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如果说马克思能够长年地，而我能够在这七年里安静地工作，这在很大程度上我们要归功于她。我还不知道现在我将怎样。听不到她对党的事务的极中肯的忠告，我会痛感到是个损失。请衷心问候你的夫 ==========第509页========== 239致卡·考茨基(1890年11月5日) 495 人，并把这个消息告诉施留特尔夫妇。 你的弗·恩· 239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0年11月5日于伦敦] 我们亲爱的、善良的尼米在昨天白天两点半安详地逝世了。她患病的时间不长，没有很大的疼痛，而到最后，疼痛就完全停止了。 你的弗·恩· 240 致路易莎·考茨基4 维也纳 ū890年11月9日于伦敦] …在此以后我过的是一些什么日子啊，当时我感到生活是多么空虚，多么孤单，而现在生活还是这样一一就让它在我身边继续下去吧。于是在我面前就提出了一个问题：往后怎么办？亲爱的路易莎，这里在我面前，日日夜夜都有一个生气勃勃的、使人高兴的形象一这就是你。我象尼米那样讲过：唉，要是路易莎在这里，该多好啊！但是，对于实现这个愿望，我连想也不敢想… 那时我们就能够在这里把一切谈妥，或者作为老朋友留在一起，或者作为老朋友分手。事情由您决定。请把一切好好考虑一 ==========第510页========== 496 241,致维·阿德物(1890年11月15日) 下，同阿德勒商量商量。如果我这个幻想没有可能实现这是我所担心的)，或者您认为这给您带米的不便或不偷快多于好处和快乐，邦末就请您直截了当地告诉我。我过于喜爱您，不希望您为我做出什么牺牲…而正因为如此，我请您不要为我做出任何牺牲，并通过您请阿德勒劝阻您不要这样做。您还年轻，有着美好的前途。我再过三个星期就满七十岁了，毕竞活不了太长了。不值得为此残年而牺牲年轻人的充满希望的生活。而且我还有力量自己度过… 永远爱您的 241 致维克多·阿德勒 维也纳 1s90年11月15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阿德勒： 衷心感谢你的来信。刚才艾威林夫妇到我这里，带米了一封路易莎的电报，她想今天从维也纳动身到这里来，电报说：《sendmoney》(“寄钱来”)。艾威林马上就给她寄了一张十英镑的支票。但是我担心，不向此间询问不会给她兑现这张支票，而这要花费时间，因此我认为，给你邮汇十英镑更可靠些。可能在汇款寄到时，路易莎己经不在那里，因此收款人将写你的名字，这里的寄款人就算是爱德华·艾威林。根据邮局规定，收据由我们这里保存，而钱则按我们指定的地址送到你家里。 ==========第511页========== 242.・勒(1890年11月17日) 497 如果路易莎已经不在那里，那末在我们没有告诉你如何处理这笔钱之前，请把钱保存着。 你的弗·恩格斯 艾威林刚回来，我们误了时间，因为每星期六下午四点以后，不办理任何汇款业务！！ 这样，我们将在星期一把钱寄出。 242 致维克多·阿德勒 维也纳 1890年11月17日于伦敦 亲爱的阿德勒： 你大概已经收到了我在星期六写的邦封信①。在此期间艾威林夫妇收到了路易莎的电报昨晚约十一时)：T husday早晨，维多利亚车站”。这可能是Thursday(星期四)，但也可能是Tuesdy(星期二)。诚然，后一种可能性是极小的。我们根本不知道从维也纳开出的直达快车的最新线路，我们只知道可以途经加来、奥斯坦德或符利辛根。但是途经加来或奥斯坦德的列车在早晨五时左右到达，而途经符利辛根的列车则在八时左右到达。因此我在 四时左右给你去了一封电报（因为我不知道，路易莎是否已经动身)：“路易莎途经符利辛根、奥斯坦德还是加米？复电费已付 ①见上一封信.一编者注 ==========第512页========== 498 243・・左格(1890年11月26日) (十二个字)”。我写这封信是要说明发生了什么情况，否则这一切会使你感到莫名其妙和不知所措。 由于路易莎已经通知说她动身了，所以第二笔邮汇十英镑就没有什么用处，因此就不再汇出了。 你的弗·恩格斯 243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0年11月26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在我告诉你我的善良的琳蘅逝世的消息①之后，路易莎·考茨基（是离婚的邦个，而不是第二个）到我这里米住一些时候，家里又有了生气。她是一个很好的妇女，考茨基同她离婚，大概是失去了理智。 我已经开始收到对我七十岁生日（后天）的祝贺，此外，辛格尔、倍倍尔和李卜克内西说要米看望我。我希望，所有这一切都赶快过去，我远没有祝寿的情绪，而且这完全是不必要的热闹，我无论如何不能忍受。而且归根到底，我主要是靠了马克思才获得荣誉！ 哈雷代表大会开得十分成功。杜西去参加了，她非常喜欢代 表们，可是对那个有各种各样庸人的党团②不太满意。但是，己经 ①见本卷第494页.一一编者注 ②德意志帝国国会中的社会民主党党团。一编者注 ==========第513页========== 243.・・左格(1890年11月26日) 499 在设法使下次选举不会再重复这种情况。现在，这些先生们在国会中出乎意料地遵守纪律，他们保持沉默，否则必然会发生不愉快的事情。 我们争取在1891年召开联合代表大会的活动完全成功了。你 大概已经看到了哈雷国际代表会议“通过的决定：在承认代表大 会拥有充分的最高权力的条件下将在布鲁塞尔召开代表大会。这就是我们所要求的一切，而比利时人安塞尔自己提出建议：由1889年两个代表大会委托的瑞士人和比利时人共同召开代表大会。其次，可能派正在无可挽救地瓦解，在自己人中公开争吵，并且在巴黎布朗热主义垮台的时候，参加这一运动的社会主义分子投向了我们而不投向可能派，所以，我们无疑将所谓不费吹灰之力取得胜利。海德门做了一件莫名其妙的猛事，同高贵的布鲁斯联合起来反对阿列曼，这也会使他自己受害不浅。 德国人无疑是乐意同美国劳工联合会”交往的，我将和这里的人谈一谈并竭力影响党的执行委员会委员费舍。费舍是优秀人物之一，他很聪明，能看法文和英文，又了解两因的运动。在国际事务中，他能同李卜克内西单方面的影响相抗衡。 你在新时代》的开端很好，这样继续干吧，你很快又会熟悉新闻工作的。稿酬大约是这里撰稿人稿酬（每页五马克）的一倍。只要你重新走上轨道，写得更快一些，你就不会认为报酬太低了。我希望更详细一些知道施留特尔对你说了些什么。我和其他的人在《新时代》每页拿五马克，这一般说米是德国通常的稿酬，这是确实的。我亲自给考茨基写了信，①说应当给你更多些。施 ①见本卷第429页。一一编者注 ==========第514页========== 500 243・・左格(1890年11月26日) 留特尔时常不加考虑地乱说一通。当然，按美国的情况，每页二美元是很少，如果你认为应当要求给予同美国一样的稿酬，你有权这样做。考茨基无疑会尽力替你效劳，但是他总还得照顾到狄茨，因为是狄茨付钱，而且我也不愿意因这一情况而不得不向《人民报》或《社会主义者报》的某些人微开《新时代》的大门。请你再好好考虑一下这个问题，如果你坚持要增加，那写信告诉我，我去问问考茨基，可能问题将很好解决。 宣布抵制我的还有罗森堡一伙，如果现在因家主义者也走上 同样的道路，那是我应得的。谁叫我不放弃阶级斗争呢！那些也希望靠“有教养的人”来实现工人解放的费边社分子2正是这样对待我和马克思的。 我把《劳动旗帜》①上有关乔治的文章搁下了，暂时我腾不出时间来看它们，现在我没有时间。你无法想象，人们寄给我的报纸、小册子等等是多么多。 《资本论》第一卷波兰文版由卡斯普罗维奇在莱比锡出版了，华沙有人把该书寄给我了。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 你的弗·恩格斯 ①《帕特森劳动旗帜影。一编者注 ==========第515页========== 244,数劳·拉法格(1890年12月1日) 501 244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90年12月1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我终于度过了七十岁生日！星期四倍倍尔、李卜克内西和辛格尔米了。星期五收到大批信件和电报，打米电报的有：柏林 (3),维也纳(3)，巴黎（罗马尼亚大学生和弗兰克尔），伯尔尼(俄国社会民主主义者)，菜比锡市区和郊区，波洪（有阶级觉悟的刊工)，斯图加特（维尔腾堡社会民主党人），富尔特，赫希斯特（鲍利夫妇），伦敦（工人协会），汉堡。党团成员送给我一本精美的像册，有他们三十五个人的像片，狄茨送我一本很好的慕尼黑绘画陈列馆的照片画册，佐林根人送我一把刻着字的小刀，如此等等。总之，我其是应接不瑕！晚间一大群人都在这里，随后又光临了小奥斯渥特和工人协会的四个代表（其中一个喝得酩酊大醉)。我们一直到清晨三点半才散，除红葡萄酒外，还喝了十 六瓶香槟酒，清晨又吃了十二打蠔。你可以看出我尽力向人表示自己还是那样生气勃勃。 但是，这是一件好事。一个人只能庆祝一次七十寿辰。我答复所有这些米信，即使只答复我必须亲自作复的米信，也需要花很多时间。这就是随着生活的诗意而米的枯燥事情，为了习惯这 ①德意志帝国国会中的社会民主党党团。一一编者注 ==========第516页========== 502 244,致劳·拉法格(1890年12月1日) 一变化，先米写我唯一其正高兴写的信，也就是给你的信。 你走后那个星期二路易莎·考茨基来了，她一直把我的生活安排得很舒适。至于今后怎样，我们还没有谈过，我想叫她先看看事情如何安排，再请她作出明确的决定。我们和彭普斯相处很好。我责备过她，以后又一再暗示她：她在我家的地位，很大程度上决定于她自己的行为，我的话好象有些效果。希望能继续下去。 倍倍尔看上去身体很虚弱，比上次见面时老多了。辛格尔的头发也白了，李卜克内西自然也是一样，虽然他很胖，很高兴，他抱怨青年一代中有才能的人很少，因而找不到很好的人为他的报纸①工作，另一方面，他对于一般事物，特别是对于柏林人感到很满意。帝国因会明天开会，我们费了很大气力要把辛格尔和倍倍尔留在这里，要他们去杜西邦里会见白恩士、肯宁安一格莱安、梭恩等人。现在已把他们留下了，可是讨厌的雾又米了（下午两点)，使我不能写信，如果雾不及时散去，便可能打消整个计划好的因际会谈。 大雾使我无法再写下去，而我又不能在煤气灯下写字，只好就此搁笔。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请告诉美美说，我的鼻子外表很好，里面却有鼻炎。 ①柏林人民报多。一编者注 ==========第517页========== 245斐・多・文胡斯(1890年12月3日) 503 245 致斐迪南·多梅拉·纽文胡斯 海 牙 1890年12月3日于伦敦 尊敬的同志： 衷心感谢您对我已幸福度过的七十岁生日的祝贺。我把这个祝贺看作是既代表您本人，也代表荷兰工人党。我祝荷兰党取得最好的成就，祝您本人身体健康、精力充沛，以便能够完成您所肩负的重要任务。我还请您向那里的同志们转达我的谢意和祝愿。 至于您儿子赎免服役问题，原则上我不认为有任何不当之处。现代因家给予社会上各特权阶层的那些优待，一般讲来我们有权为了我们的利益而加以利用，正如我们有权并且不得不靠别人的劳动成果米生活，因而也间接地靠剥削别人来生活，因为从经济观点来看，我们自己并不是生产者。如果这能使工人政党得到好处，邦我认为这甚至是一种义务。况且从中招募替换者去当兵的那个阶级，多半不是本米的工人阶级，而是那个显然已经变为流氓无产阶级的阶层。如果他们之中的某个人为了线而卖身给军队几年，这只是意味着一个失业者找到了栖身的地方。 但是，在这种个别情况下，有决定意义的应该是，您的这一行动会给党内同志以及还在党外的一切工人群众造成什么样的印象：工人们的舆论对这件事是毫不介意呢，还是因此而反对社会民主党。这个问题只有在当地由相当熟悉情况的人才能解决，因此我在这里不能发表任何意见。 ==========第518页========== 504 246・克(1890年12月4日) 我对荷兰军队中士兵的状况也了解得很少，而这一点同样很有关系。在德因，我们的人都是优秀的士兵。 衷心问候。 您的弗·恩格斯 在您的比雷菲尔德案件之后，您大概不会很快地想再去访问普鲁士民族的神圣德意志帝因吧！ 246 致阿曼特·戈克伦兴（巴登） 1890年12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戈克： 非常感谢你的友好祝贺。我们这些老年人还健在的不多了。因此，我的亲爱的琳蘅的去世，对我又是一次令人痛苦的警告。不过，我还能活一些时间，我希望能好好地加以利用。 你的老弗·恩格斯 ==========第519页========== wisd von den fnterneichneten singea 24m Parteitag der ungarlandischen Sozialdemokratie als Gast beizuwohnen. Zeit:7.und B.Derember 1890. Ort:Budapest,alte birgerl.Sehiessstatte,VI.Schiessstatte-Platz.BBudapesh,20.ovomter 18go. NEPSZAUADie Redaklion deAbeiterWochenchronik Budapest. BUDAPEST Die Redaktion derNipszava"Badapest. RBEITER WOCHEN CHRONIK ==========第520页========== 邀请弗·恩格斯参加阅牙利社会民主党代表大会的请束 ==========第521页========== 247.致路·肖莱马(1890年12月4日) 507 247 致路德维希·肖莱马 达姆斯塔德 1890年12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肖莱马先生： 直到今天我才有可能对您的友好祝贺表示非常感谢。我的健康状况还不那么坏，只要视力能允许我更多地伏案工作就行：否则既无聊又苦恼，但也只好忍受。我只能偶尔允许自己抽一抽烟。您的精致的烟斗躺在壁炉上惊奇地看若我：你怎么啦，老头子？ 衷心问候您的妈妈、兄弟姊妹、他们全家，以及党内的全体同志。 您的老弗·恩格斯 248 致爱德华・玛丽・瓦扬 巴黎 1s90年12月5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瓦扬公民： 谢谢，非常谢谢您上月28日的米信和真诚的祝贺。邦天，我收到了各国社会主义者的大批贺信。由于我比别人活得长，命运要我享受我已故的同辈人，主要是马克思的工作所应得的荣誉。请 ==========第522页========== 508 248.爱・玛・瓦扬(1890年12月5日) 您相信，对于这一点以及这一荣誉中属于我个人的微小的一部分，我不抱非分的想法。 同时，还感谢您就亲爱的海伦去世一事对我的安慰。由于她的照料，我才能在七年中安心地工作。她的死对我是个沉痛的损失。但是，我们仍处在斗争的紧张阶段，敌人就在面前，我们不应当过多地往后看，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斗争的决定性关头正在临近。你们邦里，布朗热主义的垮台，一方面使一贯腐化的机会主义派的政府摆脱了直接的威胁，并且重新开放市场，将法国卖给交易所的贪婪的经纪人：另一方面，布朗热主义的垮台又为革命的反对派中间曾经被蒙蔽的分子开辟了重新组合的前景，他们在清除了出卖事业利益的领导之后，将以这样或邦样的方式同一直忠实于自己传统的革命派群众联合起米而重新出现在政治舞台上。一场闹剧之后，悲剧就要开场了。 年轻的威廉①用他对工人阶级具有吸引力这一点来安慰自己，我们这里的社会主义政党的迅速发展将加快他这一幻想的破灭。这同样也会引起一场危机：危机来得越晚就越严重。 因此，最多不出四、五年，危机就会到来，我希望它将导致我们取得胜利。但愿我能见到这场“世纪末”的危机！ 请代我向瓦扬夫人和您的母亲问候。衷心问好。 弗·恩格斯 ①成廉二世。一一编者注 ==========第523页========== 249・拉・拉罗夫(1890年12月5日) 509 249 致彼得·拉甫罗维奇·拉甫罗夫 巴 黎 1s90年12月5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朋友拉甫罗夫： 我对您11月27日的友好米信，对您以及您代表本因社会主义者所写给我的祝贺，表示万分感谢。旧事重演。人们在上星期 五纷纷向我表示的那些尊墩，大部分都不属于我，这一点谁也没有我知道得清楚。因此，请允许我把您对我的热情赞扬大部分用来悼念马克思吧，这些赞扬我只能作为马克思事业的继承者加以接受。至于我能够恰如其分归于自己的那一小部分赞扬，我将竭尽全力使自己当之无愧。 我和您毕竞还不算太老。我们有希望活下去和看下去。我们已经看到了俾斯麦的飞黄腾达、骄横一世和垮台。为什么我们不应该在看到我们大家最大的敌人一一俄国沙皇制度的骄横一世之后，再看到它的（已经开始了的）衰落和彻底垮台呢？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第524页========== 510 250.减・李ト克内西(1890年12月8日) 250 致威廉·李卜克内西 柏 林 1890年12月8日于伦敦 亲爱的李卜克内西： 布伦坦诺将受到比他所预料的更为厉害的斥责，一一耐心等着吧！谢谢你寄来关于格菜斯顿的短评，但是你知道，我需要的是载有布伦坦诺和格莱斯顿言论的那期《德国周报》的原文。小短评只会把我弄糊涂，而这是我不能同意的。如果你没有时间为我弄到这期杂志，那就请费舍帮帮忙，他一定能马上办到。 把布伦坦诺交给我吧。你会感到满意的。但是，没有这份新的材料我就不能够把事情进行到底。 你的弗·恩・ 既然格莱斯倾的信所注明的日期是11月22日和28日，那就不难确定这种无稽之谈是发表在该杂志的哪一期上。 ==========第525页========== 25L,致莫尔亨(1890年12月9日) 511 251 致莫尔亨 巴门 1s90年12月9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尊敬的莫尔亨同志： 您费神为我父母在布鲁赫的房子拍了照片，我不能不对您表示极大的谢意。您拍的照片使我异常高兴，使我想起了小时候在这个楼梯上以及在这个或那个房间里和窗台上所干的一些大胆的淘气事。老小姐德穆特说得对，布鲁赫的房子（在我小时候门牌是800号)就是我们的房子：房后是我们的花园，再往后直到恩格斯胡同是漂布厂，对面是我祖父卡斯帕尔·恩格斯和他的哥哥本杰明·恐格斯的房子，后米由我的伯父卡斯帕尔和叔父奥古斯特住。我仿佛模糊地记得德穆特小姐，她大概也在我堂兄卡斯帕尔那里看到过我几次，当时我们都还小。她大概还能向您描绘我祖父出生的我家那所祖传的老房子。这所房子地势很高，在恩格斯胡同底，是胡同跟布鲁赫连接的地方，前面是一条路，往上通到伯肯，但是当时这条路还没有名字。这是一所典型的小市民的两层楼。在我小时候，楼下是贮藏室，楼上住着我祖父和祖母的两个老死在我们家的女仆，名叫德吕琴和米内肯，她们常常给我们这些孩子们吃涂苹果酱的面包，这所房子被铁道毁掉了。 布鲁赫这个地方，正象我们那时讲过的，已经远不如过去那样信仰宗教了，这一点几年前我的弟弟鲁道夫就对我讲过。他指 ==========第526页========== 512 252.・勒(1890年12月12日) 着对面一所过去有一个姓奥滕布鲁赫的住过的而现在挂着小饭馆招牌的房子对我说：“你看，社会民主党人也常常到邦里去。”在布鲁赫有社会民主党人一这同五十年前相比，无疑是一个巨大的革命。 但是，如果我们的老房子变成社会民主党的印刷厂，这个革命就更大了。不过这件事要做得很谨慎。房子现在归我的弟弟海尔曼所有（如果他还没有卖掉的话），要是他知道人家买去作什么用，邦他未必会卖。这件事很快是办不成的，真要成了就太好了。 祝您身体健康。我还是要设法去巴门，那时我将拜访您，听您讲一讲在反社会党人法时期发生的种种卑那行为。 致衷心的问候。 您的弗·恩格斯 252 致维克多·阿德勒 维也纳 1890年12月12日于伦敦 亲爱的阿德勒： 我刚要答谢你和你的夫人打来的电报，又收到了你9日的米信和附回的艾威林的支票⑦。随信另寄一张十点四英镑的支票（包括手续费)，这是同一家银行的有我户头的地区分行的支票。这张支票是不会再退回米了。 ①见本卷496页。一一编者注 ==========第527页========== 252.・勒(1890年12月12日) 513 这是艾威林的名士派的马虎作风。你看这位名士竞突然想在银行设立账户。这种派头，真可以说是“年纪不大，已成名家”了。他们夫妇两人恰好刚刚到我们这里吃饭，所以我可以对他这种马虎作风狠狠地批一下，对她也要训一训，因为她在《社会民主党人月刊》①上过分地颂扬我。只有一点说对了，就是我的胡子长得很怪，都朝着一个方向，不过这是有充分原因的，但是我不必再用这些细节来打扰你了。 在路易莎的事情上，非常感谢你的指点。我也想让她留在我这里：如果这件事不能成功，我离了她会感到很困难。但是，如果我想到，她为了我而牺牲她的其他义务和计划，那我也会长期感到于心不安。再过一两个星期大概全会定下来。如果她留在我这里，那末今年冬天她无论如何还得再去一趟维也纳，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 至于担心她的工作会过多，我觉得，在维也纳确实如此，而在这里未必谈得上。家务事她不必搞，而且也不能搞，至少是为了免得女仆不把她看成一个真正的女士。她的工作只是管理和监督。此外，她担任我的秘书：我向她口授或者让她转抄材料，这样我就可以保护视力：其次我同她一起研究各种问题，首先是化学，其次是法语：她还想学习拉丁文，这一点我可以帮助她。饭后我们休息，晚上十一点到十二点玩牌，以消除我看书引起的眼睛的疲劳，让脑筋松一松更好睡觉。可是，我知道她热心为他人而牺牲自己，正因为如此我下不了决心强求她留在我这里。前天晚上我们详细讨论过这个问题，看来主要障碍是她的母亲，她昨 ①爱·马克思一艾威林《弗里德里希·恩格斯。一一编者注 ==========第528页========== 514 253.・亨・・狄(1890年12月13日) 天才告诉她母亲她打算留在这里。当然，她母亲的答复将起决定性作用。但是，如果我得对自己说，我使路易莎失掉了一个新的适合她的并且大有希望的前程，使她处于一种常常感到对不起母亲的境地，我又该作何感想呢？ 总之，我绝不因为你在这件事上发表的意见而对你有任何的不满：相反，我为此倒很感激你。路易莎只有在一种情况下，就是当她不愿让人知道她的自我牺牲精神的时候，才会违背她天生的真诚。所以我们大家应当非常关心她。 路易莎和我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孩子们路易莎对我讲了很多孩子们的有趣的事)和你。 你的弗·恩格斯 253 致约翰・亨利希・威廉・狄茨 斯图加特 1890年12月13日于伦敦 最尊敬的狄茨先生： 我还应当衷心感谢您为我的生日送米贵重的礼品。莱涅克的画特别使我喜欢，因为我第一次看到描写大城市生活的德国风俗画。这些画里，丝毫没有多数德国风俗画家和历史画家那种根深蒂固的死板生硬和矫揉造作。莱涅克的画一点也不造作，充满了真正的生活气息。 在我七十岁生日那天我们怎样开怀畅饮，您大概已经在三位 ==========第529页========== 254.致卡·考茨基(1890年12月13日) 515 博士回到东方⑦之后从他们那里听到了。德因的形势极好，这我每天都能看到和听到。这是再好不过的了。 致衷心的问候。 你的弗·恩格斯 254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0年12月13日于伦敦 亲爱的考茨基： 衷心感谢你的两封信和为我而写的邦篇文章②，可惜只是太过誉了。在我生日那天，我幸运地坚持下米了。室外并没有雾，而我在三点半躺下时脑袋里却象有雾似的。我的情况跟你在我1883年过生日那天的情况差不多，邦天因为我病了，大伙儿在我的床边喝酒。 附上有关布伦坦诺的初步材料，如果可能，请你在最近一期《新时代》上刊登。这下此人就将记住我了：他本想在我作出答复之前，留着格莱斯倾的信不拿出米，可是我们现在不让他这样做。2 不久，你会收到马克思遗著中的一篇东西，完全是新的，而且非常切合时宜和有现实意义。①手稿己经重抄过，但我还要再看 ①恩格斯指前来祝贺他的七十寿辰的倍倍尔、李卜克内西和辛格尔。一一编注 ②卡·考茨基《弗里德里希·恩格斯。七十寿辰纪念》。一一编者注国卡·马克思《哥达纲领批判》。一编者注 ==========第530页========== 516 255致劳·拉法格(1890年12月17日) 一遍，可能还写几句引言。但是暂时请你不要说出去，因为我太忙了，要看不断收到的信件，要给许多来信写回信，所以不能肯定说什么时候。 马克思的第四卷的下面几本笔记，我无论如何不能、也不应当信托给邮局或是其他中间人。因此，现在你收到第二本笔记以后，再不会收到别的了。这还因为，下面的笔记上有各种题外的附论和大块划掉的地方，这些可能不需要抄了：但是要确定这一点，须要经常交换意见。因此，这个工作只能在这里做。过一阵当你再来这里而我能够更好地弄清楚手稿情况的时候，我们再决定怎么办。当然，已经在你手头的，你要把它搞完。 如果你再给我寄六本第八期①（大概够了），我就太感激了。现在该结束了。还附上写给狄茨的几行字，请转交他 你的老弗·恩格斯 255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90年12月17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告诉你两个好消息。 第一，和往常一样，昨天给你寄出了一盒给美美和她的哥哥们的布丁、糕点和糖果，我想至迟星期五可以寄到，如未寄到，请 ①载有弗·恩格斯的政治经济学批判大带一文的那一明新时代。一一编者注 ==========第531页========== 255致劳·拉法格(1890年12月17日) 517 去北站快邮办事处，或者敦克尔克路23号普·比果处，或者伯热尔街18号埃·多蒂阿蒂处查问。 第二，路易莎·考茨基要长期留在这里了，这样我的担忧就解决了。看来，她认为在这里毕竞比替别人接生①要好。我们相处极好。她安排家务，并做我的秘书的工作，这使我节省视力，并能让我补偿她放弃职业的损失，至少目前是如此。她叫我代她向你衷心问候。 帕德列夫斯基应当得到一座纪念碑和一笔终生奖金。不仅是因为他结果了那个下贱的畜生谢利韦尔斯托夫，更重要的是他为巴黎祛除了俄国的梦魔。自从邦次暗杀以后，巴黎报纸上的变化的确是惊人的，如果象拉布里埃尔那样的骗子也认为帮助帕德列夫斯基潜逃对自己有好处，邦末普遍的情绪微变确实是很大的。甚至布朗热派和《不妥协派报》也不得不跟着走。 但这是真正巴黎人的性格。辩论和讲道理反对不了与沙皇②结盟的沙文主义热情。突然发生了某件事情，它象闪电一样使他们的头脑豁然开窍。现在他们看到自己在俄国官方丑事中充当了帮凶，如果他们自己没有勇气脱身，一个波兰人却有勇气，难道他们能协助把这个波兰人送交资产阶级的“司法机关”吗？对沙皇的热情一下就转变为对波兰人和虚无主义者的热情，而沙皇虽然费了力，花了线，却陷入了困境。 然而，如果没有我们的人一贯坚决攻击沙皇，也不会有这样大的效果。 无论如何，我对这件事感到高兴。 ①路·考茨基曾在维也纳助产士训练班学习。一编者注 ②亚历山大三世。一一编者注 ==========第532页========== 518 255致劳·拉法格(1890年12月17日) 彭普斯的态度忽然和缓下来了。路易莎和我劝了她一下。我责备她之后，派尔希又责备她，现在她对大家都很友好，不仅对路易莎好，而且对安妮也很友好。但愿能长久如此，如果不能，那便是她自己的过错，我就可以心中有数并采取适当的行动了。这 一次我能够作主，我也一定这样做。 保尔同勒夫罗的交道打得怎样了？2 福尔坦写信说，他和保尔想在《社会主义者报》上发表《雾月十八日》，但要征求我的同意。我自然乐于答应。他还说《社会主义评论》也要登这篇文章，还要重新发表《哲学的贫困》。我回答说，如果我把马克思的任何文稿交给会作各种改动的人，马克思是决不会原谅我的，至于《贫困》，在经受了几次失望以后，我同意只以书的形式重新发表，而且只有在充分保证实行诺言之后才能发表。 保尔写信谈到路特希尔德家族在贝林的破产中所起的作用，似乎不是没有根据的。贝林家族很有钱，可以偿付一切损失而且还绰绰有余。因此，保证人是绝对安全的。但贝林银行不再是第 一流的了，所以也不能继续做阿根廷政府的财政代理人。那末路特希尔德家族自然会取而代之。为了迫使阿根廷政府同意，法国和德因的阿根廷委员会就一定会拒绝伦敦委员会的非常合理的(对各方面都有利的)建议，坚持要用现金支付伦敦人要求停付三年并转为新债的那些息票。而巴黎报界那些被用现钱收买的轻信者竭力为路特希尔德家族的利益工作。 恐怕这是在一段时间内我写给你的最后一封长信。我工作很多，因此不得不把通信限制在必要的最小限度内。我刻不容缓要同布伦坦诺进行论战(《资本论》第四版序言)，这种东西是无 ==========第533页========== 256域・李ト克内西(1890年12月18日) 519 法口授的。 向美美问好。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向保尔多多问好。 256 致威廉·李卜克内西 柏 林 1890年12月18日于伦敦 亲爱的李卜克内西： 邦些名字你猜对了。 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要重新发表这些混乱的、用黑格尔语言写的、现在无法看懂的通信。你是想把凡有马克思名字的一切统统加以发表呢，还是在开始出版你同保尔·恩斯特所设想的用小册子或分册形式出版的《全集》？ 我在这里对此已提出过抗议，而且今后还将提出抗议。我乐于同意把马克思的一些个别的、现在不加任何附注和解释就可以看懂的作品以小册子的形式出版，而且只同意这些作品不加任何附注和解释简单地重新发表。如果你准备把你在这里向我叙述过的那个计划付诸实现，那我将立即表示反对。 前言我是不会去写的。对于这些通信我充其量只能写这样一点：马克思曾经不止一次地对我说，通信是卢格编的，塞进了许多胡说八道的东西。 ==========第534页========== 520 256域・李ト克内西(1890年12月18日) 如果你们不老是缠住我不放，给我留点时间完成第三卷①，我自己是能够在这方面作一些正经事的。我己经对你讲过，我再也不能根据约稿给你写作了。在我还没有了结我已经开始的那一堆事情以前，我绝不承担任何新的事情，哪怕是写上两三行字。 现在只准许我在有阳光的时候写东西，并且一天最多写三小时，往往还只能写两小时，而且即使这样，中间还要有休息，所以，你该知道，每一封多余的信都会占去宝贵的时间。而这里已经整整十二天几乎见不到阳光了。 因此请你终究帮帮忙并让我安静地进行工作。 引用济贝耳2的那个地方，尽管我找了很久，还是无法马上找到。它好象故意躲藏起米，怎么也翻不到。再说，要是你自己把这部重要资料翻阅一下，对你研究俾斯麦也决无坏处，那时你一定能在第四卷或第五卷中找到这个地方。 我的全家衷心问候你的一家，并祝节日快乐。 你的弗·恩· 今天狄茨又向我提起了《起源》①的再版问题。如果不让我安静的话，我怎么担负起这一切呢？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②亨·济贝耳威廉一世创建德意志帝国史妙。一一编者注国弗·恩格撕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聊。一一编者注 ==========第535页========== 257.・・左格(1890年12月20日) 521 257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0年12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你的几封米信，包括9日那封信，都收到了。我的信你可以随意使用“。很高兴你已经向施留特尔问清楚了稿酬的事①，现在 一切都妥了。根据德国的情况，给你的稿酬是很优厚的。其实，写到这件事的舍恩兰克，完全是个微不足道的家伙，他不择手段地向党榨取钱财而完全不觉得难为情。在哈雷代表大会上他又证明了这一点。 我的工作非常多，因此今天只写明信片。在我的日程上，还有布伦坦诺先生，而对他应当“彻底地毫不迟疑地”清算。w 路易莎·考茨基决定彻底留在我这里了。当然，我对此感到无限高兴，并衷心感激这位可爱的姑娘。她为我作了许多牺牲，可是我幸好能从自己方面也给她提供她在维也纳所不能得到的东西。除了安排家务之外，还有一大部分秘书工作加在她身上，而这也正是我需要的。因此，你要知道，我暂时不能接受你让我搬到霍布根去的盛情邀请：我正好又续租了三年的房子②。 但愿这封信到的时候，你的夫人已经完全恢复健康了。肖菜马耳炎很厉害，为了不致完全变聋，今年圣诞节也不可能来了。好 ①见本卷第499页.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464页.一编者注 ==========第536页========== 522 258致列·弗兰克尔(1890年12月25日) 吧，下次再多写些，祝节日快乐。 你的老弗·恩· 258 致列奥·弗兰克尔 巴 黎 1890年12月25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兰克尔： 正好我白天（也只有白天我才能写东西）有一点空的时间，这是难得的，所以立即给你回信。 请接受我对你的电报和随后的良好祝愿的衷心感谢：请原谅，我没有马上证实电报已经收到。我简直是被信件埋起米了。 现在不谈客套，来谈谈你来信的主要问题。你对法因人之间 的争执的立场，我已经从柏林寄来的萨克森工人报》上你的那些文章①中知道了。你的立场是很自然的，因为你实际上长期脱离法国的运动。这种争执是令人痛心的，也是不可避免的，正象以前拉萨尔派和爱森纳赫派之间的争执一样，纯粹是因为在两种情况下都是两派中有一派的领导是些狡猾的生意人，他们在党还容忍的时候总是利用党来谋取自身的实际利益。因此，要同布鲁斯及其一伙共同工作，正象同施韦泽、哈赛尔曼及其拥护者共同工作一样，是不可能的。要是你象我一样，从头至尾参加这一斗争，经历这一斗争的一切变故，邦你就会也象我一样明白，在这里，联 ①列·弗兰克尔《论法国工人运动》。一一编者注 ==========第537页========== 258致列·弗兰克尔(1890年12月25日) 523 合意味着首先向这帮阴谋家和野心家投降。这些人经常在占统治地位的资产阶级面前出卖真正的党的原则，放弃行之有效的斗争方法，以便为自己争得一定的地位，并把次要的小恩小惠给予那些追随他们的工人。因此，联合就等于完全向这些老爷投降。1889年巴黎代表大会的会议也证明了这一点。 正象在德因一样，联合将会实现，但只有在经过交战而消除矛盾、坏蛋们被自己的拥护者赶走的情况下，联合才可能巩固。以前，当德国人接近合并的时候，李卜克内西主张不惜任何代价合并。我们反对，因为拉萨尔派已经接近于瓦解，必须等待这个过程结束，那样联合就会自然米到。马克思就所谓的合并纲领写了长篇的批判①，其抄本曾流传过。 人们不听我们的。结果，我们不得不接受哈赛尔曼，在全世界给他恢复名誉，然后，过了六个月，还是作为坏蛋把他赶走了。我们还不得不把拉萨尔派的荒谬的东西放进纲领里去，从而完全糟踢了纲领。这是加倍的可耻，只要急躁情绪小一些，这是可以避免的。3 法因的可能派正象1875年的拉萨尔派那样，处于瓦解的过程。分裂的两派的首领，在我看米都是一线不值的。在这个过程中，首领们都要吃掉对方，可是这个过程却使那些基本上是好的群众跑到我们这里来了。我认为，我们只要犯一个错误，即过早地试图去联合，邦就会干扰、妨碍、甚至完全制止这个过程。 同时，我们已经采取了决定性的措施，这无论如何会加速联合，也许马上就会使联合实现。情况是这样：根据我的建议，经 ①卡·马克思《哥达钢领批判。一编者注 ==========第538页========== 524 258致列·弗兰克尔(1890年12月25日) 杜西同艾威林、伯恩施坦和费舍（目前他是党的执行委员会委员)协商，先是法国人（我们马克思派）通过了决议，然后是德因人在哈雷通过了决议，在哈雷的瑞士人、丹麦人、瑞典人和奥地利人也同意了这个决议：即1891年不召开单独的代表大会，而 参加可能派在布鲁塞尔召开的代表大会。在这之后，比利时人接 受了我们1889年提出的条件，可能派却拒绝了，虽然这些条件是理所当然的。你会觉得，从我们方面来说，这是一大让步，因为我们有欧洲绝大多数党的支持。但是我们走这一步是因为我们知道，必须采用同样的武器，在同样的条件下去反对可能派，结束布鲁斯在这里的统治和阿列曼在那里的统治。一旦可能派的工人群众了解到，他们在欧洲是孤立的，除了海德门先生及其拥护者(他们在本国同群众的关系也象布鲁斯的情况一样)，他们没有可靠的同盟者，而所有的这些吹牛仅仅有利于他们的首领，邦末，吵闹就会平息下米。代表大会就会把事情弄得圆满结束。 你只要准备忍耐半年。我们想过早达成协议的任何尝试，都会被布鲁斯和阿列曼说成是我们软弱的证明，这会更多地干扰我们而不是帮助我们。但是总会有一天，而且我看这一天将很快来到，可能派的工人也会象拉萃尔派那样投向我们，而且我们不必跟他们一起把阴谋家、叛徒和微不足道的人放到领导岗位上去。 没有人比我更希望法国有一个强有力的社会主义政党。但是我对现有的事实有必要的估计，所以仅仅希望在下列基础上做到这一点：这一基础能保证稳固性，而且是现实的，不会导致布鲁斯运动那样的欺诈行为。 致衷心的问候。 你的老弗·恩格斯 ==========第539页========== 259致格·布路梅(1890年12月27日) 525 也谢谢你在《战斗报》上的文章。路易莎·考茨基衷心问候你，她在我这里，并要在我这里住下去。 259 致格·布路梅2s 汉堡 1890年12月27日于伦敦 尊敬的同志： 您以出席大会的德因五十九万六千工人的代表的名义给我的亲切的贺信，由施廷茨莱先生转给我了。我无需向您表明，人们在这个代表大会上想到我，这使我多么高兴。可借，我不能向现在又回到德因各地的代表们表示感谢，所以我只好向代表大会主席表示衷心的感谢，并真诚地保证，只要我还有一分力量，我就要坚定不移地为工人阶级的解放而斗争。 忠实于您的弗里·恩格斯 ==========第540页========== 附录 ==========第541页========== 附录 ==========第542页========== 保尔·拉法格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 ==========第543页========== 529 保尔·拉法格 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 彼得堡 18s9年12月14日于勒一佩勒 尊敬的先生： 谢谢您来信谈了关于我的文章的情况：从杂志编辑①邦里，我还是什么也没有收到。 恩格斯的眼晴总是有病。可是我想，由于他正在采取预防措施，他的视力总会好转的。恩格斯不爱谈自己，我只是通过第三者才知道，他的健康状况幸好还不错。 目前他在搞第三卷②，考茨基在帮助他搞这个工作。您知道威廉斯字写得很小。这种字体在手稿上就更不容易辨认，因为手稿上有不得不加以猜测的缩写，有必须辨认的涂改和一改再改的地方。它们同用连合字母写的希腊羊皮纸文献一样难读。考茨基先读手稿，把它抄出米，然后由恩格斯看并根据其他手稿加以补充。恩格斯在最近给我的一封信中说，他很满意这种工作方法，而考茨基也能很好地辨认威廉斯的原文。 恩格斯已满69岁了，他写信给我说，尽管把这个数字顺米倒去，仍然是69。我给他回信说，他会活到99岁，这样把两个数字 ①《北方通报》杂志编辑安·米·叶夫列伊诺娃。一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的。一一编者注国马克思的化名。一一编者注 ==========第544页========== 530 保·拉法格致尼·弗·丹尼尔逊(1889年12月14日) 都倒过来，就只有66了。简直令人惊奇，他竞能担负出版威廉斯的著作和进行广泛通信的工作，而通信几乎遍及欧美所有因家。不知道他是否用俄文给您写信：他能流畅地念俄文，而且总是嗜好用与他通信的人的语言写信。他是真正通晓多种语言的人，不仅懂得多种标准语，而且懂得象冰岛语那样的方言，以及象普罗凡斯语和卡塔卢尼亚语那样的古老语言。他的语言知识远不是皮毛的。在西班牙和葡萄牙，我看到过他给那里的同志们的信，他们认为，这些信的西班牙文和简萄牙文写得极漂亮，我还知道他也用意大利文写信。而用这样三种如此相似的亲属语写东西而不互相混涌，这非常困难。可是恩格斯是一个出众的人，我从米没有遇到过头脑如此清晰和灵活而知识又如此渊博的人。想一想他在曼彻斯特有他股份的贸易公司工作了二十多年，邦不禁要问，他哪里来的时间，在自己的脑袋里积累了这么多知识，说来也巧，他的身材虽然高大，可是他的脑袋并不大。 我一定把您谈到考茨基的事告诉考茨基。正象我一样，他要是知道他的著作在俄因也象在德国和法国一样得到承认，那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我的文章中会有图表，用哲学观点米写比较统计学著作而没有图表是不行的。现给您寄上一张表格，如果编辑部希望要的话，我可以给它寄表格的制版，但是我认为最好编辑部重新制版，因为我的调查不是到1886年而是到1888年。我可以负责定制铜版，这不会太贵，因为这些铜版可以用照相制版法复制，正象我寄给您的版样一样。 忠实于您的保·法尔果耳① ①保·拉法格同丹尼尔逊通信用的化名。一编者注 ==========第545页========== 注释 索引 ==========第546页========== 注释 ==========第547页========== 533 注释 1恩格斯的著作译成罗马尼亚文的有：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载于现代人》杂志1885年第17一21期，1886年第22一24期(《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27一203页)：欧洲政局》，载于《社会评论》杂志1886年12月第2期(《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356一364页).一第3页。 2《组织规程》是多瑙河各公国（莫尔达雏亚和瓦拉儿亚）的第一部宪法，1828一1829年俄土战争结束后，俄军占领了这两个公国。这部宪法是由这两个公国的俄国行政当局首脑巴·德·基谢摩夫于1831年实施的。根据组织规程，每个公国的立法权交给大土地占有者所选出的议会，而行政权交给土地占有者、档侣和城市的代表所选出的终身国君，规程巩固了大贵族和上层僧侣的统治地位，保持了原有的封建制度，包括徭役制。农民曾举行许多次起义来回答这部“宪法”。同时，组织规程规定了资产阶级的政革：废除国内关税壁垒，实行贸易自由，司法和行政分立，等等。组织规程在1849年莫尔达维亚和瓦拉几亚被占领时期又重新生效，随着罗马尼亚国家在六十年代的建立，该规程被废除(对组织规程的评述，见《资本论》第1卷第8章第2节). 为了镇压瓦拉几亚和莫尔达维亚的革命运动，沙皇俄国和土耳其的军队于1848年开到那里。根据巴尔塔利曼尼条约(1849年4月19日)，占领制度一直保持到革命的危险完全被消除时为止（外国军队直到1851年才撤出)，暂时实行由苏丹根据同沙皇达成的协议任命国君的原则，并由土耳其和俄国规定一系列措施，其中包括再发生革命时重新实行军事占领的措施。 按照1812年布加物斯特和约，到普鲁特河为止的贝莎拉比亚割给 ==========第548页========== 53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俄国.按照1856年巴黎条约，贝萨拉比亚一部分领土割给土耳其。按照1878年柏林条釣，贝萨拉比亚这部分领土又划归俄国。一一第5页.31887年12月11日(23日)，丹尼尔逊在信中谈到俄国成立国家贵族农业银行的情况。 国家贵族农业银行成立于1885年，它按照对地主有利的条件，向贵族发放以土地作抵押的贷款，目的是维持地主的土地占有制.沙皇政府给这个银行巨大的财政援助。按照比俄国其他银行更低的贷款利息提供长期贷款。一第了页. 4林尔岑的著作《法国和意大利的来信》（第一封信）和《论俄国革命思想的发展》中有这类说法。一一第8页。 5《资本论》英文版第一卷的书评载于1857年3月5日《雅典神毁》杂志第3027期。一第8页。 6指斯坦利·杰文斯等人提出的“边际效用”论，这是替资产阶级辩护的 庸俗经济学理论，产生于十九世纪七十年代，与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相对立.按照这种理论，价值的基础不是社会必要劳动，而是所谓商品的边际效用，这种边际效用反映对满足购买者最不迫切需要的商品的效用的主观评价。“边际效用”论的拥护者认为劳动价值的理论不正确他们说，实际上价格和价值是不一致的，价值通常由一些偶然的、与生产无关的情况，诸如商品缺乏之类的情况所决定。“边际效用”论是掩盖资本主义制度下剥削扉佣劳动力的一种手段，它在现代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中广泛流行。一第8、104、350页. 71857年8月，丹尼尔逊告诉恩格斯说，当时关在什吕谢尔堡要塞的洛伯廷死了。恩格斯立即请拉甫罗夫核对这个消息（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6卷，恩格斯1857年9月3日给彼得·拉甫罗维奇·拉甫罗夫的信)。这个消息是不确实的：并见本卷第104页。一第9页。8为了竭力阻止革命工人运动的发展，俾斯麦在使用镇压政策的同时，也使用收买政策。1881年，政府发布了盘惑人心的社会立法大纲。尽管妄图把这一纲领描绘成是对工人的特殊照顺，但它的内容却十分贫乏，而且实施得极为缓慢和不彻底。只是在1s83年，才通过疾病义务保险 ==========第549页========== 注 释 535 法：1s84年通过伤亡事故保险法：1889年通过年老和残废保险法。但是，所有这些法律都不能使工人阶级满意，因为社会保险基金是用工人本身的扣款来建立的，其中只有三分之一由企业主支付。此外，俾斯麦还顽固地拒绝审议缩短工作日问题和限制女工、童工问邀。一第10页 9指18s6年4月11日普鲁士内务大臣普特卡默关于工人罢工的通令.通令规定对罢工工人采用镇压手段.根据这个通令，警察当局驱逐了各工会领导人，解散了这些工会，禁止它们集会。工人的互助储金会也和工会一样被封闭.在解散工会和互助储金会的时候，其财产都被国家没收.一第10页. 10由于反社会党人法有效期满，伸斯麦政府在1887年11月提出一个把 反社会党人法延长五年并补充一些更厉害的新条款的法案。法案规定，散发社会主义文献和参加社会民主主义组织要加重惩治，直至驱逐出境和取消国籍。 反社会党人非常法是俾斯麦政府在帝国国会多数的支持下于1878年10月21日通过的，旨在反对社会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这个法律使德国社会民主党处于非法地位：党的一切组织、群众性的工人组织、社会主义的和工人的刊物都被禁止，社会主义文献被没收，社会民主党人遭到镇压.隔两三年法律的有效期延长一次。但是，社会民主党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积极帮助下战胜了自己队伍中的机会主义的和“极左的”分子，它能够在非常法有效期间正确地把地下工作同利用合法机会结合起来，大大巩固和扩大了自己在群众中的影响在群众性的工人运动的压力下，非常法于1890年10月1日被废除。对这个法律的评论，见恩格斯《伸斯麦和德国工人党》一文(《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9卷第308-310页)。一第10、126、296、322、349、365、377、380、392、396、433、435、441、443、473页. 11指由于共和国总统格雷维的女婿威尔逊的投机行径被揭发而产生的法 国的总统危机.城尔逊是被指控出卖荣誉军团勋章的法国总参谋部副总参谋长卡法雷尔将军的共谋.在对威尔逊提出司法追究后，格雷维于1857年12月1日被迫辞职。被提名为总统候选人的有温和共和派萨 ==========第550页========== 53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卡诺、费里、弗雷西讷等人，极右派有索西埃。候选人费里逍到左派组织和巴黎工人的激烈抗议。前巴黎公社将军埃德和市参议员瓦扬领导的布朗基派同盖得派（见注25）一起组织了几次群众大会和游行示城反对选他.在第一次投票后，费里和弗雷西讷撤销了自己的候选人资格而支持卡诺，于是卡诺就当选了。一第12、22、71页. 12可能派一法国社会主义运动中的机会主义派别，以布鲁斯，马隆等人为首：他们]在1s82年造成法国工人党分裂（见注25），并成立新党“法国社会主义革命工人党”。这个派别的领袖们实际上反对革命的策略，他们宣布改良主义的原则，即只争取“可能”(Possible心)争得的东西，因此有“可能派”之称。在九十年代，他们在相当程度上已丧失影响。1902年，可能派的多数参加了饶勒斯创立的改良主义的法国社会党.一第12、52、267、301、387、428、449页. 13显然，李卜克内西在给恩格斯的信中表示担心，在反社会党人法再次延 长的情况下，他不得不带着全家迁居美国.法案补充条款之一规定，把驱逐出境和取消国籍，作为对社会民主党活动的惩治办法（见注10）。 一第13页. 14恩格斯指北美社会主义工人党领导人·该党是由于第一国际美国各支 部和美国其他社会主义组织合并，而在1876年费拉得尔菲亚统一代表大会上建立的。大多数党员是移民（主要是德国人），同美国本地工人联系很差。党内发生了以拉萨尔派为主的改良主义领导和以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战友弗·阿·左尔格为首的马克思主义派之间的斗争。该党曾宣布为社会主义而斗争是自己的钢领，但是由于党的领导采取宗派主义政策，轻视在美国无产阶级群众性组织中的工作，党未能成为一个真正革命的群众性的马克思主义政党.一第13、126、189、314、347页。 15恩格斯指伦款德意志工人共产主义教有协会，该协会是由卡·沙佩尔、约·莫尔和正义者同盟的其他活动家于1840年2月建立的.共产主义者同盟成立后，在协会中起领导作用的是共产主义者同盟的地方支部.1847年和1849一1850年，马克思和恩格斯积极参加了协会的活动.在 ==========第551页========== 注 释 537 马克思和恩格斯领导下的共产主义者同盟中央委员会多数派同宗派主义冒险主义少数派（维利希一沙佩尔集团）之间的斗争中，协会中大部分会员站在少数派一边，因此在1850年9月17日马克思、恩格斯和他们的许多拥护者退出了协会。从五十年代末起，马克思和恩格斯重新参加了该协会的活动.第一国际成立之后，协会列斯纳是协会的领导人之一)成为在伦敦的国际协会的德国支部。伦敦教育协会一直存在到1918年为英国政府所封闭.一一第13、501页. 16由于失业工人举行集会次数增多，伦敦警察局长查·沃伦于1887年 11月8日宣布禁止在特拉法加广场举行游行和集会。为了还击这个禁令，激进俱乐部（见注41）联盟约定1887年11月13日星期日在这个广场上集会。广场被警察和士兵包围，前往参加集会的队伍被冲散。集会参加者和警察发生了一些冲突，结果几百人受伤三人死亡)，不少人被辅。被捕的人中有社会主义运动和工会运动著名活动家肯宁安一格莱安和白恩士。1888年1月18日，他们被判监禁六个星期.但是在社会奥论的影响下，他们的监禁期缩短了。一第13、25、29页。 17指恩格斯没有完成的题为《暴力在历史中的作用》的小册子。恩格斯打 算把《反杜林论》第二编中的三章编入小册子，这三章所用的统一的标题是《暴力论》（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0卷第173一200页).1857年12月，恩格斯开始写第四章，但是在1888年3月中断了这一工作，后来就没有耳进行下去。第四章没有写完的稿子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461一533页。一第14、36页。 18德国社会民主党档案馆是根据1853年3月29日至4月2日召开的德国社会主义工人党哥本哈根代表大会的决议成立的。档案馆收藏了德国工人运动活动家其中包括马克思和恩格斯的遗稿、德国历史和国际工人运动文献、工人报刊.档案馆最初设在苏黎世，后来在伦敦，反社会党人非常法废除以后迁往柏林。恩格斯逝世后，马克思和恩格斯的遗稿交给了这个档案馆。法西斯分子上台后，德国社会民主党人把档案运出德国，后来于1935年卖给阿姆斯特丹国际社会史研究所。一一第14、21、110、151、266、317页. ==========第552页========== 53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9施留特尔告诉恩格斯，书商拆开《新菜茵报。政治经济评论》杂志把单 篇文章作为独立的作品出售。可是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大部头著作是分章节发表于杂志各期的. 《新莱茵报，政治经济评论》(Neue Rheinisc中e Zeitung.Pol止tisc中一okonomisc中e Revues)是号克思和恩格斯于1849年12月至1850年11月出版的杂志。它是共产主义者同盟的理论和政治的机关刊物，是马克思和恩格斯在1848一1849年革命期间出版的《新莱茵题的继线。该杂志从1850年3月到11月总共出了六期，其中有一期是合刊(5一6两期).杂志在伦敦编辑，在汉堡印刷。杂志的绝大部分材料（论文、短评、书评）都是马克思和恩格斯写的，此外他们也钓请他们的支持者如威·沃尔弗、钓·魏德迈、格·埃卡留斯等人撰稿。马克思主义创始人在杂志上发表的大部头著作有：马克思的法兰西阶级斗争》，恩格斯的《德国雏维护帝国宪法的运动》和《德国农民战争》。杂志由于德国警察的迫害和资金缺乏而停办。一第14页。 20指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抨击性著作流亡中的大人物》（见《马克思恩格斯 全集》中文版第8卷第259一380页)。1852年6月底，这一著作的稿子委托给表示愿意帮忙的匈牙利流亡者班迪亚在德国付印.后来查明，后者是个警探，他把这一著作出卖给了普鲁士警察局.马克思不久便在1853年4月写的、发表于美国报刊的《希尔施的自供》一文中公开揭露了这个曾一度迷惑了他的班迪亚的行为（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9卷第44一48页)。这里提到的抨击性著作《福格特先生》中的地方，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4卷第628一629页。布龙诽谤马克思和恩格斯，说他们自己把这一著作的稿子出卖给普鲁士警察局（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31卷第93页)。一第14页. 21187年初，意大利社会主义者马尔提涅蒂告诉恩格斯说，他由于自己的信仰而遭到迫害，他的皇家公证处官员的职务，有被解除的危险。他请恩格斯帮他在意大利境外找个工作。恩格斯通过汉堡社会民主党报纸编辑约·韦德，想给马尔提涅蒂找个职位，但是没有成功。一一第15页。 22指马尔提湿蒂译成意大利文的马克思的著作《底佣劳动与资本》。该书 ==========第553页========== 注 释 539 1893年在米兰出版.一一第16、368页。 23马尔提涅蒂1888年1月3日给恩格斯的信，附了一期《麦菲斯托费 尔》杂志，这一期开始发表考茨基写的恩格斯传的意大利译文。马尔提祖蒂打算在这个杂志上继续发表摘求，而全部传记打算用单行本发表。因此，他要求恩格斯检查一下《麦菲斯托费尔》上的译文并把对译文的意见寄给他。恩格斯传从1885年1月1日至11月30日在杂志上连载。一一第16、54页。 24指恩格斯的文章《德意志帝国国会中的普鲁士烧酒》（见《马克思恩格 斯全集》中文版第19卷第41一59页)。这篇据露普鲁士容克的文章在《人民国家报》以单页发表后，引起了伸斯麦政府的狂怒。因此，恩格斯的著作被禁止在德国发行。一一第1？页. 251888年2月5日，保·拉法格在给恩格斯的信中说，法国马克思派的 机关报《社会主义者报》己停止发行.该报是18s8年2月4日停刊的. 法国社会主义运动中以茹·盖得和保·拉法格为首的马克思派(又称盖得派)，从1879年工人党成立之日起就对可能派（见注12）进行了尖锐的思想斗争。1882年在圣亚田代表大会上分裂以后成立的工人党，以马克思参与制订、1880年哈佛尔代表大会通过的纲领为依据来进行活动.盖得派依靠的是法国各大工业中心的无产阶级、巴黎无产阶级的某些部分，主要是大工厂中的无产阶级.党的基本任务之一是为争取广大工人群众而斗争。工人党在法国无产阶级中间宣传马克思主义思想，取得了重大成绩.盖得派积极参加了工会运动并领导了无产阶级的罢工斗争。但是，党的领导人并不总是执行彻底的马克思主义政策，因此，马克思和恩格斯不止一次地批评他们，帮助他们制订工人运动的正确路线。一第18、296、310页. 261888年1月至2月帝国国会关于延长反社会党人非常法法案的辩论， 实际上以政府的失败而结束。在法案一读和三读时倍倍尔的演说（于1月30日和2月17日)和辛格尔的演说（于1月27日和2月17日），对辩论的结果有很大影响，这些演说揭露了政府派遣密探打入工人联合会的挑峰行为.非常法是最后一次延长，并且不象政府提出的那样延长 ==========第554页========== 54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五年，而是只延长两年。政府提出的新条款没有通过。一一第18、26、30、31页. 27指1806年普鲁士军队在耶拿和奥埃尔施太特失败后，拿破仑法国的军队开进柏林。一第19页。 281887年，恩格斯的《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一书在纽钓出版。恩格斯写 的作为该书序言的《美国工人运动》一文，还用德文和英文在纽约以单页发表，并在伦敦以小册子形式再版（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383一392页)。一第22页. 29倍倍尔1月30日在帝国国会的演说发表于18s8年2月11日《平等》 报第6期。一第22页。 30指与卡法雷尔和威尔逊的犯罪行径有关的丑事（见注11）。 1847年，即1848年革命前夕，在法国还据露了许多关于谴责法国政界要人营私舞弊的丑事有关情况，详见恩格斯的《基佐的穷途末日。法国资产阶级的现状》一文(《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4卷第199-206页).一第23页. 31凯利一威士涅威茨基夫人写信给恩格斯，说在纽钓德国社会党人对他的《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一书的态度“等于是抵制”。恩格斯把有许多拉萨尔分子参加的北美社会主义工人党（见注14）执行委员会叫做“纽钓德国社会党官方人士”。一一第25页。 32“法律和自由同盟”是1887年11月特拉法加广场游行以后成立的。同 盟联合了激进工人俱乐部、社会民主联盟、社会主义同盟、费边社的代表（关于这些组织，见注41、68、69、172）。它的领导人中有爱·马克思一艾威林、爱·艾威林、威·莫利斯、釣·白恩士、悉·维伯等。同盟维护言论和集会自由，同时宣传工人有独立选派代表参加议会的权利.由于它的成员之间意见分歧，同盟于1888年2月停止活动。一第25页. 33地方自治是七十年代爱尔兰自由资产阶级提出的要求：在不列颠帝国 范围内容许爱尔兰实行自治。实施地方自治的前提是，在主要阵地控制在英国统治集团手里的情况下建立独立的爱尔兰议会.一第25、315 ==========第555页========== 注 释 541 页。 3418S6年秋天，在准备纽钓市政选举期间，为了工人阶级采取共同的政 治行动，建立了统一工人党。建党的倡导者是纽钓的中央劳动联合会，即1882年成立的市的工会联合会，以纽约为榜样，在其他许多城市也建立了这样的政党.工人阶级在新的工人党的领导下，在纽釣、艺加哥和密尔窝基的选举中获得了重大的成就：统一工人党提出的纽约市长候选人亨利·乔治得到全部选票的31%：在芝加哥，工人党的支持者把十名候选人选入州的立法议会，其中一名当选为参议员，九名当选为众议员，工人党的美国国会议员候选人只差六十四票就当选了：在密尔窝基，工人党把自己的候选人选为市长，把七名候选人选入州的立法议会，其中一名当选为参议员，六名当选为众议员，并把一名候选人选为美国国会议员。一第26、29页. 35李卜克内西于1858年8月30日由柏林第六选区以机大的多数票选入 德意志帝国国会，代替因病离职的哈森克莱维尔。一一第26、83页.36指奥勃莱恩18s8年2月16日在下院对爱尔兰事务大臣巴尔福的政策进行猛烈的批评.一第27、31页. 37俾斯麦在18s8年2月6日帝国国会讨论改组德国武装力量法案时的演说中，吹捧亚历山大三世的对德政策，拿这个政策来抵抗当时俄国报刊上城起的反德运动，同时坚决主张必须加强德意志帝国的军事实力，因为法国和沙俄有可能结成反德同围。 恩格斯把亚历山大三世叫做加特契纳的囚徒，是指如下事实：18s1年3月1日民意党人刺杀皇帝亚历山大二世后，亚历山大三世登上了王位，他由于害怕革命的发动和可能发生新的恐怖行动而躲在加特契纳.一第27页. 381888年2月19日伦敦举行了盛大的群众大会，欢迎背宁安一格莱安 和白恩士出狱，他们是因参加1887年11月13日特拉法加广场的游行而被判罪的（见注16）.一第28、29、31页. 39《公益》转载了1887年12月24日《社会民主党人报发表的一份警探 名单。在《社会民主党人报》上以《警探是炸药箱客》为避公布的名单 ==========第556页========== 54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中，有充当柏林警察厅密探的十二个人的名字.这些密探的任务就是接近住在国外的社会民主党人，探听他们特别是在德国的组织的情况.在被公诸于众的人当中也有住在伦敦的泰奥多尔·罗伊斯。《公益》又用 一些同罗伊斯有某种关系的重要事实，对《社会民主党人报》的名单作了补充。一第28、32页。 40指伦敦德意志工人共产主义教育协会（见注15D.一一第28页 41十九世纪下半叶英国的激进俱乐部是这样一些组织，其成员主要是工 人，而领导者一般却都是自由资产阶级的人物.这些俱乐部在英国无产阶级中间有一定的感响。在十九世纪八十年代末，由于英国工人运动高涨，这种俱乐部就更多了，而且社会主义思想在俱乐部的参加者中间得到了广泛的传播。一第29、201、248、393页. 42后备军是德国陆军的一个组成部分.1813年在反对拿破仑军队的斗争 中作为民团在普鲁士产生的后备军，包括年龄较大的在常备军及其预备队中服役期满的应征人员.在和平时期，后备军部队只是进行一些集训。在战争时期，后备军用来补充作战部队，以及（年龄较大的后备军兵士)用来担任警备勒务。一第32页。 43指由于威尔逊的投机行径被揭发而轰动起来的丑剧（见注11）。一第 33页. 44芬尼亚社社员是爱尔兰革命兄弟会这个秘密组织的参加者，这个组织 从五十年代末起在侨居美国的爱尔兰人中间，后来又在爱尔兰本土出现.芬尼亚社社员为争取爱尔兰的独立和建立爱尔兰共和国而斗争，芬尼亚社社员在客观上反映爱尔兰农民的利益，按其社会成分说来，主要是城市小资产阶级和非贵族出身的知识分子。1867年芬尼亚社社员发动起义的企阁失败以后，英国政府便把成百个爱尔兰人投入监狱，并对被辅者加以最残酷的虐待，对他们施用毒刑并把他们活活饿死.马克思和恩格斯虽然不止一次地指出了芬尼亚运动的弱点，批评了芬尼亚社社员的密谋策略，宗派主义的和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的错误，但是对这个运动的革命性做了很高的评价，竭力使它走上进行群众性发动并和英国工人运动共同行动的道路到了七十年代芬尼亚运动就衰落了一 ==========第557页========== 注 释 543 第34页. 45奥伦治派奥伦治会)是反动的恐怖组织，是1795年爱尔兰的大地主和新教教士为了反对爱尔兰人民的民族解放运动而成立的。它纠集了社会上一切阶层的反动透顶的爱尔兰人和英国人，有计划地挑唆新教徒反对爱尔兰天主教徒，在新教徒聚居的北爱尔兰影响特别大.它的命名是为了纪念镇压过1688一1689年爱尔兰起义的奥伦治的威廉三世. 一第34页. 46指弗里德里希三世1888年3月12日即位时发表的诏书《告我的人民》 和注明同一日期的给帝国首相俾斯麦的诏令。一第36、48页。 47在1888年3月18日的《每周快讯》报上发表了弗里德里希三世的诏书 (见注46)。一第37页. 48保·拉法格在1888年3月18日给恩格斯的信中说，为了不让布朗热 按激进派名单选进议会，议院可能拒绝按名单进行投票的办法，恢复过去按“小选区”选举的办法，即每一个选区选出一个代表进入议院。按省级名单选举制的办法在法国始行于1885年6月，一直生效到18s9年，它规定把小选区合并为较大的选区，其中每一个选区相当于省。在这种选区，选民按列有各党派候选人的名单进行投票，并且投票选出的候选人的总数一定要达到各该省每七十万居民选出一个代表的数目.初选中必须获得绝对多数票方能当选：复选中只要获得相对多数就够了。一一第39页. 49旺多姆圆柱是为了纪念拿破仑法国的胜利，于1806一1810年在巴黎旺多姆广场建立的。根据巴黎公社的决议旺多姆圆柱于1871年5月16日拆除。一第39页. 50数世军是反动的宗教慈善组织，1865年由传教士城·布斯在英国创 立，后来它的活动又扩展到其他国家(1880年按军队编制政组后才采用这个名称).该组织利用资产阶级的大力支持，进行广泛的宗教宣传，建立了一整套慈善机构，其目的是使劳动群众离开反对剥削者的斗争。数世军的传教士进行社会性的蛊惑宣传，表而上谴责富人的利己主义。 一第40页. ==========第558页========== 54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51正统派是法国于1792年被推翻的、代表世袭大地主利益的波旁王朝 长系的拥护者。在1830年，该王朝第二次被颠覆以后，正统派就结成了政党。一第42、278页。 52恩格撕斯这里指的是1832年6月5一6日的巴黎起义，参加起义准备工 作的有共和党左翼和一些移密革命团体：反对路易一菲力浦政府的拉马克将军的出殡是起义的导火线.参加起义的工人构筑了街垒，异常英勇頑强地进行了保卫战。有一个街垒构筑在圣玛丽修道院原来所在的圣马丁街.这个街垒是最后陷落的街垒之一，巴尔扎克在长篇小说《失去的幻想》和中篇小说《卡金尼扬公爵夫人的秘密中描绘了“在圣玛丽修道院墙下阵亡”的共和党人米啦尔·克雷田。巴尔扎克称他为“能够改变社会面貌的伟大的政治家”。一一第42、262页。 53指保尔·拉法格用菲格斯这个笔名在1858年《新评论》杂志第51期上发表的文章：《革命前和革命后的法语》（复a Langue francaise avantet apres la Revolution3)。一第43页. 54布斯特拉巴是路易·波拿巴的鲸号，由布伦、斯特拉斯堡、巴黎三个城市名称的第一个音节组成。这个鲸号暗指他曾经企图在斯特拉斯堡(1836年10月30日)和布伦(1840年8月6日)举行波拿巴主义的暴乱，也指1851年12月2日的巴黎政变，这次政变在法国确立了波拿巴的专政。一第43、162页. 55恩格斯讽刺地把这一丑事同有名的关于丘必特的神话作比喻，丘必特 为了拐走美人欧罗巴而变成公牛。一第43页。 56不列颠科学促进协会成立于1831年，在英国一直存在到今天：恩格斯 提到的这次讨论的材料，见《不列颠科学促进协会18s7年8月和9月在曼彻斯特举行的第五十七次会议的报告》1888年伦敦版第885一895(Report of the Fifty-Sev enth M eeting of the British A ssociationfor the Advancement of Science held at M anchester in August and September1887》.London,18s8,P.885-895.恩格斯常常从《自然界》杂志上了解协会每年年会的材料。一第44页。 57机会主义派是对十九世纪八十年代初代表大资产阶级利益的法国温 ==========第559页========== 注 释 545 和的资产阶级共和派的称呼。一第45、96、122、258.277、278、280、508页. 58指1858年在美国国会讨论的米尔斯法案，其中规定对工业用原材料免税，对多种进口货降低关税。这个法案国会没有通过。一第47页。59爱·艾威林、爱·马克思一艾威林和威·李卜克内西于1886年9月至 12月到美国作了一次宣传旅行。他们发表了关于社会主义的理论和历史、关于欧洲工人运动现状以及其他题目的演说.资助这次旅行的北美社会主义工人党（见注14）执行委员会诽谤性地指责艾威林浪费拨给他的经费.这些指责被资产阶级报刊抓住，利用来达到反社会主义宣传的目的。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6卷，恩格斯18s7年2月9日给弗洛伦斯·凯利·威士湿威茨基夫人的信。一一第47、250、407页。 60弗·凯利一城士涅威茨基夫人和她的丈夫威士涅城茨基医生于18S7 年？月由于支持艾威林而被开除出北美社会主义工人党纽钓支部。他们不同意执行委员会的决议，要求恢复党籍.1888年3月31日的《纽釣人民报周刊》发表了执行委员会的会改报道，会议决定在解决城士湿威茨基夫妇恢复党籍的问题之前，先收集新的材料来进行研究.一第47页。 61奥古斯特·倍倍尔在1888年3月8日给恩格斯的信中说：“目前我们 在德国正面临着局势的转折，这种转折到底影响如何，谁也无法预测”他分析了预料中的威廉一世去世和弗里德里希三世即位将产生什么政治影响，并得出结论说：“现在我们还要看看，这新时期会带来些什么。总的说来，将一切照旧.”一第48页. 62由于德国当局的坚决要求，瑞士联邦委员会于1888年4月从瑞士驱逐 了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的一些委员和撰稿人一伯恩施坦、莫特勒、陶舍尔，施留特尔。该报迁往伦敦，从1888年10月1日至1890年9月27日在伦敦继续出版。一第49、54、96、320页。 63卡特尔是两个保守政党(“保守党”和“自由保守党”)和民族自由党 在1887年1月俾斯麦解散帝国国会以后结成的联盟，它支持俾斯麦政府。卡特尔在1887年2月的选举中获得了胜利，在帝国国会中占了优 ==========第560页========== 54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势二百二十个席位)。俾斯麦倚仗这个联盟，施行了一系列对容克和大资产阶级有利的反动法律（制定了保护关税税率，增加了许多种税收等等).但是他没有能够在1890年延长反社会党人非常法.加入卡特尔的各党之间矛后的尖锐化以及在1890年选举中的失败（一共得到一百 三十二个席位)导致了卡特尔的瓦解。一一第49、356页. 64指拟议中的弗里德里希三世的女儿维多利亚同亚历山大·巴滕贝克的 婚事。巴滕贝克在1S79一1886年间登上了保加利亚的王位，在保加利 亚执行了反对俄国的政策.俾斯麦由于害怕俄德关系的恶化，表示反对这件婚事。一第49页。 65进步党人是1861年6月成立的普鲁士资产阶级进步党的代表。进步党要求在普鲁士领导下统一德国，召开全德议会，建立对众议院负责的强有力的自由派内阁。1866年从进步党中分裂出了右翼，它投降俾斯麦并组织了民族自由党。与民族自由党不同，进步党在1871年德国完成统一以后继续宣布自己是反对党，但是这种反对态度纯粹是一纸声明。由于害怕工人阶级和仇视社会主义运动，进步党在半专制的德国的条件下容忍了普鲁士容克的统治。进步党政治上的动摇反映了它所依靠的商业资产阶级、小工业家和部分手工业者的不稳定性。1884年进步党人同民族自由党分裂出来的左翼合并成为德国自由思想党。一一第50、322、345页. 66恩格斯谈到波拿巴主义的墨西哥时期，是暗指法国在1862一1867年对 墨西哥的武装干涉。这次远征的目的是镇压墨西哥革命并把墨西哥变为欧洲各国的殖民地。虽然在开始时法国军队曾经占领了墨西哥的首都，并且宣告成立了以拿破仑第三的傀偶为首的“帝国”，但是由于墨西哥人民进行了争取解放的英勇斗争，法国武装干涉者遭到了失败，被迫从墨西哥撒回了自己的军队。墨西哥的远征使法国付出了巨大的耗费，给拿破仑第三帝国带来了严重的损失。 1866年普鲁士打败了奥地利，从而使拿破仑第三的可能的同盟者失去作战能力， 在1870年9月1一2日的色当会战中，普鲁士军队包围了麦克马洪的法国军队，并迫使它投降。这次会战是1870一1871年普法战争中 ==========第561页========== 注 释 547 具有决定性的战役。以拿破仑第三为首的八万多士兵、军官和将军被俘。色当惨败加速了第二帝国的覆灭，并导致法国于1870年9月4日宣告成立共和国。一第51、371页. 67恩格斯指发表在1888年4月14日《社会民主党人报上的英国社会民主联盟关于在伦敦召开国际工会代表大会的声明》这个声明是由于英国工联打算在1888年11月召开国际工会代表大会（见注105）而写的.发表这个《声明》的直接缘由是，德国社会民主党抗议工联议会委员会关于出席代表大会的代表条件的决议，因为它只允许正式由工会选出的代表参加.由于反社会党人非常法在德国仍旧有效，这种手续就剥夺了德国社会民主党人参加代表大会的机会。社会民主联盟在自己的《声明》中，对德国社会民主党的抗议表示不满.一一第51页。68社会民主联盟一英国社会主义组织，成立于1884年8月.这个组织 联合了各种各样的社会主义者，主要是知识分子中的社会主义者.以执行机会主义和宗派主义政策的海德门为首的改良主义分子长期把持了联盟的领导.加入联盟的一小批革命马克思主义者（爱·马克思艾威林、爱·艾威林、汤·曼等人)，与海德门的路线相反，为建立同群众性的工人运动的密切联系而斗争。1884年秋天联盟发生分裂，左翼组成了独立的组织一社会主义同围（见注69）。在此以后，机会主义者在联盟里的影响加强了，但是，在群众的革命情绪影响之下，联盟内部仍在继续产生不满机会主义领导的革命分子。一一第51、122、154、172、175、194、212、215、221、230、238.241、248、267、281、391、394、399、449、468、483页. 69社会主义同盟一一英国社会主义组织，1884年12月由一批不满社会 民主联盟领导的机会主义路线而退出联围的社会主义者创建。同盟的组织者有爱琳娜·马克思一艾威林，爱德华·艾威林、厄内斯特·贝尔福特·巴克斯、威廉·莫利斯等.在同盟存在的最初年代，它的活动家们曾积极参加工人运动.但是，在同盟的成员中无政府主义分子很快就占了上风，它的许多组织者，其中包括爱·马克思一艾威林和爱·艾威林，都离开了同盟的队伍，于是到1889年同盟就瓦解了.一一第52、154、190、248、391、468页. ==========第562页========== 54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70指议会委员会。这是1868年产生的不列颠工联代表大会这一英国工会 联合组织的执行机关：从1871年起，它每年在工联代表大会上远举产生，在代表大会闭幕期间是工联的领导中心。它提出工联的议员候选人，支持对工联有利的法案，筹备例行的代表大会。奉行旧的、保守的工联主义的政策并依靠工人贵族的改良主义分子在委员会中占多数.从1575年至1890年，委员会的书记是布罗德林斯特。1921年，议会委员会被不列颠工联代表大会总委员会所代替。一一第52、339、468页。 71德国社会民主党圣加伦代表大会（见注180）通过了在1888年召开国 际工人代表大会的决定，为了国际工人运动的团结，德国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表示：如果能参加伦敦工会代表大会，就准备放弃自己的代表大会。在同不列顾工联议会委员会就修改伦敦代表大会的代表条件问隧的谈判无效之后，德国社会民主党领导人重新提出了关于召开国际工人代表大会的问题.一一第52页. 72恩格斯把拉法格1888年4月27日给李卜克内西的一封信转寄给李卜 克内西，信中谈到国际工人代表大会的筹备工作，拉法格所以通过恩格斯寄这封信，因为他直接寄到菜比锡的上一封信，看来李卜克内西没有收到。一一第55页. 73恩格斯指的是一篇通讯报道《一个女特派记者”的生活和奇遇。本报驻巴黎特派代表》(The Life and adventures of a lady《special的.From our special commissioner in Paris?),载于188s年5月5日《派尔一麦尔新闻》。这大概是斯特德写的。一一第59页.7418s8年3一4月，在罗马尼亚一些中心县份爆发了强大的农民起义。起 义农民烧毁了地主的庄园，销毁了债据，分了粮食、牲口和土地。起义被政府残酷地镇压下去了。一一第59页。 75根据德国内务部1888年5月22日通过的命令，一切通过法国边境进 入德国的外国人，必须持有德国驻巴黎大使馆的签证过去法国人是可以自由进入亚尔萨斯和洛林的。一第64页。 76恩格斯根据卡·考茨基和艾威林夫妇的请求，把爱·艾城林和爱·马 ==========第563页========== 注 释 549 克思一艾威林的社会主义者雪菜一文中引的英国诗人派·雪菜的诗 译成德文。该文发表于18S8年《新时代》杂志12月这一期上。一一第 66页. 771888年7月12日，布朗热在众议院提出解散众议院的要求。政府首脑 弗洛凯答复了他，提议拒绝布朗热的要求，并斥责他有不体面的行为。布朗热指责弗洛凯造谣，向议长递交了事先拟好的放弃当选证书的声明.布朗热和弗洛凯个人之间的冲突引起了一场决斗，布朗热在决斗中受伤。一第70页。 78激进派是八十至九十年代法国的一个议会党团。它是从温和的资产阶级共和派(“机会主义派”)的政党中分裂出来的，继续坚持事实上已被共和派抛弃了的一系列资产阶级民主要求：废除参改院，教会和国家分离，实施累进所得税，等等。为了把大批选民吸引到自己方面来，激进派也要求限制工作日、领发残废者抚恤金和实行其他一些具有社会经济性质的措施。克列孟梭是激进派的首领。1901年激进派在组织上形成为一个主要是代表中小资产阶级利益的政党。一一第71、96、113258、277页. 79所谓全民投票的布朗热主义，恩格斯是指布朗热想从法国许多省份获得代表资格的做法。布朗热利用按名单进行投票的办法（见注48），一俟某个省份有代表位子空额，就提出自己当候选人。当另有空额时，布朗热就放弃代表资格，重新在另一个省份提出自己当候选人。布朗热希 望，通过这些手法能宣布他是全法国人民选举的。一一第T1页。 80银行假日(bank holiday)一一英国的银行和其他机关职员不办公的日子。一年放假四次，通常都在星期一。一一第76页。81指北美社会主义工人党执行委员会（见注14）。一第77页。 82指北美社会主义工人党内部的分歧（见注14）.恩格斯根据左尔格1858 年8月30日信中告知的情况谈到罗森堡的离职。关于撤销罗森堡职务的正式决定是1889年9月通过的（见注246）。一第82页. 83保存下来的恩格斯的这封信和下一封信的草稿是写在一张纸上的。 ==========第564页========== 55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一一第90页. 84布鲁诺·鲍威尔是波恩大学神学讲师，由于他的无神论观点和自由主 义反对派的言论，于1842年3月被普鲁士政府撒职.一第94、125页.85修昔的底斯是马克思和恩格斯对威廉·罗雪尔的讽刺的称呼，因为这 个庸俗经济学家在他的《国民经济学原理》(Die Grundlagen der Nationalokonomie)一书初版序言中，如马克思所说的，“谦逊地自称为政治经济学的修营的底斯。罗雪尔引证了修昔的底斯的话并写道：“象古代历史学家一样，我也希望我的著作能对那些…人有所禅益”等等。一第94页。 861888年8月23日康拉德·施米特写信告诉恩格斯：“此外，关于去哈雷任教一事，我很快发觉，根本不能设想，因为这所大学是极其严格的教会学校，而我是一个叛教者并且参加了一个自由的团体.”一第94、180页. 87恩格斯在1885年出版的《资本论》第二卷序言中建议经济学家们说明 下述问题：“一个相等的平均利润率怎样能够，并且必须不但不损害价值规律，反而要在价值规律的基础上形成.”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三卷中解决了这个问题，当时恩格斯正好是在搞第三卷。康·施米特对恩格斯提出的问题感兴趣，在这段时期写了一本书在马克思的价值规律基础上的平均利涧率》（①ie Durchschnittsprofitrate auf Grund-lage des Marx'schen W erthgesetzes》),这本书于18s9年出版.成 ·勒克西斯发表在1885年《国民经济和统计年鉴》杂志新辑第11卷上的《资本论》第二卷书评《马克思的资本的理论》，也提出了这个问避，尽管他并没有能够解决这个问愿。恩格斯在《资本论》第三卷序言中对这些著作进行了详细的分析.一第94、181、283页. 88威·罗雪尔《德国国民经济学史》1874年幕尼黑版第1021一1022页 W.Roscher.Geschichte der NationalOekonomie in Deutsch 一land》.M unchen,1874,S.1021一1022).罗雪尔在这里评述了马克思的经济学理论。一一第94页。 89指1888年9月20日《纽钓人民报》发表的同恩格斯的谈话（见《马克 ==========第565页========== 注 释 551 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571一572页).恩格斯在美国旅行期间不愿意会见德国各社会主义组织的代表，因此竭力回避与新闻界代表谈话。《纽钓人民报》编辑约纳斯获悉恩格斯留在纽钓之后，就派以前第一国际的活动家泰·库诺作为他的代表走访恩格斯，恩格斯同他进行了谈话。谈话内容事先未经恩格斯的同意就发表出去了。一一第97、376页. 90恩格斯显然是指费边社社员悉尼·维伯和比阿特里萨·维伯、乔治· 肖伯纳、爱德华·皮斯（见注172）。一第104页. 91恩格斯曾经打算写些关于旅美的旅途特写，正如《类国旅行印象》片断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534一536页)和保存下来的若干札记所证明的，他本想在特写中描述一下美国的社会政治生活。但是他的这个想法未能实现。一一第109页。 92倍倍尔打算写一本关于魏特林的长篇著作，在这一著作中他还想探讨关于“四十年代的社会运动”问题。他请恩格斯帮助他搜集材料。一一第109页. 93魏特林共产主义是十九世纪三十年代末和四十年代初由威廉·魏特林 创立的一种空想的工人共产主义。他的学说在一些时候曾是正义者同盟的政治和思想的纲领，在科学共产主义产生以前，在工人运动中基本上起了积极的作用。然而，魏特林观点的空想内容旨在建立一种粗陋的平均共产主义，这使他的学说很快就成了不断发展的工人运动的障碍，因为工人运动要求有科学根据的思想体系和政策.从四十年代中起，魏特林使自己的学说的落后而变得日益突出，并使他自己日益脱离工人运动。1846年5月，在关于“真正的”社会主义者海尔曼·克利盖的 一场争论中，马克思、恩格斯及其拥护者同魏特林发生了彻底的决裂. 一第109页. 94“真正的社会主义”是从1844年起在德国传播的一种学说，它反映了德 国小资产阶级的反动的思想体系。“真正的社会主义者”拒绝进行政治活动和争取民主的斗争，崇拜爱和抽象的“人性”，他们的假社会主义思想，同沙文主义、市俭行为和政治上的怯懦结合在一起，在十九世纪 ==========第566页========== 55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四十年代的德国造成了特别的危害，因为当时的主要任务是，团结民主力量进行反对专制制度和封建秩序的斗争，同时在进行革命的阶级斗争的基础上形成独立的无产阶级运动。马克思和恩格斯在1846一1847年对“真正的社会主义”进行了坚决的批判。一第109页. 95指格·库尔曼的《新世界或人间的精神王国。通告》一书1845年日内 瓦版(Die Neue W elt oder das Reich des Geistes auf Erden.V erkundigun.Genf,l845。对该书的批判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3卷第629-640页：第22卷第529530页.一一第110页。 96指1846年3月31日魏特林给赫斯的信。在这封信中魏特林描述了 1846年3月30日布鲁塞尔共产主义通讯委员会的会议情况，在这次会上马克思和恩格斯同魏特林发生了决裂。在如何以最好的方式在德国进行宣传这个问题上，会上争论得很激烈。马克思论证说，没有事先制定好的科学纲领而去发动劳动者进行斗争，这意味着欺骗他们，使他们产生一些无法实现的希望。这种没有准备的行动实际上只是一种有害的爆发，并会导致毁灭整个运动的结果 安年柯夫关于这次会议的回忆，起初用俄文发表于1880年欧洲通报》杂志第1一5期，题为《美妙的十年》。这些回忆中谈到安年柯夫同马克思会见的片断，曾转载于1883年《新时代》杂志第5期，题为《一个俄国人谈卡尔·马克思》(Eine russische Stimme uber Karl M arx》)。一第110页。 97在德国出版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著作《德意志意识形态》一事（关于此事 曾经作过交涉)，当时没有实现。一一第110页。 98恩格斯指没有流传下来的魏特林写于十九世纪四十年代前五年的一本 著作《普遍的逻辑和语法及人类通用语言的基本特点》(Allgemeine Denk-und Sprachlehre nebst Grundzugen einer Unwersal-sprad中e der Menschheit的).看来，这本著作除了一些合理的东西外，还包含一些幼稚的空想的和肤浅的思想。一第110页。 99魏特林信中归纳的第五点和第六点如下：“5.必须同手工业其产主 ==========第567页========== 注释 553 义”、‘皙学共产主义”作斗争，应当嘲笑感情，这些全是胡说八道：以后不应当再进行任何口头宣传，组织任何秘密宣传，宣传一词应当根本废弃。 6.在最近的将来谈不上实现共产主义。首先应当由资产阶级取得政权”。一一第111页。 100指这样一些书：罗·施泰因的现代法国的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1842 年莱比锡版L.Stein.Der Socialismus und Communismus desheutigen Frankreichs》.Leipzig,1s42):卡·格律恩的法兰西和比利时的社会运动》1845年达姆斯塔德版K.Gun.Dies0 ziale Bewe-gung in Frankreich und Belgien.Darmstadt,1845).克思和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对这一类出版物进行了批判（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3卷第573一628页)。一一第111页.101恩格斯这时在搞《资本论》第三卷第三章。有关情况，详见恩格斯的 《资本论》第三卷序言.一第112、113页。 102暗示保·拉法格的文章割礼及其社会的和宗教的意义》(Die Be schneidung,ihre soziale und religiose Bedeutung),该文发表于1858年《新时代》杂志第11期。一一第113页。 103信中提到的拉法格反对可能派的文章，本来是给社会民主党人报》写 的。在发表以前，伯恩施坦把它寄给柏林的倍倍尔。拉法格认为，他给自己提出的向德国同志揭露可能派这一任务已完成，此文就没有发表的必要了。一一第114页。 104指预定189年召开巴黎国际工人代表大会.可能派受他们自己召开的 18S6年巴黎国际代表会议的委托，负贵组织这次代表大会。参加那次 国际代表会议的有英国各工联的代表以及德国社会民主党和比利时、奥匈帝国、瑞典、澳大利亚的工人政党的个别代表（关于代表会议，见注116)。一第115页。 105指18s8年11月伦教国际工会代表大会，大会的发起者是英国工联.参 加大会的有英国、比利时、荷兰、丹麦、意大利的工会代表以及归附于可能派的法国工会的代表.伦敦代表大会的组织者提出，参加大会的代 ==========第568页========== 55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表要由工会正式选举产生，从而剥夺德国和奥地利的社会民主党人以及法国的马克思派参加大会的机会。但是英国工联的改良主义首领没有能够把自己的立场强加于代表大会。不顺他们的反对，代表大会号召劳动者为通过劳动保护法和为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而斗争。代表大会的最重要决议是关于在18s9年召开巴黎国际工人代表大会并委托可能派组织这个代表大会.关于伦敦代表大会的评价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576-579页.一第115、123、132、191、212、215、222、469页. 106“法国社会主义革命工人党”（可能派）（见注12）通过了定于1888年 12月在特鲁瓦召开党代表大会的决定。代表大会的组织者一一党的地方活动家一既邀请可能派又邀请马克思派参加代表大会。巴黎的可能派由于害怕马克思派占优势，根本拒绝参加代表大会。并见注112. 一第116、122、128、186、201页。 107指《资本论》第三卷第三章和第四章。见恩格斯的《资本论》第三卷序 言。一第117页. 108评价员是英国的一种官肌，他有权估价或拍卖因欠债而被查封的家产。 一第118页. 1091885年12月28日可能派的机关报《工人党报》发表了《巴黎集合 体(L'Agglomeration parisienne)一文，指责法国马克思派为盖得，拉法格和杰维尔打开进入议会的大门而支持布朗热主义运动.工人党一法国马克思派（见注25的巴黎组织叫作巴黎集合体。一一第120页。 110卡德源是资产阶级激进派和温和共和派为反对布朗热主义而于18s8 年5月成立的“保卫人权和公民权同盟”的成员。后来可能派也加入了该同盟。卡德派由于该同置地址在巴黎卡德街Cadet)而得名。一一第120、272、290页. 111由于塞纳省的众议员奥·于德在1885年12月23日去世而规定进行 补选。弗洛凯内阁总星规定于1889年1月27日举行补选。一第120页. ==========第569页========== 注释 555 1121885年12月在特鲁瓦举行的法国工人党代表大会（见注106）决定于 1889年在巴黎召开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还通过决定：提出参加1889年1月27日选举的社会主义者的独立候选人，以对抗其他各派.根据这项决定，工人党提出挖土工人布累为候选人.一第120页.113李卜克内西在1888年12月29日给恩格斯的信中说，他准备赴巴黎和 伦敦就即将召开的国际社会主义者代表大会进行事先的商谈。一第120页. 114法国工会全国代表大会于1888年10月28日一11月4日举行.有二百 七十二个工会工团和同业小组)派代表出席代表大会.代表大会的多数代表属于法国工人运动中的马克思派.代表大会起先在波尔多召开会议，但是代表大会由于在讲坛上悬挂红旗而被警察宣布解散之后，就迁到布斯克举行会议.代表大会通过了定于1889年在巴黎召开国际工人代表大会的决议.代表大会还讨论了总罢工问题，而且把总罢工看成唯一的革命手段。一一第122、186页. 1151888年8月8日巴黎公社将军埃德的葬仪变成了巴黎无产阶级的浩 浩荡荡的游行示威.示成参加者举着红旗和号召建立新公社的标语牌。游行示城被警察宽散.一一第123页. 116恩格斯指法国可能派在18S6年召开的巴黎国际代表会议（并见注 1D4)。代表会议讨论了国际劳动立法问题和标准工作日问题，职业教 育问题。代表会议通过的决议具有工联主义性质，它不承认工人阶级进行政治斗争的必要性。一第123页. 117恩格斯指1887年10月2一8日可能派在沙尔维耳举行的第九次全国 代表大会。代表大会的主要的注意力放在参加选举运动的问题上一第123页。 118指1825年法国王国政权拨出的款项，作为对贵族在十八世纪末法国资 产阶级革命时期被剥夺的财产的赔偿。一第125页。 119这句话已成为一般俗语，出自1806年10月17日耶纳战役失败后普鲁 士大臣舒连堡一克涅特发表的告柏林居民书.一第125页。 ==========第570页========== 55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20在提到的两封信中，施米特告诉恩格斯，他在菜比镯大学找工作的尝试 由于他的社会主义观点而没有成功.并见本卷第180页。一第125页。 121欧·杜林当柏林大学讲师的时候，从1872年开始就在自己的著作中猛 烈攻击大学的教授们。其中，他指责海·赫尔姆霍茨故意对罗·迈尔的著作保持绒默。杜林还尖锐地批评了大学的各种制度。由于这些言论，他遭到了反动教授们的迫害，迫害的结果是，1877年7月根据皙学系的要求，他被刹夺了在大学讲课的权利.杜林被解职促使他的信徒们发起了一个轰动一时的抗议运动。一第125页. 122指德国国民经济史专避丛书，总邀目是国家学和社会学研(Sa- sund s0 cialwissenschaftliche Forschungen》),于1s79-1910年由古 ·施穆勒主编出版.专题丛书中收集了丰富的具体历史材料，但是其中完全没有理论分析.在德国政治经济学中，以施穆勒为首的所谓青年历史学派，把收集国民经济史的实际材料当作经济学的主要任务，而把材料的理论分析留给后代.学派的这种倾向性也在专邀丛书中表现出来。 一第127页。 123盥感者是德意志反动集团从1819年起对德国知识分子和大学学生会 会员中间参加反政府运动的人的称呼，这些人在对拿破仑法国的战争以后的时期内，反对德意志各邦的反动制度，组织了要求统一德国的政治性的游行示威。反动当局对“蛊者”进行了迫害。一第127页. 124定于1859年1月27日在巴黎举行的补选，提出候选人布朗热右派集 团)、雅克（共和党）和布累（挖土工人）。支持候选人布累的是工人党(见注25)和布朗基派。可能派支持侯选人雅克。选举斗争很激烈，布朗热在选举中获得巨大胜利，得到约二十五万票.布累在这次选举中得 一万七千票。一第128、136、138、447页. 125指1871年法国人支部。这是由一部分法国流亡者于1871年9月在伦 敦组成的.支部的领导同在瑞士的巴枯宁派建立了密切的联系，同他们勾结起来行动，同他们一起攻击国际的组织原则.总委员会审查了它的 ==========第571页========== 注 释 557 章程，建议按国际的章程加以修改，之后，支部就攻击总委员会，要争得自己有全权。1871年法国人支部的一部分成员，同英国资产阶级共和派（其中有阿·斯密斯·赫丁利）和由于搞分裂活动而被国际开除的拉萨尔分子，于1872年春组成所谓的世界联盟委员会，妄图来领导国际。 伪总委员会，是指以黑尔斯和荣克等为首的不列颠联合会委员会分裂出来的一部分人，这部分人拒绝执行海牙代表大会的决议而于1873年5月30日被开除出国际（并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8卷第738页)。第129、483页。 1261888年9月，德国教投格夫肯在《德国评论》杂志上发表了德皇弗里 德里希三世的日记摘录，他是德皇亲密的朋友.这些摘求是关于普法战争时期的，指出了俾斯麦在建立德意志帝国方面所起的不好作用.由于俾斯麦的坚持，向格夫肯提起诉论，指控他叛国。但是帝国法院认为指控证据不足，于1889年1月4日宣告格夫肯无罪，第二天格夫肯就从监狱释放。 同时，帝国首相的长子赫伯特·俾斯麦指控英国外交官莫里埃充当当时的王储弗里德里希和法国之间的中介人。为了答复这一点，莫里埃公布了他同法国巴赞元帅的来往信件，因为据说他是通过这位元帅传递德国军队的情报的信件完全证明了对他的指控是诽谤性的.当时的进步报刊把格夫肯和莫里埃被证明无罪一事，评价为俾斯麦的巨大失败。一一第130页. 1271888年12月在巴黎发行了利息为百分之四的俄国公债一亿二千五百 万卢布，约等于二千万英镑。一一第130页。 128由于法国和候国之间关系日益密切，俾斯麦为了竭力巩固自己的地位， 于18s9年1月开始同英国进行缔结防御同盟的谈判。谈判进程中也涉及了殖民地问题.在东非，英国和德国当时在镇压乌干达和桑给巴尔人民起义方面互相支持。英国和德国的舰队共同封锁了东非海岸。1890年？月，英德签订条钓，确定了它们东非领地的界线。此外，英国同意把具有重要战略意义的北海黑尔郭兰岛让给德国.但是，两国的暂时接近没有达到结成同盟。帝国主义矛盾的加深引起了后来英德两国关系 ==========第572页========== 55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的急周尖锐化.一一第130、249页。 129摩尔根的《古代社会，或人类从蒙味时代经野蛮时代到文明时代的进步 过程的研究》(Ancient society,or Resear中es in the lines of hu一man progress from savagery through barbarism to civ ilization的)一书，于1877年在伦敦出版.马克思和恩格斯对摩尔根的这一著作做了高度的评价，1884年恩格斯还写了一部专门著作《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就路易斯·亨·摩尔根的研究成果而作》（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27一203页).然而摩尔根的著作在英国学者中间没有得到应有的评价，长期未被人提起。一一第132页。 130恩格斯应拉法格的请求，征求德国社会民主党领导人关于即将召开的 国际代表大会的意见（见本卷第122一124页）。在这封信中恩格斯向拉法格叙述了倍倍尔1889年1月8日来信的内容.。一一第132页.131由德国社会民主党代表建议在南锡召开的预备性的代表会议没有举 行。一第132页. 132恩格斯指利余价值理论》手稿，这是马克思在1862一1863年写的，是 《资本论》最后的历史批判部分的唯一草稿。恩格斯没有来得及付印《资本论》第四册。一一第135、516页. 133恩格斯指所谓“施奈贝累事件”，这是俾斯麦政府挑起的法德之间的冲 突.1887年4月20日，以谈判事务为理由邀请摩塞尔河岸庞尼的法国边境官员施奈贝累警官到德国境内而在那里把他速捕起来，罪名是进行间谋活动。同时，德国统治集团在报刊上加紧展开反法运动，而法国复仇主义者也利用既成局势进行反德宣传.军事冲突的威胁产生了，但是，俄国政府和奥匈帝国政府对伸斯麦的行动采取了不赞成的立场.德国不得不退却，4月30日施奈贝紧被释放，事件因此平息下去。一一第137页. 134劳·拉法格通知恩格斯，布朗基派的机关报《人民呼声报》停刊了，创 刊了一份叫《平等报》的新报纸。为领导这份新报纸成立了一个编辑委员会。委员会成员中既有马克思派的代表一一盖得、拉法格、杰维尔，也有布朗基派一一瓦扬、格朗热、普拉斯，还有可能派代表马隆和独立 ==========第573页========== 注释 559 激进派一市参议员奥韦拉克和布累。报头下刊有：“社会主义者集中办的机关报”。该报创刊号于1889年2月8日出版。最初，报纸常登载盖得、拉法格和其他马克思派的文章，但就在同年3月3日，报纸的工作人员一一马克思派和出资办报的企业主罗凯之间发生了分裂（见注152)。从这以后，报纸不再是社会主义者的机关报。一第138页。135恩格斯指雾月十八日政变(1799年11月9日)，政变结果建立了拿破 仑·波拿巴的军事专政，并于1848年12月10日选举路易·波拿巴为法兰西共和国总统。 1795年莉月12一13日(10月4一5日)，波拿巴将军指挥的政府军在巴黎镇压了保皇党人的起义。一第139页， 136指倍倍尔登在“德国”栏内并注明“北德通讯，1月29日”的一篇通 讯。这篇通讯没有署名，发表于1889年2月1日《平等报第5期。一第139页. 137指《人人权利报》1889年1月30日发表的编辑部文章《布朗热和资产 阶级共和国》(Boulanger en Bourgeois-Republiek》),和1s89年2月1日发表的苏瓦林的通讯《巴黎来信》(Parlische Briev en》). 一一第139页. 135恩格斯指1859年2月3日发表的《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文章《布朗 热在巴黎的胜利（您oulanger's Sieg in Paris)。一一第139页.139指1889年2月10日《平等报》发表的沙·龙格的文章《总么办豫 (Que faire0).一第142页 140指海牙国际社会主义者代表会议，有德国、法国、比利时、荷兰和瑞士 的社会主义运动的代表参加的这次代表会议于1889年2月28日举行。这次会议是由德国社会民主党国会党团的代表根据恩格斯的建议召开的，其目的是拟订在巴黎召开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的条件，可能派虽然接到了邀请，但拒绝参加会议，而且后来并未承认它的各项决议.代表会议确定了代表大会的权力、开会日期和议程.关于代表会议的决议，详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579一583页、第602612页.一第143、152、157、159、161、165、172、174、178、 ==========第574页========== 56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85、188、190、193.238、466页. 141艾瑟利·琼斯是英国工人运动的卓越活动家宪章派厄内斯特·琼斯的 儿子，他打算出版他父亲的著作。他通过马洪请恩格斯帮助他。一一第143页。 1421789年7月14日是巴黎人民群众攻占巴士底狱和十八世纪末法国资 产阶级革命开始的日子。 1789年10月5日和6日人民群众从巴黎向凡尔赛进军，经过与国王近卫军的浴血奋战，迫使国王路易十六返回巴黎，从而挫败了宫廷在凡尔赛策划的反对制宪会议的反革命阴谋。 1792年8月10日是法国人民起义推翻君主政体的日子。 1792年9月2一5日在巴黎发生了人民的暴动，暴动是由于外国干涉者军队的进攻和内部反革命势力的绍瓢而引起的。巴黎群众占领了监狱，组织了审判在押反革命分子的临时人民法庭。许多猖狂的反革命分子被处决。这次赤色恐怖是革命人民的自卫行动。一一第146页 143指1789一1794年的巴黎公社。公社在形式上只是城市的自治机关，而 实际上它从1792年起领导了巴黎群众为实施坚决的革命措施而进行的斗争。公社在推翻君主政体，在确立雅各宾专政、执行限价的政策、通过旨在镇压反革命的嫌疑犯处治法等方面起了积极的作用。在热月9日(1794年7月27日)的反革命政变后，公社组织被消灭.一第146、311页。 144在1794年6月26日弗路留新（比利时）会战中，法军击溃了科堡公隆 的军队。这一胜利使法国革命军队能够开进并占领比利时。一一第146、312页。 145为了对考茨基的文章提出意见，恩格斯专门为他翻译了卡列也夫法国 农民和农民问避一书中的一些片断：卡列也夫一书中的资料名称用的是简称，恩格斯则写出了它们的全称。一一第14了页。 1461793年普鲁士和沙皇俄国第二次瓜分波兰，俄国得到了白俄罗斯部分 地区和德湿泊河西岸乌克兰地区，普鲁士得到了格但斯克、托伦以及大 ==========第575页========== 注 你 561 波兰区的部分地区。一第14了页。 147制完会议一一17s9年7月9日至1791年9月30日的法国制宪会议. 一第149页. 148左尔格寄给恩格斯从纽约《旗枳报》上剪下来的一则广告，说马克思的 《资本论》第一卷英文版由美国阿普耳顿图书公司经售.一一第151页.149指拉柏波特的文章《论美国工人运动》，载于1889年新时代》杂志第 2期。左尔格认为，这篇文章很不好，《新时代》最好登载爱·马克思一艾威林和爱·艾威林合著的《类国工人运动》的摘要。一一第151页。150恩格斯指1806年10月14日的耶拿会战。普鲁士军队的溃败导致普鲁 士向拿破仑法国投降，并暴露了霍亨索伦封建王朝社会政治制度的完全腐败。一第153页。 151指可能派拒绝参加海牙代表会议（见注140）。一一第153页。 152茹尔·罗凯出资办《平等报》，首先把它看作一种收入来源，他解底按 排字工会规定的工资额进行工作的印刷所工人，而招收一些没有参加工会的工人来代替他们。此事激怒了一些编辑部成员（马克思派和布朗基派)，他们通过了一项关于退出编辑部的决定.1889年3月3日，报上发表了编辑部的声明，说明这些编辑已经退出，发生分裂的过错在于罗凯。一第154页。 153施米特在信中告诉恩格斯说，他要发表自己的著作《在马克思的价值规 律基础上的平均利润率》(Die Durchschnittsprofitrate auf Grund 一lage des Marx'schen W erthgesetzes?)的打算没有成功：该著作于1889年由斯图加特狄茨出版社出版.有关情况，见本卷第180一181页。一第155页. 154指马克思和恩格斯在这些年代为了发表自己的著作其中包括《德意志 意识形态》)而遇到的困难。一一第155页。 1551889年《新时代》杂志第10期发表了施米特的文章《价值规律和利润 率》(Das W ertgesetz und Profitrate?).一第l56页. 1561841年9月下半月到1842年8月15日恩格斯在地兵旅服兵役时住在 ==========第576页========== 5G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柏林。一第156页. 157指小册子《一八八九年国际工人代表大会。答正义报)》（见《马克思 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573一585页).这个小册子的初稿是伯恩施坦根据恩格斯的得议写成的，用以答复刊载在1889年3月16日《正义报》上的编辑部短评《德国的“正式”社会民主党人和巴黎国际代表大会》。该文经恩格斯校订后，用英文在伦敦出了单行本，同时译成德文用本报编辑伯恩施坦的名义载于《社会民主党人报》。一第158页。 158指发表在18s9年3月16日正义报》第270期上的文章《德国的“正 式”社会民主党人和巴黎国际代表大会》。一一第161页. 159卡·马克思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 文版第8卷第225一227页)。一第162页。 160乔·威·弗·黑格尔《皙学全书缩写本》第1部《逻辑》，《黑格尔全 集》1840年柏林版第6卷第249页G.W.F.Hegel.Encyklopadieder philosophischen W issenschaften im Grundrisse.Theil I.Die Logik.W erke.Band VI.Berlin,1840,S.249).-163页。 1614月1日是俾斯麦的生日。恩格斯暗指4月1日过“愚人节”这种诙谐 的风俗一一相互开玩笑和欺骗。一第167页。 162恩格斯暗指在拉萨尔派和爱森纳林派尖锐的政治斗争时期，拉萨尔派 挑起尖锐的冲突，直到动手打人.一第168页。 163法国政府慑于布朗热将军的声望，借口他搞阴某威胁国家安全，决定将 他提交法院审判。好象有人把此事秘密地告诉了布朗热，1859年4月1日，他同一些最亲密的支持者逃亡国外。4月8日布朗热被剥夺了议员不可侵犯权，8月14日最高法院缺席判决把布朗热和同他一起逃亡的狄龙和罗什弗尔驱逐出法国。一一第168页. 164德国的爬虫报刊基金是俾斯麦掌握的用来收买报刊的特别经费。这一 用语成为普通名词，说明卖身投靠的反动报刊 机会主义派一见注57.一第169页。 ==========第577页========== 注 释 563 165海牙代表会议的决议（见注140）发表在小册子《一八八九年国际工人 代表大会。答（正义报》》中（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580-581页)。一第170、218页. 166恩格斯指“工联反对议会委员会对巴黎国际工人代表大会所采取的行 动的抗议委员会”。议会委员会（见注70）企图拒绝参加将要召开的国际工人代表大会，其借口是英国工人同欧洲其他国家的工人相比工作日较短而工资较高，因而似乎根本不必保卫自己的利益新建立的抗议委员会有全国许多工联的代表参加，它在全国各地举行抗议集会，并就准备代表大会问题同外国社会主义改党通信。一一第172、175、208、218页 167指18s9年4月6日正义报》发表的海德门的文章《一八八九年巴黎 国际工人代表大会和德国社会民主党人》(The Internationalworkers'congress of Paris of 1889 and the G erman social-democrats3).一第172页。 168根据恩格斯1859年4月10日给保·拉法格的信（本卷第176页）判 断，这封信是李卜克内西寄给伯恩施坦的。一一第172页。 169比利时工人党代表大会于1889年4月21一22日在若利蒙举行，大会 决定既派代表参加马克思派召开的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又派代表参加可能派召开的代表大会。一第174、182、185、189、193、208、218页. 170北美社会主义工人党机关报《社会主义者报》1889年3月16日登载了 关于巴黎国际代表大会》(Zum Internationalen Kongre in Paris0)一文。一第174页. 171在李卜克内西担任编者之一的《人民丛书》中，他的女婚盖泽尔出版了 一本施累津格尔的反马克思主义的小册子《社会问题》(Des0zle Frage》)。这本书是单独发行的。施累津格尔在书中企图“批判地修改”马克思的学说。李卜克内西起初对这本书的出版没有加以公开反对，这引起了恩格斯的义愤（并见本卷第210页）。不过后米李卜克内西同这本书正式划清了界限（见注256）。一第179、210、251页。 ==========第578页========== 56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72爱·伯恩施坦住在伦敦的时侯，曾经定期地出席了费边社的一些会议， 会上就社会主义问题发生过一些争论 货边社是英国的改良主义组织，由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在1884年建立，它的主要首领是悉尼·维伯和比阿特里萨·维伯（费边社的名称来自公元前三世纪的罗马统帅费边·马克西姆的名字，这个统帅曾在同汉尼拔的战争中采取逃避决战的待机策略，因而得到“孔克达特”（缓进者)的绰号)。费边社的成员主要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他们]反对马克思关于无产阶级阶级斗争和社会主义革命的学说，并断言什么通过细微的改良，逐渐的政造社会，用所谓“地方公有社会主义”的办法可以使资本主义过渡到社会主义。费边社过去和现在都起着资产阶级影响在工人阶级中的传导者和英国工人运动中机会主义和改良主义思想的发源地的作用.列宁说费边社“最完整地体现了机会主义和自由主义工人政策”(《列宁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237页)。1900年，费边社并入工党。“费边社会主义”是修正主义和改良主义的思想根源之一· 一第180、350、389、425、500页. 173讲坛社会主义者是十九世纪七十至九十年代资产阶级思想的一个流 派的代表，主要是德国的大学教授：讲坛社会主义者在大学的讲坛（德文为Katheder)上打着社会主义的幌子鼓吹资产阶级改良主义。讲坛社会主义者阿·瓦格纳、古·施穆勒、威·桑巴特等)硬说国家是超阶级的组织，它能够调和敌对的阶级，逐步地实行“社会主义”，而不触动资本家的利益。讲坛社会主义的钢领局限于组织工人疾病和伤亡事故的保险，在工厂立法方面采取某些措施等等，其目的是引诱工人放弃阶级斗争。讲坛社会主义是修正主义的思想来源之一。一一第181页。 174恩格斯把保·拉法格讽喻为“度申老头”。在度申老头》(Le Pere Duhn)这一象征法国人民的形象化的名称下，在不同时期曾经出版了一些政治讽刺报纸：在1790一1794年法国资产阶级革命时期：在1848年，即1848一1849年革命时期，以及在1871年巴察公社时期.虽然在不同时期有不同的政治方向，但这些报纸在每个阶段都反映了广大群众的情绪。在1871年，报纸经常使用这样一个副报头：“度申老头 ==========第579页========== 注 释 565 勃然大怒"(La Grande Colere du Pere Duchene).一第1s2页。 175恩格斯在这里暗指盖得派所犯的导致《平等报》和《社会主义者报》停办 的那些错误.恩格斯所说的三个《平等报》就是茹·盖得于1877年创办的社会主义周报，这个报纸到1883年为止断断续续地出版了五种专刊。18s6年时曾经试图使《平等报3复刊，但是只出了一期就停刊了。恩格斯把1889年出版的那一次报纸叫做第三个《平等报》（见注134）。 关于社会主义者报》，见注25。一第182页。 176指奥艾尔和席佩耳在德国党的刊物上发表的主张参加可能派代表大会 的意见。18s9年4月27日《柏林人民论坛报》（席佩耳是它的编辑之 一)发表了《关于巴黎工人代表大会》(Zum Pariser Arbeiterkon-.grs》).18s9年4月21日《柏林人民报》发表了《国际工人代表大会》(Der internationale Arbeiterkongers). 恩格斯说的博尼埃对这些文章的答复，是指他的《谈谈关于国际工人代表大会的问题》(In Sachen des internationalen Arbeit-erkongresses3.),这篇文章发表于1s89年4月26日《柏林人民报》第97号.一一第182、193、208、221页。 177在德国，在反社会党人非常法有效的情况下，社会民主党国会党团行使 党执行委员会的职权。1889年5月18日它发表了告德国工人书，号召他们参加马克思派召开的巴黎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并向代表大会派出自己的代表。一第183、317页. 178当局慑于工人运动的声势，停止了对大部分被告人的司法追究，把案件 搁起来。爱北斐特案件于1889年11一12月进行审理（见注295）。一一第183页. 179德国社会主义工人党代表大会于1880年8月20一23日在雏登（瑞士） 举行。出席代表大会的有五十六名代表。这是在1878年煎布了反社会党人非常法（见注10）的情况下德国社会民主党举行的第一次秘密代表大会。代表大会的召开标志着克服了由于党的活动条件的急刷变化而在党的领导人中间引起的惊慌和一定程度的动摇，在党员群众的影 ==========第580页========== 5G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响下，党的革命路线战胜了右倾机会主义和无政府主义的顿向， 代表大会讨论了以下问题：党内情况，社会民主党议员在帝国国会中的立场，党的纲领和组织，党的报刊，参加选举，德国社会民主党对其他国家的工人政党的态度，等等。代表大会通过的决议对于党的进一步发展和巩固具有重大的意义。代表大会不顺右派的立场，把1875年在哥达通过的那个纲领的第二部分中谈到党力求“用一切合法手段”来达到自己目的这一提法中的“合法”一词刷掉，这样，代表大会就承认必须把合法的斗争形式同不合法的斗争形式结合起米。代表大会批准《社会民主党人报警为党的正式机关报。 马克思和恩格斯对德国社会民主党内的各种机会主义表现，以及党的某些领导人对机会主义所抱的调和主义态度进行了原则性的批评，这对代表大会的工作起了有成效的影响。一一第183页。 180指1887年10月2日至6日在圣加伦（瑞士）举行的德国社会主义工人 党代表大会，出席代表大会的有七十九名代表.代表大会讨论了以下问邀：帝国国会党团的工作报告，社会民主党议员在帝国国会和邦改会中的表现和活动，党对有关政府社会措施的税收和关税问题的态度，党在过去和当前选举中的政策，召开国际社会主义者代表大会，党对无政府主义者的态度.代表大会通过的决定强调指出，在议会活动中应当把主要注意力放在批评政府和宣传社会民主党的原则上，伸斯麦的社会措施同真正关怀劳动者的需求毫无共同之处，无政府主义的观点同社会 主义的宣传不能相容.代表大会还通过了在188S年召开国际工人代表 大会的决定。 大多数代表支持党的领导中以倍倍尔和李卜克内西为首的马克思主义派.机会主义派的首领们在一定程度上被孤立了.一一第183.207页. 181指海牙代表会议（见注140）。代表会议的某些参加者，其中包括纽文 胡斯，曾经对可能派产生过调和的情绪。一一第183页。 182恩格斯收到了里吊工人的来信，因为签名和地址字迹不清，他清拉法格 辨认。一第188、217页。 183《社会主义者报》看来被用作在法国召开的代表大会的正式机关报，该 ==========第581页========== 注 释 567 报作为工人党的机关报在科芒特里（法国中部）出版。该报从1889年4月20日至7月14日每周出版：刊登过有关代表大会准备工作的全部报道。一一第188页. 184指丹麦社会民主党(1876年成立)内两派即改良派和集聚在《工人 报》周围的、以特利尔和彼得逊为首的革命派的斗争。“革命派”反对党内机会主义派的改良主义政策，为把党变成无产阶级的阶级政党而斗争。1889年革命的少数派被开除出党.他们在被开除以后建立了自己的组织，但由于领导人的宗派主义错误，该组织未发展成为群众性的无产阶级政党.一第189、268、321、387、468页.185指伦敦国际工会代表大会（见注105）。一第159页. 186关于召开代表大会的呼吁书是在保·拉法格的积极参加下写成的。恩 格斯把呼吁书译成德文，并协助用英文和德文发表.恩格斯译的呼吁书德文本发表在1889年5月11日《社会民主党人报》上，李卜克内西的译本发表在5月10日柏林人民报》上：呼吁书英译本以传单形式发表，还刊登在5月18日《工人选民》报、5月25日《公益》杂志上.呼吁书全文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588一590页. 一第189、212页。 187给（工人选民》报编辑部的信》发表于1859年5月4日。这封信是法 国社会主义者沙·博尼埃根据恩格斯的提议寄给该报编辑部的。博尼埃当时在伦敦积极参加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的筹备工作。该信全文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586一587页.一第191页. 188为了更改过去利息为百分之五的公债债钓，1889年3月发行了俄国新 的国外债券一亿七千五百万金卢布.一第192、228页。 189指发表于1889年5月3日《星报》第400号的文章《巴黎国际代表大 会》(The Paris international congress).一第192页.190指工人党巴黎组织（见注25）.一第195页. 191指1889年5月4日和7日的《星报》.5月7日发表的文章是《工人党. ==========第582页========== 56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一在巴黎市政厅同做实际工作的社会主义者的座谈多(The W ork-men's party.-A Chat with some practical socialists atthe Hotel de ViⅢle)。一第195页. 192可能派的许多组织对自己的领导人在1889年1月27日选举时的行为 以及在准备国际工人代表大会中的行为表示不满，提出了严厉的批评.因此，4月16日巴黎第十四选区小组被开除，18s9年4月底，巴黎第 十三选区的一些极其重要的组织退出了可能派的联盟.有关情况，详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595一597页。一一第197、201页。 193布朗热逃亡国外（见注163），这实际上意味着他退出了法国政治舞台， 在此之后，温和的资产阶级共和派的首领之一费里，为了上台，开始积极地进行政治活动.他当上了一家右派报纸的编辑，重新开始在政治集会和群众大会上出头露面。一一第197页. 194指总统麦克马洪元帅1877年在法国恢复君主制的失败尝试。麦克马洪 不仅没有得到广大居民的支持，而且也没有得到相当一部分军官和士 兵群众的支持。187T年10月进行选举，共和派取得了胜利。麦克马洪 不得不同意由资产阶级共和派组成内阁，并于1878年1月辞职.一一第197页. 195这封信是写在劳·拉法格1889年5月12日给恩格斯的那封信的最后 一页上的。劳·拉法格在那封信中说，目前她还没有得到瓦扬和其他人的同意把信寄给星报》，因此她本人对这种做法是否合适表示怀疑.恩格斯5月14日的信（见本卷第198一200页）是为了答复这封信而写的。一第198页。 1961859年5月14日星报》的“人民信箱”栏登了保·拉法格签名的 遗请书(Invitation的)，其中简短地叙述了关于召开代表大会的呼吁书。一第199页。 197指保·拉法格在法国其他社会主义者的参加下写成并寄给恩格斯的关 于召开代表大会的通知书（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613一616页)。1859年6月，通知书以传单的形式在巴黎用法文印出， ==========第583页========== 注 释 569 在伦敦用英文印出，并且用德文发表在6月1日的社会民主党人报》和6月2日的《柏林人民报》上。此外，还用英文刊载在6月8日的《公益》上，并作为小册子《一八八九年国际工人代表大会。Ⅱ.答(社会民主联盟宣言)》的附求发表.通知书在最初几次发表的时候还有 一些国家的社会主义者没有签名：随着赞成通知书的声明纷纷出现，签名的数目也增加了。一第201、212、214页. 19S鲁尔的德国矿工罢工是十九世纪末德国工人运动最重大事件之一，罢 工于1889年5月4日在格耳晋基尔恒矿区开始，后来席卷了整个多特蒙特区。罢工规模最大的时候，参加者达九万人·一部分罢工者是受社会民主党人影响的。罢工者的主要要求是：提高工资：包括上下井时间在内的工作日缩短为八小时：承认工人委员会，在慑于罢工规模的政府机关的影响下，企业主们答应满足工人的某些要求，于是在5月中部分地复工了.但是由于矿主们违背了自己的诺言，矿工代表会议于5月24日作出继续罢工的决定。一方面受到镇压措施的压力，另一方面由于矿主们作出了新的许诺，罢工才于6月初停止。工人的要求只是在很小程度上得到了实现，但是罢工使矿工的阶级觉悟和组织性得到了提高，使社会民主党的作用得到了增强。这次罢工对德国工人运动以后的发展产生了重大的影响。一一第202、229、254、268、345页。 199指1871年5月21一28日凡尔赛军队对巴黎公社的武装镇压.一第 202页。 200指布朗热从法国逃亡国外（见注163），这实际上意味着他退出了政治 舞台。一第202页。 201指1859年5月18日《正义报》第279期上发表的短评《无事颇恼》 (Much ado about nothing).一第206页. 202指1889年5月18日《无产阶级第268期上的短评《-七拼八凑的代表 大会》(Un congres panache》)。一一第206页。 203恩格斯提到的这件事发生于1889年5月18日。罗什弗尔在企图向法 国漫画家皮洛特耳开枪时被警察速捕，但很快由布朗热保释。一第 ==========第584页========== 57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206页。 204在1889年5月18日正义报》上刊载的无事烦恼都这篇短评中，海 德门把海牙代表会议（见注140）叫做caucus.在美国，人们把党的领导人为了准备选举或解决政治问题和组织问题而召开的秘密会议叫做cuus海德门在这篇短评中指责法国和德国的社会主义者故意不邀请可能派参加海牙代表会议。一第208页. 2051859年3月底至4月初，威·李卜克内西在瑞士呆了将近两星期，在 那里以德国社会民主党代表的身分出席了国际工人运动和德国工人运动的著名活动家、第一国际瑞士支部领导人约·菲·贝克尔纪念碑的隆重揭幕仪式.一第208、218页。 206指1889年5月25日《正义报》第280期上发表的《社会民主联盟宣言. 关于一八八九年巴察国际工人代表大会的明明白白的真相静(M festo of the Social-Democratic Federation.Plain truthsabout the international oongress of workers in Paris in18890).一第212页. 207《社会民主联盟宜言》硬说伦敦国际工会代表大会一致委托可能派召开 巴黎国际工人代表大会。宣言还说，被称为“法国的所谓马克思派或盖得派”的代表的法尔雅投票赞成这个决议。伯恩施坦在《一八八九年国际工人代表大会。Ⅱ·答《社会民主联置宣言)》这本小册子中对这种调言作了回击，指出：第一，法尔雅是法国工会的代表，而不是党的代表：第二、他没有投票赞成这个决议（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594一595页).稍后，在筹备召开巴黎国际代表大会的组织委员会的一份刊物上发表了一个专门的附记，其中引了法尔雅的话，说他不仅没有在伦敦代表大会上投票赞成委托可能派召开国际代表大会这样的决议，而且也根本没有表决过这种决议。一一第213、217页. 208指征集在关于召开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的通知书上签名。没有 出席海牙代表会议的、但事先曾宣布同意它的一切决议的丹麦社会民主党代表，出乎意料地既拒绝派代表出席马克思派召开的代表大会，也拒绝派代表出席可能派的代表大会， ==========第585页========== 注 释 571 关于丹麦社会主义运动的两派，见注184.一第213页. 209拉法格请恩格斯写信给丹尼尔逊，让丹尼尔逊把拉法格介绍给北方通 报的杂志的出版者。提出这一请求的原因，是1889年《北方通报》第4期转载了拉法格的一篇文章机器是进步的因素》，即他的大部头著作《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的无产阶级》的最后一章，该著作发表在18s8年《新时代》第3期上。拉法格打算经常为北方通报》杂志撰稿。一一第215页. 210工人选苹协会一工联组织，1887年由工人选举委员会政组而成：它 的宗旨是争取把工人选进议会和地方参议会.一第216.230,350页.211“未来的音乐”一语是从1850年发表的理查·瓦格纳《未来的艺术作 品》一书而来的：反对理·瓦格纳的音乐创作观点的人们赋予这个用语以讽刺的含义.一第216、273页。 212指小册子《一八八九年国际工人代表大会。Ⅱ。答《社会民主联盟宣 言)》。小册子的初稿是伯恩施坦根据恩格斯的倡议，针对社会民主联盟的机会主义领导继续进行着支持可能派在巴黎召开的代表大会、阻得马克思派筹备的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成功的运动而写的。该著作曾由恩格斯校订，并用英文以单行本的形式出版（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59一612页)。一一第217页。 213指选举产生的伦教郡参议会，主管税收、地方预算等。凡享有议会选举 权的人，以及年满三十岁的妇女，都可以参加郡参议会的选举。这一地方行政机构的改革是英国在1888年8月实行的.一一第221、337、391页。 214指社会民主联盟在巴特西城的支部。这个支部加入了工联抗议委员会 (见注166)。一第221页. 215“劳动骑士”即“劳动晴士团”的简称，是1869年在费拉得尔菲亚创建 的美国工人组织，在1S78年以前，是一个带有秘密性的团体。骑士团 主要联合了非熟练工人，其中包括许多黑人：它的宗旨是建立合作社和组织互助，参加过工人阶级的许多发动。但是，骑士团的领导实际上拒绝工人参加政治斗争，并主张阶级合作：1886年，骑士团的领导反对 ==========第586页========== 57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全国性罢工，禁止它的成员参加罢工：尽管如此，骑士团的普通成员还是参加了罢工：渐渐地骑士团失去了它在工人群众中的感响，到九十年代末就瓦解了。一一第222、233页. 216恩格斯指1872年9月2一7日召开的第一国际海牙代表大会，在代表 大会上，马克思和恩格斯多年来为反对工人运动中的小资产阶级宗派主义而进行的斗争胜利结束了。无政府主义者的首领由于进行分裂活动而被开除.巴枯宁派拒绝承认海牙代表大会的决定，同其他反马克思主义派别合流，在实际上分裂了第一国际。一一第222、245页.217桑雏耳那通告，就是巴枯宁派汝拉联合会于1871年11月12日在桑维 耳耶举行的代表大会上通过的《给国际工人协会所有联合会的通告》(Circulaire a toutes les federations de I'A ssociation Inter-nationale des Travailleurs?).这个旨在反对总委员会和ls71年伦敦代表会改的通告，用关于政治冷淡主义和支部完全自治的无玖府主义教条来对抗代表会议的决议，并且还对总委员会的活动作了诽谤性的攻击。在通告中巴枯宁派建议所有联合会要求立即召开代表大会来重新审查国际的共同章程和谴责总委员会。一第222页。 218指德国社会主义工人党圣加伦代表大会（见注180）关于1888年召开 国际工人代表大会的决议。一第223页。 2191846年至1854年，拉萨尔作为律师办理索·哈茨费尔特伯爵夫人的 离婚案。1848年2月，他被指控教唆愉盗装有这个案件所使用的文件的首饰箱而被辅。拉萨尔一直被监禁到1848年8月，由陪审法庭宣判无罪。一第228页。 220立宪主义者一一自由主义地方自治运动的代表，力图在俄国进行温和 的立宪改革。一一第228、372页. 221斯捷普尼亚克（谢·米·克拉夫饮斯基）给《正义报》编辑部的信发表 在该报1889年6月22日第284期上。一第230页. 222美国劳工联合会（劳联）一美国工会最大的联合组织.组织上形成于 18S6年12月。参加劳联的主要是熟练工人。工会按行会原则组成.劳 联在它活动的初期，在团结美国工人的事业中，在争取八小时工作日的 ==========第587页========== 注 释 573 斗争中，起了积极的作用.在它的纲领中反映了社会主义思想的相当的感响。但是到了十九世纪末，劳联渐渐变成了改良主义的保守组织，主要依靠工人贵族，劳联领袖直接同资本家同盟勾结起来，奉行工人同企业主进行阶级合作的改良主义政策.伟大十月社会主义革命胜利以后，芳联领导采取极瑞敌视苏维埃俄国的立场，支持美国干涉俄国.劳联一直存在到1955年加入联合组织：美国劳工联合会一产业工会联合会. 一第233、499页。 223保·拉法格在1889年6月16日给恩格斯的信中问道：可能派参加 18s8年11月伦敦工会代表大会的教师代表拉维，被人借口不是体力劳动者而不让参加这次代表大会，是否确实。一一第233页. 224法国定于1889年9月进行众议院选举。保·拉法格最初被提名为巴 黎第五选区候选人以及阿维尼翁的侯选人·并见注241。一一第234页。 225帕湿尔的信发表于1889年6月22日《工人选民》第25期.关于工人 选举协会，见注210。一一第235页。 226显然，丹尼尔逊通知恩格斯的是关于拉法格的机器是进步的因素》一 文（发表于1889年《北方通报》第4期），以及考茨基的《阿尔都尔· 叔本华》(18S8年《北方通报》第12期)和《一七八九年的阶级利益 的对立》(1889年《北方通报》第4一6期)两文.一第235页。227拉法格论述所有制发展的文章没有在《北方通报》上发表.一第235 页. 228丹尼尔逊在1859年3月27日(4月8日)的信中告诉恩格斯，洛帕廷 儿个月前患了重病，但现在已恢复了健康。一一第235页. 229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实际上是第二国际的成立大会，于1859 年7月14日，即攻占巴士底狱一百周年纪念日开幕。出席代表大会的有欧洲和美洲二十个国家的三百九十三位代表。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听取了各国社会主义政党代表关于他们国家工人运动的报告：制定了国际劳工保护法的原则，通过了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的要求：指出了实现工人要求的方法.代表大会着重指出了无产阶级政治 ==========第588页========== 57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组织的必要性和争取实现工人的政治要求的必要性：主张废除常备军，代之以普遍的人民武装。代表大会的最重要决议是规定五月一日为国际无产阶级的节日.代表大会就所讨论的一切问题，通过了基本上是正确的马克思主义的决议，打击了试图把自己观点强加于代表大会的无政府主义者。一一第241、247、270、274、284、296.318、385、408、469、523页。 2301959年7月18一19日，召开了国际矿工代表会议.工是工人阶级中 一支先进的、最革命的队伍，在罢工运动中发挥了巨大的积极作用。参加这次会议的有当时在巴黎召开的两个国际代表大会代表中的矿工代表代表会议听取了关于各国和各地区矿工状况的报告，通过了在各国矿工之间建立和保持经常联系的决定.代表会议为1890年矿工工会国际联合会的建立作了准备。一一第241页. 231当时许多德国报纸登载了伦敦《新闻晚邮报》记者同加特曼的谈话，说 什么加特曼说，他化名在德国、奥地利、法国和瑞士呆了半年，在那里组织变革党，这个党在作应付大事变的准备。按照恩格斯的要求，左尔格问了加特曼.如特曼在8月7日的明信片上驳斥了这些调言，并说明他没有离开过美国。一第244、249、269页. 232指机会主义集团即法国的可能派和他们在社会民主联围（见注12和 6S)中的支持者航起的运动，目的在于破坏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 (见注229).当时，在巴黎召开了另一个由可能派发起的代表大会。参如可能派代表大会的外国代表人数很少，而且他们大多数的代表资格完全是假的.把两个代表大会联合起来的尝试没有成功，因为可能派代表大会提出联合的条件是要重新审查马克思派代表大会代表的代表资格证.一第245、258、267、296、385、469页. 2331676年3月18日，流亡类国的德国社会主义者斐迪南·林格瑙在遗 属中把他的一半财产钓七千美元捐赠德国社会主义工人党。他指定的遗剩执行人是奥·倍倍尔、钓·菲·贝克尔、威·白拉克、奥·盖布、威·李卜克内西和卡·马克思。1877年8月4日，林格瑙在圣路易斯逝世后，他的遗嘱执行人就要把他捐赠的遗产交给党。但是，俾斯麦通 ==========第589页========== 注 释 575 过外交压力，不让林格瑙的遗产交给社会民主党.党以它的遗属执行人及其在美国的主要受托人左尔格出面，为这笔遗产进行了长期的斗争 一第245页. 234自由党人合并派是以约·张伯伦为首的一批人.这批人是于1886年因 在爱尔兰问愿上意见分歧（自由党人合并派主张保留从1801年起存在的英爱合并)而从自由党分裂出来的。自由党人合派实际上依附保守党，而几年以后连形式上也依附了它。一第247页。 235所谓托利党社会主义者，恩格斯是指主要由工业资产阶级和知识分子 (作家、律师等)的代表组成的保守党左翼。这个集团的代表提出蛊惑人心的社会改良纲领，企图在选举运动时期(1884年改革后：见注245赢得工人的选票。一第247页。 236指李卜克内西同爱·马克思一艾威林和爱·艾威林一起于1856年 9一12月去美国的那次宣传旅行。一一第252页. 237这封信的片断曾经发表在1889年8月31日《社会民主党人报》第35 期题为《“非熟练工人”的罢工》(《Der Streik der Unqualifizirten)这篇社论中，但未注明出处.一第252页.238伦教码头工人罢工发生于1889年8月12日至9月14日，是十九世纪 末英国工人运动中的最大事件之一.参加罢工的有码头工人三万，其他行业的工人三万以上。他们之中大多数都是没有参加任何工联的非熟练工人·罢工工人由于自己的坚定性和组织性而使自己的提高工资和改善劳动条件的要求得到了满足，码头工人的罢工促进了无产阶级团结的加强（捐来的罢工基金钓有五万英镑）和工人阶级组织性的进一步提高：成立了码头工人工会及其他联合了大批非熟练工人的工会：次年工联的总人数即增加一倍多。一第253、259、261、263、265、270、281、306、325、337、348、396页. 23918s8年7月举行的伦敦火柴厂女工的罢工获得了胜利：女工们使工资 得到了某些提高.一第253页。 240指1886年2月8日社会民主联盟（见注68）为反对保守党人关于拥护 保护关税税奉的鼓动而组织的失业工人的示威游行.在游行进行中，加 ==========第590页========== 57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入游行行列的流氓无产阶级分子开始热毁和抢劫商店。后来警察速捕了联盟的领导人海德门、白恩士、秦平和威廉斯，他们被指控发表了 “叛乱性的言论”。但是18S6年4月7一10日进行审判的结果，他们都 被宣告无罪。一一第254页. 241指即将在1859年9一10月间举行的众议院普选。选举结果工人党（见 注25)在议院获得了六个席位.拉法格作为圣阿芒的候选人未被选上.对选举结果的评价，见本卷第276一278页。一一第257页. 242指以罗什和格朗热为首的布朗基派的一批人，他们公开支持布朗热。 一第258、290页. 243例行的工联代表大会于1889年9月初在丹第（苏格兰）召开。代表大 会的筹备和进程反映了工联代表大会旧的保守的额导（见注70）同联合了广大的非熟练工人群众的新工联代表之间的斗争。关于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的问题是代表大会讨论的主要问邀之一·许多社会主义者（新工联的领导人）因当时发生了伦敦码头工人罢工（见注 23S)而缺席，这影响了代表大会工作的总的结果。争取在法律上规定 八小时工作日的要求被否决了。曾被指控和大资本家布兰纳有联系的布罗德赫斯特为首的原来的领导仍然继续掌权。一一第260、267页。 244俄国皇后玛丽亚·费多罗夫娜是丹麦国王克里斯提安九世的女儿，她 的兄弟瓦德马尔同路易一菲力浦的孙女奥尔良王族的公主玛丽亚结婚。一第262页。 245恩格斯指1867年和1884年在英国实行的议会改革。 1S67年，在群众性的工人运动的压力下实行了第二次议会改革 (第一次是在1832年实行的).第一国际总委员会积极参加了这次改革运动根据新的法律，各郡中的选民财产资格限制降低到每年缴纳房租 十二英镑：在城市中，一切房主和房屋承租者以及居住不下一年、所付房租不下十英镑的房客，都获得投票权。由于1867年的改革，英国选民数目增加了一倍多，一部分熟练工人也获得了选举权。 1884年，在农村地区的群众运动压力下实行了第三次改会改革，经过这次改革，1867年为城市居民规定的享有投票权的条件，也同样 ==========第591页========== 注 释 577 适用于农村地区。第三次选举改革以后，在英国相当大的一部分居民 一一农村无产阶级、城市贫民以及所有的妇女，仍然没有选举权。一第268页. 246指北美社会主义工人党（关于这个党，见注14）执行委员会成员的变 动，这些变动发生于1889年9月，反映了党内不同派别的斗争。执行委员会的领导中去掉了罗森堡、欣策、特和葛利克，选进了舍维奇、菜麦尔、易卜生和普睛斯特。这就导致了党的分裂，例如9月底和10月12日在芝加哥分别召开了两个单独的代表大会，就是这种分裂的表现。由聚集在《纽约人民报》周围的党员召开的10月12日的代表大会，通过了反映党的先进一翼的观点的新党纲.一一第269、279、323、339、347页. 247乔・朱・哈章《(The Revolt of the East End》)发表于1s89年9月26日《新堡每周纪事报》(Newcastle W eekly Chronicle).这篇文章的片断刊登于1889年9月28日《工人选民》第38期的简讯中，题为过去的呼声》(A Voice from the Pas》)。一第270页. 248恩格斯把费边社分子（见注172）比作十九世纪八十年代末发生于美国 的社会运动的代表“国家主义者”。爱·贝拉米的空想小说《一百年后》的出版，直接推动了“国家主义者俱乐”的成立。第一个这样的俱乐部1888年成立于波士领，1891年，全国就成立了一百六十多个.这种宣传性的俱乐部的成员，主要是中小资产阶级的代表。“国家主义者”提出的任务，是通过生产和分配的国有化来使社会摆脱资本主义的弊端，宣扬资本主义和平长入社会主义.国家主义运动对美国的社会主义者产生过一定的影响。一第270、347页. 249在巴黎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开会期间，法国代表（有二百零六 人)单独开了两次会议。由于这两次会议的结果，成立了由盖得、杰维尔、德雷尔、卡默斯卡斯、克雷潘、拉法格和勒努瓦组成的法国工人党(见注25)全国委员会，来实际领导党的活动。全国委员会的职贵是召开例行的党代表大会。1890年10月11一12日在利尔召开的这次代表 ==========第592页========== 57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大会（见注400），最后确定了委员会的成员和职能。选入1890一1891年这一届全国委员会的有：盖得、德雷尔、卡默斯卡斯、凯内尔、克雷潘、拉法格、费鲁耳。 恩格斯提到的关于成立全国委员会的消息，载于1889年9月28日《工人选民》。一第271、458页. 250在18s9年7月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开会期间，德国代表赠给法 国代表一千法郎，以救济圣亚田一个井的惨祸的受难者家属.一一第272页. 251指小册子《巴黎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18s9年巴黎版(Congres international ouvrier socialiste de Paris?.Paris.1889).-272页。 252提到的雅克拉尔在呼声报》的“社会主义星期一”(Lundis s0 cialis 一tes》)这个每周记事栏中的一篇文章，发表于1859年9月30日.一第272页。 253到七十年代中期，德国工人运动中的两个组织，即1869年建立的以奥 ·倍倍尔和威·李卜克内西为首的社会民主工党（爱森纳赫派）和拉萨 尔派的全德工人联合会（见注30D)接近起来。全德工人联合会的拉萨 尔派领导，在普通会员的压力下，被迫放弃自己的宗派主义政策并同爱森纳赫派共同行动。从1874年年初起，两党在国会的党团就配合行动.1875年5月22一27日，在哥达代表大会上两党合并。合并的党采用了德国社会主义工人党的名称.这就克服了德国工人阶级队伍中的分裂.但是爱森纳林派的领导人在谈判过程中采取了妥协的立场，结果使代表大会通过的合并的党的纲领包含着严重的错误和对拉萨尔派的原则让步。对哥达纲领草案的批判，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9卷第11一35页.一一第272、275、480、523页。 2541805年12月2日(11月20日)奥斯特尔利茨（莫拉维亚）会战以拿 破仑第一战胜俄国和奥地利的军队而告终。一第274页。 255当时在巴黎的李卜克内西请恩格斯写信给倍倍尔，要他资助法国工人 党的选举。9月28日《社会民主党人报》刊载了告德国社会党人书，号 ==========第593页========== 注 套 579 召发扬国际主义团结精神，帮助法国的社会主义者把盖得选入众议院。 一第274页. 256李卜克内西曾就《人民丛桥中发表了施累津格尔的社会问题》一书 (见注171)作了声明，促使他作出这一声明的直接原因是，1889年9月18日《十字报》发表了一篇题为《社会民主党的反马克思主义者》的文章。李卜克内西在9月27日的声明中写道：《人民丛书》同社会民主党及其国会党团没有关系，并强调指出，刊印施累津格尔的那本书没有得到他的同意.李卜克内西的声明发表于1889年9月29日的柏林人民报》和10月5日的社会民主党人报》。与李卜克内西的声明一起发表的还有倍倍尔1889年9月19日的声明，倍倍尔驳斥了《十字报》胡说《人民丛》同社会民主党党团有关系以及施累津格尔属于社会民主党等调言。一一第275页. 257在1889年9月22日的普选中，布朗热被蒙马特尔选区选入了众议院. 但是，这个当选正如他的最亲密的支持者一罗什弗尔和狄龙的当选 一样，遭到了内务部长孔斯旦的否决，原因是他们都被最高法院判了罪(缺席)，并被判决驱逐出法国（见注163）。可能派的若夫兰被确定为蒙马特尔选区的代表以代替布朗热，他的票数仅次于布朗热。一第275页. 258指1889年10月8日《每日新闻》上的一篇文章，题为法国的选举. 新议院的组成》(The Frend中elections.Composition of thenew chamber2)。一第27T页。 259满意者”一一1848年革命前夜支持基佐政府的法国众议院的反动的 多数派。在议院讨论证明统治集团中存在营私舞弊的许多事实时，这些议员声明，他们对政府的解释表示“满意”。一一第78页。260指替瓦提埃大街委员会，即所渭秩序党的领导机关.秩序党是法国两个 保皇派一正统派（波旁王朝的拥护者）和奥尔良派（奥尔良王朝的拥护者)一一的联合组织。这个产生于1848年的保守的大资产阶级的政党，从1849年到1851年12月2日政变期间，在第二共和国的立法改会中一直占据领导地位。一一第278页. ==========第594页========== 59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261指左尔格同当时持有“国家主义者”（见注248）观点的德·莱品的辩 论.一第280页。 262指1859年10月12日《正义报》第300期上的一篇文章，题为社会 主义者和法国的选举》(Socialists and the French elections).第281页. 263见《资本论》第三卷序言.一第283页. 264马克思从1836年10月下半月到1841年4月中在柏林大学学习期间 曾住在柏林。一第285页. 265恩格斯指1842一1844年自己在曼彻斯特的“欧门一恩格斯”公司所属 的纺纱厂实习经商。这几年在恩格斯世界观的形成以及他从唯心主义向唯物主义，从革命民主主义向共产主义的转变方面起了重要的作用。—一第286、484页. 266马克思从1845年2月到1848年3月初住在布鲁塞尔，此后由于欧洲 革命的开始而被比利时当局驱逐出境.恩格斯从1845年4月初到1848年3月下半月断断续续在布鲁塞尔住过。一一第286页. 267《德意志意识形态》第一卷第三章《圣麦克斯》对施蒂纳的观点进行了 批判。这一章的《暴动》一节对施蒂纳所鼓吹的“暴动”进行了分析(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3卷第437一452页)。一一第287页. 268恩格斯答复希尔德布兰德提出的写一部德国1848一1849年革命前那 一时期历史的建议.希尔德布兰德写道，恩格斯恐怕是目前唯一能够写出这样一部著作的人。一一第287页. 269埃利森准备写一部关于弗·阿·朗格的生平事业的书，由于他在朗格 的档案中找到了恩格斯的一些信件，便请恩格斯把朗格写给恩格斯的 一些信件交给他使用，并准许他在书中利用他们来往的书信。 恩格斯在埃利森来信的页边上写了如下一些意见：“信件没有整理，在春季第三卷的工作完成前我不可能做这件事：信件以后将交给他使用：全文或部分刊载，但在后一种情况下，请在发表有关部分时注意到前后联系。艾恩贝克，1889年10月。致奥·阿·埃利森博士.关于朗格的 ==========第595页========== 注 释 591 信件”。一第288页。 2701848年3月3日，在科伦发生了一次由共产主义者同盟地方支部组织 的群众游行示威。哥特沙克以游行参加者的名义向市政府递交了一份请愿书，内容是要求民主的自由和保护工人的权利.游行示威被军队驱散。示城的领导人哥特沙克、维利希和安内克被速捕并交付法庭审判.由于国王大赦，他们三人于1848年3月21日被释放。科伦3月3日事件是普鲁士和德意志其他各邦的三月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先声。一一第292页. 271李卜克内西问恩格斯是否知道哥特沙克什么时侯可能说过如下的话： “我在这里可以代表二万名无产者，他们对于我们这里是共和制还是君主制一事，都表现十分冷淡.”一第292页。 272科伦工人联合会是共产主义者同置围员于1848年4月13日在科伦创 立的。起初，在联合会中起领导作用的是安·哥特沙克，他在“真正的社会主义”的影响下，站在宗派主义的立场上。马克思、恩格斯及其拥护者反对哥特沙克的宗派主义策略的斗争巩固了联合会，改变了它的政治路线。哥特沙克和安内克由于6月25日出席了科伦工人联合会的会议而于1848年7月3日被辅后，莫尔被选为联合会主席，这个职务他一直担任到1848年9月，此后由于有被捕的危险，被迫侨居国外.1848年10月马克思被选为联合会的主席，而在1849年2月沙佩尔被选为联合会的主席。联合会这时实行了改组。2月25日通过的新章程宣布，提高工人的阶级觉悟和政治觉悟是联合会的任务。1849年德国反革命得胜后，科伦工人联合会丧失了它的政治性质，变成了普通的工人教有协会。一一第292页. 273李卜克内西在1889年10月26日的信中告诉恩格斯，说他已拒绝参加 《人民丛书》的出版工作（见注171和256），这造成了重大的物质损失. 一第293页。 274指1858年分别在波尔多的工会代表大会和特鲁瓦的工人党代表大会 (见注114、106和112)上成立的波尔多全国委员会和特鲁瓦执行委员会。一第296页。 ==========第596页========== 58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275在1889年普选前夕，欧·普罗托为了阻挠盖得选入众议院，在马赛组 织了反对盖得的诽谤运动。复选投票结果，机会主义者布日当选。盖得向法院控告普罗托造谣诽谤，普罗托被判处罚款，根据法院的判决，马赛和巴黎的报纸登载了他被判罪的报道。一一第297页。 276拉法格在1889年11月4日的信中向恩格斯报告了关于在众议院和市 镇参议会中建立社会主义党团的计划.拉法格写道，这个计划一旦实现，议会党团应当发表一个宣言，着重指出其独立的和社会主义的性质，并提出社会主义者议员的最近任务是，争取议院把1859年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的决议当作法令通过。一一第297页。 27T法国工会活动家布累在1889年1月的巴黎补选中是社会主义者提出 的候选人（见注124），后来在上马尔纳省的市镇选举中他说自己是布朗热派拥护者的侯选人，因此，于1859年秋被撤掉了巴黎工团联合会书记的职务。《不妥协派报》于10月29日刊登了一篇为布累辩护的文章，又于11月2日、3日和5日发表了他所写的关于布尔日缝纫工罢工的一组文章。一一第301页. 278恩格斯收到了拉法格寄来的一篇德·巴普的文章，它发表在比利时的 刊物上，里面提到车尔尼雪夫斯基去世的消息。一一第302页.279劳拉·拉法格在1889年11月14日给恩格斯的信中，告诉他法国资产 阶级报纸对当选的社会主义者议员之一矿工提夫里埃穿了工作服出现在众议院的反应。一一第303页. 280银镇罢工（银镇是东头的一个地方）一一1889年9一12月，制造水底 电缆和橡胶制品的工人举行罢工，参加者约有三千人.他们要求提高计时工资、计件工资、加班工资、节日工资以及女工和童工的工资。爱琳绿·马克思一艾威林积极参加了罢工的组织工作。她在罢工的过程中创建了青年女工联合会，罢工持续了将近三个月，最后，因为其他工联的工人没有给予支持，银镇工人道到失败。一第306、318、325、338、391页. 281巴黎在普法战争期间曾被普鲁士军队所包围.1870年9月19日开始 实行封镇，1871年1月28日签订了关于巴黎投降的协定。一一第309 ==========第597页========== 注 释 583 页 282指1889年9一10月间为改选众议院而开展的选举运动.盖得作为马赛 的一个选区的候选人参加了这次竞选，但是没有当选（并见注241）. 一第310页. 283马尔提湿蒂请思格斯通过拉法格，把他介绍给安东尼奥·拉布里奥拉. 提到的恩格斯给拉法格的信没有保存下来。一一第310页。 284热月9日(1794年7月27一28日)是指那天发生的反革命政变，政变 的结果是雅各宾派政府的倒台和大资产阶级统治的建立。 关于1792年8月10日的事件，见注142.一一第311页。 285公安委员会是雅各宾专政时期(1793年6月2日一1794年7月27日) 法国革命政府的中央机关。一第311页。 286恩格斯指反对革命的法国和反对拿破仑第一的第一次同盟(1792、 1793一1797年)。参加这个同盟的有奥地利、普鲁士、英国、荷兰和西班牙。一第311页. 2871795年巴塞尔和约是退出了第一次反法同盟的普鲁士在4月5日单 独同法兰西共和国签订的。一第312页。 285督玫府（由五个督政官组成，每年改选一人）是法国最高政权机关，它 是根据雅各宾派革命专政于1794年失败后所通过的1795年宪法建立的.在1799年波拿巴政变以前，督政府是法国的政府，它支持反对民主力量的恐怖制度，并维护大资产阶级的利益。一一第312页。289・・〈)(Leo's Geschichte der Rev olution》)一文载于1842年5月19、21和22日菜茵报第139、141和142号.一第313页. 290见《资本论》第1卷第3章第3节。一一第314页. 291煤气工人和杂工工会一英国工人运动史上第一个非熟练工人的工 联，是1889年3月底至4月初在罢工运动高涨的条件下产生的。爱·马克思一艾成林和爱·艾威林在组织和领导这个工会方面起了很大的 ==========第598页========== 59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作用。这个工会提出了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的要求。没有多久，它就在广大工人各个阶层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在一年中，参加该工会的煤气工人就有十万之多.这个工会积极参与了组织18s9年伦敦码头工人的罢工（见注238）。一一第315.390、393、400、401页.292指左尔格寄给思格斯的拉帕波特在《印第安纳论坛》报上发表的文章. 一第316页. 293恩格斯是重述左尔格对赫普纳的讽刺说法，左尔格说这些话是因为赫 普纳在芝加哥参加了北美社会主义工人党内部敌对的两派召开的两个代表大会（见注246）。一第316页. 294左尔格在1889年10月29日的信中，问恩格斯是否保存着1872年左 尔格交给马克思的马克思在纽约每日论坛报》上的文章目录，以及相应的剪报。马克思在《论坛报》上的文章目求是海尔曼·迈耶尔编的，是左尔格在第一国际海牙代表大会上会见马克思时交给他的。一一第317页。 295对德国社会民主党党员的爱北斐特审判案是在1859年11月18日到 12月30日审理的。受审的党员有八十多人，其中有国会议员倍倍尔、哈尔姆、舒马赫和格里伦贝格尔。被告中有警探，如审讯过程中据发出来的勒林霍夫.社会民主党的报纸把这一案件叫作“骏人听闻的案件”，把它比作1852年普鲁士警察局一手制造的科伦共产主义者同置案件.爱北斐特案件的目的是要证明有一个以社会民主党国会党团为首、分布在全国各地的“秘密同盟”存在。指控被告散发《社会民主党人报》和其他禁止出版的印刷品。出庭的证人近五百个，但是政府没有能把所有的被告都定罪。其中四十三人，包括倍倍尔，被宣告无罪。一一第318、326、344页. 296弗·恩格斯《俾斯麦先生的社会主义》（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 版第19卷第194页。一第319页。 297“农民党”(“左派党”)是1870年建立的丹麦资产阶级自由派政党。在 二十世纪，该党代表大地主、中等地主和一部分城市资产阶级的利益. 一第322页. ==========第599页========== 注 释 585 298指1875年开始的丹麦的宪法冲突。冲突的实质是政府和议会中自由 主义反对派的斗争，后者力图在宪法上限制国王的权力。政府和议会多数派之间最尖锐的冲突发生在财政问避上。丹麦议会以宪法第49条关于未经议会决定不得征收任何税款为根据，从1577年起经常否定政府提出的预算。针对这种情况，政府便实行临时预算等等，广义地解释宪法第25条，这一条授权国王必要时得以颜布临时法律。冲突 一直继续到政府和自由主义反对派在1894年达成协议为止。一一第323页. 299“物质力量”派是宪章运动两个派别中一派的通称。和“道义力量”派 相反，“物质力量”派指靠革命的斗争方法，主张宪章运动的独立性，防止宪章运动服从于资产阶级激进派的危险。这一派的领导者是奥康瑙尔、哈尼、琼斯等人。一一第323页. 300全德工人联合会是1S63年在拉莎尔的积极参加下建立的第一个全德 工人政治组织.从成立时起，联合会就处于拉萨尔及其追随者的机会主义观点的影响之下，拉萨尔及其追随者竭力使工人运动走改良主义道路，反对罢工斗争和组织工会，支持俾斯麦推行的自上而下统一德国的政策并企图同俾斯麦达成协议。一一第323页。 301伦敦南部谍气公司工人的罢工发生于1859年12月至1890年2月.罢 工的起因是公司老板不遵守前已达成的协议：实行八小时工作日，提高工资，只求用煤气工人工会的会员等等.结果工人方面失败了，原因是其他的工联，特别是码头工人工会没有给予足够的积极支援，此外还由于1890年罢工运动开始进入低潮。此后，八小时工作日在该公司所属的企业中被取消。一一第325、337、350、391页. 302恩格斯随此信把自己的著作《俄国沙皇政府的对外政策》的第一章寄给 了谢·米·克拉夫饮斯基（斯捷普尼亚克），以便在“劳动解放社”出版的马克思主义的文学政治杂志《社会民主党人》上发表（参加杂志编辑部的有：维·伊·查苏利奇、格·瓦·普列汉诺夫、巴·波·阿克雪里罗得)。该章载于《社会民主党人》杂志1890年2月第1册。一第329页。 ==========第600页========== 59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303拉法格在1889年12月24日给恩格斯的信中淡到了工人党（见注25） 要出版新的日报的计划。根据准备为出版工作提供资金的企业主提出的条件，除了盖得和奎尔西两人之外，编辑部工作人员不得领取物质报所。报纸是比较晚才出版的（见注309）. 所提到的恩格斯给博尼埃的信没有保存下来。一一第330页。 304指恩格斯的侄儿海尔曼、摩里茨和艾米尔办理手续，成为恩格耳斯基尔 亨的“欧门一恩格斯公司的共有者。一一第335页. 305施留特尔在1889年12月20日的信中请恩格斯打听一下从伦教来到 纽钓的在海港工人和海员中活动的乔治·里德.施留特尔认为，里德是按海德门的机会主义和宗派主义的政策行事的。一第337页。306机械工人联合会建立于1851年，是典型的英国工联组织.联合会吸收 熟练机械工人并把工人的斗争引向行业经济要求的轨道，极力使他们脱离政治斗争。一第338页。 307工联伦敦理事会是于1860年5月在伦敦各工联代表会议上成立的。它 的成员是代表工人贵族的最大的工联的领袖们。在六十年代前半期它曾经领导英国工人反对干涉美国、维护波兰和意大利的历次行动，稍后又领导了他们争取工联合法化的运动.从工联代表大会成立时起(1868年)，由改良主义领袖领导的伦敦理事会，已不再起全国中心的作用，虽然它在工联运动中继续占居有影响的地位，向工人阶级传播自由资产阶级影响。一一第339、391、394、399、401页。 308指“前进”社会主义俱乐部，是1882年1月德国社会主义者侨民拉尔 曼、库恩、维贝尔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建立的。从1886年起俱乐部出版《前进报》，该报宣传社会主义思想，号召工人为争取更好的劳动条件和生活条件进行罢工斗争。一第341页。 309这个便条写在博尼埃1890年1月14日给恩格斯的信上。博尼埃请恩 格斯把这封信的内容告诉爱琳娜·马克思一艾威林，恩格斯就把这封信转寄给她.这封信是博尼埃和恩格斯谈话的继线，主要是谈法国工人党准备出版自己的报纸问题（并见注303）.只是到了1890年9月，这个计划才得以实现，《社会主义者报》周刊作为工人党中央机关报重新 ==========第601页========== 注 释 587 出版。一一第342页. 310指德意志帝国国会讨论关于对反社会党人法（见注10）作若干修改法 案.修改首先涉及到把反社会党人法变成无限期有效的法令，对期刊等等规定更为严厅的条例。该法案还规定，凡进行“危害社会安宁和秩序”的活动者，驱逐出境一年.该法案曾于1889年11月5日和6日在国会会议上讨论过，1890年1月22、23和25日耳次讨论，以一百六 十九票对九十八票被否决。一第344页。 311指倍倍尔在1890年1月17日《工人报》第3期“在国外。德国”栏内 发表的通讯，注明“1月14日于柏林”。一第344页。 312民族自由党是德国资产阶级、而主要是普鲁士资产阶级的政党，于 1866年秋由于资产阶级的进步党的分裂而成立.民族自由党为了满足资产阶级的经济利益而放弃了这个阶级争取政治统治的要求，其主要目标是把德意志各邦统一于普鲁士的领导之下：它的政策反映了德国自由资产阶级对俾斯麦的投降。在德国统一以后，民族自由党彻底形成为大资产阶级、而其中主要是工业巨头的政党。民族自由党的对内政策愈来愈具有效忠君主的性质，因此民族自由党实际上放弃了它从前提出的自由主义的要求。一第345、357页. 313指进步党人在1857年2月帝国国会选举中所采取的立场。复选时，进 步党的拥护者投票选举所谓“卡特尔”（见注63）的侯选人而反对社会民主党人，从而帮助这个支持伸斯麦政府的联置获得了胜利。一第345页。 3141886年4月，格莱斯顿为了预先获得爱尔兰人的支持，向议会提出了 地方自治（见注33）法案。该法案的提出引起了自由党的分裂，从中分裂出一个所谓自由党人合并派（见注234。该法案未被通过。一一第345页. 315德意志帝国国会选举于1590年2月20日举行，这次选举给德国社会 民主党带来了巨大的胜利.初选结果，该党获得一百四十二万七千三百 二十三票，在国会中取得二十个席位。在复选中（在初选时没有一个侯选人得到绝对多数票的选区进行的复选)，社会民主党人又获得胜利. ==========第602页========== 58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两次选举的结果，社会民主党人共获得一百四十二万七千二百九十八票，在国会中取得了三十五个席位.一第345页。 3161s90年1月20日，汉堡第一选区的国会议员倍倍尔在当地有数千人 参加的竞选大会上发表了演说。他在结束自己的演说时号召与会者在2月20日限行自己的义务，把社会民主党的代表选进国会。一一第346页。 317看来，恩格斯是暗示格莱斯顿1890年1月22日在切斯特自由党人会 议上的演说，他在演说中抨击土耳其政府在克里特岛和阿尔明尼亚的行动。（见本卷第248一249页）一第346页. 318水上波兰人W asserpolacken)是十七世纪以来对居住在上西里西亚并 以在奥得河上放送木材为生的波兰人的称呼：后来，这个称呼专指那些儿百年来一直受普鲁士统治的上西里西亚的波兰居民。一第348页。319恩格斯暗示英国人和美国的英国移民的历史起源是德国北部盎格鲁人 和撒克逊人部落。一第348页。 320恩格斯指1890年1月25日和2月1日《工人选民》上尖锐谴责厄·派 克对尤斯欺助爵的指控的编辑部短评，和2月1日这一期上汤·曼、乔 ·贝特曼等对短评的抗议。一第349页。 321前菊牙争端一一葡萄牙和英国之间的冲突，开始于1889年4月，是由 于英国想在东非扩展自己的势力范围而引起的。1890年11月和1891年5月，两国之间就解决两国边界纠纷问思先后两次签订了协议.葡萄牙允许英国人在自己的非洲属地上自由过境和航行， 1590年1月25日《工人选民》上登载了《真正的爱国者》(T rue patri-ots all的)一文，为英国政府的帝国主义政策辩护。一一第350页. 322《费边社社会主义论文集》1s89年伦敦版(Fabian essays in social -ismw.London,1s89).一第351页. 323恩格斯指1890年2月7日《工人报影第6期“在国外。德国”栏内发 表的倍倍尔的通讯，注明“2月4日于柏林”。 威廉二世在1s90年2月4日即德意志帝国国会选举前夕领布的 ==========第603页========== 注 套 589 两道诏令，被作为政府的竞选纲领。 在第一道给帝国首相的诏令中，皇帝命令他向欧洲许多国家的政府建改召开国际会议，讨论有关制定统一的劳工保护法的问题。1890年3月在柏林真的召开了这样的会议。参加会议的除德国外，还有英国、法国、奥匈帝国、意大利等国政府的代表。会议通过了一系列决议：关于禁止十二岁以下的童工劳动的决议，关于缩短未成年工和女工工作日的决议等等。但是这些决议对于参加会议的国家并没有约束力。 在第二道给公共工程大臣和工商业大臣的诏令中，皇帝提出要修改现行的劳工保护法，说什么修改的目的是要改善国营企业和私营企业中的工人的状况。 这两道诏令的顾布证明俾斯麦主要靠惩罚措施来对付工人运动的办法遭到了失收，并且说明德国统治阶级企图通过加强社会盘惑宣传和更灵活地运用传统的“鞭子和糖饼”政策来阻止工人运动的发展. 一第352、381页. 324指民族自由党的国会议员在讨论关于对反社会党人法作若干修改法案 时的投票（见注310和312）。一第353页. 325中央党是德国天主教徒的政党，1s70一1871年由于普鲁士议会的和德 意志帝国国会的天主教派党团这两个党团的议员的席位设在会议大厅的中央)的统一而成立。中央党通常是持中间立场，在支持政府的党派和左派反对派国会党团之间随风转舵。它把主要是德国西部和西南部的各个中小邦的天主教僧侣中社会地位不同的各个阶层即地主、资产阶级、一部分农民联合在天主教的旗帜下，支持他们的分立主义的和反普鲁士的倾向.中央党站在反对俾斯麦政府的立场上，同时又投票赞成它的反对工人运动和社会主义运动的措施。恩格斯在《暴力在历史中的作用》（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526一527页）和《今后怎样呢象（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8一9页）两篇文章中对中央党做了详细的评价。一第353、357页。 3261s90年1月31日普特卡默在斯托耳佩发表竞选演说，谈到废除反社 会党人法（见注10）的前景时，表示希望效忠于政府的军队和官员们成为维护国家“秩”的保障。但是他声明，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即统 ==========第604页========== 59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治集团会用“大戒严”代替“小戒严”，使用大地来代替非常法第28条。 “小戒一一反社会党人法第28条规定实行的措施：这些措施就是德意志各邦政府（在联邦议会同意之下）可以在个别的专区和村镇实行为期一年的戒严：在戒严期间只有得到警察局的允许才能举行集会，禁止在公共场所散发印刷品：把被认为是政治上不可靠的人驱逐出该地：禁止或限制拥有、携带、运进和出售武器。一第354,362、365页.327指德国自由思想党，该党是1884年进步党同民族自由党左翼合并成立 的（见注65和312）.它的首领之一是帝国国会的议员李希特尔：它代表中小资产阶级的利益，反对俾斯麦的政府。一第357页. 328恩格斯指1890年3月3日高卢人报》所载的该报记者就社会主义者 对威廉二世建议召开国际劳工保护法会议（见注323）的态度问题同保 ·拉法格的谈话.一第358页. 3291888一1890年，在纽约出版的现代插图月f刊》(The Century Illu÷ trated Monthly M agazine)1885一1886年在西伯利亚旅行之后写的一组文章《西伯利亚和流放制度》，于是在西伯利亚残酷虐待政治犯的事实就广为周知了。这些文章还用德文、法文和俄文转我过。1890年2月，《社会民主党人》杂志还公布了关于在亚库茨克屠杀政治流放犯的新的事实。一一第360、371页。 330看来指荷兰社会主义报纸《人人权利报》上的一篇文章.一第363页.331指安东尼奥·拉布里奥拉给巴卡里尼的信中提出的殖民地空地(terra 1bera)利用方案，信的一部分发表于1890年3月15日《信使报》，题为《拼者有其田》(La terra a chi la lavora?).马尔提涅蒂把这一号报纸寄给了恩格斯。一第367页.332见《资本论》第1卷第25章.一一第367页. 333恩格斯的《俄国沙皇政府的对外政策》前两章发表在《新时代》杂志4 月这一期上，发表时作了某些修改，这些修改缓和了恩格斯对俄国和普鲁士的统治集团，霍亨索伦王朝的代表等所作的评论.根据恩格斯的要求，这两章和第三章一起按原稿发表在5月这一期的杂志上，同时编辑 ==========第605页========== 注 释 591 部还加了如下的一个脚注：“《新时代》4月那一期在刊载第一章和第 二章的时候由于理解不正确有一些脱离原文、严重影响文章性质的地方。如果我们按照原样再次发表全文，而不是列出修改的个别地方，想必我们的读者将会感谢我们.现在将它完整地发表在这一期上.”一一第368页。 334维·伊·查苏利奇在1890年3月底给恩格斯的信中，请恩格斯把《俄 国沙皇政府的对外政策》这一著作的最后一章即第三章的正文寄去，以便同第二章一起在《社会民主党人》杂志第2册上发表。第一章己发表于1890年2月《社会民主党人》第1册。一一第370页. 335在斯捷普尼亚克（谢·米·克拉夫饮斯基）交给恩格斯的社会民主党 人》杂志1890年2月这一期上，登载了维·查苏利奇的文章《资产阶级中的革命派》和格·普列汉诺夫的文章《尼·加·车尔尼雪夫斯基》(第一篇)（第二篇登在8月这一期杂志上）。一一第370页。 3361887年11月在莫斯科大学的学生中发生了剧烈的风潮。学生不满的 基本原因是1854年的大学章程所规定的检查活动（这个章程完全取消 了1S63年章程规定的大学自治，而给予教育大臣撤换教授和其他人职 务、规定大学生的助学金、津贴和其他优待、确定教学大纲等等的权利)。1887年12月初在哈尔科夫、敖德萨、客山、彼得堡也发生了风潮，风潮席卷这些城市的大学和其他高等学校的学生.学潮被军警镇压了下去.许多参加者被开除学籍并驱逐出境，而最积极的分子则被送入军事感化营。一一第371页。 337由于斯捷普尼亚克（谢·米·克拉夫饮斯基）的努力，1s90年在英国成立 了“俊国自由之友社”，其任务是唤起西欧对俄国革命运动的同情。1891 一1900年该社出版了《自由俄国》报(Free Russia).一第372页.338在1890年3月3一6日的信中，左尔格向恩格斯转达了施留特尔的请 求：把恩格斯保留的民族自由党人帝国国会议员米凯尔在他是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时所写的信件抄寄给他，以便在《纽釣人民报》上发表. 一第376页. 339在1890年4月1日的信中，施米特在答复恩格斯建议他搬到伦敦一事 ==========第606页========== 59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时，问恩格斯在出版马克思遗著时是否用得着他。一一第379页.340见《资本论》第二卷序言。关于出版《资本论》第四卷即利余价值理 论》，见注132。—一第380页. 341在捷克萨多瓦村附近的凯尼格列茨城现名赫腊德茨一克腊洛佛)， 1866年7月3日发生了奥普战争的决战，结果奥军大败。关于色当会战，见注66.一第351页. 342洛里亚对康·施米特《在马克思的价值规律基础上的平均利润率》一书 的评论，发表于1890年《国民经济和统计年鉴》杂志新辑第20卷.一第381页. 343见恩格斯1883年4月底给洛里亚的信(《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6 卷)。一第382页。 344拿破仑法典一一这里指资产阶级法体系，即在拿破仑第一统治下于 1804一1810年通过的五种法典（民法典、民事诉讼法典，商业法典，刑法典和刑事诉讼法典).一一第383.488页。 345这封信是对维·伊·查苏利奇1890年4月10日左右的米信（见《马克 思恩格斯同俄国政治活动家通信集》1951年俄文版第316一320页)的回信。一第386页. 346恩格斯提到的发表在1s90年4月5日《社会民主党人报》上的别克的 文章《答辩》(Erwiderung)是对3月22日该报一篇署名Zkw.的通讯《关于俄国运动》(Aus der russischen Bewegung的)的答复.1890年4月26日在《社会民主党人报》上发表了奥西波维奇（看来是维·伊·查苏利奇的笔名)给编辑部的信和编辑部的前言，题为：《关于在俄国工人中的宣传工作》(Ueber die Propaganda unter denrussischen A rbeitern).一第3s6页. 347雏·伊·查苏利奇在信中列举了1888一18s9年间在瑞士出版的很多 俄国报纸：《自由》、《斗争》、《自治》、《自由俄罗斯》。一第357页。34s社会民主党国会党团《告德国男女工人书》(An die Arbeiter und Arbeiterinnen Deutschlands:》)是1s90年4月13日哈雷党团会议上 ==========第607页========== 注 释 593 通过的。在这一呼吁书中，党团号召工人们在五一组织群众大会、会议等，来提出实行八小时工作日和劳工保护法的要求，并征集签名向国会请愿，要求国会实现1889年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的决议。这些会议还应当把建立新的工人组织和巩固现有的组织作为自己的目的。和“青年派”（见注353）的观点相反，在呼吁书中强调利用合法斗争形式的必要性.鉴于德国的政治形势，党团要工人们避免采取各种可能导致工人运动遭到镇压的行动。一一第392页. 349有卢姆兹伯里社会主义协会以社会主义同盟（见注69）地方支部为核 心，于188年8月同无政府主义分子占上风的同盟分裂以后形成为独立的组织.协会的领导人有爱·马克思一艾威林和爱·艾威林，加入协会的还有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友和战友弗·列斯纳.在以后的几年中，布卢姆兹伯里社会主义协会在伦敦东头积极进行鼓动和宣传工作。它是组织1890年伦敦五月示城的倡议者之一。它的代表参加了组织1890年5月4日海德公园群众集会的中央委员会（见注350）.一第393页. 350指由工联、激进俱乐部（见注41）、社会主义俱乐部的代表组成的、为 组织伦敦5月4日示城而成立的中央委员会。在以后儿个月里，中央委员会继续进行自己的活动，目的在于组织斗争以争取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争取实现1889年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的决议和建立工人政党.委员会成了1890年7月建立争取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同盟和国际工人同盟的基础。一一第394、400、402、404、407、468页。 351提到的倍倍尔的这篇通讯发表在1890年4月25日《工人报》第17期 “在国外。德国”栏内，注明“4月22日于柏林”。一一第395页. 3521590年4月9日倍倍尔在给恩格斯的复信（恩格斯的信没有保存下 来)中，同意恩格斯关于城廉二世的心星状态的意见。一一第397页. 3531890年3月底，柏林一些社会民主党人，其中包括席佩耳，公布了题 为《五月一日应当发生什么事情》的呼吁书，号召工人在这一天举行总罢工。这一呼吁书反映了“青年派”的立场。“青年派”是德国社会 ==========第608页========== 59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民主党内于1890年最后形成的小资产阶级半无政府主义的反对派.它的主要核心是由那些以党的理论家和领导者自居的大学生和年轻的文学家组成的（它的名称就是这样得来的）。“青年派”的思想家是保·恩斯特、保·康普夫麦尔、汉·弥勒、布·维勒等人。“青年派”忽视在废除反社会党人非常法之后党的活动条件所发生的变化，否认利用合法斗争形式的必要性，反对社会民主党参加议会选举和利用议会的讲坛，蛊惑性地指贵党及其执行委员会维护小资产阶级的利益，泰行机会主义、破坏党的民主。1891年10月德国社会民主党的爱尔福特代表大会把反对派的一部分领导人开除出党. 党的领导在社会民主党党团1890年4月13日《告德国男女工人书》中，对上述呼吁书作了回答（见注348）。一一第398、445、446、450页。 354指伯恩施坦在1890年5月6日柏林人民报3第103号上发表的通讯， 注明“5月4日于伦敦”。一第399页. 355抄自尼·弗·丹尼尔逊1890年5月17日给恩格斯的信。一第403 页. 356指布朗热派在1890年4月27日一5月4日巴黎市镇选举中遭到严重 失败以后，布朗热担任主席的全国共和委员会解散了。一第404页。357指左尔格和施留特尔给奥·萨尔托里乌斯·冯·瓦耳特斯豪森的公开 信，抗议他在1s90年柏林出版的《美国的现代社会主义》(Drmderne Sozialismus in den Vereinigten Staaten von A merika.Berlin.1890)一书中对马克思所作的评述。公开信发表在1s90年5月31日社会民主党人报》上.一第406页。 358鉴于1890年9月16日《人民呼声报》上发表了恩斯特的文章，他歪曲 恩格斯的意见，企图把恩格斯说成和“青年派”（见注353）持有一致的观点，恩格斯写了《答保尔·恩斯特先生》一文（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93一99页)，其中附了他1890年6月5日给恩斯特的信的一部分。一一第409、491页。 359保·恩斯特在1890年5月31日的信中请恩格斯在他同海·巴尔的争 ==========第609页========== 注释 595 论中予以援助，因为海·巴尔在1890年5月28日现代生活自由论坛》(Freie Buhne fur modernes Leben》杂志第l7期上发表了 一篇针对恩斯特《妇女问题和社会问思》一文（载于1890年5月14日《自由论坛》第15期)的文章妇女问题.马克思主义的模仿者》.一第409页. 360在1890年2月24日的信中，丹尼尔逊向恩格斯祝贺德国社会民主党 在2月20日帝国国会选举中取得的胜利.一一第414页。 3611890年1月22日，丹尼尔逊寄给恩格斯《一八八九年莫斯科省统计年 鉴》，介绍他看上面刊载的恩·恩·切尔年柯夫的两篇文章：《根据通讯员先生报道的莫斯科省农民的贷款》和《关于莫斯科省农民的社会债务的若干报道(1876一1s78年的调查)》。一第414页. 362指1745一1746年斯图亚特王朝的拥护者的暴动，他们要求把所谓“年 轻的王位督望者”查理·爱德华立为英帝.暴动同时也反映了苏格兰和英格兰人民群众对大地主的剥削和被大规模夺去土地的抗改。暴动被英格兰正规军镇压之后，克兰制度在苏格兰山地开始加速瓦解，而更如紧把农民从土地上赶走。一一第414页。363见《资本论》第24章第2节。一第415页. 364在1890年6月3日的信中，施留特尔告诉恩格斯，他被任命为纽约 人民报》出版的年鉴《先驱者。人民历书画刊》的编辑，并请恩格斯答应在这一年鉴上发表恩格斯187了年写的马克思传（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19卷115一125页).施留特尔请恩格斯对传记作补充，讲讲马克思的晚年。这封信是对施留特尔来信的答复。一第415页.3651890年7月1日签订了一个把黑尔郭兰岛由英国交给德国管星的协 定（见注128）.一第417页。 366指拉萨尔1861年1月向马克思提出在柏林共同出版一份报纸的建议. 但是，拉萨尔提出的条件使马克思和恩格斯不可能参加办报。关于马克思和恩格斯拒绝同拉萨尔一起出版报纸的原因，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马克思1861年1月29日、2月14日、5月7日给恩格斯的信。一第418页. ==========第610页========== 59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367路德维希·库格曼在1890年6月13日的信中，请恩格斯把载有金斯 致写的俾斯麦访问记的那两号《每日电讯》寄给他。一第419页。368看来，李卜克内西曾请恩格斯驳斥《正义报》1890年6月21日的短评 《请注意这一点！(Make日note of this!》).这篇短评引用可能派首领之一保·布鲁斯的话作为根据，硬说李卜克内西以德国社会民主党的名义声明过“我们不是革命者”，并硬说德国社会民主党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宣传上，而不寄托在革命行动上.在《正义报》的下一期(6月28日)上，刊载了斐·吉勒斯给编辑部的一封信，题为《德国社会民主党人仍是革命者》(German social democrats still revolutior[sts).吉物斯在这封信里声明说，如果李卜克内西说了人家硬说他说过的那句话，那末他就不可能是以全党的名义讲话，因为党在历次代表大会上都表示它忠于革命的原则.一第420页。 369反社会党人非常法废除后的德国社会民主党第一次代表大会于1890 年10月12一18日在哈雷举行.出席代表大会的有四百一十名代表.代表大会批准了党的章程，根据李卜克内西的提议，决定给将在爱尔福特举行的下次党代表大会起草一个新纲领草案，并在下次代表大会召开前三个月公布草案，以便在各地方党组织里和在报刊上讨论还讨论了关于党的报刊问题和关于党对罢工和抵制的立场问避.一一第423、435、447、449、472、479、482、498页. 370在里子，煤气公司老板要求把工人受底期限定为四个月，在此期间，剥 夺参加罢工的权利.他们还要求，在八小时一班中完成的工作量，比以前工作日更长时增加百分之二十五.企业主的这些要求，实际上意味着取消里子煤气工人工会，意味着取消工人争得的八小时工作日，这就引起了工人的愤怒和反击。1890年7月初，事态发展到罢工工人和军队支持的工贼双方的真正战斗.由于罢工工人坚决抵抗，工贼和军队被迫退却。企业主不得不放弃自己的要求。 恩格斯对里子事件的一个英雄梭恩的事迹作了高度的评价，并送给他一本英文版《资本论》第一卷，在上面题了词：“送给里子战斗的胜利者一威尔·梭恩，致友好的问侯。弗里德里希·恩格斯”。一第425、426页. ==========第611页========== 注释 597 371李卜克内西对《正义报》6月21日和28日所刊登的材料（见注368）的 答复，登载在1890年8月2日的《人民新闻报》上。一一第427页.372指筹备每周出版一期《新时代》杂志。这个杂志从1590年10月起改为 周刊。一一第429页。 373恩格斯相当晚才履行了这个诺言。《论早期基督教的历史》这一著作于 1894年7月完稿，发表于1894一1895年《新时代》杂志第1卷第1期和第2期（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523一552页）. 一第429页. 374蓝皮书Blue Books》是公布出来的英国议会资料和外交部外交文件 的总称。蓝皮书因蓝色封面而得名，英国从十七世纪开始发表蓝皮书，它是研究英国经济史和外交史的主要官方资料。马克思使用过蓝皮书，在写《资本论》时也使用过。一一第431页. 3751890年6月14日至7月12日《柏林人民论坛》在总标题《每个人的 全部劳动产品归自己》下面连续刊载了纽文胡斯、恩斯特和费舍的文章、一封署名“工人”的信和这次辩论的结束语。一第432页。376关于德国社会民主党内的“青年派”，见注353。一一第435页.377指倍倍尔针对1890年7月23日萨克森工人报》第18号上题为《十 月一日》的文章，在1890年7月29日《柏林人民报》第173号上发表的声明.一一第436页. 378指施韦泽在全德工人联合会（见注300）中建立的秩序。1867一1871年 他是这个联合会的主席。一第436页。 379指1890年6月28日《正义报》第337期“杂淡”栏中登载的一篇短评. 一第436页. 380德国社会民主党章程草案于1890年8月公布，以供讨论。在党的哈雷 代表大会（见注369）上，对于引起党员异议的条文作了修改后批准了该章程。其中包括修改了受到恩格斯批评的条文一关于规定执行委员会委员的工资额，关于地方组织出席党代表大会的代表资格，关于社会民主党国会党团的职能。一第438页。 ==========第612页========== 59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381伯尼克准备做关于社会主义的讲演，1890年8月16日写信给恩格斯， 请恩格斯回答，在社会各阶级的教有、觉悟水平等等方面目前存在差别的情况下，社会主义改造是否适宜和可能.伯尼克的第二个问避涉及到燕妮·马克思的家庭。.一第443页。 382恩格斯提到的社会民主党人的几次会议分别于1s90年8月10日在德 勒斯顿、8月13日在马格德堡、8月25日在柏林举行。在所有这三次会议上，倍倍尔和他所领导的社会民主党国会党团的政策得到了完全的支持。一一第447页. 383从1890年8月20日开始，《费加罗报》登载了一组题为《布朗热主义 内幕(Les Coulisses du boulangisme)的文章，署名为X.文章的作者是过去的布朗热分子、记者梅尔麦。一第447页。 384派遣代表参加了1859年两个代表大会（见注229和232）的比利时工 人党，受可能派代表大会的委托，负贵召开下一次代表大会。马克思派代表大会就这个问题通过了一项含糊的决议，委托瑞士社会主义者成立一个执行委员会，这个委员会除其他的任务之外，应在瑞士或比利时召开下一次代表大会，这就使委员会的行动要以比利时工人党的立场为转移。一第448、451、454、472、499页. 385英国工联利物满代表大会于1890年9月1日至6日召开.出席的代表 釣四百六十人，代表着一百四十万以上加入工联的工人在一定程度上受到英国社会主义者影响的新工联的大批代表第一次参加了代表大会 代表大会不项旧工联领袖的反对，通过了要求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的决议，同时认为工联参加国际工人团体的活动是适宜的.会上通过了关于派遣代表出席在布鲁塞尔召开的国际工人代表大会的决定.一第448、451、472页. 386国际社会主义者哈需会议于1890年10月16一17日召开，此时德国社 会民主党代表大会正在该地举行.参加会议工作的，除德国社会民主党人外，还有以来宾身分出席代表大会的九个社会主义政党的代表.会议根据恩格斯的建改，通过了关于1891年在布鲁塞尔举行有可能派及其 ==========第613页========== 注 释 599 拥护者参加的联合的社会主义者代表大会的决议。可能派在承认代表大会拥有充分的最高权力的条件下被容许参加未来的国际社会主义者代表大会，这就意味着过去所有的代表大会的决议，包括1889年可能派的代表大会的决议，对于新的代表大会都不应当具有约束力.一一第449、455、466、473、479、480、484、499、524页. 387考茨基写信告诉恩格斯，他想在哈雷党代表大会（见注369）之后在 《新时代》上发表一系列文章，来评论哥达代表大会所通过的党的纲领(见注253)。他打算请恩格斯、倍倍尔和党的其他活动家参加。一一第450页. 388暗示187一1872年在菜比镯分两卷出版的布伦坦诺现代工人公会》 (Die Arbeitergilden der Gegenwart的)一书.一第451页.389拉法格在1890年9月16日给恩格斯的信中写道，法国社会主义者认 为1891年在布鲁塞尔举行国际社会主义者代表大会是可能的，因为可能派在比利时人和荷兰人中已经失去了一切影响，没有理由担心代表大会不会成功。一第453页. 390指1890年9月20日正义报》社论：《英雄之死》(The Death of a hero0).一第456页。 391沙尔·卡隆1890年9月17日请恩格斯允许他在政治和文学评论》 (Revue politique et litteraire必)上发表马克思和恩格斯著作的译文（参看注392）。一第457页. 392保尔·拉法格于1890年9月19日提醒恩格斯注意，不要允许沙尔· 卡隆发表马克思的《哲学的贫因》，因为卡隆是私人企业主，并且早己脱离工人运动。一第458页. 393钓瑟夫·布洛赫在1890年9月3日的信中向恩格斯提出如下两个问 题：1.为什么甚至在血缘家庭绝迹之后，在希腊人那里兄弟姐妹之间的婚烟并没有成为非法的：2.根据唯物史观，经济关系是唯一的决定性因素呢，还是只在一定程度上是其他所有关系的坚实基础，而其他关系本身也还是能发生作用的。一一第459页。 394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49一50页.一第459页. ==========第614页========== 60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395盖得在1590年9月19日给恩格斯的信中，指出恩格斯在给法国工人 党领导人的信（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83一87页） 中牵涉到18S9年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关于召开下届代表大会 的程序的决议的地方写得不确切.恩格斯认为召开代表大会的事，既委托了瑞士社会主义者，也委托了比利时社会主义者。从形式上说，在瑞士或在比利时召开代表大会的事委托给了应由瑞士社会主义者成立的执行委员会。但从实质上说，恩格斯的意见是正确的，因为该委员会不经比利时人同意不能实现自己的职能（见注384）。一一第466页.396恩格斯所提到的《十字报》上的那篇文章，1890年9月26日转载于恩 格斯经常阅读的《工人报》上。一一第458页. 397可能派（见注12）在1590年10月9一15日举行的夏特罗代表大会上分 裂成了两派（布鲁斯派和阿列曼派）.一第469、475.478、499、523页。398大概指发表于1890年9月25日每日纪事报》上的爱·艾城林的文章 《德国社会主义的新时代》(The New era in German socialism).艾成林同伯恩施坦的谈话载于1890年9月29日星报》。一第470页.399指格龙齐希在1890年9月10日《纽钓人民报》上的一篇文章，题为 《德国社会民主党阵营中的事件》(Die V organge im Lager der de一tschen Socialdemokraties).文章表达了“青年派”（见注353）的观点. 一第472页. 400法国工人党第八次利尔代表大会于1890年10月1一12日召开.出席 代表大会的约有七十名代表，代表九十七个城市和地方的二百多个党小组和工会.代表大会修改了党章，选举了1890一1891年工人党全国委员会（见注249），并更加详细地规定了它的职权。《社会主义者报》被确定为党的正式机关报.代表大会号召于1891年5月1日举行和平 示威游行。利尔代表大会不支持在18S8年波尔多工会代表大会（见注 114)上提出的总罢工思想，只表示国际矿工罢工是适宜的. 加来工会代表大会于1890年10月13一18日召开.各工会同意利尔代表大会关于五一示城游行和矿工罢工的决议.一一第472、479、481页. ==========第615页========== 注 释 601 401可能派拒绝参加1s90年的五一示城游行，理由是“布朗热的走狗和反 动派的走狗参加这次示威游行”，担心这次示威游行有害于工人阶级(1890年5月3日《无产阶级》)。一第473页. 402左尔格在9月23日的信中所说的恩格斯不了解的事，左尔格在后来 10月14日给恩格斯的一封信中作了说明。左尔格指的是爱琳娜·马克思一艾威林没有被允许参加利物浦工联代表大会，此外看来是指1590年9月13日《人民新闻报》上刊登了一篇关于她的不怀好意的文章。一第476页. 403指贝克顿“煤气照明和煤炭公司”的老板们担心该公司各企业罢工而想 利用军队恐吓工人，驻查塔姆的军队1890年10月3日就进入了准备状态，但后来未接到行动命令.政府准备调军队供企业主支配以反对罢工工人这件事情，在伦敦各区举行的人数众多的工人集会上遭到了强烈的遗责。一第478页. 404指1890年10月18日《正义报第353期上的一篇编辑部文章，题为 《法国的分(The Split in France).一一第479、480、499页.405指可能派曾经拒绝参加在特鲁瓦举行的代表大会（见注106）。一第 480页。 4061890年10月17日《吉尔·布拉斯》报登载了一篇所谓倍倍尔对该报 记者的谈话。拉法格在弄清了这个报道是捏造的以后，就在1s90年10月26日的社会主义者报》上发表了一篇短评《吉尔·布拉斯的访问记作者》(Le Gil Blas interviewer),了·布拉斯》的伪造文章。一第481页。 407拉法格在1890年10月16日给恩格斯的信中写道，几乎所有利尔代表 大会的代表都遭到资产阶级的报复，失去了生计，不得不做些小买卖等等.但是，根据拉法格的意见，最值得注意的是他们之中有许多人担任了市镇参改会等等机关中的选举产生的职务，这就证明了工人党（见注25在人民群众中的影响增长了。一一第461页. 408恩格斯指1890年10月14日柏林人民报》第239号和这一号的附页 上发表的关于哈雷代表大会的报道，题为《党代表大会》（①世Part ==========第616页========== 60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K ongreB0).一第483页. 409指1688年政变。政变的结果，在英国推翻了斯图亚特王朝并确立了以 土地贵族和大资产阶级的妥协为基础的、以奥伦治的城廉为首的君主立宪制（从1689年起）。英国资产阶级历史著作把这次政变称之为“光荣革命”。一第489页。 410自然神论者是一种宗教皙学学说的拥护者。这种学说承认神是世界的 无个性的理性的始因，但否认神对自然界和社会生活的干预。在封建教会世界观统治的条件下，自然神论不止一次地从唯理论立场出发，批判中世纪的神学世界观，揭露僧侣的寄生生活和招摇撞骗行为。但是，自然神论者同时又与宗教妥协，主张为人民群众保留具有合理形式的宗教。一第489页. 411关于工作日那章，见《资本论》第1卷第8章：第24章标题为《所谓 原始积累》。一第490页. 412大概是指1890年10月10日《工人报》第41期“在国外。德国”栏内 的通讯，注明“10月7日于柏林”。一第492页。 413指1890年9月27日《柏林人民论坛》第39期发表了恩格斯1890年8 月5日给施米特的信的一部分（见本卷第432页）。一第492页.414本信保留下来的只是发表在古·迈尔《恩格斯传》1934年海牙版 (Friedrich Engels.Eine Biographie.Haag,1934)一书中的一些片断.信的一部分是由迈尔复述出来的。这封信是恩格斯在海伦·德穆特逝世和安莽的直接影响下，为答复路易莎·考茨基的暗电而写的。他在信中表示希望路·考茨基同意搬往伦敦，住在他家里，安排家务和担任私人秘书。但是，恩格斯不愿意把这一决定强加于路·考茨基，而建议她到伦敦住一段时间后就地决定这个问题。一一第495页。 415左尔格为《新时代》杂志撰稿是从1s90年第8期发表题为北美来 信》(Briefe aus Nordamerika》)一文开始的。一一第499页。4161890年10月14日，左尔格写信告诉恩格斯，“国家主义者”（见注 248)宣布抵制恩格斯，不提恩格斯的著作，甚至宣布这些著作是有害的。一第500页。 ==========第617页========== 注 套 603 417看来是指左尔格10月14日给恩格斯的信中提到的1890年10月11 日《怕特森劳动撕帜上的文章。一一第500页. 418恩格斯把18s2年3月建立并把所有荷兰社会主义者联合成一个统一 政党的尼德兰社会民主联盟，叫做荷兰工人党。但从八十年代末开始，无政府主义分子和改良主义分子的影响在联盟中如强了。政府的迫害以及联盟领导人，特别是纽文胡斯的宗派主义政策导致了联盟的分裂，并于1894年建立了新的社会民主工党，社会民主联置残存的成员于1900年加入了社会民主工党.一第503页。 419句牙利各工人组织代表大会于1890年12月7日和8日在布达佩斯举 行，是阅牙利工人运动和社会主义运动史上的一个重要阶段.出席代表大会的代表共一百二十一人（布达佩斯八十七人，外地组织三十四人）.代表大会讨论了匈牙利工人运动情况、工人的政治状况和权利、工人对社会改革的态度、农业工人的状况、工会等问题。代表大会通过了原则宣言（党纲）：根据代表大会的决定，成立的工人政党被命名为匈牙利社会民主党。 恩格斯没有出席代表大会。他给《工人纪事周报》和《人民言论》两报编辑部寄去了贺信，以答复所受到的邀请（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103一104页)。一一第505页. 420恩格斯在1s90年6月写的《资本论》第一卷第四版序言中，详尽地谈 到了1872年发生的马克思同德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路·布伦坦诺的论战.这次论战是由布伦坦诺企图败坏马克思的学者声誉而引起的，他责难马克思在学术上不诚实和捏造所使用的材料（指马克思似乎在《国际工人协会成立宣言》和《资本论》第一卷中歪曲引用了格莱斯顿1863年4月16日的预算演说中的话).布伦坦诺为答复恩格斯而发表了《我 ・马战，1890版(M eine Polemikmit Kar]Marx》.Berlin,l890).事前，他曾在资产阶级杂志《德国周报》1890年11月6日第45期上以同一题目发表了该小册子的序言。12月4日该杂志刊登了一篇短评，摘引了格莱斯顿1890年11月22日和28日给布伦坦诺的信中不完整的两句话，硬说布伦坦诺在同马克思的争论中是正确的。 ==========第618页========== 60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为了彻底揭露这些企阁玷污马克思的学者声誉和破坏对马克思主义星论的信任的资产阶级思想家的诽谤性攻击，恩格斯于1890年12月在新时代》杂志上发表了《关于布伦坦诺otra马克思问避》的文章，1891年4月又发表了题为《布伦坦诺contra马克思》的小册子（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107一213页：《关于布伦坦诺contra马克思问题一文被恩格斯列入小册子的附录).—第510、515.518.521页。 421看米，恩格斯讲的是1873年秋因母亲去世而回故乡的事。一第511 页。 422保·拉法格同巴黎市参议会教育委员会主席勒夫罗就成立劳动史讲习 班的问题进行了谈判。这一想法的倡议人是瓦扬。一一第518页.4231884年，劳拉·拉法格准备好了马克思的著作《皙学的贫因》法文第 二版。出版的准备工作被大大拖延了。1887年拉法格恢复了关于出版问题的谈判。但是当时没有能够出，这一版直到1896年才问世。一一第518页. 424李卜克内西打算重新出版1844年在《德法年鉴》上发表的马克思同卢 格1843年的通信（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卷第407一418页)。一第519页。 425左尔格请恩格斯允许他在给《新时代》写的通讯中引用恩格斯的信. 一第521页。 426弗兰克尔在1890年12月23日给恩格斯的信中，请恩格斯就盖得领导 的革命的马克思派同可能派（有关他们的情况见注12）之间的分裂，谈谈法国工人运动的现状.一一第522页。 427看来是指弗兰克尔为恩格斯七十寿辰而写的文章。一一第525页.4281s90年12月8一11日在柏林召开的互助储金会代表大会向恩格斯祝 贺七十寿辰，这封信是对祝贺的复信。一第525页。 429考茨基参加搞《资本论》第四卷(《利余价值理论》)的手稿（见注 132。一第529页. ==========第619页========== 605 人名索引 放社的参加者之一，后为孟什维克，第 A 一次世界大战时是社会沙文主义者. 问贝尔，雅克·勒奈Hebert,.Jaqques- 第216页. Rene1757-17940一十八世纪术法 阿克雪里罗得，娜捷随达·伊萨科夫健 国资产阶级草命活动家，雅各宾派左翼 AKcenbpa,Hane米na Meaa KoBHa 的领袖。一第311页. 死于1906年)一巴维尔·波利索维 例卜杜一哈米德二世A bdul Hamid II 奇·问克雪里罗得的妻子.一第216 18421918》一一土耳其苏丹187G一 页。 1909).—一第249页. 问列曼·让(A1 emane Jean1843- 问德勒，思玛(Ade,Emma)一一维克 1935一一法国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 多·阿德物的妻子。一第313、512、 者，职业是印刷工人：巴黎公社委员，公 514页. 社被镇压后被流放服苦役，1880年遇 问德物，格奥尔格Ader,Gewr名1863一 枚：八十年代为可能派分子：1890年领 1908)一一德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和政 导同可能派断绝关系的半无政府主义 论家，写有许多社会政治问题方面的著 的工团主义派的“工人杜会革命党”：第 作。一第9页. 一次世界大战时脱离积极的政治活动。 “阿德物，维克多(Adler,.Victor1852 —第473、478、499、524页. 1918)一一奥地利社会民主党创始人和 问韦奈耳，若尔日Avenel,.G eorges 领导人之一，1889一1895年曾与思格斯 1828一1876)一法国历史学家和民主 通信：后为奥地利社会民主党和第二国 派政论家，写有许多十八世纪术法国资 际机会主义派首领之一·一—一第147， 产阶级革命史方面的著作。一第125、 207、243、266一267、269、31一313、 311一312页. 318、429、449、482、496一498、512 埃德，艾米尔·德吉烈·弗朗斯瓦Eu 514页. des E mile-Desire-Franibis 1843 阿克雪里罗得，巴维尔·被利索雏奇 一1898》一法国草命家，布朗基主义 (Akcein-poL,IaneI EopHcoeM4 1850- 者，国民自卫军的将军和巴黎公社委 1928)一俄国社会民主党人，“劳动解 员：公社被镇压后流亡瑞士，后迁英国： ·本卷中凡与思格斯通信者用星花标出。 ==========第620页========== 60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回法国(1880年大放)后为布朗基主义 一第263、316页. 者中央革命委员会组织者之一。一第 艾森加尔膝，奥斯卡尔Eisengarten,Os 123页. kar)-德国社会民主党人，职业是排 埃卡留斯，钓帕·格奥尔格E©arius,Jo 字工人，侨居伦敦，1884一1835年是弗 hannG eorg1818-1839)一国际工人 ·恩格斯的秘书.一一第135页. 运动和德国工人运动的著名活动家，工 艾威林，爱德华(Aveling,Edward1851一 人政论家，职业是裁缝：侨居伦敦，正 1898)一英国社会主义者，作家，政 义者同盟显员，后为共产主义者同盟湿 论家，资本论》第一卷英文版译者之 员，伦敦德意志工人共产主义教育协会 一：1884年起为社会民主联显盟员，后 的领导人之一，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员 为社会主义同盟创建人之一，八十年代 (1864一1872)，国际各次代表大会和代 求至九十年代初为非熟练工人和失业 表会议的代表：海牙代表大会后成为英 工人群众运动的组织者之一：1889年国 国工联的改良派领袖，后为工联主义运 际杜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代表：马克思 动的活动家。—一第53、222页. 女儿爱琳娜的丈夫.一一第22、30、3943、45、47、58、60、65-71、74一77、 森，・夫(Ellissen,o. Adolph》一艾思贝克的中学教员. 79、82、83、87、93、95101、102、107、 一第288页. 119、134、136、151.192、199、202. 埃切加挨伊-埃萨吉雷，霍赛Eche翻 205、242、245、250、260、265、279、288-289、305、316、320、324-325、 ray y Eizaguirre,Jose 1833-1916) 330、339、342、360-361、363364, 一一杰出的西班牙)作家、数学家和政 393、395、399-402、407-408、425、 治活动家，1866年起为皇家科学院院 435、449、456、459一459、466、470 士，1868年革命后为贸易和教育大臣- 479、496-497、512-513524页. —一第205页. 艾韦贝克，奥古斯特·海尔曼Ew一 埃斯特卢普，雅科布·布伦农·斯卡文尼 beck.August Herman 1816-1860) 乌斯Estrup,-acob Bronnum Scav enius 一一德国医生和文学家，正义者同盟巴 1825一1913》一一丹麦国家活动家，内 黎支部的领导人，后为共产主义者同盟 务大臣(1865一18G9),财政大臣和首相 盟员，1850年脱混.—一第111页. (1875一1894)，保守党人- 第322 ,・Eichhoff. Karl 323页. W ilhelm1833-1895)一一德国社会党 爱德一一见伯恩范坦，爱德华. 人和政论家，五十年代末因在物上揭 爱德华—一见艾威林，爱德华。 露范梯伯的密探活动而受法庭审讯： ,治・(Ellis)一伦敦的 1861一1866年流亡伦敦，1868年起为 美田工业公司的代表.一一第299一300 第一国际会员，第一批第一国际史学家 页 之一：1869年起为德国杜会民主工党党 艾萨克斯，亨利·问伦(Isaacs,Hey 员。一第40页. Aron》一一伦敦市长(1889-1890).安，茹・(Antoine, Jules ==========第621页========== 人名索引 607 Dominique 1845-1917)-法国政治 治》的编辑和出版人.一一第213、396 活动家，普法战争参加者，亚尔萨斯 页. 洛林的德意志帝国国会议员(1882 奥康瑙尔，菲格斯O'connor,.Feargus 1889》:积极拥护把亚尔萨斯一洛林归 1794一1855》一一宪章运动左翼领轴之 还法国：18g9年放弃议员资格并移居法 一，《北极星报的创办人和编辑：1848 国.一第168页. 年后成为改良主义者。一第323页. 安内克，弗里德里希Anneke,Friedrich奥斯特罗特，弗里德里希(Osteroth,1818一1872)一一普鲁士的炮兵军官， Friedric死于1889年)一一弗里德里 共产主义者同盟科伦支部的成员，曾参 希·恩格斯的远亲。一第335页. 加德国1848一1849年草命和站在北军奥斯程特，欧根Oswald,Eugn1826一方面参知美国内战(186上一1865).一 1912)一一德国新闻记者，资产阶级民 第292页. 主主义者，1848一1849年巴登革命运动 安年柯夫，巴维尔·瓦西里也维奇(A 的参加者：革命失收后流亡英国。 HCIx,Ta.Bacwine 1812-1887) 第501页. 一—一俄国自由派地主，文学家。一第 奥韦拉克，亚历山大·两伯尔Hac 110页- que,Alexandre-A bel 1843-1896) 安塞尔，爱德华(A nseele,Eduard185G 一法国语言学家，人类学家和政治活 193》一一比利时社会主义者，改良主 动家，激进社会主义者，巴黎市参议会 义者，比利时工人党创始人和领袖之 主席，189年起为众议院议员.一第 一，比利时合作运动活动家，政论家： 138页- 1889年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副主席之一：后为第二国际机会主义派积 B 极活动家.一一第116、129、173、174、 巴贝夫，格拉古Babu,Gracchus1760- 189.209309、499页.- 1797) (真名弗朗斯瓦·诺埃尔 奥艾尔，伊格纳茨Aue即，1gnaz1846一 Franibis-Noe)一一法国草命家，态出 1907)一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改良主 的空想平均共产主义的代表人物，“平 义者：职业是酸匠：社会民主党领导人 均派”密谋的组织者。一一第147页。 之一，曾多次当选为国会议员。一第 巴尔，海尔曼Bhr,Hermann1863- 182、193、221、298页. 1934)一一奥地利资产阶级政论家，批 爽勃莱恩，域廉0'Brien,W illiam1852 评家，小说家和刷作家。一一第409一 1928》一一爱尔兰政治活动家和新闻记 410、412页. 者，资产阶级民族主义者：1883年起为 巴尔多夫，钓瑟夫Bardor6 Josef1847一 议会议员.一第27、31页. 1922)一一奥地利杜会民主党人，“温和 奥尔良王美(Orleans)一法国王朝 派”领袖之一，1876年起为统一的全奥 (1830-1848).一第262、346页. 地利社会民主党领导成员，《真理报编 奥凯茨基Okecki一一法国政治活动家， 辑.一第147页. 接近社会主义者，社会主义周刊《自巴，・(Bal four. Arthur ==========第622页========== 60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James1848-1930) 英国国家活动 (1872)上被开除出国际。一一第223、 家，1887一1891年为爱尔兰事务大臣， 226、287页. 1891一1911年领导保守党议会党团， 巴里，马耳特曼Barry,M altman1842 189一1892和1895一1902年（有间断） 1909)一一英国新闻工作者，社会主义 为财政大臣，1902一1905年为首相. 者，第一国际会员，海牙代表大会 第27、31页. (1872)代表，总委员会委员(1872)和 巴特・艾・保尔(Barth 不列顺联合会委员会委员(1872 Ernst Emile Paul1859-1922)一一德 1873),支持马克思和恩格斯反对巴枯 国资产阶级哲学家，社会学家和教育 宁派和英国工联政良派领袖：第一国际 家：从1890年起在莱比锡大学任教 停止活动后他仍鞍续参加英国的社会 一一第431、433490页. 主义运动，同时为保守党的报纸族积 巴尔扎克，奥诺莱·德Balzac,Honore de 报》撰稿，在九十年代支持所谓的保守 1799一1850)一伟大的法国现实主义 党人"牡会主义派”。一一第350页. 作家.一第41一42、125页. 利，・夫(Basly, E mile 巴耳曼，伊格钠茨Bahlmann,Ignata)一 Jo5e0b1854一1928)一法国社会主 德国社会活动家，参加杜会民主党，拥 义者和工会活动家，矿工，德卡兹雏 有大量资金。一一第438页. 耳煤和矿工人罢工的积极参加者(18860， 巴克Bck)一侨居瑞士的俄国侨民，是 多次被选为众议院议员。一一第272 生在波罗的海省份的德国人，八十年代 页 在日内瓦出版德文杂志.一一第31 巴膝贝克，亚历山大Battenberg,Alex 页. andg1857一1893)一黑森亲王的儿 巴克斯，厄内斯特·贝尔福特(Ba, 子，1879一1886年为保加利亚王，称亚 Ernest Belfort1854一1926一一英国社 历山大一世，实行亲奥地利的政策。 会主义者、历史学家、哲学家和新闻工 一第49页. 作者：英国第一批马克思主义的宣传家 白恩士，莉迪挺莉希)Bms,Lydia 之一：杜会民主联盟左翼的积极活动 Li2)1827一1878)一爱尔5兰女工， 家：社会主义同盟的创始人之一：1883 爱尔兰民美解放运动的参加者：恩格斯 年起同弗·恩格斯保持友好关系：英国 的第二个妻子.一第304页. 社会党创始人(1911)和领袖之一：第 白恩士，威廉（成利）Bms,W illiam 一次世界大战时为社会沙文主义者。 Ne)一恐格斯的妻子莉希·白 一第140、142、147、192、213、279、 思士的侄子.一第80一82页. 315-317、320、326、350.360页. 白恩士，钓翰Burns John1858-1943) 巴枯宁，米哈伊尔·亚历山大罗雏奇 英国工人运动活动家，八十年代为 〔S4KyHI4,MiXA ACKcaHLpO4 新工联的首领之一，伦敦码头工人罢工 1814一187)一俄国无政府主义者， (1889》的领导者：九十年代转到自由派 马克思主义的敌人：在第一国际内进行 工联主义立场，反对社会主义运动：议 阴谋破坏活动，在海牙代表大会 会议员(1892年起)，曾任自由党政府中 ==========第623页========== 人名索引 609 的地方自治事务大臣(1905一1914)和 的青年黑格尔分子之一，资产阶级激进 贸易大臣(19140.一一第1328、31， 主义者：1866年后成为民族自由党人： 212、215一216、221、247-248、259、 写有许多基督教史方面的著作。一一第 267一268、281、316、318、331、337 94、125、285页. 338、343、349-350、390、502页. ,・力(Becker, Johann 班迪重，亚诺什Bangya,.Janos1817一 Philipp1809一1886)一德国工人运动 1868》一一甸牙利新间记者和军官，句 和国际工人运动的著名活动家，职业是 牙利1848一1849年革命的参加者：革 制刷工：1848一1849年革命的参加者， 命失败后成为科苏特的国外密使，同时 在瑞士的第一国际德国人支部的组织 也是秘密鉴探：后来改名想罕默德贝 者，第一国际伦敦代表会议(1865)和 伊到土耳其军队中供职，在切尔克斯人 第一国际各次代表大会代表，《先整杂 反俄战争时期作为土耳其间速在高加 志(1866一1871)和《先驱者报》(1877 索进行活动(1855一1858).一第14一 年起)的编辑：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册友 15页. 和战友.一一第206、361页. ,希・(Bunting,Percy贝朗热，比埃尔·让Berang,Pierre W11am1836-1911)一英国新闻 Jean17801857)一法国最大的民主 记者，1882年起为《当代评论》杂志出 主义诗人，写了许多政治讽刺诗。 板人，资产阶级自由党人。一第364 第303、305页. 页。 贝林Baring)一一英国金融和银行家族， ,保罗・特・(Bowen,Paul T.) 一第518页. 关国工会活动家，华盛顿各工会组织派 贝特曼，乔治Bateman,.George)一英 去出席巴黎可能派代表大会的代表 国社会主义者，职业是印刷工人。 (1889)。一第242页. 第216、247、268349-350页. 利・(Pauli Philipp贝赞特，安娜(Besant.Annie1847一 Vkor183G一1916以后)一德国化 1933)一一英国资产阶级激进派政治活 学家，肖莱马的用友：同马克思和恩格 动家，她曾一度参加社会主义运动：八 斯关系密切.一一第69、501页. 十年代是费边社社员和杜会民主联显 鮑利，伊达Pauli,1da)一一菲力浦·雏 盟员，曾参加组织非熟练工人的工联运 克多·饱利的妻子.一一第69、501页. 动。一第24、56页. 鲍威尔，埃德如尔Baur,Edgr1820一 “倍倍尔，奥古斯特Bebel,.August1840一 1886)一一德国政论家，青年黑格尔分 1913)一德国工人运动和国际工人运 子：1848一1849年革命后流亡英国： 动的杰出活动家，职业是旋工：第一国 1859年为伦敦《新时代影编辑：1861年 际会员，1867年起为国会议员，德国社 大故后为普鲁士官员：布鲁诺·饱成尔 会民主党创始人和领袖之一，曾进行反 的弟弟。一第285页. 对拉萨尔派的斗争，普法战争时期站在 鲍成尔，布鲁诺Baue,Buno1809一 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立场，捍卫巴黎公 1882)一一德国唯心主义哲学家，著名 社：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用友和战友：第 ==========第624页========== 61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二国际的活动家，在九十年代和二十世 1873一1890)，北德意志联邦首相 纪初反对改良主义和修正主义：在他活 (1867一1871)和德意志帝国首相 动的后期犯过一系列中派性质的错误。 (187上一1890)：以反革命的方法实现了 一第18、22、3031、48-51、83、 德国的统一：工人运动的死敌，1878年 109-112、114、116、120-124、132 他饭布了反社会党人非常法.一一第5、 133139、143、152、160-161、165 10-14、17-19、23、27.323335. 166、168、172、174.176、182183、 37-38、46、4950.53、55.59.6364. 187-188、196-197、200、206、209、 70、96、115、130、137、139、152153、 213218、223、229、233-235、238、 163、167-168、225、238.244、317、322、 245271、274、283、295-298、301、 344-345、352-353、356-359、362. 326、344347、351-355、364、379、 379一381.383、424、473、509、520页. 395、397-401、429、436、445、447、 俾斯麦伯爵，尼古劳斯·亨利希·斐迪南 451.455、466-468、474、482483、 ·赫伯特Bismarck,Herbert1849 492、498、501-502、514-515页. 1904)一一1898年起为公爵，德国国家 倍倍尔，弗屈达Bebel,.Frieda186g 活动家和外交家，外交副大臣，后为外 1948)—奥古斯特·倍倍尔的女儿。 交大臣（至1890年），帝国党的国会议 一第51、298、397页. 员(1881一1889和1893年起)：奥托· 倍倍尔，尤莉娅Be吨el,Julie1843一 俾斯麦的长子.一一第96页. 1910)一一奥古斯特·倍倍尔的妻子. 别克，格里哥里Gx,「een)一八 一第51、298、347、397、401页. 十年代中为俄国的和国外的民意党人 比万，乔治·菲力浦斯Bevan,George 小组参加者：从188G年起流亡国外，九 Ph印s死于1889年)一一英国经济学 十年代初脱离革命活动。一一第386一 家和统计学家.一一第105页. 388页 被得边，尼尔斯（尼古拉）·洛兰佐P®波特尔，乔治(Potter,Gearge1832tersen.Niels (Nikolai)Lorenz 1814- 1893)一英国工联改良派领袖之一， 1890一一国际工人运动活动家，魏特 职业是木工，工联伦敦理事会理事和建 林分子，后为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 筑工人联合会的领导人之一，《蜂房报》 1859年为《人民报》提稿：参加在巴黎 的创办人和出板人，在该报一贯实行同 的第一国际德国人支部：丹麦社会民主 白由资产阶级妥协和调和的政策。一一 党左翼领袖之一，1889年国际社会主义 第30、316页. 工人代表大会代表.一第189、230、 "伯恩范坦，爱德华Bernstein,Eduard 264.268页- 1850一1932)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 俾斯麦，奥托Bismarck,0tto1815一 《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1895年恩格斯 1898》一一公爵，普鲁士和德国国家活 逝世后，从改良主义立场公开修正马克 动家，普鲁士容克的代表：曹任驻彼得 思主义：第二国际修正主义的首领之 堡大使(1859-1862)和驻巴黎大使 一.一一第14、37、54、59、6—63、72. (1862:普鲁士首相(18621872和 74、78-79、95-96、97、99、101、107- ==========第625页========== 人名 引 611 108.114、116、134、136.139、142 期居住英国，为社会主义报刊城稿，积 143.147、152、155.159、16G-167、 极参加1889年和1891年国际社会主 169-170.172176、178181、183 义者代表大会的筹备工作.一第157、 185、187、193194、197、199、201一 159、167.169、174.177-178、182. 202、205-206、212、215、218、223、 187、191.199、201.214、301、306、 236、252-255、263、266、283、301、 310、330一331、448、450、455、457、 317、325、339、344.352、355、364、 466页. 375、380、386-389、399、407、429、 博塔，・培・古利埃耳莫Bot 431.437、452、456、467、470、474 ta.Carlo Giuseppe Guglielmo 1766- 475、482483、491.524页. 1837)一一意大利资产阶级历史学家和 伯恩施坦，需吉鄉Bernstein,Regina> 政治活动家。一一第54页. 一爱德华·伯恩塘坦的妻子。一一第 博伊斯特，弗里德里希Best,Friedrich 66.72、74,79、101、134.136-137、 1817一1899》一一普鲁士军官，因政治 255、325.407页. 信仰退伍，德国1848一1849年革命的 ·伯尼克男阴，奥托Boenigk.Otto Bar 参加者，革命被镇压后流亡瑞士：任教 ron Von>一德国社会活动家，曾在布 育学教没.一一第59页. 勒斯劳大学讲授社会主义. 第勃鲁排，罗伯特Bum,Robert1807一 443-445页. 1848》一德国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 博丹，欧仁(Baudin.,Eugene1853一 者，职业是新闻工作者：领导法兰克福 1918》一法国社会主义者，布朗基主 国民议会中的左派：1848年10月参加 义者，瓷器工厂工人，第一国际会员，巴 维也纳保卫战，反革命军队占领维也纳 黎公社参加者：公社被镇压后流亡英国 后被杀害。一一第129页。 (187一1881)：大故后回到法国，1889 布尔，路德维希Buhl,Ludwig1814一约 年起为众议院议员。一第272275 1882)一一德国政论家，青年黑格尔分 276、427页- 子.一一第285页. 博林，奥古期斯特Boelling,August1810 布莱德洛，查理(Bradlaugh,Charles 左右一1889)一恩格斯的亲或。 1833一1891)一英国新闻工作者和政 第335页. 治活动家，资产阶级激进派，国民改革 博林，弗里德里希Boelling,Friedrich 者》周刊的编辑。曾红烈攻击马克思和 181G一1884)一一恩格斯的妹妹海德维 国际工人协会。一第24页. 希的丈夫。一第335页. 布兰德，休伯特Blard,.Hubert1856一 博马舍，比埃尔·奥古斯丹Beaumar一 1914)一一英国杜会主义者，新闻记者， chais Pierre-Augustin 1732-1799) 费边社创始人之一，1911年前为该杜财 一一杰出的法国剧作家。一第145 务委员和执行委员会委员：社会民主联 页。 盟盟员。—一第24页. 博尼埃，沙尔Bonnier,Charles生于1863 布兰克，鲁道夫Blank,Rudold一恩 年)一法国社会主义者，新闻记者，长 格斯的亲戴。一一第255页。 ==========第626页========== 61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布朗热若尔日・厄内斯特・让・玛 布龙，卡尔Bruhn,Karl生于1803年) Boulanger,Georges-Ernest-Jean- 德国新间工作者，共产主义者同盟 M arie1837-1891)一法国将军，政 盟员，1850年被开除出同盟：维利希一 治冒险家，陆军部长(18861887)：企 沙佩尔日险主文宗派集团的拥护者：六 图依靠反德的复仇主义宜传和政治煽 十年代为在汉堡出版的拉萨尔派机关 惑，在法国建立自己的军事专政。一 报北校星》的编辑。一一第14页。 第38-39、43、45、51、55、63、70 布鲁斯，保尔(Brousse8,Pal1844- 71、96、113-115122-124、130、136、 1912)一一法国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 138-140、142、153、162、168-169、 者，职业是医生：巴黎公社的参如者，公 192、197、202、258、262、273、275、 社被镇压后流亡国外，追随无政府主义 277.290、300-301、310.346、383 者：1879年加入法国工人党，后来是法 385、404、447、456页- 国社会主义运动机会主义派一一可能 布劳恩，亨利希Braun,Heinrich1854一 派首领和思想家之一.一一第114、167、 192)一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改良主 171、175、177、179、195一196、207 文者，新间记者，《新时代》杂志创办人 208、218、222-223、226、239、245、 之一，社会立法和统计学文库杂志和 473、478一479、480、483、499、522、 其他许多出版物的编辑，帝国国会议 524页. 员.一第127、156、320、431页. ·布路梅，格·Bumg,G.》一一德因社 布需特Bret)一一英国消商.一一第464 会活动家，1890年12月8一11日在柏 页。 林举行的互助储金会全德代表大会主 布累Bu②)一法国社会主义者和工会 席.一第525页. 活动家，布朗基主义者，职业是石匠： 布伦坦诺，路德维希·约琶夫（路钓） 1839年1月为社会主义者的众议院议 (Brentano,Lud wig Joseph (Lujo) 员候选人，1889年国际杜会主义工人代 1844一1931)一一德国资产阶级的唐俗 表大会代表.一第128.195.199、213 经济学家，讲坛社会主义的主要代表之 301页. 一.一第106、451、510、515、518、 布里斯美，德吉烈Brismee,Desire1823一 521页- 188》一比利时民主运动和工人运动 布罗德赫斯特，亨利Broadhurst,.He- 活动家，职业是印刷工人：蒲鲁东主义 y1840一1911D一英国政治活动家， 者，第一国际比利时支部(1865)创始 工联领袖之一，改良主义者，职业是泥 人之一，18G9年起为比利时联合会委员 瓦工，后为工会官像：工联代表大会议 会（总委员会）委员，第一国际布鲁塞 会委员会书记(1875一1890)，自由党议 尔代表大会(18G8》代表，巴塞尔代表 会议员，内政副大臣(1836).一一第52、 大会(18的)副主席，海牙代表大会 221一222、248、268、339页. (1872)代表，追随巴枯宁源，后抛弃无 ·布洛赫，约瑟夫Boch,Joseph187一 政府主义，为比利时工人党执行委员会 193)一一柏林大学学生，后为新闻记 委员。一一第52页. 者，出版者，《社会主义月刊》编辑 ==========第627页========== 人 名索引 613 第459一46风页。 “察德克Zadek钓生于1820年)一弗 布洛克Block)一一美国社会主义者，原 里德里希·恩格斯在伦敦的熟人。 系德国人，德国面包师工联书记和他们 第328页. 的报纸的编辑。一一第5页. 察德克，伊格纳茨Zadek,Ignaz1856一 布洛克，尔·Block,R.) 布洛克的 1931)—德国社会民主党人，医学博 儿子。一第65页. 土.一第328、364、397页. 布洛斯，威廉(Blos,Whem1849一 ·查苏利奇，维拉·伊万诺夫娜y4, 1927)一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新闻工 Pep3 H3FKIRH2185上一1919》一一俄因民 作者和历史学家，1872一1874年为《人 粹运动、社会民主主义运动的积极活动 民国家报》编辑之一：18771878和 家，"劳动解放社”(183》创始人之： 188一1887年为帝国国会议员，届于社 后来转到孟什维克立场。一第216、 会民主党党团右翼：第一次世界大战时 370-372、386-389页. 为社会沙文主义者：1918年十一月革命 车尔尼雪夫斯基，尼古拉·加甫利洛锥奇 后为维尔腾堡玫府领导人.一一第377、 Hepenaencki,Hoa.1aa厂apat.aaa内 397页. 1828—1889)——伟大的俄国革命民主 布瓦埃，安都昂（昂提德）Boy即，A 主义者，学者，作家和文学批评家：杰 toine (Antide)1850-1918)一法国 出的俄国社会民主主义先驱之一.一一 社会主义者，陶器匠，多次被选为众议 第302、389、414页. 院议员.一第272、275、297.386页.布瓦万一尚波，路易Bov in-Cham- D peux,L0is1823-1899)一法国法达尔文，查理·罗伯特Darw,Charles学家和历史学家：写有许多诺曼底史方 Robert1809-1882②一一伟大的英国白 面的著作.一一第149页. 然科学家，科学的进化生物学的典基 C 人。一第106页. 达维特，迈克尔Davitt,M ichael1846 蔡特金，克拉拉(Zetkin,Clra1857 1906)一一爱尔兰革命民主主义者，爱 1933)一一德国和国际工人运动的杰出 尔兰民族解放运动领袖之一：土地同显 活动家，18网1年起为德国社会民主党党 的组织者(1879》和领袖之一，爱尔兰 员，社会民主党人报》撰稿人：德国共 白治（地方自治）的拥护者：议会议员 产党创始人之一：在共产国际第三次代 (1895一1899)：曹参加英国的工人运 表大会上被选入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 动.一第390页. 并领导执委会的国际妇女书记处.一一 戴雏斯，约馅(Daies,.John1569 第201一202页. 1626)一一英国国家活动家，法学家和 察贝尔，弗里德里希(Zabel,Friedrich 诗人：写有许多爱尔兰史方面的著作。 1802一1875)一德国资产阶级政论 一第414页. 家，柏林《国民报》编辑(184好一 东，若・克Dantor. Georges- 1875).一一第285页. J8cues1759-17940一一十八世纪术 ==========第628页========== 61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法国资产阶级革命的著名活动家之一， 1940)一一英国新闻记者，费边社社员， 雅各宾派的右翼领袖。一一第146、311 《人民新间报影编辑。一一第390、420、 页. 425页. “丹尼尔逊，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们 德拉埃，比埃尔·路易Delahaye,Pierre meMcot,HuKoa pam 1844 一L0uis生于1820年)一一法国机械工 1918)(笔名尼古拉一进1im1u9am》 人，蒲鲁东主义者，1864年起为第一国 一一俄国经济学著作家，八十至九十年 际会员，巴黎公社的参加者，公社被镇 代民粹派思想家之一，曾与马克思和恩 压后流亡英国：国际总委员会委员 格斯通过多年信，把马克思的《资本 (187一1872,1871年伦敦代表会议代 论》第一、二、三卷译成俄文（第一卷 表.一第65页. 是和格·亚·洛帕廷合译的)。一第 德罗西，卡尔Derossi,,Karl死于1910 7-9、103-106、202.215-216.235- 年)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拉萨尔分 237、240-241、313-314、403-404. 子，1875年起是德国社会主义工人党执 413-415、529-530页. 行委员会委员，八十年代侨居瑞士，后 但丁·阿利格埃里(Dante A lighieri 来桥居关国。一第406页. 1265一1321)一一伟大的意大利诗人. 德穆特，海伦G琳衡，尼姆)Demu恤，Hg 一一第253、470页. lene (Lenchen.N im)1823-1890)- 德・巴，(De Paepe,César 马克思家的女佣和忠实的期友：马克思 1842一1890》一比利时工人运动和社 逝世后住在思格斯家。一一第32,39、 会主义运动的著名活动家，印刷工人， 50.58、60、62.64、67、69-70.72.74 后为医生，第一国际比利时支部创建人 78、98-102、113、116119、121、133、 之一，比利时联合会委员会委员，第一 136137、140142、179、181、187、 国际伦敦代表会议(1865》、洛桑代表大 192、210-211、231—232、235、239, 会(1867)、布鲁塞尔代表大会(1868)， 257、262、265、270.274、279-280、282. 巴塞尔代表大会(1869)和伦敦代表会 291、293、302、304、306、324326、328、 议(1871D的代表：海牙代表大会(1872) 336、339、358、361.364、374、385一286、 以后曾一度支持巴枯宁派：比利时工人 403-404、416、419、421、426-427、 党创建人之一(1885).—一第302页. 442、448、456、467、470、475、477-478、 德·莱昂，丹尼尔De Lean,Daniel1852 480、482、493一495、498、504、508页. 一19140一一美国工人运动活动家，社 狄茨，克利斯提安·弗里德里希Diez 会主义工人党领袖，职业是律师：“熟鲸 Christian Friedrich17941876一德 和非熟练工人社会主义同盟”组织者 国语言学家，比较历史语言学的莫基人 (1895):革命的工会组织“世界产业工 之一，第一部罗曼语语法的作者。一 人联合会”创始人之一(1905)：曾同改 第3页。 良主义进行斗争，接近工团主义，否认 ·狄茨，约翰·亨利希·威廉D阳tzJ0 无产阶级专政的必要性。一一第280页。 hann Heinrich W ilhelm 1843-1922) 德尔，罗伯特(Del,Robert1865一 德国出版者：社会民主党人，社会 ==========第629页========== 人名索引 615 民主党出版社创办人，1881年起为国会杜瓦尔，路易Duval,.Louis生于1840议员.一一第156.364.368-370.374 年》一一法国历史学家.一一第149页. 375428、476.500-501、514一516、 杜西一一见马克思一艾威林，爱琳娜。 520页. ,・(Duchatel- 迪耳克，玛册Dke》一己故英国政治 1ig,Armand-Reme1797-188一法 活动家和新间记者艾什颠·迪耳克的 国历史学家和经济学家，写有布列塔尼 夫人，《每周快讯报的所有人。一第 史方面的著作。一一第149页. 34页. 多勃罗扎努格列阿，康斯坦丁Dobro 迪斯累里，本杰明，贝肯斯菲尔德伯爵 geanu-Gherea,Constantin 1855-1920) Disraeli.Benjamin.Earl of Beacons (真名索洛蒙·卡茨Solomon Kaz)一 eld1804一18网1)一一英国国家活动家 罗马尼亚社会学家和文学批评家，参加 和作家，十九世纪下半叶为保守党领 社会民主运动，后为改良主义者. 袖，曾任内阁首相(1868和1874一 第4页. 1880).—一第25页. 多尔莫瓦，让(Dormoy,.Jean185一 笛卡儿，粉奈（①escartes,Rene159G 189g)一一法国五金工人，社会主义者， 1650)一一法国杰出的二元论哲学家， 法国工人党党员，法国工会全因联合会 数学家和白然科学家。一一第431页. 书记(1887一1888)：1889年国际社会主 杜福尔尼·德·维耳耶，路易·比埃尔 义工人代表大会代表。一一第124页. (Dufourny de Villiers,Louis-Pierre 多马，奥古斯丹·奥诺莱D aumas,.A 1739一1796一十八世纪末法国资产 8 ustin-Honore生于1826年)一一法国 阶级革命政治活动家，拌击文作家 政治活动家，职业是机械工人：七十至 一一第148页. 八十年代被选入众议院，八十年代末被 Dahring.Eugen K arl 选入参议院，1889年为巴黎市镇参议会 1833一1921)一德国折衷主义哲学家 议员，加入杜会主义小组：189年国际 和庸俗经济学家，反动的小资产阶毁社 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代表。一一第 会主义的代表：在哲学上把唯心主义、 213页. 庸俗的唯物主义和实证主义结合在一起，是个形而上学者：同时写有自然科 E 学和文学方面的著作：1863一1877年为恩格斯，艾米尔(Engels Emil1828柏林大学讲师。一第125页. 1884)一一恩格斯的弟弟，思格耳斯基 ,・巴斯(Dumay, Jea-Bap- 尔亨的做门一恩格斯公司的股东。一 tiste生于1841年)一法国机械工人， 第373页. 1871年领导克列索公社：判处流放后逃 恩格斯，艾米尔Engels Emil1858- 往嘴士：大救后回到法国：1887年起为 1907)一恩格斯的侄子，艾米尔·恩 巴黎市参议会参议员，1889年起为众议 格斯的儿子，恩格耳斯基尔亨的做门一 院议员，可能派分子.一一第272、275一 思格斯公司的股东。一一第335页. 276.290页. 恩格斯，奥古斯特Engels.August1797- ==========第630页========== 61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874) 恩格斯的叔父，巴门的工厂 司的股东.一第92、335-336、422、 主。一第511页. 511页. 恐格斯，本杰明Engels,,Benjami血1751 恩格斯，鲁道夫·摩里茨Enes,Rudolf 1820)一—一恩格斯的伯相父.一一第511 Moritz1859一1893)一恩格斯的侄 页. 子，鲁道夫的儿子，职员，189年起为 恐格斯，恩玛Engels,Emma生于1834 恩格耳斯基尔亨的做门一恩格斯公司 年)一一思格斯的弟弟海尔曼·思格斯 的股东.一一第335页. 的妻子.一第80、93、256、336、422 ・(Engels 页. Luise Friederike17621822)(父姓诺 恩格斯，海德维希(Engels.Hedwig 特Noot 恩格斯的祖母。一一第 1830一1904)（夫姓博林Boel1ing》 511页. 恩格斯的妹妹。一一第422页. 恩格斯，玛蒂尔达(Engels,M athikde “思格斯，海尔曼(Engels,.Hermann 1831一1905)一思格斯的弟弟鲁道 18221905⑤)一恩格斯的弟弟，巴门 夫，恩格斯的妻子。一第422页. 的工厂主，恩格耳斯基尔亨的做门一恩恩格斯，瓦尔特Engels,Walter生于1869格斯公司的股东.一一第79一80、91一 年)一思格斯的侄子，海尔曼的儿子， 93、255-256.334-336、422、463 职业是医生。一—一第335页. 464、512页. ,・(Engels, Johann 恩格斯，海尔曼·弗里德里希·奏奥多尔 Caspar1753一1821)一一恩格斯的祖 Engels,Hermann Friedrich The-odor 父，巴门的工厂主.一第511页. 1859一1910以后)一一思格斯的侄子， ·思斯特，保尔(Ernst,.Paul1866- 海尔曼的儿子，工厂主，恩格耳斯基尔 1933)一一德国政论家，批评家和)作 亨的欧门一恩格斯公司的股东。一第 家：八十年代术加入社会民主党：“情年 335页. 派”领袖之一：1891年被开除出社会民 恩格斯，卡斯柏尔Engels,Cas即ar1792 主党：后来归附法西斯主义。一一第 1863》一一恩格斯的伯父，巴门的工) 409一412、491、519页. 主.一第511页. 恩格斯，卡斯柏尔Engels,Cas即ar181G F 1889》一一恩格斯的堂兄，巴门的工厂 法尔雅，加布里埃尔(Farjat,Gabriel 主.一第511页. 1857一1930)一一法国社会主义者，职 恐格斯，卡斯帕尔Engels Caspar生于 业是纺织工，法国工人党(1879)的创 1841年)一恩格斯的任子，卡斯柏尔 建人之一：186年是法国工会全国联合 的儿子，克雷弗尔德的商人.一第255 会总书记，1889年和1891年国际杜会 页。 主义者代表大会代表.一第213、217 恐格斯，鲁道夫Engels,Rudolf183一 页. 1903》一一恩格斯的弟弟，巴门的工厂 ,・易Faillet, Eugène- 主，恩格尔斯基尔亨的欧门一恩格斯公 Louis生于1840年)(笔名杜蒙 ==========第631页========== 人名索引 617 Dumont)一一法国工人运动活动家，巴 人。一第252页. 黎公社的参加者，巴黎和卢昂支部出席 费舍，理查(Fischer,Richard1855- 第一国际海牙代表大会(1872)的代表： 1926)一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新闻记 后为法国工人党党员。一一第478页. 者，职业是排字工人，党的执行委员会 菲尔德Field)一英国社会主义者，社 书记(1890-1893)，帝国国会议员 会民主联湿盟员，新间记者.一一第230 (1893-1926).一第263.325、339. 页。 352、428、456、467.481、499、510、 菲物克，路易(V iereck,Louis185一 524页. 1921)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在实范 福尔马尔，格奥尔格·亨利希Vollmar, 反社会党人非常法时期是党的右翼领 Georg Heinrich1850-1922)一一德国 袖之：1884一1887年是帝国国会议 社会民主党人，德国社会民主党机会主 员：1896年侨居美国，脱离社会主义运 义、改良主义派首领之一：社会民主党 动。一第35页. 人报》编辑(1879一1830)：曾多次当选 费尔巴哈，路德维希Feuerbach,Lud-wig 为德意志帝国国会议员和巴伐利亚邦 1804一1872)一一马克思以前德国最本 议会议员：第一次世界大战时为社会沙 出的唯物主义哲学家。一一第366、490 文主义者。一一第364页. 页. 福尔坦，爱德华Fortin,E douard) 费里，茹尔·弗朗斯瓦·卡米尔Fery, 法国社会主义者，政论家，法国工人党 JulesFranibis-Camille 1832-1893 党员。一—第518页. 一一法国律师、政论家和政治活动家， 福格尔魏德的瓦尔特W alther von der 温和的资产阶级共和派领袖之一：国防 Vo8 elweide约1170-1230)一德国 政府成员，巴黎市长(1870一1871)：积 中世纪抒情诗人.一第329.、332一333 极镇压革命运动：内阁总理(1880一 页 1881和1883一1885)：积极奉行殖民主 福克斯，查理·詹好斯(Fox,Charles 义政策.一第22.122、137、197、258. James1749一1806)一英国国家活动 277.289、310页. 家，样格党领袖之一，外交大臣(1782、 费鲁耳，钓瑟夫·安都昂让·弗需德里克 1783、1806).—一第311页. ·厄内斯特Ferroul,.Joseph-Antoine “弗兰克尔，列奥Frankel,Leo1844一 Jean-Frederio-Ernest 1853-1921)- 189)一一匈牙利工人运动和国际工人 法国医生、政治活动家和政论家，社会 运动的著名活动家，职业是首饰匠：巴 党人，1888年起是众议院议员，1839年 黎公社委员，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员 和1891年国际社会主义者代表大会代 (187一1872，匈牙利全国工人党的创 表。一第275一276、427页. 始人之：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战友。 费舍Fischer)一理查·费舍的妻子. 第137、147、501、522525页. 一第325.339页. 弗雷雅克，拉乌尔Frejac,Raoul生于 费含，保尔Fish即，Pau)一德因社 1849年)一一法国科芒特里社会主义 会民主党人，《柏林人民论坛》报提稿 者，法国工人党党员，1889年国际社会 ==========第632页========== 61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代表. 第213 页. G 弗里德里希二世(“大帝)Friedrich II "盖得，茹尔(Guesde,Jules1845 (der Gro8e)171217860一一普鲁 1922)(真名巴集耳，马蒂钓Basg 士国王(1740-1786).一第9、153 M athieu)一法国和国际工人运动的 357.359页. 著名活动家：初期是资产阶级共和党 弗里德里希三世Friedrich III183一 人，七十年代前半期追随无政府主义 1888》一普鲁士国王和德国皇帝 者：后为法国工人党1879创始人之 (1888年3-6月).一一第10、13、18、 一和马克思主义思想在法国的宣传者： 23、36一38、4850、53、55、64、352、 好些年是法国社会主义运动革命派的 377页. 领导人，曾同机会主义进行斗争：第一 弗里德里希一威廉三世Friedrich W止 次世界大战时是社会沙文主义者。一一 helm I11770-1840)一一普鲁士国王 第120、141、152、196、214、268.270 (1797-1840).一第352页. 272、274-277、280.290、297、306- 弗里德里希一威廉四世Friedrich W 310、318、331、386、395、402、427、 helm IV17951861)一普鲁士国王 448、455、457、458466、475.478页. (1840-1861D.一第127页. 盖泽尔，阿利萨Gise,Aic限生于1857 ・Floquet.Charles- 年》一一威廉·李卜克内西的大女儿， Thomas1828-1896)一法国国家活 布鲁诺·盖泽尔的妻子.一第326页. 动家，资产阶级激进派：众议院议员 盖泽尔，布鲁诺Geiser,Bruno1846一 (18761893),曾多次当选为众议院议 1898)一一德国杜会民主党人，政论家， 长，内腳总理(188g一1889)：1892年作 1881一1887年为帝国国会议员，属于社 为巴拿马舞弊案件的参加者被揭发后 会民主党党团右翼，李卜克内西的女 被迫脱离积极的政治活动。一第70 婿.一第25一252、293页. 139页. ·戈克，叫曼特Goeg8,Amand1820 孚赫，茹尔（尤利乌斯）Fau血er,Jules 1897)一德国新闻工作者，小资产阶 uius1820-1878)一一德国政论家， 级民主主义者，1849年是巴登临时政府 青年黑格尔分子：贸易自由的拥护者： 成员，革命失收后流亡国外：第一国际 1850一1861年侨居英国，晨星报》的撰 会员：七十年代加入德国社会民主党 稿人，1861年回到德国：进步党人 一第504页. 第286页。 哥特沙克，安得列阿斯Gottschalk,An 富拉，约翰Fullarton..John1780 -dreas1815-1849)一德国医生，共 1849》一一英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写 产主义者同盟科伦支部委员：1848年 过一些有关货币流通和信贷问题的著 4一6月科伦工人联合会主席：从小资产 作，货币数量论的反对者.一一第236， 阶级宗派主义的立场来反对马克思和 241页. 恩格斯关于德国草命的战略和策略。 ==========第633页========== 人名索引 619 一一第29一292页. 会议员：属于德国社会民主党的机会主 格夫肯，弗里德里希·亨利希G effcken, 义派.一第364页. Friedrich Heinrich1830-l896)一德 格龙齐希，尤利乌斯Grunzig,Juus生 国外交家和法学家，写了许多国际法史 于1855年)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在 方面的著作。一一第130页. 反社会党人非常法时期被逐出柏林：八 格莱安一见肯宁安格菜安。 十年代桥居美国，《纽约人民报》撰稿 ・特(Glad stone 人.一第47一472页. W1 liam Ewart180好一1898)一英国 格罗弗Grover)一一伦敦房产主. 国家活动家，托利党人，后为皮尔分子， 第73页. 十九世纪下半叶是自由党领袖之一：曾 格律恩，卡尔Gmn,Karl1817一1887) 任财政大臣(18521855和1859一 一德国小资产阶级政论家，四十年代 1866)和首相(1868一1874、1880- 中是“真正的杜会主义”的主要代表人 1885、1886、18921894).一—第 物之一.一一第109、111页. 130249.315、345-346.360、364、371、 龚觚尔特，爱德华Gumpert,Eduard死 510515页. 于1893年)一—一曼彻斯特的德国医生， 格明隆德，劳伦斯Gronlund,Laurence 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用友之一。一—一第 18461899)一美国社会主义者，改 304页. 良主义者，政论家，原系丹麦人：1888古耳德，杰伊Goud,Jay1836一1892)年起为北美社会主义工人党执行委员 美国百万富翁，铁路企业主和金陆 会委员。一第24页. 家 -第486页. 朗热，・Granger,Ernest-Henri生于184M年)一一法国社 H 会主义者，布朗基分子，新闻记者，巴 ,・(Hardie,James Keir 黎公社参加者，公社被镇压后流亡英 1856一1915)一英国工人运动活动 国：大赦后回到法国，参加布朗热运动， 家，改良主义者，职业是矿工，后为政 1889年起为众议皖议员.—一第290 论家，苏格兰工党1888年起)和独立 页。 工党(1893年起)的创始人和领袖，工 格需利希，海尔曼Greulich,Hermann 党的积极活动家。一一第201页. 18421925)一德国装订工人：1867 哈克奈斯，玛格困特Harkness,.Ma一 年起为第一国际确士支部委员之一， garet)(笔名约翰+劳John Law)一 《哨兵报》的创办人和编辑(1869一 英国女作家，社会主义者，社会民主联 1880):后为瑞士杜会民主党创始人之 盟盟员，曾为《正义报影撰稿。描写工 一，该党右现领袖，第二国际改良派领 人生活的小说作家.。一第40一2、 袖之一。一第472页. 232、234、304一305页. 格里伦贝格尔，卡尔Grillenberger,Karl哈尼，玛用Harney,.M arie)一乔治+1848一1897)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 朱利安·哈尼的第二个妻子.一一第80 工人，后为政论家，1881年起为帝国国 页. ==========第634页========== 62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乔・利安(Harney, G eorge.Ju- 279、301.315、350、394395、401. ian1817-1897)—著名的英国工人 420、436、456、479-480、498、524页. 运动革命活动家，宪章派左翼领袖之 海涅，亨利希Heine,.Heinrich179?- 一：一系列宪章派报刊的编辑，1862年 1856)—伟大的德国革命诗人。 至188年（有间断地）住在美国：第一 第115121.305446页. 国际会员：曾同马克思和恩格斯保持友特，・山(Hunter,Wi好联系.一第80、143、150.270、330 1iamA1 exander18441898)一英国 页 政治活动家，议会议员(1885一1896)， 哈賽尔曼，威廉Hasselmann,w ilhelm生 白由党人，每周快讯》编辑.一第34 于1844年)一一拉萨尔派全德工人联 页. 合会领导人之一，1871一1875年是《新 豪减耳，乔治Howel,Gere1833- 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1875年起是德 1910)一一英国工联改良派领袖之一， 国社会主义工人党党员，1880年作为无 职业是泥水匠：前宪章主义者，第一国 政府主义者被开除出党。一一第480， 际总委员会委员(1864一1869)，工联不 522一523页. 列顺代表大会议会委员会书记(1871一 哈森克莱维尔，威康Hasenclev er,W正 1875),议会议员(1885一1895》. helm1837一1889)一一德国杜会民主 第30页. 党人，拉萨尔分子，《新社会民主党人 赫尔岁，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心， 报编辑，1871一1875年为全德工人联 Aea0 u141812—1870) 合会主席：在1875年的合并大会上被 伟大的俄国草命民主主义者、唯物主义 选为德国社会主义工人党执行委员会 哲学家、政论家和作家：1847年侨居国 主席之：1876年至1878年同李卜克 外，在国外建立了“白由俄国印刷阶， 内西一起编辑《前进报》：帝国国会议员 并出版北极星》定期文集和钟声报。 (1874—1887).一第26页. 一第8页. 门，・斯(Hyndman,He 赫耳多尔夫，奥托·亨利希·冯H ry Mayers18421921)一英国社会 dorff.Otto Heinrich von 1833-1908) 主义者，改良主义者：民主联盟的侧始 一一德国政治活动家，大地主，帝国国 人(1881)和领袖，该联盟于1884年改 会议员(187一1874、1877-1881， 组为社会民主联盟。他在工人运动中实 1884一1893)，属于保守党.一一第361 行机会主义和宗派主义路线，后为英国 页 社会党领袖之一，1916年因进行有利于 赫普纳，阿道夫(Hepner,Adof1846 帝国主义战争的宜传而被开除出党。 1923)一德国杜会民主党人，《人民国 —第31—32.52.129、139-140、142. 家报》编辑之一，第一国际海牙代表大 147、152、154、161、17-176.189 会(1872)代表：后侨居美国：第一次 192.194、200.206-208、212213. 世界大战时采取社会沙文主义立场. 215217-218、222223、226、230、 第316页. 247-248、254、259-259、267、271、赫斯，莫泽斯H$,M0ses1812一1875) ==========第635页========== 人名索引 621 一一德国小资产阶级政论家，四十年代 1679)一一著名的英国哲学家，机械唯 中是“真正的社会主义”的主要代表人 物主义的代表人物，他的社会政治观点 物之：共产主义者同盟分裂后加入维 具有明显的反民主的顿向。一第489 利希一沙氟尔冒险主义宗派集团：六十 页 年代是拉萨尔分子：第一国际布鲁塞尔 霍赫，古斯达夫Hoh,Gust1862一 代表大会(1868)和巴塞尔代表大会 1942)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新闻记 (1869)的参加者.一第109一111.292 者，帝国国会议员(1898一1903、1907一 页。 1918、1920一1928.一第127页. 赫希柏格，卡尔(Hochber名，Kar]1853一 霍亨素伦王朝Hohenzoll)一勃兰登 1885)(笔名路德维希·李希特尔Lud 堡选帝侯世家(1415一1701)、普鲁士王 wig Richter)一一德国社会改良主义 朝(170一1918)和德意志皇朝 者，富商的儿子：1876年加入社会民主 (18711918).—一第23352页. 党，创办和资助许多具有改良主义倾向 霍索恩，纳撒尼尔Hawthorne,Natha 的报刊。一一第438页. niel18041864)一—一美国著名作家 ,・利(Huxley, Thomas 第58页. Hery1825一1895》一英国自然科学家，达尔文的追随者：在哲学方面是不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一第360页. 基谢廖夫，巴维尔·德米特利也维奇 贺需西（昆图斯·贺雷西·弗拉克） (KMOLB,IJARC1 l MPTpHeRST 1788- Quintus Horatius Flacus公元前 1872)一一伯爵，俄国国家活动家和外 65一8》一杰出的罗马诗人.一第52 交家，将军，1829一183年为莫尔达雏 页. 重和瓦拉儿亚的俄国行政当局的首脑， 黑尔斯，约箱(Hale,John生于1839 1835年起一直为有关农民问题的各个 年)一一英国工联运动活动家，职业是 秘密委员会的委员，1837年起任国家产 织工，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员(1866 业大臣：主张实行温和的改草。一一第 1872)和书记(187一1872：不列顺联 5页. 合会委员会主席，后为书记，领导该委基佐，弗朗斯瓦·比埃尔·吉约姆Gu员会里的改良派，反对马克思及其拥护 zot,Franis-Pierre-Guillaume 1787 者：1873年5月30日总委员会通过决 1874)一一法国资产阶级历史学家和国 议把他开除出国际。一第129页。 家活动家，1840年至1848年二月革命 黑格尔，乔治·威廉·弗里德里希He 期间实际上操纵了法国的内政和外交， gel.Georg W ilhelm Friedrich 1770- 代表大金融资产阶级的利益。一一第 1831)一一德国古典哲学的最大代表， 278页. 客观唯心主义者：最全面地研究了唯心 吉勒斯，斐迪南Gilles.Ferdinand约生 主义辩证法：德国资产阶级思想家。 于1856年)一德国新间记者，社会民 一一第163、257、286489、491页. 主党人，1886年迁往伦敦，为《伦敦工 霍布斯，托马斯☑lobbes,,Thomas1589一 人报》撰稿，参加伦敦德意志工人共产 ==========第636页========== 62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主义教育协会：九十年代被揭露是一个君士坦丁Konstantin274左右一337)警探.一第13、420、428页. 罗马皇帝(306-337).一第54 古钓好-沙克，盖尔特鲁黛Gui山aume 页. Schack,Gertrud18451903)一沙克 K 伯爵夫人的女儿，德国社会主义者，德 国女工运动活动家.一一第28、304、364卡尔多尔夫，威廉(K ardor ff,W ilhelm页。 1828一1907)一德国政治活动家，国 济贝耳，亨利希·冯Sybel,.Heinrichvon 会议员(1868-1907)：“自由保守”党 1817一1895》一德国资产阶级历史学 (“帝国党”)创建人之一，保护关税源， 家和政治活动家，1867年起是民族自由 支持俾斯麦的政策。一一第61页。 党人：主张在普鲁士霸权下“白上”统 卡拉乔利，路易·安都品《Caraccioli,. 德国的思想家之一：普鲁士国家档案 Louis-Antoine172一1803)一一法国 馆馆长。一第147、520页. 作家和政论家。一第148页. 加特曼，列甫·尼古拉也维奇TT, 卡菜尔，托马斯Carlyle.Thomas1795 HtKoe1850-1908)一俄国 1881)一英国作家，历史学家，宜扬 草命家，民粹派，1879年参加“民意 英雄崇拜的唯心主义哲学家：发表接近 党”反对重历山大二世的一次恐饰活 四十年代的封建社会主义的观点，站在 动，事后流亡法国，后迁英国，1881年 反动的浪浸主义立场批判英国资产阶 又迁美国.一一第244、249、269页. 级，追随托利党：1848年后成为工人运 ,・科(Joule,James 动的露骨的敌人。一一第140页。 Prescott1818一1889)一著名的英国 卡里亚，列奥波特Caria,Leopold》 物理学家，曾研究电破学和热，确定了 法国冒险分子，参加巴黎公社，曾参预 机械的热当量。一—一第106页. 抢劫：公社失收后流亡英国：1871年伦 "杰金斯akins) 伦敦房产主。 敦法国人支部委员，津谤公社参加者. 第465页. 一第483页. 杰维尔，加布里埃尔D ev ille,Gabriel 卡列也夫，尼古拉·伊万诺维奇Kapee, 1854一1940》—一法国社会党人，法国 HHm.A HeRHoEET1850一1931》 工人党的积极活动家，政论家，写有 俄国白由资产阶级历史学家和政 《资本论》第一卷浅释以及许多哲学、经 论家.一一第144一145、147一148、150 济学和历史著作：二十世纪初脱离了工 页 人运动.一一第120、141.152.196,297、 ·卡隆，沙尔Crom,Charles)一法国 331.448、455、458页. 出版商.—一第455、457一458页. ・利Jevons Wil-liam 卡诺，玛用·弗朗斯瓦·萨迪Carnot Stanley1835一1882)一一英国资产阶 M arie-Franibis-Sadi 1837-1894)- 级经济学家和哲学家，庸俗政治经济学 法国国家活动家，温和的资产阶级共和 数学派代表人物.一一第8、104、350 主义者，屡任部长：共和国总统(1887一 页。 1894).一一第71页. ==========第637页========== 人名索引 623 卡斯普罗维奇，埃·耳·Kas即rowicz,E. 年)一中财，卡尔·考茨基的弟弟。 L.》一资本论》第一卷波兰文饭出 第181页. 版人.一—一第50页. 考茨基，汉斯K autsky,Hans生于18G4 卡斯特拉尔一伊-里波耳，埃米利奥Cas 年)一卡尔·考茨基的弟弟。一第 telar y Ripoll.Emilio 1832- 99.101、111页- 189》一一西班牙政治活动家，历史学 基・尔K autsky, K arl 1854- 家和作家，右翼共和党人领袖，1873年 193》一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新时 9月一1874年1月是政府首脑.一第 代杂志编辑：马克思主义的叛徒，第 360-361页. 二国际修正主义的首领之一。一—一第 “凯利一威士涅威茨基夫人，弗洛伦斯 3-4.9、29、39、51、66.97-99、105- Kelley W ischnewetzky,Flo 109、111.134137、141、144-151. rence1859-1932)一一美国社会主义 156、180-181、207-211、235-236、 者，后为资产阶级改良主义者：曾将恩 265-269、275、283-284、291.303- 格斯的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一书译成 304、31G-317、344、35-352、361. 英文：拉扎尔·成士涅威茨基的妻子。 368一369、374一375、380、428一430、 一第22-26、46-48、56-57、61一 437、450一453、476、495、498一500、 62、68.、89-9097.129-132、151. 515-516、529-530页. 217、244245页. ·考茨基，路易莎K autsky,L0uis81860一 凯斯物尔，伊万·奥古斯托维奇Kc 1950)(父姓施特片塞尔Strasser）一 1ep,HRaH ABryCTO41843-18960— 奥地利杜会主义者，1890年起担任恩格 俄国经济学家。一第7页。 斯的秘书：卡尔·考茨基的第一个妻 坎伯尔，艾琳Campbell,Elem)一美 子.第39、62、66、97-99、106 国人，弗洛伦斯·凯利威士涅威茨基 108、111.134137、141、147、181, 夫人的女友.一一第25页. 210、265-266、313.363.482、495- 康德，伊曼努尔：Kant,1 mmanue1724 498、502、513-514、517518、521、 18040一一德国古典哲学创始人，唯心 525页. 主义者，德国资产阶级思想家：也以自 考茨基，路易莎K autsk,Luise1864一 然科学方面的著作而间名.一一第228、 1944)一奥地利杜会主义者，卡尔· 489页。 考茨基的第二个妻子。一一第498页. 康拉德，钓帕奈斯(Conrad,Johannes 考茨基，敏娜：K auts球y,M inna1837一 1839一1915)》一德国资产阶级经济学 1912)一德国女作家，写有许多社会 家，国民经济和统计年鉴出版人。 通材的小说：卡尔·考茨基的母亲 一一第127、381页. 一第66、100101页. 考茨基Kautsky生于1856年)一一卡 考茨基，约箱K autsky,Johann死于1896 尔·考茨基的妹妹。一一第100一101 年)一舞台布景田家，卡尔·考茨基 页。 的父亲。一一第G页. 考茨基，弗里茨Kautsky,Fritz生于1857柯恩，古斯达夫(Cahn,Gustav1840 ==========第638页========== 62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919)一一德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 页 1875年起在苏察世当教授，后在哥丁根 克拉夫钦斯卡娅，范尼·马尔柯夫娜 当教授.一第95页. (Kp0HWH,①HHH的ea1853左 柯瓦列夫斯基，马克西姆·马克西莫维奇 右一1945D一七十年代民粹主义运动 (KU装1eIKK, MaNcMMC 的参加者，谢·米·克拉夫钦斯基的妻 叫1851一1916)一俄国社会学家.历 子.一第329页. 史学家、民族学家和法学家：资产阶级克莱因，尤利乌斯·列奥波特(Klein,自由派政治活动家：写有许多原始公社 Ju1 s Leopold1810一1876)一德国 制度史方面的著作。一第447一448 刷作家和戏刷批评家，青年黑格尔分 页. 子.一第285页. 科本，卡尔·弗里德里希K oppen,.Kar1克劳胥斯，鲁道夫(Clausius Friedrich1808-1863)一德国激进派 Rudo18221888)一杰出的德国理 政论家和历史学家，青年黑格尔分子： 论物理学家，以其热力学原理和气体运 后为佛教史专家.一一第285一286312 动说方面的著作可闻名：曾提出热力学 页. 的第二个定律(1850)，但是对这个定律 科物塔，彼得罗Colletta,Pietro1775一 做了错误的解释，接近于唯心主义的 1831)一一意大利政治活动家和历史学 “字宙热寂”假说，曾把喃的概念带到物 家.一第54页. 理学中去(1865).一第106页. 科尼利乌斯，威康Cornelius.W ilhelm) 克需兹Kois0s)一一昌底亚王（公元前 德国激进派政论家，马克思的册友 560546).一第27、229页. 之一：五十年代流亡伦致，从事企业活 克累芒，让·巴蒂斯特C lement,Jea 动.一一第285页. Baptiste183G一1903)一法国社会主 科苏特，拉约什（路德锥希）Kossuth,L: 义者和诗人，巴黎公社委员：公社失嫩 j0 s (Ludwig)1802-1894)一匈牙利 后流亡英国，后去比利时：大放后回到 民族解放运动的领袖，在1849一1849 法国，可能派分子，分裂后为脚列曼分 年革命中领导资产阶级民主派，匈牙利 子.一第478页. 草命政府首脑：革命失收后流亡国外： 克里默，威廉·朗达耳(Creme,W 五十年代曾向被拿巴集团求援。一第 1 iam Randall183g-1908一英国工 15页. 联主义运动和资产阶级和平主义运动 克拉夫软斯基，谢尔盖·米哈伊洛维奇 活动家，改良主义者：木工和细木工联 KBmHcKMA.Ceprea Muxauin 合协会的创建人之一(1860)：1864年9 41851一1895)（笔名斯捷普尼亚克 月28日第一国际成立大会的参加者， CTer)一俄国作家和政论家，七 国际总委员会委员和总书记(1864一 十年代革命的民粹派著名活动家：1878 1866):反对革命策略：后为自由党议会 年在彼得堡对宪兵长官进行了一次恐 议员.一第30、316页. 怖行动，事后流亡国外：1884年起住在 克里斯坦森(Christensen) 1889年 英用.一第230、329、370、372、399 为芝加哥工人报》编辑.一一第126 ==========第639页========== 人名索引 625 页. 运动，议会议员，1889年国际社会主义 克里斯坦森，普·Christensen,.P.) 工人代表大会代表：后为苏格兰民族运 丹麦社会民主党人.一一第189页. 动活动家.一一第13、28一29、31、121、 克列孟梭，若尔日·本扎曼(Clemen 214215、247、350、502页. ceau,G eorges-Benjamin 1841-1929) 库尔曼，格奥尔格Kuhlmann,Geor) 一一法国资产阶级政治活动家和政论 一一奥地利政府的密探：骗子手，自命 家，八十年代起为激进党领袖：内阁总 是“顶言家”：四十年代利用宗教问句在 理(190一1909和1917一1920)，奉行 瑞士的德国魏特林派手工业者中间宜 帝国主义玫策。一第63、258页. 传“真正的社会主义”的思想。一一第 克罗茨，阿那卡雪斯Cloots,.Anachar-- 110页. ss1755一1794)一一十八世纪术法国资库格曼，弗“契斯卡K ugelmann,.Fra-产阶级革命的活动家，曾同雅各宾派左 方ka)一一路德维希·库格曼的女儿 翼接近.一第31一312页. 第124页. 克罗耳，科尔奈利斯(Cro山，C-库格曼，盖尔特鲁微K ugelmann,Ger一nelius1857-1895)一荷兰杜会民主 ud)一一路德维希·库格曼的妻子. 党人，政论家.一第363页。 一第124页. 克罗弗德，艾米莉(Craw ford, “库格曼，路德维希K ugelmann,Lud Emiy183一1915一英国女记者，巴 wg1830一1902)一一德国医生，德国 黎好儿家英国报纸的通讯员。一第 184母一1849年草命的参加者，第一国际 34、277、303页. 会员：马克思和思格斯的期友。一一第 ,夫・保(Cluseret 124125.、327、419页. Gustave-Paul1823-1900)一法国 库龙博Coulombeau)一法国社会主义 政治活动家，第一国际会员，追随巴枯 者，工人党党员.一一第458页. 宁派，里昂和马赛革命起义(1870)的 库奈尔特，弗里茨Kunert,Fritz1850- 参加者，巴察公社委员，公社被镇压后 192)一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八十至 流亡国外：大枚后回到法国，1888年起 九十年代是好儿家社会民主党报纸的 是众议院议员，属于社会主义者：1889 编辑，国会议员(1890-1893.1896一 年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代表. 1906.1909-1924):1917年起为德国独 一—第272、275-276页. 立杜会党党员。一一第365页. 克钠普，格奥尔格·弗里德里希K napp, 库诺，弗里德里希·泰奥多尔Cuno, Georg Friedrich18421926)一德国 Friedrich Theodor18461934D一德 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和统计学家。一第 国工人运动和国际工人运动活动家，社 283、430页. 会主义者，187一1872年和恩格斯经常 肯宁安-格莱安，罗伯特+邦廷Cunning- 通信，与意大利无政府主义进行积枚的 hame-G raham.Robert Bontine 1852- 斗争：第一国际米兰支部的组织者，国 193)一一英国作家，贵族出身，八十 际海牙代表大会1872)代表，会后侨 至九十年代参加工人运动和杜会主义 居美国，在那里参如国际的活动：后来 ==========第640页========== 62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参加美国工人运动和社会主义运动。 227、229231、233235、237-240, 一第76-77、84页. 257-258.、260-262、264、268、270- L 274、276277、279、290、293、297.300-306、309310、313、330一331、 拉比斯基埃尔，让Labu squiere,Jean生 358-361、363、365、383、399、40- 于1852年)一一法国新间记者，第一国 404、413、421、427、437、44G450、 际会员，八十至九十年代为社会主义运 453一159、468一469、474一475、480 动参加者。一一第197页. 482、493-494、518-519、529530页. 拉伯克，钓翰Lubbock,John>一一伦敦 "拉法格，劳拉Lafargue,.Laura1845一 主教.一第263页. 1911》一卡尔·马克思的二女儿，法 拉布里埃尔，若尔日(Labruyere, 国工人运动活动家：1868年起为保尔· Georges)一法国新闻记者，《人民呼 拉法格的妻子.一一第17、19、22.3一 声报》提稍人：八十年代术为布朗热分 34、39.43-46.57-60.6264.67 子.一第517页. 78.100-102.112-113、116、119- “拉布里奥拉，安东尼奥(Labriola,A- 121、133、138一143、155、160、177、 tonio1843-1904)一意大利哲学家 184、188192、197-200、214、224 和政论家，意大利的第一批马克思主义 227、23—235、239、257-265、274. 宣传者之一.一一第310、366-368405 276-282、289-291.302306、329- 页 334、356-358、360-361、363-365、 拉尔①ahr)一英国面包师，约翰螺：· 382-386、40—404、413、416、419- 拉尔的丈夫。一一第211页. 421、426-427、446、448、450.、456. 拉尔，约帕娜Lahr,Johanna)一一英国 467-468、470-471、479-482、494、 社会主义者，原系德国人，社会主义同 501一502、516-519页. 盟盟员。一第211页. 拉弗耳，约箱·伍·血owel,Johnw.) 拉法格Lar8ue生于1803年)一保尔 一一1887年出版恐格斯英国工人阶级 ·拉法格的母亲。一一第257页。 状况》一书的美国出版者。一第25 “拉法格，保尔Lafargue,Pal1842 页. 1911》一一法国工人运动和国际工人运 夫，得・拉甫奇(lapo 动的著名活动家，杰出的马克思主文宣 【eTp.aBpi1823一1900)一一俄国社 传家：第一因际总委员会委员：法国工 会学家和政论家，民掉派思想家之一， 人党的创建人之一(1879：马克思和恩 1870年起侨居国外：第一国际会员，巴 格斯的学生和战友.一第17一1922. 黎公社参加者：《前进》杂志编辑 33.、37-39、4344、59-59、63-65、 (1873一1876)和《前进场报编辑 68.78、100.112-116、119-120.122、 (1875一1876)：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 128.132133、140-143、152155、 友.一第216、387、509页. 157-170.174177、182-191、195 拉帕被特，菲力浦R即pa即ort,Phi即p》 197、199、20206、212217、225- 英国社会主义者，八十年代求至九 ==========第641页========== 人名 引 627 十年代为新时代杂志撰稿。 第 191G)-德国生理学家和人类学家， 151、316页. 幕尼黑大学教没，1889年起成为保守党 拉萨尔，斐迪南Lass知le Ferdinan心 人。一一第104页. 1825一18640一全德工人联合会创建 朗格，弗里德里希·刷尔伯特(Lange 人之一：支持在反革命普鲁士的霸权下 Friedrich Albert 1828-1875) “白上”统一德国的政策：在德国工人运 德国资产阶级哲学家，新康德主义者， 动中创立了机会主义的派别。一第 社会达尔文主义的拥护者。一第288 227-228、418页. 页 拉维，艾梅Lm,Aime生于1850年)劳拉一—一见拉法格。劳拉。 一一法国社会主义者，政论家，1837年 物夫罗①wvraut)一巴黎市参议会参议 起为巴察市参议会参议员，众议院议员 员，教育委员会主席(1890)一第518 (1890-1898).一第233.473页. 页 拉维热里Lavigerie)。一第427、458 物克西斯，成康Leis,W ilhelm1837一 页. 1914)一德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和统 拉希兹，让·贝努瓦（费里克斯）红aiz 计学家，庸俗政治经济学的代表人物 Jean-Benoit (Felix)生于1859年) 一第94页。 法国社会主文者，法国工人党党员，布 物林霍夫，艾瓦德Rollinghoff,Ewald) 朗基分子，职业是纺织工人，1889年起 一爱北斐特德国社会民主党人案件 为众议院议员。一一第276页. (1889年)被告之一，在审讯过程中被揭 莱涅克，保尔·勒奈Reinicke,PauIRene 发出来是一个警探：被判处五个月监 1860一1926》一德国画家.一一第514 禁.一一第344页. 页 物兹根，查理Roesgen,Charles)一曼 莱特纳尔(Leitner)一一十九世纪四十年 彻斯特的做门一思格斯公司的职员。 代为柏林“自由人”青年黑格尔小组成 一第74、330页. 员.一第285页. 雷姆佩尔，鲁道夫(Rempel, 挨做耳，亚历山大Reichel,.Alexande- Rudolph1815一1863》一德国企业主， 1853一1921)一一瑞士社会民主党人， 四十年代中是“真正的杜会主义者”。 职业是律师。一一第188页. —一第110页. ,得・弗兰(Reichen- 李①e)一一马克思《关于自由贸易的演 sperger,Peter Franz 1810-1892)- 说》这一著作的美国出版者.一第131 德国政治活动家，职业是法学家，帝国 页 国会议员(187一1892，届于中央党. 李，利・(Lee. Henry W illiaml 一一第18页。 865一1932)一英国社会主义者，民主 兰克，列奥被特Ranke,Leopold1795 联盟盟员，后为社会民主联盟书记 1886)一一德国历史学家，反动分子，普 (1885一1913)，《正义报3编辑(1913 鲁士容克思想家。一一第147页. 1924).一一第180页. 兰克，约箱(Ranke,Johannes183G- 李卜克内西，盖尔特鲁黛(Liebknecht,. ==========第642页========== 62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Gertrud) 成廉·李卜克内西的女里德Read)—一英国医生.一第493一 儿-一第263.265页. 494页. “李卜克内西，鄉塔利重(Liebknecht,.Na 里德，乔治Reid,Geor8e).一一第337， taie1835一1909)一一1868年起为成廉 343页. ·李卜克内西的妻子.一第83、171. 里夫斯Reeves) 英国医生。一第 263.276、324-326.417-419、424. 77页. 442.478页. ,・布(Reeves-W iliam 李卜克内西，秦奥多尔(Liebknecht, Dobs0n1827左右一1907)一一英国出 Theodor1870)・ト 版商和书商.一第21、25、62.90、131 克内西的儿子，职业是律师，1921年起 页. 为邦议会议员.一第263、265.276、 利奥，亨利希Le,Heinrich1799- 324、326、441页. 1878)—德国历史学家和政论家，极 “李卜克内西，威廉(Liebknecht,Wi一 端反动的政治和宗教观点的锥护者，普 helm18261900)一德国和国际工 鲁士容克的思想家之一。一一第312 人运动的著名活动家，1848一1849年革 页. 命的参加者，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第 列曼—一见威廉一世。 国际会员，在德国工人运动中进行反 列斯纳，弗里德里希CLeBner,Friedrich- 对拉萨尔主义、捍卫国际的原则的斗 1825一1910)一德国和国际工人运动 争，1867年起为国会议员：德国社会民 的著名活动家，职业是裁缝：共产主义 主党创建人和领袖之一，《人民国家报影 者同混盟员，1848一1849年革命的参加 编辑(1869一1876)和《前进报》编辑 者，在科伦共产党人案件(1852)中被 (1876-1878和1890-1900)：在某些 判处三年监禁：1856年起侨居伦敦，伦 问通上对特机会主义采取调和主义立 敦德意志工人共产主义教育协会会员， 场：1889.1891和1893年国际社会主义 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员(18641872)， 者代表大会代表：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期 不列顺联合会委员会委员，国际各次代 友和战友.一一第12一1326-28、33一 表大会的参加者，为马克思的路线积极 35.37.5—5355、82-83115-116、 斗争后为英国独立工党的创建人之 120.122、132-133、143、152、155- 一：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友和战友. 156、168-180、185-188.190、193- —第28、118、276、393页. 194、196-197、204一210、214、218、 ,・・斐迪南Lingenau 221,229233-234、238、242、245.250 Johann karl Ferdinand1814左右 一252.263-265、267、274276、290- 187)一美国社会主义者，德国人，遗 293、296、301.326、347、36一364、376、 嘱把自己的财产赠给德国社会民主党 392、395、416-420、422424、427 第245页. 428、435-438、441一442、447、467、477琳篙Lenchen)一一见德穆特，海伦. 一478480、483-484、498-499、501一 龙格，埃德加尔Longuet,.Edgar1879一 502、510、515.519-520、523页. 1950)一一马克思的外孙，燕妮和沙尔 ==========第643页========== 人名索引 629 ·龙格的儿子：医生，法国工人运动活|卢梭，让·雅克(Roussea山，Jean一动家，社会党党员：1938年起为法国共 J8cues17121778)一一杰出的法国启 产党党员：希特物占领法国时期是抵抗 蒙运动者，民主主义者，小资产阶级思 运动的参加者.一第39、67、102、260 想家，自然神论哲学家.一第360页. 264265280、456、516页- 鲁道夫一弗兰茨卡尔一钓瑟夫Rudolf 龙格，马赛尔(Longuet.M arcel188一 Franz K arl Joseph1858-1889)—爽 1949》一一马克思的外孙.燕妮和沙尔 阿帝国大公和王储，日杀身死一一第 ·龙格的儿子.一第39、67、102.264， 147一148页。 289、456、516页. 鲁滕堡，可道夫Rutenberg,.Adolf1808- 龙格，让・・克CLonguet. 1869)一一德国政论家，青年黑格尔分 Jean-Laurent-Frederick 1876 子：1848年曾任国民报影编辑：18G6 193)京尼Johnny)一马克思的外 年后成为民族自由党人.一第285页。 孙，燕妮和沙尔·龙格的儿子：后为法 鲁瓦奈，古斯达夫·阿尔芒Rouanet, 国社会党和第二国际的改良主义领袖 Gustave-Armand生于1855年) 之一一第39、67、70、102、260、264 法国社会主义者，可能派分子，新闻记 265280、456、516页. 者：社会主义评论》杂志出版人和编 龙格，沙尔Longuet,.Charles1839一 辑，巴黎市参议会参议员(1890一 1903》一一法国工人运动活动家，蒲鲁 1893),1893年起为众议院议员.一第 东主义者，后为可能派分子，职业是新 189页。 间工作者：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员，巴 路特希尔德家族Rothschild》.一一金融世 黎公社委员：八十至九十年代被选为巴 家，在欧洲许多国家设有银行。一一第 黎市参议会参议员：马克思的女儿燕妮 518页. 的丈夫.一第32、39、69-71142 路易·波被拿巴一一见拿破仑第三， 160.196、213、238、264-265、279 路易-菲力浦(Louis-Philippe1773 280、282、289、297、383页. 1850)一一奥尔良公厨，法国国王 龙格，燕妮(Longuet,Jenny1882 (1830一1848).一第278页. 1952)(美美Meme)一马克思的外孙 罗宾逊，叫·弗·Robinson,A.F.) 女，燕妮和沙尔·龙格的女儿一一第 英国社会主义者，社会主义同盟盟 39、67、102、421、427、448、456、502、 员。一一第211页. 516、519页. 罗伯斯比尔，马克西米利安Robes-pier. 卢格，问尔诺德(Ruge Arnold1802 re,Maximilien1758-1794一十八 1880)一一德国政论家，青年黑格尔分 世纪术法国资产阶级革命的杰出活动 子，资产阶级激进派：1848年为法兰克 家，雅各宾派的领袖。革命政府的首脑 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五十年代 (1793一17940.一第146、31—312 是在英国的德国小资产阶级流亡者领 页. 袖之一：1866年后为民族自由党人。 罗凯，茹尔Roques,.Jules》一一《平等 一第519页. 报3编辑和出版人(1889一1891D。 ==========第644页========== 63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138、154页- 罗什，保尔Rohg,PalD 法国新闻 罗妈，马克西湖Pww,w死于1921 记者.一第358页. 年)一苏黎世的俄国医科大学生 罗什弗尔，昂利Rochefort,Heri1830- (1881),后来侨居关国.一第475页. 1913)一一法国新闻工作者、作家和政 罗姓，尤莉亚Rcmm,Juie死于1920 治活动家：左派共和党人，国防政府成 年)（父姓察德克Zadek)一德国社会 员，巴黎公社被镇压后被流放到新喀里 主义者，为《新时代》杂志撰稿，后来 多尼亚岛，逃往英国：1880年大故后回 侨居美国，在《纽约人民报》工作马 到法国，曹出版《不妥协派报》：八十年 克西姆·罗姆的妻子.一第364、475 代术转向教权主义保皇派反动势力库 页. 营，参如布朗热主义运动。一第38、 罗森堡，威廉·路德维希Rosenbe名， 46、114、162、206页. W ilhelm Ludwig生于1850年)（笔名冯 ,・・(Rothwell. ·德尔·马尔克von der M ark)一美 Richard R.死于1890年)一1870年 国杜会主义者，新闻记者，原系德国人： 至1894年弗里德里希·恩格斯所居住 八十年代为北美社会主义工人党全国 的伦敦瑞琴特公园路的房子的房主。 执行委员会书记，党内拉萨尔派首领： 第464、465、471页。 1889年同拉萨尔集团一起被开除出党。 罗雪尔，威廉·格奥尔格·弗里德里希 一第82、279、314、323、339、347、 (Roscher,W ilhelm Georg Friedrich 500页- 1817一1894)一一德国庸俗经济学家， 罗舍，弗兰克Rosher,Frnk)。一第 莱比锡大学教授，政治经济学中的所谓 385404页. 历史学派的创始人。一一第4页. 罗舍，玛丽·艾伦Rosher,Mary Ellen约罗伊斯，卡尔·素奥多尔(RuB,生于1860年)（父姓白恩士Burns能 CarIT heodor)一德国新间记者，八十 普斯Pumps》.一恩格斯的内侄女。 年代为德国政治警察同的密探，1887年 一一第7.6G-67.69、72.7677、113、 12月被揭露.一第28、32、244页. 119.127、130、281、302、304-305、 罗伊特，弗里茨Reuter,Fritz1810- 324-326、330、339、364、419、442、 1874)一德国幽默作家，所谓地方色 448.502、518页. 彩派的代表，用低地德意志方言写作： 罗舍，派尔希·怀特(Rosher, 1833年因参加学生运动被判处死刑，后 Percw hite》一一英国商人，1881年起 改为三十年监禁，1840年遇赦。一第 是玛用·艾伦·白恩士的丈夫。一第 285页. 69、74、99、116.119、249、291、293、 罗兹，贝比Rose,Baby18491904)一一 304.324326、330、339、343、351、 英国刷作家.—一第205页. 364、419、518页. 洛克，约箱L0cke,John1632一1704)一 ·罗舍，查理Rosh,Charles)一一派尔 杰出的英国二元论哲学家，感觉论者： 希·罗舍的兄弟.一第304、343—344 资产阶级经济学家。一一第489页。 页. 洛里亚，阿基尔Lori8Aile1857一 ==========第645页========== 人名索引 631 1943》一一意大利资产阶级社会学家和 的著名活动家，政论家，马克思的女儿， 经济学家，庸俗政治经济学的代表人 1884年起为爱德华·艾威林的妻子：曾 物：马克思主义的圆造者一第381一 在恩格斯直接领导下工作，积极参加非 382页. 熟练工人群众运动的组织工作，1839年 洛利尼，维多里奥①ollini,V ittorio)一 伦敦码头工人罢工的组织者之一：曾参 意大利律师，社会主义者.一一第66、 加1889年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 405页. 筹备工作.一一第22、30、39、43、45、47、 洛帕廷，格尔曼·亚历山大罗维奇- 56、58、60、67、6972、74、76一77、79、 TmTH,eg%BA1 BHC8HDOBH四1845一 87、93.98、10-102、107、119、127, 1918》一一俄国革命家，民粹派，第一 130、134、136、142151、171、176、181. 国际总委员会委员(1870)：马克思《资 192、195、198、201、205-206、21 本论》第一卷俄译者之一：马克思和恩 212、230、233、235.242、260一261、263、 格斯的册友.一第9.104、235页. 265、270、279-281、284、304、306、 吕宁，奥托(Luning,0tto1818-1868》 309-310、315-316、318、320、325 德国医生和政论家，四十年代中是 330、337、342.349、360、363-365、390、 "真正的社会主义”的代表：新德意志 393一394、396、399一400、402、407、 报的编辑：后为民族自由党人。 413、425、435、445、449.456、458、466、 第110页. 471、473、476、478、48-482、496497、502、513、523524页. M 马克思，卡尔Marx,Karl1818-1883) ·马尔提涅蒂，帕斯夸勒M artignetti,. (传记材料).一第4、14.57一58、103、 Pasquale1844-1920)一意大利社会 110、112113、285、287、292、382、 主义者，曾将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著作译 418、479、482、294、515—516、523页. 成意大利文.一第15一16、53—54. 马克思，燕妮Marx,Jeny1814 239-240、246、294一295、310.340 1881) (・vonW est 342、366一368、404一405页. 一phalen一一马克思的妻子，他的忠实 ,・Mahon,John Lin- 用友和助手。一一第365、444页. con1864左右一1930)一一英国工人运 马隆，贝努瓦Maom,Benoit184上一1893) 动活动家，职业是机械工人，1884年为 一一法国社会主义者，第一国际会员， 社会民主联盟执行委员会委员，1834年 国民自卫军中央委员会和巴察公社委 12月起为社会主义同盟显员，1885年 员，公社被镇压后流亡意大利，后迁居 为同盟书记，英国北方社会主义联盟组 瑞士，在瑞士迫随无政府主义者：1880 织者之一(1887).一一第60、143、150 年大故后回到法国：法国社会主义运动 页。 中的机会主义流派一可能派的首领 ·马克思-艾威林，爱琳娜Max一Ave卧 和思想家之一.一第141、189页. in8,E1 eanor1855-1898)一八十至九 马辛厄姆，亨利·威廉M assingham, 十年代英国工人运动和国际工人运动 Henry W山iam1860-19240一一英国 ==========第646页========== 63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新间记者，星报影编辑。一第192、 代术积极参加非熟鲸工人群众运动和 195.19A-201、205、213页- 把非熟练工人统一成工联的组织工作： 迈尔，尤利乌斯·罗伯特Mye,Julius 许多次大罢工的领导人：第一次世界大 Robt1814一1878)一杰出的德国白 战明间站在国际主义立场：英国工人反 然科学家，最先发现能量守恒和转换定 对反苏维埃武装干涉斗争的组织者之 律的科学家之一。一—一第106页。 一，英国共产党成立(1920)时起就是 (M ei3ner,O tto K arl 该党党员：为争取国际工人运动的统 1819一1902)一汉堡出版商，曾出版 一、反对帝国主义反动派和法西斯主义 《资本论》及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许多其 而积极斗争。一第212、215一216、 他著作.一一第102、156.263.456、470 247、259、268、316、338390页. 页 曼，・华M anning, HenryEd. 迈耶比尔，扎科莫M的erbe,Giacom心 wrd1808一1892)一一英国宗教活动 179-1864)真名雅科布・利布曼・ 家，1868年起为韦斯明斯特大主教， Jakob Liebmann Meyer 1875年起为红衣主教.一第263.316 Beer)一作曲家，销琴家和指挥，做 页. 洲歌刷音乐的著名代表。一一第260 曼托伊费尔，奥托·泰奥多尔M anteuf- 页. 阅l.0 tto Theodor1805-1882一男 麦克马洪，玛困·埃德姆·巴特里斯·莫 厨，普鲁士国家活动家，贵族官您的代 里斯Mac-Mahon,Marie-Edme 表：曾任内务大臣(1848-1850年11 Patrice-Maurice1808-1893)一法 月)，首相兼外交大臣(1850一1858). 国反动的军事和政治活动家，元帅，波 一第444页. 巴主义者：克里木战争、意大利战争 格·希M aurer 和普法战争的参加者：镇压巴黎公社的 Georg Ludwig1790-1872)一一著名的 剑子手之一，凡尔赛军队总司令：第三 德国资产阶级历史学家，古代和中世纪 共和国.总统(1873一1879).一第197、 的日耳曼社会制度的研究者：在研究中 384页. 世纪马尔克公社的历史方面做出了重 麦克唐奈，帕特里克MadD onnel,J. 大的贡献。一一第433页. Pat女ick1845左右一1906)一爱尔兰 毛奇，赫尔粮特·卡尔·伯恩哈特 工人运动活动家，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 (Moltke,Helmut Karl Bernhard1800 员和爱尔兰通讯书记(1871一1872)：不 1891)一一普鲁士元帅，反动的军事活 列顺联合会委员会委员(1872)，1872年 动家和著作家，普鲁士军国主义和沙文 12月侨居美国，积极参加美国工人运 主义的思想家之一：曾任普鲁士总参谋 动。一第65页。 长(1857一1871)和帝国总参谋长 曼，汤鸠Mann,Tam1856一1941) (187—1888.一第50、356页. 英国工人运动著名活动家，职业是机械梅因，爱德华Myem,Eduard1812工人：加入社会民主联盟(1885年起)和 1870)一一德国政论家，小资产阶级民 独立工党(1893年起)的左翼：八十年 主主义者，柏林改革报》编辑(186一 ==========第647页========== 人名索引 633 1863):后为民族白由党人.一一第285·莫尔亨M ohrhenn)一德国社会主义页. 者，乌培河谷工人运动参加者。一第 美美Me)一见龙格，燕妮。 51一512页. 蒙蒂霍，欧仁妮M ontijo,Eugenie182G ・・Morier, 1920》一一法国皇后，拿破仑第三的妻 Robert Bumett David 1826-1893 子.一第300页. 英国外交家.一第130页. 米尔斯，罗吉尔·夸尔兹M山s 莫里衰，让·巴蒂撕斯特Mali论re,JeaT一 Ro8 Quarles1832-1911D一美国国 Baptiste16221673)(g真姓波克兰Pc 家活动家，属于民主党，得克萨斯州的 uelin—一伟大的法国制作家.一一第 众议院议员(1873一1892和参议院议 192页. 员(1892一1899).一一第47页. 莫利斯，威廉Morris.W山iam1834 米凯尔，钓帕M iquel,Johannes182y一 189G)一英国诗人、作家和艺术家，八 1901)一德国政治活动家和金跑家， 十年代参加工人运动和社会主义运动， 四十年代为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后为 1884一1889年是社会主义同盟的领导 民族自由党人。一一第376页. 人之一，八十年代末起处于无政府主义 米勒兰，亚历山大·埃蒂耶纳Me 者影响之下。一一第24、28、32、190 rand,Alexandre Etienne 1859-1943) 204、212、248、322、390、425页. 一一法因政治和国家活动家，律师和政 莫罗·德·若奈，亚历山大M oreau 论家，八十年代是小资产阶级激进派， deJonnes.A lexandre 1778-1870)- 1885年起为众议皖议员：九十年代属于 法国经济学家，写有许多统计学方面的 社会主义者，领导法国社会主义运动中 著作。一第144页. 的机会主义派别：1899年参加反动的资 莫斯特，约翰Most,Johann1846一 产阶级政府(189好一1902)：1904年被开 1906)一一德国无政府主义者，六十年 除出法国社会党：“独立社会党”创始 代参加工人运动：1878年顺布反社会党 人：后来多次参加政府，参加反苏维埃 人非常法以后流亡英国：1880年被开除 武装干涉的组织工作：1920年为总理兼 出社会民主党，1882年侨居美国，在美 外交部长，后为法兰西共和国总统 国继续进行无政府主义的宜传。一第 (1920-1924),参议员(1925-1927). 118页. 一一第258、262页. 莫特物，艾米莉Motteler,Emilie)一一 望格，泰奥多尔M1gge,Theodor180G 尤利乌斯·莫特物的妻子。一第66、 1861)一一德国作家和政论家，青年黑 72、74、79、325、467页. 格尔分子.一第285页. 莫特勒，尤利乌斯(“红色邯政局长”) ・MM organ, Lewis 0 otteler,Julius1838-19070一德 Hery1818-1881》一杰出的美国民 国社会民主党人：1874一1879年为帝田 族学家、考古学家和原始社会史学家， 国会议员，反社会党人非常法时流亡 自发的唯物主义者。一第132、403 苏黎世，后来侨居伦敦：从事把杜会 408.425、434页. 民主党人报》和社会民主党的秘密书刊 ==========第648页========== 63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运往德国的工作。—一第54、59、61一 页 63、68.72、74、79、95、151、255、317. 纳斯尔一埃德一丁Nasr一ed一din 325.352、406一407、438、456、467页. 1831—1896)—伊朗沙赫(1848一 默里，可尔玛Murray,Ama) 英国 1896).—第228页- 女演员。一第70页. ・特Nitzer,CarlAu 穆尔，赛米尔0 oore Samuel1830左右 gust)。—第35页. 一1912)一英国法学家，第一国际会 尼姆，尼米—一见德穆特，海伦。 员，曾将《资本论》第一卷（与爱德华 “组文胡斯，斐迪南·多梅拉N ieu wer- ·艾威林一起)和《共产党宜言》译成 huis,Ferdinand Domela 1846-1919) 英文：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期友。一第 一一荷兰工人运动活动家，荷兰社会民 17、22、25、102、119、127.198、224 主党创始人之一：九十年代转到无政府 225.231、234、237、279-280、282、 主义立场。一一第29—30、183、188、 317.320、379、383、452、456、476页. 233、238、260、263、363、373-374. 穆萨克●Mus5ak)一一十九世纪四十年代 449、475、503504页. 柏林的教师，青年黑格尔分子.一一第 努瓦雅克，伯尼克·雏克多·艾梅Nai 285页. ac.Benique-Victor-Aim一法国十 N 八世纪术法国资产阶级革命时代的抨击文作家.一第148页. 拿破仑第一·波拿巴N apoleon【Bg 诺尔兹，詹姆斯·托马斯Knowles,James naparte1769-1821)一法国皇帝 1831—1908)-英国文学家和建筑 (1804—1814和1815).一第19、38、 师，《十九世纪》杂志创办人和编辑 43、50.124.138、273、383384、410、 (1877年起).一第364页. 483页. 拿破仑第三（路易一拿破仑·波拿巴） 0 (Napoleon Ill Louis Bonaparte 1808- 做文，罗伯特(0em,Robert177一 1873)一一拿破仑第一的侄子，法国皇 185》一一伟大的英国空想社会主义 帝(1852-1870).—一第43、162、273、 者。一第41页. 289.300.383一384页. P 纳波情，鲁道夫Naporra,Rudolph)一德国政治警察同工作人员，曾在柏林的 帕德列夫斯基，斯塔尼斯拉夫Padlew- 波兰工人侨民中进行奸细活动：1838年 si,Stanislaw1856-1891)一波兰社 被揭露。—一第50页. 会主义者，1890年在巴黎刺杀俄国将 “纳杰日杰，若昂N adejde,1on1854 军、宪兵头子尼·德·谢利市尔斯托 1928》一一罗马尼亚政论家，社会民主 夫：迁居伦敦，后迁美国，在美国自杀 主义者，曾将恐格斯的著作译成罗马尼 身死.一第517页. 亚文：站在机会主义立场，后加入民族 帕卡德Packard)一一英国医生.一第 自由党，反对工人运动.一一第3一6、59 494页. ==========第649页========== 人名索引 635 帕涅尔，查理·斯图亚特Pame,Charles Younger1759-1806)一一英国国家活 Stewart18461891)一一爱尔兰玫治 动家，托利党领袖之一：曾任首相 活动家和国家活动家，自由党人，资产 (1783一1801和1804一1806). 阶级民族主义者，1875年起为议会议 311页. 员，1877年起为爱尔兰地方自治派领蒲鲁东，比埃尔·约瑟夫Proudhon,.袖，曾协助建立土地同盟(1879).一 Pierre-Joseph18091865)一法国 第345页. 政论家、经济学家和社会学家，小资产 帕涅尔，威廉Parnel,Wiam)一英 阶级思想家，无政府主义的创始人之 国工会活动家，职业是细木工，红木工 一.一第287页. 工会领袖：八十至九十年代赞成英国工德(P fander)—卡・妻联参加国际杜会主义运动，1891年国际 子.一第28、33-34、51页. 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代表。一第普芬德，卡尔Pnde,Carl1818212、215-216、222、230、234页. 18?6)一德国和国际工人运动活动 派尔希一见罗舍，派尔希。 家，画家，1845年起侨居伦致，伦敦德 “派克Pk）一伦敦房产公司代表. 意志工人共产主义教育协会委员，共产 第465一466页. 主义者同盟中央委员会委员，国际总委 派克，厄内斯特Parke,Ernest).一英 员会委员(18641867和1870- 国新间记者，促报》编委，后为主编. 1872),马克思和思格斯的期友和战友. 一一第349页. 一一第28、33一34页. 佩脱拉克，弗兰契斯科Petrarca,.Frn一 普拉特，尤利乌斯Platter,Julius1844一 ces001304一1374)一一文艺复兴时代 1923)一瑞士经济学家和政论家. 杰出的意大利诗人一第234页. 第95页. 彭普斯一见罗舍，玛州·艾伦。 普列汉诺夫，格奥尔基·瓦连廷诺维奇 皮问，费里克斯(Pyat Felix1810一 IImexaxu 「cprMRBteHTH t 1889》一一法国政论家，刷作家和政治 1856一1918)一一七十年代是民粹派： 活动家，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1848 俄国第一个马克思主义团体“劳动解放 年革命的参加者，1849年起侨居瑞士， 社的组织者，写过一些宜传马克思主 比利时和英国：反对独立的工人运动： 义的著作：1903年俄国杜会民主工党第 有许多年利用在伦敦的法国人支部非 二次代表大会后成了孟什维克的首领. 谤马克思和第一国际：1871年国民议会 一第216、370、372、387-389页. 议员，巴黎公社委员，公社被镇压后流 罗托，・・易(Protot 亡英国：1880年大放后回到法国. Eugene1839-1921)一法国律师，医 第297页. 生和新闻工作者，布朗基主义者，巴黎 皮诺夫Pinoff)一一普鲁士检察官，爱北 公社委员，公杜被镇压后流亡稀士，后 斐特德国社会民主党人案件(1889起 迁居英国：18g0年大故后回到法国：反 诉人。一一第344页. 对国际和马克思主义者。一一第297 皮特（小皮特），威廉Pit比，Wam,e 页 ==========第650页========== 63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多Puttkamer, 联系：九十年代流亡澳大利重，在那里 Robert V ictor1828-1900)一普鲁士 积校参加工人运动.一第129、216. 反动国家活动家，内务大臣(188一 247、268、281、316、337、349350、 1883),在反社会党人非常法时期是追 390页. 害社会民主党人的组织者之一·一第京斯，艾瑟利ones,Atherley)一厄11、27-28、3-32、4950、354、362. 内斯特·琼斯的儿子.一一第143、150 365.381页. 页。 Q 京斯，厄内斯特·查理(Jones, ErnestCharles1819一1869)一杰出 齐赫林斯基，弗兰茨(Zychlins, 的英国工人运动活动家，无产阶级诗人 Franzl816一1900)一一普鲁士军官，青 和政论家，革命的宪章派领袖之一，马 年黑格尔分子，用笔名塘里加为布·鲍 克思和恩格斯的用友。.一一第150页。 威尔的报刊提稿。—一第286页。谦楠，乔治(Knan,G eorge1845 R 19240一一关国记者和旅行家：1885 惹利，安得列Gely,Ande一一法国社 1886年游历了西伯利亚，后来他在一组 会主义者可能派分子.一一第172、473 通名为西伯利亚和流故制度》的文章 页. 里叙述了这次旅行的印象 第371 荣格尼茨，恩斯特(Jungnitz Ernst死于 页 1848年)一一德国政论家，左派黑格尔 乔思卡Cionka)一罗马尼亚语法作者. 分子.一第286页. 一第3页. 荣克，海尔曼(Jung,Hermann1830一 乔治，亨利(Geor,Heny1839- 1901)一一著名的国际工人运动和瑞士 1897)一一美国政论家，资产阶级经济 工人运动活动家，职业是钟表匠，德国 学家：宜扬由资产阶级因家把土地收归 1848一1849年革命的参加者，侨居伦 国有作为解决资本主义制度各种社会 敦：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员和瑞士通讯 矛后的手段的思想：曾企图领导美国工 书记(1864年11月一1872年)，总委员 人运动，并把它导向资产阶级改良的道 会财务委员(187一1872)：国际的大多 路.一第390、500页. 数代表大会的主席：海牙代表大会以前 乔治，麦克斯G eorgei,.Max)一华座 在国际里执行马克思的路线，1872年秋 烦出席巴黎可能派代表大会(1889)的 加入不列颜联合会委员会里的政良派， 美国代表。一一第242页. 1877年以后脱离工人运动。一第 ,・(Champion,Henry 129、222、238、350页. Hyde1859-1928)一英国社会主义茹尔丹，让·巴蒂斯特Tourdan,Jea一者，出版者和政论家：1887年前为社会 Baptiste1762一1833)一一法国元帅，革 民主联盟显员，后为伦敦工联工人选举 命战争和拿破仑战争时代的统伸：在弗 协会领导人之一，《工人选民》报的编 略留斯打了胜仗(1794)：统率驻西班牙 辑兼出饭者：曾一度同保守党人有暗中 的法国军队(1808一1814)，七月革命后 ==========第651页========== 人名索引 637 任外交部长。一一第146页. 桑南夏恩，成廉·斯旺(Sonnenschein, 茹尔德，安都昂Courde,Antoine 1848 W山iam Swan1855-1917以后) 一1923)一一法国商业人员，曾接近社 英国出版商，1887年出版了马克思的 会主义，后来参加布朗热主义运动：法 《资本论》第一卷英文第一版.一一第8、 国工人党一系列代表大会的代表：189 102、151、302、455页. 年起为众议院议员。一第290.293沙基尔-帕沙(Sakir Pasha》一土耳其页。 国家活动家，189年为克里特岛总督. 若夫兰，茹尔·弗朗斯瓦·亚历山大oF 第249页- frin.Jules-Franibis-A lexandre 1846 沙克一见吉钓姆沙克，盖尔特鲁黛 1890)一法国杜会主义者，机械工人， 莎士比亚，威康Shakespeare,W illiaml:5- 巴黎机嫩工人工团的组织者之一：巴黎 64一1616)一一伟大的英国作家.一一 公社的参加者：公社被镇压后流亡英国 第262页. (187一1881)：法国工人党党员，该党 舍思兰克，布鲁诺Schoenlank,Bruno 机会主义派（可能派）的首领之一，1882 1859一1901)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 年起为巴黎市参议会参议员，1889年起 新何记者和政论家。一第521页。 为众议院议员.一一第272、275一276、 舍需尔，亨利希(Scherrer,Heinrich 290、456、473页. 1847-1919)-瑞士社会民主党人， s 职业是律师。一—一第188、218页.舍曼，格奥尔格·弗里德里希Shoe 萨伊，让·巴蒂斯特·莱昂Say,Jean- mann,Georg Friedrich 1793-1879) Baptiste-Leon182G-1896)一一法国国 德国语文学家和历史学家，写有许 家和政治活动家，经济学家，温和的资 多古希脂史著作。一一第463页. 产阶级共和党人：论日报》编辑之舍维奇，谢尔盖(Schewitsch,Serg阅j:1871年起为国民议会议员，1872一 Iew,Ceprea)一美国社会主义 1882(有间断)任财政部长：社会主义 者，原系俄国人：七十至八十年代参加 和工人运动的敌人。一第289页。 《组钓人民报》编辑部，1836年起为《先 塞内加(Senegas)一法国众议院社会 驱》报编辑.一一第314、445、471页. 主义者议员(1889年起)。一一第303圣西门，昂利(Saint--Simon,Henri页。 1760一1825)一一伟大的法国空想社会 塞涅卡（鲁齐乌斯·安涅乌斯·塞涅卡》 主义者。一第41页. Luc1 s A nnaeus Seneca公元前4左右 范蒂纳，麦克斯(Stne,Max180G 一公元65)一罗马哲学家，作家和政 1856) 巴・Cas 治活动家，所谓新斯多葛学源的最大的 parSchmidt的笔名)一德国哲学家， 代表人物之一：他的反动的唯心主文伦 青年黑格尔分子，资产阶级个人主文和 理学学说对基督教教义的形成有过影 无政府主义思想家之一。一第285 响.一第303页. 287页. 赛姆一一见狼尔，赛米尔。 范蒂纳一塘米特，玛困·威尔海明娜 ==========第652页========== 63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Stirner-Schmidt 1818-1902) 家，所谓青年历史学派的首领，哈需、斯 麦克斯·施蒂纳的妻子。一第287 特拉斯堡和柏林的大学教授。一一第 页 127页. 施累津格尔，马克西米利安Schlesin8, 范佩耶尔，卡尔Speyer,Carl1845年) M aximilian 1855-1902)一德国社会 德因细木工，六十年代为伦敦德意 民主党人，拉萨尔公子：政论家，许多 志工人共产主义教有协会书记，1872年 报纸和杂志的援稿人。一一第179 起为伦敦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员，后为 180.210、251一252、275、293页- 美国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员。一一第 施里加一见齐赫林斯基，弗兰茨。 117页. 特(Schluter)一海曼・特 范泰因，罗仑兹Stein,Lorenz1815- 尔的妻子.一第6672、74、79、119、 1890)一一德国反动的杜会学家和法学 136-137、243、246.270、317、326、 家.一第111页. 337.339、351、393.416、437、495页. 范特赫利Stehely)一一柏林一家糖果点 “掐留特尔，海尔曼Schloter,.Hermann 心店老板，十九世纪四十年代“自由 死于1919年)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 人”小组的成员常在这家店铺聚会。 八十年代为苏黎世的社会民主党出版 一第286页. 杜领导人，德国社会民主党档案馆创始 范梯伯，威廉Stieber,,W ilhelm1818一 人之：1889年侨居美国，在排里参加 1882)一一普鲁士警官，普鲁士玫治警 社会主义运动：写了许多英国和美因工 察局长(1850一18G0),迪害共产主义者 人运动史方面的著作。一一第14一17、 同盟显员的科伦案件(1852)的策划者 19-21、30-37、54、596-64、68、 之一，并且是这一案件的主要证人：普 72-74、79、95103、119、129、13盼 奥战争(18G6)和普法战争(1870一 137、151、243、246、270、317、326、 1871)时期为军事警察局局长。一一第 337-339.343、347、351、372、376、 14页. 378、392-393、406-407、415-416、 施廷茨莱Stinzleih).一一第525页. 437.495、493.521页. 市希尔，罗伯特Sch weichel,Robert “米特，康拉德(Schmidt,.Conrad 182一1907)—一德国作家，文学批评 18631932)一德国经济学家和哲学 家和新闻记者，1848一1849年革命的参 家，在其活动初期赞同马克思的经济学 加者，六十年代术积极参加工人运动： 说，后来追随反对马克思主义的资产阶 为社会主义报特别是为《新时代助杂 级敌人：他所写的著作是修正主义思想 志撰稿（用笔名罗粗斯Ros1s).一第 根湖之一.一一第93-95、125一128 125页. 155-157、180-181、227-229、282- 范韦泽，钓翰·巴普提斯特(Schweitz, 284、295、298.318-321、379-382、 Johann Baptist1833-1875)一德国 430-434、450-451、484—492页. 拉萨尔派著名代表人物之一，1864一 范想勒，古斯达夫(Schmoller,.Gust 1867年为社会民主党人报影编辑：全德 1839一1917)一一德国资产阶级经济学 工人联合会主席(1867一1871)：支持俾 ==========第653页========== 人名索引 639 斯麦所奉行的在普鲁士霸权下“自上” M arquis of 1830-1903) 英国国家 统一德国的政策，阻挠德国工人加入第 活动家，保守党领袖：印度事务大臣 一国际，反对社会民主工党，1872年他 (186G一18G7和18741878)，外交大 同普鲁士当同的勾结被揭露，因而被开 臣(1878-1880)，首相(1885一1886、 除出联合会。一第323、436,522页. 18G一1892、1895一1902).一第27、 斯捷普尼亚克一见克拉夫钦斯基，谢尔 130页. 盖·米哈伊洛维奇。 索菲娅-多罗苔娅一乌尔里卡一阿利萨 斯捷普尼亚克一见克拉夫钦斯卡姬，范 (S0phie生于1870年)一普鲁士公 尼·马尔柯夫娜 主。一第249页. 斯密斯，问道夫（斯密斯·赫丁利） 索米埃，安都昂(Sommier,Antoine Smith.Adolphe (Smith Headingley)) 1812一18G6》一一法国历史学家，立法 一一英国社会党人，记者：八十年代起 议会议员(1849年起)，激进派：1850年 是社会民主联显盟员，接近法国可能 12月2日政变后被驱逐出国，后来回到 派，曾发表反对马克思和他的拥护者的 法国，脱离政治生活。 第149页. 污蔑性文章.一第116、129、142、190，192、195200、301、483-484页. T 斯特德，威廉·托马斯(Stead,. 塔西佗（普卜利乌斯·科尔奈利乌斯·塔 W1 iamT homas1849-1912一英国 西f佗)Publius Cornelius Tacitus约 新间记者和政论家，资产阶级自由党 55一120)一一罗马最著名的历史学家， 人：1883一1889年为《派尔一麦尔新 《日耳曼尼亚志、《历史》、《编年史的 事编辑.一第59页. 作者。一第447页. 斯特拉本(Strabon钓公元前3一公元・道夫(Taine,Hippo20)一一古希精最著名的地理学家和历 -lyte-A dolphe1828-1893)一法 史学家.一第460页. 国著名历史学家，哲学家，艺术理论家 “斯特情特Strutt)一一伦敦房产公司代 和文学研究家，所谓文史派的代表 表。—第465一466页. 一第125、144、149页. ,・(T horne,W illiam ,・道夫(T echow, James1857一1946)一英国工人运动 Gustav A dolf18131893)一普鲁 活动家，社会民主联盟盟员，八十年代 士军官，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柏林 术至九十年代初为非熟练工人桥众运 1848年草命事件的参如者，普法尔茨 动的组织者之一，煤气工人和杂工工会 革命军总参谋长，1849年巴登一普法 书记：1906年起为议会议员：第一次世 尔茨起义失败后流亡瑞士，是瑞士流 界大战时期为社会沙文主义者。一一第 亡者联合会“革命的集中”的领导人之 426502页. 1852年迁居澳大利重.一第287 索耳斯贝里侯爵，罗伯特·问琶·塔尔伯 页。 ・-耳Salisbury,Rob 陶舍尔，列奥纳特Tauscher,.Leonhard ert Arthur Talbot Gascoyne-Cecil, 1840一1914)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 ==========第654页========== 64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职业是排字工人：反社会党人非常法时提列特，本杰明Tillett,.Benjam血1860一期参加苏黎世的、后来是伦敦的《社会 1943)一一英国社会主义者，英国新工 民主党人报》的出版工作：以后是斯图 联组织者和领导人之一，工党创始人之 加特社会民主党出版物的编辑。一第 :1837一1922年为码头工人工会书 54、59、61一64、68、72、74、79、95. 记：1928一1929年为运输工人工会理事 119456467页. 会理事：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是社会沙 "特利尔，格尔桑Trier,Gerson生于1851 文主义者，工党的议会议员(1917一 年)一一丹麦社会民主党人，丹麦社会 1924、1929-19310.一第268、390 民主党左派领袖之一，职业是教师：进 页. 行过反对党内机会主义派改良主义政 图克，托马斯Taok,Thomas1774一 策的斗争：曾将恩格斯的著作译成丹麦 1858)一一英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追 文.一第189、213、230、264、268、 随古典政治经济学学派，抨击了李嘉图 32一324页. 的货币论。一第236、241、313页. ,易・(Trochu. Louis 托克维尔，例列克西斯(Tocquev ille, Jules1815-1896) 法国将军和 A1exis1805-1859)一一法国资产阶 政治活动家，爽尔良党人，侵占阿尔及 级历史学家和政治活动家，正统主义者 利亚三十至四十年代)、克里木战争 和君主立宪制的拥护者.—一第144 (1853一1856)和意大利战争(1859》的 页. 参加者，国防政府的首脑，巴黎武装力 托勒密Ptolemaeus》 埃及王朝（公 量总司令(1870年9月一1871年1 元前305一30).一一第459页. 月)，背叛地破坏城动：1871年国民议会议员。—一第45页. W 式伦底乌斯（普卜利乌斯·式伦底乌斯· 瓦尔德克，贝奈狄克特·弗兰茨·利奥 阿费尔)Publius T erentius A fer公元 W aldeck.Benedikt Franz Leo 1802- 前185左右一159一一著名的罗马喜 1870)一一德国政治活动家，资产阶级 刷作家。一第177页. 激进派，职业是律师：1848年是普鲁士 梯也尔，问道夫Thiers,Adolphe1797一 国民议会酬议长和左翼领导人之一：后 1877)一一法国资产阶级历史学家和国 为进步党人。一第285页. 家活动家，奥尔良党人，首相(1836 瓦尔德克，尤利乌斯W aldeck,Julius) 1840),政府首脑（内阁总理）(1871)， 一德国医生，十九世纪四十年代属于 共和国总统(1871一1873)，镇压巴黎公 柏林“自由人”青年黑格尔小组。一一 社的剑子手。—一第278页. 第285页. 提夫里埃，克利斯托夫(Thivrier,Chri广 瓦尔德耶，成廉W akever,W ilhelm st0pbhe184一1895)一法国社会主义 1836一1921)一德国杰出的解剖学 者，法国工人党党员，职业是矿工，后 家.一第49一50页. 为消商：1889年起为众议院议员. 瓦尔特一见福格尔魏德的瓦尔特 第272、276、303页. ·瓦尔特，弗·Nate,F.)一一伦敦的 ==========第655页========== 人 名索引 641 德国书商。一一第118页. 微耳和，鲁道夫V irchow,Rudolf182一 瓦尔土Vartout)一见卡拉乔利，路易 1902)一著名的德国白然科学家，考 ・安都品 古学家和资产阶级政治活动家：细胞病 瓦格纳，理查W agner,Richard1813 理学的典基人，达尔文主义的反对者： 1883)—一伟大的德国作曲家.—第 进步党的创始人和首领之一：1871年以 216.273页. 后成为反动分子，社会主义的微烈反对 瓦亨胡森，汉斯W achenhusen Hans 者。一第50页. 1823一1898)一德国资产阶级政论家 域廉一世W ilhelm I1797一1889) 和作家。一第285页. 普鲁士国王(186一188)，德国皇帝 瓦克斯穆特，恩斯特·威廉·哥特利勃 (187—1888.——第10、13、18、36- (W achsmuth.Ernst W ilhelm Gott- 38.、45、49、152、356、359页. Iieb1784一1866)一一德国资产阶级历域廉二世w ilhelm111859-1941D史学家，莱比锡的教授，写有许多关于 普鲁士国王和德国皇帝(1888一1918). 古希肼罗马史和欧洲史的著作。一一第 一第10-11、13、18-19、23、38、50、 460页- 55、96、130、139、153、229、249、274、 瓦扬Vaillant).一爱德华·瓦扬的妻 317、352-353、356-359、362、373、 子.一第508页. 376-378、383、392、415.423.426、 "瓦扬，爱德华·玛屈Nai训ant Marie 445、452453、474、508页. Edouard1840-1915)一一法国社会党 威士涅威茨基，拉扎尔W ischnewetzky, 人，布朗基主义者：巴黎公社委员，第 Laar)一一医生，原系波兰人，1886年 一国际总委员会委员(1871一1872)： 流亡美国，北美社会主义工人党党员， 1884年起是巴黎市参议会参议员：法国 弗洛伦斯·凯利威士涅威茨基夫人 社会党创始人之一(101)，第一次世界 的丈夫.一一第22、68、89-90、131一 大战时为社会沙文主义者。一第12、 132、194、217、244-245页. 22、120.123、141、152、160、195 威士涅威茨基夫人w ischnewetz水y)一 196.198、213、239、258、290、297、 见凯利一威士涅威茨基夫人，弗洛伦 309.457、466、507-508页. 斯。 瓦杨，玛困·安娜·塞西勒·昂布鲁瓦济 威斯特华伦，斐迪南·冯W estphalen, (V aillant.Marie-Anne-Cecile-Am Ferdinand von1799-1876)一一普鲁士 broisine)一一爱德华·瓦扬的母亲. 国家活动家，曾任内务大臣(1850一 一第508页 1858),反动分子：马克思夫人燕妮的异 万贝韦伦，艾德蒙Van Bev eren,Ed 母哥哥。一—一第444页. mnd》一一比利时社会党人。一—一第 ,希・W estpha 116129页. 1en,Ludwig von1770-1842)一特利 万德比尔特(V anderbilt)一一美国最大 尔的枢密顾问，马克思夫人燕妮的父 的金慰和工业巨头世家。一一第486 亲。一第444页. 页。 韦德，弗里德里希·克利斯托夫·钓翰奈 ==========第656页========== 64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W edde,Friedrich Christoph Jo- 1916以后) 德国政论家。一一第 hannes1843-1890)德国新间记者 431页. 和作家，社会民主党人，《公民报影编辑 维科，卓万尼·巴蒂斯特Nico,G iow anni 188一1887).一一第15页. Bttista1668一1744)一意大利杰出的 ,・希w erder, 资产阶级社会学家：企图确立社会发展 K arl Friedrich 1806-1893)- 的客观规律性。一第366页. 国黑格尔派哲学家和诗人。一一第287魏尔，亚历山大脚伯拉罕)W山，Alex页。 -andre (A braham)18111899)- 市济尼埃，比埃尔Vesinier,Pierrel82G一 作家和新闻记者，亚尔萨斯人，1837起 1902)一一法国小资产阶级政论家，流 居住巴黎：为德国和法国的报纸撰稿。 亡者，因诽谤总委员会于18G8年被开 —一第365页。 除出第一国际：巴黎公社委员，公社被 魏特林，威廉W eitling,W ilhelm180g一 镇压后流亡英国：世界联盟委员会组织 1871)一德国工人运动初期的著名活 者之一，该组织反对马克思和国际总委 动家，空想平均共产主义理论家之一： 员会.—一第483页 职业是栽缝。一一第109一111页. ・webb Sidney Jame 沃耳德斯，让Volders,Jean1855- s1859一1947)英国政治活动家，费边社 1896)一比利时社会党人，政论家，比 创建人之：曾和白己的妻子比阿特里 利时工人党创始人之一，1889年国际社 萨·维伯合写了许多关于英国工人运 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代表。一第173 动的历史和理论方面的著作，在这些著 页 作中宣扬关于在资本主义条件下有可 沃尔弗，威廉Wof配W ilhelm1809一 能解决工人问题的思想—一第180 1864)(鲁普斯Lupus一德国无产阶 页 级革命家和政论家，职业是教师，西里 维多利亚Victoria18191901)一一英国 西亚农奴的儿子：学生运动的参加者， 女王1837-1901D.一第50页. 1834一1839年被关在普鲁士监狱： 维多利亚·叫微拉伊德·玛困·路易莎 1846一1847年为布鲁塞尔共产主义通 (V ictoria A delaide M ary Louisa 讯委员会委员，从1848年3月起为共 1840一1901)一英国女王维多利亚的 产主义者同盟中央委员会委员，1848一 长女，普鲁士国王即德国皇帝弗里德里 1849年为《新莱茵报》编辑之：法兰 希三世的妻子.一一第1838、49-50 克福国民议会议员：1853年起在曼彻斯 页。 特当教员：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册友和战 维尔特，格奥尔格w eerth,Gearg1822一 友.一第283页. 185一一德国无产阶级诗人和政论 沃伦，查理(W arren,Charles1840 家，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1848一1849 192)一英国军事工程师和殖民官， 年为《新莱茵报》编辑之：马克思和 188G一18g8年是伦敦警察局长，血星镇 恩格斯的朋友。一第337页. 压1887年11月13日伦敦工人示成游 维尔特，摩里茨Wirh,Moritz1849一 行的策划者之一.一一第13页. ==========第657页========== 人名索引 643 X 363、373-374、379.393、416、422427、429-430、434、437、452、456. ·希尔德布兰德，麦克斯(Hildebrand,. 467、470、474一476521页. Ma》一柏林小学教员，麦·掐蒂纳 “肖菜马，路德维希Schorlemmer,Lud 的信徒，参加搜集关于塘蒂纳的传记材 一wg》一卡尔·肖莱马的兄弟. 料.一第285-287页. 第74、507页. 希普顿，乔治Shipton,Ceorge)一安谢利市尔斯托夫，尼古拉·德米特利也维国工联主义动活动家，改良主义者，彩 奇(Ce1 epeT,HHNGLIaA I M- 画匠工联书记，187一1896年为工联伦 TP4×41830一1890)一一俄国将军，宪 敦理事会书记.一第221、248394 兵头子，1890年在巴黎被波兰社会主义 395页. 者斯·帕德列夫斯基刺杀。一第517 希斯，克里斯多弗(Hea,Christo- 页. pMer1835-1905)—一英国外科医生。 谢泼德Sh即ard)一马克思《关于自由 一第493页. 贸易的演说影这一著作的关国出版者。 西蒙，路德维希Simon,Ludwig1810一 一第131页. 1872)一一特利尔的律师，小资产阶级 辛格尔，保尔Singer,Pau18441911) 民主主义者，1848一1849年为法兰克福 一德国工人运动的著名活动家，187 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曾流亡瑞士。 年起为德国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委 一一第361页 员，1890年起为执行委员会主席：1834 席勒，弗里德里希Schiller,Friedrich1759 年起为国会议员，1885年起为杜会民主 一1805)一伟大的德国作家. 党国会党团主席：积极反对机会主义和 一第222、361页. 修正主义.一第18、22、31、51、83、 席耳，麦克斯(Schippel,Max1859- 112、156、170、263、265266、401. 1928)一德国经济学家和政论家， 418、481、498、50一502.515页. 1886年起为社会民主党人，参加半无政 希・希(Shelley,Percy 府主义的“青年派”：后为修正主义者， Bysshe1792一1822一杰出的英国诗 第一次世界大战时为激烈的社会沙文 人，革命浪漫主义的代表人物。一第 主文者：苏联的敌人.一第182、193、 66页. 221.395、398、435一436页. Y 肖莱马，卡尔Schorlemmer,Crl18341892)(肖利迈Jollvmeier)一德国大 雅克，爱德华・路易・古斯特(Jaqjues 有机化学家，曼彻斯特的教授：辩证唯 E douard-Louis-Auguste生于1828 物主义者：德国社会民主党党员：马克 年)一一法国资产阶级政治活动家，企 思和恩格斯的期友.一一第12、33、43 业主，温和的共和党人：1871年起是巴 57、67、69.72、7477、79-80.83 黎市参议会参议员，1887年起是塞纳省 87、93、97-98、101、121、127、179、 总委员会主席，1889年1月是联合起来 181、234、243、249、262、325、351. 的资产阶级共和党人的众议院议员候 ==========第658页========== 64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选人.一第128、152页. 大会代表。一第361页. 雅克拉尔，沙尔·雏克多aclard,Charles伊利，理查·西奥多Ey,Richard The -Victor1843-1903)一一法国社会主 0dore1854一1944)一一关国经济学家， 义者，布朗基主义者，政论家，第一国 教授，写了许多著作。一第408、425 际会员：巴黎公社的积极活动家：公社 页. 被镇压后流亡瑞土，后迁居俄国：180伊林格，斐迪南hring,Ferdinand)年大赦后回到法国，继续参加社会主义 德国政治鉴察局工作人员：1884年起化 运动.一第238、272页. 名马洛夫在柏林一个工人协会中进行 亚当，茹利埃特(Adam,Juliettel83G一 奸细活动：1886年2月被揭发.一一第 1936)一法国女作家和政论家，《新评 50页. 论0杂志的创办人和领导人.一一第360易卜生，亨利克bsem,Henrik1828一页 1906)一一卓越的挪威刷作家。一第 亚里士多德(Aristoteles公元前384一 205、409、412、435、453页. 322)一古代的伟大思想家：在哲学上尤斯顿Euston)一一英国贵族.一第动摇于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之间：奴隶 349页. 主阶级的思想家。一第27、229页. 安・特(Hude,Antoine 亚历山大三世(A,CHCRH1PⅢ1845一 一Au8uste185一1888)一法国消商， 1894)一一俄田皇帝(188一1894). 激进党的众议院议员(1885一1898). 一第27、49、59.70、115、228、244. 一第120页. 262.31534637—372、384、517页- 雨果，维克多(Hugo,Victor1802- 杨，爱德华Young,Edward)一美国 1885)- 伟大的法国作家.一第259 统计学家，华盛烦统计局局长，写有工 页. 人阶级状况的著作。一第105页。 ‘钓翰进，约箱·亨利(Johnson,Jahn 叶夫列伊诺娃，安娜·米哈伊洛夫娜 Henry)一一伦敦的美国工业公司的代 (Fpem,AMXa.g生于1844 表。一第299-300页. 年)一一俄国女作家，出版《北方通 “钓翰边，詹姆斯·耶特(Johnson. 报杂志(1835一1890).一军235. James)一一伦敦的美国工业公司的代 313.403、52页- 表.一第299-300页. 伊格列西亚斯，帕布洛(Iglesias 约纳斯，亚历山大Jonas.Alexander死 Pabo18501925)一一西班才工人运 于1912年)一美国社会主义者，新闻 动的著名活动家，职业是印刷工人，政 记者，原系德国人：1878年起为纽约 论家，第一国际西班牙联合会委员会委 人民报》主编一第84.97、40G一408、 员(187一1872，新马德里联合会委员 445、471页. (1872一1873)，曹与无政府主义能响进 约斯，约瑟夫o0sJ05eD一一德国社 行斗争：西班牙社会主义工人党 会民党人，侨居苏察世，后去伦敦，《社 (1879》创建人之一，后为该党改良派首 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工作人员。一一 领之：1889年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 第140页. ==========第659页========== 人名索引 645 Z 会主义工人党(1876创始人之：马克思主义的积极宣传家：马克思和恩格 泽特贝尔，格奥尔格·叫道夫(Soetbee, 斯的期友和战友.一一第10一12、21一 Georg Adolf18141892)一德国资产 24、47、566朗-6975-76、80-88 阶级经济学家和统计学家.一一第267、 95-97、117、128-130.151-153 485页. 193194、217-218、22—224、24- 泽特贝尔，亨利希Soetbeer,Henrich》 249、269-270、279一280、314一318、 一一第124页. 339、347351、372-373、37G379、 左尔格，阿道夫Srg,Adolph1855左 389一396、405一409、425一426、429、 右一1907)一弗里德里希·例道夫· 434一437、445、47一476、478一479、 左尔格的儿子，职业是机械工程师。 494一495、498-500、52一522页. 一一第88.、249、351页. ・(Sorge,Katharina) ·左尔格，弗里德里希·叫道夫Sorge,. 一一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的 Friedrich Adolph1828-1906)一美 妻子.一第47、80.82、84、88一8997、 国和国际工人运动和社会主义运动的 117、128、131、153、224、243、246、249、 卓越活动家，德国1848一1849年革命 270、351、373、379、393、396、409、426、 的参加者：1852年桥居美国，第一国际 437、474、494495、500、521页. 美国各支部的组织者，联合会委员会书左拉，艾米尔Zola,Emie1840一1902)记，海牙代表大会(1872)代表，纽约 杰出的法国作家。一一第41页。 总委员会总书记(1872一1874)，北关社 文学作品和神话中的人物 A G 奥古斯丁一一丹麦古代诗歌中的人物 格兰特，叫瑟一英国女作家玛·哈克奈 第293页- 斯的小说城市站娘中的主角之一.第40页. B 布兰如一一西班牙皇后，亨·海涅的诗 J 综教辩论》中的一个人物.一一第115基督（耶酥基督一传说中的基督教创页。 始人。一—一第260页. D L 黛安娜一罗马女神。一第291页。 劳拉一一佩脱拉克的十四行诗中的女主 ==========第660页========== 64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角。一一第234页. 三头神，天、地和阴世的主宰。一第 M 50页. 范莱米尔，被得一一夏米索的中篇小说 米承尔一通常用来表示粗笨和愚味无 《被得·范莱米尔奇遇记》中的主人公， 知的德国庸人的代名词。一一第357 他用自己的影子换来一个神奇的钱袋。 页。 第316页. N W 涅墨西斯一一古希脂神话中的报复女神。沃图尔一一法国喜测作家马可·安都昂 一第269页. ·马德兰·德索奇的同名喜刷中的主 0 角：沃图尔成了贪得无厌的残酷的私有者的代名词.一第143页. 欧罗巴一一希肼神话中排尼基王阿草诺 Y 耳的女儿，她被变成大白牛的丘必特拐走.一第43页. 扬（约翰）（来颠城的）一迈耶比尔的歌刷《预言家舒中的主角，以历史人物闵 Q 斯德再浸礼派领袖扬（来顺城的）为模 丘必特一一罗马神话中最高的神，雷神， 特儿.一—一第260页. 相当于希情诸神中的宙斯。一一第3约翰牛—一通常用以表示英国资产阶级页。 代表人物的代名词：1712年启蒙作家 S 阿伯什诺特的政治讽刺作品《钓翰牛传》问世后，这个名词就流传开了.一一 三头神一一波罗的海沿岸古斯拉夫人的 第87、200页. ==========第661页========== 647 本卷中引用和提到的著作索引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的著作“ 卡・马克思 echange prononoe a I'A ssociation Democratique de Bruxelles.dans la 《福格特先生》(《马克思思格斯全中文 seance publique du 9Jarwier 1848. 版第14卷第397一754页). Bruxelles,1848].一第5G-57 一Herr Vogt.London,1860一第14 页。 页。 -Rede ober die Frage des Freihan- 《哥达纲领批判(《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 dels,gehalten am9.Januar1848in der 文版第19卷第1一35页). demokratischen Gesell-schaft zu -Zur Kritik des sozialdemokrati- Brussel schen Parteiprogramms. In:Marx,K.Das Elend 载于1890一1891年《新时代第9年 der Philosophie.Antwort auf Prou- 卷第1卷第18期.一第515-523 dhons《Philosophie des Elends》. 页 Stuttgart,1885.AnhangⅡ.一第 《雇佣劳动与资本》(《马克思恩格斯全 56、62页. 期中文版第6卷第473一506页). -Free Trade.A Speech Delivered -Capitale e salario.Prima traduzione i- before the Democratic Club. taliana di P.Martignetti.Milano Brussels.Belgium,Jan.9,1848. 1893.—一第341、368页. Translated into Finglish by Flo- 关于自由贸易的演说.。1848年1月9日 rence Kelley W ischnewetzky. 发表于布鲁塞尔民主协会的公众大会 W ith Preface by Frederick En- 上》〔《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4 8els.Boston,1838.一第26、56 卷第444一459页). 57、62、89一90、131页. -Discours sur la question du libre《搁露科伦共产党人案件(《马克思恩格 ·用星花（￥）标出的篇名都是俄文版编者加的。马克思恩格斯在世时出版的著作，才标明原文的版本。 ==========第662页========== 64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斯全集》中文版第8卷第457一536 Buch I:DerProduktionsprocess 页). des Kapitals.Dritte vermehrte -Enthollungen aber den K ommu-nis Auflage.Hambur8,1883.一第9、 ten-Proze zu Koln.Neuer Ab 415页. druck.mit Einleitungvon -Das Kapital.Kritik der politi-schen Friedrich Engels.und Dokumen- Oekonomie.Erster Band.Buch I: ten.Hottingen Zorich,1885.- Der Produktionsprocess des Kapi- 第110页. tals.Vierte,durchge-sehe国eA山-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马克思 1age.Hambur8,1890.一第263、 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8卷第117一227 266、269、280.284、295、304、314, 页).一第162、462.490页. 316、413、456、474、518页. -Le Dix-huit Brumaire de Louis -Le Capital.Traduction de M.J. Bonaparte. Roy,entierement revisee par 载于1891年一11月社会主义者 I auteur.Paris.D872-1875]. 报》。一一第518页. 第314页. 《摘自德法年整》的书位(《马克思恩 -Capital:a critical analysis of capitalist 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卷第407一418 production.Translated from the third 页). German edition.by Samuel Moore -Ein Briefwech sel von 1843 and Ed ward Aveling.Vol.I-Il. 载于1844年在巴察出版的《德法年 London,18g7.—第8、16.102 銮》第1册和第2册。一第519一 151、237、280、284、295.314、456 520页. 页 《哲学的贫困.答蒲鲁东先生的（贫困的哲 -K apital:Krytyka ekonomii poli-ty- 学》〔《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 cznej.Tom I Lipsk,1884-1889. 4卷第71一198页). 一第500页. -M isere de la philosophie.Reponse ala 《资本论。政治经济学批，第2卷 Philosophie de la misere de M. 《资本的流通过程》。 Proudhon.Avec une pre face de -Das K apital.Kritik der politi-schen Friedrich Engels.Paris,1896.- Oekonomie,Zweiter Band.Buch Il: 第518页- Der Cirkulationsprocess des K api 资本论。政治经济学批判。一一第462 tals.Hamburg,1835.一第9、181. 页。 380页. 一《资本论。政治经济学批判，第1卷 《资本论。政治经济学批判》，第3卷 《资本的生产过程》.一一第367、490 《资本生产总过程》。 页。 Das K apital.Kritik der politi-schen -Das Kapital.Kritik der politi- Oekonomie.Dritter Band.Theile schen Oekonomie.Erster Band. 【一Ⅱ.Buch II:]DerG esammt.. ==========第663页========== 本卷中引用和提到的著作索引 649 process der kapitali-stischen Pro —一第319页. duktion.Hamburg,1894.一第8. 波克罕纪念一八O六至一八O七年德 11、21、47、94、103、109、112、113、 意志校端爱国主义者一书引言》〔《马 117、125、127、130、134、135、141. 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 142、171.181、196、224.225.236 39G一402页). 237、266、270、280.283、284、288、 -Einleitung. 295、304.368、374.382、477、491、 In:Borkheim.S.Zur Erinnerung fr die 520、529页. deutschen Mordspa-trioten.1806- 一《利余价值理论》〔资本论》第四 1807.Hottingen-Zorich,1888.- 卷). 第14页. -Theorien uber den M ehrwert (V ierter 《布伦坦诺cnra马克思》(《马克思恩密 Band des Kapitals?).一第135、 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107一213 141.236、266、380、516页. 页). -In Sachen Brentano contra M arxwe- 弗·恩格斯 gen ange吨licher Citatsf一schung. 保护关税制度和自由贸易。卡尔·马克 Geschichtserzahlung und Doku- 思的小册子（关于自由贸易的演说》的 mente..Hamburg,1891.一第510、 序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多中文版第 515、518、521页. 21卷第413一431页) 《答保尔·恩斯特先生》〔《马克思恩格斯 一Preface. 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93一99页). In:M arx,K.Free Trade A -Antwort an Herrn Paul Ernst. Speech Deliv ered before the 载于1890年10月5日《柏林人民 D emocratic Club,Brussels,Bel- 报》第232号.一第477页. gium.Jan.9,1848.Translated 《德意志帝国国会中的普鲁士烧消(《马 into English by Florence Kelley 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板第19卷第 w ischnewetzky.W ith Preface by 4一59页). Frederick Engels.Boston,1888. -Preupischer Schnaps im deut-schen 第26、4654、56、57、60、61 Reichstag. 页。 载于1876年2月25、27日和3月1 《暴力在历史中的作用郡〔《马克思恩格斯 日《人民国家报》第23一25号，一 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46一527页). 第17页. 一第14、16、17、19、20、36页. 《俄国沙皇政府的对外政策》(《马克思恩 《俾斯麦先生的社会主》〔《马克思思格斯 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13一57 全集》中文版第19卷第19一200页). 页).一第329、370、397-398页. -Le socialisme de M.Bismarck. -MHCTPAHHaR DOHTHK&DyC-CKOrO 载于1880年3月3日和24日《平等 IpCTB&. 报》第2种专刊第7期和第10期. 载于1890年2月和8月社会民主党 ==========第664页========== 65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人》杂志第1册和第2册.一第3G8 页). 页 -Eine Antwort.An die Redak-tion -Die auswartige Politik des rus-sis des (Sozialdemokra的. chen Zarenthums. 载于1890年9月13日社会民主党 载于1890年4月新时代0第8年卷 人报第37期.一第452页. 第4期.一第360、368、369、372 给杜会民主党人报》读者的告别信 页 (《马克思思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 -Die auswartige Politik des rus-sis 第88一92页). chen Zarenthums 载于1890年9月27日社会民主党 载于1890年5月新时代0第8年卷 人报》第39期.一一第452页. 第5期。—一第372页. 《共产党宜言)一八八八年英文版序言 -The Foreign policy of Russian tsar- (《马克思思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 dom. 第403一410页). 载于1890年4月和5月时代他. 一Preface. 第360、371、372、3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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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berden K ommunisten-ProzeB zu 给萨克森工人报编辑部的答复。致 K oln.N euer A bdruck,mit Ein- (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额〔《马克思 leitung von Friedrich Engels, 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80一82 und Dokumenten.Hottingen- ==========第665页========== 本卷中引用和提到的著作索引 651 Zurich,1885.—一第110页. 载于1878年在不伦瑞克出版的《人 《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就路易斯· 民历粉。一一第415页. 亨·摩尔根的研究成果而作静〔《马克思 《卡尔·马克思的殊仪》(《马克思恩格斯 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27一203 全中文版第19卷第374一379页). 页)。 -Das BegrabnB von K arl M arx. —DerUrsprung der Familie, 载于1883年3月22日《社会民主党 des Priateigenthrms und des 人报第13期.一一第415页. Staats.Im Anschluss an Lewis 《可能派的代表资格证》(《马克思恐格斯 H.Morgan's Forschungen.Dritte 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435一437页). Auflage.Stuttgart,.1889.一第459 -Possibilist credentials 页。 载于1889年8月10日工人选民影第 -Der Ursprung der Familiedes Pri 32期.一一第248、259、267页. vateigenthums und des Staats.Im 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 Anschluss an Lewis H.Morgan's 终结静(《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 Forschungen.VierteAuflage. 21卷第30一3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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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beiter kongret>,载于1889年4月27日柏林人民论坛动报第17期。一第 Z 182、193.208、221页. 泽特贝尔，阿·《从发现美洲到现在的贵 辛格尔，保·Sing,P.)18g8年1月 金属的生产和金银比你1879年哥达版 27日在帝国国会的演说，载于帝国国 (Soetbeer,A.Edelmetall-Produktion 会辩论速记记录。1887年至1888年第 und W ertverhaltniss zwischenGold und ==========第681页========== 本卷中引用和提到的著作索引 667 Silber seit der Entdeckung Amerika'sZkw.《关于俄国运动加Zkw.Aus derrus-bis zur G egenwart.Gotha,1879).- sischen Bewe8ung>,载于1890年3月 第267、485页。 22日杜会民主党人报影第12期.一 泽特贝尔，亨·《社会党人对马尔萨斯人 第386页. 口论的态度》1886年哥丁根版(Soe: 左尔格，弗·阿·《北美来信》Sorge,F. beer.H.Die Stellung der Sozialisten zur A·Briefe aus Nordamerika),载于 Malthus schen Bevolkerungslehre. 1890一1891年《新时代杂志第9年卷 Gattingen,1886).一第124页. 第1卷第8期。一一第499页. 查苏利奇，维·《资产阶级中的革命派影 左尔格，弗·叫·、遮留特尔，海·《声 (3xcyu,B.PeBooHoHeps H3 明》Sorge,,F.A,Schl加ter,H.Erk. ypxyasHon cpeab),载于1890年2月 1 arung),载于1890年5月31日杜会 《社会民主党人》杂志第1期。一一第 民主党人报》第22期。—一第406页. 370页. 文 件 mdersozialistischen Arbeiterpartei B Deutschlands),载于《1875年5月22 《巴黎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1889 27日在哥达举行的德国社会民主党合 年7月14一21日)》1889年巴黎版 并大会的记录》1875年莱比锡版Pr0 (Congres international ouvrier so- tokoll des V ereinigungs-Congress- cialiste de Paris (Du 14 Juillet es der Sozialdemokraten D eutsch- au21 Juillet 1889).Paris,1889). lands abgehalten zu Gotha,vom 一第272页. 《不列顺科学促进协会1887年8月和9月 22.bis 27.M ai 1875.Leipzig, 在曼彻斯特举行的第五十七次会议的 1875).一第523页. 报告》188g年伦敦版Report ofthe F Fifty-Seventh M eeting ofthe 反社会民主党企图危害治安法.1878年 British A ssociation for theA d-vancement of Science heldat 10月21日多G esetz gegen diege- M anchester in meingefahrlichen Bestrebungender A ugust and- September 1887.London,1888). Sozialdemokratie.Vom 21.O kto. 一第44页。 ber1878).第10.12-13、18、2226、31、126、344、349、353、368 D 369.380、392、396、433、435、441, 德因社会主义工人党纲领》(Program 443、473、512页. ==========第682页========== 66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G Schonenwegen bei St.Gallenvom2.bis 6.0 ktober 1887.St.Gal- 《告德国男女工人书》(An die arbeiter 1en,18870.一第223页. und Arbeiterinnen Deutschlands!) 《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1889年7 会民主党国会党团1890年4月13日 月14一21日).告欧美工人和社会主义 的呼吁书]，载于1890年4月15日柏 者书》(《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 林人民报》第87号.一一第392页. 第21卷第588-590页).一一第184、 g告我的人民》A n mein Volk)188年 18G一187、189一191、195、197、199、 3月12日弗里德里希三世的语书]，载 204、212、221页. 于1888年3月13日科伦日报》第73 -International socialist labour- 号.一一第36、48页. congress 14th to 21st July 1889. 《给俾斯麦公爵的诏令》Letter to prince M anifesto to the workingmenand Bismarck)D888年3月12日弗里德里 socialists of Europe andA meri 希三世的语书]，载于1888年3月18 ca.London,1889].—第191、 日每周快讯》第4510期.一第36 197、204一205、212页. 页。 -Der Internationale A rbeiterkon-gre. 给帝国首相的诏令》An den Reichs Aufruf an die Arbeiter undSozialisten kner)D890年2月4日成廉二世的 Europas und Ameri-kas.载于18g9 语令]，载于1890年2月5日科伦日 年5月10日柏林人民报影第10明号. 报第38号.一第352、381页. —一第204页. 给公共工程大臣和工商业大臣的诏令》 -Internationaler (An die Minister der offentlichen Ar- sozialistischerA rbeiterkongres beiten und fur Handel und Gewerbe) 14.bis 21.Juli1889.Aufrufan 1890年2月4日威廉二世的诏令]， die A rbeiter undSozialisten Eu- 载于1890年2月5日科伦日报影第36 ropas und A meri-kas.载于18g9 号.一一第352、381页. 年5月11日社会民主党人报第19 《给国际工人协会所有联合会的通告》 期。一第186.197、204页. l871年日内瓦饭(Circulaire a Intemational socialist labour. toutesles federations de I'A ssociation oongress 14th to 21st July,18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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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erational Trades Union Con-gress -International Socialist W orking M en' held in St.Andrew's hall-on novem s Congress,14th to 21st July,1889. ber 6,7.8,9 and 10,1888.London, Circular of ooroca-tion.一第214. 1888)。一第132页. 21G-218页. 《英国杜会民主联盟关于在伦敦召开国际 期刊中的文章和通讯 (作者不详) B 报道，注明：1月21日于汉堡第346页. 《波士颠先氢报》（邻oston Herald),1888 一1890年10月14日第239号.《党代 年8月31日.一一第82页. 表大会》Der Partei--K ongre).一 《柏林人民报影(Berliner Volks动lat) 第483页. 一1889年4月21日第94号.国际工 柏林人民论坛多(Berliner Volk-Tri 人代表大会》 (Der internationale bune) A rbeiterkongres).一第182、193、 一1890年7月12日第28期.每个人 208、221页. 的全部劳动产品归自己一个工人的 一1890年1月23日第19号.“选举运 (Jedem der volle Ertragseiner Ar- 动W ahlbewegung)栏内关于倍倍 beit.V on einem A rbei--ter).一第 尔在汉堡选区竞选大会上的演说的 432页. ==========第685页========== 本卷中引用和提到的著作索引 671 一1890年7月12日第28期.《关于辩 一1889年9月28日第38期。“法国” 论的结束语》SchluB wort2rDe France)栏内关于成立法国工人党 batte).一第432页. 全国委员会的报道。一一第271页. 《不妥协派报》(L'Intransigeant》),巴黎 1890年2月1日第57期。给编辑部 出版，1889年10月29日、11月2日、 的信，标题：源克先生和尤斯顿尚 3日和5日.一第301页. 爵》Mr.Parke and Lord Eust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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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position of the newchamber ) 德国”Ausland.Deutschland)栏内 —一第277页. 转载十字报影的一篇文章作为通讯， 一1890年5月1日和5日.一第398 注明：9月23日于柏林.一第468 页. 页。 N 《工人党报影(Parti Ouvrier》),巴黎出版，1888年12月28日.《巴黎联盟》 《纽钓人民报》(N ew Y orker Volk szei- ('A gglomeration parisienne ). tung),1890年5月10日第112号. 第120页. 《社会主义者和海德公园的示0D旧 《工人选民3(The Lobour Elector》),伦 Socialisten und die Hydepark- 敦出版 Demonstration).一第395405 一1889年1月5日第1期.一一第129 408页. 页。 《纽约人民报周f〔W ochenblatt der ==========第686页========== 67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N.Y.V olk szeitung》)1888年3月 m),伦敦出版，1890年2月第 31日第13期.在“社会主义工人党.全 1册。《在亚库茨克对政治流放犯的 国执行委员会”(Socialistische Ar- 屠杀》Ia0 MeHne nOHTHyECKHX beiter-Partei.N ational-E xekutiv- CLTbHEX B月Sy1eKe》.一一第371 K omite)栏内关于1888年3月2日.9 页. 日和16日的执行委员会的会议报道. 社会民主党人报》(Der Sozialdemo 一第47页. krt),伦敦出板 ◇ 一1889年3月16日第11期.“社会政治评论” (Sozialpolitische Rund- 《帕特森劳动旗积(Paterson LaborStan- scha栏内的一篇短评.一第155 dar),帕特森出版，1890年10月11 页。 日.一第500页. 一1889年7月20日第29期.《来自国 《派尔-麦尔新间(Pall Ma山Gazette),伦敦出版，1888年5月9日.一一第59 际工人代表大会》Vom Interna-tionalen Arbeiterkongre3).一一第 页 2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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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ssalle,F.DerCriminal- 级灭性的老把TheOld r-inous Prozes wider mich wegen Ver- ame.第155页. leitungzum Cassetten-Diebstahl 1889年3月16日第6卷第270期 oder:Die Anklage der moralis 《德国的“正式”社会民主党人和巴黎 chenM itschuld》的一则广告。一一 国际代表大会》The German《oF斤 第227页. cial socia-democrats and theinterna- 《星报影（红he Star帝），伦敦出版 tional congress in Paris).一第 1889年5月3日第400号.《巴察国 158、161、170页. 际代表大会》The Paris intern:tio- 1889年5月18日第6卷第279期. al congress).一第192页. 无事烦恼》0 luch ado about no 一189年5月4日第401号。一第 thing.一第208页. 198页. 一1889年10月12日第6卷第300期. 一18g9年5月7日第403号.工人党. 社会主义者和法国的选举静Social.. 一在巴黎市政厅同做实际工作的 ists and the Frenchelections).一第 社会主义者的座谈》T he W ork- 281页. men's party.-A Chat with- 一1890年6月21日第7卷第336期. some practical socialists at the 《请注意这一点》M ake a note Hotel de V ille).一第195-196、 ofthis)。一第420页. 198页. 1890年6月28日第7卷第337期 一1889年7月15日。一第242页. “杂谈”栏Tell tale st灯aws).一一第436页. Y 一1890年9月20日第7卷第349期. 雅典神殿。文学、科学和艺术杂志》 英排之死》(The Death of ahero). The A thenaeum.Journal of Litera- —一第456页. ture,Science,and the Fine Arts), 1890年10月18日第7卷第353期. 敦出版，1887年3月5日第3097期.书 法国的分0 The Split inFrance). 评：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英文版. 一第479、480、499页. ==========第688页========== 67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文学著作 海涅宗教辩论》(《罗曼采罗诗集).一 A 第115.121页. 阿伦特《德国人的粗。一第417页。霍索恩红色记号》.一一第58页. B M 巴尔扎克《农民》.一一第125页. 莫里哀《乔治·唐丹》。一一第192页. 巴尔扎克《人间喜刷。一第41页. P 贝朗热《参议员》。一一第303305页.博马舍回忆录》.一一第145页. 普卜利乌斯·武伦底乌斯《安德罗斯岛的 D 姑螂。一一第177页. 但丁《神曲》.一第253、470页. s E 莎士比亚麦克佩静。一第262页. 埃切加羧职守的冲突。一一第205页. X F 席物《人质之张0。一一第222页. 福格尔魏德的瓦尔特菩提树下》。一一第 Y 329、332333页. 易卜生《来自海上的女人》。一一第453 H 页. 哈克奈斯城市茹娘》.一一第40一42页。 圣经。一第207页. 贺需西讽刺诗集》。一一第52页。 ==========第689页========== 675 期刊索引 B 报纸，同半无政府主义的反对派“青年派”接近：1887年至1892年出版.一 《卑尔根郎报影〔Bergensposten)一辄 第201、252、432、434、436、492页. 威的一家日报，1854年至183年出版- 柏林政治和学术句题王国特权报》〔(K心 一一第435页. niglich privilegirte Berliniche Zeitung 《北方通报》〔Cepepinau Decmir》)一一 von Staatsund gelehrten Sachen) 文学、科学和政治月刊，1885一1898年 德国的一家日报，1785年起在柏林出 在被得堡出版：1891年年中以前属自由 版：该报所有人是福斯，所以又有《福 主义民粹派，后来转到颓废派手中：八 撕报》(Vossische Zeitung)之称. 十年代术该杂志曾刊载保·拉法格和 第228页. 其他西做社会主义者的文章。一一第 波士傾先壑报多(Boston Heral》)一一 215、235、266、313、403、413、529页. 美国资产阶级的日报，从1846年起出版.一—一第82页 《柏林人民报》〔Berliner Volks动latt的》 《布物斯劳最新消息报》(Breslauer 一一德国社会民主党的日报，1884年创 Neueste Nachrichten)一一德国资产阶 办。根据哈雷党代表大会的决议，该报 级的日报，从1888年起在布物斯劳（弗 从1891年起成为德国社会民主党的中 罗茨拉夫)出反.一第365页. 央机关报，并用《前进。柏林人民报影 《不妥协派报(L'1 ntransigeant) Vorwarts.Berliner Volksblatt) 法国的一家报纸，1880一1948年在巴黎 名称出版。威·李卜克内西任主编。恩 出版：该报的创办人和主编是昂·罗什 格斯为该报撰稿并纠正该报编辑部的 弗尔(1880一1910)：八十至九十年代是 错误和动摇，帮助它同机会主义进行斗 激进共和派报纸一一第58、301、517 争。从九十年代后半期起，即在思格斯 页。 逝世后，前进报》编辑部渐渐转入党的右翼手中.一第204、399、406456、 D 477、502页. 《德国国会年整》（幼eutscher Parlaments 柏林人民论坛.社会政治周报》〔Br- almanach》)一德国官方的出板物，从 liner Volks-Tribilne.Social-Politisches 1867年起出版.一一第364页. W ochenblatt)一一德因社会民主党的 《德国周报(Deutsches W ochenblatt) ==========第690页========== 67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资产阶级的杂志，1888年3月至 在汉堡出版：编辑是约·韦德。一一第 1900年9月在柏林出版.一一第510 15页. 页. 《公民报》(Le Citoyen)一法国的社会 《德意志帝国通报和普鲁士王国田家通 主义日报，1881年至1884年用不同名 报》(Deutscher Reichs-Anzeiger und 称在巴黎出版。参加编辑部的有茹·盖 K oniglich PreuBischerStaats 得和保·拉法格。一一第138.383页. A nzeiger必)一一德国攻府的日报，1819 《公》(T he Common weal)一一英国的 年在柏林创刊：1871年至1917年用这 一家周刊，1885一1891年和1893- 个名称出版。—一第478页. 1894年在伦敦出版，社会主义同盟的机 《德(Deutsche W orte)一一奥地利 关报：1885一1836年，恩格斯在这家周 的一家经济和杜会政治杂志，1881年至 刊上发表过一些文章.一第12,24、 1904年在维也纳出版：1881年至1883 28、32.96、152、188.212、214、279页. 年6月是周，1883年7月起政为月 《工人辩护士报》 (W orkmen's 刊.一第431页. Advocate)一一周报，北美社会主义工人党的机关报，1885年至1891年3月 E 在纽约出版，编辑是德·莱昂。一第 俄罗斯新闻》(《Pycckue dovcmu》 280、395、408页. 一一自由派的日报，从1905年起是立 《工人报影(A rbeiter-Zeitung)一奥地 宪民主党右翼机关报：1863年至1918 利杜会民主党的机关报，189年至 年在莫斯科出版。一一第106页. 1893年在维也纳每周出版一次，1894 《费城日报》(Philadelphia Tageblatt的) 年每周出版两次，从1895年1月1日 一一美国的社会主义报纸，工会的机关 起每天出版.编辑是维·叫德勒。在九 报，从1877年11月起用德文出版. 十年代，该报发表过恩格斯的许多文 —一第126页. 章。为该报撰稿的有奥·倍倍尔、爱琳 《费加罗报影(Le Figaro)一一法国的一 媒·马克思艾威林和其他工人运动 家反动日报，从1854年起在巴黎出版。 活动家.一第268一269、302、344、 一一第112、447页。 379、395、408、429、436、474、492页. 福斯报》(Vossische Zeitung)一 《工人报》(《A rbeideren)一杜会主义 柏林政治和学术问题王国特权报》。 周报，丹麦杜会民主党左翼的机关报： G 在哥本哈根出板。一—一第188、230页.《工人党报》(Le PartiOuvrie》)一法 高卢人报影(Le G aulois》一法国保 国的一家报纸，可能派的机关报，18g8 守君主派的日报，大资产阶级和贵族阶 年3月在巴黎创刊.一第120、133、 级的喉舌：1867年至1929年在巴黎出 206、350页. 版.一第358页. 《工人选民》(The Labour Elector?) 《公民报影(Burger--Zeitung)一一德国 英国的社会主义周报，1888年6月至 社会民主党的日报，1881年至1887年 1894年7月在伦敦出版.一一第129、 ==========第691页========== 明刊索引 677 186、188、191、196、199、212、234. 年则由威·物克西斯编辑出版。一第 247-248.267、269-271.276、279、 127、381页. 301、337、390.396页-《工人运动》(Labour Movement?). H 第151页. 《汉堡回声报》(Hamburger Echo)一 《工作者报(M uncitorul或M uncito- 德国社会民主党的日报，从1887年10 riu)一一罗马尼亚的工人报纸，1887 月起出版。一第477页. 年11月至18网9年8月在雅西每周出 呼声报》(La Voi心》一一法国激进共 版一次.一一第188页. 和派的日报，189年8一11月在巴察出 共和国(Commonwealth》)一一美国 版.一一第262、272页. 的一家报纸，1889年至1891年在丹佛出版.一一第337页. w 国会年袋舒一一见《德国国会年整》。 《基督教社会主义者》(The ChristianSo 国际i评论(The International Review》) cialist8)一一英国的一种月f,1883年 一英国的杜会主义月刊：1889年7月 至1891年在伦敦出版.一一第24、56- 至9月在伦敦出版：《今日》(《T。 57页. Day» )续刊：编是・ 《估尔·布拉斯(G1B引as)一法国 德门.一一第279页. 家低级趣味的日报，1879年11月至 国家主义者》(N ationalist》一一美国 1914年7月在巴黎出版：1889年该报 改良主义杂志，“国家主义者俱乐部”的 支持布朗热。一一第481页. 机关刊物，宜扬资本主义和平长入社会 《今日》(To-Dy》一一英国的杜会主义 主义：1839年至1891年在波士颠出版. 月刊：1883年4月至1889年6月在伦 一第270、389页. 敦出版：1884年7月至1886年编辑是 g国民报影(N ational-Zeitung)一一德国 亨・迈・海德门。一第12、24.56.96 资产阶级的日报，民族自由党的机关 页. 报，1848年至1915年在柏林出版.一一 《进步》《Progress动)一英因的一种科学、 第285页. 政治和文学问题月刊，1883年至1837 《国民改革者静(The National Reformer》) 年在伦敦出版。一度接近社会主义团 一一英国的一家周刊，资产阶级激进派 体。爱琳娜·马克思艾威林和爱·艾 的机关刊物，1806年至1893年在伦敦 威林曾为该杂志撰稿。一第253页。 出版。一第24页. 俱乐部和协会报(Club and Institute 国民经济和统计年鉴多(《Jahrbucher fur Journal)一一英国的一家报纸，1888 Nationaloonomie und Statistik&)一德 年至1934年在伦敦出版.一第24页 国资产阶级的经济学杂志，1863年起在耶拿出版，通常每年出两次，由布·希 K 尔德布兰德创办：1872年至1890年由 《快讯影(D ispatch》)一一见《每周快讯》. 约·康拉德编辑出饭：1891年至1897 ==========第692页========== 67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L sraph and Morning Post).一第419页。 《莱茵政治、商业和工业日报影(Rheinis 每日纪事报影(Daily Chronicl) che Zeitung r Politik,Handel und Ge 英国自由派的报纸，1855年至1930年 web函)一一1842年至1843年3月在 (从1877年起以比名称)在伦敦出版： 科伦出版的日报.1842年4月起马克思 八十年代术至九十年代初曾发表过有 为该报撰稿，同年10月起成为该报编 关英国工人运动的资料。一一第470、 辑之一.一第285、312页. 478页- 劳动旗枳(The Labor Standar函)一 《每日新闻(The Daily New)一英 具有社会主义倾向的周刊，1876一1900 国自由派的报纸，工业资产阶级的喉 年在纽约出版：七十年代恩格斯曾为 舌：1846年至1930年以此名称在伦敦 劳动旗职》撰稿。一一第151页. 出版.一第34、254、398页. 《劳动日一八小时工作日》(Arbeit 《每周快讯W(W eekly Dispatch》)一英 stag:Der Achtstundige Arbeitstag) 国的一家报纸：180一1928年以此名称 一社会民主党的报纸，根据1889年 在伦敦出版：十九世纪八十年代该报具 国际杜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的决定， 有激进的顿向.一一第24、34、37、142 1889年12月至1890年6月，在巴塞尔 页. 用德、英、法文出版：每月出版一2次。 一一第272页. N 《雷诺新够(Reynols's Newspaper?一 《年鉴》〔Ekeor)一见《一八八九 英国激进资产阶级的周报，由接近宪章 年莫斯科省统计年粉。 派的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需诺创办： 《年径一f代g(《D ie jungeG eneration)一一 从1850年起在伦敦出版：现在是合作 德国的一种月刊，宜传空想平均共产主 运动的机关报.一第24、205242页。 义的机关刊物，1842年1月至1843年 《论坛报影(Trun)一一见《组约每 5月由威·魏特林在瑞士出版：1842年 日论坛报》. 1月以前，以听助德国青年〔D红 M Holferuf der deutschenJugend,见吁助德国青年》)为名刊行。一第109 《麦菲斯托费尔》(Mefistofele)一 页. 意大利民主派的杂志，从18网4年起在 纽约每日论坛报》(New-York Daily 贝内万托出版。一第16、54页。 Tribune)一关国的一家报纸，1841 《每日电讯形(Daily Telegraph》一英 年至1924年出版。该报由著名的关国 国自由派的报纸，从十九世纪八十年代 新闻工作者和政治活动家霜拉斯·格 起是保守派报纸：1855年至1937年用 里利创办，在五十年代中期以前是美国 这一名称在伦敦出版：1937年同《最邯 样格党左翼的机关报，后来是共和党的 报(M orning Post)合并以后改名 机关报。四十至五十年代，该报站在进 为每日电讯和是却报影(Daily Tele 步的立场上反对奴隶占有制。美国国内 ==========第693页========== 期刊索引 679 战争开始时，该报离开了进步的立场。 主义周报，1877年由茹·盖得创办， 1851年8月至1862年3月马克思和恩 1880年至1883年为法国工人党的机关 格斯曾为该报撬稍。一第317页。 报。该报断续地分为六种专刊出版：第 纽约人民报》(New Yorker V olkszei 1、2、3三种专刊每周出一次（共出过 ung)一一美国的社会主义日报，1878 113期)，第4和第5两种专刊每天出一 年至1932年用德文出版.一第7G一 次共出过56号)。本应每周出一次的 77、82、90、126.188、269、372、376. 第6种专刊在1886年只出过一期。每 378、392、395、405一406、408、415 一种专刊都有它的刊名。八十年代初马 445.472、474.500页. 克思和恩格斯曾为该报撰稿。该报于 纽钓人民报周f刊修(W ochenblatt der N 1889年2月重新出版.一一第138、141 Y.Volk szeitung)一一《组钓人民报》 一142、148152、154、182、201.319页. (New Yorker V olkszeitung)的附f刊- 一一第47页. Q 纽钓世界报(T he Ner-York W orld) 《旗枳报》(The Standard》一一英国保 美国的一家日报，民主党的机关 守派的日报，1827年在伦敦创刊 报，1860年至1931年出版.一第82 第228页. 页. 《旗帜晚报》(The Evening Standard) 纽釣先驱报》(The New-York Herald) 《旗帜报》〔《Standard》的晚f刊， 一一美国的一家日报，共和党的机关 1857一1905年在伦敦出版：1905年改 报：1835年至1924年出版.一第242 名为《旗枳晚报和时代新间》(Evening 页. Standard and T imes Gazette).-34页. P 《前进报》(V orwarts)一一见《柏林人 《帕特森劳动旗枳(Paterson Labor 民报。 Standar番)一美国的一家周f刊，1878 前进报》(V or warts)一一阿根廷的一 年至1898年用这个名称在帕特森市出 家报纸，从1886年起在布宜诺斯艾利 版.一第65、500页. 斯用德文出版：该报宜传社会主义思 派尔-麦尔新闻(The Pall Mall Ga- 想，号召工人为争取更好的劳动条件和 tte》一一英国的一家日报，1865年至 生活条件进行罢工斗争。一一第341 1920年在伦敦出版：该报具有保守的顿 页. 向.一第24、31、34、59.305页. 《前进报.比利时工人党机关报影〔Noar 《平等.社会民主党人周报》（知leichheit.. uit.Orgaan der Belgische werklieden- Sozial-demokratisches W ochenblatt) pt迹)一一比利时的社会主义日报，根 一一奥地利社会民主党的报纸，186年 特工人合作社的机关报：1884一1928年 12月至1889年6月在锥也纳出版. 在根特用佛来米文出版：编辑是爱·安 一一第12、22、96、139、152、188页. 嘉尔.一一第189页. 《平等报》(《L'Eait)一一法国的社会《穷鬼》(Der Arme T eufel的》一一美国 ==========第694页========== 68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的社会主义周，1884年12月至1900年9月在底特律用德文出版。一一第 S 151页. 萨克森工人报影(Sachsische Arbeiter- R Zeitung)一德国社会民主党的日报， 九十年代初是半无政府主义的反对派 《人民报影(V olksblatt)一一见柏林 “青年派”的机关报：1890年至190g年 人民报》。 在德物斯顿出版.一一第436、438、447、 《人民报》(Volkszeitung)一一见《纽 522页. 钓人民报》 《社会立法和统计学文库(ArNr 《人民报》(The People's Paper?)一 s0 ziale Geset2ge吨ung und Statistik》) 英国的一家周报，1852一1858年由厄· 一德国一家进步的政治经济杂志，从 琼斯在伦敦出板，该周报是草命宪章派 1888年至1903年用这个名称在杜宾根 的机关报：1852年10月至1856年12 和柏林每年出版4次.一一第127、320， 月马克思和思恩格斯曾为该报撰稿，并对 431页. 该报的编辑工作给以帮助。一第150 《社会民主党人》(《Couun-ewokpam的) 页。 种文学政治评论：社会民主党的 《人民呼声报影(Volk sstimme)一德 第一个俄文杂志：由“劳动解放社”于 国杜会民主党的日报，1890年至1933 1890-1892年在伦敦(1890)和日内瓦 年在马格德堡出版：在九十年代初期， (1892)出版：总共出过4期：查苏利奇、 该报支持半无政府主义的反对派“青年 普列汉诺夫.可克雪里罗得参加了编辑 派”。一第436、447页. 工作.一第329.、368、370页. 《人民呼声报》(Le Cri du Peuple) 社会民主党人设(Der Sozialdemokrat的) 法国的杜会主义日报，1871年2一5月 德国的一家周报，德国社会主文工 在巴黎断续出版，以后从1883年10月 人党的中央机关报，在反社会党人非常 一直出到1889年2月.一第138、 法生效期间，1879年9月至1888年9 141、152、383页. 月在苏黎世出版，1898年10月至1890 《人民论坛(Woks-Trbn函)一见 年9月27日在伦敦出版.1879年至 柏林人民论坛。 1880年该报的编辑是格·福尔马尔· 人民新闻报》(The People's Prees》 1881年至1890年编是爱·伯恩范 一一英国的一家工人周报，新工联的机 坦。马克思和在该报整个出置时期为该 关报，1890年3月至1891年2月在伦 报提稿的恩格斯，都积极地帮助该报编 敦出版.一第390、401.408、420、425. 辑部执行党的无产阶级路线，批判并纠 427页. 正它的个别错误和动都.一一第20、49、 《人人权利报(Recht voor A llen)一 56、59、72.96.116、127、129、135.139 荷兰的社会主义报纸，由斐·多·纽文 155、160.170172.179、183-184、186、 胡斯于1879年创办，在海牙出版 188、197、204、241—242、253、271. 第139.188页. 276-277、294、301、339、38G-389、 ==========第695页========== 期刊索引 681 406、415、431、452.456、467、470一471. 家周报，北美社会主义工人党机关报， 474-475页. 1885年至1892年在纽约用德文出版. 《社会民主党人报（仍ocial-Demokraten) 第82、90、126、174、188、500页. 一一丹麦的一家日报，丹麦社会民主党 《社会主义者报》(E1 Socialista)一西 中央机关报，1872年至1959年用这个 班牙周报，西班牙社会主义工人党中央 名称在哥本哈根出板。一一第188页. 机关报，从1895年起在马德里出版. 《社会民主党人月刊》(《Soziakdemokrat: 一第271页。 sche Monatsschrift)一一奥地利的一 《圣路易斯日报。为了劳动人民的利益》 种杂志，1889一1890年在维也纳出版. (St.Louis Tageblatt.Den Interessen 一第513页. des arbeitenden Volkes gewidmet?) 《社会评论》(Revista Social)一一罗 一美国社会主义者报纸，用德文出 马尼重的一种杂志，1884年至1887年 版，1888年4月至1897年即以比名发 由若·纳杰日杰在雅西编辑出版。 行.一第126页. 第3页. 《予约僻一萨尔布吕肯人民报》(St.J0 《社会主义党。中央革命委员会机关报 hann-Saarbrucker V olkszeitung?) Le Parti socialiste.Organ du Comite 日报，1876年至1902年在萨尔布吕肯 Revolutionnaire Central)一布朗基 1881》和圣约翰出板.一一第477页. 派的周刊：1890年至1898年在巴黎出 《时代〔Tm函》一一英国月刊，接近社 置。一第386页。 会主义者，1879一1891年在伦敦出版. 《社会主义评论》(La Revue Socialiste函) 一第279.31G-317、320.326、350. 一一法国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者、后来 360、372、379、395页. 成为可能派的贝·马隆创协的月刊。先 《十九世纪(The N ineteenth Century》) 是共和杜会主义的刊物，后来是工团主 英国自由派的月刊，1877年至 义和合作社主义的刊物：180年在里昂 1900年用这个名称在伦敦出版：1900 和巴黎两地出版，1885年至1914年在 年起改名为《十九世纪及以后》〔The 巴察出版。八十年代马克思和恩格斯曾 Nineteenth Century and A fter》),从 为该杂志撰稍。一第518页. 1951年起则用《二十世纪》(TheT wen 《社会主义者报》(Le Socialiste函)一一 tieth Century功)名称出版.一第363一 法国的一家周报，1885年由茹·盖得在 364页。 巴察创办，1890年9月以前断续出版： 《十字报》(K reuz-Zeitung》一见新 1902年以前是工人党机关报，1902年 普鲁士报3。 至1905年是法兰西杜会党机关报，从 《士瓦本哨兵。雏尔腾堡社会民主党人机 1905年起是法国社会党机关报：八十至 关报3(Schwabische Tagwacht.Organ 九十年代恩格斯槽为该报提稍。一第 der Sozialdemokraten W Orttembergs) 18.22.121.163、182、318.326、330 德因社会民主党的日报，从18网1 331、347、350、469、475518页. 年起在斯图加特出版。一第451页. 《社会主义者报》(Der Sozialis0) 苏黎世邮报影《Zuricher Post的》一一瑞 ==========第696页========== 68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士民主派日报，1879一1936年出版- 格和利润静、《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 一第484页. 源》的一些片断。一第3页. 2 《协会。文学、教育、科学和艺术月评》(A cademy.A Monthly Record ofLite- 《太阳影〔T he Sun心)一英国资产阶级 rature,Leaming.Science and Art) 激进派的周报，1888年至1890年在伦 英国的一种杂志，186的年至1902 敦出版。一第206页. 年用这个名称在伦敦出版，以后用不同名称出版到1922年。一第8页.《新莱茵报.民主派机关报》(N eue Rhei- 我们的角落舒(0 ur Corner》)一一英国 nische Zeitung.Organder 费边派月刊，1883一18g8年在伦敦出版 Demokratie)一一1848-1849年德国 编辑是安娜·贝赞特。一一第24、56 草命时期民主派中革命的无产阶级一 页 翼的战斗机关报，1848年6月1日至 无产阶级》(Proletariat》一一法国的 1849年5月19日每日在科伦出版，主 一家周报，可能派的法国劳动社会主义 编是马克思：参加编辑部的有恩格斯。 者联合会的正式机关报：从1884年4 第227、283、292、467页- 月5日至1890年10月25日在巴黎用 《新莱茵报.政治经济评论》(Neue Rhei- 这个名称出版.一一第18、189、206页. nische Zeitung. Politisch- X okonomischeRevu)一一马克思和恩格斯于1849年12月创办的杂志，该杂 先裹者.人民历书画刊(Pionier.lus 志由他们一直出到1850年11月：共产 trirter Volks-K alender)一美国的 主义者同盟的理论刊物。一一第14页. 种年鉴，由《纽约人民报》(NewY orker 《新莱茵报评论》（织evue der Neuen Rhei- Volkszeitung)用德文出版：1883 nischen Zeitung)一一见《新莱茵报.玫 1904年在纽钓发行.—一第270、475、 治经济评论》. 478页. 《新评论》(La Nouvelle Revues》一一法 《现代评论》 (《The Contemporary 国资产阶级共和派的杂志，由茹利埃特 Review的)一一英国资产阶级自由派的 ·亚当创办，1879年起在巴察出版. 月刊，186年起在伦敦出版.一一第 一第44、360页. 363一364页. 《新普鲁士报》(N eue Preusische Zei- 《现代人多(Contemporanul》)一一罗马 tung)一德国的一家日报，1848年6 尼亚的社会主义的文学科学和政治杂 月至1939年在柏林出饭：该报是反革 志，由康·多勃罗扎努一格列阿和若· 命的宫廷奸党和普鲁士容克，以及后来 纳杰日杰创办：1881年7月至1890年 的德国保守党极右派的喉舌：该报在报 12月用这个名称在雅西出反，先是每月 头上印有后备军的十字章图样，所以又 出两次，后改为月刊：该杂志发表过马 有《十字报极(K reuz-Zeitung)之称. 克思和恩思格斯的《资本论》、工资、价 一第365、468页. ==========第697页========== 期刊索引 683 《新时代(《Die N eue Zeit)一一德国社会 报，自由党的机关报，1888年起在伦敦 民主党的理论杂志，18网3年至1890年 出版：在创办的最初儿年，与杜会民主 10月在斯图加特每月出版一次，以后至 联盟接近.一一第192.195一196、198 1923年秋每周出版一次.杂志的编辑从 201、205一206、213、242、349一350、 1883年至1917年10月是卡·考茨基， 395、470页. 从1917年10月至1923年秋是亨·库诺夫.1885一1894年思格斯在杂志上发 Y 表了许多文章，经常提出忠告来指助杂 《雅典神殿。文学、科学和艺术杂志》 志编辑部，并且不时地批评编辑部在杂 The A thenaeum.Journal of Litera- 志上骨离马克思主义。从九十年代后半 ture Scienoe,and the FineArts?)- 期起，即在恩格斯逝世之后，杂志开始 英国的一种文学批评周刊：1829一1921 系统地登载修正主义者的文章。在第一 年在伦敦出版。一一第3页。 次世界大战期间，杂志采取中派立场， 《一八八九年莫斯科省统计年鉴》〔C盘 实际上支持社会沙文主义者。一一第 mucmupeckuu exeloauk no M oekceckou 3一4、59、109-110、144、151、156、283、 yuu理18891.》)一一俄因的一种 320、360、368370、372、375、389、429、 农业问圆经济统计年鉴：1884年起由莫 437、445、451、456、474、476477、482、 撕科省地方自治局统计处出版。一第 492、499-500、515页. 414页. 新世界历书(Neuer W elt K alende》) 《吁助德国青年》(Der Holferuf der 一德国的一种年历，在斯图加特 deutschen Jugend)一德国的一种月 (1883-1914)和汉堡(1915一1933)出 刊，宜传空想平均共产主义的机关刊 版，由社会主义杂志新世界》〔D上 物，1841年9月至12月由成·魏特林 Neue W el》)编辑部发行.一一第427 在瑞士出板：从1842年1月起，以年 页. 轻一代》Die junge Generation?. 新思想(L'1 dee nouvelle函)一法国的 见《年轻一代)为名刊行.一一第109 社会主义月刊，1890年至1892年在巴 页. 黎出版。为该杂志撰稿的有茹·盖得、保·拉法格、爱·瓦扬.一第455页. Z 《新闻晚邮报》(《Evening News and 《战斗报影（红a Bataille必）一一法国左翼 P0s0)一一英国自由派的日报，189年 激进派的日报，由普·利沙加勒在巴黎 至1911年用此名在伦敦出版。一一第 编辑出版，从1882年起断续地)出过 244、249页. 两辑，一直出到1892年4月.一第 《信使报》(1Mess昭8o)一一意大利 525页. 资产阶级的日报，政府的半官方刊物， 《战斗报影（红e Combat》)一一法国的一 于1878年创，在罗马出版. 家日报，1882年起在巴黎出版：1890年 368页. 3月18日至5月参加编辑部的有茹· 《星报彩(The Star》一英国的一家日 盖得、爱·瓦扬等人，该报宣传过社会 ==========第698页========== 68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主义思想.一第386、395页. 《政治、文学、科学和艺术星明六评论》 正义报》（红a Justice》一一法国一家日 (The Saturday Review of Politics,Lit- 报，激进党的机关报，1880年至1930年 erature,Science and Art&)一一英因保 在巴黎出版：1880一1896年是激进党左 守派的周刊，1855年至1938年在伦敦 翼的机关报：1880年7月11日大赦之 出版.一一第27、34页. 后，沙尔·龙格成了该报编辑。一第 《芝加哥工人报》(Chicagoer Arbeiter- 262页. Zeitung)一一社会主义报纸，从1876 《正义报影〔Tustice)一一英国的一家周 年起用德文出版.一一第91、126页. 报，从1834年1月起在伦敦出版，社会 《自由报》(Freedom心)一一英国无政府 民主联盟的机关报：1834一1925年用这 主义派的月报，1886年10月至1936年 个名称发行.一一第24、140、155、158、 9月在伦敦出版。一第28页。 160161、169-172、175176、188、 《自治(L'Autonomie)一一法国的社 206、212-215、230、281、420、428、 会主义周刊，从1838年4月起在巴黎 436、456、479-480483页. 出版.一第386页. ==========第699页==========